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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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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灼对卢茂弘的看法,也从一个玩世不恭、手不能提的世家子弟,变成了胸有丘壑、怀藏抱负的饱学之士。
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直至此刻,凤举才真正相信,慕容灼说他明白自己的意思,是真的明白了。
凤举要他放下对晋人的偏见,尤其是对这些真正有才学之士!
他们会成为慕容灼将来最大的助力!
慕容灼适当地放下了自己的孤傲,卢茂弘这般脾性,自然是打蛇随棍上,非要与慕容灼彻夜长谈。
“阿举,长陵王我便借走了,你也随意,需要什么只管与下人们说!”
看着卢茂弘将慕容灼连拖带拽地拉着往外走,凤举还是担心:卢六郎这疯癫的做派,也不知灼郎能否受得了?!
慕容灼回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望向凤举,冲着她轻笑。
直到两人走远了,下人来招待凤举。
“贵女,厢房已经为你安置妥当,奴婢这便为您引路。”
“嗯!对了,莫忘了准备些膳食茶点给六郎他们送去,他们应都还不曾用过晚膳。”
“那您呢?”
“我只需一碗清粥便可,准备沐浴。”
“是!”
凤举回味着慕容灼的笑容,缓步跟在婢女身后,踏着提灯的光芒沿着回廊前行。
灼郎,你我的路又进了一步!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零九章 永之隐疾
第二日一早,凤家派来接人的车马便到了。
凤举和慕容灼换过衣衫,在离尘庄用过了早膳,准备动身。
卢茂弘带着两个黑眼圈,眼巴巴看着慕容灼,一副依依不舍、生死别离的模样。
凤举不着痕迹地挡在了慕容灼身前,微笑道:“听说六郎最爱一度春风里的那些解语红颜,便不要这般盯着我的灼郎了吧?”
慕容灼凝视着凤举,眼中含着笑意。
卢茂弘干咳一声,涨红了脸:“我又不好男风,你这女郎,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与长陵王是一见如故的知己!”
说着,他拉住了凤举:“哎,阿举,你便与长陵王再住几日吧!”
“只怕不成,你没看见父亲已经派人来接了吗?六郎,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卢茂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眼慕容灼,笑着点头:“也是,来日方长!哎,对了,阿举,有一事莫怪我没有提醒你。”
卢茂弘左右看了看,稍稍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澜之那个堂兄,就是衡家少主衡永之,自从东宫赴宴回去便……不举了!”
凤举挑了挑眉梢。
衡永之不举了?
莫非是太子妃寿宴那次被慕容灼打坏了?亦或者,是受了刺激?
凤举问道:“这是澜之告诉你的?”
卢茂弘摇头:“澜之那性子,岂会言他人之丑?衡家近来将太医院的太医都请遍了,可惜一无所获,如今又四处重金找郎中呢!华陵城哪有什么秘密,早已传遍了,只是人们碍着衡家之势,不敢过分传扬罢了。阿举,衡永之此人心胸狭隘,又是这等深仇,衡家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小心。”
“我记下了,多谢!”
马车上,凤举想着衡永之的事情,忽然问道:“灼郎,你那日。在东宫应该没有打坏他……咳,那处吧?”
“本王都是避过要害打的,那处也算!”
“那他为何会不举了呢?”
慕容灼脸色阴晴不定:“他不举与你何干?你只需关心本王便可!”
玉辞和未晞涨红了脸,尽量缩到边角,装聋作哑。
凤举皱了眉头,她觉得慕容灼越来越不要脸面了!
对于衡永之为何会不举这件事,慕容灼倒是能理解,衡永之因为那种事被整治得那般凄惨,他若是还能生出那方面的心思,那便该换慕容灼怀疑,是否他下手太轻了。
只是这些话,他不好向凤举解释。
他的女郎,关心别的男人那种事情做什么?
凤举斜倚在软垫上,将衡永之的事抛到了一边:“灼郎,你与卢六郎说了将来之事?”
“没有,此时过早。”
“可你却对项英坦白了。”
“这便是文人与武人的区别,当然,也是项英与卢六的脾性差异。告诉了项英,他只会坚定目标,一战到底,而卢六,他虽豁达舒率,但终究是个文人,想法太复杂,骨子里对于某些东西仍是顽固。只有循序渐进,彻底征服他,方能为我所用。不过,文人心细,本王想他应是已经猜出了端倪,观他并无异样,此事应可算是确定无疑了。”
他竟已学会根据各人的性格来选择针对方式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一十章 驭人之术
凤举说道:“你既如此确定,我相信你。接下来,我也须开始学习打理生意了,项英那里是需要大量钱财支撑的。”
“项英?”慕容灼摇头:“不需要,行军打仗,很多时候军需供给匮乏,只能靠自己设法,有能力白手起家的将领才是真正的人才。”
“计策虽然是由你所出,但安置流民,筹备军需,招揽人丁,若是所有的一切都由他独自完成,你又算什么?项英是个磊落忠义的丈夫,但他也是个凡人,你给予他信任是一回事,但你自己也要握着一根拿捏人心的丝线。灼郎,你要做的是开江引流,而非放任自流。”
慕容灼凝视着凤举不言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凤举心中忐忑:“你可是觉得我这般做法像个虚伪小人?”
“不,只是你这番话让本王想起了皇祖父。”
“燕帝?”
“嗯!皇祖父常给本王讲帝王之道,帝王之道首先在驭人之术,其中有些话与你现在所言如出一辙。那时本王成日都在军营,军中之人肝胆相照,岂会认同这些思想?但如今,本王已渐渐明白了。”
慕容灼将凤举的手捧入自己掌心,轻轻抚着上面的薄茧。
“本王记得,第一次拉住你的手那时,你的手上没有这些。”
“每日抚琴,练习书法,这实在正常不过。”
凤举浑不在意地浅笑。
可慕容灼却心疼不已,在凤举的手心轻轻地吻着:“本王不能再让你劳累,那边之事本王自会设法。”
“灼郎,你我何分彼此?我们将来要用到钱财之处还很多。”
慕容灼却十分坚定:“京中之事由你擘划,但军中之事自有本王,否则……否则本王便真成了你的男宠。”
堂堂男儿,若诸事皆要靠着一个女子,委实太过窝囊无用!
凤举只看着他笑,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会说话。
她想说:灼郎,你本就是我的男宠啊!
慕容灼似是看懂了她的意图,阴着脸道:“不准说出口!”
凤举顿时按耐不住,将脸埋入慕容灼胸口嗤嗤笑了起来。
“凤氏阿举,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凤举止住笑意,说道:“灼郎,阿举今日为你所做的一切,待到来日,都是要向你讨要的,所以你大可不必与我客气。”
“那本王更不能欠的太多!”
“灼郎,你真是越来越精明了……”
凤举沮丧地看着慕容灼哀叹,备受打击的模样。
慕容灼却一脸认真:“唯有如此,本王才能更好地保护你。”
凤举怔然。
此时,马车忽然慢了下来。
外面传来阵阵嘈杂,听声音似乎是街巷中一户人家发生了争吵。
凤举本不打算留意,却听见有人经过马车时,说道:“柳琴师当真要剃度出家?那他的妻儿老小怎么办?”
“柳知将他的叔父逼至这般境地,总不能再苛待人家的妻儿吧!”
“这可难说……”
慕容灼发现凤举神色异常,问道:“怎么?”
凤举挑起窗帘向外看了眼,只见旁边一户人家门前围了不少人,看不清里面的动静。
(不擅长写男女之间亲密的情节,总觉得好肉麻呀,捂脸……)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一十一章 家事莫问
此处已经是景宣街,所居虽非一流望族,但也皆是仕宦之家。
柳府门前,一位老妇人满面泪水坐在石阶上,不足十岁的男童躲在她怀中怯生生地望着周围,一位年轻妇人拖着了一个男子的手臂不肯松手。
“夫主,你不能抛下我们啊!你看看老母亲,看看我们的阳儿,你当真就如此狠心吗?”
男子正是柳岸。
他想要拉开妻子的手,却始终未能如愿。
“夫人,我对这污浊尘世已无所留恋,决意皈依佛门,从此寻一个清净,我走之后,柳知便也不会再因我之故而为难你们,你这又是何苦?”
“夫主此言将母亲与我和阳儿置于何地?莫非我们便不值得你留恋吗?大不了这柳家的家产我们不要了,我们寻一处山野之地,从此与这些恶人再不相往来!”
年轻妇人苦苦哀求。
石阶上的老妇人老泪纵横地望着柳岸:“儿啊!你再好生思量思量,我这把老骨头已是行将就木,但你不能丢下你的妻儿啊!”
“母亲……”
有邻里在旁边看得不忍,也纷纷开口相劝。
此时柳府的大门是敞开的,院门内,一对夫妻和一个中年男子正像局外人一般看着这一幕。
那对夫妻正是刑部员外郎柳知和他的夫人柳张氏。
柳知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说道:“是啊,叔父,虽说柳家的家财与你无关了,可你也不该因此便不顾老母,抛弃妻子。”
叔侄内斗,柳岸虽仍感痛心,可望向柳知时,脸上已是一片平静。
“柳知,这不也正是你想要的吗?事到如今,无论你做了何事,我都不想再计较,只期望你能善待我的寡母妻儿。”
柳张氏刻薄地冷哼道:“哼!叔公,你自己的妻儿老小,连你自己都不顾了,凭什么丢给我们?”
“你……”
柳张氏的话终于让柳岸变了脸色,他瞪着柳张氏,却觉自己实在不该与一个后辈妇人计较,便直接看向了柳知,刚要说话,一道清亮慵懒的声音传来……
“这位夫人所言不错,自己的寡母妻儿自己都不顾,凭什么指望他人帮你负担?至于那些狐假虎威、罔顾同族情分的败类,便更是指望不上了!”
柳张氏听出了这是在骂他们,厉声叫道:“是何人胆敢如此无礼?”
众人都循声望去,只见人群分开,一袭华色飘入眼帘。
“你是何人?”柳张氏将凤举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见她衣饰华贵,气度不凡,气焰便稍稍降了几分,说道:“我们柳家的家事轮不到外人过问!”
“哦?轮不到外人过问吗?那此人又算什么呢?”凤举抬起扇子指向了柳知夫妇身边的中年男子。
方才她便已向人打听过了,此人便是裴绍派来扬武扬威、向柳岸施压的。
柳张氏下意识竖起眉头:“这也用不着你管!”
柳知在朝中为官,多少要比柳张氏有些见识,他向凤举颔首示意,说道:“这位贵女,这毕竟是蔽府之事,你还是莫要过问得好!”
凤举若有所指地瞥向中年人:“只怕这不仅仅是贵府之事!”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一十二章 柳门摔琴
中年人对上凤举轻淡的目光,冷笑着说道:“这位女郎,虽不知府上是哪一家,但今日之事你还是莫要多管闲事得好。”
“呵!”凤举拨动着扇叶,挑眉轻笑:“你能,我为何不能?”
“哼!只怕这件闲事你管不起!”
凤举盯着中年人,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就凭裴绍一人,尚做不了天下人的主。”
中间人脸色陡然一变:“你、你竟敢直呼我家少主名讳!”
凤举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坐在石阶上的老妇人。
玉辞和未晞急忙上前:“大小姐,让奴婢们来吧!”
“无妨!”
凤举亲自将老妇人搀起:“媪,地上凉,先起来。”
老人满心感激,劝道:“这位女郎,你是个善心人,只是此事你确实管不得,还是快快离开吧!”
凤举笑了笑,从未晞手中接过绢帕递给老人。
“媪,将眼泪擦了。”
低头时,发现男童正仰头盯着她看,凤举摸了摸男童的头,轻声道:“莫怕。”
“哎!这位女郎,你……”
柳岸不愿让无辜之人因为自家之事受到牵连,可他刚一开口,凤举蓦然转身面对他,一双犀利的凤眸望来,宛若冰锥刺骨,开口第一句便是……
“公胡不遄死?”
你为何不快点去死?
一言出,四下皆惊。
柳岸愣住了:“什么?”
“哼!”
凤举冷笑,扇端指向泪痕犹在的老妇人。
“为人子,公不思尽孝于膝下,却叫年迈老母伤心若此!”
指向男童时……
“为人父,公不思慈育幼子,却叫他年幼无依,亲眼面对他的父亲舍母、抛妻、弃子!”
指向那苦苦哀求夫主的年轻妇人时……
“为人夫,尊夫人甘愿随你避居山野,清茶淡饭,得贤妻若此,公却不思担当,将寡母幼子全都抛给她一人,便是她苦苦哀求至此,公竟都铁石心肠毫无怜惜之意!”
最后,扇端赫然指向了柳岸,扇尾的玉葫芦流苏在空中剧烈晃动。
“柳公,为子,为父,为夫,你都如此不堪,你有何颜面遁入佛门事于佛前?”
凤举的话掷地有声,丝毫不留情面。
可这些话却戳中了老人和年轻妇人的伤心处,两人默默地垂泪哽咽。
柳岸仰头,闭目长叹了一声:“刹那芳华,弹指即谢,人间百年转眼即逝,不过是一场梦幻泡影,我愧对于家人,但对尘世繁华确实再无留恋,又何苦连累他们陪我一同煎熬?”
凤举眉间轻蹙,想起了柳岸当日听到自己弹奏《刹那芳华》时的反应。
莫非他是因此而生出了出家的念头?
“柳岸,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说白了,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只知逃避的懦夫!窝囊废!人生稍有不顺意,你便想一走了之,说什么对尘世再无留恋,你不过是急于卸下肩头的诸多责任!遁入空门,从此你便可孑然一身,逍遥自在,却将老母妻儿真正抛进了熔炉里苦苦煎熬!”
凤举冷眼瞪着他,忽然上前一把夺下了他背上的琴,抬手狠狠砸到了地上。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一十三章 裴府管事
古琴掷地的声响格外清晰,震得每一个人都心头狂跳。
“我的琴!”
柳岸大叫一声慌忙去查看,琴囊打开,果然,里面的七弦琴已断成了两截,丝弦绷断。
“哼!舍弃至亲,唯独带着琴,将一件死物看得比三个至亲的活人更重,柳岸,你真真是可笑至极!”
“你这女郎懂什么?”爱琴被毁,柳岸是真怒了,他抱着残琴起身与凤举对峙:“琴对于一个琴师而言有何意义你岂能明白?玉壶重过我命!”
玉壶,应该是柳岸的琴名。
若说凤举昨日还认为自己的琴艺造诣不如柳岸,那么此刻,她再也没有了这种想法!
“值得被琴师珍视之琴,必是能奏出有情之声,可你的琴音里只有自私,一味地沉浸在自怜自悯之中,毫无人情,这种琴,留着何用?”
凤举再一次夺过断琴仍到了地上。
这一回,柳岸只是瞪了瞪眼,随后便呆呆地看着残破的琴身,失魂落魄。
“柳岸,你真当你参悟了红尘?不懂何为真正的刹那芳华,便莫要自以为是!”
说着,凤举看向了年轻妇人:“柳夫人,得空带柳公去栖霞寺寻一寻释虚禅师,好让他明白,真正的参悟红尘,并非自私寡情!接下来……”
她语调忽然变得更加轻缓,似笑非笑,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柳衿。”
“大小姐!”
裴绍派来的中年人忽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凤举的视线已经轻飘飘地落在了他身上。
“将此人给我绑了!”
“你敢?你既知我身后是何人,怎敢如此?”中年人疾言厉色。
柳知也急忙命府上的家丁们上前维护:“快将人拦住!不可叫他伤了黄管事!”
柳衿面色冷峻,面对这些人他连剑都不屑拔出。
“拦?你们拦得住吗?”
玄衣如风,衣襟和腰间飘带上的柳叶便如在风中飞舞。
凤举以扇支颏,眼看着柳衿转眼逼近中年人。
忽然,一捆麻绳从马车上凌空抛来,柳衿一手擒着黄管事,一手接住麻绳甩开利落地将人捆绑,而后将人推到了凤举面前。
柳知不敢靠近凤举,只敢大喊:“你们竟敢动裴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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