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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重(元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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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抬手一看,是一个指头大小的细白小瓷瓶。
廉葭葭却慌忙握住她的手,“好了好了,你放好,别给人看见了。”
念君憨声问道:“这是什么?”
“这可是我当了衣服,跑了好几家药铺,才买到的专门使人回奶的良药!”
“回奶?”
“是啊,杜兰不是在给二少爷喂奶么,你偷偷将这药放在她的膳食里,分三次放入,不日便可回奶。杜兰没了奶,喂养二少爷的差事,不是就能落到你头上了么?”廉葭葭脸带笑意的说道,“看你这体型,喂养两个孩子,想来也不是难事。”
念君手里攥着廉葭葭递给她的药瓶,却是没有说话,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廉葭葭忽然觉得念君的目光很冷,似乎带着鄙夷和不屑。不不,一定是错觉,念君傻乎乎的,自己总是送她东西,她只会觉得自己对她好才对,怎么会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她呢。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七章 时候到了
“只是回奶的药?”念君憨厚的声音此時听来却格外的清冷。
廉葭葭压下心头异样的感觉,干笑了两声,“自然是回奶的药。不然还能是什么?”
“不会对孩子有害?”念君复问了一句。
廉葭葭只当她是胆子小,怕伤了孩子,便连连点頭,“只会使人回奶,不会对孩子有影响的,王妃可是我姐姐,我怎么会害自己姐姐的孩子呢?”
念君沉默了好一阵子,宽大的手掌几乎要将手中的小瓷瓶给捏碎。
耳畔秋风吹过,但見枯黄的树叶被秋风吹落进大雁湖中。湖里两只大雁相依相偎,悠闲的划着水。
周遭分外的安静,廉葭葭心头愈发的有些不安。
“王妃待你很好的。”念君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目光更是緊紧的盯在廉葭葭的脸上。
廉葭葭觉得今日的念君有些奇怪,“我知道啊,她是我姐姐嘛。”
念君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眼看着那个高大健碩完全没有女子柔美之态的身影越走越远,廉葭葭终于放松下来,有些紧张局促的脸上,又扬起了些笑意,“廉如意,倘若王爷回来,发现你为他生的儿子。都是又痴又傻的。還会如往日一般待你么……挡我路者,我必除之!不要怪我狠心,谁让你总是挡在我前面呢?”
廉葭葭喃喃自语的说完,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回了兰苑。
却不想她午觉还没睡醒,就被院子里嘈杂的人声吵醒。
正要起身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她的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绿萼脸上带着冷笑,领着几位粗使婆子站在门口。只见绿萼长臂一指,“把她给我绑起来!”
几个粗使婆子就冲着她来了。
“你们做什么?绿萼,你这贱丫头。你敢以下犯上?!”廉葭葭挣扎着叫喊起来。
绿萼抬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廉三小姐,您说错了,以下犯上的,可不是我哟!”
瞧绿萼冷笑笃定的样子,廉葭葭忽然就心虚起来。
该不会……该不会是念君那么笨,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
她原就知道她笨,可也不至于会笨到连那么丁点儿个小瓶子都藏不住吧?
粗使婆子拖着廉葭葭向外院走去。
“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廉葭葭挣扎着说道。
却没有人理会她,她心中起伏不定,盘算着待会儿怎么将自己摘清。
可到外院的时候,却着实愣住。
跟大花盆边上站着那人眼熟的紧,那不是当铺典当的小伙计么?
心中越发没底,被拽进正厅,见到一旁坐着的老先生,更是心跳都要被吓停了,这不是自己买药那家药铺的大夫么?怎么他也在这儿?
廉葭葭被人推搡的趴伏在地,抬头见正前方坐着脸色如古井无波的廉如意,一旁站着念君。
这时才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
“廉葭葭,我自问待你不薄。你被贤王弃于落霞山,王府别院的家仆将你带回,若非寿王府收留你,你此时还不知在身在何处呢,我好吃好喝待你,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为何处处要与我作对,甚至连我年幼的孩子都要算计呢?你的心怕是黑透了吧?”廉如意看着廉葭葭,看着这两世都在不断算计她,与她作对的女人。
也许一开始她就该找人测测八字,是不是她与廉葭葭十分相克,决计不能共处一处?
“不知二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廉葭葭虽脸色发白,却还是不肯认罪。
站在一旁的念君却从怀中摸出一个细白的瓷瓶,“这是你给我的回奶药。”
廉葭葭蹙眉看她,“怎么会是我给你的,你不要凭白诬陷我。”
见她犹在狡辩,廉如意只淡淡的看她。呆团爪才。
她淡然不含情绪的视线,却使得廉葭葭越发的恐惧起来。
念君拿着瓷瓶递给一旁的老先生,“大夫您看看,这可是回春堂的药?”
不管廉葭葭如何狡辩,当铺的小伙计,药铺的老大夫,均可证实,确是廉葭葭当了衣服换了钱,买了药。
且那药,绝不是什么回奶药,而是使人精神安定,促使人沉睡之药。
此药不可大量服用,一小瓶,乃是一月之量,更不可让奶娘服用,会随着乳汁,进入婴孩体内,影响婴孩生长。
事实大白于众人眼前,廉葭葭就算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也没办法再将自己洗白。
知道自己的罪名已被坐实,廉葭葭恶狠狠的看着端坐上方的廉如意,“呵呵,是我太天真,想来也是,你怎么可能让我安安生生的住在兰苑,还给我衣服,给我首饰,给我这诸多便利的条件,又派人紧紧盯着我,你早就料到这一天了吧?你纵容我做下这样的事,再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我哪次真的伤害到你了?还不是处处被你谋算!好,好得很!是我技不如人,如今败在你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廉如意还没说话,站在一旁的念君却着实忍不住了。
冲上去一把抓住廉葭葭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恨声问道:“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怎么你谋害人,不是因为你心思歹毒,倒是要怪王妃对你好了?给你衣服,给你首饰,难道不是为了让你穿戴,是为让你拿去当掉,买药来害人的么?念君粗笨,却也知道拾人之惠,念人之恩。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念君个头大,力气也大,她拽着廉葭葭,恍若拎着鸡仔一般。
廉葭葭被扼住衣领,脚不沾地,一张煞白的脸,不多时就憋得通红,更憋得喘不上气来。
“快……放……下……”廉葭葭挣扎着说道。
廉如意微微摇了摇头,“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便将廉葭葭压进柴房,明日一早送到京兆府去吧。”
念君闻言,这才放开了手。
廉葭葭跌坐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嘴上说着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倘若有机会,谁不想多活几年,更可况,她已历经三世,那真乃越死越怕死。只有死过的人,才更知道活着的可贵。
廉如意起身离开,粗壮的婆子将廉葭葭压入柴房。
柴房又冷又脏,一向挑剔的廉葭葭这时候却顾不得那么多,她满心思的盘算着,如何寻找机会,留下命来。
廉葭葭却从没想过,如果廉如意想要她的命,实在是易如反掌。以今时今日两人的地位,倘若死了一个叛军侧室,难道会有人去为难寿王妃么?
一直看不清自己,自视甚高,又不认命,便是廉葭葭一错再错,将自己逼到这一步的原因。
丰和园的赵爷,倒是也听闻了这件事。
“就是昨日午后,赵爷您两根手指就卸掉她胳膊那个女人啊!太狠毒了,居然给念君药,毒害小少爷,小少爷还不满两个月,怎么得罪她了?那个女人的心就是碳做的,黑透了!”
“王妃对她多好啊,给她衣服穿,给她首饰带,可她呢?一次一次把手伸到王妃身边!”
“哦,对了,就是今日晌午的时候,她还挡住我来着!说要帮我……嘁,谁要她帮啊!那没脸没皮不入流的手段,想来她也是想从我这里下手,要害王妃!我会让她得逞么?”
小陶一直念念不休,赵爷半蹲在一旁给黑霸喂食,听到这里,便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起身问道:“她要帮你什么?”
“呃……”小陶脸上一红,她说了那么多,他怎么只对这句有反应?“没什么……”
“不说就算了。”赵爷转身欲走。
“呃……就是说,要帮我看清你的心意嘛……不过我没听她的,那个恶毒的女人,还骂我来着,我怎么可能听她的……”小陶脸上烫烫的。
廉葭葭还骂了她?
赵爷的眼睛眯了眯,“她现在被关在哪里?”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八章 自食苦果
“在后院的柴房里,王妃說,明天一早送进京兆府。//”小陶说完。就见赵爷提步向丰怡园之外走去,便小跑的跟上。 “走,带路。”
“去哪儿?”小陶诧异,“你要去找那女人?”
见赵爷沉着脸,并不说话,小陶只好提心吊胆的小跑领着他去往关押廉葭葭的柴房。
“便是这裏了。”到大厨房后面的小院门口,小陶就停住了脚步,这里她也是第一次来,探头探脑的向里望去。还没看清院里的情形,就見赵爷已经大步进了院子。
院中只有一间房门外守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仆妇。
两人本在房檐底下嗑瓜子,见有人来了,便赶紧起身,“幹什么呢?”
小陶见赵爷已经进去,便顾不得许多,也赶緊追了上去。
“这是赵爷。”小陶解释道。
小陶不认识那两个仆妇,但她们却是认得这是王妃身边的脸的大丫鬟。更是听過赵爷的名号,知道住在丰怡园那位主子是王爷都十分敬重之人,当下不敢怠慢,赶忙行礼。
“把门打开。”赵耀却看着柴房的门说道。
“这……”两个仆妇十分犹豫,人是王妃让关在这里的,明日还要送到京兆府去的。
这位爷要是放走了里面关着的人,她们负责看人的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呀。
“赵爷。您进去看她做什么?”小陶看出仆妇的为难。便上前劝道。
赵耀闻言,没有理会小陶,身形一晃,已经绕过了两个仆妇,来到了关着的扇门前。
手指捏着门上的铜锁,不知怎的一用力,那铜锁就被捏断。
“这……”那两个仆妇拦也不敢拦,劝也劝不住,求助的看向小陶。
小陶皱眉看着赵爷的身影已经进了柴房,“我在这里看着。你们快找人去通知王妃。”
她亦是不清楚赵爷究竟要做什么。但她知道赵爷定然不是要放了廉葭葭的,潜意识里,她想留在这里,倘若王妃得知了此时,责怪下来,她定要承担全部责任。
心里刚想清楚,就见赵爷已经提着廉葭葭身上绑着的绳子,将她从柴房里提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小陶,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廉葭葭挣扎着,一看见赵爷,她就浑身发冷,那种恐惧是发自内心的,口上叫嚣着,身体却止不住的发抖。
嫌她太吵,赵爷抬手一个手刀劈在她的后脑上。
便再听不见廉葭葭的叫喊,她已然晕倒,却因为被赵爷提溜着,没倒在地上去。
“赵爷,您这是带她去哪儿?”小陶上前问道,眉头微微蹙在一起。
“王妃太过仁慈,这样的人送到京兆府,不是便宜了她么?你便告诉王妃,慕容御这小子,临走时托我照顾王府,这人,就交给我处置了。”
赵耀说完,提着廉葭葭就走。
小陶本欲跟在他后面,却见他忽然纵起轻功,转眼就没了影,她想追,却哪里追的上?
小陶只好赶忙回了正院。
廉如意已经得知了此事。
“王妃,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在赵爷面前多言的,请您责罚奴婢吧。”小陶跪在廉如意面前。
廉如意见两个儿子睡的香,便起身走到外间,小陶也赶忙起身来到外间,又在廉如意跟前打算跪下。
廉如意使了个眼色,寒梅赶紧上前拉住她。
“王妃……都是奴婢的错……”小陶急的要掉下泪来。
廉如意轻叹一声,“我要把她送到京兆府,原想着是要给皇上一个交代,若非皇上首肯她来这寿王府住,你当我会收留她么?”
两世的仇恨,她自觉还没那么大度。有一点廉葭葭没有说错,她之所以给廉葭葭好吃好喝好穿,便是出于对廉葭葭的了解,舒适的环境会让人放松警惕,做出情形冷静的状态下,也许不会做出的错事。她便是要给廉葭葭这样的机会,让她犯错,继而,断其活路。
“不过赵叔带走就带走吧,他出面,远比我这名义上的嫡姐出面,要好看的多。”廉如意说道。
小陶闻言抬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王妃的神色,想看出王妃是不是为了宽慰她,故意这么说。
“王妃知道赵爷把那女人带到哪里去了?”
廉如意摇了摇头,说起这个,她也不禁好奇起来,会带到哪儿去呢?
人中猛的一痛,廉葭葭悠悠转醒。
被赵爷那一手刀劈的,后脑还有些钝钝的痛,眼前的人影也有些恍惚。
“唷,醒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接着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重的香粉味儿。
廉葭葭狠狠的眨了眨眼,总算看清了眼前之人,说话的是一个打扮妖艳的半老徐娘,手里还拿着一把团扇。
自己仍然被绑着,两边却是站了两三个黑衣短打的小伙计。
房间幽暗,没有窗户,屋里里生着火,只有一根烟道通向墙外。
暗沉沉的房间里却放着泛着冷光的铁质的刑具。
廉葭葭从心底里惊恐起来,周遭却已不见了赵爷的身影,连一个眼熟的人都没有。
“这是哪儿?”廉葭葭声音发颤的问道。
“哟,声音不错,想来能唱个小曲儿。”那半老徐娘捏着嗓子说道。
廉葭葭瞧她打扮作态,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那该死的赵耀,该不会把她卖到青楼里了吧?
“我不会唱小曲!”廉葭葭摇着头说道。
“你别怕,咱们这万芳楼,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徐娘又说。呆团欢技。
万芳楼?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廉葭葭吃力的想着,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万芳楼不就是刚恢复科考那年,她接手改造的青楼,后来还帮贤王卖过考题的么?
不过泄题的事情揭出来以后,万芳楼就已经被朝廷查封了啊?
此时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把我绑在这里?你们的狗命都不香要了么?”廉葭葭壮着胆子厉声喝道。
“哟哟,瞧这嗓门儿大的,你说出来,吓吓我?”
“万芳楼可是我设计的,我可是万芳楼背后真正的主子,你连自己的东家都敢绑?不要命了?”
廉葭葭说完,屋里四人都笑了起来。
“万芳楼是你设计的没错,可如今已成朝廷教坊,你又是哪门子的东家?”老鸨拿着团扇掩口,笑嘻嘻的说道,“只是如今我该如何称呼你呢?贤王侧妃?贤王都没了,哪还来的贤王侧妃呢?廉三小姐?唉,恐怕也不行……”
听着老鸨的话,廉葭葭的心直往下沉,他们连自己的身份都知道,却还敢将自己绑在这里,必是无所畏惧了。
廉如意未免也太狠了,把她卖到曾是她自己经营的青楼里来!怎么说也是一个爹生的,就算前世今生,自己都利用过她,但自己不是同样没讨到什么好么?何至于如此惩罚她?
廉葭葭心头窝火,正在怨恨廉如意之时。
那老鸨却是笑嘻嘻的靠近她,“廉葭葭,如何称呼你到真得好好想想,廉姓,你是不能姓了……”
廉葭葭脑中灵光一现,对呀,她还有个当将军的爹呀!虽然这个爹一直都看不上她,但自己毕竟跟着他的姓,留着他的血不是?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你知道我是谁就好,你们快些放了我,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老鸨却是柳眉一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怎么,你还不知道啊?廉家人没有告诉过你么?你可不是廉将军的女儿!”
“你说什么?!”廉葭葭头顶如惊雷震过。
“你是当年容妃为了胁迫廉将军家的姨娘,偷?转凤,换在廉家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孩子,凭白在廉家享了这么多年的福,不知感恩也就罢了,如今还拿身份来说事儿,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老鸨笑的欢快。
见廉葭葭一脸如遭雷劈的表情,好心的问道:“怎么,你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啊?如今那茶楼说书人正讲到这一段,已经一连好几天,那悦福茶楼都爆满了。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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