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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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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妃见周围都是自家府里的人,不由问道:“皇妹,你看父皇何时下旨废太子,封靖王为储君?”
  江若宁惊了一下,靖王现在已是位高权重,而且刑部已经在查证太子的罪状,太子现下被圈禁太子宫,只是还差一根导火索,皇帝就会下旨真的废太子。
  “萧嫂嫂还是莫要乱说,小心给二哥惹祸。”
  “若是旁人我才不问,这不是瞧是皇妹,你又不是外人。”
  江若宁看着这样的萧妃,口无遮掩,也难怪靖王不愿立她为正妃。
  “谁知道呢!”
  江若宁与萧娜一道用了午膳。
  慕容琪派了下人来请,“公主,靖王请你去一趟书房。”
  “萧嫂嫂,我先去了。”
  萧娜抱着潞潞,心里想着那些京城贵女还想嫁给靖王,心情很糟,得想过什么法子绝了她们的念想才好。
  世子之位是她儿子的,正室之位也当是她的?
  她随慕容琪征战沙场,不就是想争一分高看与敬重。
  可他倒好,一回京就忙着他的事,将她抛在一边就不管了。
  她得有自己的势力,比如那些高中的北疆籍学子,她也是北疆人,大家是同乡,他们没贵人扶持,她也没娘家背景。
  杨七老爷夫妇带着自家的傻儿子进了靖王府书房院子。
  慕容琪爱看书,书院正房三间,里面满满的全是书架,东窗下是张书案,西窗下是个小憩的小榻,两侧又有东西厢房,东边有一间议事用的小厅,西边则是书房服侍下人的房间。
  江若宁站在小厅门口,杨七老爷夫妇起身行礼。
  江若宁道:“免礼!”她定定地看着杨十二,长得很胖,双眼无神,口水直流,皮肤倒是白细,“说说他的病情。”
  她感觉到自己腰间古钱袋子在响,里面亦在微微地颤栗。
  杨七太太含着泪,招呼乳嬷嬷把杨十二哄住,“臣妇怀着他的时候,中过毒,早前我们家老爷有个表妹,原说要她过门做正房太太,但老太爷不应便聘下了臣妇。老爷与大姨娘青梅竹马,我过门后怀了成礼,心下想,既然他与老爷情深,做主让她做了贵妾。
  谁曾想,她却是狠毒的,竟给下毒,害我险些小产。
  后来老爷将她罚到了庄子上静养,十二生下来时没人瞧出异样,直长到六岁,才发现他如一个三岁孩童。早前的郎中说,是他在娘胎中毒所致,若三岁前解毒许是能康复的,而今却是晚了。”
  江若宁用神识一探,这唤作杨成礼的,没有魂魄,也难怪是个痴呆儿,状况倒与早前的许颂有几分相似。
  她走近杨成礼,诊了脉,又拨了他的眼皮子瞧看。
  “他不仅早年中毒,更有人下了巫蛊之术,让他魂不附体受尽苦楚……”
  慕容琪惊道:“他……他真是受了巫蛊之术?”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巫术?
  江若宁道:“将下人都斥退,我将他体内的巫气取出来!”
  杨七太太斥退同来的下人。
  江若宁手指一点,杨成礼立时呆坐,一动不动,唯有眼睛还能转动。
  她一拍腰间的古钱袋子,在旁人看不见处,一个灵魂已恍然飘出,江若宁暗运灵力,掐了几个手诀,左手一点,右手一抓,从杨成礼的胸口立时飞出一张符箓,金色的符纸,上面是一个血淋淋的古怪符号。
  杨七太太双唇微蠕:“是大姨娘!一定是她!那个恶妇,害我儿魂不附体,呜呜……”
  江若宁取了个瓶子,将手中的灵符往瓶里一塞。
  慕容琪伸手一凿,杨成礼依旧不动,再一点,他还是坐着未动。
  江若宁用手轻轻一点,杨成礼浑身一颤,待看清眼前的人时,“爹、娘……”
  杨七太太怔了片刻,一把搂住杨成礼,心肝肉儿的一阵浑叫。“我苦命的儿啊,都是娘害了你,要不是娘太过软弱,怎会让你受那恶妇算计。七老爷,你还要宠信那恶妇,你瞧瞧她把我儿害成怎般样子了?”
  杨成礼依在母亲怀里,“娘,我是怎么了?我就像一直在做梦……”
  杨七太太心跳怦怦,果然是中了巫蛊之术,现下大好了,能唤她娘,还知道说这些话,母子俩哭成了一团。
  江若宁坐在一边饮茶吃点心。
  杨七老爷揖手道:“微臣知道公主给臣子治病消耗内力真气,这是二万两银票,还请公主笑讷。”
  “令公子是中了巫蛊之术,并非天疾,未消耗多少内力,举手之劳,本公主是瞧在靖王皇兄的面子上才帮忙的。杨七老爷府上后宅难安,还是防患于未然,要是你的子孙个个在三五岁身中此等巫蛊,让你后继无人,也不比断子绝孙好多少了?”
  杨七老爷满脸羞愧。
  如果不是他们亲见江若宁从杨成礼身上取出一道符箓,他们绝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杨七太太道;“七老爷,大姨娘害我儿至此,错过读书识字的最佳年华。”她虽还生了两个女儿,可儿子只得这一个,两个女儿几年前就陆续出阁了,因为生了个傻儿子,她没少被人笑话,而今得晓“真相”,怎不让杨七太太恼怒。
  “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十四公子这些年是如何欺负我儿的,她又是怎样进谗言想扶他儿做嫡子……”
  曾经对丈夫的愧疚,曾经对婆家的愧疚,立时消烟云散,陡然发现,她们母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这种颠覆是惊人的,更是无法扑灭的仇恨。
  凭什么大姨娘要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儿子原是聪明的,是中了巫蛊之信,想想府里,除了大姨娘还有谁会做出这等事。
  杨七老爷道:“寿姑,这些都是家事,怎好在靖王府里说这些。”
  “我不管,你不罚她,我们母子就不回去了,我带着成礼回江南娘家去,我儿最是聪明的,她却一害就是近二十年,这些年,我为此受的委屈还少吗?
  她当年险些害我小产不成,又生毒计,除了她,还有谁这般大胆给我下巫蛊之术。”
  杨七太太拉着儿子,恼怒道:“礼儿,走,回家收拾东西,我们回江南你外祖家去。”
  杨七老爷连连揖手道谢,追着妻儿去了。
  江若宁摇头轻叹:“后宅的阴私真可怕!早前发现许二公子如此,而今连杨家七房也如此。这杨十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补救,唉……”
  慕容琪厉声道:“这等狠毒妇人,非重刑不可。”
  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就要得害,待得出生,又要害,稚子何其无辜。
  江若宁道:“还不是你们男人花心,若只娶一妻,哪来这些麻烦,你们才是引得后宅不宁的原因。”
  兄妹二人沉默一阵,江若宁告辞回容王府。
  *
  “杨家七房的杨傻子好了!”
  “那不是京城出名的傻子,怎么就好了?”
  “听说原不是傻子,是中了巫蛊之术,被人用一张灵符弄是魂不附体,这才变成傻子的。”
  一传十,十传百,人们对这个治好杨傻子的人产生了兴趣。
  江若宁因治好了杨成礼,又有理由进地下密道“闭关修炼”。
  容王听说江若宁给杨家傻子治病的事,气得怒火乱窜,心里暗怨靖王多事,没拿他闺女当人,要是他闺女有个三长两短,他定饶不得他。
  江若宁与雪曦见面,将自己从沙狼那儿得来的一块怪肉交给了雪曦,“他叫沙狼,这块怪肉是从他识海取出的,他没有灵魂,只知道攒钱……”
  “若儿可真是为娘的福星,我四下遍寻不着的古妖灵肉,你就得了一只耳朵。”雪曦将古妖灵肉收好。
  江若宁拿着灵瓶,“娘,今儿我收了一枚奇怪的符箓,你帮我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雪曦用神识一扫,“上古锁魂符!我以为这是传说,没想真有这种符箓。”
  “有什么说法么?”
  “修仙界里,有人肉身坏损,元神就会去夺舍他人的肉身,而这锁魂符最大的用处,就是将*与灵魂锁到一处,即便他人修为再高,也不难夺去肉身。”
  “可杨成礼的身体里没有灵魂。”
  “他没有修为,根本用不了锁魂符,因它的存在,还会让那些法力低弱的魂魄避而远之,这也是他活了二十二岁,依旧没有灵魂之故。若儿的运气不错,得了这样的宝贝,娘帮你把灵符炼化,这灵符不仅能保护你的灵魂,更能保障你的肉身不被他人所夺。”
  只片刻,江若宁只觉背心一麻,随着雪曦的动作,一道灵符飞入身体,时冷时热,冷似如冰,冷似如火,又传出一道钻心的刺痛,所有感觉消失后,雪曦松了一口气,“若儿,你除了得了古神魂血、神骨,是不是已经古神灵肉?”
  江若宁有些不好意思,“娘,不是古神灵肉,是……是一颗古神心脏。”

☆、503 江氏逝

  雪曦轻呼一声,这对修仙之人可是万年难遇的宝贝,“你之前不说,是怕娘抢你的宝贝?”
  江若宁尴尬一笑,她前世可是看到太多修仙界里残忍的事,为了争夺资源连父母亲人都可以抛弃。“娘,对不起哦。我虽然用了心脏,却一直都想着给娘找古妖灵肉。”
  雪曦宠溺一笑,“真是小孩子心性!娘还能与你抢,你是我女儿,是我牺牲生命也要保住的孩子。”
  江若宁幸福地傻笑,偎依在雪曦怀里。
  雪曦道:“娘所要的东西收集齐了,这些日子,我要闭关修炼,淬炼重塑肉身。你往后要小心,娘不知道何时能出关,还有剩下的返阳之人,你得尽快将他们送返人间。早前阎罗下了命令,必须在百日内返阳完毕。”
  “娘,那袋子到底有多少人?”
  “不多,约莫有一千人,只要得遇合宜之人他们就会有反应。”
  一千人,这都过去数日,她才送走两人。
  雪曦离开了。
  江若宁静会了一阵,回到戒指空间修炼,一入空间,体内灵力暴增,她盘腿而坐,修炼、泡冰玉药澡等,直至晋为结丹九层,她方离了空间。
  刚出来,就见密室中站着雪曦。
  “娘,你不是闭关了吗?”
  “我是准备闭关,刚回冥界交代一些事,就得遇江氏入宴界。”
  江氏?养大长大的河老太太?
  “河家老太太没了?”
  雪曦道:“三月十五日酉时二刻没的。”
  “怎么没的?”
  雪曦轻叹一声,“是被儿孙们活活给气病的,唉,辛苦了一辈子,以为家里人能吃饱穿暖了,不曾想,家宅难宁。河家大房的河铁柱有两个女人,元配刘氏,平妻司氏,司氏所出的儿子有一岁余,摇摇学步,不过是摔了一跤,磕破了额头,司氏便诬刘氏所出的儿子推倒的。司氏大哭大闹,要那孩子抵命不可。
  河老太太听闻,赶去护重长孙儿,不想却被司氏顶撞,就连石氏也护着司氏,直说‘不能纵容侍妾庶子行恶,要不重杖长孙三十棍,要么赶出河家。’老太太不允,可司氏竟下令重杖,河老太太一口气没承住就气昏死过去。
  直到病了,还念着不许打罚庶长孙。河德平倒是个孝子,从外头赶回来后,将石氏与司氏狠训一通。老太太要河德平、河铁柱承诺,不许再薄待刘氏母子几人,得了应承吐了口血就没了。”
  河老太太竟是被活活气死的,这有家有业,未必就能承住福气。
  雪曦又道:“阎罗念她本性善良,是个憨厚实在人,一生未作恶事、坏事,要送她去一户书香门第的富贵人家转世投胎。可她一心想再见你一面,我便答应来了。”
  江若宁道:“她在哪儿?”
  雪曦衣袖一挥,河老太太出现在视野之中,身上穿着一袭浅棕色富贵纹茧绸袍,头发苍白,江若宁望着她。
  江氏道:“民妇听雪夫人说了,公主因伤失忆,忘了民妇。”
  一句话,说得令人辛酸不已。
  江若宁唤声“姥姥”,伸手欲扶,却抓了个空。
  江氏道:“明日辰时,我便要离开了,可我还是想来瞧瞧宁儿。”
  “姥姥,虽然我记不得以前,我可看到你就亲切。阿欢说过,你是我在河家唯一割舍不下的亲人。”
  唯一……
  江若宁以前肯待河德平父子好,也仅是回报江氏。
  江氏道:“河家现在乱七八糟,净是糟心事啊,今日民妇前来,想求公主一件事。”
  “但凭姥姥吩咐,我我当不得姥姥一个求字。”
  江氏悠悠道:“河家三房,唯有三房的河水柱与罗氏还算家宅安宁。石氏是个爱搅事,而今甚是看重司氏、于氏,瞧不上三房的罗氏,她是恨不得把三房的儿媳全换一遍。若三房夫妇还住青溪县,长此以往,难免被石氏搅和坏了。
  民妇想求公主,设法将他们一家带离青县溪,去哪儿都成,只要他们家宅和睦平安就行。
  大房的刘翠钿,这两年受尽屈辱,民妇想求公主保她母子四人,好歹她给河家生了两子一女,也是有功劳的。”
  面前这个乡野老妪,一生都在为自己的儿孙打算,想着把日子过好,认曾想一朝富贵,几个孙儿更是闹得鸡飞狗跳。
  江若宁道:“姥姥放心,我会请旨前往青溪县吊唁、祭奠,届时我定会设法保全刘氏母子,再护住三房一家。”
  “民妇多谢公主!”
  江氏消失。
  雪曦道:“我送她回去。”
  江若宁定定心神,想到江氏仙逝,心下郁郁不快。
  江氏明明还活着,河土柱就说她病重,而今倒真的没了。
  *
  梧桐阁。
  江若宁静静地坐在榻上,努力地想要忆起关于江氏的事,然脑海里却是一生空白,忆不起她,在密道再见江氏,她却觉得亲近而熟悉。
  蓝凝一觉醒来,见闺阁中有忽明忽暗的灯光,定睛一瞧,只见江若宁坐在榻前蚊丝未动,初以为是错觉,揉眼一眼真是她,翻身扱鞋,“公主,你出关了?”
  “蓝凝,我梦见江氏了,她……没了,她告诉我,她是被不孝儿孙给气死的。我得回青溪县祭奠,晚日一早我就入宫向父皇求恩旨。”
  “公主,青溪县离京城可有八百里之遥。”
  “快马加鞭,也不过几日时间。你遣人去问问尚欢,问她要不要回去瞧瞧,我记不得过往,带着她倒也方便。”
  次日天未亮,江若宁就起来,乘辇入宫。
  待皇帝下朝,江若宁便去求恩旨。
  皇帝听到江若宁的理由,“你梦见她没了?”
  “是,父皇。”
  “许只是个梦。”
  因为一个梦,她要离京去奉天府,这理由太过荒诞。
  “请父皇代儿臣查证,若属实,还请父皇恩准儿臣回青溪县拜祭,若没有姥姥养育之恩,便没有若宁今日,儿臣向父皇请赐恩旨,封河家长房媳妇刘氏翠钿为八品孺人,封河家次子媳妇石氏大妹为八品孺人,封河家幼子媳妇罗氏福为八品孺人。”
  这种敕命封赏,就是个虚名,但能得百姓敬重。
  “瑷儿,你怎不请赐河家兄弟?”
  “河家长子,早前还算敦厚,只打有父皇所赐的良田财帛,早失本性,被个女人搅得家宅不宁。河家次子,早被荣华迷失本心,更因此轻薄发妻,为儿臣所不耻。倒是这河家幼子,还算有些良心,只是河德平之妻石氏,却是个爱搅事的,长子、次子媳妇换了人,现在又********嫌弃幼子媳妇,想当初,河家不过刚过温饱之日,罗家把女儿嫁过来,她是何等得意,而今有一个富商之女,一个人举人姑娘,就嫌人家出身秀才人家,身份低微。”
  她答应了江氏要护刘氏母子周全,便不能失了本心。
  这石氏以前就是个捧高踩低拧不清的。
  ********想给三个儿子*子,却忘了她自儿个是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她心思膨胀,江氏又怎会被活活气死。
  江若宁又道:“儿臣此去奉天府青溪县,想将河家三房一家接来京城,届时再求求七皇兄,请他帮忙给河水柱在户部谋个小吏差事,河水柱会做账房,人倒也本份,胆小心细,这样的人虽不能成大事,但在户部理个账还是成的。”
  皇帝道:“朕令大总管去查核,虽你所言所属,朕恩允你走一趟奉天府,不过……”
  “不过,御史那边接到奉天府通政司的密函,说官商勾结,你二皇兄是今届会试的主考官,你七皇兄亦有差事,朕欲让广平王走一趟……”
  四皇子广平王,性子太过绵软,缺乏主见,有江若宁同行,皇帝方能放心,他总不能养出几个废物儿子来,总得放出去磨砺磨砺。
  大总管的速度很快,近晌领了差,夜里就得到了通政司从奉天府那边传回的消息,“三月十五酉时,青溪县河孺人逝。”的飞鸽传书小字条。
  皇帝看罢,“着翰林院拟旨。”
  此日江若宁醒来,小马一路飞奔,“禀公主,皇上答应你与广平王前往奉天府吊唁河孺人了。”
  皇帝要派广平王去奉天府查案,总不能明说,正差一个合宜的理由,江若宁便给了。
  “何时启程?”
  “明儿一早。”
  江若宁忆起自己与慕容刚的约定。
  “赶紧令宫人拾掇,碧嬷嬷、翠冷、你定是要随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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