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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想去死一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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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愤愤不平:“*霸道!!看着吧,等你走了,我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柳相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等我离京,想揍你也够不着了。”
  小皇帝一听这话立马红了眼睛,他赌气似的别过头,“都走吧,都走了,就我一个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我当个昏君也没人管!”
  “胡说什么,你要是敢如此,我打断你的腿!”柳相撸了一把他的头发,在他身边坐下,温声安抚,“好了,我们离开,又不是不要你了,脾气发完了就去上朝,大臣们都眼巴巴等着你呢。”
  “我知道。”小皇帝低下头,犹豫了好久才敢问:“娘亲是回络合镇了么?”
  柳相沉脸:“不晓得。她违背了我们之前定的计划。”
  难得见他吃瘪,小皇帝心情蓦地好了起来,“说不定娘亲和别人一起离开了,去了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那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柳相压着怒火的声音愣是让小皇帝咽下了快要从嘴里吐出来的话,他挪挪屁股,想离柳相远点了,“相父,你这样是变回裴清郴了么?”
  “我一直就是裴清郴,只是你娘亲眼拙,之前没瞧出来罢了。”柳相微笑,之后便提起了西南王府的事,“你娘亲猜的没错,西南那边不安分的一直是毓郡王,没想到他能装傻装这么久。”
  小皇帝惊讶得瞪大了眼,“朱迦的那个傻哥哥?怎么可能?!”
  “你得晓得,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用心去做。只不过,毓郡王这心也太大了些。”柳相见他依旧不能理解地看着自己,解释道:“毓郡王这么做,若不是为了皇位,那便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小皇帝天真地歪头:“什么事?”
  他虽幼年遭难,但说到底,对于皇族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肮脏丑陋的事情还是不了解,可既然他现在坐在了这个位置,早知道总比晚知道的强,柳相索性与他说了个明白。
  当年先帝能登基,他皇长子的身份起了大作用。若没有这个身份,或许坐上皇位的就不是他了,而对于他来说,最居威胁性的便是泯王。所以他登基后,泯王自请去西南守边境,态度很明确,他不和先帝争了。
  再如何,也是自家兄弟,先帝同意后又顾念兄弟亲情,待泯王很好。可总有一些人犯蠢,喜欢画蛇添足,当时的皇后很不放心泯王,见皇帝如此,就认为他缺心眼,遂干了件蠢事。
  那年,泯王妃有了身孕,皇后听说后觉就更睡不稳了,遂心生歹意。她建议皇上请泯王一家来京过年,特别提了泯王妃,说自己格外想念她。
  皇上几年没见泯王,自然同意,而泯王一家一接到圣旨,便动身进京。
  泯王妃也算将门出身,身体素质很是不错,虽带身孕,但仍经得起长途跋涉,再加上皇后亲自提了她,她便一同前来。
  在京逗留两个多月,肚子大了起来,也不方便出行了,更别说回西南了,只好留京待产。
  可泯王妃怎么也没想到,皇后会在她的安胎药里下毒,虽最后死里逃生,可还是酿成了大祸,孩子受药毒影响成了傻子。
  自己好好的孩子成了这样,任谁也接受不了,泯王妃悲痛欲绝,泯王勃然大怒。
  他征战多年,杀人无数,骨子里向来狠戾,昔年战场上养出来的杀戮感又被激了出来,闯进后宫就用长剑断了皇后的手足,毫不留情。
  他压制住了杀人的冲动,对赶来的先帝说了一句话,“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定烧了这皇宫。”
  先帝自知理亏,可此事要光明正大处理就失了皇家颜面,他遂与泯王夫妇商量,可否暗中赐死皇后及其一族,泯王夫妇最终同意,而孩子对外就说一生下来便是如此。
  “这个孩子就是毓郡王?”小皇帝还沉浸在旧事里,小脸上满是复杂,“那他真是可怜,本来是个正常人的,如果是个正常人,朱迦或许就不那么讨厌他了。”
  “你哪只眼瞧见朱迦讨厌他了?”柳相失笑,“你要晓得,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本相倒觉着他兄弟俩感情很不错。”
  “才不是,朱迦亲口和我说过,他讨厌他那个傻哥哥,说他老缠着他。”小皇帝极力反驳,柳相听罢还是摇头,“他口中的讨厌和你口中的讨厌不是一个意思。”
  小皇帝撇嘴,还要再说,话到嘴边突然改变了问题,“不对,不对,照你这么说,毓郡王真的是个傻子,可你为什么又说他装傻?”
  柳相猜测,“也许他早就恢复成正常人了,只不过瞒着别人罢了。”他竟然还夸起毓郡王来了,“他还算有本事,之前宁王被他耍得团团转,最终丢了命。后来又让江湖上的人来祸害清原州,转移我的注意力,幸亏你娘亲聪明,点了我一句,不然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抓住他。”
  小皇帝:“……你是不是夸了谁?”
  柳相:“……毓郡王。”
  小皇帝摇头,“……不是。”
  柳相:“那就没有了。”
  小皇帝立马戳破他的谎言:“不对,你明明夸了娘亲,天啊,我竟然听见你夸了娘亲!!!”
  ……他平时是有多苛刻,柳相不想说话,起身要走,不想被小皇帝扯住了衣角,脸色变得很慌乱,“朱迦会因为这而死么?”
  几乎是一瞬间,柳相就回:“不会,以毓郡王的本事,他会保住他的家人的。何况,当年的事,是这边先犯的错,哪个该死,哪个该活着,我分得很清楚。”
  之后的几天,小皇帝依旧闭门不出,朝堂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大理寺爆出惊天消息,说前阵子的刺杀案是西南王府蓄意组织的,刺杀亲口承认,是西南毓郡王派来的,证据算是确凿,为此又牵扯出了在这之前的每逢十五就会发生的刺杀,众臣猜测这是否也是西南王府所为。
  由此,柳相替小皇帝下旨,请泯王一家进京。又过几日,宁王妃突然闯进早朝,为宁王喊冤,声称宁王是被人迫害而死。
  群臣哗然,当初宁王可是为了保护太后而死的,怎么变成了被人迫害呢?!此事扑朔迷离,难以看清,大理寺连夜查案,根据宁王妃提供的线索,竟又和西南王府有关。
  而等泯王一家到京后,毓郡王谋害皇族怀有不轨之心的证据也确凿了。奇怪的是,被大理寺提审时,毓郡王毫不反驳,竟还自爆了清原州州民失踪也是他煽动江湖人世所为,简直是堵死了自己的最后一条生路。
  柳相也没料到,其实他如此逼毓郡王是为了让泯王交出西南军队的大权,泯王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毓郡王是真的没法活命的。
  面对泯王,柳相说得直白又残忍王爷,“王爷,臣知道您也是被他蒙在了鼓里,不判断不会让他如此。您可知道,他唆使宁王夺虎符,抢走虎符后又暗中杀害宁王,虽然虎符是假的。”
  “他还与江湖帮派牵连,派杀手组织一到十五就***扰皇宫不说,还与江湖人士残害清原州几百条人命,一命偿一命,他没道理活着。”
  “你之前可是怀疑本王?”勤政殿里,泯王不欲再说毓郡王,而是将长剑刺到柳相的脖子上问,“你怀疑本王有不忠之心?”
  “是。”柳相坦诚,“是本相错看了王爷。”
  “那为何又改变了想法?”王爷步步逼近。
  喉咙上已沁出血丝,柳相仍然笑了一声,“是臣的妻子告诉臣的,她说王爷不是这样的人。臣相也是,王爷若想要,当年便会与先帝光明正大的争,何苦到了现在偷偷摸摸?”
  “偷偷摸摸也就只有你们会做,本王永远不会。”泯王虽已暮年,可仍是傲骨铮铮。
  “自然,就好像当年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断了先皇后的手足,坦荡荡地等着先帝来看。”柳相面容平静,他轻描淡写地继续说,“现在您也可以杀了臣。”
  剑头已经刺进了他的肉里,泯王冷笑一声,唰地收起软剑缠到了腰间,“像你这种,工于心机,算计人心的,死得最快,用不着本王动手。”
  “那王爷就等着臣自己死。”柳相心知泯王是明白自己算计了他,下一刻便不再玩笑,只道:“命,只要毓郡王一人的,王爷可舍得?”
  “不舍得。”王爷干脆利落。柳相微微笑了起来,“既然不舍得,那就按不舍得的法子来。”
  一个月后,大理寺将案宗整理好,呈给小皇帝,小皇帝下旨:赐死毓郡王,泯王夫妇及小世子贬为庶民,西南王府收回,西南军队包括边境军重新整编,小皇帝收回其指挥权。
  至此,小皇帝掌控了整个王朝的军权,又过一阵子,柳相辞去监国重任,小皇帝正式料理国事。
  等他在柳相的压迫下累死累活忙了一段时间,该清楚的都清楚了,该会的也会得差不多了,柳相突然失踪了。
  小皇帝在勤政殿恨不得发疯,“太过分了!!!!竟然说走就走了!!!啊啊啊啊我也不想待这这里了!!!”
  汀十三与莫莫对视一眼,汀十三抱起他摔到了一边休息的软榻上,莫莫面无表情又无辜地问,“你不愿意和我和十三在一起啊?”
  小皇帝:“……”
  愿意啊当然是一百个愿意啊可是啊这是不一样的!!他从榻上跳起来,想吼几声,可一对上莫莫清澈干净的双眼,又不想和她说宫里这些糟心的事了,“我,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那可以啊,我们去二袁家,啊,对了,明天他和团团就成亲了,我们去凑凑热闹。”汀十三嘿嘿笑了。
  “什么?!”消息闭塞的小皇帝顿时惊得从榻上跌了下来,好在及时抱住了莫莫,不然非在地上打滚不可。
  三人说去就去,出了宫门就直奔徳龙巷,到了袁府十三就扯开嗓子吼,“二袁!!!”
  此时已是傍晚,袁府满院子都是喜庆的红,丫鬟小厮来回转,二袁从厅里奔出来,一把抱住了小皇帝。
  太后薨了,他与团团也伤心了好长一阵子,本来就可怜小皇帝,现在柳相一走,他们只觉着小皇帝就是那是地里的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的,所以今日一见,二袁便忍不住说,“你不要怕,还有我们。我会给你做很多好吃的的!”
  喂,最后一句是什么鬼啊!他又像团团姐是个吃货!静了一会儿,小皇帝红着眼睛挣脱开他,莫莫赶紧来牵他的手,“我们进去吧。”
  小皇帝低着头嗯了一声,在场的人晓得他不好意思了,也不打趣了,便进厅说话,热热闹闹过了一夜。
  翌日去迎亲,二袁紧张的不成样子,汀十三便陪着他去,说给他壮胆。
  小皇帝与莫莫站在府门口,翠翠在一边护着他俩,小皇帝说,“等过一会儿,二袁就会带着团团姐回来。”
  “还有十三。三个人呢。”莫莫补充。小皇帝牵着她的手笑了起来,“然后,团团姐和二袁就是一家人了。”
  就好像当年,他娘亲嫁给他爹爹一样,成为一家人,从此日日在一起。
  “其实啊,莫莫。”小皇帝突然喊了一声…
  莫莫歪头瞅他,“嗯?”
  “娘亲不是我的娘亲,爹爹也不是我的。”小皇帝认真的说。
  莫莫一愣,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笑成了一朵花,她去戳他的脸颊,“你胡说什么啊,是没睡醒吧。”
  头次见她这么灿烂的笑颜,小皇帝怔住了,晕乎乎回:“是,是啊。”却满眼的水光。
  其实,真的不是。
  他真正的娘亲是懿妃,苏落槿。
  她已经死了。
  而他喊柳相爹爹,是因为当年柳相护他出宫,为了掩人耳目,在络合镇落户后假装的父子,柳相化名裴清郴,而他化名裴嘉。
  而他喊聂小碗娘亲,是因为柳相为了躲避当时追杀的人,娶了当地棺材铺老板的女儿聂小碗为续弦,用她做幌子,倒也安全了一两年。
  可是谁能料到,假戏做成了真的了,他们真的活成了一家人。
  可如今,他的爹爹,他的娘亲……
  都不在他身边了。
  ………题外话………今天还有一章。
  
  ☆、第九十一章:完结章 (4)【正文完结,谢谢订阅】
  
  离上次州民失踪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络合镇也慢慢恢复了之前的安稳模样。
  小镇上的人依旧慢吞吞过着日子,闲散安逸,偶尔去茶肆里抿口茶,听说书先生说一段或缠绵悱恻或荡气回肠的故事,也算是陶冶一下情操了。
  近日老天很给面子,蓝天白云,空气清新,男女老少在街上溜达来溜达去,做个生意买个东西,到处都是平平淡淡的生活气息。
  一个时辰前,聂小碗让文颐去买菜,结果到现在也没回来。眼瞧该做午饭了,厨房里干干净净,聂小碗遂在晾绳上挂好衣服出门寻他鞅。
  她住的还是上次来查案才买的那栋宅子。她现在不再扮苏落槿了,遂恢复了自己原本的面貌,也不怕隔壁那对夫妇会认出来。可惜的是到了地方,她才晓得那对爱撮合人的夫妇已经搬走了。
  这么一来,隔壁的宅子就空了出来,聂小碗又动了买它的心思,却又在此时听到宅子已经卖走了的消息,遗憾之际也叹自己真是与它无缘。
  她徒步往街中心走,路上遇着了不少人。有些人是识得她的。她是土生土长的络合镇人,她家原本是开棺材铺的,她爹是出了名的做棺材的能手。
  小时候她做的最多的就是搬着小凳子坐在铺子前瞧眼前来来往往的人。有时也数人数,但总是被大人打断,而一数不好就生闷气。久而久之,她也不数了,就光看。
  她娘老笑话她这一点,说她别看人看成了傻子,赶明大了嫁不出去。她爹呢,就光瞅着她娘亲笑,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碰到自己的妻子就软成了水,眼神别提多温柔了。
  后来,她娘得病去世了,她爹就再没笑过。那时候她才十来岁,她娘去的那一夜,她与她爹都在棺材铺。
  她爹抱着她娘的尸体从棺材里跳出来,跳进去,跳出来,跳进去,跳出来……
  反复如此,跟疯了似得。她吓得直哭,可她爹也哭,哭声很小,她爹要陪她娘下棺材,被她哭着抱住了大腿。
  后来,长大了,她才晓得,她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也希冀着自己能遇到如她爹这般的人,将她放到心尖上爱,可惜啊,天不遂人愿……
  文颐在茶肆里喝茶,他自己坐一张桌子。约是该吃中午了,茶肆里里人不多,扎眼的阳光照进来,桌子上斑驳的纹路一清二楚。
  茶肆给说书先生搭了个台子,说书先生正坐在上面说得唾沫星子四溅。他将说到英雄遇着了美人,文颐的注意力就被身后吸引走了。
  身后一桌坐了三四个人,全是女子,嘴里议论的内容让文颐不禁附耳去听。说的是聂小碗。
  “本想着不会回来的人了,竟又活生生回来了。”声音不大,恰好够文颐听到。
  另一道声音立马接过话头说,“当初他嫁给裴清郴我就不看好,裴清郴虽说有钱人又生得好,可终究里有个儿子,谁知道这个儿子怎么回事啊。我看的准吧,这不,又自己回来了。”
  女声顿了一下,又续道:“话不能这么说。当初娶她,可是裴清郴自己上门提的亲,谁也没求着他娶啊。再说聂小碗也就刁蛮爱闹了一些,论相貌,当时哪家的姑娘能比得上她?”
  “唉,这些年她许是经历了什么,昨天我瞅见她,跟变了个模样似的,哪有之前的活泼爱闹?”
  “你不晓得啊?当初裴清郴就看不中她这一点,娶了她之后对她可严了,说什么做什么都手把手教,愣是把她整成了贤妻似的人物。”
  “……还有这回事?”
  “当然了。要我说啊,男人都这样,裴清郴定是有了新欢,这才抛弃了聂小碗。”
  “好了,莫说了,听顾老头说故事呗,他俩的故事再精彩能精彩过戏文里的……”
  “听什么听!这个点得回家做饭了。”几人起身一同出了茶肆,而文颐一听做饭,方想起自己身上还肩负着买菜的重任,也忙起身出了茶肆。
  可巧聂小碗路过茶肆门口,两人相遇,相对无语。
  “合着你在这偷闲啊。”聂小碗已经买好了菜,调头就往回走,“我正纳闷你去了哪儿呢。”
  “一不小心把买菜的事忘了。”文颐迅速夺过她手里的菜篮子,两人并肩回家。
  走了一会儿,路过一家棺材铺,文颐侧身瞅了几眼,问她:“你家棺材铺呢?”
  “被拆
  了。”她上次查案时就瞧见了。文颐不曾想会是这么个结果,又怕她因为自己的冒失勾起伤心事,忙嬉笑道:“那我再给你开一个,如何?”
  “好啊。”聂小碗朝他笑笑,又沉默了下来。文颐见她如此,料定她约莫还在心伤以前,也不再吭声。
  两人回到家,聂小碗发了会愣,文颐也不指望她做饭,遂自己动手,做了两碗面。
  正午,天暖,院子里花开得正好,文颐从饭厅里搬来桌子,椅子,两人在院子里吃面。
  将吃了两口,文颐见聂小碗不说话,颇觉无趣,遂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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