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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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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奇这三年来越发心累,自从那柳姨娘生了个女儿,他家将军整个人都开始变了,万事都以那对母女为重,甚至连大少爷都隐隐的被柳姨娘压了一头。
  可他家将军若是一直留在边城,京中也伸不了这么长的手管他,但那柳姨娘不知是对着他家将军施了什么咒,竟叫将军对将柳姨娘抬为平妻这事儿有了几分松动。他可是长公主驸马,能做这边城将首,已经是因为他是有将领之才,才被恩准,不然便会像其他驸马一般,这辈子只能做个闲散富贵人。如何还能肖想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和长公主平起平坐?
  若说从前,柳姨娘安安分分的待在将军府后宅,他们这些做手下的自然无话可说,一个大男人,身旁有女人伺候是正经事。可是这女人心思大了,撺掇着将军起了别的心思,那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不会坐视不管,毕竟将士荣辱,皆被绑在了一处。
  所以,他说将军是真糊涂了。糊涂到竟然只顾着他的儿女情长,全然不顾边城军上下二十万将士的性命了。
  “将军,属下言尽于此,还请将军为边城军考虑一番。”
  阮三思脸色一冷,再不同他相谈,打马而去。
  柯奇摇着头,“这人呢,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一挥马鞭,也跟了上去。
  阮梦芙细细点过女眷名单,又特意指着上头画了红圈的几个名字,这些人家是阮泽特意圈出来的,是阮三思的心腹,也是一直对柳姨娘有所不满之人。
  “这些人家,白芷你跟着亲自去送一趟。”
  “奴婢晓得。”
  “好了,今日无事了,旁人若是来寻我,你就说我昨日坐马车累了,歇下了。”
  “是,郡主。”
  这个院子里头放的都是她从京城带来的人,将军府的人一个都进不来,这点儿也不知是因为阮将军不在意她还是不在意她呢?
  她笑了一声,躺在了床上,今日整理宴请名单和书写请帖都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她实在有些累了。若不是想着要尽快回京城,她就该好好歇上两日再做打算才是。
  她思索着,柳姨娘大概沉不住气,是这会儿来找她呢,还是要再等上两日。
  她也没等多久,外头传来说话声,过了一会儿白芷走了进来,“郡主,柳姨娘领着二姑娘来了,奴婢说您歇下了,赶明儿在见她,柳姨娘脸色可难看了。”
  “嗯呢。”
  “奴婢瞧二姑娘白白胖胖的,哪儿有柳姨娘昨日说的生了病需要人照顾的模样,柳姨娘撒谎,将军竟也信了。”
  “奴婢知道郡主又要说奴婢蠢了,奴婢只是不服,郡主千里迢迢来此处,难不成就是为了受气来的?”白芷气的脸通红。
  阮梦芙看她,“且等等,再过几日咱们就该回家了。”
  “到时候,什么柳姨娘,什么二姑娘都同我毫不相干了。”
  “我要睡了。”阮梦芙将杯子一卷,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
  柳姨娘吃了个闭门羹,却也不恼,过了两个时辰,又带着二姑娘前来,依旧是被拦下没让进屋。第三回来的时候,外头天色渐晚,柳姨娘这回妆容憔悴,也不叫旁人抱着二姑娘,她亲自抱着二姑娘,二姑娘有些不高兴,正在发脾气,她也没理。
  “劳烦再去通传一声,昨日芊芊病了不曾向郡主见礼,今日是特意前来同她姐姐请安的。”
  青戈站在门口,“奴才也同样说了,郡主舟车劳顿,今日实在疲倦,况且柳姨娘昨日忙着照顾二姑娘,连迎接郡主都忘了,想来二姑娘病的很重,柳姨娘不如好好照顾二姑娘,等二姑娘好了,再同郡主相见也不迟。”
  柳姨娘眼中便起了雾,眼见着就要哭了,她怀中的二姑娘却比她先一步哭了出声,“娘。”柳姨娘抱着她哭做了一团。
  青戈简直是想打人了,这跑在别人院子门口痛哭的样子,不就是摆明了院子里头的人欺负了她?
  阮三思匆匆走过来,冷着一张脸将柳姨娘母女护在了身后,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柳姨娘只顾着哄女儿,也不作答。
  “该死的奴才,连主子都敢欺负?”阮三思转过头,不分青红皂白就踹向青戈。
  青戈实打实肚子上挨了一脚。
  柳姨娘这才像是知道当前发生了什么似的,拽住了阮三思的袖子,“将军,别,和郡主没关系,是妾身自己。”
  这话说的,倒像是将什么错都推向了阮梦芙。
  “将军,您这是做什么?”林女使匆匆从屋中走出来,见青戈躺在地上,她面色一寒。
  “问问这奴才,为何惹哭了她们母女二人。”
  “女使,奴才什么都没做啊,奴才只是告诉柳姨娘,郡主在休息,请柳姨娘明日再来。”
  “别的话,奴才可什么都没说了,二姑娘是主子的妹妹,奴才岂敢动手?”
  “只是不知道柳姨娘如何就哭了。”
  阮三思身子僵了僵,“那你为何不进去通传?就让她们在这儿站着等?”
  “是我吩咐他们,旁人来寻我,皆不见。”阮梦芙走了出来,叫人将青戈扶起来,又看向柳姨娘,“姨娘第一回来的时候,他们便告诉你,我今日下午谁都不见。姨娘难道不知?”
  “父亲,青戈并非将军府的奴仆,您无权动手罚他,便是在宫里头,宫人犯了错,也要查明了错处才会施以刑罚,轻易不会动手。”
  “姨娘倒是好大的本事,不过掉了几滴泪,就惹得父亲动手打伤我的人。”
  “住口,逆女。”
  阮三思伸出了手,作势要扇她耳光。林女使等人脸色一变,连忙护在她身前。
  “父亲也要对我动手了吗?”
  她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终于一颗一颗往下掉。
  “原以为,父亲向舅舅请旨,叫阿芙来边城,是因为父亲想阿芙了。结果是阿芙自作多情了。”
  “阿芙从小就知道父亲远在边城,镇守边关,保卫家国,这么多年一直盼着能同您相见。这回来的路上,我满怀期待。”
  “原来父亲并不喜欢阿芙。“
  “太医告诉我,父亲您的病并无大碍,阿芙也放心了,这就随着端王爷回京便是,望父亲自个儿保重身子。”
  说完这话,她再不看旁人,转身往屋中跑去。
  白芷忙追上去,“郡主。”
  她是真的担心郡主,多少年了,郡主不曾这般在人前落泪了。
  “郡主,咱们回京就是,不受这窝囊气。”
  她走上前,正准备宽慰两句,结果走近了一瞧,人就呆住了。
  郡主脸上哪儿还有眼泪。
  阮梦芙伸出食指放在唇间,对着她嘘了一声。外头林女使不知说了什么,脚步声渐远,人终于走了。
  “郡主,您方才是装哭啊。”
  阮梦芙点点头,“自然是装哭的,我干嘛要为了他哭,对了,把青戈送到太医那儿给好好瞧瞧,方才我瞧着他脸都白了。”
  “是,郡主。”
  正院中
  “将军,妾身想叫芊芊去见见郡主,毕竟她们姐妹一场,郡主身份又贵重,理应叫芊芊给她姐姐磕个头才是。”
  “不曾想,郡主今日一下午都不见妾身,想来还是因为昨日之事。妾身身份低贱,又更是不得郡主喜欢。”
  “别这样说,她那儿我自会去教训。”
  “将军别,您若是这般,定会叫郡主以为是妾身挑唆的。”
  “郡主是金贵人,咱们这些人在她眼中,不过蝼蚁,便是受些委屈,也无妨的。”
  柳姨娘说着这话,一边小心看着阮三思脸色,见他越发沉重,心中一喜,又抱着女儿上前一步,“芊芊,还不快些同你爹爹说些好话,叫他不要教训姐姐。”
  “快说呀。”
  芊芊才三岁,此刻被她哄着,窝进了阮三思怀中,说着些童言稚语,阮三思方才面色逐渐缓和。
  待到阮三思去处理剩余军务,那婆子又走进屋中同柳姨娘相商。
  婆子嘴快,一句话都不曾停过。
  “姨娘,奴婢说的是不是一点儿错都没有,郡主是因为将军才对您和二姑娘不满呢。”
  “也是,这没有亲爹在身边的孩子,终归是渴望有父亲疼爱的。”
  “姨娘,下午这一出可算是探明了郡主的真实想法,接下来便是看您的手段。”
  “您想但凡叫将军和郡主的关系缓和,郡主日后还不对您言听计从?”
  “便是您说的话对她不起作用,可是将军呢?将军的话她肯定听。“
  “昨日那下马威虽是咱们失策了,到底如今还有挽回的余地,若是郡主真就这么走了,下回这样好的机会可不好再找。”
  “所以,您一定要主动向郡主透出些诚意来,莫不然她明日就真走了,奴婢先前瞧着她身边的太监已经去别苑给端王送信了。”
  柳姨娘心中一慌,复又沉着想了一会儿,倒真是这么个道理,“那丫头此刻怕是咋收拾了行李,明日便要走。你叫人拦着将军,我独自前去找她。”
  婆子一喜,“奴婢办事,姨娘尽管放心。”
  阮梦芙还真的叫人收拾着行礼,她左右无聊,坐在灯下绣着衣裳。
  外头悠悠然传来一声,“郡主。”
  屋中众人皆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白芷更是冷着脸上前,到底客气了几分,“柳姨娘来此所为何事?”
  柳姨娘侧过身瞧着灯下绣衣裳的阮梦芙,这衣裳一瞧着便是男子所穿,她心下了然,“妾身是听说郡主正在收拾回京的行李,妾身有几句话想要同郡主说。”
  “您还是请回吧,我们可不敢担当您哭第二回,又惹来将军的巴掌。”白芷毫不留情。
  柳姨娘低头,似乎害怕,“妾身已经同将军小心解释了,将军知这是一场误会,不若叫妾身当面同郡主讲?”
  白芷还要拦,里头却有人说话了,正是阮梦芙,“进来吧。”
  白芷这才侧身将人让进去。
  阮梦芙冷冷淡淡,放下手中针线,“你有何话想说?”
  “妾身见着郡主院子无人守门,这就进来了,还请郡主原谅妾身莽撞。”
  “我都要走了,干嘛还叫人守着门。说吧,到底为了何事而来?”
  柳姨娘脸上挂上了温柔的笑,“郡主这是为了将军所绣的衣裳?”
  阮梦芙下意识将衣裳往身后藏去,“要你多事?若是无事,还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郡主,妾身今日来是有两句真心话想同郡主讲。”
  “昨日之事,确实是妾身不对,郡主身份尊贵,妾身只是个上不了牌面的侍妾,您来此处,妾身心中惶恐,难免心思就歪了些。”
  “你若是来道歉的,还是赶紧走吧,我不想听。”
  阮梦芙冷了脸色。下了逐客令。
  “妾身不光是来道歉的,更是想来告诉郡主,妾身愿意帮助郡主,修复和将军的父女之情。郡主是将军的嫡长女,虽妾身身份低微,但妾身心中却也不人忍郡主和将军因为妾身,而伤了父女情分。”
  柳姨娘拿着娟子轻轻地擦着微红的眼眶,“妾身先前做的不对的地方,妾身愿意以此弥补,还望郡主给妾身这样一个机会。”
  阮梦芙低着头,神情冷淡。
  “郡主就这样回了京城,岂不是可惜了。”
  “你没听见郡主叫你走了么,柳姨娘你还是快些出去,莫扰了郡主清净。”白芷作势便要上前拉她的衣裳。
  “既然郡主执意要走,妾身只好告辞了。”
  柳姨娘站起了身,转身作势要走。
  “慢着。”
  阮梦芙这才抬起头来看她,“你耍的小手段,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你真的可以让父亲心里有我?”
  她的眼中带着些许的小期待还有不自然。
  、
  “你要什么好处?”
  柳姨娘轻笑一声,上前一步,满目真情,“妾身真心爱重将军,所以不愿大人同您失了父女之情,郡主尽管放心,妾身什么都不要。”
  “郡主不妨多住一段时日,妾身好叫您知道妾身说的都是真的。”
  阮梦芙低下头去,思索了一番,“那我且信你一回。”
  柳姨娘轻松的走出了阮梦芙的院子,她方才还想再试探一回这小丫头片子,没曾想,这丫头都在收拾行李了,心中还记挂着给将军绣衣裳。
  她终于放下心来,盘算着要如何去将军面前给那丫头片子说好话了。
  阮梦芙松了一口气,今日这一步一步皆落在她的谋划中,好险,每一步都没有出什么差错。
  “好了,装衣裳的那个箱笼就别收拾了。”她吩咐了一句。
  将军府的人都在等着,听说昨夜郡主同将军生了好大一通气,今日便要离去,可他们从早晨开始等,等到了中午,都不见郡主院子里头有动静。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众人连手中的活计都的没心思了,大概是没瞧过主家之人吵嘴,一时觉得新奇。
  中午时分,郡主院中终于有了动静,万众瞩目间,她确却是只带了两个婢女前去正院,也不知道柳姨娘说了什么,将军竟然瞧着她多了分客气。
  柳姨娘站在一侧,像是前两日同阮梦芙之间的隔阂都不见了似的。
  “郡主,这是芊芊,芊芊,快给你姐姐磕头请安。”柳姨娘说着便要身旁跟着的三头身小娃娃跪在软垫上给她请安。
  “不必了,都是自家人,无须这般多礼。”阮梦芙语气虽然还是冷淡,却已经少了几分锋芒。
  “好了,都坐下用饭吧。”阮三思开了口,他将柳姨娘拉到身旁坐在主位上,阮梦芙则和阮泽坐在一处,二人只互相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阮三思看着比昨日气焰小了不少的大女儿,开口道:“昨日你说你今日要回京。”
  阮梦芙身子一僵。
  “边城到京城的路不好走,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日子。端王也会在此多留一些日子,等着过些日子的练兵。”
  “动筷吧。”
  阮梦芙不由得朝柳姨娘看去,柳姨娘恰巧也在看她,此刻笑着对她示意的点了点头,阮梦芙心下了然,这劝她留下的话,也是柳姨娘在阮三思耳边吹的‘耳旁风‘罢了。
  于是,她表情松动了一回,像是放下了一桩心思。
  “父亲,我想去见端王一面,昨日傍晚我曾叫人去给他送信,说我想回京城了。”做戏做全套,她昨日傍晚便叫人送了信去往别苑。
  “我想多留些日子。“她鼓起勇气朝着阮三思看了一眼。
  “郡主正该去说一回才是,郡主还不曾逛过边城吧,这儿虽比不上京中,到底也有些风趣,郡主不妨在街上多逛逛才是。”不等阮三思点头,柳姨娘已经在一旁说起了话。
  “好。”
  这顿饭吃的叫外头一直等着主家再次吵架的下人们都惊掉了下巴。
  “郡主,您要不要戴帽围。”
  阮梦芙换上了一套骑装,“不用了,那日你没听见这儿的姑娘家出门都是骑马,谁骑马还戴帽围呀。”那些个妇人在她马车旁边议论的话,她可都听见了。
  “就这样吧。”她检查过一番自己的穿着,穿着方便又轻巧,此刻她倒像个小郎君了。
  她们京城的姑娘可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会做女红的无知之人,她也会骑马的。
  她先去了别苑,端王诧异,“阿芙,你昨日叫人传消息来说你要回京城,可是阮家有人欺负了你,本王替你作主。”
  “不是的,五舅舅,阿芙今日来给您请安,是想说我先不走了,等过些日子随您一同回京。”阮梦芙笑道。
  “果真没人欺负你?”端王将信将疑,天晓得他昨日收到消息,左思右想险些没有去将军府问个明白。
  “不曾。”
  “那便好,出来前,皇兄嘱咐,你要是在将军府待得不高兴,就叫本王送你回京。”
  阮梦芙心下一暖,“我无碍的,听闻五舅舅还要去军营巡视,阿芙便先告退了。”
  从别苑出来,她果然四处逛了起来,此处民风果然开放,多少和她年纪一般大小的姑娘家,抛头露面独自走在大街上,都不会引来旁人诧异的眼光,倒是她,身后跟着许多人,反而成了引人注目的那个。
  走到一处小摊,她拿起用不知什么动物牙齿磨出来的项链,看了一眼,旁边却有人也拿起了另一条项链,正是阮泽。
  两个人街上偶遇,干脆寻了个地方坐着喝茶。
  “我没想到柳氏会这么快上钩。“阮梦芙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
  阮泽笑了一声,“你是想说她蠢?”
  阮梦芙诚实的点点头,“她身旁是不是有你的人?”
  “你如何知道?”轮到阮泽诧异了。
  阮梦芙放下茶杯,摩挲着杯身上的花纹,“猜的。”
  “若无人在侧给她出谋划策,她怎么会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营帐之中,安静无声,就像是傍晚时分所见着的那片树林一般。
  “拿住火把,雾里有毒。”年易安进了营帐,叫醒了刚刚睡着的吴策。
  “什么?”吴策惊呆了,握住了他递过来的火把,撩开帐门一瞧外头,薄雾已经成了浓雾,前方一尺之外的地方都已经瞧不见,他大喊了一声,“什么情况啊。”
  “把其他人都叫醒。”年易安不想搭理他的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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