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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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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凝接过一枚。
  翠浅看了眼小马,将这一枚也递给他了。“枣核留下,一会儿会变成烂泥,能做冰肌玉骨草的花肥。”
  翠浅依然是养仙草的行家了。
  江若宁回到阁楼继续睡觉。
  小马在江若宁这边得了信儿,飞野似地回宫,告诉大总管:“凤歌公主说,她仙器里有好多圣果,什么像宝石一样的松子、像琥珀一样的橘子、像红玉一样的苹果,还有像翡翠一样的枣子……更有一块好大的肉灵芝。凤歌公主还说,那是仙果,得让皇上赶紧吃掉,否则就会化成一摊烂泥。
  师父别不信,小的在宫外,得了凤歌公主赏的一枚仙枣,吃了枣,那枣核片刻就化成烂泥了。另外,贤妃宫里养的那种仙草,公主给了抚顺王妃一株,请抚顺王妃转献给皇贵妃……”
  这种差事太难了!
  小马一汇报完,立马开溜回翠薇宫。
  皇帝听说后,拿着戒指看了半天,就是打不开啊,里面的圣果宝贝都拿不出来,那么多的好东西,再不吃就坏了,他这辈子什么没吃过,就没吃过圣果啊。
  这一回子,他还真是急坏了。
  皇帝折腾了一通,依旧是打不开,用手敲击着龙案,“那臭丫头她就是故意的,跟朕玩小心眼。”
  大总管满是心疼地道:“皇上,里头的宝贝不少呢,要是坏了就太可惜。”
  “她难道非得要朕处罚莹儿?”皇帝摇头。
  大总管道:“当日,凤歌公主罢免公主身份,走得轰轰烈烈,她现在不许人唤她公主,只称姑娘。皇上,怕是要她回宫,还得遣人去接才行,姑娘家都是爱面子的。”
  皇帝心疼戒指里面的圣果,“老羊子,明日你走一趟容王府。去试试她的语气,朕是不会处罚莹儿的,这几年,莹儿已经改了许多,再说,莹儿与大驸马强夺的财物已经退还给百姓,这一点就很不容易。”
  大总管应了。
  江若宁此刻正在阁楼上小憩,合了房门,不让任何人打扰。
  蓝凝正盯着那快速的仙草叶片,只等一成熟就摘下来用,这次再配出的香膏,就是她与翠浅的。
  江若宁此刻进了自己的戒指空间,看着二分地大小的药田,又看着一分地大小的果园,里面种了一棵苹果、一棵橘子,又一棵松树,还有两株枣树。
  药田里,有她从修仙界搜罗来的各式灵草灵药,更有几十株冰肌玉骨草、续骨草、养髓草等,每一种草周围,都有小沟隔开,为了种好这些灵草,她特意熟读了《灵药谱》研究每种灵草灵药的属性。
  她取了木桶,从灵液池里打了水,将药田浇了一遍,又将果树浇了一遍,果园下看到了几棵瓜蔬幼苗。
  瞧着时间还长,她褪去衣衫,打了水用灵液泡澡,手里拿着一个大碗,碗里有十六片冰肌玉骨草末,用灵液调了又加入少许雪花膏,搅匀之后,薄薄地敷在脸上。要是让翠浅两人知道自己一次用了十六片叶子,一定会心痛不已。待脸上的肌肤吸收得差不多,江若宁将脸洗掉,任草汁融在灵液内,令浑身的肌肤吸收剩下的营养。
  依在浴桶上,吃着苹果,饮着灵液水,这种生活,简直就能幸福地冒泡泡。
  洗完澡,江若宁便在空间小屋里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在这里,她的灵力和修为未被禁锢,干起活来一点也不辛苦。
  忙完之后,又亲自熬了一钵麻沸散,竹片刀削了一块肉灵芝下来,用手掂了掂差不多有一斤,寻了个陶碗将肉灵芝浸泡在水里。
  在空间里调养休息差不多,江若宁方出了空间,盘腿坐在榻上调息。
  “姑娘,快到酉时了。”
  江若宁将银针、羊皮袋子、老山参、肉灵芝分好。
  待她琼芳院时,慕容琅一家四口已经到了,一个七八岁的水灵小姑娘站在李亦菡身后,微微福身:“臣女给公主请安!公主万福!”
  不待江若宁问话,李亦菡道:“这是我娘家堂兄家的女儿,名唤水云,早前算命先生说夫君膝下子嗣单薄,需得过继一个姑娘押长。她与我们夫妻的八字最合,过继到到我们夫妇膝下为女。”
  江若宁知晓慕容琅吃了绝育汤药的事,就现在这个儿子,也是意外之喜,往后除了这慕容澈也不能再旁的孩子。
  江若宁伸出手来,“是个好孩子!”想了片刻,原想送件礼物,可她从头到脚已经是素得不能再素,手上无戒指,腕上无镯子,头上也只一根白玉钗子,一扭头,对蓝凝道:“将我首饰盒里的那对红玛瑙镯子取来,当是我赏给这孩子的礼物!再将那个赤金璎珞盘取来!”
  蓝凝应声。
  李亦菡忙道:“让公主破费,这怎么好?”
  “都是自当人,这么见个作甚?”江若宁笑盈盈地看着慕容流澈,用手轻抚他的小脸颊,“澈儿,可认得我?我是你姑姑……瞧瞧,也长着一对凤眸呢。有一岁半了吧?”
  “一岁五个月了,素日里皮得很,动作又快,将家里能翻个底朝天,什么都好,就是而今一岁多了,还不会说话。”
  慕容澈剪着一个茶壶盖头,周围光光,唯头顶有一丛黑发,脑勺后头编了一根五寸来长的小辫。
  江若宁用神识探视:这孩子体内还有几缕灵力。
  这灵力定是当年她将药血输入之时传送他身体里的,灵力丝丝绕绕正萦绕着孩子的识海穴。她定定心神,“澈儿真可爱!好可爱的宝宝哦……”将手移到孩子的头顶,暗调内息,用真气吸灵力。
  李亦菡想着这孩子的病是江若宁治好的,就想抱来给他瞧瞧,又有慕容琅回家说了江若宁当初为救他所付出的心血,夫妻二人颇是感激,这会子突见江若宁一脸凝重之色,严肃得让他害怕,再定睛细瞧,却见江若宁正在笑。
  江若宁吸走了几缕灵力,露出了笑颜,然后又突地故意板着脸。
  末了,她不由笑了起来:“瞧瞧,澈儿真有趣,我一板脸,他的小脸立时就变了,我一脸,他就立时也跟着乐。澈儿,快叫我,我是姑姑!叫姑姑哦……”
  慕容澈眨动着灵动的双眸,嚅嚅地唤了声“姑姑哦!姑姑哦……”声音不高,小姑娘与李亦菡都听见了。
  李亦菡惊呼一声:“澈儿会唤人了,澈儿会唤人了!”

☆、464 见姑说话

  水云蹦跳了起来:“娘,弟弟会喊人,弟弟终于会说话了。”
  “姑姑哦!姑姑哦!”
  江若宁道:“姑姑!姑姑!”
  慕容澈又跟着喊了声“姑姑”。
  慕容琅立在一边,满是惊讶地看着儿子,又望了眼江若宁。
  江若宁指着慕容琅,“那是你爹爹!爹爹……”
  慕容澈望向慕容琅,小嘴儿撅起,萌态十足,可爱非常,慕容琅的心立时软了下来。
  “爹爹……”慕容澈跟着唤出。
  江若宁又指着李亦菡:“这是你娘!娘……”
  “狼……”慕容澈唤着,直逗得江若宁大笑起来,“是娘!不是狼,你娘!娘!”
  “羊……”
  这几个月,李亦菡没少教儿子说话,可怎么教他都不吱声,今儿还真是奇了,他一见到江若宁,江若宁一教就会了,姑姑、爹爹都唤得口齿清楚,唯独这“娘”却不会。
  “澈儿最乖了!来,让姑姑亲一口!”江若宁一亲,又道:“娘!娘……”
  她说一声,慕容澈就跟着叫一声,不是狼、就是羊,却没一声唤对了,然,他突然张开双臂:“抱!抱!”
  天啦,李亦菡与慕容琅整个都呆住了。
  这会子可没人教他说“抱”,他就要江若宁抱他。
  慕容琅暗道:莫不是澈儿身体里有若宁妹妹的血,所以他与若宁妹妹亲近。
  江若宁接过慕容澈。
  蓝凝取了镯子和璎珞盘来,她将赤金璎珞盘给慕容澈戴上:“姑姑送给澈儿的,澈儿喜欢吗?”
  “喜欢!”
  这一回,慕容琅夫妇更是惊得无又言表,这孩子一岁五个月,从十个月开始,李亦菡与女儿就一直教他喊爹娘、说简单的字,可怎么教他,他只玩他的,理都不理,除了大哭的时候会出声,素日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今日突然会唤爹娘,还会说简单的字,这着实太令人振憾了。
  “姑姑要给你的表哥们治病,不能陪你玩,你跟你娘回和鸣院去,姑姑让人把好吃的点心送你吃,你要乖乖听话,好不好?”
  慕容澈应声“好”。
  他最爱定定地看着江若宁,似在打量,更似很喜欢,然后整个人还软软地依在江若宁怀里,伸着脖子亲了江若宁一口。
  李亦菡喜难自禁,接过孩子,“公主真是澈儿的福星,一岁五个月都不会说话,一见到你就会说了。”
  江若宁道:“我要忙了,你们都和鸣院等候。”
  水云跟在李亦菡后面,“弟弟,再喊一声娘!”
  “娘!”
  “喊姐姐!”
  “姐姐!”
  慕容琅与江若宁进了琼芳院偏厅,江若宁看了一下准备好的东西,问:“琅大爷,其他人都到了吧?”
  “都到了,在清秋院里候着,一会儿就会过来。明明都说好了,按着顺序来,可二姐又胡闹起来,非说孔逍的病重,治完张晏就得给幼安治病,现在还在吵呢。”
  江若宁道:“我用麻沸散,这样不会太痛。你如何有内力真气,不妨试着将药血从指尖逼出,我已经备好了琉璃碗。”
  “好!”慕容琅盘腿坐在蒲团上,“刚才,你是在给澈儿治病吗?澈儿怎么了,以前怎么教都不会说话,你用手一摸他的头,他就会了,我瞧你刚才似在给他打通脉络……”
  他可不会认为这是巧合,定是江若宁做了什么。
  江若宁道:“澈儿的识海穴不通。他心里什么都明白,因此穴不通,无法正常说话。”
  慕容琅面露感激,如果他不问,怕是以她的性子不会主动说出来邀功吧。“多谢!”
  江若宁拿着一个药包,这是浸过麻沸散的。
  慕容琅突然摇头:“不碍事,不用这个,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目光交替,彼此会意。
  江若宁道:“气沉丹田……”
  她说一句,慕容琅就照做一句,慕容琅能感觉到体内流窜的真气,其实这不是真气,而是当年他从江若宁指尖吸走的灵力,丝丝缕缕,源源不断。
  江若宁瞧得眼馋,以前不知道,结丹之后,她能启神识,看到这些灵力,就如饥饿的人看到了美食,何况原就是她的,“我帮你一把!”她将人抵在慕容琅的后背,用力吸食灵力,一缕,又一缕。
  这些乱窜的灵力,一直让慕容琅觉得浑身时不时的刺痛、酸麻,这会子,他觉得刺痛、酸麻都汇于后背,正一点点地减少,难不成,他是得了什么病,她又在替自己治病不成。江若宁吸完了灵力,甚至还吸走了一些慕容琅自己修炼出的内力真气,突地一收手,将真气往指尖相逼,略带一些黑的药血就一滴又一滴地从指尖滴落。
  蓝凝蹲在琉璃碗前,频住呼吸注视着药血的颜色,嘴里还不停地数着数,“十五、十六……”
  “十八!姑娘,药血已经很红了。”
  江若宁道:“琅大爷,收手!”
  而慕容琅却有些走火入魔,一时收手不住,江若宁用手一点,挽了几个手诀,手指一点慕容琅眉心,慕容琅满头大汗,面容煞白无血,“是你救了我?”
  江若宁道:“你刚才收不住内力,险些走火入魔,这是在逼药血,你是不是走神了,你这样练武功,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慕容琅看了看手指,现在涌出的鲜血很红。
  蓝凝寻了个布条,又拌了药粉,“琅大爷先包好伤口。”
  江若宁问道:“有多少滴药血?”
  “回姑娘,十七滴!”
  “让三郡主把孩子与内力高人送进来,先告诉她,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她必须保持冷静,不得打扰,否则一旦打扰,治不好孩子,由她自负。”
  三郡主夫妇今儿听说要给孩子治病,丈夫张广也跟了来,一家三口正满是紧张地候在厢房里,见蓝凝出来,立时就抱着孩子与高人过来。
  张广道:“萸儿就不必进去了,我陪涂大哥进去。”
  三郡主紧张地道:“不,我要进去,我……我怕晏儿哭闹。”
  二郡主不满地道:“你们还磨蹭什么,不想进去,就让我家幼安先治。”她立时粲然一笑,问道:“蓝凝姑娘,子宁逼出了多少药?”
  蓝凝冷冷地道:“十七滴药血。快进去吧!”
  十七滴……
  这个数量令他们惊奇。
  谢婉君迎上慕容琅,“我的儿,还好吧?看你的脸色,苍白无血,我让亦菡给你熬红枣莲子汤,听说澈儿今日会唤爹娘了,还会说话?”末了,她愤愤地瞪着三个女儿,“子宁待你们多好,你们可得有良心!来,我扶你回和鸣院,先回去休憩。”
  张广抱了孩子进入偏厅,门外头有容王府的两名护卫看守,花厅里又有蓝凝立在一侧。
  江若宁已将琉璃碗里的药血装出一个琉璃管里,有些像针管,“将孩子的上衣脱掉。这位义士稍后听我吩咐行事。”
  张广又道:“一会儿,就有劳涂大哥了。”
  “张贤弟多礼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能看你爱子康复,我这做伯父的也高兴。”
  张家早前是商户,到了张广这辈,张广出仕为官,才成了官宦人家,张广的嫡长子对张家来说意义非凡。
  张广哄着儿子,“晏儿要乖,今日给晏儿治病,以后晏儿就可以像哥哥姐姐们一样能蹦能跳,再不会胸口发闷了。来,爹爹把你的衣裳脱了,晏儿要乖……”
  江若宁静坐在一侧,“张大人可有武功?”
  张广摇头。
  江若宁又道:“想保令公子的子孙再不受心疾之苦,彻底断了病因,除了把药血输入外,还得把带有病因的原血取出,更需血肉至亲的原血补充,但这至亲必须得是健康人。”
  “原血?”
  江若宁点头,“就是骨髓,这会非常痛!也是唯一可以断掉病因的法子。你可以选择做或是不做?是保孩子一人健康,还是保子孙后代的健康?但凭张大人抉择。三郡主自来待我友善,我实在不忍,你们这一脉被祖病心疾所累。”
  若是二郡主,她最多保其儿子性命,是否康愈,管她屁事。她江若宁就是小心眼,而且还很记仇。
  张广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法子,简直是匪夷所思。
  江若宁突然说出此事,也是用神识一探,张广与张晏长得很像,如果她没猜错,父子俩的血型一样,这骨髓也是一样的,这样一来,就可以用上,也能促使张晏尽快恢复健康。
  张广肯定地点头:“我愿意将取出原血给晏儿一用。”
  江若宁点头,对外头道:“蓝凝,你进来!”
  蓝凝应声而入。
  江若宁对张广道:“你先准备一下!”她看了眼涂义士,微微点头,取了麻沸散药包,往张晏嘴上一按,只得片刻,张晏便昏了过去,江若宁道:“涂义士调好内力真气,我会将一滴药血滴入孩子胸口,你用真气将药血中的药效吸入孩子心脏,每个人练的武功不同,但内力真气却可以同样做到。”
  路数不同,她无法说出口诀,只能凭借各人本事。
  涂义士看着躺在床上的孩子,运足内力,“可以了!”
  江若宁将琉璃管里的血滴了一滴到胸前。
  涂义士原以为很简单的事,可此刻却怎么也做不到,那一滴血还是完好无差地在那儿,不多不少,不增不减。

☆、465 病因原血

  张广瞧得有些着急:“涂大哥……”
  涂义士一张脸憋得通红,可那血还是蚊丝未动。
  江若宁眉头微蹙,“涂义士且先收手,我来试试,蓝凝,拿着琉璃管,听我吩咐。”
  几个人围立在孩子周围,江若空立好,纤手指一动,一指点向药血,那药血立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融,“蓝凝,再加一滴!”
  “是。”蓝凝又滴了一滴。
  涂义士面露惊容,说起来做这事不难,可他刚才连试了五六次都做不到,江若宁只用一根指头就做到了,这着实令他吃惊不已,她的内力得有多浑厚?
  “再加一滴!”
  院子里的人,听到里头的声音,一个个紧张不已。
  二郡主道:“三滴了!都用三滴了,到我儿时,还有没有啊?凭什么你们的儿子就是儿子……”
  江若宁大喝一声:“谁在敢在外喧哗,立马给我丢出去,性命攸关的时候,还敢打扰?想找死!”
  三郡主、大郡主立时愤愤地盯着二郡主,只要她再多说一个字,不用里面的人动手,他们就会动手。
  江若宁道:“涂义士,取张广原血,这孩子的心疾不重,先取三滴。”
  涂义士长得人高马大,可这会子整个人就呆住了。
  江若宁厉喝一声:“还不快些,孩子的药血很快就完成了,我会将他体内的病因原血取出,没有他父亲的原血补充,弄不好就会落下病根。”
  张广连声道:“涂大哥,你取吧!”一副大义凛然赴刑场之感。
  涂义士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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