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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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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不必我说,如今人人皆知我是您的徒儿。”

    “哼!倒是还有余力顶嘴,那也就还有余力下棋了。”楚秀对一旁的玉辞道:“备棋。”

    “啊?可是大小姐还病着……”

    凤举摆了摆手:“师父让你准备,你便去吧!”

    “哦!”

    不多时,棋便送到了。

    楚秀问道:“当日楚云走的棋路你可还记得?”

    “记得。”

    “好,现在你便是他,为师便是你!”

    凤举不明白,同样的棋局,同样的棋路,重复有何意义?

    可是在棋局下了一半之后,随着楚秀的一枚黑子落下,凤举睁大了眼睛。

    此前每一步都与那日分毫不差,但是这一步她当日并没有下。

    “怎么不下了?”楚秀看了她一眼,语调轻缓,却不容置疑:“继续!”

    凤举犹豫着捏起一枚白子,缓缓落下。

    白子一落,黑子被吃掉了大半,但是这之后黑子却像是劫后重生,虽然一侧羽翼被吞,但之前阻塞的路却畅通了,整盘棋都活了,而且是对黑子大为有利的局势。

    “看明白了吗?”

    “阿举明白。”

    楚秀扔掉了手中的棋子,目的已成,这盘棋便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思了。

    “当日你与楚云对弈,原本是可以胜出的,但你最终却下成了和局,因为你妇人之仁,不能果断弃掉左翼,才致使自己被对方牵制,即使你之后费尽心思与对方周旋,也仅仅只能打成平局,而未能取胜!”

    说的是棋,却也不是棋。

    凤举低头看着被白子吃掉的那一堆黑子。

    “师父当日将窗户大开,刻意让阿举生病,是料到楚云会拿医馆做文章,想让阿举置身事外,明哲保身,不给楚云反咬一口的机会。”

    “但是你呢?你今日为医馆出面,就是在让崔家对你、对风家心生芥蒂,楚云必不会安分,这个时候若是有人在崔铭耳边挑拨,崔家极有可能会将更大的阴谋论扣在你们凤家身上。”

    凤举揉了揉发胀的额头,精神不振,眼神却异常坚定。

    “师父,弃车保帅,舍小保大,道理阿举明白,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无一不是踩着万千尸骨、从血河中淌过,但那只能是仇敌的尸骨和鲜血,阿举不能将自己人踩在脚下践踏,否则我所做的一切便与我痛恨的那些人无异,即使最终能够取胜,但那也失去了我最初所求的意义!”

    她将一枚棋子紧紧攥在了手心:“师父,同样是成就大业,但有人被后世称为君子豪杰,有人却被称为宵小奸佞,何故?因为他们所用的手段不同!宵小奸佞,损人利己,无视他人死生,而君子,胸有大业,但诸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师父您曾与阿举说过,灼郎受我影响甚深,阿举一言一行皆为灼郎师表,如若阿举行事不择手段,双手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那么将来我们大业得成,将要面对的会是怎样一位残暴的主君?今日我们无视他人,来日我们便有可能被他人无视!”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九十九章 夜探证词

    楚秀手指动了动,碰到了一旁的茶盏,茶入口,温度正宜。

    “嗯?浮雨含翠?”

    前一刻还是沉重无比的话题,下一刻便是毫不相关的言语。

    凤举浅笑;“果然任何东西都瞒不过师父。采摘上等的琉璃翠嫩叶制茶,再取琉璃翠叶片上的晨露,用细丝层层过滤出最清澈的露水封坛窖藏,冬日下雪天取用二者,方能烹制出真正甘甜清香的浮雨含翠,每一步、每一样,都必须是顶好的,否则最终即使烹出了茶,也会品相混浊,味有偏差,入口也不会舒服。”

    楚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饮了口茶,赞道:“确实是好茶啊!好吧,方才的话全当我不曾说过,那么接下来你便说说,你今日义无反顾,一脚踩进泥潭里,可有收获?”

    “现在没有,不过,大概过了今晚便会有了。”

    “好,你与楚云的这盘新棋,我等着看结果。”

    楚秀从凤家出来,正要上车……

    “楚公请稍待!”

    凤恒追了上来:“楚公,这里有一盒琉璃翠和两坛窖藏的晨露,是阿举孝敬您的。”

    “呵,告诉她,东西我收下了,不过棋她不能输,否则她便是将九星弈卷下卷找来送我,我也不会再认她这个徒儿。”

    ……

    是夜,崔府一片宁静,只有少数几个家奴提着灯四处巡夜。

    一个黑影躲过巡夜人的注意,悄然潜入了秋荷院。

    慧姨娘拥着被子,怀中抱着儿子生前所穿的衣衫,以泪洗面。

    屋中忽然多了一个人,她下意识便要大叫,被黑衣人捂住了嘴。

    “别出声!”

    慧姨娘视线下移,在黑衣人的衣襟上看到了一片青翠的柳叶。

    ……

    凤举晚上服了药早早便睡了,可心中有所记挂,子时一过,不自觉便睁开了眼睛。

    柳衿在门外徘徊了许久,不忍惊醒凤举。

    “柳衿?”

    柳衿身形一顿:“是,大小姐!”

    “去楼下书阁等着。”

    凤举披衣到了书阁。

    “如何?”

    “大小姐,那位慧姨娘的确没有神志不清,据她所言,崔小郎被楚云送回崔家时还安然无恙,只是衣服湿了一片,崔小郎告诉她是在楚云车内喝甜汤时不小心洒了,当天傍晚崔铭的正室夫人王氏送了一盒紫玉糕过去,以往王氏也常送些崔小郎爱吃的糕点,所以她并未在意。

    “当日夜里,慧姨娘安顿崔小郎入睡后,自己也去睡了。她睡眠浅,半夜被院外的动静惊醒,然后就看到照顾崔小郎的乳母于氏悄悄将一种白色的药膏涂在了崔小郎的手臂上。她原本以为是于氏关心孩子,帮孩子上药,可之后她就亲眼看到那药膏涂上之后,崔小郎的皮肤就开始发紫溃烂。她看着都痛,可孩子自始至终都任人摆布,没有任何反应。

    “她情急之下便冲了进去质问,这才发现孩子的身体早就僵硬了,于氏情急之下供出是正室夫人王氏收买自己,命她那么做的,她只是听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八百章 再登崔门

    凤举的手掌忽然拍在了桌几上,欠身倾向柳衿。

    “你方才说,楚云在将孩子送回崔家时,给孩子喝过甜汤?”

    她贴得太近,柳衿抿了抿嘴唇,说话有些不利落:“是,没错,据慧……姨娘所言,崔小郎回去……还嚷着让她再做那种甜汤,说是有股……甜杏的味道。”

    凤举对他的异常浑然不觉。

    “甜杏的味道……”

    沉吟一声,凤举匆忙跑到书架前抽出了那本《百草鉴》,翻到了回雪草的那一页。

    回雪草,生于山中冰雪峭壁,性寒,其叶味酸而清香,犹似熟杏。

    “就是这个了!紫玉糕是以黑薯制成,正好掩盖黑附子膏的深色,再加上回雪草煮成的所谓的甜汤,正好合成剧毒白霜!”

    “大小姐,那是否要拿到崔小郎生前穿过的那件衣裳?”

    “不,那件衣裳虽为证据,但我们绝不能碰,否则会被人说是我们事后在上面动了手脚,明日一早便通知上官大人一同去崔府!”

    “是!”

    ……

    翌日,黎明时分。

    楚云照旧一早起来在窗边抚琴。

    下属在一旁跪地说道:“大公子,属下无能,没能取了那个苏焕的命。”

    楚云意态悠闲地拨弄着琴弦:“原因。”

    “上官迁增加了府衙大牢的看守,尤其对苏焕的牢房加强防卫,属下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咚”的一声,楚云的曲子出现了一道破音,他收手看向下属。

    “你说,上官迁特意派人加强看守?”

    “是!属下也想过下毒,但苏焕在牢中的饮食都是凤家大小姐派人亲自送到他手中的,根本不让任何人从中经手。”

    楚云抚着尾指上的墨玉戒环,说道:“如此用心保护,看来是我想错了,凤举并未打算放弃调查。”

    他起身踱了两步,修长的手指被寒风冻得冰冷,更如白玉一般。

    手指无意抚过琴弦,被琴弦划出一道血口。

    楚云端详着殷红的鲜血,眼前浮现出那一袭艳烈动人的红衣。

    “有意思!卿本佳人,又慧黠至斯,难怪会令衡永之爱之成狂。”

    “大公子,那苏焕还杀吗?”

    “眼下最该杀的不是苏焕了,如我所料不错,凤举应是已经掌握了有力的证据,我们首要该做好绝除后患的准备,即使她查出了什么,也与我们楚家无关。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是,属下会见机行事!”

    “去吧!”

    下属离去,楚云划伤的手指拂过窗外白雪,鲜血染在白雪上,如雪中红梅盛放。

    “凤氏阿举……小妹被你算计,不冤。”

    ……

    这日一大早,上官迁便与凤举再次拜访崔府。

    崔铭满腔怒气在看到上官迁来势汹汹后,瞬间都压了下去。

    “崔兄,本府昨夜得到些线报,很是疑惑,所以今日上门问个清楚,不知府上的慧姨娘可在?”

    “阿慧?她经历丧子之痛,大受刺激,所以……”

    “这个本府已经知晓,不过,本府还是想见一见。”

    崔铭只好对发妻王氏说道:“夫人,命人去将阿慧带来。”

    王氏眸光闪烁,却没说什么,对自己身边的嬷嬷道:“阿萝,你去把慧姨娘带来,她如今精神头不好,不可惊了她。”

    “是,夫人!”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八百零一章 杀人灭口

    那名叫阿萝的嬷嬷离开时,柳衿也悄悄跟了上去。

    然而,就在上官迁要求见慧姨娘之时……

    秋荷院内。

    一个下人打扮的男人出其不意地用白绫勒住了慧姨娘的脖子,慧姨娘认得这名男子,王寅,是王氏的一个远房亲戚,来崔府投奔,崔铭便将他留在了府中。

    “为……为何……”

    慧姨娘紧紧抓住王寅的衣袖,拼命挣扎,奈何她一个柔弱妇人,根本无法撼动对方。

    王寅不停地绞着白绫,面目凶狠:“为何?要怪就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阿萝在路上磨磨蹭蹭,迟迟未到秋荷院,柳衿暗中跟着,也发现了这妇人似乎是在故意拖延,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能再这么跟着这个妇人了!

    柳衿打定了主意,悄然转身离开,找了个崔府的婢女,剑未出鞘指着对方的腰后。

    “不许出声,快带我去秋荷院,慢一点后果自负!”

    ……

    须臾之后,当柳衿赶到秋荷院,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慧姨娘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气,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在她脚下落着一条白绫,而在院中的角落里,王寅被打得鼻青脸肿,蹲在地上抱着头哭爹喊娘。

    而在王寅身边,一人一身黑衣支腿环胸坐在条凳上,老神在在地盯着他,王寅稍稍一动,便被黑衣人狠揍一下。

    柳衿的视线完全投注在黑衣人所戴的面具上,狼头青铜面具。

    慕容灼的夜狼卫?

    被柳衿抓来带路的婢女看到这幅景象,吓得转身就要跑,被柳衿一把拽住。

    “你不能走,你要作证这个人不是我揍的!”

    那名夜狼卫听到他这话,扭头冲他看了一眼,冷冷道:“我在帮你,你就这么急着撇清关系?”

    “就凭慕容郎君与我家大小姐的关系,就算我想撇,能撇得清吗?”

    夜狼卫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我不便现身,这些人你想办法带出去吧!”

    就在此时,一直在路上磨磨蹭蹭的阿萝终于赶到了。可一进院子,她就瞪大了眼睛。

    柳衿冷笑一声:“怎么?让你失望了?”

    这妇人一路拖延,原来是想等着慧姨娘被灭了口再来。

    阿萝这妇人一看就不是个忠厚老实之辈,见出了意外,眼珠子一转,立刻便大喊了起来。

    “来人啊!杀人啦!你们凤家欺人太甚,竟然跑到崔家来杀人灭口!”

    夜狼卫眼神一冷,长剑在腿边一撑,起身转向了阿萝,一身煞气。

    “留她狗命,自会有人收拾这颠倒黑白的老刁奴!”

    柳衿阻下了夜狼卫的动作,若是此时杀了这老刁奴,事情只会更麻烦。

    这么多人,他只有两只手,实在没办法,只能到处找可以绑人的东西。

    慧姨娘抹着眼泪,心有余悸,可听到阿萝的话,顿时起身指着阿萝。

    “明明是你们,杀了我的昀儿,还想杀我灭口,你却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柳衿捡起地上的白绫,熟练地将王寅和阿萝都绑了起来,又看向被他挟来的婢女。

    这回,慧姨娘倒是先开了口:“玲儿,你是要被绑着去见郎主,还是随我一同去作证?”

    “奴婢……奴婢都听慧姨娘的。”

    阿萝大叫:“玲儿,你就不怕夫人扒了你的皮吗……唔!”

    柳衿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破布直接塞进了阿萝口中,拍了拍手:“走吧!对了,慧姨娘,请别忘了带上崔小郎生前穿的那件衣裳。”

    慧姨娘跑进屋子,抓了一件小衫出来:“是、是这件吗?”

    “没错。”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八百零二章 丧子之母

    “郎主!”

    慧姨娘一进大厅便哭着扑到了崔铭面前,跪在地上。

    “郎主你要为慧娘做主啊!”

    一个能留住夫君恩宠的妾室,无论如何柔弱,关键时刻总有她的办法。

    崔铭当下便心疼地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慧姨娘扶了起来。

    “怎么回事?”

    随后,看向被柳衿丢到地上打滚的王寅和阿萝。

    “这、这是……”

    王寅对上王氏不满的眼神,立刻心虚地别开了头。

    阿萝却像是看到了救星,冲着王氏一个劲地“呜呜”叫。

    “你们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在我崔家行凶!”王氏大声斥责。

    “凤大小姐,你这……”

    崔铭刚要说话,慧姨娘便抓住了他的手:“郎主,您误会了,是他,是他们!”

    慧姨娘含泪指着王寅和阿萝。

    “王寅方才跑到秋荷院来,想要用这条白绫杀了妾,他还亲口承认,是因为妾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夫人担心妾会将真相说出来,所以才会命他来杀妾灭口!幸亏凤家之人及时赶到,不然,不然妾便再也不见不到郎主了。”

    王氏面红耳赤,怒道:“慧娘,我平日里待你们母子不薄,府中上下有目共睹,你为何要联合外人来污蔑我?哦,我知道了!夫主,你看,我早就与你说过,慧娘因为失去了昀儿,伤心过度受了刺激,总是胡言乱语,这下你看到了吧!”

    崔铭在发妻和宠妾之间来回看着。

    上官迁道:“夫人何必急着下定论?本府看来慧姨娘言语条理分明,双目有神,完全不像夫人所言,是受了刺激精神错乱。”

    崔铭狐疑地看了眼发妻,又看向怀中的慧娘,的确,慧娘服侍他多年,现在看来与往常并无异样。

    “慧娘,你且告诉我,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致使夫人非要杀你灭口?”

    提及伤心处,慧姨娘泪如雨下,仅仅抓着崔铭的衣衫。

    “郎主!郎主!我们的昀儿……”她抽噎着,愤恨地瞪着王氏,“是她!是她在糕点中下毒,杀死了昀儿,当天夜里又买通乳娘,悄悄在昀儿已经中毒身亡之后将那种白色的毒药又涂到了昀儿的手臂上,是妾亲眼所见!郎主你可还记得乳娘当天夜里便失踪了?定是因为此事!”

    “我记得,昀儿出事的第二天,乳娘就被发现淹死在了荷塘里。”

    “夫主,这只是慧娘的片面之词,她是疯了!她一直都对我怀恨在心,如今她儿子没了,没了依靠,就想用这种方式来污蔑我,好取代我的位子!夫主,这些年我是如何对昀儿的你也看见了,我若要害他何必等到现在?”

    慧姨娘忿忿道:“那是因为你现在怀了身孕!你知道主家打算将昀儿过继过去培养成崔家的少主,到时候昀儿的地位便在你的孩儿之上了,所以昀儿便成了你的眼中钉!”

    “你胡说八道!”

    慧姨娘却不与她继续争辩,转身期期艾艾地说道:“郎主,事发之后妾跑去找夫人讨公道,却被她关到了秋荷院,不准妾再见郎主。妾敢在你面前发誓,妾之言句句属实,若妾有半句假话构陷夫人,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的孩儿昀儿在天之灵也得不到安息!”

    她言辞笃定,字字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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