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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迷谍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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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从舟静静一笑,栗色的眸子泛起润色光华。他知自己方才魂游神外,未说清楚,便又解释,
  “古来小国与大国合纵,有利益则大国享其福,有坏处则小国受其祸。如今韩为小国,却请求从赵,韩王乃是自请其祸。而赵国为大国,王上却拒绝韩王之请,乃是自辞其福。所以从舟才说,韩王错了,王上也错了。”
  赵王凝眉细听,思绪一下子清明起来,不觉淡淡哂笑。原来从舟看似心不在焉,思路仍是缜密。
  赵王赞同地点了点头,“好,既如此,我就诺许韩王之请。韩王会秘密入赵、与我共商盟约。不如就定在成邱相晤。具体事宜,你多打理些罢”
  ……
  回到虞府,从舟远远看见窈儿立于梅花树旁。她穿着一身青蓝色的男式长衫,发髻上两抹银丝飘带随风翻逸。
  枝上梅花,浓艳如血。
  枝旁玉人,莹白如雪。
  他向她走去,唤了一声“窈儿… ”
  他看见姜窈小手冻得通红,掌心里盛着几瓣蔫萎的梅花。她双眼空空洞洞,忽然怔怔说了一句,
  “梅花… 要谢了。”
  ……那么,就快要到春分清明了…
  “小傻瓜,梅花谢了,春天就到了,到时候会有更多更美的花,又何须感伤?”从舟怜爱地笑着,世人向来伤秋,不曾想他的窈儿竟会伤春。
  她没有答话,侧过脸去,望向别处。
  虞从舟又道,“到春分时,晴暖花开,莺飞草长,我们一起去踏青采桑,可好?”
  听见‘春分’二字,她心中炙痛难熄。她依旧别着脸,半晌轻轻说了声,
  “好… ”
  见她的小耳朵被寒风吹得通红,从舟臂弯一揽,将她搂进怀里。这才发现她浑身抖得厉害。他心疼地说,“若冷,怎不多穿一些?”
  窈儿忽然也张开右臂,紧紧地搂住他,仿佛要在他身上汲取所有温暖。在那一刻、从舟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真的很重要,他染着绯色地笑着,颔首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
  忽然听见她问,“邯郸的春天,很美的,是吗?”
  “对。等你看到了,说不定就记起来了。”
  “嗯… ”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从舟抚摸着她润滑的发丝,又说,“到了清明,我陪你去给你爹娘、姐姐扫墓吧。过去几年,清明时你总不在邯郸… 虽然你不记得了,但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
  她沉默不语,将整个脸抵在他胸口,牙齿紧紧地咬在他的衣襟上。他的衣衫渐被润湿
  ……
  是夜,从舟将案上卷折阅完大半、便和衣卧在榻上浅寐。
  檀木在铜盆中暖暖地烘烧着、发出噼啪的细微声响,像是春风拂动枝桠的声音。
  半暖如雾熏,一梦到舒春。从舟不知不觉已沉入短眠。
  梦里景致很美,是春天的模样。窈儿在他面前踏歌而舞,吹起点点橘色的蝴蝶、飘在她身边与她共舞。从舟浅浅弯起唇角,心中溢满憧憬。
  即使在梦中,他仍旧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目光靠近他、注视着他,因为他的梦境里忽地耀起了暖阳。他潜意识中、便觉得那是窈儿。
  他越加舒展了寐姿,双唇微启,带出一张最迷人魅惑的睡颜。
  那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似乎眷恋他的每一寸身姿。他很想伸出手搂住她,又怕惊乱了她的心思。
  他很享受地侧了侧头,在姜窈的目光中寐意虚幻,任她凝看。
  忽然一滴液珠淌落在他脸颊,他的梦境瞬时阴沉、似乎风雨欲来。他惊得全然醒了,一把抓住眼前人,果然是姜窈,他怔怔问了声,
  “你哭了?”
  “呃。。。 ”姜窈未料他是假寐,果然身上颤了颤。
  远处案上的烛光太弱,他看不清她的脸。她起身去点起榻边的一支红烛,再转回来时,脸上甜美地笑着、全无一丝泪痕。
  虞从舟半跪在榻上,将她搂紧,担心地打量着她。好在她一反日间的清冷疏颜,笑得妩媚任真。
  她似乎被瞧得有些羞赧,红润了脸、低头道,“没哭,是、是淌了口水。。。 ”
  虞从舟愣愣眨了眨眼,又听她笑着解释了一句,“就像狐狸看到肉,看久了就会淌口水。。。”
  从舟哭笑不得,蹭了蹭她的嘴角,把脸颊凑在她唇边说,“那,你咬一口好了,莫谗坏了。”
  姜窈珍惜地亲吻上他的左脸,婉转缠绵、不愿离唇,倒吻得从舟脸颊发烫、体热难忍。
  “从舟哥哥,你的左脸真好看。”吻罢,姜窈笑意盎然,在他怀里总结了一句。
  虞从舟得意魅笑,听她一句赞、如飘万里山。
  但忽然又一压眉问道,
  “难道我右脸不好看吗?”
  “喔,你右脸没有酒窝,所以没有我好看!”姜窈咯咯咯地娇笑。
  从舟没料到小妖精居然跟他比美,真是近墨者黑、臭美之态赶上他自己了。
  他情|欲四起、一转身将她反压在身下,不停地揉吻她右颊的酒窝,吻得她又痒又酸。她一边扭着身子大笑、一边连声求饶,“放了我。。。呵呵。。 放了我!”
  “不放!我偏爱吻你,若把你右脸的酒窝吻平了,我就配得上你了!”
  他邪邪地笑着。姜窈作势还想抽身逃跑,从舟看着她痴嗔慌张的小模样、心中更乐了。
  小妖精半夜三更自己送进房来,还想逃?当他‘邯郸虞君’是寡欲清君?
  他一把捞过她、贴在胸前,左手一撩、拨开金帐勾,一帘青纱帐悠悠扬扬飘落、笼在他们周围。
  房中絪缊,恰合春情。他引着她渐渐入戏,在她最舒适时执着地令爱意深浓。
  与快乐人做快乐事,他极珍惜自己融在她身体中的感觉。
  他以最纯粹的激情、燃起榻上的百合花香,花木交|合、以百姿嫁接,花露如沸液急蒸,烫意在二人周身一波一波的升腾。
  在这冬末的夜里,有人急切地向往春天,有人绝望地惧怕春临。
  他曾经承诺过自己,要将每一次和窈儿的欢悦都当作初夜般珍惜。但没有人告诉他,这已是最后的缠绵。
  


☆、失约莫梨

  再过几日;韩王就要秘密入赵议盟,虞从舟与杜宾、沈闻等众将在半醒楼商议成邱一带的安全排布。
  分派暂定,从舟推门走出楼来,忽觉习习和风拂面,将春寒薄峭掀开一角。
  虞从舟心中暖暖一笑,虽然尚未春花烂漫;但他脑海中已经满满都是带上窈儿踏青访春的画面。
  是了,等赵韩合纵之事定下;他便带她包一条船坊,畅游水上。衔柳为环;结花为髻,他的窈儿,一定像花仙般美丽。
  他正得意地想着;一瞥眼,窈儿正正站在他面前、疑惑地问道,“从舟哥哥,你自顾自在傻笑什么?”
  “唔… 没什么没什么。”他尴尬地摆了摆手。
  再仔细一看,她身上背着个小包袱,从舟不由紧张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淮哥哥和我有约,梨花开时在安汾的莫梨亭见一面。我好久没见到他了,正要去赴约。”
  她说的坦白,虞从舟心中各种酸溜,却没理由说个不字。他牵住她的手,呐呐说了声,“那你… ”
  “我很快就回来,就几天。”窈儿好像猜的到他的心思。
  她说会很快回来,从舟心里松了口气。她心里还是把这里当作她的家的吧。
  “春分之前一定要回来。你答应过我要一起去踏青采桑。”
  “嗯,一定回来。”
  但从舟忽然又皱紧眉头说,“你不能一个人去。安汾靠近秦国,万一又有秦人追杀你、怎生是好?!”
  窈儿恬婉一笑,“放心,秦人不会再追杀我了。”
  “你怎知?”从舟的眉拧得更紧了。
  窈儿眨了眨眼,调皮地说,“没什么… 我的直觉。”
  从舟见她故意卖关子,郁闷了一下。转念又想,或许是哥哥已经打点好秦国那边,所以不再有人会追杀于她?他只好说,
  “就算是这样… 放你一个人在外面,我还是放心不了。你上回自己走着路还跌到山洞里去了… 这次我有军务在身不能陪你,就让晁也陪你同去罢。”
  窈儿爽快地答应了。过了中午,便同晁也一起辞行离去。虞从舟心中顿时空荡荡的
  ……
  安汾临水,有亭如画。
  亭外十株梨花树,密密丛丛,枝上已结出嫩白的花骨,再得几日春风度暖,应会有一片纯白烂漫。
  小令箭在那亭中守了三日,却仍不见范雎赴约。心中棘麻,愈发有些不安。
  第四日傍晚,远处的山丘小径上有一个人影缓缓走来。小令箭清澈一笑,提裙就要向他奔去,但再仔细一辨,那身影虽远,却分明并不是淮。
  小令箭心中陡凉,立于亭中怔怔发呆。那人走近,原来是郑安平。
  “郑大哥…”她木木地行了一礼。
  “小令箭… 公子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
  “那为什么,他不来见我?”窈儿淡墨的瞳中闪着一丝失落。
  “公子近日政务缠身,实在抽不得空。所以叫我过来跟你说声抱歉… 你先回去吧,公子得了空,自会来看你。”
  得了空… 她身上微微发抖,紧紧抿着唇,喉间忽然略觉酸哽。这个春天为什么这么冷,比冬日还要冷。
  窈儿眼中惘然,心中怅然。
  瞬间落寞,却不知能说什么。虽然几月之前见过淮哥哥,但此时、她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想再见他一面。
  她垂下眼眸,怪自己为何生了贪念。淮哥哥如今已是秦国相邦,一定有很多事务等他处理。梨花之约、本就是为了互报平安,既然他平安……她又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也罢,见不到或许是天意。不然见过一面,又会奢望再得一见,但此生恩情亲情感情,再如何都欠下了,难有了断。倒不如见不到,干干净净。
  她向西面跪下,淮哥哥此时应在西面千里之外的咸阳城中,她对着那个方向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
  夕阳耀眼的霞光晃进她眼里,刺得她流下温暖又带血色的泪。
  她起身将两条绣得仔细的腰带交给郑安平,一条茶色的绣着暗纹的银丝梨花,一条橙色的隐约绣着一只小鸟飞于云端。
  “几月前遇见淮哥哥时,我看到他的腰间佩带有些磨破了,所以缝了两条给淮哥哥替换。”
  郑安平点点头,默然接下,眼睛发酸,不敢多看她。公子和小令箭都是心苦的人,又偏偏死都不肯让对方担心,他夹在中间,洞悉一切,却什么也说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们、互相为对方将自己的性命放到比尘埃更低微的地方。
  楚姜窈再无言语,转身离去,背影寥寥,逆风飘摇
  ……
  咸阳,秦王宫。
  秦王捏着一卷奏折,又看了一遍,忽然怒意上涌,猛地将这卷竹简甩落在地。一旁宦侍惊得屏息宁气,伏地垂首。
  这卷奏折是相邦范雎所上。这几日来,秦王愈发看不透范雎。上个月初,他才刚刚上了一本密奏,一步一步阐明如何固杆削枝、如何铲除公子市与魏冉在朝中的势力、以求三年之内还政于王。而如今,密报传来,魏冉夺下了几处齐国城池,居然掩盖消息未曾上报,分明欲纳为自己封地。公子市则更甚,堂而皇之地上了道奏,请秦王赐息岚等四座城池为他的封地。这二人狼狈为奸,全然未将他的王权放在眼里,只欲夺之而后快。秦王本以为范雎会有良策应对,却不料他在此时却一反常态,上奏说、公子市和魏冉各有军功,王上理当封城赏地。
  “传范雎来见寡人!”秦王怒吼一声。他早体会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此时倒正要刨开皮来看看,范雎心里到底是狼是人。
  宦侍爬过来颤着声音答道,“相邦他已经称病多日,连早朝都不曾上… ”
  秦王眯着眼,掠闪过一道震怒,“装病欺君!”
  难道当初他对他所说的一切忠意之言全是为了骗他信任?如今他已得相邦大印,也要转身为敌了?这一世为王,竟真的没有一人不是敌人?
  原以为范雎来到身边,可破这咒魇,却仍是自己一厢的执念?
  秦王豁然起身,冷笑一声道,“来人,与寡人更衣!一并叫上闻太医。寡人现在就要去看一看,他这一病,是死是活!”
  几顶黑色的舆轿行入城东范府,并未引起多少路人关注。而范府中人听了通传、却个个慌慌张张,府门一闭,众人齐齐跪地叩礼。
  秦王下了舆轿,瞥了一眼地上众人,并不示意起身,反而冷冷地对身后的闻太医说,“若范雎并无大恙,就是称病欺君,寡人必以欺君之罪斩他!”
  这话一半说给闻太医听,一半说与范府众人听,要教他们不敢有半点欺瞒。地上众人听了果然更是战战兢兢。
  秦王一路向内院中范雎卧室行去,步伐炀炀,玄色衣氅曳地摆荡,如乌云翻滚,山雨欲来。
  行至范雎房前,秦王目光一扫,见门外放着几碗药盏,盏中浓药却皆未饮过,疑心更甚道,“这些为何放在门外?”
  “大人的病…痛得厉害,这几日都不准我们进房伺药。”一个小丫头跪着回答。
  秦王哼笑一声,范雎,你究竟所为何来,又究竟在装什么诡秘?他一抬手,猛地推开门,三两步跨进房中,直奔范雎寝榻而去。倒要好好看看,他这病痛,演得像是不像。
  走近才发觉,榻上却没有人。秦王心中更疑,蓦然凝眉。此时方觉,房中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不知从何而来。
  “范大人!”忽听闻太医一声惊呼,秦王转身看去,却见昏暗的房角边,蜷着一个扭曲的人影,身上似乎血迹斑斑。
  秦王惊诧地走近几步,这满身是血的人,难道是范雎?他急急命人掌灯,幽暗的房间轰然透亮,他这才看清,地上、榻上都是点点血痕,暗褐发黑。
  秦王不可置信地看向范雎,他袖中露出的两手,皆是皮肤皴裂,仍在渗着鲜血,脸上眼角、嘴角处亦是皮开肉现,身上那件淡茶色的袍子处处都染着幽红,想必是全身都在溃烂。
  “这、究竟是什么病?!”秦王怔怔急问。
  闻太医急忙上前探脉,又掳起范雎长袖,见他手臂弯弯扭扭,竟是连骨骼都已碎做几段。闻太医用手指在他臂上一点一点按去,忽然回头对秦王说,
  “范大人并不是得病,而是,中了‘命追’之毒!”
  “什么‘命追’?他怎会中毒?!”秦王此时早已乱了方才的怒气,范雎满身的伤痕,不知为何、教他心上亦如刀刻一般。
  “此毒向来是王稽大人在死士营中所用,用于死士身上、来操控束缚他们的傀控之毒。怎么竟然、竟然范大人亦会中毒…”
  “死士营一向直属于母后管控…”秦王恍然大悟,心头又悲又苦,“必是母后不满寡人私定相邦,是以对范雎用毒,既为傀控范雎,又为警告寡人……”
  秦王在范雎身旁蹲下,将他向自己肩上揽了揽。他周身的血痕把秦王双瞳映成暗红。秦王惨然一笑,说,
  “母后竟对寡人怀恨至此… 范雎,是寡人连累你了。”
  一阵皮肉撕扯的震痛,范雎倚在秦王身侧挣扎闷喊。闻太医见状以拇指掐住他的人中,他眉宇间数度痛苦难耐,终是缓缓睁开眼。
  


☆、以雎试剑

  “王上?”范雎虚弱地轻轻一声。
  秦王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内疚道,“是不是母后派人对你用毒?你受苦至此,寡人还险些冤枉了你… ”
  范雎艰难地摇了摇头、一石二鸟之话脱口而出,
  “不是宣太后… 是公子市。”
  “公子市?他又怎会有死士营的毒药?”
  “死士营监掌整个秦国的间谍网系,公子市早已有心掌控死士营。王上还记得几年前赵国所经之险吗,那也是公子市以死士之手欲害王上。”
  “你是说;母后并不知情?公子市知你欲助寡人固杆削枝,所以对你用傀控之毒;令你不敢与他为敌?”
  范雎点点头。
  “既如此…”秦王思绪渐清,眼神中透着积存的恨意;“寡人定有办法救你性命。寡人这就去见母后。母后管控死士营、一定有解药。”
  秦王正要站起,范雎忽然用力抓住他的袍角,指骨本已碎裂、遇力折断;痛得他周身渗出一场冷汗。
  “……王上,”他坚持着喘道,“此毒有两种解药,王稽喂给死士的,是一年一解之药,来年复发、还需再解;另一种才是终身解药。若太后只肯给雎前者… 王上,请你立刻杀了我。”
  “你… 这又为何?!”
  范雎淡淡一笑,似有牵挂,却无不舍,
  “一年一解之药,公子市已经给过我,是我自己不肯服。若我用了那解药,就真的成了受控之傀儡。但我绝不想一生受公子市的牵制,反而令王上的主政之路更多一个敌手。”
  秦王耳边忽然响起范雎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出世之英才,若不得己用,必先除之。’他又怎会不懂。那时叹范雎冷酷决绝,但此时听他含血说来,他竟对自己更狠三分,秦王顿觉心口撕痛。
  无言可诉,秦王抿唇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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