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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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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都叫什么事啊。
  慕容瑁已不见了踪迹。
  慕容琅调头走近江若宁,“阿逊,你还小,不能看。”
  “我表哥都说带我来见识,我十六了,都可以有通房了,我为什么不能看?”
  你是姑娘啊!
  这是要学坏的。
  慕容琅想拉江若宁,可江若宁却死拽在贵妃椅不撒手。
  “走了!”
  “不走!”
  “走啦!”
  慕容琅都狠不得说:你一个姑娘看这种作甚?
  还把李赏浑身上下都看一个遍,是要长针眼的。
  “琅世子,快看!他们演得好逼真,我以前只瞧过画儿,今天瞧见真的,李三哥可真好,要不你回头也让我瞧瞧……”
  慕容琅化成了石雕。
  这是她能说的?
  竟让他演给她看。
  打死他也干不出来。
  和她一起来,这分明就是找虐的节奏。
  她能不能正常一点,正常的大家闺秀,瞧着这里的画面,不是应该吓得尖叫,或者捂上眼睛,可她倒好,居然还瞧得有滋有味。
  “李三哥,她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美人,李三哥好像不够痛快啊。”
  “李三哥,你怎么不动了?”
  完事了,当然不动。
  “李三哥,继续,继续!这是人,怎么和母马配种差不多,这不对啊,人与人在一起应该表现出感情的?”
  慕容琅冷汗直冒,看着江若宁兴致勃勃,还在一边配上解说。
  江若宁纯粹就是在旁边捣乱,还一脸无辜不懂的模样。
  李赏虽戴着面具,可那脸黑得快要滴墨。
  “池焘,池焘!把你家表弟领走!老子不教了。”
  江若宁道:“我都喊你几十声李三哥了,你自己说的,我喊你一声李三哥,你就教我一回。这才多久,你就不认了?先生说过,男子要一言九鼎,你可不能言而无信,我这看多久,你就不教了。我都亏死了,不行!”
  李赏趴在美人身上,喘着气儿道:“那你怎的?”
  “两个选择:要不你喊我顾大哥,不是喊这一次,以后见了我都喊一声顾大哥。要么,你继续教我,教到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们就算两清了。那几十声李三哥可不是白叫的,是你自己说的。”
  慕容琅道:“这事就算了吧。”
  “算了?你教我?是他自己说要教我的,我要是不让他践诺,会坏了李三哥的名声,我可是帮李三哥维护名声。”
  慕容琅打死也不信,这是江若宁的真话。
  这分明就是江若宁公报私仇,因为李源父子算计李观的事,她现在故意在旁边使坏,还盼着一份纯真无辜状。

☆、214 无间道

  李赏欲哭无泪,他是随口说的,居然有书呆子当真了。“你看那边的财主,他能教你,要不你看他去。”
  有这样的么,他欠了她啊,怎的她就盯着他看,他还怎么快活?
  江若宁道:“我看了,他会不会打我?你是自己说要教我的,我看你就是对的,别人都没李三哥这般热心,善于助人,我还是看你。”
  李赏想骂人。
  他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书呆子,纯真得像个孩子,还把他随口说的话给当了真。
  李赏道:“要不,我去问问铜面财主,让他教你,看他乐不乐意?”
  江若宁点了点头,“有劳李三哥。”
  李赏拢了一下亵衣,起身往刘森走去。
  然,一个美人道:“财主,我家东家有请。”
  刘森起身,望了眼通禀的美人,伸手将美人拥在怀里,嬉笑着离去。
  李赏礼貌地揖手,只着一条亵裤行礼,怎么看都显得诧异无比。
  江若宁巴巴地望着:这一次,玩不死你,怎么也得让你落个心理疾病什么滴才罢休,谁让你欺负李观来着。
  君子报仇逮着机会就下手!
  李赏轻咳一声:“我有个朋友,年纪小,还不通人事,对男女之事颇是好奇,在下以为公子是个中高手,能不能……”
  “没兴趣!”刘森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李赏早就知道对方就是个商贾,而他是官宦子弟,“在下李赏,朋友就不能通融通融……”
  江若宁走了过来,一手叉腰。厉声道:“你这个人,有几个银子就了不起,我李三哥可是官宦人家、名门之后,他是瞧得起你,才让你教我,别给脸不要脸?”
  刘森没见过世上竟有这种人,居然跑到暗楼里。让人教他男女之道。
  他凭什么要教?
  他怎么看江若宁。都觉昨怪异得紧。
  可这世上人万千,什么样的人都有。
  当年的温如山就是个另类,花巨金进暗楼。居然只是学了一观****之道,并不曾碰任何一个女子,他曾言“我是我妻子的,别的女人休要碰我。”今儿。又来一个毛头少年,竟然也说要替他娘子守身如玉。
  众人哄笑了一阵。也就听之任之。
  可这少年,似乎真的感兴趣,而且还学得很用心,时不时还问几句话。“李三哥,这个动作好吗?是你舒服还是这美人舒服?”
  妈的,李赏哪里想过到底是谁舒服?
  反正他来这儿就是买快活的。
  轻纱美人道:“二位贵客。我家东家还候着这位财主呢。稍后你们说再商议如何?”
  江若宁点头。
  刘森身侧的美人抬臂拉住他:“财主,可要打赏的哟。”
  刘森往怀里一摸。掏出一叠银票,取了一张递给美人。
  上面写着偌大的“一万两”。
  江若宁想到自己也带了银票的,“有钱就了不起,不就是土财主,居然敢不给李三哥面子。李三哥,我也带了银子,我给你一万两,你拿去打赏美人。”
  他往怀里一掏,取了张银票递给了李赏。
  李赏不满地骂道:“哪来的土包子,竟不给我面子。”
  “待他回来,我们让他向李三哥认输!”
  李赏道:“顾贤弟,你先去玩,我要去雅间吃点东西。”
  江若宁走近慕容琅。
  慕容琅眼神幽暗。
  她一扯住慕容琅,道:“走,跟着刘森找瑁表哥去!”
  慕容瑁将财主是刘森是的事报上去,立时就有人请了刘森去谈话。
  刘森所图非小,他为何要见红影山庄的幕后大东家?
  这个答案值得人猜测,更令人回味。
  慕容琅被她一拽,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江若宁跟着寻轻纱女子与刘森身后,二人自大厅的小角门而出,过了一条幽深的长廊,这长廊只得二三丈长,到了一处更为幽静的院子。
  这个地方……
  江若宁回忆着当年阿欢告诉她的情景:“那里的屋子不高,我总看不到天空,里面摆的树木远看是真的,实则全是假的,假的竹林,假的竹叶,假的松柏、假的桃花,全是用丝绸布料做出来的。
  中间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假山,有假的树木,周围是很多房间,我就住在其中的一间房子,总有一些穿锦袍的人进来,他们可以让里任何一个女孩相陪,无论他们做得多过分,外面的人也当作未见,也视作未闻……”
  不高的屋子?不仅这里的屋子不高,前面的屋子也不高。
  阿欢说看不到天空,这里也看不到。这个地方建造在地下,是一座地宫。
  江若宁用手摘一片竹叶,拿在手里,还真是丝绸做的,但竹竿却是真的,上面涂了绿漆,然后在竹竿上用银丝绑了丝绸做的竹叶,故意佯装布置成竹林的模样。
  阿欢说的地方一定是这里。
  慕容琅压低嗓门,近乎蚊鸣一般地道:“妹妹,你的胆儿也太大了,我可是女孩子……”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还想我继续装矜持,我越表现得豪迈,越不容易让人怀疑我的身份。我自有分寸,难道你就没瞧出,我是在演戏。此行也不是全然无用,刘森露面了!”
  兄妹二人小心地跟在那轻纱美人后面。
  江若宁隐约听到了哭泣声,一转身寻声而去,在一间房门前止住脚步,窗户是茜纱的,她从怀里掏出一只钗子,往上面一凿,立时出现了一个小孔。
  她爱过小孔,往里望去:屋子里有一个彪形大汉,床榻上颤微微地坐着一个少女,怀里抱着锦衾,泪流满面。
  “还当你是刘家小姐?我呸。定国公谋逆,已经被抄家了。要不是有贵客出了高价要玩你,大东家也不会出高价买你?你要与刘四奶奶学,你瞧人家多上道,这才几日,就会服侍了。你逾是不应,香姨就会让更多的人来调教。你这又是何苦?”
  那女子啐骂:“牲畜!”
  男人凝了一下。突地一个转身,一把托起她的下颌,“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暗楼。这里的姑娘要比外头的会玩,更比她的花样多,我是瞧着你是值得个调教的,才提点你!你以为拒绝就能改变命运?你早被我家大东家玩腻。又被我玩,你若不上道。自有比我更狠的来……”
  定国公府的小姐,听说还有两个庶女未曾出阁,难不成是其中的一人?
  江若宁心头一阵悲凉,恶事是刘森做下的。却平白连累了无辜的弱女子。
  这男人道:“实话告诉你,刘家害死了丁家小姐,丁公子要给她妹妹报仇。指名要毁了刘三奶奶、刘四奶奶与你们姐妹。”
  他突地放开了刘小姐。
  刘小姐无助地趴在床上,眼泪滑落。
  江若宁瞧了一阵。转身又往旁的房间走去。
  屋子里,传来一个稚嫩的女孩声音:“我饿了,你让我吃饱好不好?”
  “你不怕我?”
  这个声音……
  江若宁只觉在哪里听过。
  是池焘!
  竟然是他的声音。
  盛世繁华下,是堕落人性、扭曲的人性,看似天下太平,在这太平的外衣下掩藏了太多的丑恶。
  池焘摇着扇子,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姑娘?”
  小姑娘抓着点心的小手颤了一下,眼神茫然而无神,但那张面容依然精致,“这是哪里?”
  池焘道:“京城。”
  小姑娘空洞地看着外面,“已经到京城了?”她勾唇苦笑,“我以前没见过你。”
  “这不是瞧一个朋友到这院子来,我来这里好几回,也没发现后面还有一座院子,就进来了。”
  小姑娘问道:“你不是来这里玩的?”
  池焘苦笑道:“我就算玩,自去玩那些美貌有风韵的,你就是个小姑娘,你就算想挂睡,丫头,再过几年吧。”
  那小姑娘呆了片刻,突地扑通一声跪了一下来,重重一磕:“公子是好人,你带我离开这里吧!公子,我求求你了,你把我救走了吧。我原是好人家的姑娘……”
  江若宁闻到此处,方才明白误会了池焘,推开房门,池焘大喝一声:“谁?”
  江若宁道:“是我。”
  “是顾贤弟,你不是在前面……”
  “你不也应该在前面?”
  池焘是跟踪慕容瑁来的。
  凭着感觉,池焘总觉得慕容瑁有什么秘密,他当时只以为这后面有什么好玩的。
  江若宁正容看着地上的小姑娘:“你说你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真是好人家的姑娘!”小姑娘肯定地道,“我家里……家里还是名门望族……是……是……被人害了,才卖到京城的。”
  江若宁吩咐池焘道:“你……站到门口去。”
  他是安成候世子,凭什么要听江若宁的指挥,池焘立时反问:“你说什么?”
  江若宁微微凝眉:“我让你去就去,你站到门口,若有外人来,我们就会知道。我要问这小姑娘一些话。”
  池焘嘟囔了一声,原不想去,可当江若宁望向他时,他就不由自己的屈服了,移到门口,小心地戒备着外头。
  江若宁道:“这院子里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小姑娘?”
  小姑娘摇头:“我不知道。两年前,曾有其他小姐妹来我屋里,再后来,她们有的不见了,又有新的人出现,我只听一个姐姐说……她是前院的姐姐,现在我们这里很风光,她说她像我这么大时就开始服侍男人了,是她教会我保护自己,也是她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死了。
  可是,半年前,姐姐来看我。她说有一个公子出了重金要替她赎身,她要离开这里了,她说只要我像她那样生活,像她那样乖巧,总有一天,我也可以离开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215 试探

  江若宁望向池焘。
  池焘道:“你盯我作甚?又不是我给她说的姑娘赎身。暗楼里的姑娘,玩的花样比外头多些,又比外头的姑娘善解人意,确实常有人给她们赎身,但赎身的多是富商。”
  江若宁轻声道:“你说你是好人家的姑娘,你告诉我,你家是江南扬州还是金陵的?”
  她脑子里全都是贵族幼女失踪案,尤其是阿欢的遭遇,更令江若宁愤怒气恼。
  小姑娘跪在地上,“请公子救我!我是金陵王家三房的姑娘,三年前,我娘染了重病,我和乳母去庙里,想给她祈福,呜呜……待我敬香的时候,突然就被人打昏了,待我醒来,便被人关在黑屋子里。
  再后来,我就到了这里,有一天我吃了稀粥就浑身滚烫,待我醒来的时候,我被一个大伯给糟踏了,自那以后,那个大伯就常来我屋里,断断续续坚持了大半年。他厌了我,便又有一些老爷、大叔、公子来我屋里……”
  这小姑娘所言,倒与阿欢当年所说有些吻合。
  江若宁小心脏怦怦乱跳:如果没有猜错,当年软禁阿欢的地方正是这里。
  暗楼,果然与贵族幼女失踪案有关!
  江若宁紧握着拳头“畜牲”,“竟然干出这等人神共愤之事。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如果我说了,公子就能带我离开这里?”小姑娘切切地抬眸。
  江若宁连这里是何处都没弄明白,又如何能将她带走。“我不能马上带你走,但我会尽力。”
  小姑娘道:“我听姐姐说过,像我这样的,只要五万两银子就可以赎身离开。前些日子。我隔壁院子里的姐妹生了病,然后就不见了,其他的小姐妹说,她许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不想死,我想离开这里。我想母亲,我想弟弟,我想父亲了……”
  她的泪。无声的滑落。
  看着像是十一二岁。江若宁知道,或许她已经有十三四岁,亦或是更大些。
  三年的岁月。将一个深闺娇女儿变成了今日不人不鬼的模样。
  江若宁问道:“五万两银子,你就能离开?”
  池焘低声道:“你疯了!这就是个小丫头,你花这钱作甚?”
  “可她,好可怜……”
  江若宁将视线移开。当她的视线与池焘碰撞时,池焘的眼里掠过一丝怪异的神色。她立时警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劲!
  她努力地回想:当初慕容瑁跟着一个紫纱美人离开,在她让李赏教她之时,池焘还在前面大厅,而那时慕容瑁已经离开得太久。
  这件事有古怪!
  池焘眼里更有一份得意之色。
  这小子在得意个什么劲?
  那眼里掠过阴谋的味道。
  慕容瑁是暗楼的常客。与暗楼大东家交情匪浅,那么池焘呢?是不是与慕容瑁一样?
  难道,这是一个局。
  而他们的用意:就是试探新来的人。
  对。就是试探。
  丫丫的,她险些上了大当。
  慕容瑁果真在玩无间道。明知新人进来要被试探,却没有提醒他。慕容瑁此人不值得相信,往后还是防着些的好。
  江若宁再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目光相接,小姑娘的眼神在茫然胆怯中露出了几分闪烁。
  她走近小姑娘,用手一勾,托起她的下巴,“小姑娘,你编的故事不错,可惜,你并非好人家的女儿。好人家的姑娘怎会沦落到此!五万两银子,外头像你这样大的,五两银子一个,再好些的八两银子。你当我真是冤大头?”
  只要她能毁掉暗楼,这里面的小姑娘自然能得救。
  花银子赎身救人,这才是下下策。
  江若宁迫使小姑娘的眼睛与她对视,只一眼,她就明白了。
  如果不是她细想一番,还真就上了池焘的当。
  池焘为什么要帮人来试探她?
  除非池家与暗楼有关联。
  现在,她可以肯定慕容瑁是认识暗楼大东家的,因为她认出刘森时,慕容瑁直接找了大管事。
  江若宁微微勾唇冷笑,“池世兄,你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怎么样?今儿教教我如何?”
  池焘见江若宁交没有相信小姑娘的那番言辞,不由得提高嗓门哈哈大笑。
  “你教是不教?”
  池焘笑罢,“你不是缠着李赏教你吗?”
  “这种事,多两个师父又不嫌多。不过,早前那个铜面具人瞧着深谙此道的样子,我是跟着他进来的,我以为这后头有什么好玩的?”江若宁似没心没肺的样子,用手指着隔壁,“那边屋里有个美人,是定国公府的小姐,呵呵……那滋味不错,我要告诉李三哥,他一定感兴趣。”
  池焘故作不知地道:“定国公府的小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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