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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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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所以,阮梦芙看了一眼身旁骄傲的像个小孔雀一般的三公主,所以这课,宫中就只有她同三公主一起上了。
  那教授她们二人琴艺的女先生乃乐理司女官,精通乐器,一手琴艺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因着是有真才实学的,平日里最是清高。再是宫中公主郡主又如何,在她面前都是学生。
  弹了小半个时辰的琴,阮梦芙到底是忍下了手指指尖儿传来的刺痛,一直到练习结束。三公主颇为自得的演奏了一回她在阮梦芙病中学会的曲子,随后得意的看着阮梦芙,想看她跳脚。
  阮梦芙对着她露出个笑来,还鼓鼓掌,“三妹妹厉害。”
  “你!”三公主不料对方会夸她,气的忙起身瞪他。
  秦矜皱着眉,好不客气道:“三公主,郡主,今日课已经结束了,若您二位无事,自可下学,回去练习今日所学才是。”
  阮梦芙点点头,将琴收好,不再看三公主,转身就出了琴室。
  她都出了上书房的大门了,三公主小跑着上前拦住了她,一脸不耐烦,“等一下。”
  “三妹妹,你还有事?”
  “你是不是落水把脑子浇坏了,你分明就是个不学无术之人,这两日装什么相。”三公主愤然道。
  “三妹妹,一个人求上进难道不是好事吗?你若没有别的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站住!”三公主又跑到她跟前。
  阮梦芙压着脾气,“还有什么事?”
  “你为何要给我表哥难堪,让他被你吓病了,现在都不能进宫给太子哥哥当伴读?”
  阮梦芙恍然大悟,这小丫头绕了半天,竟然绕到了这上头来。
  三公主见她不说话,以为被自己给猜中了,“你给他难堪,便是给我母妃难堪。”
  阮梦芙垂眸看她,从前旁人都说她性子顽劣,只会惹祸生事。应该让旁人来瞧瞧三公主,什么叫祸从口出。
  “三公主,话可不能乱说。”她偏了偏头,瞧见了三公主身后站着的男人。
  “还不住口。”皇帝冷着一张脸。
  三公主吓得噤声,站在那儿不敢再动。
  阮梦芙也没想到,舅舅会这么巧出现在上书房门口,将将听到三公主最后的那一句话。
  “舅舅。”她乖巧的福身行礼。
  皇帝怒气稍缓,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又转过头看着小女儿,“禁足三日,不得外出。”
  这就是问都不问缘由,直接罚人了。
  三公主尤为不服气,抬头刚要辩解,却又听到阮梦芙开口说道:“舅舅,我同三妹妹闹着玩儿罢了。”
  皇帝低头看着她,见她抬头,笑得毫无芥蒂,“我们小姑娘家偶有争执,也不过是姐妹间的玩笑话罢了,舅舅若罚了她,以后岂不是三妹妹都不愿意同我玩儿了。”
  皇帝略一思索,“阿玥可听见了?”
  三公主点点头,“父皇,阿玥再不敢胡说了。”
  皇帝挥了挥手,便有宫人领着三妹妹回贵妃那儿,顺便将刚刚的事情告诉何贵妃。
  他握住了阮梦芙的手,慢慢朝长寿宫去,“阿芙,为何你不愿让朕罚她。”
  阮梦芙晃着握住她的大手,“舅舅,上回给二哥选伴读的事情,是阿芙莽撞了,贵妃娘娘心里不舒服也是应该的。而且三公主才是您的女儿呢,您为了我罚她,她该伤心了。”
  皇帝脚步一顿,却是弯腰看着她的眼睛,满是慈爱道:“可你也是朕的小阿芙。”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皇帝在阿芙那儿,就是‘父亲’般的存在。
  明天见~


第11章 
  骑射课结束,顾承礼擦了擦脸上的汗,方才看向还在跑步的两位伴读,正是前日比试弓箭的年易安和吴策,他们二人昨日因为中元节少了一天的蹲马步,吴统领干脆就让他们今日补上昨日的,今天不仅要罚蹲半个时辰,又多加了半个时辰的跑步,腿上还绑着沙包。
  “主子,您瞧什么呢?”小黄门将汗巾收好,见自家主子还盯着场上瞧,不由好奇问道。
  “没什么。”顾承礼收回目光,“孤让你问的事可有眉目了?”
  “殿下,昨日奴才去打听了,郡主从前确实不曾见过靖安侯家中人。殿下,奴才多嘴一句,郡主出宫次数寥寥无几,而且回回都只往阮府去,众多宫人跟随,若真是恰巧碰上了靖安侯世子,他欺负了郡主,太后和长公主定会知晓,如何会轻饶了他?还有那靖安侯大少爷,奴才也细问过了,自小是被关在靖安侯府后宅,亲爹不疼后娘不爱的,除了去年家族学,其他地方都没去过。”
  顾承礼垂眸思索着,复又抬头问小黄门,“那你认为,阿芙为何对这二人态度全然不同?”
  小黄门本来一副八卦脸,此刻被问住了,那他如何知道呀,他在心中揣测了半晌,方才道:“兴许就是郡主那日瞧见靖安侯大公子可怜,毕竟郡主她。”
  “住口。”顾承礼脸色一沉。
  小黄门忙请罪,“主子恕罪,是奴才混说。”
  顾承礼又转过头看向场上,那少年郎虽看着病怏怏,脸色苍白,这一圈圈的跑下来,也没见着他速度和半个时辰前有什么区别。他盯着瞧了半天,又不免多想了些。
  “派人盯住他,还有平澜院。”
  小黄门赶紧答了是,这平澜院便是伴读们平日所住的地方。
  场上那头,年易安抬头遥遥看了一眼顾承礼,随即又低下头去继续跑着,还有半炷香的时间,他得坚持。
  今日吴统领早走,场上其余人也都散了。只有一位副使守在一旁,等他们俩人受罚完了,方才上前一步,“行了,今日结束了,你们早些离开,可别误了下锁的时辰。”
  说完这话,他不经意同吴策眼神相触,随即吴策脸上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如今演武场上除了他们三人并无旁人,年易安抬头皱眉看了一眼副使,副使说完这话,却已经走到门口将门给关上了。
  一道长鞭划破空气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迅速侧身躲过,转身便见吴策手握长鞭,正朝他袭来。
  “年少爷,我们较量较量如何?”吴策可惜的甩了甩手中鞭子,方才那一下怎么就没有将人给打中呢。
  年易安快速的看过四周,今日场上武器早已被收回,如今只有吴策手上拿了一条鞭子,再无其他。
  他又看向手中握着长鞭的吴策,心中不免觉得对方可笑,就这般沉不住气,今日就敢动手。
  “怎么,你不敢吗?你不是天生神力,我们切磋切磋,也好让我领教领教。”吴策得意的说完这话,一甩鞭子又朝年易安去了,他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这鞭子只要不落在对方脸上,对方又是个哑巴,找谁告状都找不到。
  年易安站着没动,他抬眼轻瞥了一眼对方,待那道鞭落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终于动了。
  副使守在门口,有些不畅快,可又没法子。里头两个小郎君,一个是靖安侯府不受宠的嫡长子,一个是他顶头上司的侄子。他这会儿能做的不过是在门口守着,以前里头那位出手太重,将对方给伤狠了,到时候收不了场。
  “啊!”不知过了多久,里头传来一声惨叫。
  副将终于动了,赶紧推开门走进去。口中还念着早就准备好的托词,“两位少爷,我不是让你们赶紧出去吗?为何还在这里玩闹。”他话说完了,方才瞧见,吴策手足无措的拿着长鞭站在原地,而那个少年郎坐在地上神情淡漠,状态却不太好,左脸一道红色鞭痕,此刻正在渗血。
  副使暗道一声糟糕,赶紧上前,“你们玩闹归玩闹,为何要朝脸上落鞭子。”不是说好了不能朝脸上招呼。
  “我,我,我。”吴策捂着肚子,说话都带上了颤音。他还没反应过来,方才分明是他被按在地上单方面挨揍,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对方惨兮兮的坐在地上,而他手中的鞭子还带着血。
  年易安从地上站了起来,只冷漠的看了一眼副将,转身朝门口走去。
  “年少爷,你还是随我去上药吧,这脸上可不宜留伤疤。”副将心中只叫苦,将人拦住,好说歹说,终于求得人同他前去上药,留下吴策一个人捂着受伤的肚子站在那儿。
  “你真卑鄙。”吴策越想越气,一脚踹开年易安的房门,他一身的伤痛,偏偏路过的宫人瞧见他,也都以为是他将人给打出了血。
  年易安抬头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带着沙哑的嘲讽,“傻子。”
  激的吴策又上头,将要动手的时候,背上一痛,连手都举不起来了。
  吴策完好无损,外头一点儿都瞧不出破了皮。而年易安顶着一脸伤从演武场出去,俩人从外五所回到平澜院,多少双眼睛瞧着,伤在脸上这样的位置自然是瞒不住的。
  顾承礼正在写大字,听见小黄门来报,只挥了挥手,“孤知道了。”也并没有旁的举动。
  到了第二日,年易安出门前,仔细看了一眼镜中的模样,他向来受伤伤口好的极慢,便是昨日这伤上了药,今日却还是一副血淋淋的样子。他嘴角勾了勾,就这样顶着半脸伤走了出去。
  待他去了上书房,倒叫瞧见他的宫人倒吸了一口气。他也不管,今日他来的最早,他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将昨日课上所学温习一遍,方才有人走进,正是顾承礼。
  他起身低头朝来人行过礼,便听见一道吸气声,“你脸这是怎么了?”声音温温软软的,带着些惊诧。
  阮梦芙本准备吓一吓走在她跟前的顾承礼,不曾想往前瞥了一眼,她同桌脸上怎么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瞧着就骇人。
  她走上前去,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年易安抬起头,面色苍白,伤口血红一片,也更加刺人眼。他却摇了摇头,“我没事。”
  阮梦芙低下头,心中莫名有些说不出的难过,不过一瞬,她突然朝外头走去。
  “阿芙,你要去哪儿?”顾承礼看向她。
  阮梦芙头也没回,只留下一句“我马上回来。”转眼消失在门口。随侍的宫人向来不会进屋,都在外头廊下等候,此刻屋中便只剩下顾承礼和年易安俩人。
  顾承礼抬抬手,让对方坐下,却又转过身看着他,“吴策把你打成这样的?”
  “是。”
  “你可有还手?”顾承礼又问。
  “是。“年易安回答的很快,丝毫没有犹豫。
  “是你伤的重,还是吴策伤的重?”
  年易安眉间一动,正要开口,却有轻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太好了,我今日带着伤药呢。”
  小姑娘眉眼含笑,踩着七月晨光朝他走来。
  “给你。”阮梦芙将手中拿着的小瓷瓶放在桌上,“这药极好,一日擦两次,过几日伤口就好了。”
  顾承礼有些无奈,“阿芙,你怎么会带着伤药?”
  “我今日起床时手磕在了床沿,你瞧都乌青了,所以母亲让我带着药呢。”阮梦芙伸出手,白白嫩嫩的小手上,果然是乌了一块。
  “阿芙,他这伤不能直接敷药。”
  顾承礼又道:“下堂课之前,你先去趟太医院。”说完这话,他也懒的再多说话,转身看起了书。
  阮梦芙想了想还是将药放在同桌面前,“那你也留着,下次若磕着了也可以用。”这话说完,她又急忙解释,“自然用不上才好。”
  “嗯。”年易安低低的应了一声,轻轻的将小瓷瓶握在了手中。


第12章 
  “阿芙,你为何对年易安这般上心?”中午时分,顾承礼等着只有他们兄妹二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什么?”阮梦芙低着头正勾着画,听见这话,抬起头有过一丝迷茫,后才恍然,“你说我同桌呀。”
  顾承礼点点头,“你同他以前真的没见过?”
  “没有。”
  阮梦芙回答的干脆。
  “我就是瞧着他,有些可怜罢了。”阮梦芙头也没抬,只是到底再画不下去,她同顾承礼自幼一起长大,比亲兄妹还亲,此刻便也认认真真地准备回答他的问题。
  “他是因我之故才会进宫来,所以才被旁人欺负,家中又是那样的景象,被人打了怕是都自个儿不敢说。”阮梦芙又想起了前日演武场上的比试,还有今日,她同桌脸上那一道血红伤口。
  “他脾气也太好了些,被别人打在了脸上,竟都不还手。”阮梦芙忿忿不平道,她上午课间让白芷去打听,探听到了昨日骑射课后,可不就是她同桌和吴策两个人最后离开演武场,一个脸上那么明晃晃的伤口,一个毫发无伤,任谁都能瞧出来,是谁动了手。
  一想到这儿,她又觉着同桌可怜了几分。
  “那日若我不选他,他可能也不会遭这些罪了。”说着说着,她心里就升起了一点儿内疚来。兴许同桌待在家中可能还要比在宫中好些。
  “不过,那日就算不选他,无论如何,我还是不会选靖安侯世子的。”阮梦芙抬起头来,看着顾承礼,眼神坚定。
  “为何?”顾承礼甚少见她对一个人这般讨厌过,忍不住又问道。
  “就是看他不顺眼嘛。”阮梦芙心虚的低下头,手里拽住了腰间的白玉佩紧张的摩挲着。
  “阿芙,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不会撒谎。”顾承礼叹了一口气。
  “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告诉你缘由。二哥,你千万别同我母亲还有外祖母他们讲。”阮梦芙也忍不住跟着叹了口气。
  兄妹二人对看片刻,顾承礼终于答应了,他下午还有骑射课,不过略坐了坐就起身要走。
  “对了,二哥,你过两日若要去藏书阁,带上我呗,我也想去看书。”见他要走,阮梦芙赶紧卡口,藏书阁那个地方,还是跟着二哥去合适一点。
  顾承礼应下,方才转身离去。
  演武场上,吴策站都快站不稳了,他的腿如今胀痛不堪,站都快要站不稳了。可偏偏他自己瞧着腿上也没有什么伤口,但就是疼。昨儿歇了一晚,本以为好了不少,没曾想,今日中午蹲马步,腿上却越来越疼。
  将将蹲了一炷香,他就再也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腿喊起了疼。
  吴统领皱着眉上前,摸在他喊疼的地方,片刻,心下便一片了然,吩咐人将他带下去。他又看向另外一旁站着的少年郎,“你也随我来。”昨日这两个小子打架的事情早就传进了他的耳朵,吴策的伤除了面前这个小子,还能是谁弄的。
  年易安沉默的跟在他身后,走到一旁空地,吴统领方才问道:“你从前学过内家功法?”
  年易安摇了摇头。
  “你脸上的伤虽看着可怖,不过是皮外伤不伤及内里,可那小子身上可是实打实受了内伤。你既没学过拳脚,是如何做到将他伤的那般重?”吴统领并不生气他伤了自个儿亲侄子,只是讶异他小小年纪到底如何能做到伤人伤内腑而不在皮表。
  “您罚我便是。”年易安低下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是他主动招惹你,我罚你做什么。”吴统领笑了笑,心中却闪过一丝忧愁,这孩子倒是个可造之才,只可惜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城府。虽然在这宫中,心有城府方能活下去。吴统领在片刻间,心中转动了好几番。
  “只不过,你我即师徒一场,我有一句话要嘱咐你,既动了手,就不该留有把柄让人轻易瞧出来。”这话可谓推心置腹了。
  “是。”年易安鞠躬认认真真行过礼。
  “行了,你下去吧,如今日头大,你回去休息三日,免得这脸伤口化脓不易痊愈。”吴统领大发慈悲,免了他三日的骑射课。
  年易安却没动,吴统领问他,“怎么,给你放假几日,还不满意?”
  “师父。”
  “请您收我为徒。”年易安想都没想就跪在了他面前。
  吴统领站着没动,神色莫名,“你如今是太子伴读,我名义上已是你的师父,你唤我一声师父,我也没有不应的。”
  年易安跪着一动不动,单薄的身板却透着倔强。
  顾承礼刚踏进演武场,便见着了这一幕。
  “主子,那不是年少爷么,他跪在吴统领跟前做什么?”他身旁的小黄门不禁问道。
  顾承礼看过两眼就转开了视线,不甚在意道:“你管他作甚。”不过片刻,他心中转瞬却明了,阿芙有句话说错了,年易安在这宫里头,可不一定就会一直被欺负。没准儿,以后受欺负的都是旁人。
  “你如今是太子伴读,于仕途上就比旁人多了几分运道,我教你们骑射不过是锦上添花,你若要习武,就要花更多的心思,你可知?”吴统领神色莫名道。
  “我知。”年易安自然知道,但他心中有愿护其一世周全的姑娘啊。


第13章 
  吴统领看着跪在地上的倔强少年,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他,但也没拒绝。他抬眼瞧见远处,太子同其他伴读们都已经站在了场边,神色淡淡道:“先起来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年易安看着他的背影,虽然对方心中却定了五分,他并非莽撞之人,想让吴统领收他为徒不是一时兴起的想法。毕竟,他只是想将这份师徒之情提前了一年罢了。但师父可并不是好说话的人,他微微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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