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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你天真可爱，讨人欢喜！”庄娴连忙出声安慰她，白甜才没有继续让下去的意思。
　　“哦对了，姐姐这么着急的起来作甚？”白甜对楚雨霏的行为感到疑惑。
　　“身子本就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太过乏累，若是现下休息的多了，怕是晚上睡得也不得安稳。”楚雨霏淡淡的说道，心里倒是暖意洋洋的。
　　白甜和庄娴见楚雨霏这样说道，便也不加阻拦了，只是一左一右的挽着楚雨霏，生怕她又会倒下。
　　今天阳光却是大好，若不是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今儿个倒是个适合聚会聊天的好时节。
　　楚雨霏略显惋惜的看着庭院，刚刚走出卧房的门，就看见玉竹守在门口，这倒是楚雨霏感到有些奇怪。
　　“今儿个怎得是玉竹丫头守在这儿啊，不错不错，真是勤奋，一点儿也不像我那小半，总是不见踪影。”白天也发现了异样，小半是白甜带进宫的贴身丫鬟，和白甜性格甚是相似，也是十分招人喜欢，就是有些顽皮就是了。
　　“姑姑守了许久，刚刚才去歇着，玉竹怕娘娘醒了没人伺候。”玉竹乖巧的答道。
　　楚雨霏笑着点点头，看着在外面溜达料理花草的半夏，轻声对玉珠说道。
　　“玉竹只怕也是未合眼，去歇着吧，本宫有事叫半夏就行了。本想着去雨馨殿看看，等芍药醒了再去吧。”楚雨霏柔声吩咐道。
　　“不必了，娘娘要去雨馨殿，奴婢陪您去就是了。”玉竹轻声道。
　　楚雨霏说完便后悔了，因为转眼，她就看到因为半夏而守在庭院角落里的阿魏。
　　
　　第一百六十三章玉竹的转变
　　
　　“娘娘想去雨馨殿，奴婢陪您去吧。”玉竹望着楚雨霏坚定地说道。
　　楚雨霏却一直都不说话，望着空荡荡的庭院，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楚雨霏虽是抱着复仇的心思，心机满满的回到这个东楚的深宫之中。但决心强烈的还未逼着她自己步步前进，甚至还心有余力的相信起初见不久的掌事姑姑芍药，而有了将玉竹送出宫去的念头。
　　可也就只有一年的时间，一切都不一样了，楚雨霏步步为营，却意外的迎来了孩子，本想主动出击，却还是因为孩子，不停地保守防守，总是一步小心的伤害到了身边的人。
　　大哥是，玉竹是，阿魏也是……
　　总是漫无目的的想着今后的该如何走下去，想着强大了在保护着是身边的人，却在一步一步的旅程中，一部一部的过程中，将她们失去了。
　　玉竹本就是刚出阁的小姑娘，阿魏许是在她短短十几年间见过的，最英勇，最聪慧，最冷血却又无私之人，只因为他是静王莫焯添的死侍。
　　不过玉竹不知道，楚雨霏也不知道，总是情窦初开，情难自禁。
　　许是看见楚雨霏望着天地出了神，许是心思细腻觉得楚雨霏在她人面前有难言之隐。
　　神奇的是，白甜和庄娴，不约而同的，一齐出声道。
　　“姐姐既然已是无事，妹妹们就先行告退了。”
　　声音双双重叠，将楚雨霏从思绪中。
　　就连白甜和庄娴也不由得给看了一眼，是的，两人都说的“妹妹们”，意欲离开之意，不用更加明显了。
　　楚雨霏浅笑，望着她俩，淡淡道：“早些回去吧，昨个儿闹了一晚，累着你们了。”
　　楚雨霏的语气很是温和，昨晚事发，白甜和庄娴的关心已是溢于言表，她又怎么还会装作不知晓呢。
　　待白甜和庄娴两人告退之后，楚雨霏才将视线转向玉竹，眉头轻蹙，一边瞧了眼儿阿魏，一边轻声道。
　　“玉竹，本宫就问你一句，放得下么？”
　　玉竹的眸子倏地红了，突然双腿跪地，郑重其事的对楚雨霏说道。
　　“娘娘！玉竹不甘心！”
　　闻言，楚雨霏的眼眶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艰难的挺着肚子，弯下腰。
　　“娘娘！”玉竹不免惊呼道。
　　“先起来，随本宫去雨馨殿吧。”
　　……
　　当楚雨霏带着玉竹来到雨馨殿外的时候，还未进门，就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楚雨霏与玉竹相视一眼，轻声说道。
　　“一会儿进去，切不可以意气用事。如今，皇后娘娘虽然仁德，但也断断不会因为我们，而轻易做出一些什么决断。所以，不要妄想为阿魏讨回公道，更不要妄想改变皇后的意图，明白么？”
　　玉竹先是迷茫的看着楚雨霏，后又望了望面前的金碧辉煌的雨馨殿，坚定地点了点头。虽然皇上莫焯钧对自家娘娘已是非常宠爱，虽然皇后娘娘与皇上的感情看起来并不深厚，虽然皇后娘娘平日里十分节俭，但这都不是剥夺她，作为一个皇后，享尽荣华和天下尊敬的理由。
　　楚雨霏见状，也不再理会玉竹了，加快身下的步伐，与玉竹之间恢复了主子与奴才之间，正常的距离。而玉竹也渐渐低下了头，隐藏住了自己的锋芒。
　　“臣妾从来不曾说谎！皇后娘娘纵是为了故意包庇楚嫔，也不用这般对待臣妾吧！”
　　楚静秋的嘶吼，响彻整个雨馨殿的大殿。而皇后叶赫婷，已是仪态万方，一派国母风范的模样，坐在高位置上，眼神中尽是鄙夷。
　　这也是楚雨霏唯一庆幸的一点，楚静秋除了为不惜代价的讨好皇上莫焯钧之外，她从来不会考虑其他，总是喜欢莫名与其他嫔妃树敌，这也是为何，每次楚雨霏都能够化险为夷的缘故。
　　“哦？那楚嫔就想问问静秋，皇后娘娘到底是包庇了本宫什么，惹得静秋竟然这般想要制本宫于死地！”
　　楚雨霏清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很快，引起了殿内旁人的注意。
　　“楚嫔娘娘吉祥！”
　　成嬷嬷等人突然见到楚雨霏，赶忙俯身打礼儿。
　　楚雨霏皆是微笑面对，然后带着玉竹，也恭敬地对皇后叶赫婷福了福身子。
　　“不知道楚嫔突然前来可有打扰到皇后娘娘？”
　　“无妨……只是这惠嫔真是太过倔强了。”皇后叶赫婷虽然嘴上说着楚静秋，但眸子却是对着楚雨霏的，她恩是无奈的说道。
　　“呵呵……娘娘有所不知哦，臣妾的妹妹，静秋，可是从小就最是顽固绝强的。”楚雨霏的脸上也是带着些许温和的笑，仿佛只是在和皇后叶赫婷话些家常，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而自打楚雨霏进殿开始，楚静秋就开始咬牙切齿，没有了方才喧嚣的模样，只是死死瞪着楚雨霏，偶尔还喘喘粗气儿。
　　终于，这时楚雨霏和叶赫婷一派和睦的模样，深深地刺激到了楚静秋，她尖声叫嚷着，不顾一切冲向楚雨霏。
　　只听“啪”一声，楚静秋还未完全站起，站在楚雨霏身后的玉竹，已经测身上前，重重的向楚静秋挥了一巴掌，楚静秋应声倒地。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面对皇后叶赫婷探测之意的楚雨霏，眸子里也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之意。
　　“玉竹……”楚雨霏避开叶赫婷的视线，轻缓出声。
　　“惠嫔娘娘！二小姐！这是奴婢最后一次尊称您为二小姐，奴婢自幼与小姐们一起长大，但到此时，仍然不知道为什么二小姐会变成这样，但是，奴婢绝对不允许您在伤害我家娘娘，别忘了，娘娘现在腹中怀的是龙子，惠嫔娘娘可担当不起！”
　　玉竹的声音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的柔和，而变得尽是冷酷之意，让听到的人不自觉的微颤一下。
　　楚静秋则是已是呆愣的半躺在底下，眼神空洞，仿佛没有了知觉。
　　楚雨霏虽是惊讶，但是心中也渐渐明白的玉竹的意思。
　　皇后叶赫婷不由得走下座位，缓缓地来到楚雨霏的身边，望着她，轻声道。
　　“楚嫔可有受伤？”
　　“臣妾没事。”楚雨霏盈盈俯身，望着叶赫婷恭敬答道，却看见叶赫婷正眯着眼睛看着玉竹，而玉竹则像没有察觉到般，依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玉竹突然抬头定睛看着楚雨霏，然后眨了眨眼睛，楚雨霏心中有些好笑，好在，玉竹还有过去的影子。背过身去，楚雨霏在叶赫婷不易察觉的角度下，缓缓点了点头。
　　“不知道皇后娘娘想要如何处置惠嫔？”
　　楚雨霏朗朗开口，言语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皇后叶赫婷显得有些为难。
　　“不管本宫如何处置，惠嫔她都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所以本宫只好一直审问。”叶赫婷略显疲惫的揉了揉眉间。
　　楚雨霏望着叶赫婷这般为难之色，不经意的挑了挑眉，来回踱步起来。
　　“确实不好办。但臣妾已是忍耐多次了，虽不敢说向皇后娘娘讨个公道。此时，倒像是再为娘娘排忧解难了。”楚雨霏突然幽幽开口说道。
　　“哦？如果是楚嫔作为本宫，会怎么做？”皇后叶赫婷惊疑道。
　　也不知道是叶赫婷无意见这么说的，还是故意试探楚雨霏。
　　楚雨霏恭敬地挺着大肚子，俯身道。
　　“臣妾不敢代替皇后娘娘做任何决断，但臣妾知道事事都不用做到些极致，意思到了就好。”
　　言毕，楚雨霏望着被几位宫人压在地上的楚静秋，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起身走到叶赫婷的身边。
　　“你这个贱人，楚雨霏！你是贱人，你就非要知我于死地么！”楚静秋见状，在宫人们的禁锢中，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满是污言秽语的叫喊着，但却没有人再拿她当回事。
　　“寺庙……”楚雨霏在叶赫婷的耳边轻轻说道。
　　皇后叶赫婷闻言，打量的看着楚雨霏，却见楚雨霏微微一下，已经俯身打礼儿，准备告退了。
　　“臣妾只是听说娘娘自昨夜，到现在都为了臣妾的事情，一直没有休息，所以过来看看，现下事情快解决了，臣妾就不过多叨扰了。”
　　叶赫婷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目光灼灼的看着楚雨霏，然后略微的点了点头。
　　楚雨霏连看都没有看，还在那里大声叫嚷的楚静秋一眼，随机带着玉竹转身离开了。
　　待两人离开雨馨殿老远，玉竹才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低声开口问道。
　　“娘娘方才怎么跟皇后娘娘说的？”
　　楚雨霏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轻声道。
　　“本宫对皇后娘娘说，让她将惠嫔送去庙里。”
　　“庙？寺庙？”玉竹疑惑道。
　　楚雨霏点了点头，又起步向前走去。
　　“娘娘！这样太便宜惠嫔！”玉竹不甘的说道，声音里竟带着些许哭腔。
　　楚雨霏转过头来，无奈地叹了口气，牵起了玉竹。
　　“现在我们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随意要了一个后宫嫔妃的命，我们能做的，就是让旁人皆看到我们的仁慈，特别是皇上，但是同时，我们也要尽自己所能，将危险推得远远儿的，但你放心，惠嫔再想回到皇宫已是不易，等她回来之时，便是我们主仆讨债之日！”
　　
　　第一百六十四章过年（一）
　　
　　故节当歌守，新年把烛迎。
　　再过两日就是新年了，皇后叶赫婷前几日带着后宫中嫔妃，以快到新年还旧愿之由，将楚静秋送去了皇家寺庙。
　　众人皆道皇后叶赫婷福泽深厚，待人亲和，而背地里，不免也有人讨论起楚雨霏，说她心善仁慈，一时间，楚雨霏和皇后叶赫婷的名声，在后宫中竟有齐头并进之势。
　　“娘娘！奴婢为您更衣吧！”来人是玉竹。
　　不知不觉见，玉竹再也不需要楚雨霏故意的庇护了，她可以将一起都做的很好，甚至，比芍药还好。
　　并且，玉竹望向阿魏的眸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情愫与少女的萌动，但玉竹再也不会与阿魏莫名的争吵一二了，有的，只是温和，和好，特别特别的好，好到，连像阿魏一般的木头人都发现了玉竹的不同。
　　但是，芍药宫内，谁都没有说，谁也都没有再提起那件事。不过玉竹知道，前几日，半夏老远的指着自己和阿魏，笑嘻嘻的和娘娘在说些什么，转眼间，就被芍药姑姑掌了嘴。
　　“就穿着件吧，今儿个只是迎皇后娘娘她们回宫，又不是新年，用不着打扮的这么隆重。”楚雨霏赶忙阻止玉竹准备大费周折的模样。
　　芍药在一旁微笑着说道：“玉竹丫头总是希望最好的都给娘娘。”
　　楚雨霏也笑，只是玉竹仍旧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模样。
　　楚雨霏微微的叹了口气，在玉竹转过身去的时候，玉竹并没有察觉，这段时间，楚雨霏已经是有意无意的让玉竹，避开一些不开心的事情的，但她依旧闷闷不乐的样子。
　　也罢，情未初开，就已消散，只能让时间治愈一切。
　　“今儿个内府司又送新衣服来了？”楚雨霏突然轻声问道。
　　“是的，娘娘，这些都是刚送来的，连新年的新衣，也一并改好了送来。”玉竹恭敬地答道。
　　“只有本宫的，你们的没来？”楚雨霏惊讶问道，还望向了芍药，毕竟芍药才是芍药宫的掌事姑姑，这些事情还是要经过芍药之手的。
　　芍药站在后面，笑道；“谢娘娘的关怀，娘娘催的紧，奴婢们的衣服早早就送来了。”
　　楚雨霏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也就咱家娘娘对咱们这么好，奴婢看芍药姑姑去催内府司的公公的时候，公公都窘迫的不行。”玉竹语气淡淡的打趣儿道。
　　但这一句话，已经让楚雨霏非常高兴了。
　　“是么？”楚雨霏问道。
　　“可不是么，娘娘！每次公公们来了，奴婢催促着，里头还有老奴自己个儿的衣服，老奴的脸都快没地方搁了。”
　　楚雨霏笑着回过头去，任玉竹梳妆，嘴里却感叹道。
　　“那也是好在赶上了，不然没有新的衣裳，还叫什么过年？”
　　“娘娘，奴婢们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芍药笑着无奈道。
　　……
　　红门灯前，正宫门外，皇后叶赫婷带着一众嫔妃缓缓走来，没有人问惠嫔去哪了，从一开始，叶赫婷竟然会带着有罪的惠嫔出门，大概就已经注定了她的结局。
　　因为出宫，嫔妃们大多都是着素装，包括一向锦衣华服的瑾妃蒋雪晴。然而却是这种时候，反而越能看出叶赫婷的国母风范。
　　“楚嫔有礼了。”叶赫婷缓缓说道。
　　这一次的还愿仪式，阵仗相当之大，基本上除了楚雨霏之外，所有嫔妃都跟着出宫了，但楚雨霏隐约觉得这是与自己有关，或许，是莫焯钧，默默被保护自己的方式吧，他说过，要一世许自己无忧。
　　“楚嫔的起色越发好了？”瑾妃蒋雪晴幽幽说道，她自己的起色到不如出宫前的好看了，习惯了宫内的荣华富贵，愣一出门，是觉得新鲜，现下到只剩下无力了，只是盼望着皇后叶赫婷赶快吩咐完，各自回去休息了。
　　虽是觉得身子乏累，但蒋雪晴的余光确是一直关注着楚雨霏，能轻易将楚静秋这样一个嫔妃等级的人送走，这个女人，定然是不简单。
　　皇后叶赫婷正坐在高位上，将今后这几天过年要做的事情一一吩咐了下去，看来是很要忙活几天了，且不说嫔妃们向来要参加的国宴家宴，还有应景的冰嬉大典。
　　本就无力的蒋雪晴，已经开始出言抱怨起来。
　　“年年都是这几样，真真没有什么新意了！”瑾妃蒋雪晴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挑衅的对着皇后叶赫婷说道。
　　然而，还未等皇后叶赫婷回话，一声罕见的雄厚男声，就已经从宫门出传来。
　　“是谁在不耐烦，那朕的赏赐，可有闲没有新意的？”
　　来人正是皇上，莫焯钧。
　　而此刻，殿内许久未见到莫焯钧的嫔妃们，已是双眼闪着精光，瑾妃蒋雪晴，更是连忙跳起，身子妖娆的走到了莫焯钧的身边。
　　“臣妾可从未说的皇上没有新意的这种话……”声音中尽带妩媚。
　　“哦？是么？”莫焯钧挑手撩起蒋雪晴的下巴，在座的就已经可以发现蒋雪晴迷离的眼神了。
　　“是，臣妾不敢说谎。”蒋雪晴柔声说道，跟在莫焯钧身后的常伺简直要掉下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还未等蒋雪晴倾身上前，莫焯钧已经巧妙地绕开了她，走到了白甜的身旁。
　　“丽嫔进来可觉得劳累不堪啊？”皇上莫焯钧温柔的声线，马上就让在座的嫔妃们嫉妒不已。
　　可白甜偏偏像个没事人似的，拉起莫焯钧的衣袖，兴奋地说起在宫外的所见所闻来。
　　一时间，莫焯钧和白甜仿佛身处二人世界一般，自顾自的聊着，莫焯钧更是饶有兴致的办抱起白甜，一齐坐在皇后叶赫婷的身边。
　　叶赫婷依旧正襟危坐，面带浅笑，倒是白甜，马上就羞红了脸，整个小人儿躲在了莫焯钧的怀抱里。
　　本来一直低着头的楚雨霏，突然感受到了如火的目光，抬手一看，目光所及之处正是莫焯钧和白甜的甜蜜之样。
　　楚雨霏左右探看，除了气势汹汹，已经恢复了战斗力的瑾妃蒋雪晴，用力的踏着步子，走回座位上，到也并无他人。
　　莫焯钧嘴角勾笑的看了眼瑾妃蒋雪晴，戏谑的开口道。
　　“朕紧巴巴的催促着各位可人儿们回到宫里，难道大家一点儿都没才出什么来么？”
　　言毕，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