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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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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阔如此外伤加内伤,恐怕要修养好一段时间了。

    “主帅!主帅你怎么了?快!快去传唤军医,主帅又吐血晕倒了!”

    身后传来士兵的大叫声。

    然而这些都被慕容灼自动隔离了。

    掂着手中的兵符,慕容灼又想起了楚阔枕下的那柄匕首。

    阿举身上必须时刻带着匕首防身,那柄匕首确是个好东西,带回华陵送给阿举正合适,只是那样一件宝贝楚阔必不会割爱,要如何堂而皇之地拿到手呢?

    他抬眸望向了东南方,华陵城所在的方向。

    “阿举,你在华陵可还好吗?可有想念本王?”

    本王……甚是想念你!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三十章 胡人劫掠

    为了能尽快抵达青州,凤举和柳衿几乎已是日夜兼程。

    行了约莫十余日之后。

    “大小姐,再过两个小镇便是青州地界了,您先在此处歇息,柳衿去更换马匹。”

    柳衿还是不习惯和她以兄弟相称,除非周围有人,否则不会刻意改变称谓。

    凤举点了点头:“你去吧!”

    一路兼程,他们已经换了不下五匹马了。

    此时所在之处是个村落,靠近边陲之地的村落远没有京华之地那般富庶,经过这小茶寮的人除了走南闯北的客商,便是当地的百姓。

    茶寮老板为凤举送茶时多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位小郎面相富贵,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不是这一带的人吧?”

    凤举自出门至今都很警惕,尤其此刻柳衿还不在身边。

    她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茶寮老板察言观色,也看出了凤举的提防,很是和善地说道:“小郎不必害怕,小人只是给您提个醒儿,这周边的地方一向不太平,尤其近来胡族与西秦联手进犯大晋,那些胡人常常会跑到周围来劫掠,您要是赶路的,用过茶稍作休息便赶紧走吧,千万莫要在此逗留。”

    凤举注视着老板,确定了对方应该是真心为她好,才稍稍放下了戒备。

    “胡族劫掠?这不是还在大晋疆界之内吗?胡族敢来此处胡作非为?”

    “小郎有所不知,此处虽然还在大晋疆界,可从前是没有人居住的,在此处的人皆是从北地南渡而来的流民,哎!朝廷不管不问,我们这些人便只能自力更生……呵,什么自力更生,苟且偷生罢了。”

    “也就是说朝廷并没有派守军和官员在此地驻守?所以那些胡人便肆无忌惮地跑到此处来劫掠?”

    老板无奈地点着头:“是啊!我们这些人都是被遗弃的人。不说了,小郎你稍坐片刻便赶快离开吧!”

    “爹爹!”

    一个六七岁的男童从茶寮的竹帘后跑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只竹蜻蜓满脸欢快地跑到茶寮老板的腿边。

    “皎儿,你出来干什么?爹不是让你在家里好生待着吗?”

    男童却只知抱着爹爹的腿,笑得开心。

    忽然,凤举看到桌上的茶水在晃动,身下传来一阵震颤。

    老板叫了一声:“不好!是胡人来了!皎儿,快,快去里头躲起来!”

    可是轰隆隆的马蹄声已经停在了前方。

    “都不准动!”一声雄浑的喊声从马队中传来。

    十几个身着胡服的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在漫天的尘土中,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被一人抛了下来,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而在那人的马后还拖着一具无头的尸体,看衣服便知是个平民百姓。

    除了为首之人,其余十几人都跳下了马背,个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手中还握着锋利的弯刀。

    “把你们的财物都交出来,否则……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着,十几人分了两拨,一拨直接挨家挨户破门而入,一拨则将目标定在了外面的人身上。

    茶寮的目标十分打眼,很快便有一人走了过来,将弯刀指向了茶寮老板。

    “把东西都拿出来!”

    说着,还将视线扫向了茶寮中逗留的行人。

    “你们也一样!”

    老板一面将男童往身后挡,一面苦着脸哀求:“这位勇士,前两日刚有一队人来过,我实在是再也拿不出东西了,求你网开一面吧!”

    “拿不出东西?”

    胡人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凶狠的眼神像贪婪的猛兽一样看向了老板身后的男童。

    老板大惊,慌忙想要挡住自己的儿子,可他又如何能挡得住?

    “拿不出东西,那就拿你的儿子顶替!”

    “不要啊!勇士,求求你,孩子还小,我实在是拿不出东西了……”

    然而很显然,与这帮强盗讲道理他们是根本不会听的。那人一把推开了老板,便要去抓男童。

    凤举皱起了眉头。

    而在此时,另外一处传来一个女子痛苦的惨叫声,一名长相清秀的少女被一名壮汉从人群中拖了出来,少女的家人被人用刀挡着,老父亲还受了伤,不敢再进一步,只能泪水汪汪地看着。

    该如何是好?

    凤举视线快速在周围扫过,转眼便看到你柳衿牵着一匹马赶回。

    她眼睛一亮,有柳衿在,这些人根本不足为虑。

    就在近处的壮汉要伸手抓男童时,茶寮老板忽然抱住了壮汉的腿,凤举便趁着这个时机将孩子迅速拉到了自己身边。

    “柳衿!”

    “找死……”壮汉大怒,一脚踹开了老板抬手便要向凤举砍过来。

    凤举抱着孩子向旁边一闪,快速缩着身子高声呐喊:“等一下!我的兄长回来了,我的钱财全都在他身上!”

    壮汉的刀一顿,顺着凤举的视线望去。

    而柳衿在发现凤举身处危险时,正苦恼自己离得太远,贸然出手只会让那壮汉就近抓住凤举,就听见凤举的声音。

    他立刻明白这是在提醒他,顿时收敛练武之人的气息,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少年,靠近凤举。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凤举紧紧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孩子,屏住了呼吸。

    终于,距离足够近了。

    壮汉上下打量着柳衿,在看到柳衿腰间的佩剑时,握住了刀柄,防备道:“你们是一路的?财物呢?”

    “在我身上,我这便取……”

    柳衿说着,将左手伸进了右边的袖子里。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三十一章 一个不留

    晋裳一向都是宽袍大袖,即便是柳衿身着玄色的武服,外面的一层衣衫袖子也足够宽大。

    借着衣袖遮挡右手,柳衿快速抽出了左腰上的佩剑刺向了壮汉。

    壮汉虽防备着柳衿,可胡人对晋人的印象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有想到面前的玄衣少年却是一位剑师。

    用剑者无数,但能称为剑师的可都是剑术中一等一的高手。

    柳衿出手的动作太快,那壮汉只抵挡了两下便被逼到了死角,一剑入喉。

    这边的打斗很快便将其他十几个胡人引来。

    原本纹丝不敢动的百姓纷纷趁机尖叫逃窜。

    柳衿收剑回头看了眼凤举,凤举略一点头,带着男童将老板扶起。

    “老板,可能借地方躲避?”

    “额,好,快进屋!”

    进了珠帘后的屋子,老板还要带着凤举往地窖里躲。

    凤举拒绝道:“不必了,很快便会结束的。”

    “结束?”

    老板见到她小小年纪却波澜不惊,镇定自若,似乎很有信心。

    “小郎君,那些胡人十分悍勇,又有那么多人,你那同伴恐怕抵挡不住。”

    凤举看了眼站在老板腿边的男童,男童正眼巴巴地盯着她。

    她微微一笑:“放心!”

    外面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和粗鲁的谩骂声,听声音全都是胡人。

    老板实在忍不住好奇凑到窗缝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之前还嚣张的胡人此刻被打得东倒西歪,已经有六七人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这……”老板瞪大了眼睛。

    凤举一直默默看着,直到确定那些胡人被柳衿完全压制,绝无分身的可能,才打开了一扇窗喊道:“柳衿!全部灭口,一个不留!”

    “是!”

    老板打死都不敢相信,身边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竟会说出这等冷酷的话来。

    看着那张表情恬淡的面容,老板下意识变得恭敬了起来,默默想着这少年必是大有来头的,这等气势绝非寻常之家的子弟能有。

    凤举注意到了老板的注视,却并未在意。

    她只是盯着外面那些人,以防有漏网之鱼。

    她能断定,一旦被一人逃脱,她与柳衿一走,此地百姓绝无存活的可能。

    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通过慕容灼对胡人有了更多的了解,凤举对这些北方游牧部落的人没有太大的偏见,但,野蛮猖獗的盗匪除外。

    “我们的首领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最后一声叫嚣戛然落下。

    柳衿将先前那名被掳劫的少女扶起,便一路来到凤举面前。

    “已经处理干净了,一个不留。”

    凤举走到了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跟前,柳衿动手很利落,除了要害处的一点伤口,几乎没有多少血迹。

    周围的百姓都避得远远的,用一种又敬又怕的目光注视着凤举和柳衿。

    “这些尸体必须处理干净,免得被他们的同伙发现,老板!”凤举看向老板,道:“能否请你找几个人将这些尸体焚毁?”

    “好、好!小人这便去。”

    凤举环顾四周的人,扬声道:“若想活命,今日之事你们权当没有看见,否则传到胡人耳中,小心惹祸上身。”

    过路之人纷纷赶着离开这个危险之地,老板叫了几个当地人处理尸体。

    “大小姐,我们赶路吗?”

    “等一下!你随我来。”

    柳衿心中疑惑,还是跟着凤举进到了茶寮的内屋。

    “将外衫脱下来。”

    “嗯?”柳衿愣住了,俊俏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凤举扫了眼他的肩头,玄色的衣衫即使流血了也不甚明显,可凤举方才视线一直都追随着柳衿,自然是看到了。

    “属下无碍。”柳衿瓮声道。

    “你带伤药了吗?”

    “嗯!”习武之人,他大多时候都会随身备着伤药。

    “那便好,将衣服脱下来。”

    柳衿还要拒绝,凤举淡淡地看着他:“我这一路上皆要赖你保护,你若是身上带伤,如何护我?”

    “这点小伤……”

    可触及凤举如水却坚定的目光,柳衿果断住了口,默默解开了衣衫。

    “你的衣襟上为何都绣着柳叶?”

    柳衿的动作顿了顿。

    “你若不愿说便罢了。”

    之后,柳衿只是很安静地解着衣衫,待他脱下一侧衣衫,肩头一片血红。

    “别动!”

    凤举查看了一下,与她所想的差不多,当时柳衿躲避飞快,那弯刀造成的伤害有限,伤口并不是很深。

    恰好此时老板回来了,凤举要了些清水和干净的布条。

    “额,不!”柳衿避了开:“不敢有劳大小姐,还是属下自己来吧!”

    “坐下!”凤举语气轻淡,不容置疑。

    她的动作很轻,柔软的指尖擦过肩头的皮肤,柳衿心头划过一丝丝异样的感觉,酥酥软软的,可浑身的肌肉却情不自禁地紧绷了起来。

    “药呢?”凤举问道。

    柳衿闷不做声地将一瓶药递了过去。

    凤举终于小心翼翼地清理完伤口的血,将药粉一点点洒在伤口上。

    柳衿局促得不知该将视线放在何处,最终落在了自己垂在腿边的腰带上。

    玄色的腰带,没有繁复的花纹,只有一片青绿色的柳叶,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他的衣襟上为何要绣着柳叶呢?

    曾经也有其他人问过这个问题,但他从未回答过,尤其今日问他这个问题的还是凤举,他更不愿意回答。

    可是……

    “你这伤还能策马吗?”耳边一句关切的询问传来。

    清凉柔滑的发丝从他结实的手臂上滑落,动摇了他的坚持和……怨恨。

    是的,怨恨!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三十二章 一衿柳色

    “衣襟上绣着柳叶是因为……我的母亲在世时,总是在父亲和我的衣襟上绣上柳叶。”

    凤举原本见他回避这个问题,已经不准备再问了,没想到他会忽然回答。

    “你的双亲?”凤举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听说你是由你的师父左凌带大的。”

    “不完全是如此,我是在十四岁时才完全跟着师父的,十四岁之前只是跟着师父学艺,那时……那时双亲还在。”

    凤举上了药,拿着布条想着该如何包扎。

    她听母亲说过,柳衿的年纪与灼郎一样大,今年十八岁,十四岁也就是四年前,那时也是左阴那一家来投奔主家的时候。

    左凌是凤家的家臣,一直都在凤家,那么当时柳衿与他的双亲也应该是在凤家的。

    “令尊也是凤家的家臣?”

    柳衿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父亲也是凤家的剑师。”

    此刻,纵使凤举一直都没有留意到他的表情,也察觉出他对此时的避讳了,事情……不对劲啊!

    “父亲身为凤家家臣,经常要离家外出办差,留下母亲与我两人守在家中。母亲思念父亲,便总是在他衣襟上绣上柳叶,希望他看到了便能快些赶回家。我小时候看见了,便要母亲也给我绣上。久而久之,这便成了家中的习惯。”

    “四年前北地发生了一场旱灾,许多地方都颗粒无收,凤家在北地的分支向主家求助,家主便命人护送大批粮食去接济北地的族人。北地缺粮,所以劫掠粮食之事时有发生,父亲也被派去护送。”

    “那一次,主要负责送粮的是左阴一脉的郎主。可谁知在北地遇到悍匪,所有人全都死了。凤家在北地分支的人赶到时,父亲勉强留住了最后一口气。”

    凤举万万没料到自己好奇的随口一问,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过往。

    左阴的郎主?

    那便是凤清婉和凤逸的生父,她的五族伯。

    原来五族伯也是在那一次丧命的。

    如此痛苦的过往,凤举有些后悔问了,她想着还是算了,别让柳衿再说了。

    可柳衿却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一般,打开了话匣子,将心中藏了四年的话全部倾诉而出。

    “家主亲自将父亲的尸骨送回我家,我永远都无法忘记母亲那时伤心欲绝的模样。家主私下里对母亲说,父亲留着那最后一口气,告诉分支的族人,是左阴的郎主凤玹勾结盗匪,想要利用那批粮食谋私利,可没想到盗匪失信,为了独吞连他也杀了。”

    “家主说这是凤家内部的丑事,原本不该告诉任何人的,但母亲有知道的权力。他们不知道,那时我就躲在窗外,听得一清二楚。”

    凤举挺得大惊,抓在手中的布条也掉落了下去。

    凤家一直对外宣称的都是五族伯是为了给凤家办事才遭遇不幸意外丧命的,她也认为父亲是因为五族伯是为了凤家而亡故,所以才会对左阴一家照拂有加。

    可她又一直都不明白,为何父亲提起五族伯时,神情总是很怪异,不是应有的追忆感怀,而是带着一丝愤怒。

    如今,她终于明白了!

    什么为家族而亡?那位五族伯凤玹,与盗匪勾结,拿族人的救命粮谋取私利,害得同行之人全部丧命,他根本就是个败类!

    死在盗匪手上实在是便宜了他,以父亲的处事风格,若是当年凤玹没死,一定会被逐出凤氏一族,更别说是为他保留颜面,让他一家妻儿衣食无忧了。

    柳衿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腰带,将那一片柳叶握在手中,寻求一丝慰藉。

    他隐忍的声音带着颤抖:“父亲下葬的那日,母亲也在父亲的坟前自尽了。”

    凤举目光复杂地看向柳衿,问道:“你……怨恨凤家吗?”

    柳衿再一次沉默了,他垂下了眼帘,指腹在柳叶上摩挲着。

    怨恨,怎么可能不怨恨?

    父亲为了凤家鞠躬尽瘁,甚至总是忽视自己的妻儿,可最后却因为凤家人的贪婪无耻而丧命,他曾经一度十分憎恨凤家。

    尽管那件事仅仅是凤玹一人的错,可仇恨就是会让人失去了理智,让他连带着将凤家每一个人都厌恶了。

    气氛,很凝重。

    凤举不知该说什么。

    是,那件事是凤玹的罪过,而非整个凤家,可凤玹毕竟是凤家之人。

    就在她苦思着该说什么时,柳衿闷声说道:“那时有师父陪着我,师父是家主的近身护卫剑师,几乎每日都要跟随在家主身边,师父担心我,所以也总是将我带着。我亲眼看到家主每日为了各种事情操劳,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不是为了大晋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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