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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想去死一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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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柳相拿起筷子重新吃了起来,聂小碗一听以为他有什么别的的消息,结果又听他说,“就在刚才来的路上,还没太后你知道的多。”
“哦,这样啊。”聂小碗见柳相埋头吃饭,也不再打扰,遂沉默,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柳相吃饭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柳相再次放下了筷子,聂小碗这才问:“以你的意思,那刺客该怎么办?”
柳相连想都没想,直接道:“要么杀,要么放。”
聂小碗有点愁,选哪个好呢。杀了,可惜了,万一挖到什么呢?不杀吧,总不能这么让小皇帝就这么养着吧。
柳相见她如此纠结,也挺不能理解的,“难不成还真养着?”
当然不能啊!聂小碗在心里狂喊,柳相却道:“不过,臣看皇上对那刺客的关心程度,杀了比放了难。”
这就要问皇上的意思了,聂小碗搁下此事,见柳相面色好了许多,忍不住说,“以后柳相要格外注意自己,别人的事可以缓缓,自己都不知道疼自己,别人就更不会了。”
“不会的,自会有人心疼我的。”柳相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被这么看着,聂小碗头皮发麻,心中暗道不好。果然在下一刻就听到了柳相感慨的声音,“比如你,就挺心疼我的。”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聂小碗对此并未作回应,只将刺客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柳相听罢,淡淡吐出俩字,“扯淡。”
☆、第七十一章:现世安稳(3)
“柳卿。”聂小碗弱弱地喊了一声,柳相侧耳,“嗯。”聆听的模样极其认真。聂小碗小心翼翼道:“虽然哀家也认为他在扯淡,但素你有没有觉着哀家快被他们玩死了?”
她一双明亮的眼眸里浮起来淡淡的忧伤,柳相抬眼对上,险些沉溺其中,他想着是不是太后觉着他没本事,让她受委屈了?遂试探道:“太后,你要想鞭策臣,大可明说,不必如此……委婉。”
聂小碗笑了一下:“柳卿明白就好。”
……这顿饭还真是不能白吃,柳相略微心塞,却也依然服帖道:“……臣会继续努力的。砦”
聂小碗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如此温柔又服帖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纵再有相同,裴清郴那家伙是不会向她服软的。仔细回想以往两人一起生活的日子,服软认错的铁定是她,再敢犟嘴,那人什么法子使得出来。
“太后?”柳相见她紧盯自己,眼中欲说还休,生恐她再打击自己,欲起身告退,聂小碗却问:“柳相可还有其他事?”柳相点头:“去勤政殿看着皇上批奏折。”
“等会再去吧,哀家还有事要问你。”柳相又坐了下来,她道:“小世子也来一段时间了,将近年关,送他回去是铁定不能了,可让他在这也不合适,毕竟人家一家也要团圆的。不知柳卿可有好法子?既能保证世子还能不让哀家被人戳脊梁骨。”
柳相斟酌了半响,建议:“不如让西南王一家来京过年?鳏”
“他们未必会来。”
“会来的。迄今为止,宁王夺虎符一事,姣阳殿刺杀事件,青原州失踪案,事事和西南牵连,他再不进京表示表示和你们还是一家人。太后,你说他想干嘛?”
聂小碗听罢吃了一惊:“柳卿,这些事件你这么快就收集好证据了?”柳相分外谦逊:“小证据而已,尚且扳不倒他。太后只管写懿旨就好,他们会来的。”
“柳卿,哀家心里有一个猜测,不知荒唐不荒唐?”说起来,她也觉着自己这想法不靠谱,可自从知晓了西南王以往的种种事迹后,心中便断定他并非谋逆之徒,甚至对其颇为赏识,她遂将目标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柳相明显来了兴趣,“说来听听。”聂小碗垂眸,“哀家觉着,若西南王府真有谋逆之心,此人不一定是西南王。”语气一凝,柳相将话顺了下去,“莫非太后怀疑宫里这位?”
小世子朱迦,不过十二三岁罢了,怎会有如此心机来布置这些?然,一切皆有可能,聪慧少年也不少,他许是也能列入其一。
聂小碗却没点头,只说:“柳卿,你忘了一点。你适才所列之事,尤其是张掖那件事,可谓残忍至极,能捡他做棋子,料定下棋之人也未必心善。
“哀家与朱迦也算相处了一段时间,他虽聪明绝顶心思剔透,却也是个心底善良的孩子,理应做不出这些。”她抬眼,与柳相晦暗的眼神相融,“瞧柳卿这表情,想必是猜到了吧?”
柳相表情绝对称不上好看,“若真是如此,这一连串事件他玩得很嗨啊。”聂小碗随即叹了口气,开始鄙夷自己,“是啊,我们好歹还算个正常人,”话说一半,眼里闪起了兴奋的光,“你许是能和他一拼。”
柳相顿时来了信心:“承蒙太后高看,臣定……”聂小碗摆手断了他的表态,“反正你俩百斤八两,就比比喽。”语气过于欠扁,以至于柳相当即黑了脸。
当天夜里,寒风呼呼,卷起雪花片片飞,皇宫西北角有座空殿,多年未曾修葺,景象一贯的是破败颓靡。它向来人烟稀少,入夜后更是无人问津,此时殿内却隐隐传来了兵戈相碰之声。
正殿空旷,毫无摆设,偌大的空间里,一大一小的身影相擦而过,小皇帝手执长剑,满眼肃杀,黑衣刺客低眼舔了舔剑身的血点,吊儿郎当的笑,“小皇帝,你又受伤了哟。”
话音未落,青光直冲他脑门而来,他纵反应速度,闪身去躲,依然落了下风,脑门被满含杀气的剑锋点了红,极其艳丽。面对自己的突击成功,小皇帝并未说话,一双眸子在昏暗的烛火中分外清亮。
“不错。既然我已答应了你今晚努力,那必然要做到。”刺客语罢,等不及小皇帝反应,弹指熄灭烛火,满殿陷入了黑暗之中。须臾的沉默过后,小皇帝笑了一声,不似往日的软糯模样,“你若能伤了朕,朕便保你一命。你晓得的,以你的来历,母后不会心软的。”
“那草民就先谢过小皇帝了。”男人动手极快,凌厉的剑光破开黑暗,夹带雷霆之势,须臾两剑相碰,剑刃相磨,滋啦滋啦的声响充溢于耳。率先后退的小皇帝向后仰去,退了数十步竟屏气凝神向左移去。
不过眨眼的速度,他在心里算计着,黑暗之中,他隐了气息,又移了位,此时再起身冲上去,许是能赢一把。他蓄好力,微笑着起身,下一瞬,只听噗嗤一声,是兵器没入骨肉的声音。
他睁大了眼,肩膀的刺痛让少年的声音变得隐忍而暗沉,“怎么会?”男人擎着长剑凑过来,“忘了说了,草民是夜视眼。”又轻松地拔出剑,他欲揽过少年,少年闪身后退,他笑笑,“难不成你明天要这样去上早朝?”
重新将灯点亮,他指了值殿里的梁柱,“在那里坐会,告诉我太医院在哪儿,我去给你拿点药上上。”小皇帝肩膀上流的血已经沁透了衣服,他粗略将太医院地址说了说,便朝梁柱走了过去,“太医院养了十来条狗,你自己注意。”
男人内心止不住的卧槽,“谁这么喜欢养这东西的?”小皇帝不想和他多想,“没本事就别去。”男人被他一脸的鄙夷刺激住了,当即施展轻功就飞出了废殿。
想来他是真的有本事,小皇帝就捂着伤口休息了一会儿,他就抱着药箱回来了,所用东西一应俱全,小皇帝眼底终于波澜,“你还会医术?”
“谈不上会,就能包扎点简单粗暴的伤口,特别是你这样的。”小皇帝半个胳膊疼得抬不起来,男人只得腾出手帮他脱了衣服,“你应该明白,干我们这一这行的,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小皇帝仍由他折腾自己,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咬唇,男人瞧见笑了一声,“要是真疼,就哭嘛,我不会笑话你的。”小皇帝不忿,抬腿踢他一脚,不慎牵起伤口,疼得嘴里磁了一声。
“快好了,再忍耐一会儿。”男人上药的速度加快,小皇帝垂眼瞧了下他埋在自己下巴下的脑袋,禁不住问了一声,“以你的武功,那日你原本能逃走的,为何非要留下,万一被朕当场杀了呢?”
“不想当刺客了呗。天天打打杀杀的,木有意思透顶了。这想法其实一开始并不重,来宫行刺那天,不知为何特道别希望脱离那些人,就将计就计了。”
“那你一开始还想咬舌?”小皇帝感觉匪夷所思。他解释,“演戏呗,让你们相信我有一颗忠于组织敢于为组织献身的心!”
“所以最后求着朕给你解药。”小皇帝毫不留情嗤笑,刺客这会儿伤口也收拾好了,一听不高兴了,屈指弹了弹他脑门,“什么叫求?!这叫互惠互利知道吗?!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啊。”
当初两人商定协议,小皇帝救他一次,他给小皇帝当陪练,但白天要受点苦需要手脚被捆铁链锁身躺床上等吃等喝,咋一听也没什么难受,他遂点头同意了。然而,今日聂小碗的到来,让他对自己的处境的羞耻感高升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正式解救我脱离那张床?”他靠着梁柱坐在小皇帝身边儿,小皇帝沉思了片刻,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放了你,你准备出宫?”
“不啊,铁定不能出啊,不然那群神经病非追杀我到天涯海角不成。”他蹭了蹭小皇帝,讨好的说,“不如你和你母后说说,让我当个侍卫啥的,还能保护你,还能继续给你当陪练,你喜欢捅多少刀就行。”
小皇帝婉拒:“我从来不用刀,谢谢。”
“剑也可以啊。”男人指着自己的胸膛,傻了吧唧的说,“这里随时欢迎你来刺,我扛得住。”
听他如此说,小皇帝起了疑惑,“你不会是朕的敌人派来打探消息的吧?”男人嘿嘿一笑,“要真是,你也不会这么问我了。”
不过是个玩笑,小皇帝没再注意了,她又问:“你们组团来刺杀我母后的原因,你确定不晓得?”
“我们只管做任务,接任务的是头儿。”男人是真心想回答好这个问题,无奈脑子里实在想不起这方面的信息,最后只好说,“我们回去睡觉吧,你也该休息休息了,不然明日上朝就困难了。”
☆、第七十三章:现世安稳(4)
两人随后迎着风雪偷偷摸摸回去,小皇帝悄无声息潜进寝殿的功夫早已出神入化,钻进被窝时不小心扯到伤口,他咬牙忍住将要破口的呻吟声,闭眼休息。
纵使太医院的药效果甚好,只过一夜,伤口也难以好全。翌日一大早,侍奉他的宫女不小心瞅见他的脸色,不由失声惊呼:“皇上脸色瞧着这么差,可是病了?奴婢还是去请……”
“无碍,就是做个噩梦而已,不用劳烦御医了。”他张嘴胡诌了个理由,又想到自己这模样,一个小宫女就能瞧出来,更别说朝堂上那些人精了。心下烦躁,见宫女上前来为他更衣,他更是为难,“下去吧,朕自己穿。砦”
“咦?”宫女不明所以,又担心他自己穿不好,再次请求,“这是奴婢分内之事,就让奴婢来吧。”
“不用了,朕说了朕自己穿。“小皇帝近乎暴躁起来,眉头紧皱,宫女心惊,怕他真闹起来不可收场,遂顺了他的意。小皇帝接过衣服又道:“你转过去。男女有别,再说朕也长大了,你不能这么看着朕了。”
宫女:“……”
待一切收拾妥当,伤口被扯了无数次,疼得小皇帝都埋怨起来了刺客!心道没事刺这么深干嘛!面无表情去上朝,果然大臣们均注意到了他的异样,齐齐表达了他们的关心,“皇上,你昨夜做什么了,脸色这么惨?!”
小皇帝没勇气往柳相那边瞧,只盯着殿中的一点,面色带有赧然,“朕,朕只是没睡好。朕一想到自己以后就要亲自料理国政,朕就一边欢喜一边发愁。”
“喜的事朕在相父的辅佐下终于可以做事了,愁的事若是做错了,或不会做,岂不是对不起父皇的在天之灵?”小皇帝说得眼圈红红的鳏。
“皇上莫急,做错了或不会做那是丞相大人的事,他就是辅佐你的,和你无关哪。”在这方面,众大臣对小皇帝宽宏大量得令人动容。他们不忍心苛责小皇帝,就去埋怨柳相。
柳相立在那儿都快被愤愤不平的视线戳成筛子了,他很给面子地弯腰认错,“是臣错了,不该什么事都让皇上亲自做。万一累着皇上了,那臣真是罪大恶极啊。”
一个啊字百转千回,颇有余味,他朝小皇帝微微一笑,小皇帝心跳如痳,心中暗叫他知道了?!有这么快?!不!!!!
事实证明,确然如此。下了朝,丞相随小皇帝进了勤政殿,小皇帝一直躲在离他五六步远的地方装可怜,“相父,今天的奏折好多啊。”
“没事,相父陪着你,你慢慢批。”步步逼近,眼神发沉,柳现年不笑的模样还真吓人。这一刻,小皇帝误以为他见到了裴清郴,他故作沮丧,“太多了,朕怕朕批不完。”
“无碍,相父帮你批。”小皇帝被他逼得无处可逃,正欲施展轻功飞檐走壁,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袖间一把钳住少年的肩膀。
伴随着啦一声,黄袍被撕开,小皇帝疼得哇哇大叫,只见明晃晃的黄袍里粉色里衣被他染成了濡湿的艳红,伤口处还正漫不经心地沁出血珠。
柳相见自己正好抓住了他的伤口,忙松了手,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两眼,他喊:“樵墨,去请梁太医。”小皇帝急急阻止,“别去,朕不想让母后知道。”樵墨就此止步,柳相道:“去。”然后,为了不让小皇帝有机会开口,樵墨下一瞬就直接飞出了勤政殿。
小皇帝心塞了一会儿,柳相唤宫女找件干净的衣服,又帮他换上,“为什么不想让她知道?她是你娘亲。”最应该坦诚相待的人。小皇帝不吭声了,他继续问:“是怕他不放了那刺客?”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了。小皇帝迟疑着点头,“相父,朕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说朕要是为他请求,母后会伤心么?”柳相吓唬他,“那是自然的。”
小皇帝听罢显然慌了神,“那怎么办?”说话间,外面有人禀报,说梁太医到了,柳相让其进来,小皇帝扯着他的袖子,“别告诉梁太医真相。”柳相低眼,一字一顿:“你别忘了,你是皇帝,你若不想说,谁都逼迫不了你。”
梁太医进了殿,第一件事下跪,第二件事和柳相问了好。小皇帝坐在上座,见状,如蓦然惊醒般,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或许这可就是柳相适才说的,他是皇帝,站在了整个王朝的最顶端,他们在他脚下匍匐着,他不能否认,这种感觉还不错。
他的眉眼,他的语气,他的姿态开始变化,梁太医惊了半响,得柳相提醒,这才匆忙上前查看小皇帝的伤势,小皇帝不声不响,学会了淡然处之。待一番忙活后,伤口被处理好,梁太医半句话未多问,躬身退了出去。
“朕想,朕开始明白了。”小皇帝将目光掠向殿外,嘴上道:“原来当皇帝是这样的。”或许是今日,他方明白自己处在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他能给自己多大的自由。
“不,你离明白还远着呢。”柳相面上浮现了挪揄之色,“皇上还是先把奏折改好吧,臣要去一趟姣阳殿。小皇帝一听忽地想起刺客的事情来,眼中瞬时充满了名曰希望的光芒,不想又被柳相亲手浇灭,“刺客的事情,臣不会帮忙的。”
“你愿意惹她生气便去,何必要拉上臣?”柳相甩袖就走,小皇帝厚着脸皮去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深沉少年形象轰然倒塌,“相父,你等等朕啊……”
姣阳殿里,聂小碗正在忙。吃过早膳,她便命人将刺客从床上挖了出来。刺客其实有个不错的名字,因为他在组织里排行十三,故而别人称其汀十三。他今天终于出了次门,还换了件太监的衣服,饶是如此,他跪得膝盖都麻了,一个劲儿地在心里狂喊小皇帝你怎么还不来?!还不来!还不来!!
柳相姗姗来迟,聂小碗见其进来,点了下头,柳相便自己寻个座位坐下了,素愿给了他倒了杯热茶。小皇帝脸色好了很多,聂小碗今日心思重,没仔细瞅他,一时半会没瞧出来他受伤了,这让他的心情又放松些。
除此之外,他心知今日柳相不会帮自己,秉着豁出去的心态,他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也不采用什么迂回徐徐图之的战术了,直截了当道:“母后,就让这人留在宫中吧。”
汀十三感动了,歪头瞧了一眼他稚嫩的脸,只觉越看越舒服,聂小碗坐在柳相的身边,自然地接过柳相递来的热茶,抿了半口才玩笑一声:“留着让他杀哀家么?皇上。”
果然,柳相眼风流转,瞟见小皇帝咬唇的动作,心下一叹。少年的处境,他晓得。一是身上有伤,多少都会疼,状态自然不好。二是太后这话无疑是在逼问他这么做的原因,而他又不想说。
双重压迫之下,小皇帝额间沁出了汗珠。汀十三不傻,见其为难,他自己心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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