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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觅嫁-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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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边虽才两年时间,添添补补的,不想搬家时会有这么多东西,有许多东西还是新的,妈妈们觉得扔了都可惜了,便都装了起来。

    李皓白好似完全不在状态一般,听了陆辰儿的话,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随你安排。”

    陆辰儿抬头,望了李皓白一眼,这回将近有三个月没见,只觉得他仿佛又瘦了许多,脸庞过于白晳,没一丝血色,眼眸中含有血丝,整个人似没睡醒一般,有些恹恹的,大约是这临近科考,整个人太过用功的缘故。

    “虽然科考重要,但身体更重要,你该注意保重身子才是。”

    听了陆辰儿这话,李皓白突然抬起头来,望了陆辰儿一眼,片刻,又垂下了眼睑,声音带着几分低沉,“我知道。”

    过后,陆辰儿又请来福妈妈和林妈妈,重新交待一番,李皓白先回松林,她带着行礼随后面走。

    ——*——*——

    郁郁青山,松林苍翠。

    廖怀音的坟地,位置还算比较好,抬头红日近,俯首田野绿,葬在山的主陵位置,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卖到这块地,而且坟头正对对面那座山的山峰。

    陆辰儿刚来松林的时候,来过一趟,锄了一回草,如今临走的时候,便再来看一眼,坟头草,又长了几寸深,长云拿着锄头一旁锄草,云锦和罗绮两人在坟前摆上香案供品,陆辰儿伸手抚摸着那块墓碑,上面只有廖怀音的名字,再无别的了。

    人死如灯灭,都已经去了,又没有葬入尚家的祖坟,尚知玄不会吝啬在墓碑上给一个尚门廖氏的名分,只是廖怀音却没有要,后来,陆辰儿见过霞影之后,才了解到,廖怀音留下了遗书,说是廖怀音已对身后事做了安排,不回京安葬,墓碑上只写她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没承想到,她到底这般决绝。

    “姑娘,上柱香。”云锦拉着陆辰儿起了身,罗绮把点燃的线香递给陆辰儿。

    长云已把坟地上的草都已去锄去,如今露出了泥土,一片干净。

    陆辰儿接过线香,上前作了三个揖,直起身,线香烟雾袅袅升起,化作一阵阵青烟,在上方徘徊打圈,接着罗绮接过陆辰儿手上的线香,插到坟头的泥土中,又拿起案上的装着茶水的碗,把半碗水洒到了在了地上。

    口中喃喃有词:在一旁歇息吧。

    让着他们收拾东西,陆辰儿又到墓碑前坐着,凝视着墓碑,脑袋中一一浮现过往的点点滴滴,一切恍如昨日,历历在目,只是一切又都化成了这一堆土包。

    陆辰儿上一世,是不相信魂灵的,秉承着孔子所说的,敬鬼神而远之。

    只是自从她重新后,对于这些却已开始相信了,要不,她明明已经死了,却还鲜活地坐在这里,又怎么解释呢,自嘲地笑了笑,望着西山的红日渐渐西坠。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云锦过来扶起陆辰儿,“姑娘,我们回去吧,这下山还有一段路程,天黑下来就不好了。”

    陆辰儿嗯了一声,起了身,一行人慢慢下山,由于上山并没有一条平整的路,不适合马车行驶,因而,他们是步行来的,甚至连担架,陆辰儿也没有让长云准备。

 第二百零六回:婚事

    恰逢几场秋雨,陆辰儿回到宣城时,乡试三场考试已经完毕。

    李夫人柳氏瞧着陆辰儿带回来的行礼箱笼,才想起,年初的时候,李皓白和她提起过,秋闱过后,他便转去京中的轩辕书院,福妈妈也说松林那边只留下空屋子了,只怕秋闱结果出来,他们就会去京中。

    柳氏自问平日心胸不小,此时也免不了有些微辞:合着二儿子是替陆家养的。

    李老爷却是极赞同李皓白去轩辕书院,说句目光短浅。

    等待九月初三放榜的日子里,李皓白每日里都会出门,去城中各大书社逛逛。

    期间,陆辰儿回了趟陆府,瞧见桐姐儿在绣嫁衣,陆辰儿吃了一惊,上一世,桐姐儿因订亲的未婚夫婿是个病夫,桐姐儿一直拖到二十二岁,那人还吊着一口气,最后不得已才嫁去了凉州,后来,也不知如何。

    想到这,陆辰儿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桐姐儿,颜如舜华,肤如凝脂,身材颀长,已是亭亭玉立,才恍然过来,桐姐儿去年已经及笄了,正值二八芳华。

    大约是因为陆辰儿一直盯着嫁衣出神,桐姐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爬上了红晕,忙地收了起来,“辰姐姐。”

    陆辰儿嗯了一声,回过神来,笑了笑,问道:“今天没有跟着尚师傅上课?”

    “尚师傅前不久已经辞了馆,说是能教我的都已经教给我了,剩下的推陈出新只能靠我自己去琢磨,她老人家已经回乡下去了。”

    听了桐姐儿这话,陆辰儿望着桐姐儿的目光都开始放光了,上一世,桐姐儿在刺绣方面的天分,是去京中后程陈氏请了锦绣阁中的绣娘教导桐姐儿才发觉的。不想这一世。因为尚师傅的缘故,桐姐儿提前三年学会锦绣阁的手艺。

    “我原还想着这次回来向她老人家讨教一二,如今看来,竟不用问她老人家,我直接向你讨教就可以了。”

    “姐姐不用这样打趣我,我学得不过是师傅的一些皮毛,那敢当得起姐姐的讨教。”

    “你若学的只是皮毛,那我就还没起步。”在一方面,陆辰儿实在是没什么天分,兴趣更加谈不上。这一世,还能坐下来绣几针,说到底不过是打发时间。不像上一世,她每日里只沉湎于一些话本小说打发时间。

    桐姐儿轻轻笑了笑,把屋子里的丫头都打发了出去,一脸紧张兮兮的,眼中也带着不安。“这事我一直闷在心里,谁都不敢说,辰姐姐,前不久凉州那边派人过来提亲了,我母亲已派人去了凉州……温公子小时候我见过……他身体不是很好。”

    后面的话说得都有些结结巴巴。

    陆辰儿听了这话,才突然想起。上一世,凉州第一次来人提亲,正是这个时候。后来这边派人去凉州,才发现温家公子是个病夫,已病入膏肓,因而才一直拖着婚期。

    难怪她刚进来时,桐姐儿在绣嫁衣。

    怎么样解除这门婚事才好。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想法,陆辰儿不由吓了一跳。

    可依照程陈氏的性子只怕很难。一想起程陈氏,陆辰儿又觉得兴致乏乏,上一世,程陈氏应了这门闲事,后来是因为程常棣的阻拦,才一直拖着,“等去凉州的人回来后,你私下问清楚那边情况,然后写信去松林书院,把消息告诉你大哥。”

    如果这一世,程常棣能在程陈氏答应那边的提亲之前,及时劝住程陈氏,或许还能够解除这门婚事,毕竟当年定亲时,是程家老爷和温家老爷两年酒醉后的口头之约,连正式的文书都没有。

    桐姐儿听了这话,迟疑了一下,脸上的红晕依然清晰地存在着,一脸的忐忑,“这样行吗,只怕到时候我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陆辰儿沉吟了一下,“这样,等去那边的人回来后,你去找平婶,我等会儿会嘱咐平婶,让她留意一下这事,及时把消息传给你。”

    桐姐儿点了点头,两手捂着红红的脸颊,“其实,我事我不该过问的,一切都有娘亲和大哥,只是我无意间听到了,娘亲又叮嘱着我做了……嫁衣,我才担心起来,这些年也不知道温公子的病怎么样了?”

    究竟是什么病,陆辰儿也不清楚,当初,只知道程常棣后来派去人的人,打听回来的消息一直是缠绵病榻,不见起色。

    “你不用太担心,若是他身体好了起来,自然都好,若是他还一直病着,你母亲和你大哥也舍不得你过去。”

    程陈氏是无所谓,真正关心桐姐儿的,还是程常棣。

    酮姐儿略低着头,嗯了一声,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小。

    陆辰儿想了想,觉得要不要和程常棣先说一声,若真等去那边的人回来后,程常棣如今在书院那边,只怕再赶回来,一切又都晚了。

    想到这,陆辰儿觉得不能等那边人回来后,再给程常棣去信,于是琢磨着让程常林先写一封过去,托词便是他私下里询问了凉州来提亲的随从,说他们家的公子,病得十分严重,要娶了桐姐儿过去冲喜。

    程常林虽然不学无术,但对于桐姐儿还是很关心的。

    当年,他曾经说要解除这门婚约,温家若不同意,他就直接打上门去,程陈氏听了他的话,都差点被气死了,直骂他孽障。

    陆辰儿望向桐姐儿问道,“你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对于陆辰儿突然问起程常林,桐姐儿有些惊讶,但还是马上回道:“二哥在族学里,一般半个月才着一次家,有时候几个月不着家也有的。”

    “最近他若是回来,你让他到李府去一趟,我有点事要和他说。”

    “姐姐找二哥有事?”桐姐儿更疑惑,“若姐姐有紧要事,不如直接派人去族学找他,我听诚哥儿说起,他原本在学里上学就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不务正业,每回考试,在学里都是倒数第几名,母亲特别头痛。”

    听了桐姐儿这话,陆辰儿想想也是。

    上一世,程常林一直是童生,后来,索性连学也不上了,干起了经商的勾当,差点让程常棣把他给赶出了家门。

    从陆府回来时,天都已经黑了,前不久,柳氏在普渡寺许我愿,因而最近一直在吃斋,当然也不用陆辰儿他们陪着在梅傲堂用晚膳。

    回到揽风阁,陆辰儿一进屋,瞧见李皓白在屋子里,却有些意外,“你来了。”

    自陆辰儿从松林回宣城,除了第一晚在梅傲堂两人见了一面,一直回了揽风阁,后面,陆辰儿整日不出门,李皓白每日早出晚归去书社,回来后又没进正房,只宿在内书房那边,因而,俩人就没再碰过面了。

    只听李皓白淡淡道:“我过来坐坐。”

    陆辰儿就着灯光望过去,一身玄色的直裰,盘坐在外间的美人榻上,手撑着额着,微微低垂着头,看不出情绪,不仔细看,还以为睡着了,只是眼睑下的青影却有些明显,明显得离得五步远的距离都能看得特别清楚,脸色白晳,似敷上了一层粉,眉头蹙成一团,融于其中沉郁,似怎么都无法吹散。

    人身上那种温润平和的气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陆辰儿停顿了一下,轻轻哦了一声,去了净室,云锦跟了进去,屋子里的罗绮也忙地跟了过去。

    “二爷来了有多久了?”一进净室,陆辰儿便问了起来。

    云锦是和红袖是跟着陆辰儿出了门,罗绮留在了屋子里。

    只听罗绮忙回道:“下午酉正的时候,二爷就过来,奴婢原是要派人去陆府请姑娘的,只是二爷说不用,他只坐坐就好,因而,奴婢就一直在旁边守着,没法给姑娘送信。”

    “晚饭也没用?”陆辰儿皱了下眉头问道。

    “没有,奴婢问要不要传话,二爷说不饿,辛妈妈进来问过一回,也不顶用,最后只好作罢。”

    陆辰儿听了这话,望向罗绮道:“去传饭吧,等会儿一起吃。”

    罗绮应了一声,忙地出去。

    红袖给陆辰儿打了盆热水,云锦服侍着陆辰儿洗了把脸,只听陆辰儿道:“打盆冷水吧,用冷水给我敷一下脸,容易使人清醒。”伸手揉着太阳穴,一时觉得脑袋发胀,难受得厉害。

    云锦见了,只得对红袖使了个眼色,红袖马上重新打了冷水。

    又去了里间,换了身家常衣裳,才走到软榻边,“二爷,我让人在稍间摆上了晚饭,一起用饭吧。”

    李皓白抬起头来,望了陆辰儿一眼,半晌,才淡淡道:“我不饿,你先去吃,不用管我。”

    “不管饿不饿,多少吃一点,我瞧着二爷瘦了许多,二爷该爱惜自己的身体的才好。”陆辰儿说到这儿时,顿了一下,又道:“就是母亲,这些天都天天挂念着二爷的身体,若是知晓二爷不吃饭,只怕又少不得一番说。”

    李皓白先时脸色还好一些,到了后面,脸色一下子便黑了下来,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好,我吃。”

    似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的,陆辰儿听了声音吓了一跳。

    怔愣了一下,难不成自己又说错话了。

 第二百零七回:看病

    晚饭后,李皓白没有再留下来,转身便回了书房,这让陆辰儿诧异不已,陆辰儿直觉,李皓白今天来正房是有话要说的。

    怎么什么都没说,人就离开了。

    而且,陆辰儿也有话要和李皓白说,如今考试已经完毕,他们之间的事,需要一起合计好好谈谈了,毕竟和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一旦提出来,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他们要想着考虑,怎么把影响降至最低,要考虑,怎么让两边的家长都能够接受……

    其实,当初就不该成这门亲。

    现在仔细想想,一半是因为世俗,嫁人生子,世俗之礼,一半是因为程常棣,她怕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一心想着避开。

    想到这,陆辰儿整个人一下子颓废起来。

    ——*-—*——

    只瞧着罗绮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姑娘,夫人派人过来请姑娘去一趟梅傲堂。”

    这个时候?

    陆辰儿坐起身,抬头望向窗外,阳光正当午,地面上的投影一团一团的,没有丝毫拉长。

    这个时候该是要歇午觉的时候。

    陆辰儿满怀疑惑,“可知是什么?”

    “奴婢听红玉姑娘说起,夫人请了位大夫给姑娘瞧身体,说是位妇科圣手。”罗绮话说到后面,声音低了许多。

    陆辰儿一时苦笑不已,前几天去普渡寺许愿,今日又请大夫,只怕大半个月信下去是没得消停的,而且,这圣手还真多,京中一位,连宣城都能有一位。“知道了,你先去回红玉一声,就说我换身衣裳马上过去。”

    罗绮应了一声,又忙地退了出去。

    这边厢,云锦扶着陆辰儿起了榻下了地,“姑娘这一关要怎么过?京中的脉案还能作假,在这里,姑娘从哪里去找人?”

    陆辰儿听了这话,心头不由犹疑了一下,原是没想到作假的。只是如今京中的已作了假,若这边也作假,可信度便更高了。想及此,不由心动起来,握着云锦的手道:“你准备些金豆子,等会儿你先过去见见大夫。”

    “姑娘?”云锦声音突然拨高的几许,满脸惊愕。只觉得脑门直冒汗,一瞧见云锦这模样,陆辰儿明白她已经听明白了,遂点了点头,“能不能一样,就靠你的了。”

    云锦首先想到的是不能这么做。要劝住陆辰儿,可这几个月以来,陆辰儿似乎是铁了心一般。已听不进任何劝说的话,在京中她已经帮着瞒了,眼下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到梅傲堂的时候,大夫还没来,陆辰儿在柳氏跟前行了礼。唤了声母亲。

    柳氏示意陆辰儿坐下后,只听她道:“怕你要睡午觉。便提前让你过来,那大夫是房夫人给我介绍,是他娘亲那边推荐过来的,听说医术了得,这回机缘巧合打从宣城过,只在这停留一两天,因而才会安排得这么急,只让他给你诊诊脉,你也不必太过在意。”

    柳氏说这话时,语气很温和,似在唠家常一般,但陆辰儿还是打从心底里反感,眼瞅着柳氏的嘴一张一合,恍惚间,让陆辰儿觉得坐在上首的人似换成了程陈氏一般,上一世的情景犹如重现。

    一时间,无比厌恶,无比难受。

    好一会儿,陆辰儿勉强笑了笑,“有劳母亲费心了。”

    头微微低垂,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地面,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横竖是希望你和二郎好。”柳氏望向陆辰儿,语带温和,“你别太紧张,让大夫过来瞧瞧,和在寺里许愿一样,求的不过是安心,之前大夫都说你身体没问题,想来孩子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的罢了。”

    陆辰儿听了这话,心头晃过一丝犹豫,她在京中的脉案想来娘亲是不会告诉婆婆的,她此刻要不要顺便提一提,若是云锦能卖通了大夫,等大夫诊了脉,结果会‘相得益彰’的,念头在脑海中翻滚了一下,片刻间,还是没有说出来,抬起头来,望着柳氏笑道:“媳妇听母亲的。”

    为了不让柳氏接着在这个问题上说下去,也为免她自己的情绪不小心失控,毕竟她的情绪一向外露,喜怒哀乐全在脸上,于是陆辰儿主动转移了话题,“母亲,怎么不见潜哥儿和泳哥儿,我听人说起,小孩子一般都不喜睡午觉的。”

    “可不是。”一提起两个哥儿,柳氏的脸上的笑,瞬间变得慈蔼起来,“潜哥儿大了些还好,泳哥儿每日午觉必定要妈妈们千哄万哄才肯安静躺一会子,到了下午上课的时候,又容易打瞌睡,后来,先生无法只得让他临字帖,这样才不会睡,幸而是孙子,这要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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