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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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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原来他也和她一样,对感情痴痴傻傻,丝毫没有经验,怕是也忍得怀疑人生了吧,也难怪他一直给她一种犹豫不决的矛盾感。
  原以为只是她一厢情愿,如今他的心意与她一样,他们成亲事难,圆房事就在眼下,只要圆了房,便成了夫妻,名分又有何要紧的,她又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阿玖。”她离开他的怀抱,缓了缓乱作一团的呼吸,仰头轻声道:“我今晚留下来?”

  ☆、第30章

  白遇玖番外;上篇——
  义父的武馆设在一座深山的半山腰处,武馆从不对外开放;所收弟子包括他在内,总共三名,都是义父刚认不久的义子;且都身世神秘、离奇;从没听师兄弟提起过自己的家人;其中年龄最大的当属大师兄,听义父说,大师兄今年底马上就要成亲了;他的夫人是他表妹;一个娇羞少言的姑娘。
  寒冬腊月;天飘着鹅毛大雪;已近年关;朝廷说是担心贼寇出没增加命案;已经封了这条官道,禁止行人进出山脉。这是他难得回家的时间,他只能从狭窄陡峭的山岩爬过去;才有可能与家人团聚。
  他穿着一身厚重的棉袄;这是上山前母亲连夜缝制的,攀岩走壁不是很方便。
  近日学的武功甚是奇怪,是他拜师以来从未接触过的,义父说,师父教他的是一门从不外传的轻功绝学,他师父脾气古怪,只看骨骼悟性不看身份,肯将此武功绝学传授,定是他的刻苦努力和天赋得到了师父的肯定。
  义父还说,这门飞檐走壁的功夫不久后便就会派上用场。
  他没有听懂义父所说的“用场”是何意,只从师父和义父的眼中看到了某种期望与企盼,这让他感到很疑惑。
  既然可以在操练场上腾空而起,那一定也可以用来攀岩。他施展轻功,第一次尝试攀岩走壁。失败后,又试着改变手法,反复多次,终于找到了最佳角度位置。
  他成功避开被大雪封山的地方,抄近路朝家的方向而去。
  这一年他十一岁。
  父亲正在家附近的田里劳作,虽是一手厚厚的茧子,但他看得出来,父亲不是普通人,从某次偷听到父母的谈话得知,父亲原本是官家嫡夫人所生独子,母亲出生卑微,家中长辈反对父母的婚事,彼时母亲腹中已有了他,父亲放弃继承家业的机会,带着母亲私奔到了这处与大元朝相邻的地界,开始以务农走商为生,也时常会争吵,但多是父亲妥协退让,从未对母亲说过一句重话,即便是争吵激烈时,也从不说一句后悔的话。
  父母一直隐藏得很好,只可惜他们隐藏得再好,也没能瞒过他的眼睛,尽管他只有十一岁,也深知普通农夫根本不会有贴身护卫,更不可能顺利将他送到天下第一首富、白老的别院中,让这样一位人物二话不说就答应收他做义子。
  他回家的这一天,母亲身边多了一个圆碌碌的小姑娘,母亲唤她作“糯糯。”说是因为她长得像糯米团子,所以这样叫她。
  母亲说,糯糯是远房亲戚家寄养到这里的,他怎能不知道,他们从没有过什么远房亲戚,即便父母在大元境内走商时险些被冤死,除义父外,他也没听他们提过任何的亲戚,事关生死都没有提及的人,又怎会再有来往。
  也是经过在大元境内的那一场死生劫难,他才知道义父请去救父母一命的并非什么路过的官家大小姐,而是大元未来的皇后人选。那个时候,他知道义父的神通广大不是随便说说,更对父母的身份疑心不已。
  “哥哥。”糯米团子这一声叫得他怔了好一阵,母亲身体弱,他是家中唯一的孩子,从未有人这样唤过他,不由对这个小小的女娃娃产生了好感。
  娘亲说糯米团子今年刚三岁,是因家中贫穷养不起她,才迫不得已将她送过来养一阵子,等家中宽裕了,再来带她回去。
  糯米团子身上有一洁白无瑕的玉佩,义父府上宝物众多,也从未看到过这样美的玉,他知道糯米团子并非母亲口中所言那般贫穷,母亲这样说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父母不说,他亦不多问。
  糯糯一天天的长大长高,每七天他都会从山上给她带些好玩的回来,糯糯很开心,也很喜欢他,不在家中的日子,她总是念着哥哥,父母很是无奈。
  从前七日两天的休息时间奔波回家是为拜见父母,自从有了她,目标便不知不觉的转变了。
  母亲看出他对糯糯的喜爱,忧心道:“阿玖,你记住,这是你的妹妹,你可以疼她,但不能爱她。”
  他不懂什么是爱,反问母亲:“不能爱她,可以娶她么?”
  那一日,母亲严厉地批评了他,告诉他说:“糯糯很快就会回家,母亲不希望你和你爹一样,为了心爱之人落得孤苦无依。”
  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糯糯,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像和父母亲人一样朝夕相处,每天一起劳作,一起练武,一起出去走商,一起吃饭睡觉,为何母亲如此严厉。他想到了糯糯身上那块白玉,于是拿过来仔细翻看。
  “义父说元朝皇室走失的小公主叫祁洛?”
  “小子聪明啊,这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没错,元朝公主并没有走失,是元宣皇后亲手将她交到你母亲手里的。我让你跟着师父练习武功,为的就是以防万一,万万不能让你像你父亲一样,满腹才情,只可惜一点武功也不会,两下就被人打趴下了,上次还差点被元人的贪官污吏给杀了,啧啧,你爹真的很倒霉,这就是不好好练武功的下场,反面教材,可别跟他学,你要好好习武,只有学会了天底下最厉害的功夫,才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所爱之人。”
  只有学会了天底下最厉害的功夫,才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所爱之人。因为这句话,他更加刻苦,他要保护父母,保护糯糯。
  但他失败了。
  他学会了师父授予的所有课业,却没能保护好他的父母。
  当他告别二娘回到家的时候,家中横梁坍陷,家具花草凌乱,瓦片碎了一地,温馨舒适的小院子已是残破不堪之景。
  父亲贴身的护卫倒在血泊之中,父母已是奄奄一息。
  他感到一阵眩晕,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糯糯……被人带走了……救她……一定要救她,保护好她……快走,你快走……”他听见母亲虚弱的声音。
  “是谁?母亲,是谁要害你们?”
  “莫王府……糯糯有可能是被莫王府的人带走的,莫王爷被……被大元的乱臣贼子利用了,他不会杀害小公主,难保乱臣贼子不这么做……糯糯,她是元朝的小公主,也是元朝皇帝唯一的血脉……答应母亲,宁死也要护她周全,阿玖……你发誓……”
  他大脑一片空白,顾不上听从母亲的命令,只想把镇上所有的大夫绑过来救活他们。
  “别白费力气了,快走,你不能死!快走!”他听见父亲最后的呐喊,父亲待他一向温和,从不这样厉声命令。
  看着父亲始终没有合上的双眼,那一眼定格在父亲脸上的期望、愤怒、痛苦,不甘……都成为永远无法回放的画面。
  他不得不放弃最后唯一可做的努力,含泪冲了出去。步伐沉重,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在师兄弟们的舍命帮助下,几经危难,他终于将糯糯从莫王府救出。
  也许是莫王爷心有疑虑,也许是他本性不坏,竟出声阻止射杀他们的弓箭手。只是那一把毒烟来不及收回,尽数洒在了他身上。
  他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糯糯已经不见了,师兄弟们都受了伤,月黑风高夜,全然不知道小糯米团子是何时跟他们走散的。
  事隔多年,当他练就了义父口中所说天底下最厉害的功夫,糯米团子仍是毫无音讯。
  他愧对父母,愧对儿时的宣誓,他一定要找到她。
  义父告诉他说:“是时候施展你的才能了,入朝为官,是你唯一的出路,也是寻找小公主和反击敌人唯一的路。”
  他本无心官场争斗,以琴为伴孑然一身,但这关乎祁洛的下落。
  他听从了义父的建议,入朝向皇帝献计,亲临战场布下军阵,初战告捷,他得到了应有的地位,接下来就是寻找祁洛,查清当年之事,为父母报仇,助她回到故土,在这几件事情没有做完之前,他不能死。
  万万没想到,多年以后的某一天,会在城中最繁华的地方遇到她。
  她长高了,还是胖乎乎的样子,和小时候一样惹人喜欢。
  她一定吃过不少苦,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一脸的老成,很会察言观色。

  ☆、第31章

  白遇玖垂首定定瞧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又似无言以对;祁洛一急,难得娇嗔:“我说留下是为保护你的安全。”他这意味深长的眼神儿是何意?难不成她还能趁他受伤把他怎么着不成。
  她不是那样随便的人。
  只是随便想一想,想一想不算那样的人吧。
  白遇玖皱了皱眉;看着面前少女满是红晕的一张脸与逐渐迷离的眼神;叹道:“正如我想象中一样;果然是喝多了。”
  “我不是……我没喝醉。”虽然晚宴时朝臣们纷纷向她敬酒,她也的确喝了不少,可酒是不少;头脑分明是清明着的;怎能算是说醉话;定是他为了拒绝随便找的理由。
  他身上独有的药香一阵一阵地飘过来;委实让人难忍;心中难受;脚也挪不动了,耍赖道:“是啊,我喝多了;走不动路了;只好在你这睡一宿。”说着就要宽衣解带。
  白遇玖低笑一声,动作熟练地摊开了长被。
  他这是要抢先一步歇息?
  她干咳一声,意为“这里还有个人”。
  白遇玖不为所动。
  这招好像不管用。
  此路不通,再凿一条,于是干脆大摇大摆地上前,往他刚铺好的床一躺,侧目对他抚媚一笑:“我大元宫的床单被褥用起来很不错吧?”她自认为今日这身妆扮称得上蹁跹如蝶娇娇女,且这妆容又特意往温婉女子那头靠拢了些,扮起妩媚来应该不算太僵硬。
  “还没用过,试试才知是否好用。”
  “也是。”话题朝着尴尬的方向蔓延,她觉得不能再这样聊下去,故作无聊地望着横梁顶,悲伤叹道:“哎,才走几步就不行了,看来今晚是起不来了。”又成功绕了回去。
  白遇玖脱掉长袍走过来:“你睡里边还是外边?”
  祁洛愣住。
  缓过神来之时,白遇玖已经在她身侧躺下,俊脸正正对上她,从未这样面对面的躺在一起过,从这个位置看过去,他本就精致的五官轮廓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连呼吸都忘了。
  白遇玖带着慵意的声音响起:“我手上有伤,压不得,要是看到我睡不着,可以翻身朝里头。”
  原来他并非有意面对着她,全因手臂上有伤口。
  她这是怎么了,思想如此的猥琐且污不堪言,真是丢尽了她老脸。
  正惆怅着,他又道:“懒得翻身?”
  见他这样望着她,心中又是一阵紧张,胡乱作答:“我……腿脚不利索,翻不动。”
  他目光越发温柔地看着她,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从前听人说过,若是两情相悦,同床共枕时大多情难自禁,难免做出生儿育女的大事情来,而今她与阿玖已是几度同塌而眠,怎就没有发生这类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呢。
  难道她并不是他心悦之人。
  想到这里,心便就一阵酸楚,莫非在她离开西楚后,侯府发生了什么?
  让原本隐忍冷淡的人变得性情豁然开朗起来,还时不时说一些她听不太懂的窝心话,为保她的颜面,当众告白说爱她……简逑不要脸的功底虽比她更高,可阿玖分明说过不想娶她,她没这通天的本领吧。
  也难保没有。
  于是她醋了。翻身而起,丢下一句:“突然发现,我又走得动了。”就要离去。
  阿玖将她一把捞回去扔到原位,靠近她道:“公主不保护我了么?”
  她听懂了,这分明是在挽留。
  脾气都发了,就这样乖乖躺好也太没面子了,她干脆又站起来。
  满脸的醋意愁云转为疑惑,对上他迷人灼热的眸子,心下顿悟,“阿玖也想与我圆房成为夫妻,只觉你我还未成亲,时机未到,对不对?”见他美眸微动,这一动对她而言乃是莫大的鼓励,便继续道:“方才我已在大殿之上表露心思,满朝文武都可作证,此生我必是非你不嫁的,待莫邪神教被诛杀,你我又是一阵长久分离,我不想再等,不想再忍,阿玖又何苦拘于俗礼。”话唠得停不下来,这一番大胆言论她自己也甚感意外。
  在他沉默之际,又问:“你心里可有我?”爱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阿玖沉默着,久久不语,突然握紧了她的肩膀。
  “说什么傻话。”他不爱她,又怎么会隐忍这么多年不与她相认,他若不爱她,又怎么会冒着抗旨不遵的杀头大罪拒接皇帝赐婚。
  他的心里一直藏着她,藏得太深,连他自己都不敢轻易打开。
  多少个白天黑夜,他只能远远望着她,从不敢向她透露她的身世,不敢透露半分情感,怕她会因他误国误终身,这锥心刺骨的忍耐,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疼。
  祁洛本以为他不会作答,正准备放弃时,他却毫无预兆地低头将她吻住,千言万语,都要以柔情的深吻作答一般。
  她也不知今晚来了个什么劲儿,性情转变颇大,果真是酒能壮胆,竟毫不扭捏地与他撕咬着,大有陪他一较高下的好战心。
  被他方才坐怀不乱的态度打击了好一阵,此番见他终于有所回应,不依不饶,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带,不想却被他手掌一把覆住。
  计划未遂,她心中郁闷,自是不会轻易放弃,立刻又抬手抓住他的领子,原本做好了被他捉住手时,身上一松,腰间衣带瞬时被抽走。
  她吃惊地将他望着,还未开口说话,整个人便被他打横抱起。
  阿玖笑睨着她道:“公主腿脚不便,还是少走路为好。”
  “阿玖……”才望着他的脸走了一阵神,身上的衣物已经挪了个地儿,颈间是他倾泻而下的乌发,晃得她有些痒痒,好不容易厚着的脸皮顿时又薄了回去,脸红心跳,声音低如蚊吟:“几步路还是能走得动的。”
  白遇玖注视着怀中少女,他这半生摆过无数军阵,至今都没有被攻破,却偏偏在一小女子的面前阵地失守,无奈又无法抗拒。
  一阵耳鬓厮磨,只听她吞吞吐吐道:“阿玖,我……我不会。”
  “我也不会。”
  他的声音既温暖又极富磁性,安静的夜里格外撩人。
  她想起几日前在御书房不小心摸到的珍藏宫图,“你等等,我回寝宫取个小本本,现学现用,先效仿几个招式。”
  白遇玖禁锢住跃跃欲试的少女:“不用这么麻烦。”随后,纤尘不染的俊颜被覆上一层无法形容的色彩。
  一番真枪实弹的较量,彻夜实践过后,祁洛惆怅万分,她的疑虑根本就是多余的,她的自信完全不堪一击。
  就昨夜之事痛定思痛。于某些方面而言,以后绝不可以小瞧了阿玖,他虽不是深谙此道,却有过人的聪颖,想一想战场上复杂非常的军阵他都琢磨得透彻,这简单的招式又岂能难倒他呢。
  大元宫今日的天空异常的蔚蓝,她双手支着下巴,望着殿前忙碌着的宫人们,这明明是接待使臣的地方,怎就被他们搬成了她的地盘。
  不过是侍奉她起床时瞧见了床单的颜色,至于惊恐成这样么?
  身前台上的珠钗配饰摆满了一桌,胭脂水粉各色各样,就连她平日里用的木梳也被贴身侍奉的宫人倒腾过来了,搞得她从此就要搬过来住似的。
  “阿玖呢?”她惊讶自己的声音会变得如此嘶哑,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才敢出声:“西楚侯爷可有说他去了哪里?”
  “侯爷问过这串珠的来历后便出去了,吩咐奴婢不要吵醒殿下。”宫人说到“侯爷”二字的时候,脸上难掩暧昧之色。
  祁洛看着梳妆柜上的串珠,这是舜王妃送给她的见面礼。
  原本她就不信能养出什么通灵血珠,自打舜王妃送来以后便一直被她搁置在柜子里头,昨日宫宴将它戴在身上也是为了让舜王妃瞧见,排除对她的疑心。
  心中不免疑惑,昨夜她心绪失控,莫不都是因为这串珠子。
  “侯爷到底去了何处?”她起身,准备找到阿玖问问这串珠有什么玄机,他见多识广,一定是知道的。
  刚站起来便觉得身体疼痛难忍,扶腰坐回去,心中暗叹,色字头上一把刀,轻敌的下场往往以惨败收场。
  祁洛辛酸不已,摆摆手吩咐宫人:“本公主偶感风寒,忽觉身体不适,今日的早朝……就免了罢。”

  ☆、第32章

  “是;殿下。”宫人领命而去,另一宫人快步走进来:“公主殿下;有位自称是西楚侯爷亲戚的人在宫门外求见。”
  阿玖经自己的努力虽已是家大业大的人,但能称得上亲戚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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