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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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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公主已更换一套大红色的舞衣,在一阵悠扬的乐声中,跳出一曲〈惊鸿舞〉。
  江若宁看了几支歌舞,到了后面,便乏了味,不是弹琴,就是跳舞,要么就是吟诗一首,着实是让人打瞌睡。
  虽然上林殿周围都有木制手摇大风扇,可到底抵不得里头的人多,大殿上又摆了几只冰盆,却让人昏昏欲睡。
  阿欢开始还有兴趣,看到一半,就有些困乏了,打了哈欠,一扭头,发现住在主位上的江若宁扒在桌案上已经睡着了,那睡状实在像个五岁稚童一般,头歪枕在左臂,一张原很精致的脸已经沉入鼾睡中。
  而一侧,太上皇正伸长双腿,三顺儿小心地打着手里的扇子,生怕太上皇滑到地上,他正大口地吹气,嘴里发出低沉的鼾声。
  江若宁原与太上皇长得相,这祖孙二人又都双双睡熟,两相比对,一老一少的睡相要多不雅有多不雅,在这热闹、喜庆的宫宴上,睡熟的他们与这庆宴显得格格不入。
  阿欢低声轻呼一声“哎呀”,想要唤醒江若宁,怎耐又隔得太远。
  慕容琅阖眸打瞌睡,正要睡,却见坐在对面人群里的阿欢正一脸焦急,随着阿欢的视线望去:太上皇睡着了!江若宁也扒在桌上睡熟了,她面前的摆着一盘时鲜的苹果,果盘上还有三片翠绿色的果叶,呼吸之间,直吹得那果叶飘曳摇动。
  江若宁似正在做梦,舔了舔嘴,吞咽了一下,又继续睡了。
  慕容琅一下子就乐了。
  他还以为自己闷,原来江若宁早就闷得睡着了。
  凤舞、明月、明珊等人一脸嫌弃地看着扒在宫桌上睡熟的江若宁。
  只见明月与凤舞说了句什么。
  乐声止,一位贵女的舞跳完了。
  凤舞笑盈盈站起身,“凤歌!凤歌!”
  江若宁依旧在睡,原本在场的贵妇、贵女有没留意到的,她这一唤,无数双眼睛都汇聚到江若宁的身上。
  翠浅站在一侧,原就闷得紧,这会子见有人唤,立时向前几步,低声道:“公主!公主……”
  江若宁睡得正香,猛被唤醒,突地大叫一声“什么事?怎么了?”
  凤舞笑道:“凤歌皇妹,该你献艺了!”
  江若宁看着周围,几乎所有人都盯着她,她睡着了?
  慕容琅起身道:“凤歌妹妹要敬孝太上皇、太后,近来累得紧。就由……由三姐来代凤歌妹妹献艺。”
  明玉惊了一下,让她献艺?
  慕容琅出的主意?
  慕容琅冲他挤着眼睛:“三姐自幼精通六艺,你选一样献艺就行了。”
  明月恶狠狠地道:“三妹,你要敢帮她,便是与我、凤舞姐姐为难!”
  赤果果的要胁!
  就连明珊也与明玉递眼色:你今日帮一个,还是开罪三个,你自己选吧?
  凤舞轻声道:“凤歌,今儿可没有代人献艺之说。”
  阿欢见她们又为难江若宁,立时起身,大声道:“禀太后,师姐这几晚没睡好,每天晚上都在绘画,昨晚四更三刻才绘完,她是太困了。过去几日,每日午时四刻就要午睡……”
  皇帝也没看节目,而是令宫人搬了一大堆的奏章来看,别个赏节目,他遇到觉得不错的就瞧上片刻,要是一看不是新颖的,就看他的奏章,仿佛这不是宫宴现场,根本就是在她的养性殿、御书房。
  这会子,他听阿欢一说,笑道:“不知凤歌画的是什么?”
  江若宁垂着头。
  她绘的是西洋画,也不知能不能被他们所接受。
  这原是她送给太上皇、太后的礼物。
  凤舞道:“不会是信手涂鸦吧?着实见不得人。”
  一个山野长大的丫头,难不成还能拿出能登大雅之堂的才技来。
  凤舞扬了扬头,只要凤歌出丑,她就觉得痛快。
  她是皇家引以为傲的金枝玉叶,而凤歌就是只能让皇家抹黑的公主,即便回了皇家,她也休想比过自己。
  江若宁对翠浅道:“让人把那画取来!”
  “是。”
  江若宁依旧垂着头,“父皇,凤歌画技粗糙,还请父皇莫要见笑。”
  淑妃含着笑,又有几个贵女陆续献艺,先是跳舞、弹曲,之后便是谢阁老的孙女绘梅作词。
  肃毅伯谢家,乃是百年世族大家,家中才子倍出,便是他家的女儿,个个都是照着宗妇的标准进行培养。容王妃谢婉君、镇北王妃谢婉言皆出自谢家,谢家在文臣中自有“天下第一文臣”之称,谢氏门生桃李满天下,无人能及。
  一树墨梅,傲然于纸,那一手漂亮的书法如行云流水,若不是谢小姐当场泼墨,很难让人相信,这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谢婉君双眸熠熠,“子宁,你觉得你的千语表妹如何?”
  这些年,谢婉君没与在慕容琅面前提及谢千语,而今又动了给他娶亲的念头。在谢婉君看来:各家贵女千好万好都不如谢家嫡女一半好。
  容王慕容植颔首点头,“这墨梅绘得不错,颇有谢阁老之风,那书法更得谢阁老真传。”
  太上皇本已睡熟,突地听到乐声,猛地睁眼,就看到两名太监抬着一幅墨梅图,正在给周围的大臣、贵妇们看。
  太后笑盈盈地招了招手,“谢家小丫头,你走近些,让哀家仔细瞧瞧。”
  谢家曾是清流,也是书香门第,曾是永乐皇后的舅家,永乐皇后因自幼被父亲所弃,嫁入皇家后,第一个扶持的不是父兄,而是舅家谢如茂、亦是第一代肃毅伯。肃毅伯爵位原是世袭三代的爵位,后在天乾帝时期,谢家对朝廷立有大功,肃毅伯爵位又被赏赐世袭罔替五代。
  谢如茂立有祖训、家规,这也是谢家传承百余年而始终屹立不倒之故。

☆、178 惊才

  谢千语轻移莲步,走到主座席前,款款行礼:一张瓜子脸毫无粉黛之色,素光更显容貌娇妍,肤白若羽毛;如缎长发只以一条粉色丝带松松地束着,尤显袅袅风致;眉心的金箔花钿散发出淡淡的芒色,宛如这闲淡的笑、惊世的美、逼人的眼。
  所有的贵女都是浓妆淡抹,唯独谢千语,宛如一株清新明丽的净荷,亭亭净植,以独有的美丽出现在这众多的贵女之中,格外惹人眼球。
  太后笑问:“你是谢阁老的哪一个孙女?今年多大了?”
  谢千语不慌不乱地答道:“回太后话,小女是嫡系二房的长女,在嫡系行八,今年冬天就满十六。”
  太后似恍然大悟:“正是如花的年纪。”
  谢千语羞郝地垂首,脸上显出一抹微红。
  淑妃双眸闪光,这谢家的女儿,尤其是嫡系嫡房的长女,就更得家族看重。谢家家风严谨,是清贵书香门第,家族中的嫡女或远嫁他乡名门望族为宗妇,或嫁入皇家,端看谢婉君、镇北王妃这对堂姐妹,就是能撑得起门庭的。
  如果将这谢小姐许给他儿子,这可是顶好的姻缘,还能得到谢家的支持。
  太后指着一边的赏红桌案,“好孩子,去那边挑两件心仪的赏红!”
  “小女叩谢太后!”
  太后与三顺儿使了眼色。
  三顺儿道:“谢小姐,跟咱家来。”
  谢千语的这幅《墨梅图》当之无愧,是所有贵女里才艺最好的,有傲然之气,更有才情。那首诗也正合画境,雅俗共赏。
  谢家清贵,谢千语扫过东海之星,目光落在那把相知琴上,转而目光又落到了德妃拿出来的字帖赏红上,对谢家来说,琴棋书画才是真正的宝贝。
  碧嬷嬷站在大殿中央。“禀太后。凤歌公主的画取来了!”
  太上皇道:“打开!”
  画由翠浅与翠浓二人抬着,翠浓握着画轴,翠浅点点褪开。一时间,整个大殿里静默无音,落针可闻,这是一种震撼。是真正的震撼。
  那偌大的画卷有一扇门大小,以壮丽的山河为背景。画卷上是太上皇携太后登峰的画面,太上皇一袭明黄的龙袍,一手抓着路畔的树枝,一手牵着太后。而太后一手握着太上皇,另一手抓提着裙摆,两人的神情很是逼真。逼真到就如是真人一般。
  谢千语本在挑赏红,此刻见到这画。只捧着一本书,立时就奔了过来,站在画前,讷讷地看着这偌大的画卷:“这是凤歌公主画的?”
  碧嬷嬷道:“正是,是凤歌公主用了几晚的时间绘成。公主说,白天太吵,只能在夜里绘画,用了整整五晚的时间才绘制而成。”
  谢阁老此刻离了座儿,左、右丞相也是如此,尽数围在画卷前,吃惊的、无法言表地看着这画面。
  这是一幅彩绘,他们见过无数的彩绘,也见过无数的丹青,可从来没见过着墨如此大胆,用笔如此奇特,却又将山河壮美与人物逼真的融合在一起。
  太上皇与皇帝离了座席,亦立在周围,吃惊地看着画卷。
  容王问道:“这画叫什么名字?”
  “《雍和帝后游西岳》!”
  谢阁老惊道:“你绘的是西岳华山,山峰之峭,青松之翠,甚至还有远处的雪峰、寒梅……”
  谢小姐自认自己的才华在同辈贵女里独一无二,可此刻,看到这一幅气势磅礴的《雍王帝后游西岳》只有久久的惊叹,这样逼真的人物,甚至连面部表情都能绘得如此细腻,雍王帝的眉毛、雍和皇后的头发丝、睫毛都清晰可见,这一种炫丽得让人震撼的画面,让所有喜爱丹青的文臣惊叹不已。
  太上皇道:“若儿绘的,是二十年前的朕与太后?”
  “正是。”江若宁干练地回了两个字,神色里没有半分的倨傲,只有淡然,似乎这只是一幅画,无关于好坏。
  太上皇问道:“你精通画技?”
  江若宁用手比划着小指头,“回皇祖母,凤歌会一些!一些……”
  会一些,就能画出这样的画来。
  那他们自以为精通的人可怎么活?
  谢阁老道:“此乃一代丹青宗师不可比!太让人震撼,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逼真的人物,见到这样炫丽的山河,栩栩如生,又不失大气磅礴。”
  “我想让画面渲染出‘山高人为峰、一览众山小’的气势,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就绘成了秀丽山河、伉俪情深的画面。我绘的时候,想体会的只是皇祖父、皇祖母相濡一生的温馨静默,所以,我选了雪后夕阳下的山河为背景。
  雪后夕阳下的山河最美,经受过大雪的洗礼,天空湛蓝,大地干净,就像祖父、祖母纯粹的感情……”
  太上皇立时“哈哈”大笑,“好一个‘山高人为峰,一览众山小’。”他得意地看着文臣们那羡慕、意外、欣赏甚至带着崇拜的目光,“你们都瞧瞧,我皇家也是人才辈出,瞧瞧我孙女的画,怎么样?惊呆了吧,哈哈……我慕容恒的孙女不比你们的子孙差吧?”
  太后虽不懂画,但她知道,这是江若宁用西洋画的手法绘出的画来,她听江若宁说过她在穿越前的事,但她不知道江若宁的画竟然好到了如此地步,尤其是画面上的山河、人物,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震撼感。
  太后低声问道:“你没告诉哀家,说你善长丹青。”
  “我有告诉你,那个……有一个长辈是美术学院教授啊。”
  太后蓦地忆起,江若宁说过她穿越前的祖父是一个考古学者,“你还会考古?”
  江若宁面露沉思,“被他拉着去过三次,牺牲了三年的暑假!未能把我爸培养成学者,就想培养我,呃……实在是太苦了。”她压低嗓门,“奶奶说,我应孙承祖业,跟着她学画;爷爷说,我有当考古学者的潜力;我妈说,我的口才不错,可以像她那样当个律师;我爸说,其实做一个出色的商人、开一个跨国公司也不错……”
  太后道:“那他们不是会吵起来?”
  “我爸和我妈忙,从我三岁时,就将我交给奶奶照顾。我爷爷和奶奶吵,所以我四岁就开始拿着画笔在墙上画;我爷爷则拿一堆铜壶铜盘给我讲历史……”
  江若宁想起穿越前幼年的记忆,那真是太精彩了。
  太后看着江若宁时,带着几分羡慕与欣赏,同时又隐隐有几分同情,“你的童年,不用问就知道在少年宫。”
  江若宁摇了摇头,“我爷爷的学生多,有精通英语的、法语的、日语的,轮流给我上外语课;我奶奶的学生则轮番给我上琴棋书画,我学了一个遍。节假日在家,都跟学校一样,还是一对一的学习……”
  爱孙心切的祖辈,恨不得把他们懂的知识全塞到她脑海里。
  这,也让江若宁的童年生活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可是在她上大学的时候,曾有一度,她最大的愿望:变成一个坏孩子。
  太后凝了片刻,“你怎么成警员了?”
  “我也不知道,高二的时候,我参加花城市中学生英语演讲比赛,也不知道闹的,就得了个高中组第一。那年暑假,奶奶带我去日本旅游,有个日本华人的联谊会,我奶奶有个同学在日本大使馆工作,我便去了,不是联谊会嘛,我就唱了首日本歌,居然莫名其妙得了大奖……等到我高三上学期没结束,班主任张老师让我去办公室,她很骄傲地告诉我:鉴于我从小到大的学习成绩,尤其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我被保送国防大学,告诉我在未来的半年要加强身体锻炼,因为那时候的我体重实在太瘦了,一米六七的个头才八十八斤。”
  太后听到这儿,眸子更闪亮了。
  这,就是学霸!
  人家稀里糊涂就能拿到许多人拼命努力都得不到的大奖。
  原来,这一位才是真正的能人。
  她还当就是个普通的警员呢。
  其他人,就看到太后与江若宁在小声地说话,因旁人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对他们来说,这谈话的内容就跟天书一般难懂。
  太后与江若宁回到座上。
  淑妃朗声道:“凤歌公主,是今日才技状元!当第一个挑选赏红。”
  谢千语淡然一笑,将爱不释手的《兰亭序》放回到宫桌上。
  皇帝没有异义,众人也心服点头。
  论书画,江若宁比谢千语更高一筹。
  太上皇朗声道:“来人,把凤歌公主的画送入荣安宫,回头请内务府的人来装裱,将此画装裱成屏风。”
  三顺儿应声,当即唤了几个宫人,小心地将画卷起。
  慕容琅意犹未尽,看着那画被带走,他这个妹妹太让人意外了,竟给了所有人这样一个大大的惊喜。
  镇北王温鹏远此刻兴致勃勃,“婉言,如山的眼光不错,凤歌公主的才华过人,那画绘得真好了……”
  镇北王妃心里哀叹:早前的温大奶奶本就不是江若宁,那是宋清尘,谁也不曾想到,江若宁会是容王幼女,且是被谢婉君所弃的女儿。
  人群里,敏王府七郡主紧拽着丝帕,李观至今念念不忘,依旧心心想着江若宁,即便江若宁嫁予他人,他依旧不能忘,今日的江若宁是高高在上的凤歌公主,她一鸣惊人,这一幅画不知道连谢阁老等人都给怔住了,而那些文臣更是惊叹不已。
  今日之后,凤歌公主定然会扬名京城。

☆、179 魁首

  温鹏远道:“我回头与母亲说说,让母亲在太后面前求求情,看凤歌能不能与如山和好如初……”
  这不是和好的事?
  那是骗婚!
  可镇北王妃不敢说。
  三房温思远是翰林院侍读学士,此刻还在梦中:“凤歌公主无论是胸襟还是才华,不输男儿!”
  皇帝端坐龙座上,朗声道:“凤歌,你是今日的魁首,可挑三件赏红!”
  江若宁起身,微微福身,“凤歌谢过父皇!”
  这是他的女儿了!
  皇帝立时有种与之荣焉之感。
  江若宁移步走到宫案前,她可以挑三件。
  《兰亭序》的字帖、德妃的翡翠棋盘与黑白玉棋,目光流转间,她看到了偌大宫桌上的一把琵琶,这琵琶做得很是精致,她抬手一掠,散发出醉人的声音。
  大总管笑道:“凤歌公主,这把琵琶唤作泠泉是十年前皇上赏给贤妃娘娘的生辰礼物。”
  江若宁看着一侧面容有些紧张的九公主,看她的样子,似很喜欢这琵琶。
  这琵琶无论材质还是工艺,不在相知之上,音质干净,式样也小巧,触到琵琶时,看似木质,实用稀有的玉石制成。
  如果她不挑,若被人瞧出,定会挑走的。
  江若宁抱起琵琶,走到大殿中央,“禀皇祖父、皇祖母、父皇,凤歌挑好了!”
  她挑的是一本字帖、一套玉棋又一张琵琶。
  淑妃娘娘微微一笑,道:“谢小姐,你可挑两件!”
  谢千语谢过恩典,走到宫桌前,她最喜欢的字帖被江若宁挑走了。
  江若宁今日的画作惊艳世人。她输得心服口服,可想到字帖没了,不由得一阵心痛。她扫了一眼,见太后的相知琴还在,取了相知琴,再扫看剩下的,除了有一副前朝名家的丹青墨宝。剩下的便是首饰珠钗等物。
  谢千语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挑了字画。
  淑妃扭头问太后:“母后。你看哪位小姐当获第三?”
  太后沉默片刻,她除了记住谢千语,其他的小姐不是弹琴就是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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