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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君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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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禹往那一瞧,便回头乐了:“当然会是棕色马赢啊,这马是龄昀的,也一准儿是这匹马赢。”
“龄昀?金龄昀?是车骑将军金日磾之子金建吗?”成君问道。
霍禹倒茶,得意的笑道:“当然,就是我的好朋友金龄昀!之前他说是不来了,就知道他忍不住到底还是过来了。嘿嘿,一会咱们找找他。”
霍成君暗笑,这金龄昀便是金建,车骑将军金日磾的二公子。金日磾原本是匈奴太子,后其父归降了汉武帝,武帝逝世托孤,首辅大人是父亲霍光与金日磾之中一人,但金日磾推辞自己是外人,父亲这才做了首辅。
而金日磾大公子金赏便是自己的姐夫,二公子金建,字龄昀,一直是哥哥的好友,却不同于哥哥总花天酒地。听闻金公子前些年一直在外远游,今年年初才回长安。
说起来,成君上次见到金二公子还是许多年以前的时候,那时自己也是个小不点,弗陵哥哥还不太忙,上官皇后那时也不是皇后。她常常和弗陵哥哥还有金赏哥哥一起玩,偶尔金建也会加入,他蹴鞠比弗陵哥哥还要好呢。那时一切都是很好的样子,上官家和霍家还是极好的亲家,弗陵哥哥也是最好的哥哥。
成君喝了口茶水,朝着哥哥眨眨眼睛,笑着说道:“说起来我同龄昀哥哥也好多年没见了,不过哥哥你别因为棕马是你好友的,便说假话偏袒,我现在想想,没准儿是跑在最后的红鬃马先到。也不知这红鬃马的主人是谁,万一到时候也是你某位‘友人’,那就有好戏看咯。”
没想到霍禹却轻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我的朋友?我可没有那样的朋友。”
“你认得这红鬃马的主人?”
“当然,这是那个刘病已的。”
“刘病已?”
“对啊,就是卫太子之后,后来娶了一个姓许的暴室啬夫的女儿。一直靠着掖庭令张贺和他老丈人养着他,自己却整日斗鸡走马,游山玩水,奢侈的很。”霍禹无所谓的说着。
霍成君是曾听说过,当年卫太子刘据之孙因着巫蛊之案,遭受牢狱之灾,之后才养于掖庭,却时常出宫远行。自己在街头游荡,也曾听说过他的事迹一二。因为掖庭令张贺的养子是自己的好友张彭祖,故而也听彭祖说过几次刘病已的事情。
霍禹斜眼望了望那匹红鬃马,不屑的轻哼一声:“这样的场合,他是一定要来的,次次不缺席啊。哦对了,他老丈人以前是给现昌邑王的父亲当差,你不是讨厌昌邑王吗,他们一个货色,你讨厌就对了!说起来这昌邑王刘贺也好运气,刚来到长安就能看到翾飞姑娘的舞姿,真是气死人了!”
霍成君看着哥哥这般模样,忍俊不禁道:“行了行了,中郎将大人,等着把你的‘小金毛’牵上来,一定是全场最厉害的,是吧?”
霍禹正要说些什么,却有一声音从耳边响起。
这是霍成君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听见这个人的声音,好像自己闺房后面玉样假山之中潺潺流水之声,好像每次入宫去见上官皇后听到的美妙的编钟之声。
“霍兄好兴致,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张迅正在喂马,便知你一定在楼上。”如凤鸣漱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成君一抬头,便见一人凤目修眉,面色如玉,如墨眸色,面带笑意。
霍禹也起身笑道:“哎呀,真是好久不见啊,刚刚还说起你来,没想到你这就到了。”
谁知那人看了霍成君一眼之后,再看向霍禹时笑容却多了一丝暧昧与玩味。
糟了,这人定是误会了什么,霍成君知道哥哥在外面整日花天酒地,定是有不少的风流债,现如今自己毕竟一小姑娘,被这样一位公子误会,自然又羞又恼,她一急便在桌底下狠狠地踢了哥哥一脚。
“啊——”霍禹下意识的声音却引起众人纷纷侧目,他只好干笑着瞪了妹妹一眼,对面前那人说道:“对了龄昀,这是小妹成君,你应该见过的,小时候你好像还和嫮儿在一起玩过,是不是?”
原来这就是金建,成君连忙起身,两人点头示意,因着刚刚的尴尬脸上还羞赧飞红。
看来对方也是意识到刚刚误会了,金建便对着成君抱歉的笑了,也只好说道:“原是嫮妹妹,在下眼拙,没有认出嫮妹妹来,方才唐突了,请妹妹莫要怪罪。”
成君连忙摆摆手:“公子言重了,没……”
“唐突什么啊?”霍禹却疑惑的抢白,全然不知道刚刚两人曾有过的尴尬,接着说道,“哎,龄昀兄,你那么久没回长安不记得她很正常,她个小丫头片子,不用把她太当回事,不过刚刚看你的……啊!你的马赢了,真的恭喜啊!”霍禹揉了揉已经被被踢两脚的腿。
金建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霍成君,笑意更浓,只仍回答霍禹道:“霍禹兄许是看错了,方才赢得比赛的并不是在下的马,而是刘病已的红鬃马。”
“怎么可能?”
金建笑道:“是啊,我这次带来的仅有跟我到处游历的棕马,它耐力不错,却不常训练它赛马,所以到后面自然是被病已兄的马反超了。”
霍禹皱眉道:“这刘病已,整天要么斗鸡要么赛马,到处游荡,这姓许的人家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这么一个祖宗。”
“其实也不尽然,”成君喝了口茶,说道,“昨日下了一整天的雨,而跑道有很长一段的路大概都是泥泞不堪了,这时候跑马肯定是困难的多。而红鬃马在最后,等着前面的跑马把泥路踩平实了,这样不费力气,待到后面的平地跑道,自然可以一跃而前了。”
霍禹听了哈哈大笑:“确实是这样,嫮儿说的有道理。”
金建也赞赏的看了眼成君,转而又低头喝茶,依旧挂着让人参不透的笑容。
“听说龄昀兄回来长安,做事情了是吗?”霍禹问道。
金建谦虚的笑笑,说道:“原本家父让我去宫里做几年郎官,但我在外游历多年,倒觉得宫里太拘束,最近就在少府大人手下帮忙做些事情。”
霍成君听了,瞄了一眼哥哥,这个游手好闲的中郎将,心中腹诽人与人的差距这么大,但霍禹似乎毫不在乎。
“龄昀兄,咱们还是下楼去御术场看看吧,毕竟现在的跑道已经好许多了,看样子现在你我的比赛可没有什么投机取巧之处了,到时候龄昀兄输给在下,可不要让我小妹帮忙找借口啊。”霍禹起身,笑着说道。
金建朗声道:“自然不敢,嫮妹妹聪慧过人,善推天象人事,在下见识了。霍兄,请。”
霍成君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这句“善推天象人事”是什么意思?霍成君不敢抬头看金龄昀,只是连忙看向哥哥。
霍禹却还不在意,只一味往前走着,摆摆手说道:“她啊,惯爱耍些小聪明,聪慧过人?谈不上的。”
第8章 蕊寒香冷蝶难来
方才哥哥和金建去了赛马场准备一较高下,临走前霍禹还冲着成君问道:“嫮儿,去马场骑两圈要不要?”
霍成君赶紧摇摇头,去马场肯定有好几个马童跟着保护她这位大小姐,到时候自己的计划必然会打乱的。
霍禹好像料到霍成君这样了,冲着金建笑笑:“龄昀,你看,最近小妹不知哪个筋不对,总是提不起兴致的,难哄!”
金建意味深长的看了霍成君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霍成君看着面前的精彩的御术比赛,看着面前的公子小姐神采飞扬的面容,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刚刚久别重逢的金二公子,倒勾起霍成君许多小时候的回忆。那时候自己常常被父亲带着到处跑,最常去的地方竟是皇宫。而自然和弗陵哥哥与金氏兄弟见面多,只不过当时自己还太小,男孩子们总嫌麻烦不愿意带自己玩,自己便赌气般的把蹴鞠踢得极好,弹弓百发百中,连大自己四五岁的哥哥们都感压力,久了也便带着自己一起玩了。
可是好景不长,原本日日在一起读书玩耍的弗陵哥哥要立皇后了,小小的嫮儿既惊讶又期待,暗暗希望自己成为和弗陵哥哥一直在一起的人,只是很可惜,却是好友上官云霓当了皇后,心里虽为好友高兴,但却总有些不是滋味。七八岁的自己并没有想太多,但却渐渐地和弗陵哥哥与上官云霓疏远了,之后便也结交了庄家小姐和张家公子,也慢慢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常常入宫玩了。
霍成君轻叹一声,正巧看到哥哥的马和自己小时养过的马又一次输掉了比赛,忍俊不禁:“这下哥哥一准儿在那边气急败坏的找马童发火,也真是的,竟一场也赢不了,平日整日的出门玩,到底是干了什么?”
成君正在无奈哥哥怎么老是输,只听见几声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传来,接着便是熟悉的娇媚声音:“我道是谁家的马啊,怎么这么好的品种却从来没有赢过一次,驯马也太敷衍了。没想到一打听,原是霍姐姐的马,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让人佩服啊。”
霍成君不回头,就知道这声音的来源——顾玉瓒。
这些年霍成君交了很多朋友,多数是真心的,也有一个暗地里较劲的“朋友”。
顾玉瓒是太常家的千金,是上官氏一族谋反被诛全族之后,才从江浙一带升至长安,而顾玉瓒也是在八九岁的时候才到的长安。顾小姐生的貌美娇媚,有天生一对儿似是有情的凤眼,举止神情皆是柔情。一到长安,便引起长安的公子哥儿们的议论纷纷,这本就让原本一枝独秀之势的霍七小姐有些尴尬。
霍成君冷笑一声,却还是笑着转头对着身旁的佳人说道:“顾妹妹好兴致啊,前些日子太常祭祖有误,朝堂之上群臣对太常大人颇有微词,女儿还有闲心研究哪匹马赢面大,真是让人佩服。”
顾玉瓒冷了冷脸,也笑道:“父亲最近是有些不顺,不过倒不至于让人担心。但霍姐姐朝堂之上的事情都一一知晓,可见有关霍姐姐将相之才的传闻可信。”
顾玉瓒边说着笑了几声,凤目流转,“就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霍姐姐和皇上私下相交甚好,所以消息也更为灵通。”
霍成君一听这话,便冷了眼神,只是定睛看了看顾玉瓒。今日的她穿着白色素衣与粉色襦裙,梳着精致的飞仙髻,甚是娇媚动人。霍成君走进了几步,到顾玉瓒跟前来,轻轻说道:“不知妹妹的马赢过几场?”
顾玉瓒素来争强好胜,此时谈及此已是喜上眉梢,忙笑着说道:“自然比平日的成绩是稍差些了,但总归还是比霍姐姐的马好的多。”
霍成君挑眉笑道:“那妹妹可要小心,有好胜之心可是好事,免得日后被我打败一点挫败感都没有,但过于的争强好胜可是容易遭人嫉恨的。我想想,这场比赛还有谁在呢?哦,对了,还有张公子,记得吧,就是去年在上元节花灯出灯谜让妹妹猜不出来的那个张公子,听说太常顾大人和右将军张大人相交甚好,许是日后联姻也说不定。”
顾玉瓒一气,扭头对着霍成君的背影说道:“霍成君,你少扯开话题,霍大人是厉害,但也未必事事都帮得了你,你不是想进宫服侍皇上吗,但看看你现在在哪?不还是呆在宫外面吗!”
霍成君冷笑一声:“顾妹妹可要当心祸从口入啊,这个赛马会多少双耳朵听着呢,可别让父亲在朝堂之上更难过。”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但她慢慢的走着,一步一步,不再回头,却依然听着顾玉瓒的尖钻刻薄的话,心如刀割。
她说的没错,她说的没错,自己明明已经落空了最期待的希望了啊。
说来奇怪,霍成君和顾玉瓒表面上姐姐妹妹的叫着,却每次见面必定争吵,每次争吵必定直戳对方的痛处,每次不欢而散之后,双方也必定都是各自暗自神伤,舔舐伤口,真是好笑。
顾玉瓒来长安之前,长安城有名的美人便是霍家七小姐和流云坊的舞女翾飞姑娘。而毕竟翾飞姑娘风月场所的女子,虽备受众人追捧,却只是艳名远扬。而霍七小姐就不一样,父亲位居高位,若能攀附,便佳人在侧、前程似锦。自然是长安城内公子哥竞相献殷勤的唯一对象,过着无比尊贵的日子。而顾玉瓒来到京城之后,打破了霍成君一枝独秀的局面。
顾玉瓒生的柔媚,天生一双丹凤眼独具风骚,加之父亲也居太常之位,更添风采。霍成君明艳娇俏,而顾玉瓒柔情似水,长安城内公子也常常私下或公开比较二者谁更好看些,更让两人暗地较劲。
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或嫉恨可能就只有一线之隔,而关系归属何方也很有可能并不是自己来决定。
霍成君犹记得第一次看到顾玉瓒的时候,她们同时穿了红色的曲裾进宫参加宴会,正巧霍成君的好友张彭祖在成君一旁嬉笑道:“嫮儿,依我说你穿红色要比那个女孩子好看些。”
恰好那女孩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霍成君和张彭祖。
那双眼睛让霍成君一怔,眼神中明显蕴含着不服气与轻蔑。霍成君没好气的打了张彭祖一拳:“叫你说谎,叫你说谎!那女孩好看的不得了,还要比我高些纤细些,你少胡说来气我。”
张彭祖却不以为然:“那女孩子太过浓妆艳抹,太过纤细柔媚,好像要被风吹倒了,好看什么!嫮儿你要好看些,真的!就算这个不信,那起码嫮儿你比上官妹妹好看些,我是说真的,你别打我啊!你别动手!哎,你怎么更来劲了……”
当天霍成君便不搭理张彭祖了,冗长的宴会结束之后,霍成君终于不必如坐针毡看着弗陵哥哥和上官云霓,便离席独自从荷花池走。随后便看到了喂鱼的顾玉瓒,成君想上去打个招呼,却见那女孩机警的回头,冲着霍成君轻蔑一笑便离开了。
霍成君当下尴尬的苦笑,内心骂张彭祖一千一万遍。但只能自认自己背后说人坏话自食其果,随后的几次见面都免不了被人比较,双方亦是不服美貌输人,一来二去,两人便结下了梁子。
多年之后霍成君回想起两人的初遇,总是有些埋怨张彭祖。总是认为若不是他,自己不至于与顾玉瓒成为仇人,从此之后,双方给彼此的麻烦会少些,日子过得也不至于那么辛苦。
但事实上,从两人的难分伯仲的才貌开始,就免不了被长安城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比较,而两人的性格又注定了会在意这种无聊的比较。
两人的敌对,从最开始就免不了的。
更何况,今后日子的难过,又不全是对方给的。
当然,若是知道这点,也是很多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此处不再多话。
不过如今的霍成君,着急的离开顾玉瓒倒不是单纯因为她攻击的语言。
霍成君如今最迫切希望的,便是远离中秋宴会了。
木兰马场的旁边的平房内,马童打扮的玉芷正往外焦急的张望着,而她并不是早晨随霍氏兄妹出门的,一大清早霍府便不知玉芷去向。
玉芷正在张望着,忽一蓝衫女子跑到她面前,两人对视一眼便连忙一同进了平房。
“小姐怎么才过来,刚刚四五个马童已经离开了,怕是小姐不能跟着他们一起走了。”玉芷连忙从包袱里拿出一身马童衣服,有些焦急说道。
只见蓝衫女子正是身着袄裙的霍成君,她一面换下自己华服穿上马童衣服,一面小声的说道:“不要紧,我最近几日偷跑出了自己走了走那条路线,现在我已经记住了。其实昨天我偷溜出来也想过来亲自看看避免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昨天下雨很大,小路泥泞不堪,就是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好些。”
玉芷皱着眉头:“小姐,这样真的可行吗?我真的很担心你。”
霍成君淡淡一笑,拍拍玉芷的肩膀:“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已经设计好久了,路线我已经烂熟于心,到时候就在长安城外的你家呆上半日便可推掉中秋之宴。”
玉芷摇摇头:“小姐我还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在马场装作崴脚难道不行吗?”
转眼间霍成君已经换好了马童装,她一边和玉芷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笑着解释道:“几日之后的中秋之宴,阿母的意思是我非去不可。我也想过今日赛马会上佯装从马上摔下,到时脚伤可为由,但再想来,那只会让我不能到时献艺,而阿母还是会逼我按时出席。”
玉芷轻叹一口气:“夫人确实也太逼小姐了。”
霍成君却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唯有让长安人都知道,霍家七小姐出了事情需要静卧养伤,这样我才能免掉中秋之宴。霍家七小姐失踪,父亲必会派人满城搜寻,这样也必会惊动弗陵哥哥,弗陵哥哥一定会向父亲问起,既而嘱托养伤,有了圣上的话,这样阿母父亲才彻底的不能逼我出席中秋之宴。”
“那小姐被找到之后?”
“我自然会编几句谎话糊弄过去,父亲最近身子不好,听说西翠山有稀有的白香草可治咳嗽,我吩咐你把白香草放到你家里你都办妥了吧?”霍成君转眼间已是一身马童打扮,戴上了马童的帽子,虽细看面部还是能被人看出是个稚嫩的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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