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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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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得!你们倒是快点,我要去御书房瞧热闹呢。”
  碧嬷嬷领着几名宫娥,动作迅速地给江若宁拾掇好。
  江若宁吃了半盏茶,领着翠浅、小高子就往御书房去。
  站在外头,能听到皇帝的咆哮大怒:“慕容棣,看看你生的好儿子!还是朕的亲侄儿,合着外人来算计朕的天下江山。
  一个与叛贼慕容梁勾结,慕容梁在巴山、凉山、金寨山三处私囤兵马,统共五十万人马,任宋越为五十万兵马总教头,又任东军都督里有经验的五位教头为副总教头。慕容瑁不是与瑞郡王亲厚么?这等大事,为甚没让他知道?
  还有你,慕容瑾,你家的银子是不是多得冒油,镇日里与你的庶母、庶弟们抠,却一年舍得往暗楼里投进去一百二十万两银子,这些年下来,你自己看看账簿,你在那里面花了多少银子?”
  敏王难得的恭敬,嘴里不停地说道:“臣弟有错,请皇兄责罚!臣弟镇日忙着皇兄给派的差事,忙着正事,对儿子管教不严,害得此次被御史给抓住了把柄,请皇兄责罚!”

☆、269 解危

  皇帝看着敏王的认罪态度极佳,实在骂不下去,可慕容瑁、慕容瑾这次给他捅的篓子不少。
  江若宁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似乎小了,许是皇帝已经发过脾气了。她好奇地拉着大总管:“羊翁!羊翁,父皇打人了没有?他发火的样子吓不吓人?”
  大总管有些想昏,有这样问话的,这不是添乱,敏王爷确定要请她来劝皇上。
  大总管很快淡定下来,他服侍了两代帝王,什么风浪没见过。“公主,皇上砸了不少御书房的摆件,回头又得让内务府挑一批新的送来。”
  “浪费呀!真是太浪费了。”江若宁轻咳一声,站在外头大喊:“父皇,儿臣来了,听说瑁堂兄、瑾堂兄惹你生气了,儿臣过来帮你训他们。”
  敏王想:救兵到了啊!
  看着这一地的狼藉,皇兄可是冲他砸花瓶啊,要不是他闪得快,头上非得被砸出个血窟窿不可。
  江若宁又喊了声:“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儿臣的画绘好了,昨晚绘好了,你要不要瞧瞧?儿臣把父皇年轻时候画得可英俊帅气、豪情万丈、意气风发,英勇无敌,哈哈……儿臣自认为父皇不是人,父皇是第一神将啊,真是太帅气了,要是儿臣不是父皇的女儿,就嫁像父皇这样的男子……”
  “老羊子,还不让她进来,站在外头胡说八道个甚!让外头的臣子听见,还不得笑掉大牙。”
  皇帝不气了!
  大总管立即推开了御书房的门,江若宁蹦蹦跳跳地进来了御书房:真够乱的!满地的碎瓷片,龙案倒了,椅子坏了。地上还有几本奏折。瞄一眼,全是弹劾昌郡王与敏王世子。
  “父皇啊,上回儿臣就瞧上御书房那对花瓶了,多好看啊,你怎么就砸了。下次你要砸之前,把你屋里的摆件都赏了儿臣好不好?”江若宁轻咳一声,学着皇帝本时的严肃。突然怒容难遏。虚空似托起了一只瓷瓶,“凤歌喜欢这瓶子,不砸了!这一砸就得上百两银子。一户五口之家的山野百姓,打拼一代人也未必能挣百两银子啊。罢了罢了,要不赏了凤歌,这瓶子朕也喜欢。那小丫头摆在屋里也不插花,太浪费了!还是不砸了。砸的也是我大朝的银子,毁的是我大燕工匠的心血,唉……这一只官窖瓷瓶,又是千里挑一的好瓶儿。得多少工匠的心血……朕是爱民的好皇帝,不砸了!砸东西!哼,这不是拿别人的错。来毁朕的东西。这种事,老子才不干!”
  江若宁耍宝似地。学着皇帝的神态语调,直惹得敏王父子忍俊不住。
  皇帝则在想:他生气时就是江若宁这样的?
  不可能!
  他可没这么滑稽,应该是威严无双。
  否则,他一发火,为什么大总管、宫人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臭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打趣朕!”
  皇帝含着笑。
  江若宁拉着他的衣袖,撒娇似地道:“父皇,儿臣画的《正兴帝征战西北图》昨晚成了,请你品评品评!父皇,儿臣在宫里都闷好些日子,你开开恩,让儿臣到宫外放放风。”
  “也就是你,把皇宫当大牢,还放风呢!”
  敏王立时忆起上回说的事,笑道:“禀皇兄,不如让凤歌去畅园行宫探问太后她老人家。嘿嘿……那个事,嗯,就是那个事……”
  皇帝忆不起来,他每日事儿多,敏王到底说的哪桩事。
  敏王提醒道:“容王妃有祖病,容王二哥过继子嗣的事……”
  慕容瑁、慕容瑾突地望向敏王:容王要过继子嗣。这些日子是听人说了,说谢立端这一脉有祖病——心疾,难不成因为这个原因要过继一个儿子。
  皇帝一脸肃容:“朕让你起来了?”
  敏王见江若宁进来,着实不好再跪着,被皇帝一喝,又跪了回去。
  “慕容棣,别以为给朕打岔,朕就忘了你两个混账儿子干的好事。”
  敏王垂着头,哪敢多说一个字,早前那架势实在太吓人了。
  皇帝道:“慕容瑁,昔日朕封你一个昌郡王,是先赏后功,你是如何回报朕、回报朝廷,啊?你勾结慕容梁那叛贼,还把明镜司、大理寺盯上暗楼的消息给透过去。你简直背祖忘典,罪不可恕,便是治你一个叛贼同党的罪名也不为过。”
  慕容瑁求助似地望向江若宁。
  江若宁一搅,皇帝才有了暖意,可见她还是得皇帝看重的。
  江若宁道:“父皇,是叛党太狡猾,瑁堂兄就是被利用了,他知道叛党私练五十万兵马,他也不敢不报。人家利用他,哪会告诉他那些事。”
  “哼!慕容梁要那么多银子作甚,赚来的银子去了何处,这本身就有问题,可他们兄们倒好,一个个与叛党狼狈为奸,一个给叛党送银子。慕容瑾,你这些年送给慕容梁的银子,够他养多少叛军了?”
  慕容瑾老老实实地道:“臣侄这些年送进去有一千万两银子,应该能养一千名叛军。”
  敏王一听,立时火了:“混账,谁家的叛军一万两银子养一个?老子怎么生了你这种废物。”
  皇帝不屑地扫过慕容瑾。
  光这一个眼神,就足让慕容瑾被凌迟千刀了,他心里一阵揪痛,低声道:“臣侄又接触过军务,如果知晓这军的花销。”
  江若宁想了片刻:“据儿臣所知,一名普通士兵,月饷分了三等,下等兵月饷三百纹,中等兵四百纹,上等兵是五百纹。就照上等兵计,一年需要六两银子,每年发放三季新裳各一套,计一两又八百纹银子,四舍五入计,算二两银子;另要给士兵备一身战袍得六两银子,兵器二两银子。一个士兵在军中每年的粮食菜肉又约需三两银子。如此算下来,一年需得十九两银子,之后每年的花销是十一两银子。”
  皇帝得意地看着敏王:瞧你养的废物,连一个士兵一年用多少银子都不知道,还不如朕的公主呢,简直就是丢人!
  慕容瑾嘟咙道:“一年四季,怎么发三季衣裳。”
  敏王将手一伸,越过慕容瑁就手了慕容瑾一拳:“混账!连个女儿家都不如,把老子的脸都丢尽了。”
  慕容瑁道:“夏季、冬季,春秋季,自是三季衣裳。军中将士多用耐穿的葛麻布制衣衫,最经磨摔。”
  皇帝道:“你给叛党一千万两银子,可知他又养活了多少叛军,要不是此次明镜司、大理寺的人称职下手快,若这些叛军起事,又将给我朝造成多大的影响,这是要危及国本。你说说你,像什么世子,连军中之事一窍不通,简直是给我皇家丢脸,给你父亲丢脸!此次之事,不能不罚!”
  江若宁轻声道:“父皇,你不是已经罚过瑾堂兄了,敏王府可是少三成家业呢,这些将来可都是瑾堂兄的……”
  “他还没袭亲王爵,他老子健康长寿着!”
  慕容瑾心头一个警惕:皇帝不该是要夺了他的世子之位吧?如果丢了世子位,只怕就夺不回来了,他的母亲可天天念叨着“你是有世子之位了,可你的弟弟阿瑛还什么也没有呢?”他那同母弟弟,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他要是一失去此位,回头就是撺掇母亲把世子位给他。
  慕容瑾一下叩在地上,顾不得地上满是碎片,瞧得江若宁一声轻呼,他一下叩在碎片上,一阵钻心的痛,一块碎片扎入额头,顿时鲜血淋漓:“请皇伯父恕罪!臣侄知错了!请皇伯父恕罪!呜呜……”
  哭了!
  慕容瑾扬头上,额上鲜血直淌,眼里泪水直涌,真真是血泪纵横,瞧得江若宁面露诧容:这说哭就哭,说流血就流血,真是够可以的,这戏演得好,这是苦情戏啊。
  “父王事多,难以管教臣侄,母亲忙着打理后宅,也没时间管束臣侄……”
  敏王大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你有父母生,没父母教,老子是忙,可那么多儿子,也不是个个都像你这样混账。”
  江若宁拉着皇帝的衣袖,左右扭摆着腰姿,娇嗔道:“父皇,你看瑾堂兄都出血了,又是真心悔改,你就再给他一个机会。就给他一个机会吧,他本就是嫡子,又在男子行二,不让他做世子,可没合适的了。”
  皇帝厉声道:“朕看他就是闲出来的,不务正业。来人,把忠武候给朕唤进来。”
  不多时,秦通进入御书房,行礼之后立在一侧。
  皇帝道:“朕今日把慕容瑾交给你,你不必拿他当敏王世子,就当他是个寻常的兵,让他与新兵同吃同住同生活,为期半年,以观后效,表现好了,继续让他做世子。表现不好,敏王府的公子十几个,总有一个可造之材。慕容瑾,从今往后就跟着忠武候好好学本事,皇家可不养废物!”
  “臣侄谢主隆恩!万岁万万岁!”
  皇帝道:“秦通,将人领回去,一切都照你的规矩来。”
  让敏王世子从军?
  还和寻常新兵一样,这是皇帝此次下狠手了调教了。
  秦通领了慕容瑾告退。
  皇帝冷冷地打量着慕容瑁。
  慕容瑁叩头,态度谦恭。
  皇帝道:“想学慕容瑾给朕来个血泪纵容,朕可不吃你这一套!”他看到慕容瑾玩,立时就知道对方的花样,“朕饶他这一次,一是早前已经罚过,二是他是真心悔过。可你慕容瑁则不同,你是知情不报,是跟朕玩墙头草,一面与慕容梁通风报信,一面又与朝廷递消息,你以为两不得罪就能两头得好?”

☆、270 凶皇帝

  慕容瑁有什么心思,又岂能瞒过皇帝。
  当今的正兴皇帝乃是天乾、雍和二帝亲自教导长大,要说****第一狐狸是谁,正兴皇帝说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第一,这不是谦逊,着实是正兴皇帝太过厉害。便是太上皇雍和帝都是甘愿认输,正兴还是孩童时候,就时常算计人,常令大臣们自愧不如,因他颇得天当时的太上皇天乾皇帝宠爱,大臣们被捉弄了还得夸他聪明。
  太子与慕容梁如何知道凤歌公主盯上暗楼的,还不是慕容瑁说出去的,慕容瑁把这消息告诉了太子,让太子叮嘱慕容梁小心凤歌。
  慕容瑁并没有说凤歌扮成顾逊潜入暗楼查探的事。慕容瑁当时的心思很简单:无论是太子胜或是凤歌赢,哪方得胜,他都算没有开罪人,到时候依旧有利可图。
  此刻,皇帝道破慕容瑁的心思,慕容瑁心头一沉,又磕了一个响头。
  皇帝厉喝:“是不是待叛军成事,再替你自己谋一个亲王来当?”
  敏王大吼:“他敢!”冷声喝道:“难不成慕容梁还能有你亲伯父待你好?你这个混账,一早就知慕容梁的事,为甚不告诉朝廷,不告诉为父和你皇伯父?”
  这江山是雍和帝传下来的,是慕容标的,也是雍和帝儿孙们的,自家人不帮自家人,这是要拆台吗?
  慕容瑁吓得冷汗直冒,“臣侄不敢!”
  他要知道慕容梁囤养五十万大军,他还不得立马向朝廷报告。
  江若宁不是告诉他:她只查贵族幼女失踪案,怎么扯出这么大的事。是她骗了他,还是这根本就是皇帝的意思。皇帝是要借一个人。把慕容梁设暗楼、养重兵的事掀出来?
  可他怎么觉得,京城的局势有些凌乱。
  如果是有预谋的,就不该是眼下这情形。
  “你虽是你父亲的庶子却更是长子,身为长兄,镇日打着自己的小盘算,难堪大任!荣成候的爵位,便是因池焘与慕容梁私下勾结没的;嘉隆伯世子温元庆也是因此被夺爵的;到了你这里……”
  慕容瑁深深一拜。“请皇上责罚。臣愿降爵。”
  “降爵?慕容瑁,你这是要替朕做主?”
  看似温和的话,慕容瑁却浑身一颤。
  皇帝是盛世明君。武能跨马打仗,文能安邦治国。
  行事更是雷厉风行,他这一问,也是回答。这件事绝不能如此善了。
  他可是最先与叛党之首慕容梁勾结,是他把池焘、温元庆等人介绍给慕容梁。说不是他从中说项,这些权贵门阀的世子,怎会着道。
  “慕容瑁,你此次之罪便是朕杀了你也不为过!你眼里可有你父亲、有朕?慕容梁要反的是朕的天下。朕是你的亲伯父,你竟勾结外人来算计朕。昔日朕封赏你一个昌郡王,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改过自新的机会。朕有没有告诉你‘这是先赏后功,让你效忠朝廷、造福百姓’可你这混账是怎么做的?
  你跟朕阳奉阴违。把朝廷盯上暗楼的事捅了出去。朝廷的人认出刘森,要不是你通风报信,刘森又如何逃得了?你还敢跟朕求情?还敢说甘愿降爵?你的爵位是朕赏的,是朝廷给的,更是你父亲替你求来的,你辜负了朕,辜负了朝廷,更辜负了你父亲对你的期望,还有什么脸面要爵位?
  为了免去明镜司、大理寺的疑惑,你私通叛党,令他们的人在南安劫走了顾家三女,可这三女却被你秘密养在你母亲的陪嫁庄子里。贵族幼女失踪案,你慕容瑁也是背里的黑手之一。
  慕容瑁,你上有愧朝廷,下有愧黎民,你还算什么皇族?你这是助纣为虐,你这是为虎作伥……”
  怎么又火了?
  大总管见这情形不对,立马开溜。
  敏王跪在地上:他这是倒了哪辈子霉,长子、嫡子一个赛一个地给他惹麻烦。嫡子的麻烦刚解决,长子的麻烦更大了。
  他哪敢说话,他一说话,皇帝就劈头盖地将他给狠骂一顿。
  他活了大半辈子了,还要被人骂,全都是这些不孝子惹的祸。
  江若宁苦着脸立在一边,不是已经骂很久了?怎么还没有完啊。
  她蹲下身子,“父皇,儿臣还要出宫呢,你能不能快点?”
  皇帝大喝一声:“是你出宫重要?还是朕的国事重要?”
  凶她啊!
  江若宁倒吸了一口气。
  “你看看你,哪里像一国公主,越发没个规矩,朕在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儿……得让德妃寻个严谨的嬷嬷好生教教规矩。”
  他是到更年期了?还是吃了火药,皇帝不是有专门调养的太医。
  江若宁立时炸毛了,倏地站了起来:“我怎么错了?我是爹娘生,没爹娘教的。就因为我是女娃,一出生就被人抛弃,我没规矩怎了,我又不是现在才没规矩,我是一直都没规矩。
  我没规矩怎了?我又没求着你,追着你要回皇家,本姑娘还嫌这里憋屈,进个宫、出个宫都麻烦死了……”
  我的个怪怪!
  这是什么状况?
  皇帝在骂人,凤歌又在骂皇帝!
  御书房外头的群臣突地听到一个提高的女音,一个个立时精神了。
  皇帝骂自家的侄儿,早前就训过一些话,现在又说,不过是重复了一遍。
  皇帝也变话唠了啊,说过的又说了一遍。
  难道是皇帝老了?
  然,凤歌公主的胆儿是不是太大了,居然敢与皇帝对骂,语速还快,气势还足。
  “你骂他们不好?你身为皇家之主,天下之主,你却不懂如何教养子孙。丫丫的,敏王皇叔是个风流混账的,只知道生儿女。不知道管儿女,那后宅的女人斗了个乌七八糟。他没出息,你是他长兄,你是一家之主,你不知道提醒他?帮衬他?
  敏王府的混账公子,说到底就是闲出来的。一个个就被女人圈在后宅斗,斗得一个个坏水一肚子。正经本事没有。你发现皇家的子孙学歪了。想用上几个了,发现自己没可用的,你尝试用一个还坏事了。原想重用他,不想却是个墙头草,与你玩一手无间道。
  会怪的,怪自己。不会怪的。才怪别人。
  他们是有错,可身为长辈的。其错更大。穷养儿子,富养女。你听说过没?穷养儿子,不是真的要穷,而要艰难磨练。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富养女,也不是富贵窝里娇生惯养,而是让她们多晓人情事故。多读书,做到识面开广。
  敏王府的公子。有几个吃过苦头,有几个知晓民生,全被你们圈在京城,就没去过外面,一个个就养于后宅,天天见到的就是嫡母、庶母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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