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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嫁:皇后狠妖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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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留意那个叫禾火的宫女，走遍了整个皇宫，才在北边一处小院发现这个宫女，舒沁海衡量了一下，发现从这里到中心地带需要小半个时辰，这个宫女是怎么走到那边去当差的，还是偶然路过那里被内务府抓去干活。
舒沁海又否定了这个，这边的活是公认最辛苦的地方，又怎么会有时间去主殿那边。
舒沁海随手拉过一位小宫女。
“你可认识禾火姑娘？”
“认识啊，不就那个嘛。”那小宫女看了一眼他，很是不屑的指了院子里干活的女子。
“难不成你也是”小宫女像是来了兴致，暧暧昧昧的小声问道。
“是什么？”舒沁海皱眉，不懂她的意思。
“切，别装了，之前我还看见跟你着一样的衣裳的老头儿窜进她屋里呢。”小宫女很是鄙视的看着舒沁海。
舒沁海着的是太医院的官服，这边的宫人甚少见过太医，自然不知。舒沁海脑子闪过一丝光，他急急比划了一个模样，问是不是他。
“对啊对啊，就是这样的。”小宫女肯定道。
“谢谢你，小姑娘。”舒沁海掏出一块小碎银递给小宫女。
小宫女瞪大了眼睛，这可抵她一个月的月钱了。
舒沁海又与小宫女做了一个交易。
“你帮我看着她，随时告诉我情况，完成得好的话，这些是你的，我也可以在主殿给你寻个去处。”舒沁海掂了掂手里的锦囊，里面少说也有十几块碎银子。
这可乐坏了小宫女，她本就看不惯那个禾火，立马点头答应。原来她与禾火是一个下人房的，禾火却高傲像个孔雀，看不起她们这些宫女，这让她们心里非常不平衡，她哪来的优越感，还不是跟她们一样是个小宫女，哦不，她是个浑身骚气的。
舒沁海满意的离开了，去回禀皇上。
莫焯均听了直皱眉，白嫔自进宫后一直安分守己，哪来的仇人。可是现在那个宫女还没漏出马脚，莫焯均她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莫焯均沉吟了一会，吩咐人放话出去，如果明天还没找到别的线索，就处决白嫔。
这一口令，让宫里炸开了锅，而那个禾火的宫女也按耐不住，连夜与那名老太医见了面。
第三百三十五章真相
下午的时候，小宫女传话来，说晚上禾火会和男人碰面，因为她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是去见男人才怪。舒沁海也在猜测，估计是那老太医，他自从回来就非常注意那名太医，看他从早上开始就魂不守舍的。
舒沁海冷笑一声，楚雨霏待他不薄，他不管那宫女与白嫔有何纠葛，牵扯到楚妃，那就是事关他的事。
傍晚，那名太医就急匆匆离开了太医院，他先是装模作样的往宫门方向走去，看见没人在道上立马拐个弯朝着北苑那边走。舒沁海和侍卫跟在后头，因为人太多，跟得不紧。可也没关系，他们一行人到了北苑范围就看见小宫女跑来。
“我看见她们去了后面的柴房！”小宫女眼睛亮晶晶的，指着漆黑的小院。
“带路。”舒沁海跟着那小宫女走到后头，常伺也被莫焯均派过来了，此刻他们正走到柴房的门前。
柴房里有隐约的烛火，两人或许苟且过很多次了，这北苑也少人，这会更是人烟稀薄。于是毫不掩饰的春荡的娇引喘息声不断传出，小宫女尴尬的看了眼旁边两个人。
可是常伺是太监，早没有那玩意，再说他在皇上那听的还少吗？而舒沁海是太医，学医对这个也不是太避讳。小宫女看着两人均是面无表情，更是显得尴尬，努力控制自己发烫的脸蛋。就在小宫女撑不住的时候二人终于停下了，心里更是鄙夷禾火这个女人。
舒沁海与常伺竖起耳朵，开始认真听里面的动静。
“麝香你放得太不小心了，舒沁海都发现了，要不是没证据”
“哎呀，我这不是太紧张嘛！”一个嗲得出奇的女声，让人忍不住哆嗦一下。
“反正明天白嫔娘娘与你讨厌的老妖婆都被处决了。你可满意了？”那名太医终于说到了重点。
“满意～哼”后面那个音却是荡漾着狠。
这是又干上了？
六双眼睛对视一眼，舒沁海可不想再听这种墙角，挥挥手让不远处的侍卫闯进去把这对野鸳鸯给绑住。
“啊～你们要干嘛？”女声惊叫一声。
“你们是谁派来的？”老太医也是又惊又怒。
侍卫们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唰唰唰”把人给捆得严实。
舒沁海三人进来就看见几乎的宫女和的老太医。
这样带去给皇上，会不会皇上也把他们绑上？
“解了，让他们穿上再带走。”舒沁海也无语的看着这群敬业的侍卫，接收到的一大波无辜的眼神。
“是你！”那名被捆住的宫女恶狠狠的望着小宫女。
“对啊～”小宫女也学着她的嗲声嗲气。
她好似还想说什么，就被破抹布堵着嘴。老太医也看到了舒沁海和常伺，面色难堪的低下了头。
莫焯均来到婳莞居，白嫔正在案前作画，身边就桂嬷嬷伺候，其他人都被她打发走了。
白婳低着头就看见一双绣着金边的黑靴，抬起头。
“臣妾见过皇上。”白婳赶紧放下了画笔行礼。
她也听说了莫焯均要处置她的流言，但她心中无鬼又怎么会害怕。
莫焯均朝桌前走去，看向白婳的画纸，画的是一大朵木槿花。
他抬头对白婳说道：“舒太医已经找到凶手，只待与你对证。”
白婳自然也想到了是有人陷害她，这会听到莫焯均如此说也就理解了。害她的人这一手不可谓不绝，如果不是舒太医坚持调查，现在就是枯骨一副了。
“谢皇上明察秋毫。”白婳低头，掩着她眼中的情愫。这个就是她自小爱慕的人，把十二岁那年的宫中盛宴，白婳一眼就相中了皇子席上的莫焯均。后来，莫焯均做了皇帝，白婳就知道此生与太再无可能，像书香门第这种清廉世家是不会扯进这些皇家纠葛里。世事难料，新皇登基，有些先皇重用的世家自然会被摒弃，莫焯均虽文武权衡着，但这种平衡里又偏向了武，像白家这种已经只有名头的书香门第，已不入莫焯均的眼。
白家近年也没有出什么举世闻名的大儒，坐吃山空，老祖留下来的东西早已经败光了。直到白堂妹把白婳推了出去，白家先是震怒，却都被白堂妹劝服了，读书人最注重名声，可白老爷子去得早，在京城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白家少了管束的人，已经不知道多少人已经忘了自家的祖训。众人觉得虽然清廉这个名声没了，却多了一个皇亲国戚的身份，怎么看都比较划算。如此，白父白母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让女儿进宫了。
“这几日，可受委屈了？”莫焯均扶起她的身子，他当日之举也属无奈，白婳嫌疑最大，又无反驳证明。莫焯均不做出什么，难堵悠悠之口。
“臣妾无碍，行得正做得正，也是相信皇上能查清真相，以证臣妾清白。”白婳本就天生丽质，性格温柔大气，不娇不傲，实属当家主母的好璞玉，若非莫焯均先遇到了楚雨霏，他也许就会放过叶赫婷，扶持白婳坐上后位。
“到底还是委屈你了。”莫焯均拉着她的手坐到炕上。
桂嬷嬷悄悄退出内室，白婳能平安无事她也就放心了，也不在里面当电灯泡。
桂嬷嬷在屋外守了片刻，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抬眼望去，先看到了常伺公公，皇上身边的红人，她刚想打招呼，随后又走进了舒太医以及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
“皇上可在里面？”常伺上前问。
“哎是是是。”桂嬷嬷赶紧回道。
“皇上，奴才已经将凶手带来，正在门外候着。”常伺站在屋外高朗道。
“带进来吧。”莫焯均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桂嬷嬷也进来吧，那人应该也认识你的。”常伺回头问说道。
桂嬷嬷心中一惊，望向被带进来的两个人。
“秋菊！”桂嬷嬷止不住惊呼。
原来禾火就是逃跑的禾火，她利用美色让人给她弄了个身份留在宫中。
舒沁海想得也没差，那次真是巧合，秋菊哪会乖乖呆在北苑干活，天天跑到主城这边。她一直关注着白婳的动静，自然也知道她要送画给楚雨霏的事情。
她那颗被仇恨蒙蔽的心，很快就想出一个主意。也是她好运，遇到了太医院那个老色医，在她还是秋菊的时候就老是打她主意，这会秋菊立马就去救助他了。老太医有美色可占，就给了她麝香。她在白婳身边呆了不短时间，自是知道她的性子，必将连夜画好，好在第二天送给人。她本以为白婳会随便差遣个宫女去送画，哪想白婳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白嫔娘娘了，她知道楚雨霏那时马虎不得，直接派了桂嬷嬷送去。
秋菊发现是桂嬷嬷，银牙咬碎。可又不甘心，便一路跟随到芍药宫外。不一会，桂嬷嬷走了，紧接着玉竹也出来了。秋菊赶紧跟上玉竹，直到内务府。玉竹与内务府总管说了好一阵子话，才转身离开。
秋菊走了出来，一下子就被内务总管拦住了，“你是哪里的？有空没，帮楚妃娘娘找个画框。”
秋菊刚想拒绝，听到这话，立马应下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趁人不注意，把麝香撒在画框內。又趁婳莞居不防备时溜进白嫔的内室，寻了个白婳平常不注意的角落扔了个香囊，她便安心回北苑等消息了。
“你你你。”桂嬷嬷气得直哆嗦，她就知道这小贱人狭义心窄，不懂娘娘的好意，还如此狠毒报复。
“皇上，臣妾有罪，本怜惜她不谙世事，送她出宫，哪想这恶婢心藏歹心。是臣妾管教不严，自请谢罪。”待秋菊和太医招供后，白婳立刻跪在地上请罚。
“皇上，此事不关娘娘的事，是奴婢的错，秋菊看不惯我，才会因此报复！奴婢认罪！”桂嬷嬷看见白婳把罪名都顶了下来，“扑通”一声，跪下来。
莫焯均坐在炕上，并没有理会两人互相揽罪。让人把秋菊和太医拉出去处置了。
第二天，宫里的人都知道了陷害楚妃娘娘的人是白嫔娘娘以前的贴身婢女秋菊，不知怎么和桂嬷嬷之间不对付，狠心之下拿楚妃娘娘坐筏子嫁祸给白嫔娘娘。白嫔哦不，现在应该叫白贵人了，秋菊虽是主犯，可白婳是主人，丫鬟犯了错，主子也不是全然没责任的，皇上下旨白嫔降级为白贵人。
桂嬷嬷也没逃过处罚，挨了十板子。所幸皇帝顾念旧情，并未收回婳莞居主室，用度也是在贵人之上嫔之下。
“娘娘都是老奴的错，如果当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楚妃娘娘那边定然得不到好，皇上也对娘娘寒了心。”如果她当初狠心一点，或者严谨一点送她出宫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了。
“嬷嬷，没事了，现在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吗，楚妃娘娘大度，再说我又不争宠，她为何要与我作对。皇上你也见着了，他的一颗心儿啊，都挂在楚妃身上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静养
“娘娘嬷嬷陪着你啊。”桂嬷嬷伸手抚了抚白婳素净的小脸，这个女子才值双十年华，本是最美好的，却埋没在这深宫中。她心疼不了所有人，却能心疼她。
芍药宫里冷清，因楚妃要静养，宫人们干活都是小心翼翼的，怕吵到里面的主子。
“娘娘，楚夫人来了！”玉竹推开门，把楚夫人迎了进来。
正在发呆的楚雨霏听到自家母亲来了，挣扎着要起身。
“娘娘，这可使不得，好好歇着。”楚夫人赶紧上前阻止她要起来的动作。
“母亲”楚雨霏再次落泪，失去孩子的痛苦，她第一次尝试，可想而知有多崩溃。感觉到孩子一点点的走远，楚雨霏甚至都不敢入睡，一睡梦里全是她小产的孩儿啊。听舒沁海说还是个女孩。娇娇糯糯的小棉袄。
“我可怜的菲儿，不哭啊乖。”楚夫人心疼的为她擦去泪花，轻声安慰着。
“你还年轻，孩子还会回来的，莫要太过伤心，坏了身子，你可就再也盼不到了！”她虽然也很痛心自家闺女的小产，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人只能去接受。
“母亲我一想到就难受，这里疼。”只有面对楚母的时候，楚雨霏才有一丝小女孩的撒娇诉苦。
“母亲知道，母亲知道。”楚夫人接过玉竹递来的膳食，哄着楚雨霏多少吃一些。
“皇上也是有心了，给了特例让母亲来照顾你几日。”楚夫人不着痕迹的夸了一句，到底是夫妻，就如他与楚震，心里再不满意，也不会轻易让别人笑了去。更何况是帝皇，楚雨霏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要做好各种准备。
楚雨霏现在听到莫焯均还是脸色一僵，很是不愿，可碍于母亲，她还是抿抿嘴不说话。
楚夫人哪里会有不懂她的意思，可是就算怪罪莫焯均有用吗，他又不止楚雨霏一个女人，偶尔的冷战吵架是情趣，多了就变味了。
“娘最近听说那个蔓嫔好像很得皇上的心呢。”她知道不刺激一下，楚雨霏就会一直处在这种状态不出来，她现在是看到了莫焯均的真心，可帝皇的真心是最信不得的，楚雨霏就这样冷了莫焯均，等以后还会有这种待遇吗？
“娘，我知道了！”她不是不晓得这道理，只是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她心里难过也顾不得其他了。
“知道就好。”楚夫人知道她听进去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专心照顾着楚雨霏，缓解她的心情。
而庄娴最近也面临着楚雨霏当初的问题。
“娘娘，事情已经成为事实，就莫要在想了，龙子重要啊！”王太医又给她把了一次脉，这周已经是第四次了，秀娟看着庄娴郁郁寡欢的模样简直要哭了。
“对啊！王太医说的对，您就不要再闷闷不乐了。”秀娟捧来养胎的药膳。
“麻烦你了，王太医。”庄娴带着歉意的笑着，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却是控制不住。
“这是下官之本分，娘娘好了便好！”王太医现在也算是安宁居的人了。
“好，我会努力的”庄娴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赶走脑子里的烦恼一般。
“如此，下官先告辞。”王太医收拾好药箱，抬步就走。
“秀娟，送送王太医。”
“哎王太医我送送你。”秀娟麻溜的跟了出去。
“秀娟姑娘，我都来了那么多回了，不必相送，照顾娘娘去吧。”
“没事儿，顺便聊聊天。”秀娟笑容甜美的说道。
王太医知道她这是有话要问了，也应了声。
“边走边聊。”
两人走在去太医院的路上，路过一处假山，真是少人之际。
“娘娘想楚妃娘娘最近如何，舒太医可有难为你？”秀娟问得快速。
“楚妃娘娘好像楚夫人来了皇上亲自吩咐的，舒太医没难为我，秀娟姑娘让娘娘不必担心！”王太医唏嘘着这女儿嫁出去泼出去的水，莫焯均肯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可见真情真意。再说回舒沁海，两人本就没多大联系，这会只是少了一个想交的朋友罢了。
“唉”正事儿谈完了，两人继续走回太医院的步伐，秀娟想起前些日子自家娘娘与楚妃娘娘还那么要好，这会却是要担心楚妃的态度。
“顺其自然吧，娘娘最要紧是养好胎，安安稳稳的生孩子。”就算楚妃想要动也要掂量一下小皇子公主的存在。这是王太医没有说出口的话。
秀娟回到安宁居，莫焯均也刚刚到，迎着他进了庄娴屋里。
“娘娘，皇上来看你了！”秀娟轻声喊正在假寐的庄娴。
闻言，庄娴睁开了双眸，从榻上起来行礼，“安嫔见过皇上。”语气淡淡却又不扫莫焯均面子。
“不必多礼。”莫焯均拉起庄娴，还对秀娟说：“朕与你家娘娘有些话想说，你先出去。”
“奴婢告退！”秀娟识相的退出房间，替他们守在门外。
庄娴见秀娟也不在了，也不与莫焯均多牵扯，让他坐在炕上，自己坐到茶桌旁。
“皇上，有什么话想与安嫔说？”
“是朕对不住你。”莫焯均难得认错，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场面，菲儿也不会小产了“臣妾不敢当，皇上是真龙天子，总不会错的，只是命运的选择而已。”庄娴苦笑道。
莫焯均知道庄娴以前是不信命的，如今却说出这话。
“总归是朕欠了你，朕打算封你为妃，你意下如何？”
“不必了，臣妾喜欢冷静，只怕不够资格。”庄娴赶紧拒绝，她只想静静的养着孩子，不信再扯进这些斗角里，说来她也有错，如果她坚决的拒绝了楚雨霏，就不会有那一夜，可是也没有她的孩子“如此”
“皇上，臣妾现在只想好好的养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庄娴打断他的话，直接说出自己现在的需求。
两两无言，莫焯均呆了一会就离开了。
“娘娘，皇上怎么那么快就走了？”秀娟觉得如果楚妃娘娘真的要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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