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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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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阿举与您并不相熟,无论您想要什么,只要与凤家无关,那便与阿举无关。”

    若是真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今日又何必将人约到此处?

    清玄子心知肚明,问道:“不过?”

    凤举浅笑:“不过,事关澜之,阿举便不能不问了。”

    “澜之?”清玄子紧张了一瞬,转眼便隐藏了所有的心思,只是面具下一双眼睛紧盯着凤举:“衡家的衡澜之?我要做什么,与他何干?”

    凤举啜了口茶,清玄子这里的茶与他的真实身份十分相符,上等的云峰翠。

    “世伯,您是何等身份,阿举将话言明到如此地步,您又岂会不明白?阿举知道世伯身上必定背负着天大的冤屈,您想报仇,只是,您真的有十分的把握,认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吗?既然阿举能猜出,难保他日不会有其他人看穿。”

    清玄子冷笑:“你想诈我的话?”

    “世伯错了,阿举说了,关于您的事情,阿举知道,根本无需诈您。”

    其实,凤举之所以能知道对方的身份,并非是从对方身份看出了什么破绽,而是因为那个梦,那个梦让她想起了前生某些记忆。

    清玄子道:“好吧,就当你真的知道了,那么,你今日约我来此,究竟意欲何为?又或者说,这其实并非是你的意思,而是令尊。”

    “世伯,不管您信与不信,此事阿举并未告知父亲,暂时也不打算告知他。阿举说了,阿举今日来,只是为了澜之。既然世伯苦心孤诣若久,以如此一个身份回到华陵,那么想必对于华陵城中的一些事情是有所了解的,以您与澜之的关系,有关于他的事情您不会不关心,那您应该听说过澜之与我颇有交情。我凤氏阿举有恩必报,澜之待我有恩,我不能坐视他被人拉入险境,或者是看到他因为某些人而伤心。就算那个人是您,也不行!”

    清玄子沉默了,似乎是在探究凤举这些话的真假。

    空气中飘散着袅袅茶香,耳边也只有茶盏落下的声音。

    良久,清玄子开口道:“你是凤瑾之女,关于你之事我也略有耳闻,我暂且相信你。但你若当真知道我与澜之的关系,那你便该知道,这华陵城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伤害他,唯独我不会。”

    凤举轻轻扬起一侧唇角,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是,您自己本心当然是不会伤害他,但您现在所做的事情有多大的风险,您很清楚,您如何能保证他不会因为您的某些举动受到牵连?亦或者,若是有朝一日您事情败露,您可想过澜之他会如何?澜之是何性格,不必阿举说明,您应当比我更清楚,那么,您认为……”

    言及此处,凤举双眸陡然变得暗沉。

    “您认为,澜之他能坐视自己的亲生父亲身处险境而无动于衷吗?”

    声音轻缓,如落叶无声落在清玄子心间,却携着无边肃杀清寒的秋意。

    清玄子陡然攥紧了双手,直到此刻,他才彻彻底底地相信,凤举是真的知道了。

    “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自从他隐藏身份回到华陵,他的族人,他昔日的同僚好友,还有晋帝,没有一个人认出他,他以为,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

    凤举沉默了,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知道将来在他身上要发生的事情吧?

    思忖了一会儿,凤举声音略沉,透着冷意:“世伯,华陵的风向很快便要转变了,您自认为躲在面具之后,将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或许有些人戴的面具比您更加高明,隐藏得更深。”

    清玄子狐疑地审视着她:“你似乎意有所指,还是说,你口中所谓的隐藏最深之人就是你自己。”

    “世伯以为呢?”

    清玄子认真审视着,其实他方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说,他并非没有发觉,凤举在说到有人隐藏得比他更深时,眼中有着隐忍的恨意。

    他问道:“依你之意,你所指的那个人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暂时没有。”凤举摇头,但很快补充道:“不过若我所料不错,应该不会远了。”

    前生,清玄子的身份被识破,是在萧鸾取代萧晟获得楚家支持,并且在势头上盖过太子之后。

    虽然那件事表面上与萧鸾毫无牵扯,但在凤举的印象中,自那件事之后,衡家内乱,太子的处境每况愈下。

    凤举无法肯定萧鸾是否在这之前便一早察觉了清玄子的身份,但她可以肯定,萧鸾取代萧晟就是他对衡家动手的契机。

    而在前生时,萧鸾取代萧晟是在迎娶自己过门两年之后,可是如今,因为自己的重生,很多事情都已经在冥冥之中变了——

    自己不可能嫁给萧鸾,而萧鸾取代萧晟,却是为期不远了!

    想到梦中澜之扑向血泊、声嘶力竭、痛不欲生的模样,凤举的心猛地揪紧。

    “世伯,您是否已经见过了澜之?”

    清玄子讶然,又带着些许了然:“原来,澜之竟会将此事都告诉了你,难怪你会知道,看来,你们二人的关系果真非同寻常。”

    “此事事关您的生死,事关整个衡家,我与澜之仅止于君子之交,他岂会告诉我?冒昧问一句,世伯找到澜之,只是为重叙父子情,还是,您想拉他一同参与您的计划?”

    “我们是父子,这些事无需告诉你。”

    “是,您是无需告诉阿举,但阿举今日来却是想告诉您,您若是需要帮助,我们或许可以联手,因为,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但是,您若是真心为了澜之,凤举恳请您,莫要将他拉入这滩浑水,他不该被玷污。”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八十四章 与我联手

    清玄子不以为然道:“你身为凤家之女,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吗?我与澜之是父子,我与他如何,都与你无关。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是,澜之他既然生在门阀之家,身为我的儿子,这便是他的宿命。要想坐稳衡家家主的位子,他就逃不开尔虞我诈!”

    凤举曾经听父亲提及过这位衡家世伯,可是在父亲口中的他,生在衡家那等将门起家的望族,一身好武艺,仅有的几回出战无一败绩,饶是如此,他本人却不爱兴战,只爱风雅,为逃避出战,整日不是在寺庙,便是在道观。

    这,与面前的清玄子简直截然不同。

    也许,仇恨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经历过仇恨之人,尽管明知他所说的话有些偏颇消极,可这种人说出的话往往都是最残酷的现实,现实得令人无法反驳。

    尽管如此……

    凤举握住温热的杯盏,直到掌心被烫红,渐渐地感觉不到疼痛感。

    “可是,您是否想过他的意愿?也许他并不愿意坐上那个位子。”

    凤举能清晰地听出自己的声音有些晦涩。

    她蓦地抬头看向清玄子。

    “您曾经也在那个位子之上,但您得到的又是什么?既然您自己已然经历过一回,对那些尔虞我诈深恶痛绝,又为何要让澜之也承受那些痛苦?”

    “呵!”清玄子冷笑,道:“难道他不去争夺那个位子,便不会痛苦了吗?”

    这一问,生生的把凤举问住了。

    满腹的话卡到喉咙口,却晦涩得吐不出一个字来。

    不争夺那个位子,便不会痛苦了吗?

    据她所知,前生的澜之不争不抢,放纵自己,那些人在人前将他奉作名士,背后却辱他为废物,最后呢?

    最后,身居玉堂,衣被锦绣,却人生不得自主,饱受羞辱,最终惨死。

    反观自己呢?

    凤举低头,看着自己被烫红的掌心。

    若是不争不抢便能尽得自在,那自己如今苦心孤诣又是为何?

    因为,唯有自己掌握权势,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就在她发愣时,清玄子的话再次传入耳中——

    “你认为如今的澜之便活得快活吗?任由衡广父子夺去原本属于他的位子,自己整日里闲游世外,做出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他便快活吗?”

    凤举慢慢握住了手,可手指虚脱了一般,无力,微微颤抖。

    她高估了自己,她无法说服这个人。

    这个人,他是澜之的父亲,他才是最了解澜之的人,自己这个外人,说着无关痛痒的话,根本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澜之!

    澜之……

    凤举一直都知道,澜之他……好像……并不快活。

    每次看着他衣袂飘摇,旷然放达,好似一副远离尘寰的感觉,可是细细看他的眼睛,里面总是含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缥缈,悲伤,心不在焉。

    清玄子起身,说道:“若是再无他事,今日便到此吧!无论如何,我与令尊都算是故交,我不想与凤家为难,也请你守口如瓶,就当今日你我不曾见过吧!”

    就这样了吗?

    那自己今日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凤举猛然起身,挡在了清玄子面前:“我们可以联手,但请您答应,若非澜之自愿,不要利用感情逼迫他!”

    “联手?你凭什么认为我需要与你联手?澜之比你更值得我信任,不是吗?”

    “凭什么?凭我是凤家嫡女,凭我手中有慕容灼这把利器,凭我知道你的秘密,凭我能让常忠为我办事……”

    凤举一只手插入广袖,顺手抽出了折扇,在手心轻轻敲击。

    “阿举知道,世伯认为我只是个女郎,不足取信,但我可以给世伯足够的时间考虑,究竟是利用我共达目的,还是逼迫澜之,让他为您陪葬?还请世伯好生考虑。”

    清玄子道:“即便最后失败,我也绝不会让澜之受到牵连。”

    “我知道您不会,可是,您却要他再次品尝失去父亲的痛?”

    “哼!你就如此肯定你能助我成功?”

    凤举拨开半面扇子,露出一抹浅笑:“阿举既然知道许多世伯都不知道的事情,今日又敢来见世伯,那必定是有些把握的。反正近日世伯应是安全的,阿举今日之言还望您好生斟酌。请!”

    凤举转身离开,就在她走向房门时,身后清玄子说道:“你如此为澜之着想,他可知道?你求的究竟是什么?凤家嫡女与睿王萧鸾可是已有婚约。”

    凤举背对着他,笑了笑:“世伯想多了,阿举方才已经说过,我与澜之,仅止于君子之交,并无世伯所想的男女之情,今日之事也请世伯莫要让澜之知道。至于……”

    她的话音稍稍停顿,之后,扇叶在指间合拢,嘴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意。

    “至于与睿王萧鸾的婚约,我若是在意,如今京中便不会有我与慕容灼的传言。我若不在意,那无论是谁,都不能强迫我!”

    “你似乎很厌恶睿王。”

    “厌恶?也许吧!”凤举不甚在意地轻笑。

    她对萧鸾,又岂是简简单单的“厌恶”二字可以一言以蔽之?

    “世伯,容阿举再提醒您一句,若是您不想过早被人察觉,就一定要小心一个人,正是您口中的睿王萧鸾,论谋略与狠毒,他胜过这京中每一个人。”

    出了玄妙观,站在金叶满地的银杏树下,凤举回头望了一眼,皱着眉轻叹了一声。

    清玄子,本名衡玄,前任衡家家主,衡澜之生父。年轻时于永江之畔横槊赋诗,被誉为文武全才。却在数年前被传在外地被匪徒杀害,尸骨无寻,爵位被庶兄衡广所夺。

    后来,以仙师清玄子身份入宫,后身份被衡广揭穿,指其被北燕利用,用丹药毒害晋帝,无论如何拷问都说与其子衡澜之无关,后被当街斩首。

    自从那之后,衡澜之便彻底心死了。

    当然,这之后的事情都是前生已经发生过的。

    凤举那场梦中所见的,应该便是前生衡玄被斩首,澜之亲眼目睹的场景吧……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八十五章 无暇分身

    琴音叮咚,自闹市中一辆马车内传出,朴实无华,唯有自马车旁经过之人才会回头惊奇地看上一眼。

    凤举拨弄了几下琴弦,用惯了名琴,这璞归琴的音色实在入不了她的耳,只奏了几声便放到了一旁。

    自玄妙观出来,她便有些心不在焉。

    今日她已经尽力了,衡玄是否会采纳她的提议,她只能静待,只是有件事让她耿耿于怀。

    梦境……

    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上一次,她梦见灼郎被人围杀,这一回,又梦见衡玄被斩首。

    这些情形都是前生发生过的,可那时的她根本就不在场,从未亲眼目睹,即便知道,也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那时,这些人,这些事从来就不是她所在意的,听过便罢,记忆模糊得几近于无,那么,为何会梦到?

    冥冥之中,可是有什么东西在提醒着她,指引着她?

    ……

    “阿举还未回来吗?”

    傍晚,慕容灼回到梧桐院,却不见凤举的身影。

    未晞答道:“回慕容郎君,大小姐一回来便去梧桐林练琴了。”

    “她是何时回来的?”

    “大约午后未时吧!”

    慕容灼皱眉:“从未时到现在,她一直都在练琴?”

    “是!奴婢几次过去梧桐林,林子里琴音都没断过。奴婢这便去告诉大小姐您回来了。”

    慕容灼犹豫了一瞬,冷着脸道:“不必了。”

    竞琴会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若非……若非凤举担心他,不顾一切跑去边界,现在也无需如此逼迫自己,他不能再去打扰她了。

    之后接连几日,凤举每天都是一早便去鹤山练琴,回城后便直接去往闻知馆听琴,回到府中也是直奔梧桐林,或是干脆在栖凤楼的琴轩内闭门不出,而后还要读书练字到深夜。

    每日几乎没有停歇的时间,为了能让她睡得安稳,夜里房中都会点上九品安神香。

    一向睡眠不安的她,也许是真的太过疲惫了,睡得很沉。

    她并不知道,在她每晚睡沉之后,都会有一个人悄悄来到她的榻前,将药膏细细涂抹在她的手上。

    九日之后——

    在众人翘首以盼中,闻知馆的青玉壁上终于再次出现了谢无音的名字。

    凤举一大早便起来准备,慕容灼似乎有话要对她说,可是每次看到她忙碌,最后都欲言又止。

    终于收拾妥当,凤举看到慕容灼站在台阶下,背对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灼郎!”

    慕容灼回头看向她:“准备妥当了?”

    “嗯!”凤举笑了笑:“我今日要参加一场竞琴,对方是排在一百三十二位的琴师齐如秋。”

    “一百三十二位?本王记得你如今还在二百七十五位,阿举,你没有必要如此……”

    慕容灼想对她说:你没有必要如此急切地逼迫自己,反正只要胜了七场便好,选一个与自己差距小的去挑战更轻松些。

    可说到一半,余下的言语都默默吞了回去。

    高傲,要强,退而求其次从来就不是她的作风,这,便是他钟爱的女郎。

    “本王今日要与刘承进宫面圣,不能陪你去。”

    “入宫?”

    “阿举,本王明日……”

    就在这时,玉辞赶回来说道:“大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若是再不走,恐怕去闻知馆的路又要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好,我们走吧!”凤举匆匆应下,回头对慕容灼说道:“灼郎,有何事待我回来再说。”

    “你去吧!”

    目送凤举离开,慕容灼眉心微微隆起,眼中浮上浓浓的不舍。

    凤府门外,就在凤举上车、马车驶远之后,一个鬼鬼祟祟的灰色人影也悄悄离开了街角。

    “郎君,小人方才看到凤家大小姐出门了。”一身灰衣的仆从来到一辆马车前,低声汇报。

    随即,一道声音自车内传出:“就她一个人吗?确定慕容灼没有与她一起?”

    “是,小人确定。”

    “呵,很好。”

    “少主,此事……可要先禀明家主?小人是担心……”

    “一切皆在我筹谋之中,保准万无一失,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走!”

    “……是!”

    闻知馆。

    竞琴松台之内,座无虚席。

    众人已经等了一炷香的时辰,然而,与凤举竞琴的齐如秋却迟迟未至。

    “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品评师席公皱着眉,明显有些不悦了。

    坐在他右边末位的品评师正要起身出去,一个小僮匆忙跑来,对着五位品评师作揖。

    “齐琴师差人来说,在胜过琴师江古之前,他不会与任何人竞琴。”

    小僮的话如同一枚石子投入湖中,立刻在松台内激起一阵浪潮。

    “什么?”五位品评师尚未有所反应,坐在品琴席上的白桐知倒是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怒道:“这个齐如秋,他若是不来,便该早点来通知,现下才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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