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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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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何氏还是挨了罚,管教下人不严,连家中少爷都能跟丢,险些酿成大错,被罚闭门思过三个月。这惩罚对一位豪门世家主母来说,已经是极其丢脸之事,多少人家会在背后议论笑话。
  阮梦芙靠坐在窗边,明明阵阵清风徐来,她却不高兴。对小何氏的惩罚哪儿是真的伤及了她性命半点儿,她同桌可是差点儿就没了小命呢。
  “郡主,这些都是贵妃娘娘,还有靖安侯府送来的,说是您今日受惊了,特意向您赔罪。您可要瞧瞧?”白芷轻轻哄着她。
  那桌上摆满了各样礼物,她也懒得去看,“都收起来吧,有什么好瞧的。”
  兴许是长公主担心她心里头会因为城西的事儿害怕,上书房也不让她去了,她整日里也不闹着要出门,安安静静地在长寿宫读书。
  又一日,顾承礼踏着黄昏走进了长寿宫。
  “二哥,你来了。”阮梦芙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趴在桌上写字。
  “姿势不端正,仔细眼睛。”顾承礼瞧她这样,皱着眉头提醒道。
  “对了这个给你。”他从小黄门手中接过一本书,放在桌上。
  阮梦芙把书翻开一看,笔记眼熟的很,可不就是她同桌的。说起来她心中颇不是滋味,这些日子不能去上书房,她跟着母亲读书,傅先生那儿讲的内容也没落下,每日顾承礼都会送来当日傅先生所讲文章的批注。
  “他没事了吧?”
  “没事了,今日去太医院换了药就差不多好全了。”顾承礼点点头,坐在她旁边,见她兴致不高,“阿芙,你这些日子都不怎么笑了。”
  “哪儿有。”阮梦芙撑着下巴,看着书瞧。
  “对了,靖安侯府那头,靖安侯夫人在家中养病,这病只怕一年都好不了了。靖安侯世子被送回了老家读书,你可知道?”
  阮梦芙一下眼睛发亮,“还有这事儿?”那岂不是她和年明晟短时间内不会相见了?
  顾承礼点点头,继续说道:“是靖安侯亲自送他回去的,听说是他的疯病一直没好,靖安侯夫人私下给他请了不少神婆,被靖安侯知道了,所以连夜将靖安侯世子送回了老家燕京。”
  靖安侯夫人爱子心切,这点毋庸置疑,只可惜心思不正。顾承礼想到这儿,又说了一事:“如今京城上上下下都传遍了,靖安侯夫人因为伴读一事,对继子痛下狠手,遭了报应,所以这亲儿子才会得了疯病,一直都不见好。”
  虽然城西一事,皇帝看在何贵妃和腹中孩子的面儿上,不曾发落小何氏和靖安侯府。可架不住旁人家猜测,流言蜚语又不在官府管辖范围内,一时之间,流言传得沸沸扬扬,靖安侯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阮梦芙听了一回靖安侯府的糟心事儿,心情终于好了一大半。
  “所以,你别再生父皇的气了。”顾承礼说完这话,轻轻的拍了拍阮梦芙的头。
  “我哪儿有生气,二哥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阮梦芙嘴硬,怎么都不会承认的,顺势也转移了话题。
  “我娘说了,等明日小考结束,不管我考的好不好,后日都带我去城郊庄子跑马,二哥你去不去?”
  阮梦芙只是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等她兴匆匆将要带去庄子的物件收拾好,上了马车才知道,去的可不止她娘,她还有她二哥,还有许多人。包括此刻坐在马车上还对她冷哼的三公主,沉默不语的四公主。
  阮梦芙当场就下了马车,一路小跑上了长公主的车辇,“娘,怎么他们也跟着去?”
  长公主摸了摸她的发髻,“你舅舅知道你要上庄子跑马,便特意今日设宴,除了咱们一行人,还有众多大臣家中的家眷,都会到庄子去。让大家陪着你玩闹一日,还不好吗?”她是希望女儿能和同龄人多相处相处的。
  “和她们在一起有什么好玩儿的?”阮梦芙撇撇嘴。
  “你呀。”长公主无奈的戳了戳她的额头。
  阮梦芙也不想坐回有三公主的马车了,干脆就趴在长公主怀中小憩,也没有瞧见母亲眼中的一抹焦虑。这孩子也不知道是钻了什么牛角尖,这些日子都有些恹恹地,眼瞅着比着身量做的衣裳都空了一圈。


第18章 
  阮梦芙老老实实的牵着长公主的手下了马车,果不其然,庄子门前已经站了不少人,见着他们,便上前行礼寒暄。
  她不想给母亲丢脸,便老老实实站在原地,该行礼时便行礼,到惹得众人多看了她几眼。既然是说她一直心心念念来庄子跑马,又是皇帝吩咐布置的,庄子无一处不是布置的妥妥当当的。
  那些个大臣姑娘家,她从前并无来往,今日见着了,也玩不到一处去。倒是三公主,京中同年龄段的贵女们打能记事起,都以她为首。趁她们各自抱团玩耍时,阮梦芙牵上自己的小马,一路寻着她二哥的身影去了,走到河边,只看见了顾承礼的小黑马,还有守着小黑马的同桌?
  “你怎么在这儿?”
  阮梦芙走了上去,挨着他坐下,见他手上拿着一本书。
  “你怎么出门还看书呀。”
  阮梦芙这会儿看见书都头疼,为了昨日小考,她看书都快看吐了。
  “那我不看了。”年易安将书放在一旁,果真不看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二哥他们呢?难不成他们不带你玩儿?”阮梦芙一惊。
  “并不是。”年易安摇了摇头,忽有从身旁拿起一物,“这个给你。”
  他手心上静静地放着一只青草编的兔子,虽是青草编织而成,却活灵活现,脑袋上还编进去了一朵小花。若是仔细瞧,那
  阮梦芙接过来一瞧,满眼的欢喜,“你还会编这个呀,真可爱。”她就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宫里头少见,每每得到一个就视若珍宝,让人小心放好,轻易不拿出来玩儿。
  她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着年易安,“你口疾也好了?”
  “嗯。”年易安点点头,声音还带着一点儿沙,却再也不是从前初见时那样像是硬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那真是太好了。”阮梦芙笑的眼睛弯弯。
  那笑容晃眼,年易安愣了愣,转过头。今日这天气出游正好,昨夜下了雨,今天
  他们俩坐在树下头,前头俩匹小马悠闲悠闲的吃着草,白芷在一旁瞧着觉着有些奇怪,自家郡主同那群贵女们都玩儿不到一处去,偏偏和这个看着就闷气的年家大少爷这般投缘。自从遇见这个人,她们家郡主可遭了不少事,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白芷忍不住深思起来。
  阮梦芙歇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年易安。年易安这些日子生病,又瘦了一大圈儿,因着皮肤比旁人还要生的白些,便是病好了,看着也是病怏怏的。因着心中那点儿不满,越发觉着她同桌太可怜,既然是她将人弄到这宫里头来的,那她现在也该有点儿责任心。
  她笑了笑,“同桌,以后咱们俩是朋友了,在宫里头,有我护着你,别人再不敢欺负你了!”她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少年郎便是在炎炎夏日中,都冰凉的手。
  长公主坐在棚下,听着那些大臣女眷们说的闲话,带着笑却没听到心里。旁边棚子下头,一堆小姑娘坐在一处玩儿着,偏偏她女儿一眼没瞧着,竟然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找到郡主了,郡主在后山脚下骑马玩儿呢,那里禁卫皆隐在丛林中,郡主没事。”青雀气喘吁吁地走到她跟前,附在她耳边说着消息。
  长公主松了一口气,“你去将她带回来。”
  青雀点点头,正要亲自去,长公主又改了主意,“罢了,让她玩儿些时候,让人远远跟着。”
  “对了,可有人同她在一处?”
  “有,年家那位大少爷也在那儿。”
  长公主听见这名字,微微皱了皱眉。
  “殿下?”
  “你亲自去看着阿芙。”长公主略想了想,吩咐道。
  那群贵女们,有那喜欢跑马的,此刻在马场上溜达着小马,还有不喜欢大太阳的,便坐在棚子里头玩儿。
  三公主趴在桌上,这样的宴席是父皇为那阮梦芙设的,她今日本不想来的。偏偏母妃口中说着要她来,免得父皇不高兴。她心里气闷,也只好跟着来了。
  陪着她坐的小姑娘大多是捧着她的,知她平日里最是和阮梦芙不对付,此刻见她不高兴,就说起了坊间趣闻。
  “三公主,我家哥哥前些日子在外头同旁人喝茶,听着说书先生讲了一件趣事儿。”
  三公主有些不屑,“什么趣事儿不趣事儿的。”
  “同婧宁郡主有关,公主不想听听吗?”婧宁便是阮梦芙的封号,大余年间,公主,郡主要等到十五岁及笄那日或者是出嫁那日,才能得到皇帝钦赐的封号。皇帝有四个女儿,宫中也只是按着序齿称呼。却只有阮梦芙一生下来,便被赐了封号,可不叫人妒恨。
  三公主一听见这名儿,终于提了兴趣,“那你说说。”
  那讲话的小姑娘左右看了一眼,宫人都站在一旁,没往她们这边瞧,她压低了声音,在人群中开了口:“原来婧宁郡主她父亲,也就是阮将军,从前和长公主成亲前,和别的女子有过婚事,还同那位女子生了个儿子。结果长公主看中了阮将军,便让人将那女子害死了。阮将军心中不喜,所以这些年都守在边城,从不回京城述职。”
  小姑娘说着这话,天真可爱的脸上却带着残忍的笑意。
  三公主听到这儿,心里一跳,下意识觉着不好,那说着话的小姑娘浑然不觉,还在继续说着:“阮家婧宁郡主这一辈全是女孩儿,只有那么一个男孩儿呢。”
  她说的意犹未尽,还要继续说,却听见后头一声脆响,“陈姑娘,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我母亲心狠手辣,不仅害了那女子,还将那男孩儿也给害了?”
  小姑娘们皆是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瞧,阮梦芙穿着一身骑装,手中还拿着马鞭,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一丝笑意都没有,浑身上下都透着骇人的气势。
  “郡主,我。”陈姑娘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下回背后说闲话,也要挑挑地方,看看这地方谁才是主人。”阮梦芙跑了小半日的马,心情好不容易好上了几分。作为宴席的主人,她再如何不喜欢,都应该同这些小姑娘打个招呼,结果刚从后山走过来,就听见了这么一出。
  她压着火气问完话,甩了甩手中马鞭,丢下这一堆吓破了胆的小姑娘,转身去到长公主处。
  “瞧瞧这一脸的汗。”长公主还不知那头小姑娘们发生了何事,见她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请安,忙拉到身边来,给她擦着汗珠。
  “娘,我不热。”阮梦芙顺势坐在了长公主身旁,她都快要气死了,但这种场合,她不想告状扰了母亲兴致。长公主一年到头住在长寿宫,甚少出门,今日难得出门,怎么能为了那么个不长眼的人坏了心情。
  她忍着火气坐了许久,三公主在那一头惴惴不安,生怕她会转头告状。
  “三公主,我。”陈姑娘更是慌了神,她本是为了逗三公主高兴,谁能想到阮梦芙会冷不丁的站在她背后,还将这些个话全都听了进去。
  “谁让你口不择言的。”三公主瞪了她一眼,她心里也是慌乱的很,哪儿还能顾得上旁人。那些个关于长公主同阮家的话,平日里宫中无人敢提起。便是她问同样不喜阮梦芙的亲娘何贵妃,何贵妃也是摇摇头,莫让她过问,回惹皇帝不高兴。
  接下来的大半日,阮梦芙规规矩矩地坐在长公主身侧,再不往别处去。
  长公主心中欢喜,待吩咐人将各府女眷送走,便搂住女儿安慰道:“我知你今日因为人多不高兴,那咱们就多住一日。”
  她陪着长公主开开心心的又在庄子里头住了一日,待到傍晚时分才回了皇宫。长寿宫中却不平静,三公主跪在太后跟前,正哭的伤心。


第19章 
  三公主哭哭啼啼,见阮梦芙走到跟前,才抬起头来,额头上老大一个包,一双眼睛也肿的不像话,看着像是被什么给蜇过一样。
  阮梦芙吃了一惊,没料到三公主是这副惨样。
  “阿玥这是怎么了?”长公主也被吓了一跳,虽她不怎么喜欢这孩子,可伤到了脸这样的地方,总是会惹得人多心疼几分。
  却不想,三公主听见她姑姑这样问,吓得一抖,哭也不敢哭了,跪在那儿瑟瑟发抖。
  阮梦芙颇为好奇的看着三公主的一脸伤,她昨日是生气,却没有想过要揍三公主一顿出气,况且是那位陈姑娘先开的口,她要揍人也该揍陈姑娘才是。
  “三妹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跌了跤。”阮梦芙走到她跟前去,问的一脸真诚。
  “你!”三公主瞧见她就来气。
  “阿玥。”太后将女儿拉到身边坐下,方才淡淡地开了口。
  三公主吓得一抖,又跪了回去,“皇祖母,阿玥知错了。”
  阮梦芙叹了一口气,她如果没有猜错,只怕昨日那场她叫人瞒着不告诉母亲的小争执,外祖母在宫中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事儿本来就瞒不住,庄子上头有多少宫人暂且不提,她昨日不让人告诉她母亲,也只是为了让母亲在外头能玩儿的开心些,难不成那些人还真能瞒着母亲一辈子,不告诉她?
  这两日在外头的悠闲日子,母亲开怀了不少,她已经很满足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太后看着三公主,眼中难掩失望。昨日她不是没派人跟着去,那位陈家的小丫头同三公主说了些什么,三公主当时的神态,行为,宫人昨日便早早的告诉了她。
  相比于阮梦芙昨日瞒着不肯叫她娘知道的举动,三公主着实让人失望。
  三公主不敢瞒着,一五一十将昨日陈姑娘说的那些话全说了出来,每说一句,长公主脸色便白一分,说到最后,长公主身形晃动,硬是强撑着坐在那儿。忽然她猛地一颤,看向阮梦芙。她此刻全然忘了,从小辈口中听见自己是如何不堪之人的羞愧。她只想知道她的女儿听见旁人这样说,该如何伤心?
  阮梦芙只是站在那儿,她昨日已经听了一遍,今日再听,好像就没什么感觉了。有些事情,虽然旁人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她自己心里却是知道的。
  阮家老太太为何会时时装病刁难她和母亲,也是因为她那远在边城的父亲和‘嫡兄’,阮府唯一的嫡孙。
  “阿玥知错了,阿玥不该同那陈姑娘一起,妄议长辈之事,求姑姑原谅阿玥。”三公主放声大哭,她昨日回来,先是被何贵妃训责一顿,又被皇帝罚了一回,今日太后也知道了此事,将她召到长寿宫来。
  她心里怕极了,昨日虽听别人说的那样起劲儿,着实在心里头嘲笑了阮梦芙一回,哪儿能想到会发生这么许多事。
  她不知道陈姑娘说的那些‘趣事儿’,那是刀刀刺在太后心上的刀子。此刻太后不会轻饶了她。
  “你放纵旁人非议长辈品德,还不加阻拦,这是什么教养?”
  “掌嘴三十,闭门思过半年。何贵妃既然不会教女儿,那就让哀家这个老妇来替她教,什么时候将规矩学会了,再放她出门。”
  三公主吓得哭的喘不上气,她亲母此刻被拘在延华宫,连宫门都出不得,长公主和阮梦芙肯定也不会为她求情。
  “母后”一直沉默着的长公主出了声,“姑娘家要脸面,何况她脸上还有伤。”
  太后如何都不能饶了她,偏偏长公主一直求情,只好免了她的体罚,让她回去规规矩矩抄上一百遍《孝经》送到长公主跟前。
  三公主被宫人领着下去了,长公主才看向自个儿女儿,一时心中焦急,便不知该如何面对。
  “阿芙。”她颤颤唤了一声。
  太后却是拦住了她,看向外孙女,眼中俨然一片慈爱之色,“阿芙,她们说的那些话,你可信?”
  “你可信你娘是那般心狠之人,只顾自己而枉送旁人性命?”
  长公主听见这一问,那些话,若是女儿听进了心中,以为她真如此不堪该如何是好。她鼻子一酸,甚至都不敢再瞧女儿的脸。
  “自然不信,他们说他们的,我为何要信,我才是娘的女儿,只有我知道我娘到底是个怎么的人。”阮梦芙半分犹豫都不曾有,她走上前去,轻轻扑在长公主膝上。
  “那你为何昨日不让你娘知晓旁人在宴席上胡言乱语?”太后又问。
  “娘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出宫散心了,我不想让娘难过。还有就是我不想搅了宴席,让大家难堪。”她那会儿是很想将人怒骂一顿,可是她忍了下来。因为那场宴席,又不止是请了陈家一家,还有许多人家,事闹大了,众口烁金,有些话传着传着就会变了样子。这样的事情,她从前经历的可太多了,受了不少教训。前世,她的名声便是如此毁了大半。这一世,她不为了自己,总要为了母亲名声考量再三。
  又过了许久,太后叹了一口气,“阿芙你先出去,我同你娘说说话。”
  阮梦芙出了正殿的门,也没有走远,坐在廊下长椅,吹着晚风看着天边晚霞。她的母亲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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