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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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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婉君一口咬死:“谁也别打我儿子的主意,要打我儿子主意,你们就一刀先杀了我。我还有心疾呢,我都未动他的念头,就你们的儿子,也休想动他念头……”
  秦晓画瞧得头痛,一扭头,却见江若宁坐在那儿看得津津有味,怀里抱了个碟果点盘,吃着点儿,咬着苹果,一副:快吵!快吵!吵精彩点,本姑娘还在看戏呢。
  秦晓画明白了,江若宁是唯恐天下不乱,压根就是故意的,低声问道:“你真会转寿术,把一个人的寿缘转到另一个人身上?
  江若宁低声道:“说有便有,说没有便没有。”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江若宁扬头望天:“以前没有的,但从我把自己体内的药血逼出给他们治病开始,就有了。只有血脉相联的人才能实施此术,而且我还真的会,但是转十年还是二十年或者更多,我拿不准。”
  她递过果点。
  秦晓画道:“你还有仙果没?”
  “哇靠!就知道敲诈我,连爹都吃到一枚,你还想要。”
  秦晓画抚着大肚子,“我可怀着你的侄儿呢。”
  “滚!本姑娘没有!”
  秦晓画嬉笑着道:“没有苹果,旁的也行。”
  “没有。”
  “昨儿晚上,夫君告诉我一个秘密,父王带他去郊外庄子上,父王让人在庄子造了一座木屋,眨眼的功夫,父王就把木屋变没了。夫君说,父王得了一件你给的宝贝,将来要当成传家宝,父王将来会留给夫君。夫君进去过里面,里头有两件屋子大呢,父王和夫君两忙了一整天,才把里面给装饰好,有一个屋,还有个小院子,啧啧!可真是件仙家宝贝呢!
  我在想那么大的屋子,得装多少宝贝?好姑姐,你那儿肯定还有旁的果子,瞧在我怀孕辛苦份上,你就再赏我一枚吃呗。实在是我肚子里、你的侄儿想吃,就再给一枚呗。”
  秦晓画压低嗓门,这声音只得江若宁能听见。
  全都是狼!
  她最大的错,就是暴露了储物戒指。
  江若宁抬头望天。
  容王也太装不事了,这就告诉慕容琭了,而慕容琭又告诉老婆了,现在秦晓画又拿到事来敲诈她。
  “你信不信,我回头就去找爹把传家宝给讨回来,然后一把火给毁了,叫你们谁也别得!”
  秦晓画怔了一下,以江若宁的性子还真干得出来。要是真毁了,她就捅了大漏子,那可是他夫君的宝贝,未来也是她儿子的,那真是有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好姑姐,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不要果子吃了,我就吃这桌上的苹果……”
  以为要胁就能吃到仙果,结果反被江若宁给要胁。
  如果江若宁去的容王问罪,怕是连夫君都要被训。
  夫君可说了,这是他们家的秘密,谁也不能说。
  这不是自家人么?她就是想吃果子啊,怎的越想越馋呢,馋得秦晓画此刻口水此流,像个哈巴狗儿般望着江若宁,仿佛这不是人,根本就是一棵仙果树。
  江若宁轻哼了一声,“瞧你没出息的样儿。”
  “姑姐不知道怀孕的女子都嘴馋!你昨儿不该让我尝鲜,这一尝就念上了。”秦晓画从果盘里取了一枚苹果,大咬一口,吃过了最好吃的,这苹果真是没味儿啊。
  江若宁安慰道:“我们俩看戏!戏看完了,找个没人的地儿,我再翻翻我的袋子,看里面有没有桃子、枣子这些东西,如果有,再送你吃。”
  秦晓画搂住江若宁:“我就知道姑姐最好了。”
  “去!你生的孩子,一定跟你一样粘人。”
  “那也得姑姐疼他。”秦晓画顿了一下,“要不,我帮姑姐再撩拨几把,让他们几个吵得更欢些。”
  江若宁连连点头。

☆、460 争执

  秦晓画朗声问道:“你们决定下来没有?赶紧决定呀!是治病还是不治?”
  谢婉君大吼:“不治!”
  大郡主、二郡主与慕容琅直呼“治!”
  秦晓画道:“大伯哥的药血治不了几个孩子的病,只能治一人,到底治哪个孩子?”
  “逍儿!”
  “凭什么是你家逍儿,就该是我家幼安!”
  秦晓画又道:“你们还是商量出一个结果再来找姑姐拿主意,这样吵下去不是法子。”
  江若宁摆了摆手,“让三郡主的儿子也来,一视同仁,给彼此一个公平的机会。”
  事不关己,个个都可以看热闹,现在看戏的是江若宁,这种心情很畅快。
  慕容琅完全没想到江若宁是看戏心诚,很是诚恳地道:“若宁妹妹说得是,我回头就派下人去告诉三姐一声,他家的儿子也有心疾,现在还小,也不知严不严重。我这当舅舅的一视同仁,若吵不出结果,几滴药血就平分,能减轻一分是一分。”
  二郡主大叫:“子宁,这些年我待你不好吗?凭什么要平分,就该全给我家幼安。”
  江若宁摆手:“谢通房还是领了他们回清秋院商量。你们要我出力可以,让我出血,抱歉啊,我的药血早就没了,也治不了他们的病。你们商量出结果,再来请我出力,都回去吧!”
  慕容琅揖手,拉了谢婉君出梧桐阁。
  身后跟着大郡主、二郡主,姐妹更是吵得不分伯仲。
  “药儿,这样可好,你把寿缘转给遥儿二十年,我转给你家幼安二十年,这样可好?”
  “慕容茱,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是秦晓画,凭你三寸不烂之舌,我就会上当,只怕我真这么做了,临到你时,你就会装头昏生病,说你身体不好,推个干干净净。”
  大郡主还真打的是这样的主意,这样既保住了两个儿子的命,又不用牺牲自己的青春,到时候两个儿子的病一见好,她就带着儿子回德州孔家,二郡主总不能追到德州逼她兑践诺言罢。
  谢婉母女离去,江若宁就给了秦晓画一把青枣,个个有鸽子蛋大小,竟有三个,乐得秦晓画一时间不分东西南北。一把接过,也不洗,就往嘴里塞。
  江若宁嫌弃地道:“晓画,你真是秦家的嫡女,不是外头饿了三天的难民?”
  “不是我饿,是你侄儿饿。”
  “少来!”
  秦晓画咧嘴笑着,一口气吃完了三个青枣,打了饱嗝,枣核因沾了浊气,片刻后变黑化成了烂泥,江若宁令蓝凝收了起来:“这可以当花肥,收到那个仙土花瓶里,回头我要移植仙草用。”
  这一夜,清秋院里一直吵吵嚷嚷,最后不欢而散。
  大郡主、二郡主生怕有人抢的药血,拉着慕容琅也一并住在清秋院。
  谢婉君也不放心慕容琅,千叮万嘱,不许他干傻事,又给他分析一番利弊:“你是男子,是要办大事的,怎能与她们比。她们的儿子有病,那是孔、杨两家该操心的事,你就别管了,这会子趁着她们都睡下了,赶紧回府,或是去乡下庄子,或是躲到寺庙里闭关读书都成,别在来容王府。”
  “姨娘,他们也是我外甥,若儿妹妹说我病已经全好了,身体里还有没用完药血,留着也没用,就给他们吧,好歹还能治好一个。”
  “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这种死脑筋,没听凤歌说,万一有意外,你就会折寿缘,你有个好歹,让娘往依靠谁去。这两年,我在清秋院过得清苦,我一直忍着,不就是为你吗?”
  谢婉君立时泪如雨下,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她已经两年没见到容王了。他原就不喜欢她,是她花了手段才做了夫妻,他恢复了记忆,自然念得最多的还是雪曦。
  他看似纳了郭承仪、戚昭应,可最初新纳的三个月还去她们那儿,这两年他都不去了,这两个侍妾就形同虚设一般。
  早前,他是为了报复谢婉君。在江若宁失踪之后,他又像变了一个人,竟说什么也不碰女人了,********地做学问,********地空守书房。
  次日一早,三郡主慕容萸回来了。她嫁的夫婿是那届的进士,家里是京城的二等名门,是北坡县的书香门第,家里有份不菲的家业,丈夫待她的感情也不错。丈夫也说不纳妾,可她想着自己生的儿子有病,这才从自己的陪嫁丫头里挑了两个清秀的做通房。
  一进清秋院,就迫不及待地进了谢婉君的内室,“姨娘,听子宁派来的婆子说,子宁有药血,吃了药血就能治好心疾,是不是真的?”
  谢婉君昨晚大半夜才睡,这会子一听她的话,立时跳了起来,扯着嗓子就骂:“我是作了哪辈子的孽,怎的生了你们姐妹虎狼之人,那是你弟弟,你们这会子个个都拿他当肥羊。只想着你们儿子的病能好,全没想他许会折损寿缘?”
  三郡主嚅嚅地道:“不是家里婆子来递的话,还让我把孩子带回来?姨娘这又发的什么火?从小到大,你最疼大姐,这会子,你好歹也可怜可怜我,我以前从不争夺,只求这会让子宁把药血给我儿子,他的病儿又不重,许就真的好了。”
  谢婉君用被子蒙着脑袋,全都是造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养慕容琅一个。什么女儿、姐姐,就想着她们自儿个,就慕容琅那孩子傻,还********念着骨肉亲情。谢婉君想劝他避开,可慕容琅竟反过来劝她,“娘,我有药血的事怕是要传出去,若是有人知道,少不得要强逼我取出药血,与其如此,倒不如早些给了外甥治病。他日传出去于我也有美名,若是皇伯父知晓,一高兴赞赏几句,赏我个爵位也不定。还有,我要出仕为官,总得要名声的。”
  谢婉君一晚上就没睡,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这事,前前后后的考量,思忖,又觉得慕容琅说的话有些道理,可她还是怕,这一怕,心就动摇了。
  她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三郡主给吵醒,起床气不撒到三郡主身上往谁身上撒。
  谢婉君撒了一通气,三郡主也不生气,知她是这个脾气,待她骂完了,方服侍谢婉君整衣起床。
  “灵茱有两个儿子,你二姐有一个儿子,你也有一个儿子,这药血就那么多,哪能救这么多人,与其分开,不如认真治好一两个。可你说,救谁的儿子不救谁的儿子,这太难了。子宁那儿也不知道办才好?昨日吵了一天,也没个结果。
  我一说话,你大姐、二姐又哭又闹,谁也不服谁。
  我大姐直说治不好儿子,她没脸回孔家。
  你二姐又说,治不好儿子,她就不活了。
  我是没法子,你素来是个聪慧的,快与我想个法子。”
  谢婉君不想让慕容琅出血,很显然,她的话,慕容琅压根不听啊。
  三郡主慕容萸想了片刻,灵机一动,道:“姨娘,待取出药血,看能治一人还是两人?一旦确定人数,立马抓阉。抓到治的,就去治病,抓到不能治的,就当是命,谁也怪不得谁。”
  他们不用再做选择了,全交给老天爷决定。
  江若宁那丫头,一会一个主意。
  三郡主道:“凤歌答应帮忙用药血治病了?”
  “是她自己说的。昨儿宫里的九公主、十三公主在我们府里待了大半天,被宫人催了好几回才离开。”
  三郡主沉吟道:“这事不能拖,万一凤歌回了宫,再要她出面帮衬就难了。娘是长辈,得赶紧定下来。还有,要是让父王知道,要是他不同意,就更乱了。”她顿了一下,“子宁说的话也有道理,他体内有药血,能治天疾,这家里有天疾病人的太多,比如天生的傻子、天生的哑巴,万一传出去,就是个麻烦事,还真不如把药血给用了,没有了,子宁也安全了。”
  谢婉君见三郡主也如此说,轻叹一声:“把你大姐、二姐都唤起来,再把四个孩子都集中到一块,抓阉吧,抓到谁就是谁。”
  半炷香后,三位郡主各带自家的儿子坐在清秋院花厅。
  清秋院小,房间不多,秦晓画原要安顿他们住客院,可他们谁也不愿意,只把三个孩子送到客院住下,实在是不放心另一个人,生怕一转身,另一个就去找慕容琅说情,慕容琅性子和软,万一私下应下什么,自己的儿子就没药血治病。
  昨晚,大郡主、二郡主挤在一个床上,两姐妹争被子,就差大打出手了,谁看谁都不服气。
  慕容琅住在和鸣院,这处院子是府里给他们夫妻留的,只要回来就住那儿,院里平常也留了一个小厮,两个丫头打扫着。
  谢婉君把三郡主的法子给说了。
  大郡主道:“姨娘的主意不错,我家逍儿、遥儿都来抓。”统共四个孩子,她的儿子就占了一半的机率,大郡主满口赞同,若是三郡主的儿子不来,她的机率就更大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什么端庄贤淑,温柔善良,大郡主慕容茱小心思不小,只是她掩饰得太好。
  二郡主道:“慕容茱,你凭什么啊?我们三姐妹,一家出一个孩子治病,就分上中下,抽到上的,第一个治。抽到中的,就第二个治,抽到下的,就不治!”

☆、461 抽签治病

  三郡主道:“二姐说得是,这样最公平,若是药血只够一个孩子的,就让抽到上签的治,若是够两个孩子就可以让抽到中的治。”
  大郡主道:“四个病孩子,为什么不让我家遥儿抓。难不成二妹要兑践诺言,把命血给我家遥儿续命?”
  二郡主愤愤地瞪了一眼,“我们现在商量的是抓阉,你又扯那事作甚?三个孩子,一家一个,最是公平。”
  “不行,我家遥儿也要抽,都是有心疾的孩子,凭甚把我家遥儿排除在外。”
  谢婉君轻叹一声,这三个和四个能有甚区别,二郡主就非要在这上头掐。
  慕容琅吃罢早膳从和鸣院过来时,就看到谢婉君和三个郡主还在那儿吵。
  一问明原因,道:“四个就四个吧!把孩子叫出来,我来写阉纸,就写‘上上、上中、中、下’,就当是排个顺序,优先治上上的,其次是上中,可好?”
  慕容琅当着她们的面写好阉纸,又着丫头取了蜡烛,将阉纸团裹入蜡油中,立时就成了四个白蜡珠。
  三位郡主令自家婆子、乳母把四个孩子领到清秋院。
  二郡主道:“从小到大抽吧?”
  三个郡主可是眼睛不带眨地盯着慕容琅做阉珠,就想记住哪个写的上上、上中,可看着看着,最后连她们自己也忘了,被那白蜡珠一裹,大小差不多,都是圆溜溜的,谁知道哪个是。
  大郡主道:“凭甚是从小到大?我瞧从大到小好?”
  眼瞧着又要吵起来。
  孔逍揖手道:“母亲,就依二姨母的,从小到大。”
  他自出娘胎就有心疾,早前以为没有,不曾想这两年越发重了,小时候胸口只是闷闷地痛,而今不能笑,不能悲,更不能像健康孩子那样又跑又跳。太医说,他活不过十三岁,他也不想了,一切都是命。
  大郡主还想再争,孔逍又道:“母亲,若上天怜惜孩儿,自会给孩儿这个机会,若不怜惜,就算我先抓,也未必能抓到。”
  大郡主心头发酸,他这孩子知礼知节,心思灵慧,却没个健康身体。
  慕容琅赞赏地看着孔逍,“逍儿这话说得在理。那就从小到大抓吧,一抓入手,就不能再换,否则就坏规矩了。”
  第一个抓的,是三郡主的儿子,他最小,只得三岁多,拿到之手就扑到三郡主的怀里,三郡主当即剥开,里面竟是一个大大的“上”字,立时就笑了,“我儿抽到了上上,哈哈……”
  第二个抓的是杨幼安,他正要抓中间的那颗球,在他看来,这粒最圆最漂亮,二郡主扯着嗓子在那儿高喊:“右边的!”
  杨幼安愣了一下,回头看母亲,二郡主扯着嗓门:“让你抓右边的!”她指了指,杨幼安抓了右边的球。
  这会子,轮到了孔遥,他看了看剩下的两珠,抓了一枚,将球递给了母亲。
  孔逍拿了最后的一枚蜡珠。
  大郡主先打开孔遥的,竟是一个大大的“中”字,立时心沉到了谷底。又打开孔逍的,当看到上面写着“上中”,也跟着乐了,“逍儿,你手气不错,是上中,你有希望治病了。张晏的心疾轻,用不了多少药血,我儿康愈在望。”
  “母亲,那二弟呢?”孔逍面露忧然地看着比他小的弟弟。
  大郡主凝了一下,“你也瞧见了,这就是命,他没抓到好阉。”
  孔遥垂着头:大哥自小就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六岁以前更是被家时捧在手心上长大,祖父还亲自给他启蒙,若不是他的病,他就是德州的神童。他虽也不错,与大哥相比,到底还是差了许多。母亲最想救的还是大哥。
  大郡主笑道:“二妹也不用瞧了,你手里的肯定是个下。我们这里,没二妹什么事,二妹可以带着孩子回去了。子宁,我们陪你去找凤歌,约一下黄昏用药血的事。”
  二郡主冷着脸。
  三郡主道:“二姐也别怪孩子,这就是命。早前幼安想选中间的,那是个‘中’阉,就算选中,一样没机会。”
  二郡主抱起儿子,“许有足够四个孩子治病的药血呢?凤歌不是说,当初给澈儿治病,五滴药血就足够了。子宁这么壮实,怎么也不止二十滴药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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