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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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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丫头道:“姨娘就惯宝小姐吧,回头大爷知道了又要生气,说你把她惯得不成样子。”这丫头已经认定,柳姨娘就是阿宝的亲娘。
  柳姨娘道:“今儿的事,小芹不说,小豆不说,谁会知道。”
  小芹,正是柳姨娘的服侍丫头。
  小豆则是服侍阿宝的丫头。
  两个丫头此刻都在马车里。
  小豆一副我绝不会说的模样。
  小芹对阿宝道:“宝小姐,你回去可不能说,若被大爷知道,又要罚你,不许你吃饭。”不仅是阿宝被罚,便是柳姨娘也要挨训,怕是她们两个丫头都要被骂。
  阿宝忙道:“我不说。”伸手搂紧了柳姨娘。
  这一刻,柳姨娘觉得自己就是阿宝的亲娘,整颗心都软了,“大爷又不在,你们莫吓着宝小姐,上回被罚后,胆儿都变小了。”
  小芹道:“三娘知道了又要念叨你。”
  谢三娘离开镇北王府时,就因温家的奶奶说担心阿宝长大了像宋清尘,又叮嘱温如山要严加教养,心头一直就多了根刺,对阿宝也严格了起来。又因柳姨娘的出身,怕柳姨娘把阿宝教坏了。时时又防备柳姨娘背里带坏了,但凡瞧到柳姨娘有半点不妥处,就要念叨好一阵。
  柳姨娘知她是温如山的奶娘,处处也礼让几分。
  谢三娘也是个知好歹的,不会瞪鼻子上脸,说得差不多就打住了。
  日子既没有像柳姨娘早前预想的美好:冒充阿宝的亲娘,可以做正头娘子;也不如早前想的那么糟糕:不被温如山所认。将她赶出来。而今。成了有名分的姨娘,温如山常不在家,后宅之事也由她管。日子过得自由自在。
  柳姨娘想:如果温如山不娶嫡妻,其实这日子还真不错。可她一个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旁人不识货,她却知道自己是冒充的、假的。人家能收留她,给她一口饭吃就很不错了。
  她只希望。温如山未来的嫡妻能给她一席容身多地,不愁吃穿,日子静好,她就阿弥陀佛。
  *
  这日。江若宁唤了慕容瑁、慕容琅,又商议了去暗楼的时间,依旧是慕容瑁出面预约日期。
  慕容瑁笑得意味深长。“子宁,这次是不是轮到你请客?”江若宁是不用付钱的。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想出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动作。这几日,忆起江若宁对暗楼美人又捏胸又摸/臀,怎么就瞧不出半点猥/琐。
  若是男子那样,还是在大庭广众下做这些事,怎么看都是个“色/鬼”,可江若宁做那些时,做得很坦然、优雅,就像是“一个医者在检查病患”,对,这个形容不是慕容瑁说的,而是富国候世子马志坚评价了。
  慕容瑁当时便笑道:“顾逊像医者,那我们像什么?”
  “我们自然是贵客!”马志坚回答时,扯着哈哈大笑。
  他笑时,声音很是怪异,神态猥琐未明。
  江若宁微微一笑,“你们一个是昌郡王,一个琅世子,不会差这二十万两银子吧?”
  让铁血、金柳拿这么大一笔银子,这是开玩笑吧?
  据说,明镜司和大理寺给捕快都有一笔专门的银钱算作差资,出一趟门,视远近而论,少的二两,多的能领到五十两,可见这多的与十万两的资费相比,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琅哥哥,你要去学绘画,回头你随我去大理寺住几日,我亲自指点绘画如何?保你此次画技一鸣惊人。”
  慕容琅惊道:“你愿意教我?”
  “你是我哥哥嘛!授人以鱼不如授以渔,银钱有价,而技艺无价,你是去学绘画的,别说二十万两,就是二百万两也使得。”
  慕容琅虽然大了,每个月也一笔月例,可谢婉君对他的经济管得很严。“我得想想,如何弄银子。”
  慕容瑁道:“你不是在念慈庵制药坊占了份子么,从李四爷那儿别说二十万两,便是一百万两也能拿出来。”
  江若宁微蹙着眉头,“李观哪里有银子?早被李涌、李源兄弟给敲得差不多,明明念慈庵是他们三房分家后办的,非说有他们一份。”
  两个人商议好下次去暗楼的时间,各自散去。
  次日一早,慕容琅去了大理寺。
  江若宁让慕容琅住到了淳于先生的院子,美其名曰“指点琅世子绘画”,江若宁最先教的是慕容琅的素描画法,这种方法相对更快,说的都是最简洁的方法,一起参加学习的还有嘉乡君金柳。
  金柳下一步要以慕容琅的身份进入暗楼,不会绘画不成,只能临时抱佛脚,学多少算多少,好在慕容琅自己就是个半路和尚,他也是一时兴起,因为自己许诺要送江若宁一本春图,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偏他的画技又实在拿不出手,这才说要去暗楼里绘春图。
  慕容琅不解地看着金柳:“凤歌妹妹,她也要学?她不是捕快么?”
  江若宁故作神秘地道:“她想拉我去明镜司,我没应,近来就一直缠着我。她以为我傻呀,她想学画,我怎么看这就是她的诡计。”
  慕容琅打量着金柳:捕快界的四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是一个很有风情的女子,只是神态略冷,又太傲了一些。
  慕容琅道:“你是那个叫金柳的,我告诉你:凤歌不会去明镜司。”
  金柳淡淡地道:“现在去不去还为时过早,我相信金石为开。”
  只要她用心了,定是会去的。何况江若宁哄着慕容琅来学画,就是为了方便金柳就近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也好在易容改妆之后能以慕容琅的身份进入暗楼。
  铁血比金柳更忙,他一方面要暗中接触顾逊,一方面还要模仿江若宁。
  暗楼里的众人看到的“顾逊”其实是江若宁,容貌是顾逊,但性情却是江若宁。
  *
  转眼间,又过了几日。
  这日,慕容瑁令人传来消息:“十六日酉时出发前往暗楼。”
  江若宁给阿欢安排了任务,她的任务就是盯紧顾逊,在十六日这天将顾逊送入青橙别院的副院里住下,顾逊是个书呆子,只要有书他就能待得住。阿欢更是热心地去请李观帮忙,让李观列写了十几本适合顾逊看的书。
  “顾公子,你怎么这么爱看书呢?一本书就能看上好些天。”
  顾逊见阿欢热情地与他说话,腆着脸摇头晃脑地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阿欢忍住笑,“顾公子这几日在此处看书,一日三餐有人送来,只是不能迈出院门,嗯,就和上次一样。”
  顾逊凝了凝眉,这是他表哥慕容瑁安排的。慕容瑁没说,他也不问,反正对他来说,与在书院读书是一样的,只上次回书院后感觉有些不同,京城名门贵公子有两个突然与他称兄道弟起来,拉他到一边说话。
  两人还一片热忱地向他询问“顾贤弟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却是个中高人,看在我们同在一个书院念书,还劳顾贤弟不吝赐教。”
  “不知二位公子有何吩咐,说来听听。”
  公子甲便讲起巫山*之事,羞得顾逊连连大叫:“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在下告辞!”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想他顾逊,可是个正经的读书人,哪里会在那等薄幸名,还成了个中高手,真是丢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风月高手,可天晓得,他一次都没去过。
  “莫不是我们与他不熟,他不愿赐教?”
  “他发明的那些动作,暗楼的姑娘们很喜欢,你说若我二人学得,得哄姑娘们多高兴。”
  想偷技,这似乎不成。
  顾逊也不知怎了,除了那二位公子,时不时又有几人来寻他,请教的皆是那等事,羞愧得他恨不能寻个地缝藏起来。
  那日,更有人将他骂了一顿:“顾逊,你不用再装,你是什么人我们可都清楚得很,嘿嘿……”
  他们笑得那等古怪是何意?
  顾逊现在摇了摇头,看着桌上摆着的十几本书,他是个书痴,有书就成,挑了一本爱慕已久的,当即细读。
  *
  阿欢安顿好顾逊,立马去大理寺给江若宁复命。
  江若宁叮嘱道:“这几****留心些,莫让顾逊离开青橙别苑。”她凝了一下,微微眯眼,今日十六,得去暗楼了,“我今日心情不错,回飘花园小厨房做点羹汤。”
  半个多时辰后,江若宁捧着一钵红枣莲子枸杞羹站在慕容琅面前。
  慕容琅很是诧异:“这是妹妹做的?”
  “怎么样?我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是不是很漂亮,也很好吃哦,哥哥快尝尝。”
  江若宁盛一碗,笑盈盈递给慕容琅。
  慕容琅正要接过,蓝影一闪,一个人已抢先一步夺过碗去:“我今儿的运气不错,一来就有得吃。”
  白锦堂这个坏蛋!这是她给慕容琅做的,里面可加了旁的东西,她也懒得细与慕容琅解释,待铁血、金柳等人离开后再来细说。
  江若宁多带了几只碗,这是准备自己做样子吃的,又添了一碗给慕容琅,慕容琅笑着接过。

☆、230 易容

  白锦堂大口地吃,大口地喝,“不错,味道刚刚好,甜而不腻还能润肺解渴,凤歌下厨亲自煲羹,我可得多吃几碗。”
  慕容琅恼道:“这是我妹妹做的,你来抢什么?”像母鸡护食一般,拢在跟前不让白锦堂取。
  江若宁狠声道:“撑死他!这原是我和哥哥吃的,把我的碗都抢了。”她看着后面的阿欢道:“师妹,锅里还有没?”
  阿欢没明白江若宁的意思,老实认真地道:“师姐,你好像只盛了一半来哦。”
  白锦堂微微一笑,“尚欢很大方。”
  “又不是她煲的汤,我今日熬了好久。近来哥哥学画辛苦,想给他补补,倒被你抢了去。琅哥哥,你可得多吃一碗,别被他抢了。”
  白锦堂见江若宁不给他吃,他吃得更快了,三两口就吃完一碗,自己要去盛,江若宁伸臂拦住,“吃一碗就得,可别太贪了,这是我给琅哥哥做的,可不是给你吃的。”
  “琅世子能吃得下这么一大钵?你也不怕撑坏他,还是我帮他吃一些。”
  白锦堂一转身绕到另一边,夺过里面的汤勺往碗里盛了一勺,不让我吃,我还是盛到了,你不给,我还非夺不可,这感情是打出来的,逗美人,又最是他喜欢做的事。
  江若宁双手一护,“不许再抢,这是给我哥煲的。你再抢,小心我下次毒死你!”
  白锦堂笑道:“你舍得毒我?”
  白锦堂她舍得毒,但她不会毒慕容琅。
  江若宁见慕容琅吃了大半碗,拿着汤勺往他碗里添。
  “这太不公平,他还未吃完,你就给他添。我都吃完了。你就不能再给我添一碗。”
  “不给。”
  “凤歌乖,予我添一碗。”
  慕容琅看着两个一个像护小鸡一般地护着汤钵,一个一副要抢夺的模样,这画面还真是有趣。白锦堂看上他妹妹了,他听人说了,可江若宁一见到白锦堂就跟一只好战的雄鸡一般,半点也不肯服输。
  “琅哥哥。你倒吃快点。我可是专门给你煲的,都快被这家伙抢完了。”
  慕容琅见她一催,往嘴里咕噜噜一倒。“吃完了。”
  江若宁取过碗给他添,正捧着递给慕容琅,汤钵直接被白锦堂夺去了,他也不用盛碗里。直接在钵边大喝几口:“凤歌的厨艺真不错,好香的莲子羹!”
  慕容琅道:“这是妹妹给我的。他也敢抢?待我吃完,我帮妹妹收拾他。”
  江若宁娇嗔一笑:“还是琅哥哥好!”
  白锦堂大口地吃粥,神态得意。
  他怎么觉得江若宁有些古怪,嘻笑怒骂中与他猜想的不一样。通常这种情况下,不是很气恼,便是破口大骂。就像她从一开始就是在故意逗他,又故意让他抢到莲子羹……
  他正猜测着江若宁的用意。眼前的景物模糊,他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也算是个老江湖,这怎么可能中了如此拙劣的十步倒。
  白锦堂将视线移向慕容琅,他目光有些困乏、呆滞,难道说……
  慕容琅呢喃道:“还有几口,我这就吃!”捧着碗两口咽下,刚吃完,身子一歪摇摇欲坠,江若宁一手移开碗,将慕容琅轻轻扶住,“瞧你们,连一口被下了料的羹汤也争抢得这般厉害!”
  阿欢嘟着嘴:“师姐,琅世子可没争。”
  “是花孔雀争。”江若宁转身走近白锦堂,看他在那儿迷迷糊糊地模样,不由得勾唇一笑,“花孔雀,你这贪吃鬼,是我让人故意把我亲自下厨煲羹汤的消息传给你的,如果没有你来争,琅哥哥怎么会吃得这么多、又吃如此干脆呢?果然,争着吃更香啊。呵呵……”
  这个女人……
  居然敢算计他。
  她是故意诱他来抢吃的。
  目的就是让慕容琅吃得多些、吃得快些。
  江若宁居心临心地看着白锦堂,嘴里数到:“一、二、三……”直数到七,她提高嗓门:“师妹,你从哪儿弄的药?”
  “师姐,不是你让我找淳于先生讨药?淳于先生说了,一包下去保管人睡五天。琅世子吃了二成,应该能睡一天了,白捕快恐怕最少也得睡三天。”
  江若宁冷声道:“花孔雀,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抢的,这就是教训!”她微俯着身子,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近距离地看着白锦堂。
  狐狸!
  他被算计了!
  被他看上的女人算计了。
  防不胜防,她居然对他下手。
  他丢人丢大发了!
  白锦堂只觉得不受控制,突地勾唇一笑:“我阴你,你也阴了我,两清了!”音落,扑倒在地,人事不醒。
  江若宁看了一眼,“去请淳于先生,就说我这边已经好了。”
  阿欢应声“是”。
  江若宁看了眼慕容琅,又看着白锦堂:“你阴我?你何时阴的我,你又阴我何事?该死的!白锦堂,我不管你藏得多深,我总会查清你的身份,敢阴本公主,本公主绝不会让你好过。”
  淳于先生进入院子后不久,铁血、金柳也相继进来。
  铁血扮成了顾逊,金柳则扮成了慕容琅。
  这几日,慕容琅住在淳于先生院子里,他本想住谢少卿院里,被江若宁给拒绝了,直说“我和谢大人不熟,实在不好去他那儿打扰,琅哥哥还是在淳于先生的院子里学画,也住在这儿,你瞧淳于先生多热情,还收拾了客房给你住呢。”
  慕容琅信任江若宁,更多的是一种宠溺。
  几人开始易容打扮,这些日子也将彼此的生活习性摸熟,模仿起来倒也不难,尽力模仿得更好,从声音动作到举止。
  院子外。阿欢大叫道:“师姐!师姐!有人送李公子的信来了。”她欢奔着进了屋内,但见里头站着顾逊,不由得惊道:“顾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师姐不是下令让顾逊待在青橙别院闭门读书,哪儿都不用去。
  可顾逊出现在大理寺,这是违了计划。
  阿欢再一扭头,看着立在一侧的“慕容琅”。惊道:“先生。你给我的药有问题,你不是说吃了能睡五日么,琅世子明明吃了两碗羹汤。怎么也得睡一天,这才多久就醒了?”
  她可是亲眼瞧见慕容琅吃了江若宁的羹汤倒下,怎么现在神采奕奕地出现,一定是药出了问题。
  淳于先生笑道:“看来效果不错。连欢乡君都认错人了。”
  阿欢凝了一下,方才回过味。指着铁血,“他不是顾公子?”
  顾逊不是顾逊,慕容琅也不是慕容琅,而是有人假扮的。
  阿欢有些兴奋。她隐约听江若宁说过此次行动,便是由捕快扮人混入暗楼查案。可惜,她不能去。因为淳于先生和江若宁都说阿欢没这方面的经验,这种事必须得胆大心细。
  铁血道:“还是淳于先生的技艺非凡。”
  这声音分明就是铁血。阿欢心下暗惊,铁血明明与顾逊长得不同,可现在站在面前真真就是顾逊。
  江若宁道:“把金牌带上,酉时一刻到茗香茶楼碰面。”
  阿欢立时明白过来,这是假扮的“顾逊”,指着慕容琅道:“你不是琅世子,你是谁?”
  江若宁道:“师妹,别好奇了,他们有差事,需要借用一下顾逊、琅世子的身份。你帮着再瞧瞧,他们扮得可像。”
  金柳没慕容琅高,在鞋上加了机关,外头瞧着与寻常的鞋子一样,实则里面是几公分高的厚底,这一穿上整个人就增高了。
  阿欢转了一圈,“顾逊挺像的。可是琅世子不像,和琅世子的身形不同。”
  金柳揖手道:“还得有劳先生。”
  阿欢张着小嘴:这是金柳的声音!金柳竟扮成慕容琅,扮得可真像,尤其是那脸,与真的慕容琅一般无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
  阿欢有意外,有惊喜。
  江若宁道:“师妹,帮我把琅世子扶入客房睡好。”
  剩下的事,便由淳于先生安排,由金柳、铁血去执行,而郑蓉蓉早前几日已经进了暗楼,想来个里应外合。
  慕容琅的外袍已穿在金柳身上,江若宁将他扶到榻上,掖下薄衾,“阿欢,你刚才说信。”
  阿欢连忙取出信来。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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