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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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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举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楚秀,可心里却一片茫然。
楚云要拿沐风医馆下手,间接影响凤家,如今她是保住了医馆,保住了苏焕的性命,也没有让凤家受到任何影响,可是最该受到惩罚的人,却全身而退。
“输赢有那么重要吗?”楚秀问。
凤举下意识反问:“棋上相争,为的难道不正是一个结果吗?”
裴待鹤一手逗弄着他的白鹤,施施然踱了两步,说道:“真正的输赢并非在于表面的得失,而在于你自己的内心。无论你最终得到的再多,若是如你现在这般郁郁寡欢,那你终究是输了。”
“我输了什么?”
“唯‘心安’二字!”
“心安?”楚秀轻笑,道:“她只是不够心狠决绝罢了!”
楚秀在凤举肩上拍了拍:“真正该无法心安的是你不择手段的对手,然而他拥有你所欠缺的冷酷,所以即使他最后输了,却也影响了你的心绪,被对手影响心绪,这是大忌!”
凤举握了握拳,难道唯有让自己完全漠视生命,才算是冷酷决绝,才能泰然自若,心若磐石吗?
她不想!
苦笑一声,她忽然上前一把夺了裴待鹤的酒壶,仰头牛饮。
酒能忘忧,那就忘吧!
酒意迷离时,她仿佛听到了一缕琴音,十分精湛。
琴么……
她抛掉酒壶,忽然笑了。
是啊,琴!她如今已是琴师首名,还有未了之事!
天旋地转,凤举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仰头便要躺下去,柳衿及时上前将她扶到怀中。
楚秀摇了摇头,叹息:“哎,送她回去吧!”
触及柳衿疑惑而担忧的目光,楚秀说道:“放心吧,以她的心性,不过是一时胸中郁结罢了,如此也好,酩酊一场,明日醒来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人生总会遇到林林总总的事情,喜怒哀乐过后,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
崔家之事,就像是楚云对凤举的试探,随着崔家的丧礼过去,楚云再没有过任何行动,凤举也再未与他相见。
过了几日之后,楚秀给凤举传来消息,楚云离开了华陵。
楚云一向都是如此,不会在京中久待,倒也没什么稀奇。
他的出现对凤举而言就像一场梦,一场短暂的噩梦。
……
时近年关,京中的尔虞我诈仿佛也因为这特殊的节日而平静了下来。
除夕之夜,一些东西从边关送回华陵城,送到了凤举手中。
一封慕容灼的亲笔书信,一些边关特有的野果制成的蜜饯,还有一支簪子。
书信是报平安的,慕容灼将他自己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可到了云团,他却是一笔带过,凤举几乎能想到他在写这信时,与云团互相鄙视的模样。
蜜饯是他跟着当地土著百姓学习,亲自摘了果子做的。凤举知道,他是念着自己每日服药,所以才送来这些蜜饯。
送信的士兵告诉凤举,慕容灼的蜜饯失败了很多次,那些失败品都被他分给了军中将士,或者塞给云团,弄得将士们看见野果就反胃,云团更是见了他就躲。
至于簪子……
虽是金子打造的,但样式与凤举妆奁中那些钗环比起来实在太过简单,很不起眼。
不过凤举自己拿着研究了半天,终于发现了簪子的独特之处。
簪子内有中空的凹槽,可以藏毒,还有一个精巧的弹簧机关,可以连射十支牛毛银针。
如此巧夺天工,说明慕容灼在边关已经悄悄见过公输先生了,那么流民城池的机关修筑应该也在顺利进行着。
只是,在信的末尾,慕容灼提了一句,要她提防西秦太子宇文擎。
这让凤举很奇怪,她人在华陵,而宇文擎之前战败退兵回国,她与宇文擎,难道还会有何交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八百零九章 官升三品
年关过后,边关捷报连连,大晋在偏安百年之后终于在三国之间扬眉吐气,国威大振。
御书房。
晋帝将战报往御案上一搁,龙颜大悦。
“这个慕容灼果然是个绝世的将才,那些蛮夷胡族,战力彪悍,我们大晋军队过去屡屡在他们手上吃败仗,就连楚骜在时,也是防守打过主攻,可如今慕容灼一上阵,轮到我们的将士将那些胡族赶得四处逃窜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常忠将参茶端到晋帝手边,目光向战报上扫了一眼,微笑着附和:“这都是陛下用人得当,给他这个机会,好在振威将军也不算辜负陛下的隆恩,为陛下解除了边患。”
晋帝点头,满面笑意。
“说来,奴才每回看到振威将军,就总是忍不住想起先皇后,大概是因为同出北燕慕容氏,那美貌,那蓝瞳,真是相像啊!当年先皇后总是思念故土,如若她还安在,看到振威将军,想必会很开心……”
常忠出神地看着某个方向,似在自言自语。
晋帝听到他这些话,也不由得有些动容。
常忠说完,视线汇聚在晋帝身上的刹那,急忙跪地叩头。
“奴才该死,不该提起这些让陛下伤心!”
“起来吧!连你都如此念着柔真,朕又何尝不是?过去了这么些年,关于柔真之事,朕也就只能在你面前说一说了,也就只有你还会在朕的面前提起她。说起慕容灼和柔真……”
晋帝眼神有些迷蒙,不知是殿外白森森的阳光晃花了眼,还是心中所想。
沉默了良久,他才又说道:“不瞒你说,朕同你一样,看到慕容灼也总是会想起柔真。当年柔真为了朕放弃了她的家人和故土,只身一人留在大晋,她虽然从来不说,但朕知道,她是想念北燕和她的亲人的,可朕却没能为她做些什么……”
说话间,晋帝的视线再次落在了战报上。
他眼神一定,道:“常忠,拟旨!”
……
凤家,华荫院。
“陛下念慕容灼戍边有功,特意下旨封他为三品镇北将军,旨意已经送往边关,至于其他的赏赐都送来了凤家,我已经命人尽数抬到你的院子去了。我可告诉你,那些都是陛下指明赏赐给慕容灼的,你可不准收入私囊!”
若是从前,凤瑾绝对不会警告凤举最后这一句,可是如今,凤举陆续从谢蕴手上接受生意,变得比谢蕴还要贪财。
凤举笑着点头,心里却在想:灼郎是我的男宠,他的人都是我的,他的东西自然也都是我的!
凤瑾觉得女儿的眼睛在放光,简直不忍直视。
“咳,另外,陛下决定今年开春免除春猎,改为春日祭礼,祭台已经由工部开始着手搭建,礼部与清玄子仙师负责祭礼的礼器、规程等事宜,今年春日祭礼格外盛大,陛下要求凡在京中的五品以上官员及家眷都必须有人参加,你及早准备。切记,祭礼非同儿戏,你定不可莽撞胡闹!为父的话你明白吗?”
“是,阿举明白!”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八百一十章 春日祭典
直至凤举离开暖蕴阁,凤瑾抬手揉了揉眉心。
“夫君,怎么了?”谢蕴问道。
凤瑾道:“你方才可有看见,她的双眼烁烁发光?嘴上答应得乖巧,心里不定在盘算着如何阳奉阴违,将天捅破!这个女儿,究竟像谁呢?”
檀云掩嘴笑道:“家主难道不曾听过吗?外头人都说大小姐有家主的风度,有夫人的聪慧,还有两位都有的过人胆识。”
凤瑾苦笑。
春日祭礼,但愿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好。
但愿吧……
……
回到梧桐院,凤举直奔库房。
晋帝着实大方,赏赐确实不少。
庭言指挥着众人清点物品,刚摆放好的金子就被凤举陆续拿了出来。
只见凤举一边将金子放到地上,一边念叨:“这些给灼郎裁制春衫,这些送去给常忠致谢,这些购置些酒肉粮油送去军营,给灼郎改善伙食,收买军心,这些……”
玉辞翻了个白眼:“大小姐,您去年春天给慕容郎君做的那几箱新衫还没穿完呢,又做?我看人家慕容郎君与咱们大晋的公子哥们不同,不太看重这些。”
凤举继续数着她的金子:“你懂什么?正因为他自己不看重,才需我帮他留心,他是我的男宠,当然要穿得花枝招展,否则岂不失了颜面?”
“都给您当男宠了,还有何颜面?”玉辞消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奴婢没说什么,奴婢只是在想,慕容郎君都去了这么久了,大小姐这么惦记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着。”
凤举的手顿了顿,嘴角上扬:“应该快了吧!”
晋帝如此大加封赏,说明灼郎在边关的战事十分顺利,而且,应该是快要结束了吧!
如此想着,就连数金子的动作都麻利了。
未晞笑道:“大小姐这莫不是用慕容郎君的金子不心疼?”
凤举笑而不答,心不心疼,关键要看是用在何处。
想到那人穿着她准备的衣衫,吃着她送去的食物,花再多黄白之物又有什么关系?
……
三个月后,祭台顺利建成,正好赶在上巳节前夕。
三月初一。
“春日祭典,开始!”
负责主持祭典的清玄子一声高唱,祭台下百官及其家眷同时跪地俯首。
晋帝一袭庄重的黑色龙袍,头戴九珠冠冕,踏着红毯拾阶而上,站在了祭台最高处的金鼎前。
凤瑾手持黄卷,高颂祭词。
之后清玄子接过黄卷点燃,扔到金鼎内,又将香烛呈给晋帝。
上香,祭酒……
等到晋帝端起第三杯酒时,跪在祭台下的楚康和工部尚书孟鸿煊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悄悄抬眼看向离晋帝很近的一个兽面铜鼎,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可是眼看着晋帝已经将第三杯酒祭完,祭台上仍然风平浪静,一派肃穆。
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迷惑。
同时,心中的不安开始迅速决堤。
凤举跪在离两人十步之外的地方,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中,轻轻勾起了嘴角。
好戏还在后面呢!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八百一十一章 祭台龙脉
祭酒完成,晋帝接下来本该走到祭台正中央的位置,岂料意外就在瞬间发生了。
祭台中央忽然坍塌,前一刻还威仪天成的帝王这一刻就一脚踩空,掉进了塌陷区,形容狼狈至极。
祭台下众人看到这一幕,瞬间都傻了眼,纷纷低下了头颅不敢再看,还得艰难地忍着那实在不该有的笑意。
凤瑾皱眉看向自家那不安分的女儿,然而却发现她正偏头看向楚康和孟鸿煊的方向,至于那两个人……
正一脸的惊讶和不安。
晋帝被一众人手忙脚乱地扶上来,推开帮他整理衣衫的奴才,当下厉喝:“孟鸿煊!你给朕说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叫你工部尚书督造祭台,你就给朕送了如此一份厚礼?”
孟鸿煊被当众点名,忙上前跪伏在地。
“陛下,臣督造不利,罪该万死!”
“对!你是该万死!可今日是何等紧要的场合?祭典关乎我大晋国运,如今出现这种事,你就算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禁军统领卫奔走到坍塌的地方,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拾起一片木屑走到晋帝面前。
“陛下请看。”
晋帝接过木屑验看,龙颜大怒,直接将木屑冲孟鸿煊扔了过去。
“这就是你花着国库的银子给朕交的差!”
这祭台设计图清玄子曾经给他看过,尤其这最重要的祭台中央,清玄子告诉他地板必须用上好的檀香木木板搭建,而且必须要垫足三尺厚,可这木屑不是檀香木不说,连半尺都不足!
“陛下,臣都是按照图纸和陛下的要求督促人动工,没有一丝错漏,臣也不知这究竟是何人从中动了手脚!”
裴捷道:“孟尚书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在祭台上动手脚诬陷你?哼,祭台是你负责督建,谁还能在你眼皮底下动手?此次建造祭台耗资巨大,你敢指天发誓说你双手干净吗?即便你真的分文未取,那也难逃疏忽职守之罪!”
“裴捷,建造期间能接近祭台之人可并非孟尚书一人,难道就不会有别人趁虚而入吗?孟尚书他就算是尽职尽责,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面面俱到,你能吗?”楚康为孟鸿煊出面。
凤举默默看着楚康为他人慷慨陈词,不禁冷笑。
楚康,你还是先想想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吧!
“陛下!”
一直四处观望走动的清玄子忽然惊呼一声。
晋帝经过刚才的变故,乍一听到这一声,心猛地一揪。
“仙师?可是有什么不妥?”
清玄子匆匆从祭台上取来一个罗盘,又煞有介事地看了一番,忽地罗盘摔落到地上,他猛地跪在了晋帝面前叩头。
“陛下,臣疏忽,臣有罪啊!”
所有人都被他这举动弄得云里雾里。
楚康暗暗攥紧了拳头,双眸紧盯着清玄子,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仙师,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清玄子又叩了一个头,说道:“陛下,这祭台是贫道按照九龙归元阵所设计,关乎皇族龙脉,九个方向都出不得丝毫差错,可是现在……”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八百一十二章 九龙白玉圭
晋帝紧张追问:“现在如何?”
清玄子露在黑色面具外的眼睛里充满了惶恐。
“贫道方才发现祭台的龙脉指向变了。”
“变了?这怎么会变呢?变向了何方?”
“原本祭台的龙脉指向确实是西北方的皇宫,可是现在转向了西面。”
“西面?”
晋帝皱起了眉头。
祭台的西面,范围太大了。
晋帝猛地抬手指向清玄子:“查!立刻给朕查清楚,为何龙脉指向会变?”
“是!”清玄子得到命令,不敢有丝毫迟疑,赶忙爬了起来去各处查看。
而楚康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祭台的西面,说起来,他的府邸就在祭台的西方。
可同处一个方向的还有许多户家宅,是他多心了吗?
祭台下众人已经跪了许久,有些年迈的已经开始有些支撑不住了。
“陛下,既然祭礼中断,事情尚需调查,那便暂且让众人起身吧!”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向凤瑾投来感激的目光。
这也是凤瑾能在朝中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他会做人。
“都先起来吧!”
晋帝心情糟糕透了,随意抬了抬手,至于孟鸿煊,很自觉地依旧跪在那里。
楚康悄悄退到一边,招来一个随从,低声问道:“去看看发生了何事,我们之前安排的人呢?”
“是!”
随从离开,楚康将目光落在了凤瑾身上。
他原本吩咐孟鸿煊将一把匕首藏在祭台上的兽面铜鼎内,当晋帝祭到第三杯酒时,就会有人拿出匕首刺杀晋帝,当然并非是真的刺杀。
那柄藏在兽面铜鼎内的匕首上刻着一只飞燕,称为燕刀,是北燕人专用的,而负责铜鼎这些祭典礼器的是礼部尚书温儒海,礼部又依附于凤家,凤家还有个慕容灼。
诸多因素足以让凤家难辞其咎。
可是,那柄燕刀呢?提前安排好的刺客呢?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随从回来了,附到他耳边悄声道:“家主,出事了,我们事前安排的那人……死了……”
楚康眉头一跳。
随从又道:“而且,尸体被扔到了……您的马车上。”
楚康咬牙切齿地瞪着凤瑾的背影:“好你个凤瑾,原来你早就察觉了,却还不动声色故意让我掉以轻心,反将我一军!”
但他深知现在不是气愤的时候。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清玄子回来了。
“幸不负皇命!”
清玄子将一样东西双手呈给晋帝。
“陛下,贫道方才四处查看,就在祭台的正西方发现了此物。”
就在晋帝将那件东西接过之时,楚康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而站在人群最前方的一些身份显赫之人也都睁大了眼睛。
“楚康!此物你可识得?”晋帝的神色语气都十分不善。
凤举淡淡地看着他手中的那样东西,那是一个白玉圭,在阳光下温润无暇,依稀可见上面有九条精致的龙。
九龙白玉圭,楚家世代相传的传家之宝。
楚康急行几步跪到祭台台阶下,俯首长拜:“陛下,臣冤枉啊!这九龙白玉圭确是我楚家之物,但众所周知,前两日此物便遗失了,为此臣还特地到京兆尹府衙报案,此事人人皆知,这显然是刻意算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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