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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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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道:“是啊,对那些人而言她仅仅只是颗棋子,她与向云斐的感情如何,在那些人眼中都是多余。踏入皇家的女子,没有一个是真正幸福的,这也是母亲不愿让你嫁入皇室的原因,我不想让你遭受与永乐同样的不幸。”
凤举默默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踏入皇家的女子,没有一个是真正幸福的。
前生她已经印证了。
今生呢?
灼郎……同样是要靠近那个位子的,那她呢?她要再一次踏入那个不幸之地吗?
不!当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母亲,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永乐拿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要陛下答应永不能动向家。但陛下只是承诺,只要永乐在一日,便不会动向家。为了代向云斐保住家族,永乐只能苟且活着,生不如死。”
“可在向云斐还尚未出殡时,陛下竟然要永乐另嫁。永乐当然不肯,而且那时,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凤举不知不觉间已经拧紧了眉头:“陛下既然要长公主另嫁,那必定容不下这个孩子。”
“是啊,所以永乐一直小心翼翼地隐瞒着,除了我,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可是后来她被召入宫中,在经过一处偏殿时被人打晕,强行灌了堕胎药,向云斐留给她的唯一的孩子,便那么失去了。”
凤举听得整颗心都扯到了一起,眼睛有些发红,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常人根本无法理解。
稍做冷静后,一股不好的预感慢慢爬升。
“难道长公主怀恨于母亲,是认为是您出卖了她?”
果然,谢蕴眉目间流露出了浓浓的悲痛。
“她从宫中出来,裙上染满了鲜血,直接便来质问我。无论我如何辩解她都不肯信我,就因为她被人灌了汤药后迷迷糊糊听见那些人说了一句话——要怪,只能怪你身边最信任的人。”
或许永乐长公主身边信任的不止一人,可偏偏她只将怀孕之事告诉了谢蕴一人,在那种情况下,只怕任何人都会将这笔账算到谢蕴身上。
永乐长公主是谢蕴人生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在她初到华陵被人轻鄙嘲笑时,除了凤瑾,便是永乐长公主挡在她前面。
她珍视那段友谊,所以尽管时隔多年,提起好友决裂的那件事,她的声音还是带上了颤抖。
“我之后又上门向她解释了数次,可根本无用,后来她连见都不愿再见我,摔断了我送她的发钗,彻底与我决裂。在送向云斐出殡那日,她失踪了,整整两年,没有人知道她那两年去了何处,两年后她自己回来,向家早已凋零不堪,为了保住最后一点根基,她带着向氏族人离开了华陵城,临走时我还是去送了她,可她当时看我的眼神我至今都记得,她恨我。”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七十六章 接风宴邀
“那这些年您与永乐长公主便再也不曾见过吗?”
“见过几回,可每次她都故意与我为难,冷言冷语,渐渐的,我的心也就冷了。”
凤举深有体会,她的母亲从来就不是个爱多解释什么的人,因为内心太过执拗要强。她能放下坚持几次三番地向永乐长公主解释,已经是尽了全力去挽回那段友谊。
然而,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冰水浇灌,再热的心也有冷透的时候。
凤举上前握住了谢蕴的手,将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
谢蕴叹息道:“永乐与向云斐感情极深,若换做是我,与你父亲遭遇那般处境,我只怕会比她更加偏激,所以我从未怪过她。”
“正因为母亲理解那种痛苦,又不愿与长公主一见面便像仇人一般,所以才会选择避而不见?”
“其实我明白,她每次与我为难时,自己心中比我更加痛苦,与其见了面让彼此都痛苦,不如不见。”
曾经的挚友走到今日这般田地,着实是无奈。
凤举忽然想起一件事。
向云斐,向家……
永乐长公主回京,向准也回京……
“母亲,您说的这个向家,可也是向准那个向家?”
谢蕴点头:“向准与向云斐是同族。”
这就难怪了。
顾及着谢蕴的心情,凤举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道:“母亲,如果长公主真的因为当年之事对您怀恨在心,只怕就算你避而不见,她也会想方设法找麻烦吧?”
恨与怨是不同的,若真深深恨着一个人,即便过程中自己也会痛不欲生,可还是会千方百计想要报复。
凤举感觉到母亲的手紧了紧。
“你说的不错,永乐虽未能嫁入向家,可十几年来一直都是她支撑着向家,向家人对她十分尊敬,甚至可说是言听计从。向家虽没有了当年的权势,可在朝中各处仍有一定的影响力,虽一直在党争中保持着中立,可她……”
有些话即便不愿说出口,听者也能心领神会。
恐怕这些年,长公主与向家没少与凤家唱反调。
说了这么多,凤举也大致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母亲,您放心,若真遇上了,阿举会尽量克制。”
她有种预感,自己与那位永乐长公主一定会撞上。
为了不让母亲伤心,她可以稍作让步,只要对方不做得太过分!
谢蕴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她虽然一直与我为难,但她从不会耍弄阴险卑劣的手段,无论过去多少年,她都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母亲可以保证。”
凤举点了点头,表示相信。
她虽还未见过其人,但母亲的识人眼光她是信得过的,看裴夫人的人品便知道,能让母亲引为挚友之人,又为了旧爱至今未嫁,撑起向家,永乐长公主必是个有情有义的性情中人。
只是……
世间之事从来就不禁念叨。
“夫人,长公主府派人送来了邀帖。”
凤举笑了笑,还真是迫不及待。
“母亲,这位长公主也是个急性子吧?”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七十七章 无迹可寻
谢蕴露出一抹苦笑:“她的性子一直都是如此。”
凤举见她情绪不太好,干脆自己从绿春手上接过了帖子。
“长公主回京,陛下特命人在公主府为她举办接风宴,就在三日之后。”
想要问谢蕴去不去,可凤举很快便咽了回去,既已避了这么多年,这个问题实在太多余了。
“阿举,你若不想去便不要勉强,总归我与她已经是解不开的死结了,不差这一回,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
凤举拿帖子在另一边手心拍了拍:“去!为何不去?”
向家既然是中立派,那便还是有拉拢过来的可能性的。
谢蕴担忧道:“她误会是我出卖她,害了她与向云斐的孩子,你又是我的女儿,若是她看见了你,难保不会为了报复我为难你。”
“母亲,您糊涂了。”
谢蕴淡淡瞥了她一眼,那眼神看得凤举心虚。
“不,母亲是阿举见过最聪慧的女子,是阿举失言了。”
凤举讪讪地讨好。
“但既然您都说了是长公主误会您,那您这么多年难道都不曾想过解开这个误会吗?既然当年并非是您出卖长公主,那到底是谁泄露了长公主的秘密,害她失去了孩子?”
“哎!”谢蕴靠着软垫揉了揉额角:“你以为我会吃哑巴亏吗?当年我也查过,可是永乐一口咬定当年只告知了我一人,绝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查来查去,毫无蛛丝马迹可寻。”
凤举指腹抚摸着邀帖上的花纹,悠然冷笑。
无迹可寻?
绝不可能!
……
在每日几乎不间断的忙碌中,眨眼便到了公主府接风宴的日子。
因为清晨去鹤山练琴,回来晚了点,打点妥当赶到公主府,除了府门外的朱轮华毂,已经看不到别的客人入府。
“这位贵女可是凤家大小姐?”
刚向门奴递上拜帖,一个婢女便态度恭敬地迎了过来。
凤举略一颔首。
婢女道:“邀请名单上的客人都已经到了,只差您一位,长公主特地吩咐奴婢在此候着,请贵女随奴婢来吧!”
“这长公主府上看着有些冷静啊!”
莫说今日府上有宴会,即便是平常,如此连个走动的下人都少见,也未免有些奇怪。
婢女低头答道:“贵女有所不知,长公主一向喜欢清静,不喜欢太多人在府上走动,而且此时府上的人手大多都在设宴处忙碌了。”
“原来如此。”
婢女见凤举面色平静,不再多问,低着头笑了笑。
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到了一个甚为宽敞的庭园,连玉辞都发觉不对劲了。
“哎,为何还不到设宴之处?你是否带错路了?”
婢女停下了脚步,说道:“没有错,就是此处。”
婢女嘴角的笑意尚未收尽,便听见凤举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很想知道,命你带我来此的那个人,究竟是何人?”
镇定自若的语气仿佛早就看穿了她的企图。
婢女不由得一怔。
此时,不远处传来两个女子的谈话声。
婢女冷笑了一下,转眼便跑得没影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七十八章 靖秋禁园
“好歹是陛下为你设的接风宴,你就这么离席是否有失妥当?”
“那是他设的宴,又不是本宫的宴!他左右了本宫的人生,难道连这点小事他都要管着本宫不成?”
“永乐,你还是这般我行我素,难道你还觉自己吃的苦不够吗?”
“纪红雨,本宫是没变,但你却变了不少,变成了你我曾经最讨厌的人!这座华陵城果然是个不祥之地,也许本宫回来是错的。”
……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未晞紧张道:“大小姐,我们好似被人算计了,要不要躲一躲?”
“躲?呵,你觉得来得及吗?”
话音刚一落下,两个衣着锦绣华美的女子并排走出了林荫小径。
“你们是何人?谁准你们来此的?”
宫装女子面容略显消瘦,可仍旧掩盖不住她的美丽与高贵,在看到凤举时,声色俱厉。
“阿举?你为何会跑到此处来?”
裴夫人大惊,看看凤举,看看永乐长公主,满脸担忧。
“永乐,阿举她定是不认得路才会误闯。”
永乐长公主却像是谁的话也听不见,只是愤怒地盯着凤举,疾步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抬手狠狠甩了凤举一个耳光。
“靖秋园不准任何人擅入,尤其是你,更没有资格踏入!”
“大小姐!”
“永乐!阿举她不过是无心,你怎么能对她动手呢?”
裴夫人挡在了凤举身前。
“哼!”永乐长公主冷笑道:“本宫怎么能对她动手?”
说着,双眸如刀冷冷扫了眼凤举:“你叫她阿举,若本宫猜得没错,是凤家阿举吧?谢蕴的女儿!谢蕴能对本宫的孩儿下手,本宫为何就不能对她的女儿下手?”
“就算你埋怨阿蕴,可这与阿举又有何干?盲目迁怒一个孩子,这不是你的性格!”
“那本宫的孩儿又有何错?她谢蕴的女儿好端端长到了这般大,可本宫与云斐的孩子呢?她当年出卖本宫时,可曾想过本宫腹中的孩儿也是无辜的?”
“你……”
这是永乐长公主心中多年的死结,看着她激动得浑身发抖,裴夫人也不知该如何劝她。
凤举捂着头又痛又麻的脸颊,忍不住倒吸着凉气。
玉辞慌道:“大小姐,您嘴角……出血了!”
凤举用手碰了碰嘴角,果然沾上了血。
真是郁闷啊,自重生以来,这似乎还是她头一次挨打。
“哼,这点痛就受不住了?谢蕴的女儿擅闯靖秋园,本宫若轻易饶你,如何有颜面面对云斐?来人!”
长公主身后的四个婢女立刻站了出来。
“将这个无礼的丫头押出去,让她跪在靖秋园前抄写一百遍《忏心经》,本公主好生看着,抄不够一百遍,不准放她离开!”
“永乐,你……”裴夫人看一眼凤举红肿的脸颊和嘴角的血迹,心中实在不忍,“你若非要阿举抄写佛经,可以,只是这下跪还是免了吧,何况今日你府上设宴,人来人往,实在是不好看。”
见永乐长公主神色并无松动,她忙补充道:“你就当是看在我的薄面上。”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七十九章 禁地往事
“永乐……”
在裴夫人的求情下,永乐长公主终于点了点头。
因为她说的是押,四个婢女上去便要拉拽凤举。
“休碰我。”
凤举身上的威慑力比起永乐长公主只多不少,四个婢女莫名便缩回了手。
在走过永乐长公主身边之后,凤举忽然停住了脚步,裴夫人脸色微变,生怕她在长公主面前也不肯吃亏。
“长公主,自己的不幸固然值得同情,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伤害无辜之人的理由!十几年前你未能管束好身边之人,害了自己,也害得挚友背负了十几年的痛苦。没想到十几年后,你仍然执迷不悟!说到底,你不过是将自己的痛苦发泄到了最亲近的人身上,而那个真正背叛你之人,那些真正伤害你之人,仍旧高枕无忧,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你憎恨最关心你的挚友。”
永乐长公主双眼通红,瞪着凤举怒道:“无辜?谢蕴她配得上这两个字吗?”
“我母亲问心无愧,她当然配得上!倒是长公主您,您曾经若真当家母是知心挚友,那便该清楚她的为人!”
裴夫人虽然心中觉得凤举说得很对,很想为她叫好,可再这么任由她说下去,恐怕今日的局面便要不可收拾了。
她急忙拉着凤举往外走。
凤举笑了笑,轻声道:“夫人放心,阿举言尽于此,有心之人,只言片语便可通晓,无心之人,说再多也只是枉费唇舌!就像母亲当年解释了数次之后,便心寒缄默了。”
裴夫人沉默了,她心知肚明,凤举这句话其实是对永乐说的。
裴夫人带着凤举离开后,永乐长公主望着自己身处的靖秋园,两行泪水潸然落下。
长公主府的四个婢女很快搬来了书案坐席。
裴夫人叹息着,悄声道:“阿举,委屈你了,我知道你今日已经在让着她了。永乐她心中太苦,你莫要怪她。”
以凤举对付武安公主那架势,若非她今日刻意让步,恐怕永乐那一巴掌她得还回去。
凤举笑了笑,牵动嘴角的伤口,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么多年了,母亲虽然嘴上说寒心,可我看得出她心中仍是珍视着这份情谊,阿举又岂会让母亲为难?”
方才若非永乐长公主一直中伤母亲,她原本是打算沉默的。
“哎!当年我们三人感情何其深厚,永乐她虽是皇家公主,可与武安公主完全不同,她其实心地不坏,大多时候为人热情开朗,为人仗义。”
裴夫人拍了拍凤举的手,小声道:“放心吧,我再去劝劝她,她一会儿铁定消气心软,不会真让你抄一百遍的。”
一百遍忏心经,那不得抄到明日啊!
凤举拉住了裴夫人,问道:“夫人,阿举想问一句,这靖秋园可是向将军在世时常来之地?”
她方才留意到园中的树干、石头还有地面上都有划痕,与慕容灼生活久了,那种划痕她很熟悉,那是练武留下的痕迹。
裴夫人沉重地点了点头:“向云斐在世时常来公主府,二人一个抚琴,一个练武,这靖秋园的名字还是向云斐取的,人没了之后,此处便也成了禁地。”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八十章 蚊蝇看人
原来如此……
凤举望着一树合欢花从墙头探出,伸手接住了缓缓飘来的粉色绒花。
在这个靖秋园里,封藏着永乐长公主对向云斐的记忆,她想留住那些珍贵的东西。
轻叹一声,凤举拂衣坐到了长案前。
“未晞,研磨吧!”
“是!”
玉辞道:“大小姐,您还真的要抄啊?这……这地方人来人往的,您几时受过这等委屈?您为何不告诉长公主和裴夫人,我们是被人骗来的?”
“告诉了又能如何?你有证据吗?人都跑了。”
即便是那个婢女还在,搞不好会反诬她强闯靖秋园。永乐长公主也未必会选择相信她。
若是有人有心要害你,总有千百种办法。
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她拿起笔横在眼前,漫不经心地抽去笔尖上杂乱脱落的细毫。
眯眼盯着那根细毫,若有所思,忽然,眼尾瞥见了右前方角落里一截衣摆。
对方跑得太快,快到凤举几乎要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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