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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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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营伤员中,源流看到一个看上去年纪颇小的伤员,便走到他身边坐下并递给他一碗药,小伤员要起来,被源流手势阻止,让他先把药喝了,等他喝完才问:“多大了?”
小伤员有些惶恐,“十,十九。”
“家中兄弟几人?”
小伤员百感交集,结结巴巴道:“本,本有两个哥哥,但多年前就已经阵亡了。”
源流起身道:“等病好后就回家吧。”接着便下令:“军中独子无兄弟者归养,往后各户三丁抽一。”
司马史官颇为感概,中原混战几十年,各处抓壮丁一直延续至今,民怨已深,现在总算能老有所依了。
在跟着帝回营帐的路上,司马史官忍不住问道:“您真的要退兵?这仗不打了?”
他在进营帐前又看了看天空,天空已经彻底放了晴,阴雨天已经过去,大晴天已经来临,“满营伤病你也看到了,这仗还怎么打?”
真的要退兵了,司马史官感觉好可惜,也回头看了看天空,唉,天意啊天意,想必他更难过吧,她赶紧跟他进了营帐。
第107章 第107章 轰塌
晋阳城里里外外都是水渌渌的,被淹了几天,这座城池依旧屹立不倒,向世人证明了这座城池不怕火攻不怕水淹,更不怕人袭。
护卫来报城内的水已经退去,刘信兴奋得跳了起来,立即让人更衣,修整仪容,他要去军前鼓舞士气,他的晋阳城争气啊,你源流纵有千军万马又奈我何,你火攻啊你水淹啊,他仰头大笑三声,感觉自己的病都好了一大半。
在去城门的路上,刘信又详细了解了现在军前的情况,被水冲出的缺口已经堵上了,寰军不仅未能得手还重伤大将一名,现在寰军军中伤员众多,因此寰军现在全军整顿,对晋阳城只围不攻。刘信顿时感觉自己另一小半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沉重的病体似乎一下子都能飞了,他赶紧加快马鞭往城门飞驰而去。
北燕军士这下子气势真的上来了,再加之国主亲临,更是气势暴涨,烈日下,一声声的“保家卫国,抗击寰军”此起彼伏。
连日的阳光早已扫去晋阳城上的阴霾,晋阳城屹立不倒北燕军气势暴涨也扫去了刘信心中的阴霾。
刘信身着铠甲,登上晋阳城门之上,他周身被明媚的阳光和北燕军的呐喊声环绕,有如神人。
他扫视城下,寰军依旧未撤,但也未攻。他心里冷笑,寰军已是强弩之末,几个月的围攻都失败,现在连水淹晋阳都失败了,寰军已无气势和实力,现在不肯撤兵想是不甘心吧。他心中又大笑了几声,振臂一呼,北燕军的气势又平地飞升了好几尺。
只围未攻的寰军见北燕军的气焰如此嚣张,都咬牙蠢蠢欲动,可军令就是只围不攻,他们只能干瞪着眼围在那被北燕军嘲笑。
“玉将军,还不能攻城吗?”一旁的校尉有些沉不住气了,北燕军现在在城门上气势如虹,他真想冲上去再跟他们大干一场。
玉啸也心急如焚,但帝下了死令,没他的命令绝对不能攻城,否则按军令处置,军令如山,他不能违抗。他能理解帝的顾虑,现在军中受伤、中毒的将士都还没有复原,倘若现在攻城对寰军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帝想是不愿再损耗兵力。
他真担心帝会真的退兵,这几日帝下令寰军只是围住晋阳城,不准攻打,其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继续观望军中,若是将士恢复得快就继续攻打,若是没有,那最终只会退兵。
思及此,玉啸狠狠的将长矛往地上一戳,这几个月兄弟们出生入死,就这么退兵兄弟们的血岂不是白留了,他委实不甘心,可攻打只会死更多人,还未必能攻下来,真没想到老天竟然这么帮北燕,连水攻都未能奏效,还伤了老高。
眼看着城门上北燕军的嚣张气焰,身后的兵士也沉不住气了,一个个都希望立即攻城,玉啸又看了一眼几个月都没攻下来的晋阳城城池,猛地拔出长矛转身。
“玉将军,去哪?”
“去见陛下。”
源流此时正在伤员的营帐中,跟军医一起在为伤员诊治,玉啸冲了进来,单膝跪下双手抱拳:“陛下,末将请战。”
源流看向他,默了一会儿才道:“起来吧。”
玉啸起身后源流又道:“这满营伤兵还怎么攻打,晋阳城易守难攻,之前付出那么多兵力都未能成功,现在还要付出多少兵力才能拿下晋阳城呢?”
这道理他懂,可他不甘心:“现在刘信正在城门上,北燕军气焰很嚣张,难道就让他们看我军的笑话吗?”
一名护卫端来一盆水,源流把手放到水里洗了洗,轻笑道:“刘信又亲自登上城门了吗?”
玉啸说是,“他现在正在城门上,北燕军更是涨了气焰,末将实在不甘心看他们这么得意,陛下,末将请战。”
玉啸话音未落,满营的将士竟然都跪下请命,言他们的伤不算什么,他们一定要与北燕军决一死战,誓死报答陛下。
源流将手擦净,“你们为寰朝已经付出了很多,朕又岂会让你们拖着伤残之躯去送死。”他又对玉啸道:“既然刘信在城门上,那朕就去会会他,朕也很久没见他了。”
玉啸一愣,“陛下要去军前?”
司马抚儿也一愣,现在北燕军正嚣张着呢,正看寰军的笑话呢,她觉得他还是不要去的好。
玉啸也是这个意思,陛下只要在后方指挥就行,还是不要在现在这个时候去军前了。
“刘信都去了,朕若不去岂不是要被他瞧扁了。”不待玉啸再说,他便出了伤兵营,司马抚儿只好跟上。
在寰军的簇拥下源流一人一骑来到军前,向那个他攻了三个月都未能攻下的城门看去,今日的阳光可真好,烈日当空下敌军气势如虹。
刘信站在城门上有如天神一般俯视着城下的芸芸众生,没想到寰帝竟然亲自来到了军前,他刚看到他的时候虽然心中一惊,但很快就开怀了,现在是他得势,是他俯视他,这个攻打了他几个月的卑鄙小人,现在怎么样,怎么不再攻打了呢?他真想当着他的面大笑,但还是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没有嘲讽他呢。
“寰朝陛下远道而来,我北燕真是荣幸之至啊。”他站在城门上朗声笑道。
寰朝兵士整整齐齐的向两边散开,源流趋马从中走出,他抬目看向城上,阳光有些刺眼,他微微闭眼,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扫去了他的一些疲惫,他睁开眼,看向刘信,“听闻国主病体抱恙,不知可好些了?”
刘信朗笑道:“寡人的身体好得很,不劳寰朝陛下挂念,倒是寰朝陛下,似乎身体从来没有好过啊,陛下可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总是惦记着别人的东西,抢太多东西陛下小心无福消受。”
“中原地大物博,难免受异族觊觎,为我中原百姓着想,朕不会出卖中原一分土地,也绝不能容忍出卖中原土地的人,属于我中原的东西,朕会全部收回来。”
刘信脸色发黑,知道他在讥讽他投靠契丹,寰军已经骂了他好几个月的“儿皇帝”,现在源流又亲自跑来羞辱他,但那又怎样,他们除了动动嘴皮子还能怎样,思及此,刚刚上涌的怒意便被克制了下去,他不禁哈哈大笑了两声挑衅道:“寰朝陛下打算如何全部收回来呢?”
烈日悬空,源流一向很享受这样的照射,面对刘信的挑衅,他似乎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阳光的轻抚之中,再度微微闭眼,倾听,倾听那即将到来的声音。
刘信见状,便知他是无言以对,再也顾不得的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国主狂放的笑声激励着北燕将士也都跟着大笑起来,笑声震天,肆意激昂。
见到帝被刘信那厮嘲笑,司马抚儿心里一阵阵的抽疼,刘信真是太走运了,寰军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且不止一次要攻城成功,最后竟然还是功亏一篑了。
正当北燕国主和将士们都沉浸在自己狂放的笑声中时,突然“轰”的一声,大有盖住他们笑声之势,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接二连三的“轰”声轰得他们目瞪口呆。
被火烧水淹四面围攻依然屹立不倒的晋阳城此时竟然在北燕国主和将士们的笑声中轰然倒塌了!
目瞪口呆的又岂止是城楼上的北燕军,被嘲笑正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的寰军都发出了极为惊讶的声音,一个个都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源流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晋阳城正在以摧枯拉朽之势倒塌,身后刚刚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的寰军已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全军都欢呼起来。
司马史官正一边心疼着帝一边怒瞪城楼上的那个“儿皇帝”,瞪得自己眼睛有点酸了才眨了下眼睛,她真的就只是眨了下眼睛,一闭再一睁,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愣了半晌,又狠狠咬了一下自己,不是在做梦,真的不是在做梦!
他们想尽办法攻打了几个月都没攻下来的晋阳城现在真的不攻自破了!
她赶紧在寰军的欢呼声中挤到源流的身边,拉拉他的袖子小声问道:“为何城墙就塌了?北燕军的笑声就这么有杀伤力吗?”
源流偏头看她一眼,笑说:“先浸而后涸,太阳一晒,土城墙自然就塌了。”
刘信在城门楼上依旧大张着嘴,尚未从城墙的轰塌中回过神来,又是一声巨响,四面城墙已经齐刷刷的倒塌了,他这才惊醒过来,自己身处的城门楼已经成了危楼,摇摇欲坠的已经快没了支撑,但他依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愣在那一动不动。
寰军对晋阳城已成合围之势,此时四面城墙皆倒塌,已无阻碍。不管是寰军还是北燕军,都如在梦中。
在两军的震惊中城高墙坚的晋阳城大喇喇的卸去了自己的盔甲,一切归于平静时,四面合围的寰军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已无保护的晋阳城。
失去保护尚未从震惊中回神的北燕军在寰军的合围下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寰军此役不战而胜,迅速占领了晋阳城。
刘信,这位投靠契丹的“儿皇帝”,虽然抗拒王师,但寰帝依旧未杀,只将他暂时下狱,打算完完整整的带回长安去。
刘信直到被下狱都还处在懵腾的状态中,直到狱门上了锁他才猛然惊醒现在自己已经是阶下囚,晋阳已经失守了,北燕亡国了。
晋阳城内,大水虽退,但早已一片狼藉,当日踩踏沉溺者无数,房屋倾圮、尸骸遍野,这种情状虽然是早已预料到的,可司马史官亲眼见了这等惨状还是颇为吃惊,心里想的和亲眼见的果真还是不一样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太熟悉了,但亲眼实见还是震惊非常。
一进城源流就立即下令帮助晋阳百姓重建家园,寰军不得再对晋阳百姓有任何侵扰。至于北燕官员,无不投降,源流在攻打北燕之前早就暗自招降北燕的官员了,北燕的一品大员俸禄都还不及寰朝五六品的官员,只要寰朝允了他们的高官厚禄,他们愿意归顺寰朝,只是刘信力主死战,谁敢劝降斩谁,这才没人敢再谏言投降。
因为拿下了北燕,寰军有将领提议继续向北打,乘势夺回幽蓟十六州。
幽蓟十六州,是源流势必要夺回来的,只是现在师老饷匮,并不是继续向北进军的好时机,若是意气用事,或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只会让寰军陷入被动的局面。寰军现在需要修整,等这里都安排好还是早些回长安的好。
因为进城时见到的惨状,司马史官想要深入灾民区,获得一手资料,以助日后修史。
此次水淹晋阳,虽然是逼不得已,但毕竟造成大量无辜百姓的伤亡,为君者有为君者的考量,她不多置喙,但百姓的命也确实如草芥,她既然亲眼看到了又经历了,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身为史官这件事她只能秉笔直书。
想想帝,他也挺不容易的,并没有一上来就采取水淹的策略,连攻了三个月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行此毒计,寰朝初立,不能因此战伤了元气,也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为了长远考虑,才出此下策。
可,毕竟造成了生灵涂炭。她打算去灾民区好好考察考察,因此她打算翘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melody 小天使扔了一个地~雷,挺意外,鞠躬。
第108章 第108章 被虏
对于司马史官要翘班的事源流自然不同意,他说:“抚儿是起居注史官又不是史馆史官,不必深入民间。”
可臣志向高远呐,可不甘心就当一个起居注史官,再说就算自己水平不济,也是可以协助祖父修史的。不过,司马史官是这么说的:“臣,臣既然还身兼皇后一职,自然应该要了解民间疾苦了。”
“皇后才更不应该乱跑,更何况现在外面还乱着。”
“北燕已经亡了,刘信都下狱了,乱也是因为百姓流离失所。”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乱就是乱。”
“那个,刘信把北燕整得民不聊生,臣当然要深入民间体察一下百姓的心声,看看他们是怎么看待刘信这个国主的,只有如此,才能获取可靠的记忆和充分的材料,史书才更有真实性。”司马抚儿一脸的讨好,意思就是她去民间是为了找对刘信的怨言,不是去找对陛下您的怨言。
“是么,”源流看了看她,司马抚儿还以为他要答应了呢,没想到他却说:“这些事就让其他史官去做吧,抚儿还是应该恪尽职守,做好为夫的起居注史官,等为夫要深入民间的时候抚儿再一起去。”
司马抚儿撇撇嘴,“那您什么时候深入民间呢?”
“等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若还有时间的话,自然要去各处看看,但我看还是早些回长安的好,把小晚儿一个人丢在那那么久我也不放心。”
一提到小晚儿,司马抚儿就想立即飞回去,所以您忙您的,她去民间转一圈,搜集点资料,两不耽误,然后赶紧回长安,思虑已定,但却说:“您说得对,还是赶紧把这里的事处理了回长安要紧。”
第二日她故意赖床,源流以为她太累了,也想让她多休息休息,便没有叫她。等他走了后,她才起身,带上几个随身护卫便偷偷出了行在。
刚进城时随处可见的尸体现在虽然已经看不到了,但破败凄凉的景象却并没有多大好转。她带着几名护卫直接去了城北的灾民区,目前很多无家可归的灾民都聚在那。
灾民区有专门的寰朝官兵在施粥,灾民住在几个刚搭的简陋棚子里,里里外外都又脏又乱,不少受伤的人就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嗷嗷叫。
司马抚儿将周遭都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唏嘘,她看到棚屋一角落里正蹲着一老汉,便走了过去跟他攀谈起来,原来他家的房子也被大水冲走了,孩儿他娘已经丧生,不幸中的万幸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儿子都好好的,现在正在家重建房屋。
司马抚儿又跟他聊起了他们的前国主刘信,老汉又叹了口气说国主重军事,他们每年要交的税太多,北汉的老百姓过得可苦,现在他们连家都没了,归了寰朝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
司马抚儿又找了不少灾民攀谈,得到不少信息,一直到中午随身护卫催她回行在,她才起身。
走出棚屋后没多久就有一群乞丐围了过来,随身护卫赶紧挡到身前,司马抚儿见了这些乞丐不禁心中凄恻,便让护卫给他们一些银两。
只是没想到给了银两以后这七八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更是向她聚拢过来,她心中一惊便往后退去,虽然身前有护卫挡着,但依旧很难挡住这七八个乞丐给她带来的压迫感,突然她脑中一闪,灾民区明明派有专人在施粥,为何还会有乞丐?
只是心中的疑问刚刚闪现,她尚未有思考的时间,就觉得自己往后退的时候踩了个空,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自己身后的地面一下子塌陷了,太突然了,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心头一惊,尚未来得及呼救就掉了下去。
下面的地似乎有很厚很软的沙土覆盖,所以她侥幸没有摔伤,她稍微揉了揉摔疼的地方就想挣扎着站起身,却惊觉有人用湿布捂住了她的鼻子,一股刺鼻的药水味袭来,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她眼前便一黑没了知觉。
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晃动的小空间里,眼前不是黑暗,有光线,绝不是之前的地方,头脑渐渐清明后才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辆疾驰的马车中。
随着意识的恢复恐惧感也结伴而来,她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继续闭上眼睛沉淀心情。
她努力回想之前的事,她遇到了一伙乞丐,乞丐向她围过来,随身护卫都快挡不住了,她往后退去,地却塌陷了,她掉了下去,她没有摔伤,但却被刺鼻的药水弄晕了,直到现在,她正躺在一辆陌生的马车里。
她继续思考着,灾民区有专人在施粥,所以不应该有乞丐,地塌陷的地方有人弄晕了她,所以应该不只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蓄意抓她。
蓄意抓她?什么人会蓄意抓她?
她现在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努力的平稳自己的心绪,良久她才慢慢睁开双眼。
“醒了吗?”
她在睁开双眼的刹那就听到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似乎?
司马抚儿带着些疑惑的皱眉起身,向声音处看去,心头又是一惊,虽然马车的帘子遮挡住了大部分光线,让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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