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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君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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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成君便让这个叫绣英的丫鬟带着自己去找姐姐,结果到了花厅没走几步没见到姐姐却见到陛下同刚刚过礼新娘子在讲话。
  霍成君扭头便冲着身后的绣英丫头怒目:“你回去吧,我自己跟姐姐说会儿话。”
  绣英似乎被吓到了,便连忙走了。
  霍成君这才扭头,端着手臂,远观着那两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刘询啊刘询,你可真是太混账了。
  霍成君强忍住过去让场面尴尬的的冲动,看着那新娘倒是好看,只露侧脸也能看出她确实是个大美人,霍成君正腹诽着刘询种种,却被人拍了拍肩膀,差点叫出声来。
  是金龄昀。
  他似乎并不同霍成君一般吃惊,霍成君刚要说些什么,却被金龄昀指了指前面,小声道:“你看那人是谁。”
  霍成君再一回头,看见了那美人的正脸,这才有些明白过来之前金龄昀说的意思。
  金龄昀看了看成君,小声道:“你可能见过她一面,其实她是陛下进宫前手下的人,而现在陛下让她成为我的妻子,也是想更方便的了解我的一举一动。”
  霍成君看着面前的美人,长安城的人恐怕只知道她是流云坊的头牌,但她霍成君知道,知道数年前的兰陵的一场大火,知道会琴郡主日夜兼程多次来长安是来找谁,知道当年刘病已在长安城内的最大的消息来源地。
  翾飞,许久不见啊。
  一个趔趄,成君差点跌倒,幸好金龄昀扶了一下,也担心弄出动静,霍成君没同金龄昀再说什么便匆匆离去。
  而那边的刘询同翾飞也听到了些许窸窣声音,便也相继离开。
  再回到宴席上,刘询看了霍成君一眼,见她也抬头,两人匆匆对了一眼,仿佛都在确认什么事情。
  礼数走完,宾客们便都在外面喝起酒来,刘询似乎有些累了,便在金赏安排的花厅喝茶歇了歇。
  周照过来,见刘询身边一个伺候的也没有,再见他瘫坐在雕花木椅上,手搭在额头上,宽大的袖口遮住了自己的脸,看起来似乎是倦了,周照却觉得这是他比在宫中宫人轮番伺候的时候更放松。
  “公子?要不要出去……”周照喜欢这时候的刘询,让他有种刘询还未入主未央宫的感觉,既轻松自在,又觉得日子有盼头。而现在的刘询在朝堂之上做个没实权的皇帝,比之前还憋屈。
  “不去。”刘询答得干脆利落。
  周照吃瘪惯了,又问道:“诶,霍婕妤也在宾客席呢,公子不想……”
  “啧,”刘询立马把手拿下来,身体依旧瘫着,但眼神已经在责备了,“别跟我提她。”
  周照悻悻地点头,不再言语,却不料刘询又不甘心似的补上一句:“哎,你说霍成君她是不是不长记性啊?”
  周照一听这话,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干笑两声:“霍婕妤她……又怎么了?”
  刘询轻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不识好歹。”


第93章 人间重晚晴(下)
  天色渐晚, 昏礼之后的宴会伊始, 便上了些歌舞表演, 渐渐地宾客微醺,也都相互举杯庆祝金龄昀的喜事。
  刘询回到宴会上的时候,再见着霍成君在席间坐着晕晕沉沉, 知她可能多喝了几杯, 比之方才更多添烦闷,刚想闹几分不痛快, 便见霍成君扭头甜笑, 含含糊糊地说着:“刚刚六姐给我尝了尝去年府里酿的花酒, 比这些好喝多了,还剩一点, 你要不要也尝尝?”
  说着,晃动着酒壶,贴近着耳朵听还剩多少。
  刘询按下酒壶, 示意让她消停会儿, 说道:“该回去了。”
  霍成君噗嗤一声笑了:“你又要回去了?”
  看来她真是有些醉了。
  刘询让两个宫人搀扶她,自己也要起身,等着金府及宾客拜送, 还没来得及怎么样, 霍成君抓住他的袖口, 蹙眉问道:“你要去找谁啊?”
  刘询刚想说些什么,再抬眼看她,只见她盈盈笑意里似乎探求欲未免太强了些, 视线又被孤零零左耳一只祖母绿琉璃耳珰所吸引,一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只松开她的手,轻声敷衍道:“自然是回宫啊,都这么晚了。”说着便嘱托宫人带她略一醒酒,准备回宫。
  霍成君刚准备起身,便闻言金府一丫头手拿不知什么物什问身边的金夫人霍清和。
  “不可能不是夫人的啊,夫人再好好想想,二少爷一向便不让我们这些下人进他的书房的,只有夫人亲自打扫才不会多说什么。”绣英拿着物什,声音则刚好让周围宾客听见。
  霍清和摆摆手:“说了不是了,你就收起来罢了。”
  绣英不死心:“许是周围宾客的?好像中郎将同夫人去书房找过二少爷,庄小姐也在,但我看两人都没有遗落耳珰……”
  此时周围宾客便都听见了金夫人同丫头的话,女眷们也都相互纷纷端详看着,确认不是自己的耳珰遗落。霍成君闻言酒醒了大半,看着绣英手上的耳珰更觉熟悉又惊慌。
  此时绣英却像是恍然大悟般道:“哦,瞧我,这怎么可能是各位宾客的呢,许是之前呢宋姑娘遗落在哪里的也说不定!”所谓宋姑娘,便是今日的新娘子宋氏了。
  霍成君一听这话,慌乱之中下意识的要伸手摸自己的耳珰,手刚伸一半便被刘询抓住拉下,冲着她悄声说道:“酒醒的差不多了吗?那就回宫吧。”
  说着,便安排宫人准备回宫。霍成君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只感觉双耳似乎有千钧重,到底是哪只耳珰掉落在金龄昀的书房呢?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只希望跟着刘询快点离开这里,不要节外生枝。
  霍清和安排着让金赏金建恭送圣上,也皱眉,冲着绣英低声教训了两句:“你端详着哪位宾客遗落了便送过去,若是没有便罢了。左不过一只耳珰,且给我收着,用不着声张。”
  绣英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在回宫的马车上,霍成君这才彻底酒醒了,扒拉着车窗吹点冷风,旁边坐着的刘询冷峻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自己也是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讲。
  霍成君悄悄偷看旁边的人,忽觉得好像这些年兜兜转转和身侧的人关系依旧没什么长进,而明明他该是自己喜欢的人,也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倒是他先开了口:“今天,昏礼之前,你去哪儿了?”
  霍成君的话轻飘飘的,被冷风打散:“找姐姐了,你呢,你去哪儿了?”
  刘询道:“算了,不想聊就算了。”
  霍成君手还撑着车窗,扭头道:“想聊的,不过今天大家都在聊新娘子,你怎么一直在聊我呢?”
  “霍成君。”
  霍成君放下窗帘,正视着刘询,道:“我知道今天昏礼之前,你去哪里了,我都看见了。”
  刘询斟酌着霍成君所知关于翾飞的多少,正考虑着该对成君说些什么,却看见霍成君的眼神鲜有的流露出胆怯神色。
  刘询仰头靠着,心中烦闷到了极点,耐心真快被她磨没了,因着那天莲花池旁对她太过苛责,这些日子便总是费力示好,让她抚养唯一的儿子,让她掌权后宫,而她怎么现在还在使性子啊,说好做金丝雀的现在像个祖宗似的。
  而霍成君却梗着脖子,借着先前醉酒的胆子,直勾勾地盯着刘询:“我全都知道。”
  刘询哑然,最近她到底做对了什么啊?
  甫一入夜,陛下便同霍婕妤离开了金府,圣上一走,金府的宾客也更为放松,相互灌起酒来,靳斯年正端着酒樽看着舞女们的表演,啧啧嘴对着旁边说得得劲儿:“我看这是桃林苑里的姑娘们吧,我去过几次,就桃林那边新开的,我看都不怎么样,别说碧春楼了,就连没了翾飞姑娘的流云坊也比不过,不过那边那个穿绿衣服的姑娘跳的不错,有几分当年翾飞姑娘的味道……”
  旁边的人笑笑:“是吗?”
  靳斯年这才回过神儿来,发现在自己旁边坐着的是新郎官,乐了:“哟,你这怎么躲这儿来了,怕别人灌你酒就赶紧入洞房去啊。”
  金龄昀笑笑:“还没到时辰呢。”
  靳斯年道:“说起来这四五年一眨眼就过去了,翾飞姑娘倒真是就同消失了一般,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呢。”
  “是啊。”
  “说起来我还真就看过翾飞两次跳舞,一次是撞了大运了,好容易在流云坊订上了位子翾飞又愿意上场,那时候翾飞刚登台没多久就开始摆谱了,当时我就预感,这姑娘以后面儿上越来越大,肯定能红也就更难见了,没想到真被我说准了,之后我日日守在那边,可都再没见过了。”
  “是吗?”
  “可不是,下次再见翾飞便是中秋宴了。那次才是算是开了眼界,问我当时还在想,这翾飞姑娘可再被陛下看上,进了宫做了娘娘,这才算是平步青云了。对了,说起来那次是你请来的翾飞姑娘吧,你也是好大的面子,为了驳刘贺竟请来了翾飞姑娘,不对,是为了帮霍成君解围竟敢驳刘贺的面子,谁能想到刘贺还能做几天皇帝啊,当时我还和张彭祖赌你和霍成君谁先倒霉,没想到竟是他自己!”
  金龄昀轻啧一声。
  靳斯年接着赔笑:“新郎官儿别生气嘛,我当年还说呢,就当时霍禹当初对翾飞姑娘痴情的份儿上,还真说不准能进霍府的门儿呢。哎,你还记得没,当时刘贺也惦记着翾飞姑娘,还同霍禹在流云坊打了一架,也不知结果怎么,听当时在场的人说的天花乱坠,你当时在场吗?”
  “没有。”
  靳斯年笑笑,又喝了一杯:“我就知道你不在,你呀,就不是爱看歌舞的人,从小就自命清高,还看不上我们几个小你几岁的,是不是?”
  金龄昀笑笑:“算是吧。”
  靳斯年又盯着那位绿衣舞女,喟叹道:“这丫头也许能成为下一个翾飞吧?”随即又迅速否认:“还是不要了吧,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白惹得人牵挂。”
  金龄昀哈哈大笑:“你倒是……”
  还没说完,便又丫头找来进了下一个礼数时辰。在众人的哄闹与祝福之下,金龄昀终于进了洞房。
  庄晓蝶看着在一旁的张彭祖独个儿一人喝酒,过来嬉笑道:“金龄昀成亲了也不会忘记你的,你可别太难过了。”
  张彭祖刚冲庄晓蝶念叨“走走走”,庄晓蝶便举手讨饶:“错了错了,我说真的,你干嘛闷闷不乐的,今儿成君出宫也不来同我们一起聊聊天。”
  张彭祖喝了杯酒,冲庄晓蝶挑挑眉:“我已经不是从前总是混日子的我了,我现在思考的事情很多,懂吗?龄昀也一样,他这次成亲也不是自己想要的,我们都太苦了,太苦了……”
  庄晓蝶干笑两声,晃了晃他面前空空的酒壶。
  洞房花烛,丫头婆婆们纷纷离开之后,翾飞把黑纱取下,冲着金龄昀紧张的说道:“今天你是不是看见我了,是不是成亲前见面不吉利呀?”
  金龄昀闻言,竟真的被逗笑出了声:“没有没有,我看见了你,你没见着我,不算见面的。不过,今天你去找刘询,他有没有刁难你?你没什么事吧?”
  翾飞摇摇头,冲着他淡淡一笑,曾经的冷清在新妆之下艳丽夺目:“他是怀疑过我再回到长安有什么事情,不过在他眼里我也不算什么厉害角色,他只是不耐烦想早点走而已。”
  说着有些失落,金龄昀安抚着按着她的胳膊,说道:“霍成君那边也没怀疑什么,现在她对刘询彻底失去信任了,放心吧,你失去的,我都帮你讨回来的。”
  翾飞甜甜一笑,知道自己现在握住的,正是曾经在流云坊十多年没有过的安心。
  而这头的刘询回了宫,却越来越窝火,从袖口取出一只祖母绿琉璃耳珰,扔给周照,一甩袖子:“你去给霍成君,让她好好斟酌怎么做个婕妤!”
  周照见了,有些不知所措,细细回想确实金府的丫头在书房发现一只落单的耳珰,还在寻着主人是谁。
  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刘询又过来拿回,狠狠地仍到墙角,听着清脆的声响,才幽幽的说道:“她那么不识好歹,也未必懂我。”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再不更新就太不是个人了。
  尽量一周两更。


第94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上)
  新年加上新婚, 自从金日磾逝世之后, 金府鲜有的有这么长足的喜庆时刻, 持续到正月十五,金龄昀也没有丝毫出门办差事的意思。
  金龄昀自十岁起便陪着各位卸任后调去各地的京兆尹学习地方治理方略,十五六岁便开始自个儿独自一人出差事, 这些年更是不着家, 恐怕连长安城的口音都没有了。而现在他在长安竟老老实实地呆满了两个月,真是让靳斯年一群人多了好多聊资, 而庄晓蝶听得却喜上眉梢, 连连道正巧可以一同去猜灯谜。
  上元节当晚, 长安城张灯结彩,或有家中长兄带着姑娘出来逛逛灯会, 或有小孩边走着边手上拉着兔子灯。靳斯年招来周牙子庄晓蝶等人连同着金龄昀也在其中,想着逛完灯会,边去桃林苑吃点什么。
  金龄昀今晚考虑的却比靳斯年多了些。
  前一日, 金龄昀便趁着进宫的功夫同霍成君见面, 希望她能打听出陛下对于匈奴五个单于扶持何人,而自己便也希望上元节宫中女眷或有出宫的时机得到霍成君的情报。
  “霍成君她真的会把消息给你吗?她会愿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出宫?年前你出事,霍成君明面不也没帮多少吗?”翾飞一边给金龄昀系着中衣扣子, 对于霍成君这条线, 她是旧伤未愈。
  “放心吧, ”金龄昀拍拍她的手,“年前霍成君还一心扑在刘询身上,现在这几次事情一多, 她对刘询也怀疑不少,她肯定是把消息带出来的。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刘询霍家她都自己闹得堵死了,现在无路可走,势力混乱才是她的出路。”
  “可是,她真的会相信我们之前的把戏吗?她不是很聪明吗?不会识破吗?”
  金龄昀看着她,半是认真的说:“也没那么聪明。”
  翾飞明白他的意思,知她对霍成君唯一的了解渠道就是刘询,自然对于霍成君的看法都源于刘询。而金龄昀这句,既是他本身想法也是对翾飞的安慰。
  金龄昀接着说道:“正是要把她的想法纳入考虑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年前那件事情确实是刘询也想试探我,看看我在狱中到底有多少人暗中打点,刘询这小子,从小混到大。记得以前我跟着赵广汉在颍州的时候,见着这赵大人手段低劣,回来之后,没想到再见到这样的下作招式竟是刘询和霍成君。刘询我倒是能理解,从小到大混在市井,结果见着霍成君也是如此。他们两个啊,倒真是相互看着彼此的厉害,真是般配极了。”
  见翾飞拿过外衣来,金龄昀便抬起手,接着说着:“年前那件事事前霍成君不知道,恰好霍成君其人也比旁人多些没用的控制欲,遇到这种事焉有不管的道理,私下为我打点正好被刘询抓个正着,幸好我此前对好友心腹打过招呼,刘询揪住的便只有一个霍成君罢了。”
  翾飞一笑:“这才叫技高一筹呢。”
  金龄昀接着说道:“昏礼上,霍成君落下了一只耳珰在书房,我让绣英拿着去宴会上宣扬,想着霍成君在刘询身旁,躲得了旁人必躲不了他,被刘询发现必定不会信任她了。谁知道,霍成君另一只耳珰也不知所踪,可能是她喝过酒也机警。”
  “不过若刘询不再信任霍成君,那我们岂不是不能利用霍成君在宫中的信息?”
  “霍成君本就把南书房拱手让出,为的就是让刘询无后顾之忧的接纳她,若是刘询也放弃她了,那她就是霍家的弃子了,那对我不是更有利?”金龄昀同翾飞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接着说道:“现在也好,即便她还占着霍氏女和霍婕妤双重位子,能把她发展成我们在宫中的耳目也不错。”
  翾飞轻轻抚顺金龄昀的衣襟,又猛地将抚平的衣襟拉过来,问道:“所以你现在对霍成君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金龄昀哈哈一笑,顺着她的双手捧上她的脸颊:“没有,一点都没有,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一直帮她的原因,但从许皇后去世她的反应到她入宫,我对她失望透顶,至于其他想法更是再没有了。翾飞,你放心。”
  翾飞轻轻地嗯的一声,似有若无,转身理顺他后背衣领。从前街边乞讨时常看到街边小夫妻相互整理鬓发,小时候的她总想着若是长大以后能嫁给街边小贩就好了,到时候自己只需要时时给丈夫整整衣领便能顿顿吃上饱饭了。谁承想会遇见公子,被他带到清夫人那里悉心□□,也才知道原来吃上口饱饭还需要日日夜夜磨破脚趾的练习,原来流云坊情报流转也换不得公子的心意。
  那样的生活还好些,公平些,也能给她安全感。
  可现在对于金龄昀,自己并没有什么作用。当初在长安城之外的地方遇见,彼此久仰大名,小心翼翼的相互慰藉之下的感情又能多久?
  金龄昀看了看窗外光景,感觉快到时辰了,不忘拉了拉她又补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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