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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君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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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在此时,一身着素衣的消瘦男子跑到刘病已身边,悄悄给他耳边说几句话,刘病已听闻点头,让他回去。
  是周照!自己以前就在长安同他见过面,看这小子跟着刘病已倒也算尽心。霍成君同周照对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周照便起身离开。
  刘病已扭头看向霍成君,轻声道:“不过看着你刚刚的表情,也蛮有趣的。睡了。”说完,便起身,回了营帐。霍成君却依旧愣在原处。
  周围的将士们也只是多少喝了几杯而已,赵将军的队伍向来纪律严明,没过多久,将士们便都散了,有个方才聊得好的士兵见霍成君在此出神,便过来憨笑道:“霍小姐是有些怕了吧?莫慌,营帐这边安全着哩。”
  霍成君勉强一笑,看着士兵们去站岗或营帐,心里复杂的很。霍成君很想对他说,她并不害怕再遇到危险,毕竟她出身决定了她一生免不了见惯鲜血,但她不想你们的阿母等不来儿子回家。
  但霍成君终究只是想想,她站在权力顶端,正是霍成君这样的人决定这这些士兵的生死,她所谓的怜悯只是假慈悲,她无力改变也没打算改变游戏规则,恰恰相反,她运用游戏规则游刃有余。
  霍成君轻叹一声,回了营帐,又想起了刘病已刚刚说的话。暗暗想道:刘次卿倒是个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人,不过,他刚刚那句想要的不止王侯爵位,恐怕并不是句玩笑。
  不过——
  现在刘次卿这个家伙已经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些混账话了?
  霍成君想到这里,便又气的半夜睡不着觉。
  次日清晨,刘病已穿上玄色军装,带领着身边的士兵按照之前同赵将军计划好的,进行南部偷袭后逃走,从而掩护大部队对逆贼的进攻。像是个活靶子一样诱敌深入,确实凶多吉少。
  刘病已临行前望了望霍成君住的营帐,见还没烛灯点起,恐怕她还没有睡醒吧,恐怕她真的不知道,昨晚对她说的那些话,并不是玩笑。
  刘病已带上两百士兵,按照之前同赵将军拟好的计划的路线,迅速上路了。等走到一半的时候,刘病已眯眼看着队伍,忽然脸沉了下来,皱着眉头往队伍后面走着。
  其他士兵不敢违抗命令,只一个个的往前赶路,而见着向来谦逊儒雅的刘病已脸色竟黑成这样,都不敢多言,只看着他蹙眉黑脸往后面快步走着,走到了队伍偏后的位置,将一个矮个儿士兵一手拎出来。
  只见这士兵还未站稳,刘病已便转身道:“你自己走回营帐。”
  这士兵连忙跑到刘病已面前,扶好自己的帽子,讪笑道:“刘长史,刘长史……我这……”
  刘病已忽的扭头,面若寒霜:“胡闹!”
  那小士兵也只好悻悻的将大帽拿下,露出洁白的的额头和细腻的脸蛋,原来这小士兵竟是穿着军装的霍成君。霍成君手中拿着大帽,手指绞着绳子转着圈,眼睛只巴巴的望着刘病已,怯怯的开口:“你……生气了?”
  刘病已依旧板着脸,指着后方:“你现在往回走,就算是你两个时辰也就到营帐了。”
  “可是我不想回去。”霍成君回道。
  刘病已轻哼一声。
  霍成君又开口道:“刘次卿,我在这里可就认识你一个人。”
  刘病已指了指自己:“这个人曾经烧了你的房子。”
  霍成君笑得灿烂:“我们也曾经合作让整过刘胥啊,我们之间合作还是挺愉快的,现在刘胥的把柄还在你我手上。现在在刘贺的地盘上,我们合作也可能……”
  刘病已冷笑一声:“大小姐,刘胥的把柄我早就卖给你父亲了,就是从你父亲交换的东西我才取得杜延年的信任和帮助。”
  霍成君一瞪眼:“刘次卿你混蛋!”
  刘病已扯扯嘴角:“你一开始就该知道的。所以现在赶紧滚回营帐吧。”说着刘病已拉过她的肩膀,回头想要叫谁过来的样子。
  霍成君见状连忙拉过他,急道:“我知道你来这边任务之一是保证我的安全,否则你回去我父亲便再也不会让你有出头之日了。我之所以过来,是因为只有你知道怎样能帮我找到上官期。所以你我之间成一协议如何,我一路从长安到兰陵两次,这里山路我最熟了,你帮我找上官期如何?”
  刘病已依旧冷着脸望着她,步步紧逼:“我没有向导吗?还需要你?找上官?这连赵将军都不用请示,回去时一路找驿馆问便是了。霍成君你现在连扯谎话都不会圆了?”
  霍成君一噎,倒厚起脸皮来了:“我不管,反正我是一定要跟着你去的。谁知道那你现在私下搞什么把戏,横竖你现在不能奈我何,我的安全可就交到你手上了刘长史。”
  刘病已反倒噤了言,只眼神复杂的看了霍成君一眼,只扔下一句“跟着我”便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了。


第73章 笳鼓喧喧汉将营(下)
  霍成君既随刘病已深入诱敌, 刘病已倒也不好再拦着, 只不发一言, 走在队伍前列,霍成君亦在旁小跑着跟着。
  “刘次卿,你之前说过, 虽则各刺史写的胶西逆贼云云……却发觉这里不过游击作战, 未曾有大气候。”霍成君气喘吁吁的跟在刘病已身旁,说道。
  刘病已不发一言。
  霍成君追问道:“你也应该有我这种猜测是吧?为何几十年来一直都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山贼, 这几年却突然有如此大的势力!你也猜是有人暗中资助, 以胶西逆贼之名发展自己的……”
  刘病已斜睨一眼, 打断了她的话:“这些便是后话了,回头再说。”
  “以后再说也可以, 不过恐怕刘贺同胶西逆贼的关系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之前以为是刘贺兵马伪装成胶西逆贼就是冲着我来的,现在想想, 可能不是, 兴许是刘贺在利用那些小山贼为非作歹,又兴许原本就没有什么……”
  “霍成君!”刘病已鲜有的露出认真的面孔,“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但我之后一定和你详谈此事。”
  霍成君自知多言, 也只好闭嘴, 又走了一刻钟,霍成君拉拉他的衣袖,指了指不远的山头:“途径那处山洞, 可比绕山而行至少快三刻钟。”
  刘病已这才慢下脚步,同霍成君往前走几步看看。
  “前方便是曾经刘贺兵马伪装成胶西逆贼截我们一行人的地方,若是从那处山洞中通过,便可以比现在的路线快一些。”
  刘病已点头,让手下把队伍中熟知此处地形的士兵找来。霍成君用脚扒拉着土地,轻声说道:“不信我吗?”
  刘病已笑笑:“你现在满脑子都是替你在兰陵的好妹妹报仇,新仇旧恨一起找刘贺算账,我可不能拿这群弟兄陪你玩。”
  霍成君猛地抬头:“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兰陵……”
  恰巧此时,刘病已找来的那个士兵已经过来了,几人讨论了一会,便决定从霍成君说的那个山洞穿过,可以节约一些时间。
  霍成君知道刘病已现在不会同自己详谈,便乖乖闭嘴赶路。好容易队伍走到了山洞,刘病已才朝她勾勾手,让她过来。
  霍成君轻哼一声,还不是最后听我的了。想着,便快步走到刘病已那边。这山洞便是数月前自己同刘贺首领对峙的地方,当时刘贺的手下和自己打了个赌,那人赌输了,便对自己说注意身边人,现在想想,原来那时,玉芷便又做了一件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霍成君撇撇嘴,忘了这些吧,走到刘病已面前:“又怎么了?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怎么……”
  话音未落,霍成君便感觉脑后一道重击,自己还没怎样,便模模糊糊听到刘病已的声音:“你先在这里待一阵儿吧。”
  不知过了多久,霍成君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睁眼,却发现是在一个马车上,马上掀了帘子出来,去发现外面都是几月来相同的野外,根本看不出是何处。
  霍成君使劲探出身子,看了看前面驾马车的人,认出原来是周照,才放下心来。
  周照一见霍成君醒了,便连忙问道:“诶,霍小姐,醒了?您可睡了好些时日了。”
  霍成君一边扶着脑袋,一边道:“现在这是哪儿啊?”
  周照一边驾车一边说道:“霍小姐是睡糊涂了吧?现在我们正在往山阳城走啊,不过也是,霍小姐头次见到战场杀戮,该是吓得不轻……”
  霍成君皱眉,知道跟他说不清楚,便说道:“刘病已呢?我要见他。”
  周照笑了笑:“公子随将军转了另一处营地,我家公子提前给我说了,让霍小姐安心在马车上坐着,现在日夜兼程的赶路,小姐先安心……”
  霍成君慢慢的头脑清晰起来,连忙抓住周照的衣袖:“他们呢?有没有事?刘病已呢?赵将军呢?他们情况怎么样了?”
  周照原是被霍成君猛地一拉吓了一跳,现在看着向来冷静、让公子头痛不已的霍小姐这般模样,倒觉得有些可爱了:“哈哈,霍小姐你别慌了,赵将军大捷,公子领的诱敌部队大半死伤,已经比预计的结果好很多了。刚刚不是给小姐说了公子已随将军去了另一处营地,霍小姐理应猜出来的。”
  霍成君轻轻“哦”了一声,便回了马车里。
  周照笑了笑,原本每次见这霍成君心里发怵,而现在倒觉得还挺义气的。
  没过一秒,便见到霍成君的脑袋又出来了:“你家公子究竟是怎么说的我?又是如何交代你的的?”
  周照不懂霍成君为何如此执着,但还是直接说了:“大战过后,公子同赵将军回合,一起辗转到睢县驻扎,临行前嘱托我照看小姐,说霍小姐误入战场,实在难见杀戮晕倒,说是等霍小姐醒了,便让我们一同去山阳驿馆,可回长安。”
  山阳驿馆?
  山阳向来便是军事重镇,山阳城内外皆有重兵把守,提防北方外敌入侵,而现在驻守在山阳城外的领兵将领便是自己的堂兄霍山。
  霍成君默默忖度,山阳驿馆明明在北面,若是回长安,无需绕道北处,明明直接从之前地方借道遂城,再由遂城商旅人行道走便是,何须多此一举。
  而当日,自己对刘病已提出从山洞直接穿过可省时省力,明明自己是对刘病已不构成威胁的啊,明明之前自己对刘病已已经出力,为何他仍不相信自己待他实意,反倒要在深入敌军前将自己打晕,战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送走呢?
  霍成君又仔细想了想,才下了决心:“周照,一会到了山阳城,我恐怕要先与我堂兄弟一叙。”
  周照不明所以,听着霍成君的安排。
  谁知道霍成君却请来了霍山,领着霍山的好几百士兵浩浩荡荡的去了睢县,周照虽自小跟着公子到处走动,却断没见过这般胡来的。
  问起霍成君此事,霍成君也只是甜甜一笑:“没关系,你家公子不会怪你的,况且这件事情只是私事,哥哥派点手下保护妹妹也应该是理所应当的。”
  周照确实体会到了霍家人的无法无天了,默默想到公子此前得罪霍大司马两次,恐怕回到长安的日子更不好过。
  不足一日,周照霍成君一行人便到了睢县。
  “小照,你干嘛啊,夜里山里来了猛兽把你吃了都没人知道。”霍成君一脸无奈的看着在林子里拉着树不走的周照。
  周照一扭头:“霍小姐你可是有人给你撑腰,公子不敢把你怎么,但工资若是发现我没有送你回长安,还……还带了一队兵过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霍成君无奈的摇摇头:“我告诉你不会的!”
  却在此时听到背后一个声音:“你怎知不会?”
  霍成君转身一看,便是一身戎装的刘病已,笑眯眯着:“我问霍山借了三百士兵,若是如此,即便是聊刘贺的事情,也并不必让赵将军为难。”
  刘病已表情有些复杂:“我真没想到。”
  霍成君也轻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你若是利用我……也就认了。”
  刘病已拉着霍成君回到了营帐,拿出了一张地图,看了霍成君一眼,便指着地图轻声道:“若想要更详细一点的,便是要问赵将军要了。”
  霍成君仔细看看:“你觉得可以吗?”
  刘病已苦笑:“目前看来,确实胶西山贼有人资助有人训练,赵将军也说奇怪的很。”
  霍成君看着地图,听刘病已讲解着:“你看,我们现在就在这个位置,而之前最大的逆贼处是在山东边,我所知道的胶西逆贼是从胶西以南借道濉河至山阳以东曾经活跃。”
  霍成君也指着地图:“你看,我被刘贺军队袭击的地方便是焦安冠以北,他们活跃的地方恰好有六七个窝巢,恰好重合了,如果一点关系也没有,那胶西逆贼也起码是提前被刘贺打过招呼的,其实这种可能性小点。”
  刘病已接着说道:“所以现在赵将军已经打算清理完渣滓便回长安了,如果真的想要打刘贺,那就绕道焦安冠以北,这样拿你的队伍不受赵将军管制,又能重创刘贺,达到和赵充国一支左右夹击的效果。”
  霍成君轻轻点头,仔细摩挲着每一个地图上的地点。
  刘病已抬眼:“我没料到你会回来,真的。”
  霍成君低头,她这个决定也是做了很长时间。刘病已对她的暗示她猜到后便开始思忖,想着这样成了会怎样,败了会怎样,想着得失,却还是威胁着小照回来了。霍成君吸了吸鼻子:“你到底是为什么知道我在兰陵宫中的事情?”
  刘病已起身,踱步许久:“我本不愿告诉你的,但你既如此信任我,你我既决定联手对付刘贺,我也没必要瞒你什么。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为了復中翁才来兰陵的。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在兰陵所为——”
  霍成君惊诧不已。
  刘病已道:“因为復中翁是我师,我所有会的,都是他教的。”


第74章 不辞徧唱阳春
  自霍成君同刘病已决定联手, 两人便在焦安冠以北, 同刘贺的一批人真真的杠上了。前几次正面冲突倒是让刘贺吃了个大亏, 这日,探子却来报说刘贺上了一批弓箭手,百发百中, 倒有不少士兵死伤。
  而霍山终究不放心借兵马的霍成君, 便也赶来。霍山其人虽朝堂之上不甚明了,脑袋从小也不算聪慧, 倒是因为常年在外领兵防守, 一些基本的领兵作战倒还过得去。霍成君开始同他讲是帮赵将军对付胶西逆贼, 而后被他发现其中有刘贺的兵马嚷嚷的要走,霍成君又拿霍光的令牌说她在外一切代表霍大人的意思, 霍山才勉强帮衬着。
  “倒真是姓霍的天下了。”刘病已偷偷冲霍成君揶揄。
  霍成君倒一瞪眼:“刘贺倒了便没人能威胁陛下了,你这种嚼舌根的到应该把舌头割了去!”
  刘病已哈哈一笑,进了营帐同霍山讨论事情。
  霍成君在篝火前坐着出神, 却不防刘病已过来到她身边坐下, 忧心忡忡。
  “刘贺的弓箭,涂了些东西。”
  “是毒药?刘贺倒是狠毒,不过毒药难制多……”
  “不, ”病已摇摇头, “是白香草, 只不过是东部寻常的草药而已,所以我们才难以理解为何如此。”
  霍成君一愣,所有关于兰陵的记忆如洪水般涌入, 她好像再次听到了那个稚嫩的女声,听到那个声音对她说:“霍姐姐,你听我说,藿郁粉无药可医,且它与白香草相遇会产生剧毒,所以霍姐姐要当心白香草。”
  而之前復中翁也前来此处住下,因着对霍成君报恩的心态给她看了看当时茅屋霍成君吸入藿郁粉是否存留,神医的结论也不甚乐观。
  霍成君同刘病已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数。
  谁料当夜刘贺便偷袭营帐,仓促应战下霍成君却被弓箭手围攻,在旁边保护霍成君的士兵力不从心,刘病已见状连忙过来拿剑挡了几道箭,却不防身后一发直冲霍成君来,千钧一发之际,刘病已没多想,便用身体挡了一道。霍成君吓得说不出话了,又被刘病已带着突出弓箭群,霍山反攻,众兵应战。
  这次虽则队伍受创,却并没有让刘贺讨到多少便宜,加之赵充国从西边包抄,重创胶西逆贼,导致刘贺的队伍元气大伤,似乎如从前嚣张。而霍成君一行人便在山阳城驿馆歇息,为刘病已养伤。
  整整三天。
  刘病已依旧没有醒过来。
  原本以为这只箭正中刘病已的心脏,结果请来的郎中看了看,都说大幸,这只箭只是射中了刘病已的左肩,而箭头虽然离心脏很接近,却并非要害。
  虽说并无生命危险,但从身上取出箭来的时候还是大出血了,霍成君捂着嘴害怕极了,双肩不住的颤抖,却忍不住还是一直看着屋里医工给刘病已止血、上药,一群人忙前忙后屋里屋外的跑着,霍成君却不知所措,隔半个时辰便开始问问医工情况怎么样了,心情随着刘病已的情况大起大落。
  待到次日早上,刘病已没有醒过来,霍成君和身边的女医给刘病已用浸了药的纱布擦拭身子,心里暗暗有些不安。
  第二天,刘病已还是没有醒过来。霍成君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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