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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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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嘉郡主今日并未前来,不过长公主也不是独自一人,她今日身边还带了一人,是个年轻的郎君,样貌生得也好,听说是长公主府上的幕宾,不过……”
裴明雪没有继续说下去,那些背后议论的是是非非她实在不愿说出口。
凤举的指尖在扇子上滑动,秀眉之间微微轻蹙。
永乐长公主与武安公主不同,照她的性子应当不会随意将男子带在身边,再看裴明雪的神色,凤举脑中隐约有了一丝苗头。
“长公主带那名男子来时,其他人可有什么反应?”
“阿举,你为何会知晓?”裴明雪诧异地睁大了眼睛,“长公主带那人来赴宴时,有些人与我一样只是好奇,可是有些人的反应却是十分奇怪,尤其是……”
裴明雪顿了一下,将声音压得更低:“尤其是陛下,脸色很是难看,我听旁人议论,说那名男子长得很像是当年与长公主有婚约的向将军。”
凤举凝神,永乐长公主带进宫的男子果然就是何初,那个被武安公主送到静嘉郡主身边的男宠。
若是自己猜得不错,长公主如此做法应该是故意让晋帝难堪,可以说就是一种报复。
说起来,去边关之前让母亲调查那个何初的来历,也不知是否有眉目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座去吧,改日我们抽空再叙。”
裴明雪嫣然一笑:“嗯,好。”
她前脚刚走,凤举还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慕容灼忽然说道:“何初又是何人?那个长公主府上的男宠?本王看你对他似乎甚是关心。”
语气中尽是压抑的不痛快和醋意。
“啊?”
凤举先是一愣,当下莞尔一笑,用扇子挑起了慕容灼的下巴。
“灼郎,你当对自己的姿色有自信才是,灼郎乃天下第一的绝色男宠,同为男宠,只有旁人嫉妒你的份,只要你乖巧听话,我便只宠幸你一人,你大可不必吃味。”
“哼!”慕容灼冷着脸挥开了她的扇子,只是耳根微微发红,“又胡言乱语!”
少顷之后,他又低声说了一句:“量你也没有那个胆量!”
方才裴明雪说许多人都羡慕他能得到凤举相护,在他的理解,这句话的另外一个意思便是有许多人都觊觎着凤举。
也是,华陵凤家的独生嫡女,比皇家公主还要娇贵,谁人不想求娶?又有多少卖。弄姿色的男宠想着攀附她?
何况凤举本身……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六十六章 卿颜甚丑
慕容灼又瞧了凤举一眼,清肃的眉峰越拧越紧。
凤举疑惑:“你看我做何?”
“你长得太丑!”
慕容灼别开了脸,满心满脑的郁结,这个狡诈的女郎,没事长成这般模样做什么?招蜂引蝶,真是麻烦。
若只是如凤清婉那般空有一张能入目的皮囊却惹人厌烦便也罢了,可她……
那一袭灼灼风采,实在太惹人注目了!
凤举一口气堵在了胸口,这个人实在太过恶劣,若是以他那张祸水的脸去看人,这世间之人可还有一个能入得了眼的?
就在她兀自生闷气时,慕容灼又语气十分不善地说了一句:“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见了男人最好躲远些,免得遭人嫌弃。哼!就算有人对你献殷勤,那也绝对不是因为你这个人,而是看中了你们凤家的权势,那些人都靠不住,懂吗?”
“你不是男人?”
“本王能与他们一样吗?本王看中的是你这个人!”
话到一半,想起了自己最初与凤举走到一起的目的,他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不符合事实。
随即,他又补充道:“本王是想借助你们凤家之势,但本王对你这个人……就、就算本王最初对你的确只是出于利用,但你不也一样?可如今即便是你只是个庶民,本王待你之心也不会改变。”
发现凤举那双明亮的眼睛正凝视着他,他皱了皱眉。
“总之本王与他们不一样,你可以亲近本王,但其他男人不行,你可听明白了?”
凤举越琢磨越觉得他的话不对味道。
“灼郎,我的长相其实没有你所说的那般不堪,对吧?你是怕别人看上了我!”
现在的慕容灼学会了在人前耍心思,可大多时候在她面前却是不会撒谎的,就像此刻,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心虚、恼怒简直一目了然。
凤举心中登时乐不可支,却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慕容灼憋了半晌,冷声道:“与本王比起来,你这张脸就是不堪入目!”
凤举认输了,好吧,他这个理由自己还真是无法反驳!
她望着慕容灼,笑意嫣然:“灼郎,只要你不会红杏出墙,我便不会拈花惹草。”
慕容灼愣了愣,纠正:“你、你说反了!”
红杏出墙说的是女子,拈花惹草说的是男子,这才对啊!
“是吗?可是,灼郎之姿确实艳比红杏,如灼郎所言,阿举远不能及。”
“你……凤氏阿举!你放肆!”
若非场合时宜都不会,凤举简直要捧腹大笑了。
她爱慕的这个郎君啊……
真不知该说他是冷傲,还是单纯可爱。
好不容易收敛了笑意,凤举悄声说道:“灼郎,今日你才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不可让楚阔夺了风头。”
“本王不屑与那种人相争。”
那种故意想方设法夺人眼球之事在他看来,与哗众取宠无异,那实在不是他所愿。
“我知道,不需要你与他相争,你只需乖乖在此坐着便可。”
慕容灼的存在感太强了,他根本不需要做那些刻意之举,他只需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人们的视线便会不由自主地聚集在他身上。
慕容灼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你要去何处?”
“我要去看看,是否有幸寻到我要找的人。”
慕容灼皱眉,蓝眸眯起,含着一丝丝沁凉透骨的危险。
“你要去寻那个何初?”
“这个……差不多吧!”
“哼!凤氏阿举,你休想将本王落在此处。”
“灼郎……”凤举无奈,后悔不该对他说实话的。
她四下里看了看,忽然拉住慕容灼的衣襟扯向自己,又在同时展开了香扇,在扇面的遮挡后迅速在慕容灼唇上印下一吻。
“我喜欢听话乖巧的男宠。”
直到凤举离开好一会儿,慕容灼才完全回过神来,他又被那个狡诈的女郎给算计了!
虽然这种算计的方式他很是……咳,只是有些喜欢,可凤举是要去寻那个什么叫何初的男宠!这叫他如何能坐得住?
他越想越忐忑,端起酒觞,仰头一饮而尽,却仍旧浇不灭心中的火气。
酒觞重重落在长几上的那一刻,他的目光满带着恶意从萧鸾身上掠过。
就在目光移开的瞬间,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飘逸出尘的身影,蓝眸陡然睁大。
衡澜之!
他方才警告了凤举半天避开旁的男人,却偏偏忘记了还有一个最为危险、远比萧鸾更值得他提防的人物!
那个叫衡澜之的男人!
“凤氏阿举!”慕容灼低沉地念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名字,恨不得反复嚼碎了吞进腹中。
那个狡诈的女郎,真是不让他省心!
……
悄悄离开了设宴之处,凤举便在宫中的亭阁园林中徘徊,步履悠闲,视线却在四处搜寻着。
也不知永乐长公主会去何处。
如若那个何初只是单纯的由武安公主送给静嘉郡主,被静嘉郡主留在身边聊解她对向将军的相思,这倒也罢了。
可如今人又到了永乐长公主身边,这究竟是何初自己想要攀高枝,还是静嘉郡主想要通过何初对长公主做些什么,又或者,是武安公主,亦或最初将何初送到武安公主面前之人有何企图?
武安公主背后之人啊……
凤举淡漠地勾了勾唇,武安公主连皇帝陛下的话都未必会放在心上,唯独对一人几乎可说是言听计从。
那便是萧鸾!
而萧鸾将目光盯在永乐长公主身上,所为的,除了向家的势力和长公主在陛下面前的分量,凤举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六十七章 面具仙师
凤举指尖轻拈,扇子便在手中漂亮地打了个转。
嗅着扇面上飘散出的檀香,想着破庙中亲眼目睹双亲凄惨的那一幕,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
萧鸾,你前生苦心经营,全都如愿以偿,今生,只要我凤举在一日,你便休想得逞!
走了半天,始终不见永乐长公主的身影,路过御花园的一条鹅卵石甬道时,凤举看到一个人影。
“劳烦一问,可曾见到……”
凤举的问话尚未说完,对方便已转过身来。
一袭灰蓝色的大袖道袍,着在修长清瘦的身上,于这御花园的姹紫嫣红中,别有一种方外散仙的洒脱飘逸。
凤举确定自己在宫中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更奇特的是对方脸上戴着黑色的铁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眼帘还是半垂着的。
如此装扮,眼眸又半遮半挡,恐怕任谁也看不清他的神态,更遑论是揣测对方的心思。
此是何人?
为何会在宫中?
而且,他分明穿着道袍,可走在这富丽堂皇的宫阙之中,竟然非但没有丝毫的卑微之态,反而,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不仅贵气,而且不怒自威。
能有这等气势之人,纵然是在华陵城中都屈指可数,莫非是哪位显赫贵族投身道门?这种事倒也是颇为常见的。
道人向凤举微微颔首,行了个道家之礼:“这位贵女有何见教?”
凤举再次因为对方的言行困惑,算不得多么恭敬卑微,但他至少是有这个意图的。
为何要佯作卑微顺从之态?是不愿张扬身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贵女?”对方也似乎察觉了凤举的异常,半合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凤举立刻收敛情绪:“仙师有礼,我正在找寻永乐长公主殿下,不知仙师可曾看见?”
“不曾,贵女还是找宫人们问问吧!”
说完,丝毫不给凤举多说一个字的机会,转身翩然离去。
本以为对方不会再与自己说话,可在走了几步之后,那名戴面具的道人却停下了脚步,回头对凤举说了一句话。
“龙兴凤举,盛世尊骨,凤家之女的确贵不可言!”
这是在逢迎她吗?
不,不像,此人根本不像溜须拍马之人,反倒是像被人逢迎的。
可他为何忽然特地回头说这么一句话?
“错觉吗?”凤举扇端抵在颏下,小声呢喃。
是那黑色铁面具的缘故吗?
为何她在对方身上感觉到一丝阴沉压抑的气息?
不,不像是错觉。
两个宫娥从凤举身边走过,让到一边屈膝行礼。
“贵女有礼。”
凤举说道:“我且问你们,那位仙师是何人?从前在宫中从未见过,他为何能在宫中自由行走?”
两个宫娥向着道人远去的背影看了一眼。
“哦,贵女所言的那位是清玄子仙师,是大约半个多月之前才入宫的。”
“清玄子?”凤举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好似有那么一点耳熟,但记忆缥缈稀少,她一时间实在想不起来。
宫娥说道:“是!仙师负责为陛下炼丹,调养龙体,近来深得陛下信任,陛下便下旨特许仙师留在宫中的上清殿。”
史书所载,许多帝王在年华逝去时都会沉迷于养身延寿之道,尤其当今大晋风气本如此,这并不稀奇。
“你们可知,这位清玄子仙师是如何入宫的?可是被何人引荐?”
“这个奴婢们便不甚清楚了,请贵女恕罪。”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你们可看见了永乐长公主殿下?”
“哦,方才经过莲花池,似乎看到长公主殿下正在那里钓鱼。”
“前面带路。”
宫娥引路,凤举又回头看了眼清玄子离开的方向。
自己不过离京一个多月,华陵城中似乎发生了什么她还不知道的事情。
前方尚隔着一段距离,凤举便看到一身宫裙的长公主拿着鱼竿,坐在池边,一名青年蹲在她身边。
“好了,就到此处吧!”
挥退了两个宫娥,凤举并未直接走上去。
长公主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但那名青年是侧身蹲着,能看到半边侧脸。
那张脸与季琰当初所绘的丹青有八。九分相像,应该就是何初无疑了。
容貌的确颇为隽秀,只是在凤举看来,如此相貌远不及季琰,在美男子云集的华陵城实在算不得多么出挑,但在说话间或是眸光流转时,别有一番多情风。流的味道。
凤举撇了撇嘴角,澜之也会给人一种风。流多情的感觉,不过,一个是闲步云端的仙人,一个是满心欲望、刻意讨好的俗人。
看惯了人间绝色,等闲的庸脂俗粉便入不得眼了。
看了半晌之后,她缓缓收拢了扇子,露出上扬的嘴角。
就她所见,至少现在长公主对这个何处并不是十分在意。
“阿举见过长公主殿下。”
凤举突然到来,长公主抬头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道:“呵,你还真敢再来见本宫。”
何初本还怨怪哪个没有眼力的跑来坏事,听到凤举的话怔了怔,不禁起身看向凤举。
阿举?
这便是那位冠绝京华的凤家千金吗?
果然,不负盛名。
“小人何初见过贵女。”
凤举没有看他,只是对长公主道:“阿举无愧于心,坦坦荡荡,为何不敢?”
“哼!”永乐长公主冷笑:“无愧于心?你是要本宫提醒你,上回本宫要你抄写《忏心经》,你却给本宫写了一堆不知所谓的东西吗?阳奉阴违,自作聪明,以下犯上,这便是你的无愧于心,坦坦荡荡?”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六十八章 金兰之谊
上回在长公主府,长公主罚她抄写《忏心经》的用意她明白,是故意要她代母亲忏悔的意思。
只不过,既然母亲无错,那忏心经她自然也不能抄。
凤举悠然中佯作出一丝毫无诚意的错愕:“不知所谓?原来长公主不知啊,那是民间广为流传的名为《金兰亭》的故事话本,阿举觉得那故事甚是有趣,故而写来为长公主解闷。”
出乎意料的,长公主竟毫不顾皇室公主的仪态,大咧咧冲她翻了个白眼。
“哼!果然是谢蕴的女儿,牙尖嘴利,巧舌如簧!”
“母亲若非如此,又岂能被长公主视为一生挚友?”
长公主看着鱼竿垂落的水面,良久都不曾说话。
凤举看向了何初,笑着问道:“你可知道,《金兰亭》的故事?”
“额?”何初大概是没有想到凤举会忽然与他说话,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他犹豫地说道:“这,回贵女,小人自然是知道的,如贵女所言,这个故事在坊间流传甚广。”
他的犹豫和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光都丝毫不落地入了凤举的双眼。
“既然如此,便由你为长公主讲述一番吧!”
“这……”
不知为何,这本是极为寻常之事,何初却表现得有些抵触。
对付女子,这本是他最为擅长的,正想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抬头瞬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凤眸,拒绝的话竟是硬生生堵了回去。
这双眼睛让他无法拒绝,并非是因为男女之间的蛊惑,而是那种上位者的威慑让他下意识听命顺从,不敢违背。
他悄眼看了长公主一眼,长公主依旧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是,小人领命。所谓《金兰亭》,讲述的是两名身份不同、性格迥异的女子志趣相投、义结金兰的故事……”
两名女子,一个名叫韩金玉,是望族千金,金枝玉叶,一个叫杨柳,是卖艺女伶,如柳絮飘萍。
人们眼中的韩金玉任性骄纵,随心所欲,而杨柳虽才艺惊人,可终究身份卑贱,常常受人欺凌。
一次韩金玉外出,恰巧遇到一恶少欺辱杨柳,杨柳虽是弱质女流,却性情刚烈,面对恶少毫不畏惧,反而与恶少所带的恶奴相争,让韩金玉很是意外,又深感钦佩。
于是,韩金玉便挺身而出救下了杨柳,并凭借自己的身份给予杨柳庇护。
久而久之,两个同样敢爱敢恨的女子便不顾身份阻碍与身边之人反对,在一座金兰亭中义结金兰,视彼此为一生挚友,还帮助彼此冲破重重阻碍,找到各自的如意郎君。
可是两人相交之事传入韩金玉的父兄耳中,他们认为此事很不光彩,有辱门楣,便不准韩金玉再与杨柳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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