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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君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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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伯缪
  野心落魄皇族×聪慧权臣千金
  女主视角记录男主过关斩将当皇帝的故事
  开始勾心斗角,女主家世显赫,男主棋高一着
  而后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男主在女主帮助之下,从落魄贵族一路登基为帝。
  世家女霍成君父亲是权臣、青梅竹马是皇帝、哥哥是长安第一高富帅、侄女是皇后,家世好样貌好却未能入宫当皇后。亲妈退而求其次给她安排来长安的昌邑王刘贺,准备逃婚却意外撞见刘病已正密谋放火,竟然是要烧自己的闺房来离间父亲和刘贺。两个聪明人就此结下梁子,棋逢对手,勾心斗角,一路成为新帝新后。
  偏正剧向。
  非考据党。
  欢迎捉虫。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天之骄子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成君,刘病已 ┃ 配角:上官湄,金建,霍光,刘弗陵,张彭祖,上官期 ┃ 其它:虐恋情深,相爱相杀,宫廷侯爵,天之骄子,宫斗,谋权

第1章 引言
  本文是成询文,讲述汉宣帝刘询与其第二任皇后霍成君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许平君粉与平询粉也可赏光一看。
  汉宣帝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汉朝皇帝,关于他的历史我想我了解的不少,所以希望许平君粉以及平询粉不要动辄搬出诸如南园遗爱故剑情深之类故事来质询作者。
  因为作者赞同的观点是,历史是挂小说的钩子。
  但作者绝非历史虚无论者,请大家放心,自认对宣帝时期历史多少有一些研究,虽非考究党,但也算认真。
  对于真正的历史谁也不知道,作为后人我唯一确定的是,汉宣帝作为帝王,作为一个果断狠绝又是鼎盛时期的帝王,他的妻子他的最爱一定是江山,此点毋庸置疑。
  ============
  关于许平君。
  我绝对相信刘病已对待许平君的故剑情深,因为当年他们作为共患难的年轻夫妇,一定是度过一段非常青涩又美好的快乐时光的。他一定是爱着平君、珍惜平君也感激平君。无论是刘病已还是刘询,也都一定很珍惜这段时光,因为这也是最青涩的自己。
  ============
  关于霍成君。
  刘询对待霍成君,首先说来不乏政治因素。这是一定的,一个盛世帝王,无论何事都一定考虑自己利益江山,对霍成君如是,对许平君如是。
  霍成君为棋子,刘询与霍光博弈。其中政治斗争、权利纠葛在所难免。
  但我也绝对相信,刘询与霍成君——汉朝最鼎盛时期的四年帝后,他们二人也一定是有感情的。成君初入宫,平君已死,刘询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而成君也只不过是十七八岁少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是朝夕相伴、帝后携手。
  因为人生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
  霍成君与刘询之间,在“怀不德”中存在着政治斗争、权力纠葛,也一定在“上亦宠之,颛房燕”中,有朝夕相伴的情愫、有盛世帝后的执手。
  我们只能从“颛房燕”中揣度其中真心有无,只能从四年光阴中称量其中情愫多少。
  人心难测,既是人性悲哀,也是人生奇妙。
  ============
  关于霍光。
  对于霍光,你可以说他举人唯亲,你可以说他耍政治手段,但不得不说,他一生渴望权利便争取到了权力,渴望名声后代对其评价也不错。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去世后交给宣帝的,是一个国家安定、流民反乡、经济起色的国家。霍光政绩摆在那里。
  甚至可以不客气的说,所谓昭宣中兴,刘询与霍光两人功劳居十之八九。
  ============
  关于历史成君。
  对于霍成君,比起喜欢怜惜,我其实更好奇,因为霍成君本身留在史书上的寥寥几笔,就充斥着太多的疑点。
  关于“毒杀太子论”,我想这件事情真实性有待商榷,无论是动机、细节、罪责都太多疑窦,难以令人信服。
  关于“专宠阴谋论”,可能宠爱会顾忌霍光面子,但仅因为霍光搞到专宠的地步没必要,专宠该是汉宣帝意愿。另一方面,刘曾立许为后、霍后时期后宫有皆有所出,从另一方面解读我们也能看出所谓专宠阴谋的漏洞。专宠霍成君应该是是汉宣帝个人意愿。
  而她身上真正的唯一的污点就是奢侈,但这也只是相较于民间出身的许平君,因为作为霍家明珠,霍成君没有任何恃宠而骄的证据,无非也只是娘家有钱,便常常赏身边服侍自己的人一些钱财,无可厚非。
  霍成君与刘询之间最大的障碍,仅因为她姓霍,所以刘询不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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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最后。
  他受人所制,她被父利用,他们执手,却只能站在彼此对立面。
  但政治纠葛下的帝后,不过两个青年男女,史书记载中两人都无黑点,一个是落魄贵族,一个是名媛小姐。
  在五年的朝夕相处中,颛房燕宠中,还是有些许美好,还是有恩爱情长。
  起码,汉朝最鼎盛时期,是他们——刘询与霍成君,携手帝国顶峰,四年盛世帝后。
  关于成询,这部小说着实有发挥的地方,这不是历史书啊,是小说啊,所以确实发挥的地方很多很多。
  但我心中的成询便是如此:在很多的勾心斗角,很多的同床异梦,很多的冰火不容中,总会有一点点小心翼翼,一点点暗生情愫,一点点执手相顾。
  历史上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但每个人对于那个时代的只言片语都有自己的解读,万分感谢各位看客能赏光看我心中的成询。


第2章 今人不见古时月
  八月的长安城总会过于燥热,而今年尤甚,因着持久的春旱,如今的长安便更是燥热难耐了。于是常有老人家轻叹,今年天气干成这样,收成总不会太好,老天真是作孽。
  时元寿二年,这年六月初三日,在位仅七年的刘欣驾崩,时年二十五岁,谥号孝哀皇帝,葬于义陵。
  太皇太后王政君下诏说:“大司马董贤年少,不合众心。应交还印绶,撤销其官职。”而董贤便于当日自杀而亡。新都侯王莽为大司马,掌丞相事。
  九月初一日,刘衎即皇帝位,是为汉平帝,晋谒高祖庙,大赦天下。
  年仅九岁的新帝继位,大权全都落于王莽手中,其居心天下人皆知,只未敢议论。
  太皇太后下旨大赦天下,想来盗贼惯犯被释放,偌大的长安城便比之前不安因素更增加许多,好些好人家的公子小姐这段时日是不被允许出门的。但反之,长安城中旗亭、市楼等消遣场所,连之寻花问柳的风月场,便比往常要热闹的多了。
  此时,两位相貌清秀的小公子走在长安城最繁华的市楼之间,其中一位公子手拿折扇,身着玄衣,在多为粗布短衫的人群中便显得十分扎眼,且颇有一番英气。另一少年身着青衫,较之玄衣公子更加稚嫩,显得更加小巧玲珑。
  但细细看来,两位都未到束发年纪,形容尚小,没显出男孩子的气概,相貌倒还有几分女孩的稚气。
  那位看起来有些更加稚嫩的青衫少年轻轻拉下玄衣公子的衣袖:“公子,说实话咱们还是回府吧,这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街上总归是要乱一些的,到时候碰到麻烦事情,怎么向夫人交代啊!”
  只见玄衣小公子却轻蔑一笑,转头说道“你还好意思提夫人,难道夫人平时作为,就是让你以为她孩子会是胆小怕事的宵小之辈吗?”
  见青衫少年被他的话噎着,他便愈发得意:“我母亲当年既喜读书、通音律,亦好斗鸡走马,自小周游三埠,长安城内,哪里没有我母亲的足迹?上至侯门相府,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喜爱尊敬我母亲,知道吗?当年可有人称她为‘游侠’的!你现在因区区窃贼之辈便畏手畏脚,还有脸面提我母亲来压我?”
  另一位少年却不以为然:“知道公子你嘴上功夫,也知道夫人厉害,不过你也把夫人夸的太过火了,想来当年的夫人不过是混迹街头,与周遭百姓相处融洽,你倒把夫人说成一代游侠式的人物,夫人可从没自称自己当年是所谓‘游侠’。是非功过,倒全看公子你一张嘴不是?”
  玄衣公子扭头拿折扇敲了青衫少年的头:“叫你瞎讲!叫你瞎讲!你有本事在我面前瞎说八道,怎不在夫人面前说上一嘴?就凭母亲给我讲过的她年轻时趣事,怎堪不上‘游侠’二字!就是你这小厮胆小怕事,嘴上瞎扯功夫便是一流。”
  青衫少年早已求饶:“是我的不好,是我胡说八道,不过公子,我走的脚累了,咱们现在找一个市楼落一下脚休息一会,吃点东西行吗?”
  玄衣公子不置可否,却也不情不愿的领头进了人气最旺的一家市楼,两人刚一上二楼,便看到台子上有人在说书,台子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在听书。
  玄衣公子立马来了精神,拉着另一位公子连忙在一个靠窗位置,从这里既可以看到街道热闹又可以听见说书人的背书。
  玄衣公子一笑,低声说道:“今天可算是运气好,竟能听到长安城最负盛名的吴胜孔的评书,我上次听吴生的评书还是两年前。”
  见青衫公子不以为意,倒也不在意,继续说着:“那时听他讲楚汉相争,吓得我出一身冷汗。这吴生讲书不沿袭前人,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都另辟蹊径,作为听者,自然是饕鶗盛宴,但是啊……”玄衣公子神秘一笑,声音压得更低了:“若我是皇帝,我可是第一个把他抓起来。”
  青衫公子略微皱眉:“他会不会让官府抓我不知道,你这样的话要被人听见,可真真儿的要被抓的。”
  玄衣公子狡黠一笑:“那就试试看!瞧你紧张的样子,快听书吧,吴生的讲书可是好得很。”
  两人这才停止说话,叫了一点小菜,开始听着吴生说书。
  吴生正讲着:“既然霍光这么放肆,那宣帝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此时朝堂之上,可以说只剩下两种人了,一种是姓霍,而另一种呢,则是娶了霍光的女儿啊……”
  众人哈哈大笑,玄衣也抿嘴悄声对青衫说道:“到底是吴胜孔,你看最近王莽那么得势,他总不好直接讲当权者,只好接着老祖宗时候的事情来过过嘴瘾了。”
  青衫刚要劝小公子说话小心,正好店小二来收茶水钱,只是瞪他一眼便开始翻身上银两。这一翻身上竟发现钱袋不翼而飞了。
  “该死,定是刚刚我们太招摇,被人顺走了。”青衫有些懊恼,“公子身上也没有钱币吧?”
  玄衣公子早就被说书人的故事吸引,只是敷衍道:“那你自己回去拿钱币啊。”
  青衫看着没有办法,虽然有些不放心,但也知道公子常常独自溜出府玩,便只是万分强调玄衣公子两个时辰内千万不要离开这个市楼。
  公子一门心思只顾着听书,只是敷衍答应着。
  青衫少年离开时,说书先生正讲到精彩的地方:“这霍皇后到底还是年龄小了些,做杀手还是稚嫩了些,加上从小在霍家当做掌上明珠一般的宠着,哪里会有下药这样的经验啊,也大抵不会有丁点的淡定从容。她的对手是谁啊?是宣帝啊,可是比得上她老爹的人精呐!宣帝早年混迹于市井,素有‘游侠’之称,还和乞丐流氓扯得上关系,这样的人哪能轻易被霍后唬住?他立马发现了太子身体的不适,也看出了……”
  正是众人屏气凝神的时候,从楼梯拐角处的角落突然传来几声嗤笑,原本众人只是皱皱眉腹诽句坏氛围便过去了,可角落却多事,偏偏传来一个略微尖细刺耳的声音:“现在说书啊,不过是胡编乱造,是越来越明明没有什么嚼头喽。”
  此话一出,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玄衣公子也转头看到了声音的源头——一个大概六七十岁的白发老人,身着衣料颇为粗糙,看起来像是个常年漂泊在外的风餐露宿之人。
  一听客开了口:“你这老头懂什么就在这里口出狂言?”
  那老头并不激怒,只是笑笑答道:“吴生所说,错误很多,不过最错的是霍皇后根本没对太子下毒!”
  众人哈哈大笑,却并非笑他的话,或者说众人丝毫没有在乎过他说的话。人们只不过通过他尖细又刺耳的声音,他的举止,他的面容,甚至单纯是男人看出的桌子底下的他的身下,能看出——
  “原来是个空子,就敢这样狂妄。是不是还想说当年你给宣帝事过茶揉过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只是嘲讽两句,便不再当回事,吴胜孔圆润又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又回响在二楼上。而那老人,看样子也是被人嘲讽惯了的,也没多少在意。
  此时整个二楼俨然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面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众人围坐在吴胜孔先生的周围,热闹非凡,人人都想一闻吴生出神入化的评书;而另一面却坐了稀疏三人,其中包括挤不进前排的玄衣公子,当然也包括刚受人忽视嘲讽的白发老人。
  而此时尽管吴胜孔所讲的故事声情并茂,声音磁性圆润,手势恰到好处,却不能再吸引玄衣公子了。
  小公子实在是忍不住,走到那个白发老人面前坐下,轻声说道:“若是老先生愿意,可否对在下讲一点六七十年前的故事?”
  老人打量了一番这玄衣公子,稍微有些惊诧却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在下只是个阉人,公子有什么,偏要从我的口中得知的?”
  玄衣公子抿了抿嘴唇,还是开了口:“刚刚老先生是说,这霍皇后当年没有毒杀太子?”
  老头不置可否,只还是打量着面前的玄衣公子,好像在思考什么,答非所问:“公子倒是有些面熟,好像我们之前见过。”
  玄衣公子正要说些什么,倒听到隔壁桌传来的笑声——这笑声似乎并不是在迎合那边的说书先生。
  “有什么问题吗?”玄衣公子斜眼望去。
  隔壁桌坐着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从其衣着打扮来看应该也是一个达官显贵,但从其气质举止来看,却颇有风流不羁的气韵。
  那人并未收敛笑意,反侧身对着玄衣公子说:“现在的骗子可是越来越多了,小孩子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老头看样子至多六七十岁,往多里说,就算是七十五岁,霍后毒杀太子那年也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在当时能知道什么?会知道毒杀太子这样的事情吗?”
  玄衣公子转念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回头看了眼那老头:“而且,老先生是有喉结的,这至少证明十岁时,老先生还没有进宫,对不对?”
  青年男子颇为赏识的看了一眼小公子,又扭头对那老头说:“宫里的宦官晚年出宫,应该是给足了钱两的,现在看你的穿衣打扮,到底算是落魄些的。算算日子,大概是元帝年间入的宫,后来犯了事才没有足岁出宫,是不是?”
  这青年男子和小公子正等着老头反应,却不料老头没未表现出任何诸如谎言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或是依然像行骗的“垂死挣扎”,他只是微微一笑:“公子好眼力。”却指意不明。
  小公子又对这个青年男子感兴趣了,便笑着对他说:“这位兄台,这位老先生可能是当年当差时,在宫中听到一些几年前的宫闱秘史,而你,你这么自信满满,言之凿凿的,你又是为何,难不成你知道一些事情?”
  那男子爽朗一笑:“我算是看明白了,小兄弟你喜欢听故事对不对?可惜我这里没有故事,只有事实。不说别的,当年霍后一定是毒杀过太子的。”
  “事实?这霍后毒杀太子,总归还是坊间传闻,兄台凭何如此笃定?”玄衣说道。
  这男子轻蔑一笑:“这还用说吗?因为霍后当年无所出,霍光又刚刚去世,这霍家人坐不住了,才出的手。总之霍氏扰乱朝纲,该死!”
  玄衣公子撇撇嘴:“这大街上人人不都是这样想的吗?就说这吴胜孔也是这样讲的书啊,人家还比你会讲故事呢。再者说了,你这样一言以蔽霍氏,到底失之偏颇啊。”
  这青年男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却听到老人在一旁大笑起来,好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的样子。
  只见老头侧下身子,将自己正对着那个青年男子,嘴上确实对着小公子说道:“小公子,你也不要怪这位公子这么激动,上官氏人总会对霍氏心怀有恨的。”
  小公子冲着那青年男子惊奇道:“你是上官家的人?”
  这上官公子被人揭露了身份,倒也不忸怩作态,反而对着老头的眼力有几分赞许,自我介绍道:“上官由,系上官桀之玄孙。老先生好眼力,还是想要问一问,在下刚从天水郡到长安,究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老头喝了口茶:“我刚刚看到了公子挂着印有上官家族标志的玉佩,不过老眼昏花,并不十分确认。除此之外,当年上官期与霍后关系极好,自己当差时有幸见了上官大人几面,印象颇深。上官公子与祖父长得甚是相像,尤其是刚刚上官公子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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