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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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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较量中,屋内的动静他们也丝毫不落。

    听到孟鸿煊的话,董昭仪一时慌神:“可是四郎怎么办?他……”

    “云溪,你听清楚,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睿王他不是你当年生下的那个孩子,他早已被人调换了。”

    虽然早已猜到了结果,可真正听到答案,董昭仪还是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那他是……先皇后……”

    孟鸿煊摇头:“不,他也不是陛下与先皇后之子。”

    “什么?那他究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溪,你先冷静听我说,我设法找到了一个当年从离宫那场劫难中侥幸逃生的人,他说他在离宫当差时听人提起过,当年先皇后诞下的孩子与先皇后一样,是天生蓝瞳。”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九百章 玉石俱焚

    “蓝瞳?”

    随着董昭仪呢喃出这两个字,屋顶上互相撕咬的两个人也同时停下了动作,凤举还咬着慕容灼的下唇。

    凤举愣了一刻,眼前是慕容灼的那双蓝瞳。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

    “云溪,跟我走吧!离开这里,我们再也不必受任何人控制。”

    董昭仪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突然,几个人悄无声息地闯进了院子,萧鸾就站在后方。

    慕容灼冲着凤举挑眉,无声地问:这是你刻意安排的?

    凤举回给他一个狡黠的笑容。

    “孟大人就这么带走本王的母妃,恐怕不合适吧?”

    房门大开,萧鸾堂而皇之地出现。

    此刻再看到他,董昭仪的心情很复杂,自己从小关怀到大的儿子,忽然得知不是自己亲生的,真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

    孟鸿煊下意识将心爱之人护在了身后:“你怎么会找到此处?你派人监视我们?”

    萧鸾不置可否,冷眼看着他维护董昭仪的动作。

    “母妃,请您随儿臣回去吧!此事若是被父皇知道,你我母子都讨不到好。”

    董昭仪犹豫了。

    萧鸾看出了她的抗拒,脸色一沉:“母妃,你我好歹是母子,这么多年,你终究还是决定为了这个男人而舍弃本王吗?”

    孟鸿煊道:“你根本就不是云溪的孩子,放我们离开,我可以将我手中所有的人力物力都交给你,但你若是不肯,就别怪我将这件事传出去,到时候莫说是皇位,就连你现在的王位恐怕都保不住了。”

    萧鸾来得突然,并没有听到两人之前的对话,乍一听他这么说,眉头微蹙。

    “你这是何意?”

    他看向董昭仪,可董昭仪却在闪避他的目光。

    孟鸿煊道:“你根本就不是云溪与陛下的骨血,只是一个被人偷梁换柱的野种。”

    萧鸾不相信他的话,径直看向董昭仪。

    董昭仪脸上已经淌下两行泪水。

    “你确实不是我的孩儿,当年我的孩儿出世时,腰间有一片胎记,可你没有。我的孩儿刚一出生就被陛下派人抱出了宫,我猜想他是为了拿我的孩儿与先皇后的孩子调换,可先皇后的孩子生下来便是蓝瞳……”

    董昭仪有些泣不成声。

    萧鸾没有说话,视线锐利得像两把刀子在两人身上来回刮过。

    良久的死寂之后,萧鸾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都是你们胡编乱造的,本王不会相信,当然,如果你们还想安然无恙,本王希望你们也能将这些话忘记,今夜之后,一切都不会改变,否则,我们只能玉石俱焚。”

    他最后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他一直都对自己母妃与孟鸿煊不明不白的关系耿耿于怀,今日得到消息便怀着一腔怒气赶来。

    可是现在,那个与人私会的女子与他再无关系,那种羞辱感也荡然无存了。

    他就这么离开,反倒让凤举有些沮丧了。

    她还指望萧鸾一怒之下做些什么,难道就这样了吗?这算是计划失败了吗?

    慕容灼在她头顶拍了拍,示意她继续看着。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九百零一章 常忠换子

    凤举正纳闷,宅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屋内两人本以为是萧鸾留下监视他们的人,可是随着火把将院子照亮,卫奔带人出现,两人瞬间面如土色。

    萧鸾带人赶回时,董昭仪和孟鸿煊已经被卫奔带走了。

    “能支使卫奔的只有陛下,你究竟是如何说服陛下的?”

    院子已经空了,两人并肩坐在屋顶,凤举忍不住追问。

    慕容灼揽着她的腰,防止她摔下去。

    “臣子通敌叛国,妃子与臣子私通,还被禁军当场抓住,这下那只老狐狸怕是要气得胡子都飞了。”

    “孟鸿煊通敌叛国?”

    慕容灼大略给她讲了一遍,在她还没消化过来时,强硬地捏起她的下巴。

    “你来看戏就看戏,何必要费尽心思在本王茶水中动手脚?难道你还怕本王阻止你不成?”

    凤举打开了他的手:“许你瞒着我,便不许我瞒着你?再说你不也装模作样骗我吗?你怎么会知道茶水中有问题?”

    慕容灼笑得颇为得意:“阿举,你能瞒过其他人,却瞒不过本王了,因为本王是最知你懂你的人。”

    这人真是不要脸面!

    凤举暗暗啐骂。

    可是玩笑过后,方才的情形再次浮现出脑海。

    如果他们方才那些话都是真的,晋帝当年想要拿董昭仪的孩子偷梁换柱,换成先皇后的孩子,那是否说明,先皇后的孩子并非如外界所知的那般,是随先皇后一同归天了?

    “萧鸾出生时,先皇后的孩子应该有一岁多了,你说,那个孩子还在人世吗?”

    凤举忍不住扭头看向慕容灼的眼睛。

    慕容灼却没有她那般沉重:“与其纠结这个,还不如想想,晋帝想要偷梁换柱,最后为何还是换回来一个假货?这应该不会是他自己的意思,那么,究竟是谁从中作梗?只要找到了这个人,孩子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了。”

    两人同时望向了彼此。

    “常忠!”

    “常忠!”

    同样的答案,不约而同脱口而出。

    不知为何,慕容灼想起了常忠每回面对他时说的那些奇怪的话。

    凤举道:“听说当年是常忠亲自送董昭仪的孩子出宫的,萧鸾三岁回宫也是他亲自去接的……不!”

    凤举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常忠对陛下忠心耿耿,甚至为了救陛下……”

    常忠为了救晋帝而下体受伤,从此不再是个正常的男人,这并非是什么秘密,但凤举不好说出口。

    “他能为陛下如此,有何理由要费尽心思在皇子身上做文章?”

    “也许就是因为他自己因为救晋帝而断了子孙根,所以才怀恨在心,想要让晋帝也断子绝孙呢?”慕容灼不怀好意。

    凤举瞥了他一眼。

    慕容灼板着脸正色道:“你不信?男人的心思与你们女子是不同的,就像你今夜算错了萧鸾的心思,男人,会如萧鸾那般将自己的地位看得比亲情还要重,也会如常忠这般为了子孙根而怀恨在心,当然,这只是一些人,但你不能草率否认。”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九百零二章 送君北行

    凤举怎么想都觉得他这个理由不靠谱。

    “如果不是他所为呢?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从他送孩子出宫到接萧鸾回宫,这中间我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其他人从中作梗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啊,与其在这里自己胡思乱想,倒不如择日去找常忠探探口风。”

    说着,慕容灼将她扶了起来,准备回家。

    凤举忽然说道:“灼郎,你可有想过,常忠对你态度异常,你会不会就是……”

    “阿举,我们回家!”

    慕容灼打断了她的话,明显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甚至是很抵触的。

    是啊,倘若是真的,要他接受晋帝是他的……

    那确实很难接受。

    凤举默默看了眼他的蓝瞳,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萧鸾听了那些话,是否也会如她一样联想到灼郎。

    若真是如此,那萧鸾恐怕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

    ……

    因是卫奔在景宣街的民居内抓的人,闹出的动静太大,董昭仪与孟鸿煊宫外私会的消息很快便在街头巷尾传开了。

    晋帝震怒,又公开了孟鸿煊通敌叛国之事,这让原本还想出面的萧鸾立刻打消了主意。

    他想留着孟鸿煊为己所用,可一旦他出面,东宫一定会抓住机会将他也牵连到勾结西秦一事中。

    然而,孟鸿煊还没来得及等到受审,就突然暴毙而亡了,就连董昭仪也在当天夜里服毒自尽。

    可所谓的暴毙而亡,服毒自尽,究竟是两人确实心存死志,还是有心人为之,没有人会关心。

    此事发生之后的第三日,再次传出一个消息,天牢被劫,狱中的三皇子萧晟不知所踪。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也让人有些莫名其妙。

    听到萧晟被劫狱的消息时,慕容灼只是稍稍讶异,很快便恢复如常,只说了一句话。

    “宇文擎还真是能折腾。”

    晋帝心情不佳,再加上北方边界传来急报,慕容烈突然发兵渡江,整个华陵城都透着一股压抑。

    命慕容灼赶赴北关的旨意很快便下来了,刻不容缓。

    接到圣旨,凤举大半天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去了后厨,为慕容灼做了一餐饭。

    慕容灼也不曾说什么,只是看着凤举,抱着她。

    第二天慕容灼便带着云团出发了。

    送慕容灼出征,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其实于凤举而言,没有第一次那么不舍,也没有那么害怕,无论是害怕他受伤,还是害怕他背叛自己,一去不回。

    可是当她挥别了慕容灼转身上了马车,心却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其实,在圣旨下达之后,父亲曾将她叫去,告诉了她慕容灼此次出征是去北燕边界,他若是趁此机会回到北燕,谁也拦不住他。

    当天,师父楚秀也把她叫去了,几乎是与父亲同样的说辞。

    害怕吗?

    怎能不怕?

    她知道经历了这么许多之后,不该再如此质疑慕容灼,一味的质疑对对方是不公平的,更让她愧对于对方的好。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昔日在北燕平城时,慕容灼没有背叛她,现在呢?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凤举总在问自己,倘若早知会发生那些事,她还会不会眼睁睁看着慕容灼离开。

    然而此时,对将来她一无所知。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零三章 护身佛牌

    慕容灼走后,凤举只能更加投入到九品香榭和谢无音的人脉积累。

    七月初七,清晨凤举照例去栖霞寺敬香。

    去千佛窟拜过,又去了五蕴释慧碑。

    “禅师,阿举历劫归来已有一年有余,在过去的时日里发生了太多,阿举这双手上亦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人命,我不知自己的灵魂是否也早已变得与那些人一样,变成了我最厌憎的模样。”

    这些话她无法对任何人倾诉,但面对着释慧碑,久在浮尘中挣扎的心也能奇迹般的安定下来。

    发了一会儿呆,她忽地勾起了嘴角:“倒是这青松,这石碑,无论阿举何时来,都不曾有分毫改变。可人活在尘世间,又如何能如木石一般做到真正的心如明镜台,风雨不改?”

    “人非草木,草木有根,故而风雨不改,但人亦有心,人心虽易变,却又比草木之根更加坚韧,根可外力拔除移之,人心若一心向善,任何风雨皆不能左右,生死亦不能。”

    “释虚禅师?”凤举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释虚禅师回礼,看向石碑:“贵女每月必来礼佛,诚心可见,师兄在彼方世界必也欣慰。”

    凤举拂去石碑上的松针,自嘲道:“与其说是礼佛,不如说是理自心,求个心安,阿举倒是担心释慧老禅师嫌弃我双手血腥。”

    释虚禅师看得出她眼中的迷惘纠结,叹息道:“佛祖只能引导,却无法强行改变任何人,心安,心安,关键在心,在自身,只要心中坚定,不染尘垢,我佛自会庇佑。”

    心中坚定么?

    凤举却搞不清楚令自己坚定的究竟该是什么?复仇吗?

    如果复仇就是她坚定的方向,那么,佛祖岂会庇佑一个满心只有仇恨的人?

    释虚禅师从袖中取出一块包金的小佛牌。

    “这是贫僧送给贵女的护身佛牌,已在佛前供了九九八十一日,日日受佛香供养,但愿此物能护佑贵女平安。”

    凤举赶忙双手接过:“多谢禅师。”

    临走时,释虚禅师特地叫住她叮嘱道:“贵女,护身佛牌定要时时带在身上。”

    良久之后,禅院内早已剩下了释虚禅师一人,他回身对着石碑行了个佛礼。

    “师兄,此女命中贵不可言,却也注定坎坷,但愿这一场大劫是我看错了。哎!”

    从栖霞寺出来,凤举看一眼手中的佛牌,又回头看向“栖霞寺”的匾额。

    “卿卿,许久未见了。”

    凤举回头看向从马车上走下来的衡澜之。

    衡澜之满面春风道:“今日虽是乞巧节,但你每月初七都来,我料想今日前来定能遇见。”

    凤举看见他却有些惊讶:“澜之,你……你为何憔悴至此?”

    “是么?”衡澜之不以为然,轻笑:“许是天气炎热,食欲不振之故吧!”

    凤举不信他这一套说辞,他那般模样岂是什么食欲不振便能导致的。

    她耸了耸鼻尖,为了确认又靠近了衡澜之。

    “卿卿,此处人来人往,你如此便不怕旁人误会。”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零四章 莲风留念

    凤举突然抬眼瞪他:“你近来服用寒食散很频繁?”

    衡澜之静静凝视着她皱眉生气的模样,微笑:“只是偶尔……”

    “偶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凤举打断。

    “你这般模样只是偶尔吗?你从前与我说过,你是极少碰那种东西的,寒食散服用太过频繁会成瘾你不知道吗?”

    “卿卿,你如今真是越发厉害了,从前你可不会在我面前如此疾言厉色。”

    凤举瞪着他没有说话。

    那时不在他面前表露情绪,是因为他对自己而言只是个景仰的陌生人,一心想要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

    可是现在,因为看重他这个人,所以在看到他如此消沉时才会愤怒!

    “卿卿,你我许久未见,就不说这些了,我送你回府吧!”

    “你不是才来吗?”凤举语气不善。

    衡澜之已经拉了她的衣袖往自己车上拖:“方才说了,我今日来,只是因为你会来。”

    车内气氛有些压抑。

    衡澜之笑道:“卿卿,你打算就这样盯着我看一路吗?”

    凤举默默叹息,尽量压下怒气。

    “你可是为了家族之事而烦恼?”

    她也听说了,如今衡氏一族内斗激烈,他更是处于内斗的中心。

    “你我之间不谈那些俗事。”衡澜之从暗格内取出一个长条的盒子,道:“这个送予你。”

    凤举犹豫了。

    今日是七月初七,许多男女都会借着这个日子悄悄送彼此一些小礼物。

    但她与澜之的关系,贸然收下他的礼物是有些不妥的。

    衡澜之道:“你我相识偌久,我似乎也不曾送过你什么,想来有些惭愧。此物只是送予你做个留念罢了,并无他意,你不必为难。拿着吧!”

    对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凤举再推拒便有些此地无银了。

    她接过盒子打开,里面却是衡澜之的随身玉佩,莲风。

    “这……”

    “不过是个佩戴的物件罢了,留着吧!”

    以谢无音的身份在清流名士之中混迹偌久,凤举也听过关于这枚莲风的故事。

    当年衡家的家主还是衡玄,衡澜之也还是衡家的少主,衡玄偶然得了这么一块上佳的羊脂白玉,送给了自己的爱子。

    衡澜之在十六岁成为闻知馆琴士的那一天,他离开华陵四处游历,途中寻访到一位琢玉大师,请对方将白玉雕琢成了如今的莲风。

    莲风对于他,必定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就在她捧着莲风怔忡时,衡澜之靠在车壁上缓缓说道:“这段时日我精神确实有些不佳,来寻你只是想找个知心人说说话而已,可不知为何,方才在栖霞寺外看到你之后,原本积聚在心中的话却都消失了。”

    凤举故意眨眨眼睛:“你是看到我这个俗人,无话可说了吗?”

    “哈哈!”衡澜之失声笑了起来,转头凝视着她:“想来也是奇怪,我所识之人良多,如茂弘,如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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