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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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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渊瞥了孙女一眼,继续咳道:“孙女年幼无知,道听途说便胡编乱诌,还望陛下看其年龄尚小恕其不知天高地厚之罪。”
源流笑道:“爱卿多虑了,司马姑娘撰写的话本朕是真心喜欢,文中引经据典笔力颇佳,何罪之有?说实话,朕本以为此话本是爱卿执笔呢。”
司马抚儿看了一眼边喘边咳的司马渊,赶紧道:“陛下,《京都实录》确实是臣女所写,与家祖无关,家祖也并不知此事。”
源流点头叹道:“司马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笔力,将来也是‘雏凤清于老凤声’,想是爱卿家学渊源所致。”
“陛,咳咳,陛下谬赞了。”
“那后续的话本就劳烦司马姑娘加紧写完了。”
司马渊又瞥了孙女一眼,正好对上她的视线,接到祖父的暗示,司马抚儿赶紧道:“后面的臣女实在是写不出了,缺少相关史料佐证终将流于胡编乱造。”
源流沉默,似是默认了这一说法,司马抚儿差点就要舒一口气了,却又听帝缓缓开口道:“缺少史料佐证确实是个问题,这样吧,朕身边记录朕起居注的起居郎日前刚因病致仕,朕本想让司马卿家补上,但司马卿家更是年事已高,且一直是史馆史官,如今又病体沉重,不便出入兰台,只能在家编书修史,朕现下就封司马姑娘为兰台女史,补了朕身边起居注史官的缺,掌朕之日常言事起居,供后世褒贬,并可随意出入兰台,协助司马卿家修史。”
司马渊咳不出来了,气也不喘了。
看祖孙两愣住,一边的夏太监赶紧出声道:“司马姑娘赶紧谢恩呐。”
祖孙两面面相觑,司马渊再度狂咳,司马抚儿赶紧上前为祖父抚背,司马渊顺了气后说道:“孙女年幼无知,冒犯天颜,怎能担此重任?陛下——”
源流笑着打断了司马渊:“司马卿家言重了,有知无知不以年龄论,她也并未冒犯朕,朕深信司马家的家学,也见识了司马姑娘的笔力。”他又看向司马抚儿,眼内笑意融融:“司马姑娘既然稗官写得,史官又如何做不得,朕深信司马姑娘定能担此重任,不负朕望。”
不负朕望?朕望?他期望什么?看着帝的笑容,司马抚儿心内惶恐、疑惑、莫名,各种思绪顿时在脑中交织弥漫。
司马渊也实在没有想到帝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只能拼着老命继续据理力争:“可,一介女流,如何能入朝为官,陛下三思啊。”
源流却毫不在乎的笑道:“古有花木兰,今有女国主,本朝为何就不能有女史官呢?”
司马渊还想再说些什么,源流再度打断他,不急不缓道:“花木兰代父从军,司马姑娘替祖记史,都是至孝的表现。”
至孝?司马抚儿更觉惶惑,这顶高帽要是带她头上,那可真是没法摘,她若是不答应,岂不就是不孝了?
圣意难违,领旨谢恩,呜呼哀哉。
帝总算又要去其他大臣家串门子了,直到把他恭送出府,祖孙俩才相视叹了一口气,司马抚儿心虚的叫了一声祖父,司马渊瞪她一眼便后背着手向内堂走去。司马抚儿赶紧跟上,“祖父,现在怎么办啊?”司马渊没答话。
“祖父。”司马抚儿只得一路跟着。
一直到了内堂,司马渊才道:“还能怎么样,都已经接旨了。叫你乱写。”
司马抚儿哭丧着脸:“我就是写着玩的,没想到会这么受欢迎,更没想到还会传到他耳朵里。”
“你在天子脚下揶揄天子,能不惊动他吗。”
帝王不都是日理万机的吗,她哪知道他还能有这闲工夫关注市井八卦啊,司马抚儿一脸的溃败的:“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杀不剐的,却破格封我做了起居郎,这也太不符合规矩了吧。”
“规矩?他自己都是受禅的,当今天下哪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司马渊背着手在内堂走来走去,眉头都皱到了一块。
这倒是,就最近这几十年,哪还有什么规矩可言,谋朝篡位的事都屡见不鲜,朝中封个女子为官那又算得了什么。可司马抚儿还是心慌得厉害:“可他封我做起居郎又有何用意?既然触怒了他,为何不直接开罪?”现在她可真是心里没底。
“他这人向来心思深沉不为外人道,老夫也一时拿不准他的意思,不过他倒从未表现过暴虐的性格,就是兵变那日都未曾开杀戒,想必不至于会拿你一个小丫头开刀。”司马渊斟酌道。
司马抚儿听了稍稍有些放了心,可转念一想:“倘若他真的那么大度就不会在意坊间这些传言了,还巴巴的亲自跑来,说明根本很在意啊,可又没开罪,我才不信他看到拿他开涮的话本会真的那么开心。”
司马渊又来回踱了几步,捋须道:“事已至此,只能去当差,不过老夫琢磨着他忙得很,现在国之初定,内忧外患,他若想在那个位子上坐得长久,要做的事多了,哪有那个闲工夫跟你个小丫头计较,他若真是想杀你,也就是一道命令的事,没必要浪费时间,你只要以不变应万变,好好当差,多长个心眼,不要触怒他,应该就没啥事。”
他既然这么忙,怎么还有工夫到处串门子看话本啊,司马抚儿正思虑着司马渊的话,就听司马渊又沉声叮嘱:“但也不能失了史家的面子,我们不去找死,但也不能卑躬屈膝,气节还是要有的,一定要秉笔直书,知道吗。”
司马抚儿赶紧直点头答应着,就算心里再怎么怕死,也不能坏了司马家的名声。
司马渊又道:“本朝初立之时他就说过帝王不能干预史官修史,帝王也决不看自己的起居注,就不知道他是否能做到了,倘若他真的能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那你只要秉笔直书就行,不要跟他发生口头争执。”
司马抚儿应声是,司马渊又低声对她道:“官修正史难保以后不会有所删改,所以你最好有个备份。”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不要让他发现。”
司马抚儿眼珠子转了转,了然道:“祖父说得是,孙女一定照办。”
祖孙俩又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司马抚儿才回自己的卧房,虽然祖父叮嘱了她很多,她也牢记了,但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明日就要去当差了,对她来说可是头一回离家做事,而且还是伴君,伴君如伴虎啊,心中一片茫然,还带着点恐惧,深吸一口气,她翻开自己的小本子,哆哆嗦嗦的将今日之事全部记下,并且又写了一回《京都实录》。
第3章 第3章 入寇(小修)
寰廷警报拉响,潞州节度使李骏打着“国贼篡政,欺侮孤寡”的旗号会同北燕国主刘信举兵起事反寰。
且说这李骏,历事四朝,至吉时被封为检校太尉,并同时为潞州节度使。源流受禅之时,加封李骏为中书令,并继续驻扎潞州。但加封他为中书令那日李骏却将吉高祖的画像拿了出来挂上大哭,这事后来传开了,寰廷派去的使者回来也将此事如实告知了源流。
再说这北燕国,位于本朝之北,前身乃是五代中的第四个短命王朝燕朝,当初燕朝被吉朝推翻后,燕末帝被吉高祖诛杀,燕朝掌握兵权的一支嫡系只能退守到北边,在他们最初的势力割据范围内建立了北燕,但这么多年来,北燕刘氏一直有重新问鼎中原的野心。
当初还是吉朝幼主当政之时就是因为惊闻北燕联合契丹前来犯境,源流才会率兵前往拒敌。
途中却现天象,日下有日,继而一日黯淡沉没,一日光芒大盛,军中有懂天文之人解得此兆,暗淡沉没之日应验在吉,而光芒大盛之日则应验在当时的军中统帅殿前都点检源流身上。
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此种说法便传遍全军了。
再加之几个心腹提出吉之幼主不能定众,倡议应该应天顺人,立当时的殿前都点检源流为天子,然后再北征,统一全国。
提议一出,全军响应,今上便被六军逼迫情非得已的披了黄袍,作为一个受害者,今上忍辱负重,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篡了吉朝七龄幼主的皇位。
受害者如今正与几位臣僚商谈李骏入寇一事。
殿前副都点检高慧德尤为气愤,嚷嚷道:“没想到那个北燕国主刘信勾结李骏,竟然真来入侵了。”
呵,一个“没想到”,一个“真来”,可把今上当初的阴谋表露无遗了,司马抚儿一边走笔如飞一边心中哂笑,今上当初可不就是借北燕入侵之事才得以率兵出征的吗,这次可是真来了。
她回忆了一下,当时正月初一接到战报,正月初二当时的殿前副都点检慕容华隆率领先锋队出征,正月初三当时的殿前司最高统帅源流领兵出征,正月初四他就回来当皇帝了,正月初五就改了年号。
传言说今上当时一觉醒来就被黄袍加身逼着当皇帝了,给他披上黄袍的就是这个高慧德,高慧德本名高德字慧德,为人极是忠厚勇武。以往皇位之争无不是血流成河杀戮遍野,就今上睡了一觉就成皇帝了,而且还是被逼的,他自己可是不情不愿。
据说当时今上还给众将约法三章,一是不得凌~辱吉朝的小皇帝和太后,二是不得伤害吉朝的大臣们,三是不得伤害京城百姓,众将若是不答应他就不当这个皇帝,结果倒是都做到了。
当初听闻兵变,她在家还问祖父要不要收拾收拾跑路啊,每回改朝换代都会有大规模的杀戮,充满血腥,她年纪虽小可也是经历过一次改朝换代的,现在又换了,这个源流可是个武将,武夫篡国啊,不知道又得杀多少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先拿吉朝的老臣开刀。
祖父倒是很镇定,说他们是老弱病残,跑也跑不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着吧,所以照常修史。
唉,改朝换代的事祖父这辈子经历了太多,自然不会像她那么慌张,但她还是心惊胆战的,最后倒是没发现有什么动静他就受禅了,一天内他把什么事都完成了,百官原位不动,待遇不变、俸禄不变,京城百姓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大家都跟做梦似的,一天之内啥都变了,又似乎啥都没变。反正就是主子换人了,国号也换了,兵不血刃市不易肆皇位易主。
哦,也不对,当时还是杀了一人的,就是唯一能够调动京城禁军的那位,整个兵变就杀了那一位。
至于来犯的北燕和契丹,听说跑了,气势汹汹来犯,一场仗没打就跑了,这是被新帝的黄袍给吓跑了吗,司马抚儿又偷着乐了会儿,自那日后她便被封为从五品起居注史官随侍帝侧,对帝之言事详加记录。
起居注史官有两个,一个就是她补的这个起居郎的缺,主要记录帝之言事,是左史,还有一个是右史起居舍人,主要在帝御殿时记录帝颁布的各项政令以及国家大事。左右史只有她这个左史是需要从早到晚跟着陛下的,因此,从她当差那日起,帝就让她直接住在了宫里。
她本对这差事有着莫名的恐惧,战战兢兢前来当差,极为怀疑自己能否胜任。第一天就跟着帝御殿,朝堂之事虽然在史书上读过,但亲身经历就是不一样,刚开始的时候那场面让她连拿笔的手都直哆嗦,根本没法写字。
刚把自己的心绪稳定下来,就听到有大臣上奏反对帝提拔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做起居郎,这是说她呢?她先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意识到这倒不是坏事,有人反对没准帝就改了主意让她回去了,不想帝却再度拿花木兰做挡箭牌,称其是代其祖受职,并可协助其祖修史。
又接二连三的有大臣反对,帝力排众议。
头一天当差就被一群大臣接二连三的参了,刚稳定的心绪不免又紧张起来,她哆哆嗦嗦的记录着朝堂言事,下朝后又跟着帝去文德殿休息,帝似乎看出她的心绪,对她好一阵安抚,让她安心当差,她牙齿有些打颤的谢了恩。之后帝上哪她就上哪,帝用膳她也得跟着,帝休息她才会回帝让她住的寝居休息。
一天下来很是疲劳,在床上长吁短叹了小会儿便进入了梦乡,梦里都担心第二天该怎么过,但没想到只适应了几天她就得心应手了,牙不打颤了,手不哆嗦了,梦也不可怕了,她又不经佩服起自己的适应能力来。
本朝规定三品以上服紫,五品以上服朱,七品以上服绿,九品以上服青,因此,此刻她这个从五品史官正穿着一身绿袍凝神听着君臣言事不敢有差分毫,尤其刚刚高慧德的话她是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虽然未曾言明什么,但后世之人定能从这些记载中看出点什么。
丞相少痕道:“本朝初定,人心未安,李骏此举想是趁乱耗损我朝。”
少痕,字湛兮,本是出生于翰墨诗书之族,只因父母早丧,国家战乱,时局动荡,因此流落在外,后随军屡献谋略,年纪轻轻便成为源流的首席智囊,为人翩然俊雅,本朝建立后便官拜宰相,属于朝中新贵,今上当政后虽对前朝旧臣极为宽厚全都官位不变,但也提拔了一些自己的心腹。司马抚儿想起祖父曾跟她分析过,策点检为天子这事他就是策划人之一,什么顺应天命、被六军逼迫纯属扯淡!
源流手握成拳移至嘴边轻咳了几声,说道:“朕一向善待旧臣,李骏已历事四朝,怎奈如今判朕,挑起战争,百姓又将饱受战乱之苦,若不荡平,五代之乱又将延续。”
少痕道:“我军一定要先将太行山的要塞占领,倘若被李骏占领,这仗以后就难打了。”
源流点头。
高慧德上前一步铿锵道:“臣愿领兵前去平叛。”
源流说好,“那就请木老将军为统帅,慧德为副将,兴师北征。”
天平军节度使木寸言和高慧德叩头领旨。
源流思量这是寰朝建立以来的第一战,这个头若不打好,各处藩镇割据怕是都要效仿李骏,便又嘱咐道:“二卿此行需火速进军,扼住要隘,朕会亲自为后应。”
高慧德惊诧道:“陛下要亲征?”
源流点头笑道:“此次讨逆朕不想久战,久战必将劳民伤财,朕宁愿亲往,速战速决。”
司马抚儿笔下记录会忠于所听之事,而心中所想却是另一片天地,亲征真的只是为了避免久战导致的劳民伤财吗,当初他自己就是借口外事领兵出征从而夺得了帝位,他这次亲征不会是为了防止有人效仿他吧,想着想着,唇边就不自主的翘了起来。
“卿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司马抚儿愣了一下,赶紧抬起头,几位臣僚已经退去,而帝正笑望着她,因此她赶紧平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放下笔,起身恭立在侧,道:“无暇多想。”
源流也不逼迫,依旧笑问:“卿觉得李骏如何?”
司马抚儿心里打着突突,但依旧斗胆道:“李骏是历事四朝的老臣,此次叛变或许,或许——”
“卿尽管直言。”
“或许是为吉朝尽忠。”出口之后,司马抚儿又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了,伴君如伴虎啊,临走之前祖父念叨最多的就是这句了。
“嗯。”源流点点头,似是认可,忽而又笑道:“他是四朝旧臣,为何改事吉?之前三朝亡国他都坐视,此次却又兴兵作乱却是何道理?”
司马抚儿低头不语。
源流继续道:“而且还是联合北燕,吉朝时北燕多有寇边,吉朝与北燕可是世仇。”
司马抚儿继续不语。
源流又缓声道:“现如今吉之幼主安好无恙,他果真是忠吉吗?”
吉之幼主禅位后与太后迁居西宫,因本姓郑,吉主便改称郑王,今上并未加害,虽不知日后如何,但现如今确实是安好无恙,李骏或许并非真的忠吉,但您可是真的终吉了,司马抚儿思及此,却只出口四字:“陛下英明。”任职前祖父还叮嘱了,作为史官既要秉笔直书,又不能枉丢性命,本朝规定皇上不得看史官的记录,所以记下就好,不要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二将领军前去的同时源流又派遣殿前都点检慕容华隆、殿前都指挥使玉申奇出兵东路,夹击李骏。前军战报不时传达寰廷,两路兵马双向夹击,已连破数座敌寨,不日就将攻到泽州城下,一旦泽州攻破,那离潞州也就不远了。
正当源流准备御驾亲征之际,丞相少痕连夜入奏禀报镇守广陵的淮南节度使季非有意联盟李骏,对寰军来个南北夹攻。
这个季非乃是吉高祖的表弟,在吉朝时与源流各掌兵权,当时禁军分两派,一派是侍卫司,一派是殿前司,季非是侍卫司的最高将领,而源流是殿前司的最高统帅,二人当时比肩事吉,自源流受禅以后,季非心内多有耽虑,深恐其不能相容,此次得知北边的潞州节度使李骏举兵反寰,便有意与之结盟共同起事。
司马抚儿听其祖父说起过这个季非,比较奇怪的是季非本来是禁军侍卫司的最高将领,可与禁军殿前司抗衡,可吉幼主继位后却将他派往广陵。一个统领禁军侍卫司的怎么就被派到广陵去了呢?不过他被派往广陵倒是方便了今上兵变。
源流道:“消息可确实?”
少痕道:“季非遣其下属孔智前往潞州议谈结盟之事,而此人恰是臣之少时同窗。”
源流沉吟道:“想必他也是恐朕不能相容,防朕加罪于他,朕如今赐其丹书铁券,以明朕心,不知可能安其心让其忠心事寰?”
少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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