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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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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了,抓着礼部侍郎李源给骂了狗血淋头。
  李源实在不明白,几百万两的边城将士粮饷,皇帝应了。给西北的赈灾银子,皇帝也爽快地应了。为甚到了他,就是请一份给侄儿李观与敏王七郡主的赐婚圣旨,他就被训骂了。
  骂得他冷汗直冒,大气都不敢喘。
  敏王进了御书房,呵呵一笑,用手指了指新裳的衣袖,“皇兄骂得是,我的闺女要出阁,他李源来求什么圣旨……”
  敏王的脑子经常不清醒,时常来搅局。
  如果容王是和事佬,敏王就是搧风点火的类型,这两人皆是皇帝的同母弟弟,一个招人喜欢,一个属于鬼见愁类型,时不时捅篓子,哪位官员贪墨,哪个官员又强占民女了,消息灵通得很。

☆、164 挨骂

  敏王也觉好奇,皇帝不是说李源请赐婚圣旨的事么,怎么皇帝又扯到太后回宫,礼部准备的迎接礼仪上,将礼部办的事骂了个遍,连礼部尚书都被训了。
  礼部尚书垂着头:丫的今天出师不利!这不是他办事不立,根本就是李源不知道怎么招惹了皇帝,皇帝寻了机会连他们整个礼部都给训了。
  有敏王这个搅事棍在,时不时添一句,皇帝就训得更起劲了。礼部官员一个个夹着尾巴,垂手恭听圣训,谨小慎微。
  李源冲敏王使眼色,敏王故作不懂地问道:“李大人,你眼睛怎了?要不请太医看看?”
  我们两家不是亲戚吗?不带这样拆墙的吧?你女儿喜欢我侄儿,我请不了赐婚圣旨,你来请也行啊。
  谁知敏王依旧不上道,又用手指弹着他的新裳,弹完了之后,还不忘笑呵呵地看皇帝,又看了眼容王。
  御书房的大臣是明白了,这三兄弟今儿身上的新裳都是太后做的,在炫耀呢。
  就你们有娘疼!
  当今太后年纪不小了,可依旧给自己的儿子做新裳,可见做太后的儿子真好!
  李源不明白啊,为什么他求圣旨就招惹了皇帝,连整个礼部官员都被训骂了。
  礼部尚书更是一副要吃了李源的模样,你丫的,什么事不提,偏求赐婚圣旨,这下惹恼皇帝了吧,害得我们整个礼部都挨训。
  李源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觉得今日这顿训骂来得古怪。
  敏王见皇帝骂得有些口干舌燥,笑问道:“皇兄,你们晌午去不去荣安宫用膳?娘今天要做我爱吃的菜式。”
  皇帝摆了摆手,“众卿都告退吧。仔细办差,别再自以为是!”
  “臣等告退!”
  其他几部的人离去。
  礼部尚书定定地看着李源,“李大人,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了圣怒?”
  不知道!
  李源自己也想不明白。
  礼部右侍郎道:“我瞧李大人还是弄明白了吧,免得我们整个礼部都被训斥。”
  要问原由,还是问皇帝身边服侍的大太监,这些人可都是人精。
  李源琢磨一番。取了金银俗物。走了门子,打点了两个小太监,最终探出了口风。
  心腹大太监冷声道:“李大人。皇上是什么人,那是大燕朝的天子,九五至尊,就你的那些事还不够皇上看。镇北王世子是你李家能高攀的?容王府。岂是你能谋算的?”
  只几句,李源立时吓得汗水直冒。他以为是自家的小九九,可皇帝却已经知道了。
  难道说……
  他以为握住了镇北王府的秘密,其实皇帝也是知道的。
  他想把女儿嫁入镇北王府,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皇帝不许。
  他甚至还想把女儿嫁给容王世子,这也是不可能的。
  一句“你李家能高攀?”一句“是你能谋算的?”这已经说明了皇帝的怒意。
  李源忙揖道:“公公这话从何说起?”
  “李大人,在咱家面前你便继续装吧。再这等不知轻重下去,有朝一日引来灭门大祸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心腹大太监蓦然转身。冷冷地瞪了一眼。
  他的谋划,只有他和夫人知晓,可现在连皇帝都瞧出来了。
  当今皇帝是明君,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他往后可如何是好?他想联姻镇北王府——不成了,想联姻容王府——更不成了,甚至于想让李观娶敏王府七郡主——也不成了。
  难不成是十二肖,这些人可是皇帝遍布天下的眼线,有他们在,皇帝就多出了若干眼睛,若干耳朵。
  李源回到李府。
  心腹下人将李观今日的情况进行了简单的汇报。
  李观现下能耐了,只当江若宁是个无依靠的孤女,没想竟助李观结交了容王、敏王两府的世子,现在这二人见念慈庵药铺、制药坊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非要插上一手,容王世子得了三成份子,便是敏王世子也得一成份子,他想得到念慈庵越发艰难了。
  李源冷声道:“少游,请不到赐婚圣旨,敏王未必会将七郡主许配于你,你心里是不是很欢喜?”
  李观扬了扬头,毫无表情。
  李源似要看透这个侄儿,他不得不承认,李观是这一辈里,李家最杰作的孩子,只要他将心意用在仕途,他日前途不可限量。
  可,李家三房的念慈庵赚的银子太多了,又不得不令他与大房眼馋。
  “二伯可不是这等容易放手的人。”
  李源微微眯眼,“请不来赐婚圣旨,敏王也会将七郡主许配于你。”
  “是么?”
  李观面带疑惑。
  他是举人并非进士,又不曾入仕,现在他搭上容王世子,就有了一个靠山。李源与大房李涌想谋划吴氏的嫁妆产业,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们明着处处为他好,却要他娶一个表面出身高贵、性子不好,容貌姣美,如一个温室长大,不晓人间嫉苦、对他毫无助益的敏王府七郡主为妻。说起来好听,可七郡主他亦接触过一些日子,矫情造作自不肖说,表面柔弱,对身边下人却极其残忍狠毒。
  李源正色道:“七郡主的乳娘给二太太递话,七郡主怀了你的骨血。”他微微一笑,“少游,你素日装出副对江若宁一往情深的模样,背里却弄大七郡主的肚子。”
  李观化成了石雕。
  七郡主怀上他的骨血!
  他被这个消息惊怔得忘了思索,片刻之后,他忆起就在江若宁入京前,有一次他被二房的三堂兄、五堂弟算计灌醉。醒来后头疼欲裂,当时身边所躺之人便是七郡主。他明明在李府房间里,七郡主是如何进了他的屋,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自认行事得体,自明了江若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与她相知相爱以来,他洁身自好。即便因打理家业出入青楼也从不逾矩半分。所以,他醒来后查看自己的衣着,除了身上赤着。下身的裤子却是完好的。
  他并没有碰七郡主。
  七郡主又怎会怀孕?
  “二伯父真会说笑,少游未曾碰过七郡主。”
  “你未碰她,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从何而来?”李源反问。
  即便他有了容王世子做靠山,想摆脱大房、二房的掌控难如登天。
  大房的李涌能借三房的钱财步步高升。二房的他未偿不可以拿三房的钱财。
  “拿五十万两银子出来,我着你二伯母替你与七郡主操办婚事。”
  李观勾唇冷笑。“二伯父告诉我,昔日我娘并未过世而是中毒,你为了替她解毒,遍请名医。花销巨大。入京之时,我奉了五十万两银子,几乎掏空了三房的家业。这才多久,你又要五十万两。请恕侄儿拿不出。”
  李源微眯双眼,他们能给大房几十万两的奉上,为甚又不能替他拿出这么一笔。“这次可是替你操办婚事。”
  “少游的婚事,就不劳二伯父费心!若无旁事,少游告退。”
  李观转身欲走,李源厉声道:“怎么,现在翅膀硬了?”
  “二伯父忘了,早在当年祖母仙逝前,李家三房便亦分了家。这些年,我们三房帮扶大房、二房的还少么?”
  “你不想管你母亲了?不想知道你母亲现下过得如何?江若宁有什么好?她不过是宋家克母克兄弟姐妹的弃女,宋家不认她,她亦休想回宋家,如今又与镇北王府闹出此事丑事,还想我们接纳她不成?”
  李观款款回眸,“二伯父,李观现年二十又五,不是三五岁的小孩子,早在十七岁时,李观便已支撑三房。”
  一句话,别拿他当小孩子。
  未来的路如何走,娶何人为妻,他李观心里有数。
  “这样的话,你且与敏王爷说去,你看他是否同意你娶旁人。”
  李观笑道:“我们拭目以待。”
  李涌、李源想抢夺三房的家业,想拿他们兄弟二人成为垫脚石,大房是利诱,二房是威逼,早前还指望大伯父能站在三房这边,发生二房借吴氏要胁之事,大房却连个回信都没有,更别说帮衬。
  李观算是瞧明白了,这些所谓的伯父,不过是拿三房当肥羊宰。
  他们还想三房给银子——这不可能。
  必要的时候,他李观为了三房也可以牺牲。
  *
  定国公府,鬼院。
  江若宁坐在院子里,仰头望天,两根手指斗点在一处,放开又点合,点合又放开,嘴里絮絮叨叨。
  “一个多月了啊。刘森是标准的种马,他与定国公夫人母子情深,刘太太知道刘森与大奶奶之间的事,甚至知道大奶奶的两个儿子都是刘森的种。
  刘森已死。三爷刘磊也是定国夫人所出的嫡子,她对刘磊太过漠然。常言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尤其是世家名门,刘森所为太过离经叛道……”
  反常必有妖!
  “御蛇说过,买凶杀害刘丁氏的人是刘大奶奶。
  观察刘大奶奶一个月,她除了光明正大地进刘森的书房幽会,在人前行事还算得体。
  刘森对刘大奶奶的态度也太过奇怪了?论美貌,刘大奶奶不比刘三奶奶美,也太过冰冷了……”
  破了不这案子,寻不到线索和证据,她就要继续卧底潜伏下去。
  江若宁挠了挠头:“刘大奶奶的面部表情太奇怪,极有可能是戴了面具。”
  刘森的行踪简直就是无懈可击,每天从西军都督府、刘府、新兵营,几乎是三点一线啊,他不去青楼,在外头的风评还不错,因为他“洁身自好”。
  “御猪!”江若宁唤了一声。

☆、165 夜探

  鬼院里,夜色森森,院中有两株槐树,林荫更显满目昏暗。荫影密密遮院,微风轻扫,枝叶婆娑起舞,于院中地面洒下森森黑影。
  黑影一掠,江若宁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蒙面男子。
  江若宁道:“我让你布置的可都备好了?”
  一个月了,她不能再什么都不做。
  这些日子,该打听的已经打听到。
  刘丁氏在定国公府过得并不好,丈夫与自己的寡嫂、弟妹搅到一起,而她还受到两个弟妹的挤兑、讥讽,虽是二房的奶奶,并不得刘森敬重。
  刘森将敬重给了刘大奶奶,将爱慕也分成了几十上百份,对他来说,整个定国公府但凡有姿色又年轻的女人,都可以是他的。
  做这种男子的妻子,可见有多苦。
  御猪答道:“属下已经备好了。”
  江若宁倒吐一口气,“这就好,四更时分按计划行事。”
  定国公府仿佛铁桶一块,尤其是刘丁氏被杀害闹出来后,刘森行事太过谨慎,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她只能挖掘出定国公府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可这些事,只能说定国公道德伦丧,却不足判他们的罪。
  “御猪,反常即为妖,定国公府太不简单。国公爷年迈多病,常年卧床静养,大门不出。刘大公子三年多前病逝。忍气吞声的刘三爷、懦弱无能的刘四爷,严肃端方的刘太太、冷艳动人的刘大奶奶,你说说你的看法。”
  问他的?
  御猪有些意外。
  皇帝派他来,目的就是保护江若宁,这可是皇家的金枝玉叶,只要她平安。他就算完成任务。
  “猪,我让你说,你说便是。说错了,我不怪你。”
  “回主子!”御猪顿了一下,“刘太太严肃端方,一母生三子,寻常母亲尽量做到不偏不倚。但许多人家。父母要么偏爱长子,要么偏爱幼子,唯独次子少有得到父母偏宠的。”
  江若宁微微点头。“你说得没错,刘太太对刘森这个次子的偏爱太过,偏爱到好像刘森才是她亲儿子,其他的无论是长子还是幼子都是别人的一样。对幼子所受的欺负也是不预理睬,太让人匪夷所思。”
  御猪沉吟道:“我与刘鑫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候属下见过刘太太,她可是最疼宠长子的,在刘鑫身上寄予了莫大的厚望。定国公更是在刘鑫身上倾注所有的心血……”
  五军都督府各家,对长子。尤其是嫡长子最是看重,因为他们将来是要承袭都督一职的,几乎家家都着力培养掌家人。早前定国公培养的也是刘鑫。可后来却突然对刘森进行了培养,这件事着实有些奇怪。而据他所知,刘鑫并没有犯下大错,没有大错,家族就不会换人。
  江若宁问道:“刘鑫后来怎会突然失去父母的宠爱?”
  “听说是刘太太要刘鑫娶大奶奶,刘鑫不愿,母子二人就此生了芥蒂。”
  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闹得母子情淡。
  刘大奶奶与刘森搅到了一起,江若宁在定国公府一月,见过刘鑫的两个小儿子,她曾听人说,刘森与刘磊长得有六分相似,两个孩子的容貌有些奇怪,有些像刘森,还有些瞧不出像谁。
  也就是说:那两个小少爷肯定是刘森的骨血,而并非刘鑫的孩子。
  江若宁轻移莲步,任思绪飞扬,从这些不合理处进行了一番思量:“五军都督府,自来最看重的都是嫡长子的培养。定国公夫妇没道理在刘鑫娶亲之时才放弃他,但是……我们大胆地想一下,如果刘鑫没有错,错的是刘太太?我怀疑刘森不是大燕人,你看他的长相,还那个……咳……不像中原男人……”
  一晚驭数女,还不累,而刘三奶奶、刘四奶奶每折腾一次,回去后便是三天都不出门,一直卧床休息,这样的战斗力,着实令人刮目。
  江若宁微阖上双眸,“刘太太面无表情,那张脸就跟庙里的菩萨一样,遇怒不恼,遇喜不笑,就跟刘大奶奶一个样儿……”
  她脑子里灵光一现,突地停止继续说完。
  她记得自己戴着人皮面具扮小强,镜子里的她,就不悲不喜不怒。
  “猪!”江若宁唤了一声,“你说刘太太、刘大奶奶这对婆媳是不是假的?”
  “假的?”御猪错愕。
  江若宁又道:“我是说,他们戴了面具扮成刘大奶奶和刘太太。”
  御猪快速地回忆着这对婆媳的容貌,一样的面无表情,刘大奶奶是冷美人,可是这种冷傲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猪,这样可好?今晚,你让两人去大奶奶院里扮刘丁氏吓人,先试试刘大奶奶是不是戴着人皮面具。我与你,去定国公府的院子里试探刘太太、定国公?”
  “属下这便去安排。”
  如果刘太太是假的,便是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刘太太偏爱刘森,对长子、幼子视若无睹。
  那么,定国公是否知晓其间的端倪。
  *
  四更时分,月临西天。
  江若宁扮成小厮,一袭黑色夜行衣,与御猪前往定国公夫妇住的院子。
  定国公病后,住在东屋,刘太太与服侍婆子、丫头另住西屋。
  江若宁拿着迷烟,往屋里吹了几口,片刻之后,确定值夜的丫头都睡熟,方进了定国公的内室,用手探了一下定国公的脖颈,不是面具。
  拿出解药给他嗅了一下。
  定国公睁开眼睛,人太瘦了,几乎瘦得皮包骨头,他面露茫色地看着面前的精干小厮。“你是那孽子派来的?想害我性命?”
  江若宁这一个多月一直想寻机会接近定国公,可刘森一直说定国公需要静养为由,拒了所有来访的宾客,“孽子?你是说刘森?”
  “我可以相信你吗?”
  定国公带着狐疑,他不知道。
  这几年,刘森将他看得太紧了。
  他身边服侍的人全都被换了。
  江若宁从怀里掏出一面大理寺捕快的牌子,正反两面都给定国公瞧过,正容道:“去岁腊月,刘**奶主仆十二人在青溪县观音镇遇害身亡,直至今春才被人发现尸体。”
  “他害死我的鑫儿,还害死我的妻子,他……”
  定国公未说完,外头传来一阵倏倏之音,说时迟,那时快,御猪自梁而下,一把推开江若宁,扒开宝剑,将十余支飞镖挡开。
  啊——
  江若宁惊魂未定,猛然回头,却见定国公额上刺入一枚飞镖,一股鲜血自伤口中溢出,双眸瞪得奇大,似悲似愤更似怒。定国公的手里拽着一只香囊,色泽褪色,绣线发毛,是常握在手中之物。
  江若宁取了香囊,就在早前,定国公手里便一直捏着这只香囊,这香囊似他一直拿着的,这于他定然是极重要的东西。
  御猪拥住江若宁,“主子,不能再待,有人过来了。”
  “我想知道刘太太是真是假?”
  江若宁收好香囊,出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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