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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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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到了那任上,就没有不犯错的。若你想照顾一个臣子,也让他去江南任职,让他待上个三五年,立马换个地方,那肯定是富得腰圆肚肥。”
  慕容琪依旧在笑,原来这官场之上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总之一句话,有罪无罪,全都看皇帝的意思,皇帝让你发财,就让你去江南做官;皇帝要整你了,也让你去江南为官,你一去就犯贪墨,太容易寻藉口了。偏偏,皇帝是捧你还是整你,那上任者还瞧不出来的,大多数都当是皇帝在捧。
  “刑部来旺不错,这小子的嘴皮子够利索,为君之道,不仅要用贤臣、能臣,也要用几个奸臣小人,无论是什么臣,在帝王的手里,可成栋梁,亦可是一把利器。
  凤歌有句话没说错,皇帝是人间的神,可不就是神,掌控着万千百姓的生死富贵。我瞧你父皇越发不想当皇帝了,孤与他说说,让他早些退位,他想去行宫,由着他去。他想去云游天下,也由他去。大小事你打理处置着,若是有拿不定大事,我们祖孙俩商量着也能办下来。”
  太上皇连着几日传太子慕容琪陪膳。
  他自当自家祖孙俩的事,皇帝不知道。
  皇帝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这日,慕容琪从荣宁宫出来,皇帝召他进了养性殿。
  “琪儿啊,你莫事事听你祖父的,你祖父那套君臣之套过时了,你要学就学朕的,朕的法子比他管用多了。
  你听他的,把温鹏远调到南军都督一职,再让他去打琉球,若他落败仗,就让你硬削一顿。你有没有想过,温修远父子可在舟山口,他可是认真研究了两年的水战,为了打胜掠,跑到海上专找海匪打上几架。
  而今,温家不是没人懂水战,若再被他打了胜战,你削不成人还得嘉赏,届时你的脸面往哪儿搁?温鹏远反不了,他的儿子、孙子都握在朕手里。”
  慕容琪道:“父皇是说御猪与温出云。”
  说御猪,是他知道温如山就是十二肖的御猪。
  而温出云是温令宽的嫡长子、温鹏远的嫡长孙,那孩子年满六岁就被送到深山学习武功。
  “儿臣若是父皇,就不会让朝廷折损一员大将。父皇可曾想过,若温如山不曾在六岁时被送走?他会被一个女人毁掉前程?以儿臣之见,这温如山而今就是温家一枚废子,进不得,退不得,就连立功也顶的是大理寺捕快的名头。他是捕快,又不是武将,去战场建什么功?立什么业?”
  温如山建功立业,还不是想证明自己,可他却自己了,他不是温如山,他是白锦堂,在温家将她赶出来时,他就再不是温家人了。他想做的证明自己,落在慕容琪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对温如山,慕容琪心中有恨,只不过这种怨恨是可以控制的。
  皇帝哑然。
  父子代沟,他们想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他以为掌控的人,已经成了温家的废子。
  慕容琪揖手道:“父皇还是下令让温出云回府与家人团聚罢!”
  “不行!”皇帝夺口而出,“温家得表忠心,就得送儿子入十二肖,为我皇家所用,否则,朕很难真正信任他们。”
  “入了十二肖就真正忠心了?温如山干过什么混账事,父皇忘了,儿臣可没忘?他玷污皇家妇,算计凤歌,逼婚凤歌……这桩桩件件可是一介人臣所为,若这就是父皇所谓的臣子忠心,儿臣看这是欺君还差不多。这种人,即便立下天大的功劳也不可取!既然温如山这么爱做捕快,儿臣定让他做一辈子的大理寺捕快!”
  皇帝被慕容琪的话一堵,沉默良久,“朕真的老了,十月初九是个好日子,就在这****登基为帝吧。朕带着一干嫔妃去畅园行宫休养。未成年的皇子、公主暂留宫中,待他们大了,你是长兄,就瞧着办吧!皇宫朕就留给你与太上皇。”
  他的看法不被儿子接受,这让皇帝觉得有些无语,可慕容琪却能接受太上皇的看法。
  翌日,皇帝上早朝了。
  朝堂直接宣布了禅位日期——十月初九,着令礼部预备太子登基大典。
  礼部为难了,自来只有“太上皇”的称呼,一旦慕容琪登基,如何称呼雍和帝就成了件难事。现在的皇帝在太子登基后,晋级为“太上皇”;现在的太上皇,该如何称呼?叫“太太上皇”,史官查阅了典籍,历史上没有这称呼,再请教学士、大儒,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下子礼部尚书梁秋阳头大了。
  早朝散后,皇帝换了便服,带上大总管等几个心腹宫人、侍卫前往刑部大牢。
  *
  大皇子被关押在地下二层,在他的隔壁是大驸马、大公主夫妇。
  “皇上驾到!”
  一声高呼,几人跪在高呼:“儿臣恭迎父皇。”
  皇帝站在栏杆外,他一直不愿处罚二人,这是他的儿女,可容王死了,临终前递了两封奏折,一是请求赐赏慕容琅候爵,还有一封就是请求重罚害死凤歌的凶手。
  大公主抓住栏杆:“父皇,我与大哥才是你的亲生儿女,你答应过母后,一定会善待我们,父皇。”
  皇帝微敛双眸,此刻的大皇子一脸落漠,不过是三十出头的人,却似四五十岁的样子,与他立在一处倒更像是兄弟。
  大皇子道:“父皇,儿臣自幼失母,有做得欠妥之处,还请父皇教儿臣……”
  皇帝抬手,对大总管道:“去瞧瞧铁水熬好了没有。”
  “是,皇上。”
  大总管转身,带走了几个随侍宫人。
  皇帝定定地看着牢房里的儿女,“慕容璋、慕容莹,你们还有脸提你们的母后?有毒的羹汤是慕容莹端给琪儿的。慕容莹,你真不知道?是你告诉慕容璋,说朕想废他,劝他早作决断。慕容璋,毒药是你亲自下的。慕容琪也是你的手足兄弟,你们如何下得去手。
  皇后早就知道是你们做的,心痛不已,才会暗里求了富国候寻找能养出凤血的药材,为了替慕容琪解毒,她用自己的凤血替他续命。端仪的死,是你们兄妹俩害的。直到现在,你们尚不悔过,还一意推脱责任。
  十月初九,慕容琪将登基为帝。在他登基之前,朕想替他做一件事,你是他们的长兄、妹妹,他定然不会杀你们,但朕要做出决定……”
  大驸马拽住慕容莹的衣袖:“公主,臣不想死,臣不要死啊!”
  慕容莹飞爬到栏杆前,握住栏杆,看着走道里的皇帝,一袭便服,但皇帝似又苍老了,“父皇!你不可以杀我,不是我要害凤歌的,是……是温令姝,是她挑唆我的……”也抬手指着对面天牢里的囚服女子,温令姝自被关进来,曾经的光环全都没了,她是一个女囚,天牢里的狱卒,无论男女都冲她吐唾沫。
  吃的是馊饭,饮的是潲水,穿的是囚衣,她不想吃,就得挨饿,她甚至想过寻短,可这里除了一推稻草什么也没有,身上坚硬的东西都被搜去了,她也曾咬舌企图自尽,可咬破舌头时力气太小,疼得她呲牙裂嘴。

☆、579 帝王心

  温令姝深深一拜,叩得地上作响,“请皇上赐死罪女,罪女罪大恶极,生有愧温氏女儿,死更对不住凤歌公主,请皇上赐罪女一死。”
  死了倒也干净!
  她现在一无所有,父亲对她绝望,恨不得没她这个女儿;母亲以泪洗面,处说她怎的如此行为。
  曾经交好的朋友,一个个再不与她往来。
  温令姝一心求死,不是悔过,而是觉得现下生不如死,倒不如死了好。
  皇帝瞧温令姝,哪还有昔日宫中所见的明媚美丽,就如同一个随常的乡下女子,她是真的错了,她还是温太后娘家的侄孙女,他不能因太后一去,就赐死温令姝。
  “父皇,儿臣不想死!父皇,儿臣不想凤歌死,是大皇兄让我找卧龙夫人杀凤歌的,儿臣有证据,儿臣府里有大皇兄写来的信,他说如果我杀了凤歌,二哥的帝位就坐不稳,到时候,他就能做皇帝……”
  皇帝冷声道:“他是不想让琪儿为帝,那是想毁我大燕根基。朕告诉过他,不许动凤歌,凤歌乃是上天赐下的大燕运数星,她活得久长,我慕容皇族的江山就会得逾稳!可你们……你们竟然害死了凤歌!惹得上天震怒。”
  大公主扭头看着隔壁牢笼,尖叫道:“大哥,凤歌是大燕运数星,你一早就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知道是这样,我一定不会与她作对?父皇,太上皇、太后喜欢她,也是因为她是运数星,是上天所赐,是这样吗?父皇……”
  皇帝没答,如果不是这样,他也许不会一再容忍凤歌,可相处久了,发现那孩子心里善良、纯真,重情重义,富有正义感,他们就真的喜欢她。
  皇帝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仰了仰头,心下的悲怆难以言表,拖了这么久,终是要做出处置,可这是他的儿女,要他杀之,他难以做到。
  大总管用木瓢端着一瓢滚汤的东西走来,那东西灼得木瓢滋滋作响,似要把木头灼燃。“皇上,你要的铁水熬好了!”
  皇帝接过木瓢,“慕容璋,朕不杀你,可朕却能关你一辈子,让你余生都踏不出这间牢记。”他抬起了手,微微一倾,一阵滋滋刺耳的声响,将铁水倾倒在牢门的大锁上。
  慕容璋惨叫一声“父皇”。
  皇帝道:“凤歌的秘密,朕告诉了你,告诉了太上皇与琪儿,你因错失帝位,却要毁掉我大燕运程,可见心思狭隘,心肠歹毒。我大燕尚有多少年的国运无人可知,但你之罪,朕绝不饶恕。”
  他浇铸了这间牢房的大锁,就连锁门的链子都被他浇了铁水,也示他绝不放慕容璋出狱的决心。
  心如磬石,不可转也!
  “早前,朕迟迟不愿相信凤歌是大燕气数星,可太后、容王接连薨逝,由不得朕不信。这些日子,各地连番上书,仿似雪花;奉天府更是递了十份请愿万民书,请求朕严惩凶手;大理寺、刑部官衙前更有数千百姓请愿严惩……上天震怒,雷霹吞食凤歌的鳄鱼,朕不得不严惩凶手。”
  慕容璋跪在牢着,泪流满面,这个模糊了人影的男子是他父亲,他曾以为无论何时他都会宽恕自己,只因他是端仪皇后的嫡长子。
  他错了!
  只要做过,就有被查出的一天。
  何况那计策是三个女人订的,偏偏温令姝那蠢货还自乱阵脚,让朱芸、尚欢去救凤歌,凤歌出事,朱芸与尚欢怎会不怀疑到温令姝头上,李观等人的手里还有仿照笔迹所写的信。
  温令姝抗不住刑,还没被刑部来旺夹手指,就吓得什么都说了。
  慕容莹惨叫着,尖叫着:“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要死,父皇……”
  皇帝冷声道:“你真的想活?”
  慕容莹连连点头。
  “好!”皇帝朗声道:“大公主、大驸马在天牢喝稀饭突被噎死,经验明正身,夫妻双双身亡,此乃上天惩戒杀害凶手。”他一侧眸,“杀害凤歌公主的真凶今已查明,乃大皇子所为,大皇子贬为庶人,终身监禁,除非牢锁破否则不能出。告诉刑部,每年的今日熬铁水加固牢锁!”
  慕容莹惊呼一声“父皇”,“儿臣不想死,不想死……”
  皇帝道:“大公主、大驸马今晨已死。从此天下再无慕容莹!传令大公主府,把两个孩子送回他们祖父家,告诉他们,他们的爹娘被上天惩罚已双双身亡。”他冷冷地道:“几年前,你用火蒺藜行刺凤歌,一次不成,再来一次,可见并非真心悔改……”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真的错了……”
  “天下再无慕容莹,朕不认得你。”皇帝翩然转身,冷声道:“温令姝心肠歹毒,手段狠辣,念其真心悔过,送返温家,让温思远自己瞧着办吧。这……是皇家对温家最后的仁念,从今往后温家再不是皇亲,若再犯过,罪加一等!”
  慕容莹大叫:“父皇,你放过温令姝,为什么不放过儿臣,为什么……”
  大总管朗声高呼道:“刑部狱卒来报:大公主、大驸马在天牢喝稀饭被噎死,今已验明正身,皇帝曰,此乃上天惩戒杀害凤歌公主的凶手!今查明,大皇子乃杀害凤歌的幕后真凶,贬为庶人,终身监禁,除非牢锁破,否则不能出,刑部大牢每年今日熬铁水加固牢锁……”
  外头,有两名狱卒提着两个半桶稀粥,“快点!快给大公主、大驸马灌稀饭,得让他们被噎死!”
  温令姝一身囚衣,被放也了牢房,她讷讷地看着牢门内,慕容莹夫妇被狱卒按住,正拿着瓢快速地往他们嘴里灌稀粥。
  *
  兴国街上。
  温令姝失魂落魄地行走着。
  “从哪儿逃出来的女囚?”
  有百姓打量着她。
  立有个首饰铺子的小二大叫:“是温令姝!是温令姝!她从天牢逃出来了!”看了看手里的半个包子,扬手就砸了过去。
  “毒女!”
  “太狠毒了,居然算计凤歌公主被鳄鱼吃,她比鳄鱼还恶!”
  卖菜的大娘抓起烂菜叶子砸丢过来。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过来,手里拽着个纸包,“砰——”竟是一包黄白物,立时间,温令姝身上一阵恶臭。
  天牢都蹲过了,她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温令姝不说一字,依旧不紧不慢地往温府方向走去。
  她出来了,皇帝放了她。
  皇帝说,她是皇帝对温家最好的仁慈,往后再有人犯错,罪加一等。
  她多想去死,可死也需要勇气。
  她以为自己是骄傲的,在那一刻,她才发现凤歌果决地跳下悬崖是何等的勇敢。
  她不如凤歌多矣,她所有的只有才华,德行没了,品洁更没了,从此后,那些高尚的东西无缘,一事错,终生悔。
  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她回来了,走出了天牢,一步步往家走去。
  她依旧是父母的好女儿,就算她做错了事,娘说过“就算儿女做下天大的错事,依旧是她的孩子。”
  温令姝加快的脚步,可身后还有许多的百姓追喊着:“是温令姝!快打!这个恶毒女,怎么又出来了,快打啊!”
  有人抓着石子,有人扔着烂菜叶、黄白物……噼哩啪啦地往她身上招呼着。
  她终于硬着头皮进了荷花里一带,正拐角走路,突地被人扯上了马车。
  温令宣微微拧眉:“你怎出来了?”
  “皇上说我是被人利用的……”
  “你不会真以为你是被人利用,若非你有贪心,怎会到了这地步。”
  温令姝怎能想到那等害人的法子,如果不是她的参与,凤歌公主不会死。
  “我本就是被大公主挑唆的。”
  温令宣道:“我今日听刑部的朋友说,大皇子被判了终身监禁,大公主夫妇被稀粥给噎死了?”
  温令姝肯定地点头。
  她亲眼瞧见了皇帝对一双儿女的狠毒,即便是英明的皇帝,也有所不容,浇铸牢锁,以此来证明自己绝不会放大皇子自由的决心,将大公主夫妇用稀粥噎死,也说成是上天的惩戒。
  可他,却放她出狱。
  温令宣道:“祖母要三叔父子辞官携三房全家回西山县,但太子没应。”
  “我们温家是大功臣,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子,就算太后不在了,也不会不用我们。”
  温令宣勾唇苦笑,“令姝,时到今日你还看不清事实?”他顿了一下,“太子不允,你真以为是朝廷缺乏人才?梁秋阳的才学远在三叔之上,且行事端方,现已接任右相一职。梁小姐正与十一皇子议亲,中间的保媒人是太子殿下。”
  正说话,那边追来了一群愤怒的百姓。
  有人问赶车的小厮道:“可瞧见一个女囚经过?”
  小厮凝了一下,指了个相反的方向,一群人叫嚷道:“走,打女囚去!什么名门之女,我呸!手段狠辣,害死了凤歌公主,居然一句为人利用就带过了,那些模仿公主与李状元的亲笔书信是她自己写的,这可没人逼她。”
  “温家早前出了个贪墨的温修远,现在又出院温令姝,这一文一武的败类把整个温氏一族的名声都带累了。”
  “对!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找到了人,爷爷非得多啐她几口唾沫不可。”
  百姓们一长串,亦有二三百人,更不乏城中的混混。
  温令宣喊了声:“去三房!”小厮调转马头。

☆、580 卧龙真相

  温令姝静静地看着地上,让人瞧不出她此刻的所思所想。
  温令宣以为她在难受,既然出来了,总还得活下去,“你别太在意!想昔日,凤歌公主初入京城,多少人瞧她不起,可后来还不是活得光芒万丈。”
  凤歌经历的苦难,比多少活了几十年的人都多,被温如山算计失掉名节,她依旧坚强地活下来。后来又遇容王不认,她还不是坚韧地走过窘境……
  温令姝道:“太后……没了?”温家最大的依仗没了,温令姝在天牢时曾期望这位老祖宗能替她求情说话。
  温令宣应了声“嗯”,这到底是温家最惨痛的事,老夫人那边递了话,让温家在京的族中子弟行事谨慎,莫被御史抓住把柄。近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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