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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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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帝还能徇私护短,可现在,他刚处死一百多名强抢民女的禁军,对韩超,又如何护短?

可若是真的杀了韩超,那对寰朝来讲无异于自断臂膀,有他在关南镇着,帝能省很多心,帝也一向器重信任这个大将,所以当初才只给了他三千兵马也相信他能守住关南。

现如今虽然寰朝和契丹暂时休战,但这仗是说打就打的,要真的想抵住契丹,还是要靠这些边关大将。

唉,这边关是太穷太寂寞了吗,怎么又是抢钱又是抢人的,还偏偏抢在这风口浪尖上,毕竟都是些武将,虽然战功赫赫,但行事作风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看帝这次怎么处理吧。

源流听了上奏,没就这件事说啥,只让人把这个关南老农民请到宫里来,还让人摆了一桌酒菜。

觐见天颜的是一名干巴瘦小皮肤黝黑的老农民,司马抚儿寻思着这关南的日子怕是很不好过,除了气候条件,地理条件也很差,因为以前契丹军队经常南下侵扰,在关南烧杀抢掠。

老农民初见天颜,自然是有些慌的,但千里迢迢前来告御状,可不能关键时刻退缩,他可是受了关南好多其他老百姓的重托的,于是鼓足勇气又把韩超将军在关南的恶劣行径给告了一遍,还拿出他们关南老百姓联名上告的御状。

源流只是笑笑没搭话,问他吃了饭没有,老农民说没有,别说午饭,连早饭都还没吃哩,兜里的盘缠用的差不多了,还要省着做回家的盘缠哩。

源流让他先上桌用膳。

老农民看看那一桌丰盛的酒菜咽了咽口水,委实不知道陛下要干嘛,竟然还让他吃饭?天子面前,他哪敢上桌,老农民没有动,可肚子竟然老实的连响了三声,老农民的黑脸立马泛红了。

源流笑了笑,再次示意他先用膳。夏怀忠立马上前把他领到饭桌前。

既然陛下命令,自己又饿得慌,他干嘛不吃,他虽然是干瘪瘦小的小老头,但风卷残云的功夫还是有的,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菜肴,因此没花多少工夫就将饭菜席卷一空。

直到小老头酒足饭饱,源流才问他:“自韩超将军镇守关南以后,契丹的军队还有来侵扰过关南吗?”

老农民回说韩超将军来关南后契丹的军队一次都没再来过关南。

源流又问:“以前契丹军队经常来关南抢财物抢人,那个时候你家有损失吗?”

老农民回说那当然有损失了,还顺带把契丹人野蛮残忍的行径痛骂了一顿。

源流继续循循善诱:“那韩超将军抢的跟契丹军队抢的哪个让你家损失多呢?”

老农民说那当然是契丹军队的烧杀抢掠让他们的损失大了。

源流点点头,“那倘若朕将韩超将军调离关南,那契丹军队定会再度南下烧杀抢掠,到时候关南岂不是又要面临被契丹欺凌的境地?”

老农民不说话了。

源流又问:“你家有几个女儿?”

老农民说他家有五个女儿呢。

“都嫁给谁了呢?”

老农民说他的其他几个女儿都嫁给同村种地的了。

源流好言抚慰:“你家几个女儿都嫁了农民,而韩超将军是朕手下的爱将,国之重臣,他既然看中了你的女儿,就一定不会亏待她,你想想看你的女儿是嫁给农民好呢还是嫁给朕的贵臣好呢。”

老农民又不说话了,直犯愣。

源流又详加抚慰,把老农民说得头直点,不仅不再怪韩将军,还一脸的感激。

源流命人送他出宫,并给足他回关南的盘缠。老农民一脸委屈的来京,一脸感悦的回家。

刚送走老农民,源流就立即手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到韩超手上,训斥其借钱不还的行为,并言:“缺钱就跟朕要,别给朕丢人。”

随信一起送去的还有一大笔银钱,并叮嘱韩超速速将欠老百姓的钱全部归还,抢夺的民女要么归还要么给名分,不准胡来,一定要让关南的老百姓全都感谢他。

“您不处罚韩将军吗?”司马抚儿看着他御封的书信问道,本来她还替韩超捏了把汗,没想到帝竟然一点都没处罚。

他有些叹息:“边疆日子苦,长期驻守太不容易,犯点事也情有可原。”

啥叫犯点事也情有可原啊,司马抚儿没想到帝竟然包庇纵容到这份上,十分讶异,之前看他拿那么多人立法,还真是担心他会再拿一个边关大将立法来震慑其他边关大将,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个态度。“您这是徇私。跟处理那一百多个禁军以及其他贪腐官员的时候判若两人了,您就不怕朝中有非议吗?”

他说的温和:“朕当初就给了他三千兵马,三千兵马如何挡得住契丹铁骑,他自然要在当地招兵买马,征兵就得要钱,他一时心急出此下策也可以理解,朕已经令他速速把欠百姓的钱还了。谁非议谁就去边关顶替韩超替朕守着关南。”

“那他抢别人女儿呢,这也是为了挡住契丹的铁骑?”

“边疆日子太苦,军队里又没女人,”源流口气淡淡,似乎这都不算事,“与其嫁给种地的,倒不如给了韩超做妾,韩超既然抢了她,自然不会亏待她。而且朕已经让他要么给名分要么归还,倘若那女子还是不愿跟他,就把人还回去,倘若愿意跟他,就给人名分,好好安抚人家的家人,不会白抢的。”

一国之君竟然说这话!不愧是武夫出身,这事是不是您以前也干过啊?或者纵容手下干过?司马史官一脸惊疑,难怪当兵的口碑那么差,一个个真跟土匪似的,虽说保家卫国也需要这些人。

源流瞧她那表情,咳了两声,缓道:“边关的情况比较特殊,朕得区别对待,但朕也会时常提点他们,不会让他们欺凌了当地老百姓。”见司马抚儿神色略缓,源流又叹道:“至于强抢民女这事朕相信韩超以后不会再干,这次会弄成这样还是他的做法太笨了,看上谁直接上门提亲就是,走正规程序,都是些村姑,又有什么求不来的。”

司马史官惊呆了。好一会儿才又冷又涩道:“村姑就一定愿意给人做妾?”

源流瞥她一眼,“那也要看是谁,毕竟是给保卫他们关南的大将军做妾,又能改善家里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嫁给种地的就是有骨气?”

“嫁给自己喜欢的穷一点又能怎样?”

源流见她蹭蹭蹭的在她那个小册子上猛写,知道又开始编排他,“朕已经叮嘱他那女子若是想嫁种地的就把人放回去,不准勉强,以后看上谁就走正规程序,花钱买也不能抢,他一个边关大将纳个妾都能弄成这样,武夫嘛,不懂得迂回。”

司马抚儿停了笔,抬头问:“当兵的都是这样的?您,您以前,您以前领兵的时候——”

源流见她吞吞吐吐,皱眉道:“抚儿想问什么?”

她眼珠子转了转未答,源流凉凉道:“反正朕在抚儿心里也就是个武夫。”

司马抚儿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册子,心里嘀咕帝怎么知道她在写什么,用袖子挡了挡,嘿嘿笑道:“您这么纵容就不怕他们得寸进尺,在边关为所欲为?”边关大将,一旦权利过大没了约束,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司马抚儿又提醒帝:“您可没有收他们的兵权。”

源流倒没什么犹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们是要长期驻守边关的,替朕守着西边和北边的门户,朕信得过。”

这十一名大将在边疆有绝对的自主权,这样很容易就会形成自己的势力,帝竟然一点都不担心?司马抚儿琢磨他那么多疑,内地武将的兵权全都被他收了,禁军的调兵权也掌握在他自己手里,但竟然这么放任边关大将?便试探着问道:“陛下真的不打算收他们的兵权吗?”

源流容色淡淡,“边关的兵权怎么能收,收了他们的兵权还怎么抵御外敌,朕收内地武将的兵权是为了防止重蹈藩镇割据的覆辙,我朝内部要稳,但不能因为担心边关武将的兵权就削弱抵挡契丹的军力,而且朕派出去的人朕都信得过。”

说到契丹,司马抚儿又问:“我们跟契丹能停战多久呢?”

源流喝了口茶,缓道:“若是这次法办了韩超,马上就会开战。”

韩超收到帝的亲笔书信后,向京城的方向感泣而跪,誓死报答陛下。

他会向关南百姓借钱也是想乘着和契丹休战的这段时间赶紧招兵买马,休战只是暂时的,以后若再打起来三千兵马根本不顶事。

他还要收买关于契丹的情报,这些都要花大钱,他一时手紧才不还的,没想到被关南百姓给告到京里去了。

至于那个农家女子,他身边现在一房姬妾都没有,瞧着顺眼才抢了过来,好吃好喝供着,她若实在不愿意,就放她回去好了。

这次帝又给他拨了一大笔钱,让他把欠百姓的钱都还了,他赶紧遵命还钱。

多年以后,关南的老百姓再次联名进京请命,但这次是要求给韩超将军立碑颂德。





第64章 第64章 钱翊
今岁五月初八乃是帝的三十大寿,看这日子也没多久了。

帝似乎想一切从简,可这次大臣们不同意了,再加之已经出了国孝,这个整生日,十年一次,自然不能含糊。

连刚正不阿的司马史官都劝说帝再怎么一切从简三十大寿也不能不办,三十大寿可是个大日子,象征着您到了而立之年,当然您早立了。

可帝说了,才三十就大寿,等他六十了,那还过不过啊。司马抚儿乐了,那也得您能活到六十啊。

“抚儿对朕没有信心啊。”源流眼里含笑。

司马抚儿暗自吐了吐舌头,赶紧改口,“您长命百岁,臣现在陪您过三十大寿,等臣的孙辈陪您过百岁华诞。”

“百岁朕可不敢想,等朕六十的时候,抚儿陪着朕就行了,那个才是大寿。”

司马抚儿算了算,帝六十的时候,她还不到五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挺好,不出意外,活到那会儿应该没啥问题,她是没啥问题,可帝这身子骨,哎哟,不吉利的话可不能再说了,司马抚儿拍着胸脯保证:“只要臣还在,就一定陪陛下过六十大寿。”

司马抚儿这里刚刚拍完了胸脯,帝就用右手拍了拍她的右肩膀,“那就说定了,抚儿别食言。”

除了三十大寿要隆重操办这事,劝君立后封妃的奏章也一本一本的砸了过来。

帝已年届三十,却后宫无人,这是前所未有的,现在他们这些忠君为国的大臣也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了。

连一向都没过问过这事的丞相此次也连上三本,请求陛下为了江山社稷立即立后封妃。

帝发话了,生日过后就充实后宫。

就充实后宫这事,帝的话是越来越做不得准了,有了前车之鉴,司马抚儿这回都没怎么提起看戏的兴趣。

帝这次大寿,可谓四海来朝,包括契丹使者,高丽使者,甚至连北燕也派人来了。

帝说这次贵客远来,马虎不得,钦定了城南的礼贤宅招待贵客,还亲自前往视察,大到房屋小到生活用品都一一亲自过问,全部用的最高规格,比宫里的还华贵。

“陛下,莫非刘信会亲自来?”这么高的规格,若只是个使者实在没必要。

“他哪敢,契丹派人来了,他自然也得派人来。更何况现在休战。”

“那不会是契丹国国主亲自来了吧。”司马抚儿笑问,虽然明知不可能。

“现在契丹国内也闹腾,契丹国主可不敢离了自己的老巢。”

司马抚儿有些不爽,“若只是派个使者,陛下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搞得好像巴结他们一样。”

源流说是,但“又不是给他们住的,北方蛮子朕岂会巴结。”

司马抚儿回忆着那些奏章上还有哪些贵客,“那是给谁准备的?”

“东越国主钱翊,过几日他就会抵京了。”

东越国主?“他亲自来?”

源流点头,继续视察礼贤宅,还拿起一套很精美的瓷器问司马抚儿怎么样。

司马抚儿瞧了瞧,“反正比您用的好。”又问:“他怎么敢来的?”

“你以为人人都是周煌啊。”源流放下了手中的瓷器,又审视起主卧来。

“您就别挖苦郑国公了,郑国公现在也是您的臣子。”

源流没理她,继续审视主卧。

“已经够好的了,比您住的都好。”

“人家大老远的来一趟,当然要让人家有宾至如归之感。”

司马抚儿琢磨着帝不会等人来了就这样把人家给扣在汴京吧,“再怎么富丽堂皇,那东越国主也不会把这里当家啊,还是会走的。”

源流点头,“那朕就再努力努力,让他把这当家。”

“您,您是不打算放他回去了?”

源流瞧她一眼,“抚儿想到哪里去了,不管东越国主来几天,都得让他过得像在家里一样。”

司马抚儿心里打了个赌,赌帝不会那么容易就放钱翊回去,至于输了怎么样,她还没想好,因为就是赌赢了也得不到啥。

“您跟东越国主早就相识了吧。”

他点头,“他曾因为王位之争离开过东越来中原避难,当时他跟朕都还年轻,跟朕也算是一见如故。”

东越的王位之争这事她知道,当年钱翊的父亲东越的老国主暴毙,其叔最终得了王位,其长兄不久自杀,其二王兄据说是在睡梦中猝死的,可当时其二王兄不过才二十一岁,在那之后钱翊便离开了东越,但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了保命才想办法逃离东越流亡各国的。

唉,又是因为兄终弟及。司马抚儿觉着东越的这些事帝真应该好好参考参考,现成的例子摆在面前都不用追溯历史。

“东越老国主那也算是兄终弟及吧。”司马抚儿明知故问。

源流抿嘴笑了笑,继续视察礼贤宅的各个细节,还让人换了一处摆设。

司马抚儿可不甘心她刚起的话题就这么结束,继续道:“听说他长兄自杀,二兄睡梦中猝死,很蹊跷唉。”

他同意,“王室秘辛。抚儿觉得哪里蹊跷?”

“一个人好好的干嘛自杀,而且他二哥才二十一岁,怎么那么容易就睡死了呢,我是不懂医术,可陛下您不是懂吗,这么年轻的人会睡死吗?”

源流抚了抚下巴,“是不太容易。”

“所以啊,肯定是钱翊当了国主的叔父下的手,而钱翊只好逃出东越,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海内也是这么传的。”

源流赞同,司马抚儿再接再厉:“兄终弟及还是很不可取的,弊端太多。”

源流叹了口气,“钱翊后来又回东越颠覆了他叔父的王权,杀了他叔父,都是自家骨肉却只能自相残杀。”

司马抚儿接口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回去抢王位就只能一辈子在外流亡,要回去就只能杀他叔父。您当时还帮忙了吧。”听说钱翊能夺回王位帝也从旁相助了。

源流点头,“蜀王也帮了忙。”

蜀王,孟南柯啊,海内是有此传闻,不仅是助钱翊夺回王位的事,还有不少关于钱翊极为倾慕蜀王的传言。

司马抚儿一下子有了兴味,眼睛也亮了,她就爱听这些逸事,“臣也听说钱翊当年能夺回王位还有蜀王的功劳,她一介女子竟然有此能耐。”帝好歹是当事人,关于东越国主和蜀王的事,不管是国事还是私事,从他这得的资料她以后整理出来也有说服力。

源流看出她一脸八卦的样子,却故意卖关子,让人依旧云里雾里,“蜀王好打不平,本就是女中豪杰,蜀王的功夫抚儿也见识过。”

是见识过,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晋王那张被揍成猪头的脸,可帝这话跟没说一样,她要的可是秘闻,人所未知的秘闻,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传言,于是不甘心的继续套帝的话。

帝倒似乎没有八卦的兴趣,继续不紧不慢优哉游哉的在礼贤宅溜达。司马抚儿见他继续卖关子,拉了拉他的衣袖,一脸谄笑,“您就给臣讲讲东越国主和蜀王的事吧。”国事、私事都行呐。

源流见她一脸谄笑,眼内也浸满了笑意,还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以后慢慢给你讲。”

“以后?那什么时候啊?”司马史官尤不死心,“您这会儿就给臣讲讲呗。”

“来日方长,不着急。”

这次东越国主来朝,帝直接派出丞相少痕出城三百里相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将钱翊迎进汴京城,帝亲自出宫迎接,百官相随。

这几日都是艳阳高照的,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司马抚儿都有些睁不开眼,但帝倒很是受用,靠在御座上享受得很。司马抚儿用手挡着些阳光往城门的方向看,还没见影。

“嫌晒?”

司马抚儿眯着眼看着帝的侧颜,一向如冰雪般的侧颜在阳光的照射下倒是显得光辉俊美了,自己反而被晒得睁不开眼。哼哼,心里不服气的嘀咕了声:“有点。”

源流让人把华盖撑上。

司马抚儿的双眼睁开了,刚感受到一片阴凉就见有人飞快的前来通传丞相和东越国主一行已经到了城外,就要进城了。

越近越好奇,还不知这东越国主是啥模样,司马抚儿伸着脖子远眺。

源流让她不要太心急,“到这还要一阵呢。”

可不是,又过了好一阵才见到又有人飞驰而来通报东越国主已经过来了,司马抚儿也算看到了大队人马的影,很快便到了眼面前。

帝起身相迎,故人相见,双方之心绪皆难以言说。

司马抚儿仔细打量了这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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