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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君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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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成君现在住着的是清凉殿,自己从前便是从来没来过未央宫的这边的,现在这个清凉殿虽冬暖夏凉,宜居清净,确是离着陛下的住所未央宫的前殿后阁很远,霍成君暗暗地腹诽着,就是这么不想见我?把我安排这离着未央宫前殿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恐怕诸如章台宫这种冷宫都比这里近些吧……
  不过今夜婕妤入宫当夜,便是在未央宫的后阁的。待到身边的长御宫人们都离开了,霍成君便暗暗有些紧张了,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是对他说“次卿,算了吧”吗?不是,是对他说:“当轴何其糊涂”?也不是,是那日在城墙外,自己送復中翁离开,一扭头便看见身着朝服的他站在城墙之上。
  有些火苗开始的太晚了,也太微弱了,星星点点,结果等的太久,也就灭了。
  霍成君端坐着,身着这凤冠霞帔让她浑身不自然,开始的紧张变成了煎熬,久了也逐渐心虚起来,这家伙该不会不来了吧?
  等的久了,霍成君心里也明白了,今夜的他一定是不会过来的。明白了这一点,霍成君反而心里是好受一些了,她认识刘次卿这么久了,对于他能查到哪种程度,霍成君是心知肚明的,而今夜是他不来后阁这个举动,也更加明了了。
  原本就是霍家对不起他,他要是有所迁怒,霍成君也能理解。
  霍成君规规矩矩的端坐着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心里默默地想着,刘询今夜是不会过来了,那与其在早晨再换下喜服,倒不如现在休息几个时辰,毕竟明日才多得是礼节要记……
  “公子,你怎么不听劝呀。”已经是周郎官的周照还在私下保持着当年宫外的称谓,在他伤神又劳力的劝了刘询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发出了一句抱怨。
  “是,我就是不听劝,这夜都深了,我已经很累了,你也赶紧的出宫回府吧。”刘询闲闲地翻阅着《孙子兵法》,今儿个早朝上又生了一肚子闷气,一整天气都不顺,到现在想到过些时辰又到了上朝的时候,心里都有些倦了。
  “好好好,我肯定是要走的,但是公子,不是我是说你,你今夜真的不去后阁?这儿离后阁就两步路好吗?宫人长御我是都遣走了没什么碎嘴可说,但你这样,不怕剩下的那张活口说些什么?省亲随意哭个诉公子你又有事情要处理了。”这两年周照跟随刘询左右,嘴皮子倒是没什么长进。
  刘询轻啧一声,似乎颇为不满:“你不认得霍成君啊?”
  周照一愣,这两年见着公子次次对霍家再三容忍,只想着宽慰几句,没想到被他数落回来,竟有些哑口无言。
  是,他周照也是认得霍成君的,长安几次见面她大方宽容,而兰陵再遇,本来是要把她送回安全地方的,她却执意回头同公子共患难……说到底霍成君也算是个有义气的主儿了。
  周照察言观色,慢吞吞的试探道:“那公子为何今夜不过去呢?”
  刘询一瞪,周照再不敢言,只连连说道:“好好好,公子我这就出宫了,公子既然不想见不见便是了,也早些休息吧。”
  一边说着,一边告退离开。
  腹诽着,伴君如伴虎啊。
  刘询见着周照也走了,心里烦闷的很,也不晓得为甚,只起身走走透透气,走着走着,却走到了椒房殿。
  自从平君故去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来过椒房殿了,而现在,他在椒房殿随便闲逛,回忆着许平君曾经的事情,却想不起来,他只记得平君身上的那种让自己心安的味道,记得平君在夏夜聆听自己宏图大志的疑惑又崇拜的眼神,可惜,进宫之后,这两样他都闻不到也见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平君谨小慎微的端庄的藏在曲裾袖口的双手。
  刘询轻叹一声,又想起了霍家,想起今早让他头痛的事情,霍云掌管着长安所有的炼铁作坊,而他派周照前去暗查,却发现作坊宫人消极怠工,出产的能用的资源简直还不够运往各地的运费,而更加气人的是,年年伸手要钱的时候却不含糊,问及产量说出的谎话都不打颤的……
  刘询越走越气,从椒房殿出来往未央宫前殿方向走着,走到了一片竹林,到了小亭坐了坐,看着这片竹林,若有所思。
  不知坐了多久,便听见或有丝绸窸窣之声,再往那边一看,便见伊人独立竹林。
  “呵!”刘询冷眼看着面前的人,看着她长吁短叹,看着她手指随意的抚摸着竹林,若无其事的步履轻快的随意走动着。
  是啊是啊,她霍成君可不是多年前便把这椒房殿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吗?
  是啊是啊,她霍成君曾经的梦想不就是在太皇太后之前入宫吗?
  可惜迟到了这么多年,连皇帝都接连换了主人。
  刘询慢吞吞的跟在霍成君的身后,见着她身着月白色的袄裙和绣着梅花的斗篷,跟随着她闲散的步伐,跟在后面又进了椒房殿。
  “哎。”霍成君轻轻叹了一声,在这样一个寂静而空旷的夜里,似乎有了回声,变作两声嗟叹。
  “怎么?来看看你未来的宫殿?”刘询不冷不热地开腔,在这会子空旷的宫殿里真的有了回声。
  霍成君吓了一跳,连忙扭头,便见到了刘询竟只在她身后不足十步的距离:“你,你怎么……”
  多年未见,他身着玄色曲裾,似乎同那日城墙之上别无二致。
  刘询冷冷的看着她:“故人难得重逢,竟连问候都省了。”
  霍成君咽了口唾沫,眼睛转了转,硬撑着答话:“陛下长乐未央,我,只是今夜月色……其实……”
  刘询饶有兴致的轻笑一声:“刚刚在后阁,宫人长御吓得跪了一地。”
  霍成君一愣,马上回嘴道:“不可能,陛下休要唬人了,我就算是再愚笨也是拎得清的……我是知道陛下一肚子气的……”
  刘询幽幽道:“你又知道了。”
  霍成君吓得再不敢说什么,只是不知道这么尴尬的场景究竟要怎么收场才好。隔了不久,便怯怯的说道:“我知道是我做错了,但这件事情毕竟陛下也不想张扬,不如就先这样算了吧,等明天的礼数走完了,陛下随意再寻个由头,怎么罚我都行,成君绝不声张,如何?”
  刘询微眯着狭长的双眸,轻啧一声:“还要寻个由头啊。”
  霍成君一听这接二连三的不咸不淡的回答,更是心里发毛,这究竟是要怎样啊,刘次卿啊刘次卿,我霍成君自问这些年老老实实的,什么事情都没搞过好吗!
  霍成君赔着笑:“那……陛下的意思是……”
  刘询冷着脸,向前走了两步,到了她面前,点点头:“算了,聊聊吧。”
  霍成君才松了口气,含笑回道:“好啊好啊,成君此后一定会去领罚的,如今聊聊便好……”
  还未说完,刘询便上前直接吻上了她,太久没见了,刚刚听她说话时便觉得声音是从远处缥缈来的,只看见她的双唇一张一合,她身上的香气倒叫人恍惚回到了几年前,霍成君一开始还因为惊讶而木木的,而后稍微挣扎又仿佛觉得不该如此……
  刘询微眯着双眸,见着她的种种心思,更加心烦,向来便是最讨厌这样的她,微微蹙眉欺身上前,将她逼到墙角,撩开她后颈的秀发,抵着她的脖颈亲吻锁骨上的痣,一边开始动手解开她中衣的扣子。
  “喂,你……”霍成君大口喘气,胸脯一起一伏,刘询倒饶有兴致混沌不清说着:“以为你不会入宫来的,没想到你竟来了……”
  霍成君也意乱情迷起来,好像心里长久以来的担子就想这么放下了……
  “是谁在椒房殿?”看来是个小侍卫在当差,两人刚刚竟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
  霍成君看着自己的中衣已被解了扣子,更是又羞又急,再见刘询正狭促的笑着,悄声说道:“他要进来了。”
  刘询却挑挑眉,毫不为所动。
  霍成君连忙趁机推开他,一边系着自己中衣的扣子,一边跑到内间去了。
  而侍卫恰在此时推开了椒房殿的大门:“是谁在此胡……”再用灯笼一照那人面庞,吓得立马跪下:“陛……陛下……”
  刘询轻轻点点头:“出去吧。”
  小侍卫大着胆子抬头打量着陛下,上次见他便是向陛下指认是谁同女医淳于衍于先皇后难产当日有所交流,没想到这么快便第二次见到他了。
  小侍卫声音发颤:“陛下,更深露重的,小的送您回宫吧。”
  刘询却摆摆手:“无妨,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回去吧。”
  “诺。”小侍卫再次打量着陛下,看着他略凌乱的曲裾,和依旧冷峻的面容,内心暗暗嗟叹着,都说故剑情深,原本是不信的,没想到竟然真的遇上陛下在椒房殿睹物思人……
  等到小侍卫离开后,刘询抓起地上的斗篷,看着斗篷上绣着的梅花若有所思,进了内间——
  空无一人。
  刘询走到大开的窗户面前,已经不见她的身影了。
  刘询轻笑两声,拿着这月白丝绸斗篷,离开了椒房殿。


第86章 天阶夜色凉如水(下)
  “爷, 金二公子送来的信送到府上来了。”
  张彭祖正用看着浮茶叶出神, 一听这话, 连忙放下茶杯:“还不快送来。”
  “这……”这下人倒是有些为难,“刚刚夫人见了,问小的是哪里来的信, 爷您嘱咐过小的不要声张, 小的便想糊弄过去,谁知夫人便发起火……”
  张彭祖凑过去, 低声质问:“然后呢, 信呢!”
  这下人立马蔫了:“信……信被夫人拿走了……”
  还没等这家丁说完, 张彭祖气势汹汹的跑道顾玉瓒房间,正预备兴师问罪, 却发现顾玉瓒正对着镜子比对着两副耳环哪对更配今天的衣服,顾玉瓒回头见他嫣然一笑,瓷瓷的轻声说着:“这对珍珠上面的红色裂缝正好配这曲裾上面的红色刺绣, 可是这对的四爪托和又正好是同……”
  细细柔柔的声音好像是在同他讲话, 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来长安多年,还是改不了自己软软糯糯的乡音。
  张彭祖压下了火气, 其实他也并不差这一会, 过去拿过耳环的一样一个, 对比了一下,说道:“还是这个四爪托的,红色太艳了, 再配上耳环太咄咄逼人了,这个鹅黄色的就显得人娇俏许多……”
  顾玉瓒笑着接过这耳环:“这样一说确实如此。”
  张彭祖看着她的笑,这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却已经没有之前的气势了,只好顺着她说下去:“过几日太皇太后生辰,你便穿这身去就好。哎,对了,刚刚听小六说有封我的信在你那儿,信呢,我还等着回呢。”
  张彭祖故意说得漫不经心,等着顾玉瓒的反应,却发现她就得意洋洋的在这儿等着他呢,反倒让他平添了火气。
  顾玉瓒又火上浇油:“怎么,谁的信啊这么重要?听说是从宫里来的?”说着拿着那封信在手里闲闲地端详着。就接了句:“怎么,不署名吗?”
  张彭祖一下子便急了,连忙冲着顾玉瓒道:“你这是作甚!”
  顾玉瓒轻哼一声:“我倒是想问问你想作甚!我问你,这从宫中传来的信为什么回到你的手里,你倒是同宫里的什么人还有联络?”
  张彭祖看了看周围,叹了口气:“什么跟什么啊,你倒是一点也不怕惹祸上身。”
  顾玉瓒泫然,拿着手绢擦了擦眼角,道:“惹祸上身?我哪敢呢!顾家已经是祸患始源了,自从当年同刘胥一事之后,顾家权力架空,新帝上位,顾家就更是人人躲之不及了,是啊是啊,你娶了我,可不是惹祸上身嘛。”
  张彭祖微微皱眉:“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想问什么问便是了,何须说这些让人伤心的话!”
  顾玉瓒闻言,马上收起手绢,坐到他的面前,倒了杯茶:“那你说说,这金二从来就不同右将军交好,怎的现在就同你整日见面了呢?还有这信……”
  张彭祖并未先回,只轻啧一声:“你倒是装可怜一把好手!”
  顾玉瓒低头轻道:“是装可怜还是真可怜,你心里清楚便是。”
  “你……”张彭祖扭头看她,却无可奈何,自小伶牙俐齿,现在却越来越寡言,连区区顾玉瓒都说不过了,只好摆摆手:“你到底想问什么呀。”
  顾玉瓒这才吞吞吐吐:“这信是我见着小六从宫里方向带回来的,是不是宫里有什么人你惦念着,让金龄昀搭把手……”
  “你就为这事?”张彭祖算是听明白了,“你不会是在说霍成君吧?顾玉瓒你头脑清醒一点好吗,之前近水楼台的我眼睁睁看着,现在她入了宫我又有什么想法了?有毛病吗?”
  顾玉瓒愣愣的看着张彭祖,又气恼又不知该回什么。
  张彭祖见她这样懵,只摇头想笑,轻轻拿起桌上的耳环,给她戴上:“好了好了,这几年我都没怎么见过她了,就是小时候玩的好罢了,后来我娶了你,她进了南书房,我同她更不见面,我对她只有欣赏了。”
  “你还欣赏她?”顾玉瓒一瞪眼。
  张彭祖噗嗤一声笑了,对着镜子整理着她耳环上的流苏:“这两年你们也没什么过节吧,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斗气,她前几年在南书房做的事情着实厉害,没什么不好提的。”
  说完,冲着镜子中的顾玉瓒笑笑,正要离开,被她拉住了袖子。
  过了一阵儿,顾玉瓒才转过身来,直视着张彭祖,闷闷地道:“只要知道你是不喜欢她,我也是能欣赏她的。”
  霍成君正看着书,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阿容正在旁边,忙关切的问道:“娘娘,怎么了?是不是有些着凉?”
  霍成君吸吸鼻子:“没什么,把窗关上就行。”
  阿容低头:“诺,对了娘娘,不过说起来可真是巧了,之前刚走完仪式陛下就差人送来了红参姜汤,说是最近天气转凉了,让婕妤小心莫着了凉。”
  霍成君心里咯噔一下,脸一阵红,连忙摆手:“拿走拿走。”
  阿容刚要端走,又被霍成君叫住:“嗳,还是放下吧。”
  霍成君看着这姜汤,若有所思。
  “哗啦——”一声,茶杯摔在未央宫的大殿上,底下的宫人吓得跪了一地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什么。
  刚刚陛下问了两位长史关于平仓的情况,之前下诏善待鳏寡孤独的后续,关于长安城内冶铁厂的情况,结果说着说着就勃然大怒,现下大殿上只剩下一众宫人,谁都不敢多说什么。
  只剩吴宁总管还站了出来,冲着小太监说道:“怎么办事的?陛下向来不喝第一泡茶,这茶还都凉了,怎么喝啊,有眼力价的,赶紧去好好泡一壶好的,陛下仁厚,也不能重罚你,郑福荃,去自罚两月俸禄,赶紧去去去!”
  这个叫郑福荃的如获重释,连忙去了。这吴宁跟过三任皇帝,心里门儿清的很,也知道这几桩事,尤其是长安城的冶铁厂都是掌握在霍家手中,具体说就是霍光最喜欢的侄孙霍云手里,而吴宁自然是最能息事宁人的,一个听话的皇帝,对谁都好,吴宁懂这个道理的。
  一旁的吴宁陪着笑脸:“陛下也犯不着同一个小小的宦官计较,老奴这就让人好好教这些宫人,断不能让这些连个茶都奉不好的宫人长御扰了陛下的心情。”
  刘询看了他一眼,倒对自己生气的真正原因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已经太久了,现在从前朝到后宫,到处都霍家的人,霍家人的眼。
  他想起从前在民间的时候霍成君对他说过,她害怕身边到处都是他刘次卿的眼线,而现在他才发现,耳目在暗处而让明面上的人压抑而恐惧,但眼目在明处,才更是羞辱与不堪。
  刘询笑笑,冲着吴宁说道:“宣霍云过来。”
  吴宁好像没听清楚:“陛下您现在要见霍云?”
  刘询点头:“是,我刚刚不是因茶水而生气,你不必罚刚刚那个,不过他泡的茶也确实不好喝,让他以后去别处吧。”
  吴宁有些为难:“陛下,这霍长史已经离开长安了,霍长史去了南阳郡,就是为着冶铁厂的事情,已经走了两天了,陛下忘了……”
  刘询一愣,是记起这回事来,恰在此时,刚刚罚了俸禄的郑福荃拿了一壶新的茶水端了上来,刘询恍恍惚惚的尝了一口,苦涩无比。
  只不过这次的他,不再将他的茶杯扔掉了。
  郑福荃之后便被吴宁安排到御膳房打下手,从能御前奉茶到只能在御膳房打下手,惩罚实在过重,不过郑福荃也从此谨小慎微,多年以后,他成了陛下御前的大总管,为宣帝泡了一辈子的茶,越来越苦。
  刘询夜里不让宫人跟着,自己一人在偌大的未央宫走了好远,不知不觉竟到了清凉殿,看着清凉殿前玉色台阶,刘询愣的出神也没有踏进去,他确实是不想进去的。
  突然听见了清凉殿中传来了好听的鸟声和一众的欢声笑语,刘询在外面听着,感觉回到了没做皇帝也没打算做皇帝的那几年,想起了在太学和朋友玩乐的日子,竟被这种声音吸引,鬼使神差的进了清凉殿。
  原是一众人围着在看一只金丝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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