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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真爱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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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睿下意识地便要点头,想一想,还是摇头。
江莫忧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刹那的迟疑,追问道:“到底有还是没有?”
看样子她定要刨根究底了。凌睿微微叹息,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原来真的有。江莫忧忙道:“那人是谁?”
凌睿脸色发红,忽然如小媳妇一般娇羞起来,他的声音微细而干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江莫忧好容易才听清楚,近在眼前,那不就是……她惊呆了,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指的不会是本宫吧?”
这下凌睿连头都不敢点了,可是那副沉默的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这下江莫忧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好了,换做其他人,她一定会大声训斥,顶好再以觊觎皇后的罪名将其抓起来,好叫他知道厉害。可是凌睿……他对江莫忧的恩义不浅,江莫忧几次遭难都蒙他搭救,早将他视作一个忠心的护卫,甚至在心底里已将他当成半个闺蜜一般。可如今这个男闺蜜对她别有企图呢!
真是奇怪,穿越前她的世界一片荒芜,连棵树也没有,穿越后却桃花朵朵开,莫非穿越女真的自带玛丽苏光环,能不动声色地吸引男人过来。
这种天下男人都爱我的戏码偶尔做做梦还可以,演出来也还能接受,放在现实中就不仅尴尬、而且有些麻烦了。她不想引起成桓的嫉妒,不想伤了成柔的情谊,也不想失去就此凌睿这个朋友。她必须好好处理此事。
江莫忧细细想去,才发觉很多细微之处都可以瞧见端倪,从前凌睿对她的态度就十分关切,对她比对成桓还忠心,还有两人单独在一起时说过的话,仔细想来,是有些深意在里头的,包括她那次落水,成桓尚且持了怀疑的态度,凌睿却焦急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跳下水奋不顾身相救,可见那时他就……等等,那时候她才刚穿过来,玛丽苏光环没这么快发挥作用吧?
江莫忧眯起眼打量着他,“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本宫有意的?”她见凌睿的眼色又在闪躲,立刻补上一句,“这句话你必须老实回答。”
也罢,反正话一出口,也收不回来了,索性来个和盘托出。凌睿鼓起勇气道:“不瞒娘娘,从娘娘您进宫的第一天起,微臣……微臣已经对您有所注意了。那时候您不像现在这样得宠,终日幽居深宫,微臣便时常送些小玩意儿过去,不为别的,只希望您能笑一笑。您终日愁眉苦脸,谁见了都难受。娘娘慈悲,有时候赏脸跟微臣说几句话,微臣便高兴得不知所以,连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高兴……”
他在这里动情地回忆往事,江莫忧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她那笑法实在夸张,弓着腰,捶着胸脯,仿佛五脏六腑都要笑出来。
凌睿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他自以为说得很动人,完全不明白笑点何在。
江莫忧直起身,渐渐止住笑,见他一脸懵逼,便自己解释起来,“我笑,是因为你搞错对象了。我不是皇后,确切地说,我不是从前的皇后。”
凌睿依旧停留在静态图模式,显然内心的惊诧已使他动弹不得。
江莫忧悠然向前迈了两步,又退回来,笑吟吟地朝向他,“我这么跟你说吧,从前的皇后已经死了,我不过是一个来自远方的孤魂,偶然飘到这里,占据了皇后的肉身,所以尽管我拥有了她的样貌,可我却不是她,你明白吗?”
凌睿仍是一副哔了狗的表情,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嘴里勉强迸出几个字,“请恕微臣愚钝。”
“或者你也可以把它想象成道家所言的借尸还魂,我就是那个不怀好意的鬼魂,被我借用的就是皇后这具肉身,这下子你懂了吗?”
“微臣好像有点明白,”凌睿好容易才消化这一段信息,却仍有些难以置信,“娘娘您说的是真话吗?”
“本宫有什么必要骗你?且你瞧瞧,本宫如今的性情与你心目中那位皇后可有半分相似吗?本宫虽不十分清楚,从那些宫人们的言谈中也能猜出,从前的皇后绝不是这种性子。”江莫忧平静地道。
凌睿看看她,深以为然。的确,从前的皇后总是满目含愁,有如带露芙蓉,而如今的皇后……用什么花形容她都不合适,她更像草,一株疯长的野草。
他本以为皇后不过是失忆之后性情有所变化,迟早还能复原,没想到是这个缘故,完全换了一个人……
江莫忧见他一脸怅惘,知他已信了七八分,便拍拍他的肩膀,劝道:“所以你也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总得朝向新的生活。何况依本宫来看,你也未必真懂得什么是爱,从你话中所说,你对皇后更多的是同情,仅仅是可怜她,而强迫自己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何不把眼睛放远一点,外头也有很好的风景了,说不定也有个人一直在默默地看着你,只是你没有发觉。”她没有忘记将凌睿找来的目的,终于又拉回到主题。
凌睿默然良久,“娘娘的意思臣明白了,臣会好好考虑的。”
江莫忧看着他蹒跚离去,忽然想到一句名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她不是指凌睿——他还年轻,不至于受了这么一点打击就活不下去;她指的是凌睿的暗恋对象,从前的皇后,这个女人的肉身仍然存活,灵魂却已经被她占据了,她不禁产生了一丝淡淡的负罪感。但很快这种负罪感就消失不见了,反正原主已经死了,与其让这个身体腐烂发臭,还不如由她发扬光大呢!
现在要紧的是凌睿和成柔的事,她相信凌睿会明白过来的,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性,他逃避不了自然法则,为了弥补这个创伤,自然得找一个爱他的人一起生活。江莫忧忽然觉得自己很有做红娘的潜质,哪怕将来没落了,做个媒婆也很能过下去——呸呸呸,她才不会没落呢,有成桓的庇护,她一定会在皇后之位上安然待下去。这么想着,她忽然有一种隐约的不安,成桓真的对她一心一意吗?她会不会过于兴奋而忽略了一些事情呢?
☆、第42章
良宸殿内,苏无衣看着彩椒手心里那一个脆弱的小纸包,里头是少许碧莹莹的药粉,厉声道:“这便是你弄到的东西?怎么才这么一点!”
彩椒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娘娘,那江湖郎中说这东西有奇效,不必多服,这一小包尽够使的了。”
苏无衣仍有些犹疑,“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您就放心吧!”彩椒拍着胸脯,“这可是奴婢专程托家乡那边的亲戚弄来的,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呢!”
彩椒办事她还是信得过的,苏无衣沉吟片刻,“那好,本宫这就去见皇上。”
来到太仪殿,成桓依旧在批折子。苏无衣请过安,便在一旁侍奉,她执起精巧的茶壶,背过身倒了一杯茶,趁成桓没留意,她悄悄将那包药粉溶在茶里,一边迎转身笑道:“皇上请用茶。”
成桓头也不抬,“放那儿吧,朕待会再喝。”
苏无衣干笑着,“这热腾腾的茶水是最解乏的,放凉了怕就不好喝了,皇上,您还是……”
“朕说了,朕现在不渴。”成桓的语气已有些不耐烦了。
苏无衣只好将瓷杯放到案上,一面琢磨着用什么法子才能令他乖乖喝下去,忽见成柔一阵风似的进来,嚷道:“皇兄,你是不是去找过凌睿了?”
成桓淡淡地仰起头,“是又如何?”
“皇兄你怎么能这样呢?”成柔跺着脚道,“是,我是喜欢他,但我不希望你用皇权去逼迫他,那样得来的爱情没有丝毫意义,我看不起这种手段!”
“咳咳!”成桓轻轻咳了两声,示意她旁边有人。
苏无衣发现自己处于一种很尴尬的境地中,她正要告退,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还没达成,只好面向墙壁,裣衽垂眸,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隐形人。
无奈,那两人只好继续往下说,成柔大声道:“皇兄,我不管你是怎么想,但总之,今后我的事请让我自己做主,我不希望你来插手!”
“我是你哥哥!”成桓亦恼了。
“以前是,”成柔毫不相让,“以后就不是了,所以请你不要再来管我!”她胸中怒火中烧,迫切地希望找点什么来发泄,她忽然一眼瞥见案上那杯茶水,立刻便要端起来一饮而尽。
苏无衣吓得魂飞魄散,忙道:“公主,茶凉了,我给你换一杯吧!”
成柔摆摆手,“不必,凉了正好,我正需要降降火!”
苏无衣眼睁睁地看着她一饮而尽,还将茶杯掼在地上,砸得粉碎。成柔的愤怒却似乎还未消除,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跑出门去,那姿态很有几分日剧跑的味道。
成桓仍旧埋头批阅奏折,显然懒得去管她。苏无衣蹲下身,开始收拾那些碎片,心头一阵一阵的惊惶涌过:完了,要出大事儿了!
这么一走神的当儿,她食指已被一块小瓷片割破,殷红的血珠立刻涌出来。苏无衣眼泪汪汪地扭过头去,希望成桓能看自己一眼,或者柔声细语地安慰她。
然而成桓依旧埋着头,他对奏折比对苏无衣更亲切,好像它们才是他的老婆。
好你个成桓,今日如此漠视我,往后我定要你加倍奉还!苏无衣将受伤的食指含在嘴里吮着,在一阵痛楚的刺激下,她的眸光更加狠厉。
——————
凌睿从玉凰宫出来,心上犹自恍恍惚惚,江莫忧告诉他的秘密是他早就怀疑过的,却在刚刚得到证实。原来她真的不是她,他一直以来默默关心的那个人真的已经不在世上了。
他觉得腔子里一阵空空荡荡,仿佛什么东西被挖去了。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他很难说自己对从前的皇后究竟是什么感觉,不大像爱,而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悲惜。宫里这么多主子,她是最可怜的那一个,空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背地里却是数不尽的孤寂与辛酸。
他从这个人身上找到了生命的意义,照顾她、守护她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可如今她不在了,往后他该去照顾谁、守护谁呢?
江莫忧的话浮现在他脑海中,“也有个人一直在默默地看着你,只是你没有发觉”。非常突兀的,他想起成柔来,他不是不知道,成柔一直在追逐着他,她对他比对其他侍卫表现出更多的热情,从前他不愿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可现在成柔勇敢地将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那么他呢?他该怎么做?
成柔是那样美丽而娇柔,她天生就是个公主,理应配得上一个同样美好而高贵的男子。凌睿知道,自己不配,可是……可是他对这位公主真的没有片刻动心吗?他回忆起成柔活泼的笑颜,明亮的眼睛,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非常动人的,那么,他究竟是从来没有被打动过,还是过于自卑以致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不知不觉间,他发觉自己走到了柔仪殿门口。这算是老天爷的一种暗示吗?凌睿踌躇片刻,还是毅然走进去,不管怎样,他需要和成柔说说话,不管是快刀斩乱麻,还是惺惺惜惺惺,他必须正视自己。
殿内空无一人,悄声寂寂。成柔一向不擅长拘束下人,那些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又跑到哪儿玩去了。凌睿摇了摇头,径自来到内殿里——虽然有违礼数,他也顾不得了,况且两人原是熟惯了的,成柔素日也不计较这些。
他在一张圆桌旁找到了成柔,她缩在角落里,两只手紧紧地巴着桌角。“公主,您怎么在这儿?地上凉,快起来吧!”
成柔饧涩着一双星眼睨他,声音黏滞得像化开了的饴糖,拉都拉不断,“凌睿……”她的两只手离开了桌子,朝他伸过来,身子却不动,一个踉跄便向前倒去。
凌睿忙托住她,“公主您怎么了?”
“凌睿,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肯见我了……”成柔扑在他身上,咯咯地笑着,如癫似狂。
为什么她的脸红得这样厉害,举动也像神志不清的模样?凌睿试着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是热的,却不像发烧的那种热,而是一种绵绵不断的、仿佛来自身体内部的热。
成柔也嚷嚷起来,“哎呀,我好热呀!”一边胡乱撕扯起身上的衣服来,仿佛暴露身体就可以得到清凉。
凌睿忙阻止她这种不雅的行为,手忙脚乱地为她将衣服拢好,哄小孩儿般的劝道:“公主,您且忍耐片刻,我这就为您找点凉水来!”
成柔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赌气般地噘着嘴,“不,我不渴,我不要喝水!”她不停地往凌睿身上蹭,“你身上就很凉爽,来,让我靠着你!”
凌睿看着她这样大胆的举动,不止目瞪口呆,心头也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他颤颤巍巍地道:“公主,您今儿是否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喝了什么不该喝的饮品?”
“哪有!我只在皇兄那儿,喝了无忧夫人倒的一杯凉茶而已……”成柔皱眉,“不行,这屋里越来越热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烧死的!”她一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一边没头没脑地向殿外跑去。
凌睿岂敢让她这副模样被外人见到,忙将她拉回来。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仿佛下了重大的决心,干涩着嗓子道:“公主殿下,您若是不嫌弃,由微臣来给您降火吧。”
成柔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她仍旧点了点头。她相信凌睿是不会害她的。
……
持续的燥热后是彻底的清醒,成柔的眼睛回复到以往的清明,她不是孩子了,很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出于一种本能,她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使它更好地遮掩住胸部雪白的肌肤。
凌睿根本不敢正眼看她,只是垂着眼眸,低声道:“对不起。”
“你不必说对不起,”成柔硬声硬气地道,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语气过重了,又补上一句,“你救了我,我本该感谢你才是。”
“公主……”凌睿霍然抬起头来,毅然道,“我会对您负责的。”
“我无需你负责,”成柔冷淡地看着他,她仿佛突然从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气场也大不一样,“今儿的事不过一场意外,谁也不必放在心上,往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咱们各走各的路,你明白吗?”
凌睿只有点头。
“那好,本公主累了,现在想好好休息,凌侍卫,你跪安吧!”成柔沿着被子躺到床上,用锦被紧紧地包覆着自己,侧过头,背向着他,再不说一句话。
凌睿默默地退出去,他最后看了床上人一眼,心中忽然有一阵苍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是他未曾珍惜过的、现在却永远失去了。
☆、第43章
宽大的车厢内,苏无袍与蒙芭拉相对而坐,两人俱是不发一语,气氛降至冰点。苏无袍固然一贯冷心冷面,而蒙芭拉……她虽然胆大,可一到苏无袍面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下意识地收敛起来,难以毫无顾忌。
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路上这么长的车程,长久不说话会疯的。蒙芭拉讪讪地开口,“苏将军不是精于骑射吗,怎么不骑马?”
“陛下命我贴身保护你,我自然得时时刻刻看着。”苏无袍的脸根本没对着她。
又是无语。沉默像一种习惯,越是长久,越难打破。
蒙芭拉搴帘看了看窗外,尘沙漫卷,是边境特有的干燥的物候。她放下帘子道:“快到哒哒国了。”
苏无袍看着她平静的脸色,语带嘲讽:“你母国的父王过世了,怎么你似乎一点也不伤心?”
“将军希望我伤心么?”蒙芭拉正视着他,“是痛哭流涕,还是捶胸顿足?假使做这些有用的话,我早就去做了,可惜并没有用。伤心难过不能挽回什么,而你也不会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同情,说不定还会觉得我做作。”
苏无袍尴尬地扭过头去,好似被说中心里话。
蒙芭拉轻轻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难过,父王的确是我的亲生父王,可我有时候时常怀疑我是否他的亲生女儿。父王姬妾众多,子嗣亦不少,在这样一个大家庭中,往往幼女最得钟爱,长女就显得无可无不可了。所以有时候我还真羡慕我的小妹,她还那么小,完全不懂得爱是什么,就已经有人全心全意地爱她,真好。”
苏无袍忽然觉得这话有些熟悉,就好像某个人曾经说过似的——当然可能内容不完全一样,但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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