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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连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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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情,离着封县城很远,赵子殷是不在意的。
  只是,这个春,封县城以及周边的县城,都没有下了春雨。这是旱灾的前兆啊。这等关乎百姓生计的大事,上了赵子殷这个县令的案头,就是头等的重要事情了。
  祭祀求雨,这等官方一惯的法子,自然是实行了。
  奈何,英德郡的这一片土地,就是缺了那贵如油的春雨。


第114章 
  春雨贵如油,这话一点不假。
  虽说; 这英德郡靠着大河; 奈何这田地是全挨着河的。特别一个春的旱后,那河水的河位也是开始浅了起来。
  在这等时刻; 作为一县的百里侯; 赵子殷是着急万分的。
  祭祀求雨试了; 没用。
  那么; 人工的给青苗浇水呢?也不过是救了一些可怜巴巴的小苗。对于整个英德郡而言; 也就是一点自我安慰罢了。
  莫名的; 赵子殷想到了青泉寺。
  不问苍生问鬼神啊。
  在那等一刻,赵子殷觉得; 哪怕是一根稻草,他也是要抓住的。
  青泉山上青泉寺,新的住持,赵子殷不是识的。不过,对于赵子殷的到来; 这位新住持还是非常客气的,迎了赵子殷进禅院之中。
  “阿弥陀佛,赵施主所来之意,贫僧已经知晓。”
  了定大师的语气之中; 有一种气定神闲之感。但是; 赵子殷嘛,却是热锅上的蚂蚁啊,那是在禅室之中; 也是难以静平。
  “在下前来之意,大师既然明了,不知道有何法子,以解百姓之困?”
  赵子殷的态度,还是非常客气与低调的。
  听得赵子殷此话,了定大师是示意了一下,让禅室之中的他人,全部离开了。
  待得屋内,就剩下了赵子殷与大和尚,再无他人后。了定大师才是叹一声,道:“英德郡无雨一事,与赵家施贵家,也是有一份因果在。”
  听得了定大师这么一讲,赵子殷莫名的心头一动,你是心血来潮一般,就是心中一痛。
  “还请大师明示,以解在下的疑惑。”
  对于赵子殷如此相寻,了定大师没有转弯子。而是直接回道:“其实,要真说起来,这因最初,还是我蓬莱仙门种出来的。”
  “当年,英德郡中,被人为的抽走了一条水系龙脉……”
  “那等逆天行事之人,是我派的传功长老。”
  了定大师叹一声,继续又道:“这中间起掩护之人,就是贵家。”
  “龙脉?”
  嘴里惊呼出声,这二字一出,赵子殷是吓了一跳。他忙道:“怎会如此?”
  龙脉,是何等重要之事,岂是说抽就能抽走的?
  见赵子殷不相信的神色,了定大师继续说道:“那道水系龙脉之中的因果,确实复杂些。不过,老纳是出家人,不打狂语。”
  “自不会骗赵施主。”
  见了定大师的神色庄重,赵子殷忙拱手施一佛礼,道:“在下一时情急,望大师莫怪。”
  “大师之言,在下自然是相信的。”
  “只是,一时之间,过于惊讶了。”
  “那么,还请大师解惑,这水系龙脉抽走,已经是早前的事情了。为何英德郡会在今年出现了旱情?”
  这也是赵子殷的不解之处啊。
  这龙脉被抽走,应该早是有麻烦才对啊。
  听得赵子殷此话,了定大师叹道:“长安城发生的事情,赵施主可有耳闻?”
  赵子殷点头,然后,答道:“有些耳闻,似乎剑盟受到重创,玄剑堂覆灭了。”
  对于赵子殷的实话回答,了定大师是满意着。所以,他没有隐瞒什么,便是接着赵子殷的话,又道:“剑盟为修士界六大派之首,此回与天子交恶,落得终南山崩,玄剑堂、黄剑堂覆灭,已经是关闭了洞天福地,不再理世俗之事,只闭关清修了。”
  “想来,没有百多年,这剑盟的洞天福地是不会再开启。”
  “剑盟,退出了天下十三州的俗世界与修士界,自成一体。”
  对于了定大师此话,赵子殷惊住了。
  以了定大师的话中之意,剑盟的六大派之首,这是完全的脱离了尘世啊。这不是准备改行苦修了吗?
  “这,这……”
  赵子殷是惊得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倒是了定大师是云淡风轻的道:“剑盟如此大的代价,四剑堂损失过半,加上洞天福地的功德之失,以及俗世一切的势力范围之失,是注定损劲动骨了。”
  “作为六大派之首,剑盟的几千年底蕴,却不是泛泛。”
  “年前,金陵城的摄政护国公一事,赵施主可知?”
  对于了定大师这一问,赵子殷忙点头,他道:“自然是知晓的。”
  毕竟,这摄政护国公刘元德大人吃肉,他赵子殷还是喝了一口汤,当上了封县城的正七品县令嘛。
  “那水系龙脉便是被剑盟奉给了摄政护国公府中。”
  了定大师这一语,更惊得赵子殷差点跳起来。
  一条龙脉,进了护国公府中?
  “大师,何出此言?”
  “这,这……”
  赵子殷“这”个字,说了半晌后,才是问道:“此等秘闻,大师为何与在下讲明?”
  赵子殷只是区区的七品县令,对于了定大师的以实相告,还是有些拿捏不准,这位蓬莱仙门的高人,是何意啊?
  对于赵子殷的纳闷,了定大师实话实说,道:“当初,那水系龙脉的因,是我蓬莱仙门与赵家种下的,如今,果是落入了剑盟与护国公府中。”
  “可惜,水系龙脉一失,整个英德郡的百姓,却是要受苦矣。”
  摆明了,了定大师的话,是告诉了赵子殷,这事情蓬莱仙门和赵家都是脱不了干系的。
  此时,赵子殷听得这话后,倒是沉静了下来。
  有那么一刻,赵子殷有些明白了,赵家老宅当年的血案是为何而来了?
  这时候,赵子殷不禁想叹,他爹当年的胆儿真够肥的。
  龙脉,岂是一般的普通人,也敢于涉足的?
  “大师,在下一时不知道有何法子,能解救了英德郡。还望大师施以援手。”赵子殷站起身,给了定大师恭敬的行了礼,求问道。
  了定大师回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后,叹道:“无解,无解。”
  “水系龙脉一失,注定整个英德郡是旱灾涉涉。”
  “之前,尚有剑盟在此镇压,如今,剑盟已去,徒之奈何。”
  听得了定大师的这翻话,赵子殷的脸,要多黑,就有多黑了。
  对于百姓而言,什么事情最重要?
  不是穿衣,不是住房,而吃饭。若是连肚子都填不饱的话,那就注定了,人会挺而走险的。毕竟,人人都想活的。
  没有谁,真是伟大到了,安静的死去,不给官府惹了麻烦。
  赵子殷长叹一声,道:“大师,既然告知了在下真相,法子没有。那么,可否为在下指一条明路?”
  赵子殷再行一礼,恭敬的求问道。
  了定大师见得赵子殷的恭敬,想了一想后,说道:“若老纳告知赵施主,人定胜天,那是欺瞒。”
  “不过嘛,真说起来,倒也有一条路子。”
  “只是……”
  “只是如何?”赵子殷急急的问道。
  赵子殷这一问,让了定大师迟疑起来。片刻后,了定大师才是道:“只是,那法子很是凶险。”
  有了定大师此话,赵子殷沉默许久后,才道:“还请大师告知。”
  “在下身为一县父母官,如何能让百姓受苦,而心中安实。”赵子殷心神镇定后,平静的口吻说道:“既然有一线生路,在下必然是要试上一试的。”
  了定大师看着赵子殷的神情慎重,便是叹一声,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才道:“我蓬莱仙门,世居海外仙山。”
  “于海外之外,尚有千乘之国。”
  “那国纷乱不休,有妖魔行于世间,妄称神明。”
  “虽国不大,却是龙蛟起伏。”
  “若贵家大公子,能一行蓬莱仙门,与我派弟子同去那千乘之国,抽得一条龙脉,自可归来后,补上英德郡的龙气之失。”
  了定大师这翻话讲完,赵子殷默默的想了许久。
  他才问道:“不知事成,有几成定数?”
  “五五之间。”
  了定大师叹一声,道:“于贵家大公子而言,此路凶险。”
  “海外有恶疾,有妖魔,有险难……”
  “哪怕平安归来,抽取龙脉一事,也必然是要受反噬之力。后果如何,是乃天定,我辈修行之人,不敢妄测……”
  了定大师这一席话,说是赵子殷是心头痛甚。
  他的长子箓哥儿,尚且九岁。还是一个小小少年郎啊。
  这等事情,却要一个孩童却行险,而且,还是成败不知的事情,赵子殷哪能一下子拿定了主意。
  “赵施主,英德郡缺失水系这一条龙脉后,必然是长年旱情不断。今年,尚是一个开头。”
  “还望赵施主,早作打算。”
  了定大师的话,简直是一条鞭子,一鞭一鞭的打在了赵子殷的心头,那是处处痛甚。
  英德郡如今的果,赵家当年,也是种了因的。
  想着父亲与家人逝去的那时,那等巅狂的复仇之心。赵子殷再想想英德郡往后,要受的灾与难,是赵家也有过失之责难,赵子殷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
  “大师,小儿拜托贵门派了。”
  最终,赵子殷还是做出了决断。
  他赵家的债务,他赵家得还啊。
  哪怕再是不舍得儿子,赵子殷还是觉得,他不得让赵家的债,由全郡的普通百姓来受了灾难。
  “箓哥儿,别怪爹……”在心中,赵子殷如此叹息着,默然想到。
  


第115章 
  “老纳在此,为英德郡的百姓; 谢赵施主的义举。”了定大师是诵了声“阿弥陀佛”后; 如此讲道。
  对于了定大师的话,赵子殷是听着伤心; 越听越难过。
  毕竟; 长辈犯得错; 小辈儿承担; 倒底是赵子殷觉得他这个亲爹无能啊。连自家的孩子都是护不住; 这不是心中犯堵嘛。
  “大师; 还望贵派对小儿多加照顾,他年纪尚小; 又未曾出过如此的远门……”
  “海外有多远,此去归期不定……”
  说到了这里时,赵子殷本人都是沉默不语了。因为,他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再说些什么了。倒是了定大师诵一声“阿弥陀化”,说道:“赵施主放心; 此事我蓬莱仙门是义不容辞的。”
  “贵家大公子,我派必是仔细照顾好。”
  “待归来之时,以解英德郡今日之困局。”
  对于赵家大公子出行一事,了定大师是上心的。因为; 当初英德郡那条水系龙脉; 之所以目前之危害一郡之地,那也是蓬莱仙门事后补救了一二的。
  奈何啊,缺失了这一条水系龙脉; 这因果太大。光是剑盟付的债,可是不够的。哪怕,那条龙脉进了摄政护国公府,这蓬莱仙门还是因果加身。要不然,了定大师这边也不会给暗中的外围弟子传了消息,以便让赵县令这位官府中人,求经求到了青泉寺来。
  可以说,赵子殷的前来,就是了定大师布的一局。
  这一局想解救的除了赵家本身外,也是想解救了蓬莱仙门。
  想一想,那剑盟落得下场,那玄剑堂挡灾,没挡住,连黄剑堂也搭了进去。这几千年的门派底蕴啊,都是落得如此的下场。
  实力远不如剑盟的蓬莱仙门,如何不戚戚嫣?
  当天,赵子殷归家后,唤了长子进书房。
  父子二人单独谈心,倒是让赵家的众人是心中有些面面相许。
  赵简还是问了二哥赵策,道:“二哥,爹找大哥为了何事啊?你知道吗?”
  对于三弟的问话,赵策是摇头,道:“不知。”
  他见三弟是好奇的神情,便是笑道:“待大哥出来后,你若想知道,问大哥本人,这事情原由不就是一清二楚了嘛。”
  “这一点时间,你心急什么?”
  赵策的沉稳,还是让赵简压下了心头的痒痒好奇心。
  赵简笑道:“哈哈哈……,就像二哥说的,等大哥出来,我问大哥。一定得问清楚,大哥跟爹讲了什么悄悄话。都要防着咱们兄弟听到,真是的,爹也是太小心了吧。”
  对于三弟的话,赵策是听进了耳里。
  这时,赵策忍不住心头一动,他想了想后,却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待着晚间休息时,赵简是巴着亲大哥,好奇的问了亲爹召大哥谈话的原由。赵策在旁边也是仔细的听着大哥准备如何作答。
  倒是赵箓沉默良久后,才回道:“爹说,让我外出游学。”
  “咦,大哥,你一人吗?”赵策神色有些奇异的问道。
  赵箓点头,道:“此次是我一人。”
  “二弟,我若去游学,家中的兄弟你,就数你最年长。三弟和四弟,就要你多照顾些了。”赵箓叮嘱了话道。
  “大哥,你去游学,多好玩啊。带上我嘛,我也想涨涨见识。”赵简是巴巴的拉住大哥的衣袖,求了话道。
  赵策却是对三弟瞪了一眼,道:“大哥去游学,那是修习课业。三弟,你还是在学堂里,安心跟先生们学习。”
  “真要游学,也得有真本事才行。”
  “哪日先生们肯定了你的课业啊,三弟,你再跟爹娘请求吧。”
  二哥儿赵策是对三弟赵简,一通子话下来,那是堵得赵简小盆友好心塞。
  “好了,二弟,也别说三弟了。他这性子,比直小时候活泼多了,倒也不是什么缺点。”对于小时候爱睡觉,跟睡神一样的弟弟。赵箓倒是觉得,眼下的三弟更让人放心些。
  兄弟三人这在谈了各自的想法时,如意堂的卧室里,赵子殷和杜明月夫妻二人,也是在谈论了儿子们的事儿。
  “夫君,箓哥儿一人去游学,会不会不太合适?”
  对于夫君赵子殷提出来的话,杜明月完全接受不能啊。想她的长子年岁,这才九岁啊。这等小小年纪,游个什么学啊?
  这时代,外面的世界,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
  小孩子不比成年人,那等身子骨还在成长中,若是游学之时有个万一,染上了什么风寒一类的。杜明月是想哭,真找不到地头啊。
  所以,对于长子赵箓游学一事,杜明月是坚持反对的态度。
  赵子殷叹一声,道:“我说的游学,是明面上的理由。”
  见夫君这一讲话,杜明月心头一紧,她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事?”
  瞧着枕边人的态度,杜明月就是知晓了,一定是大事发生了。要不然,长子赵箓去游哪门子的学啊?
  赵子殷点了点头,道:“封县城,以及整个英德郡的旱情,明月,你是知晓此事的?”
  杜明月点头,回道:“这等大事,整个英德郡,人人都是在意着。”
  “我若告诉你,这英德郡的旱情,是我赵家做下的孽呢。”赵子殷说这话时,神情是痛苦的。杜明月听了此话,满脸的不相信,她道:“这怎么可能?”
  “咱们赵家小门小户,哪能跟老天爷扯上什么关系?”
  “这下不下雨,是龙王爷管的事情啊。”
  对于杜明月这一翻回话,赵子殷是咬了咬牙后,还是把他与了定大师谈的那一席话,是原翻的讲了出来。
  听得来龙去脉后,杜明月吃惊过甚。她的神情,一点也不比夫君赵子殷好看了。
  这时候,杜明月真是为她的公爹吃了一大惊。怎么都想到,老赵家居然掺合到了这等事情里面。
  “可,可……”
  可这个字半天后,杜明月才道:“箓哥儿还那般小,这海外风高浪险的。箓哥儿的安危怎么办?”
  “那蓬莱仙门瞧着,是真心实意要护住了箓哥儿吗?”
  “这一想着公府那年,箓哥儿受伤回来时的情景,我这心里发酸。”
  想想多灾多难的长子,杜明月心里好难受的。毕竟,亲儿子要去受苦,没哪个当娘的心里能坦实着。
  “我这当爹的没用……”
  半晌后,赵子殷叹了这么一句话道。
  夫妻二人是相顾无言,沉默的对坐着。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因为,这时候的他们俩啊,都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们都是为人父母的,这时候,最担心的还是儿子的安危。偏偏他们又是最无力的人。
  无力的反抗了,这等左右两难的局面啊。
  “这是命……”
  “明月,你若伤心的话,就怪我吧。”
  “是我无用……”
  听着夫君失落的心情,杜明月望着夫君伸过来的手,夫妻二人十指相握后。杜明月叹一声,道:“就像夫君你说的,这是命。”
  “咱们谁都不能怨的……”
  “命运的安排下,一定会给箓哥儿一个好未来的……”
  除了自欺欺人外,杜明月和赵子殷都是不知道应该再如何宽慰他们自己了。
  次日,在学堂中的休息,赵策唤了亲大哥赵箓,去了一处小花园。
  兄弟二人站了一个偏僻些的角落里,打发了伴当们远远的玩儿去后,赵策问道:“大哥,游学一事,太突然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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