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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觅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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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子,连着石先生众人全都瞪大了眼。

    不过,汪老大只说要和社长说话,众人离了正屋,却都有些担心,毕竟社长的恐惧太过明显了。

    尚知玄并未看到李璟回来,瞧着方才的情景,心里有了个算成,反而让大家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过了一会子,里面只隐隐有说话声传来,并未有其他武力声响,众人才放下了心。

    小半个时辰过去后,汪老大和社长都出来了,社长手拿着一张地契之类的文书,一脸笑意,完全似变了个人似的,客客气气送了汪老大出了门。

 第一百一十九回:容色

    汪老大来一趟,后山变成了社长家的私产,算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自那以后,社长一家子看着李璟的目光都神神道道起来。

    且说,过了十五天,陆辰儿用水洗脸,还真洗不掉,依旧是一张灰乎乎的脸,李皓白见了,急得要拉着柳敏兮去找当时他买药的铃医。

    众人望着陆辰儿的目光都不由带上同情、惋惜,个个嘘唏不已。

    陆辰儿也怔愣了好一会儿,之前虽隐隐有心理准备,真要接受这个实事,又有几分艰难。

    “容色没那么重要,女子有四德,妇容只占其一,若是真的洗不掉,外出亦可多擦些脂粉遮掩,你不用太过在意。”

    听了这话,抬头,望着站在跟着的程常棣,眼里的关心真真切切,陆辰儿才恍过神来,又瞧着旁边站着一脸担心的廖怀音,一对上她懵懂中带询问的眼眸,廖怀音使劲地点着头,“是的,没有那么重要,你这脸上的东西既然是涂上去的总有法子洗掉,况且脂粉一向能化腐朽为神奇,辰儿,你千万别乱想。”

    陆辰儿伸手摸了摸脸,不照铜镜还真感觉不出来脸上有什么变化。

    容色真的不重要,听着程常棣说出这句话,不可否认,陆辰儿心头一动,难道上一世,他不是因喜欢自己的颜色,才喜欢自己。

    闪现出这个念头时,心中竟有些欢喜,至少,至少不全是容色吧。

    真比颜色,她是比不过赵雅南的。

    陆辰儿回过神来,淡淡道:“你们说的对,脂粉能化腐朽为神奇,我无事。”

    说完。瞧着李皓白拉着柳敏兮着急,陆辰儿走了过去,拉住气急败坏的李皓白,“这事说来,也怨不得柳家表兄,不说当时原是为了我们好,霜膏是我自己擦上去的,他又没人逼我涂,实在怨不得他。”

    “辰儿,”李皓白望着陆辰儿。盯着那张脸,只觉得愧疚,讷讷道:“我们回城吧。现在回城去找名医,不是天生的,一定能洗掉的。”

    “我也想信能洗掉,所以不急在这一时,半年后回城也是一样的。”陆辰儿劝着李皓白。目光不经意间看向柳敏兮,柳敏兮的眼睛微眯,眼里闪过厌恶,厌恶中带着惊讶。

    艳色天下重,这女人怎么还能这么镇定。

    是呀,这个时候。女子应是最害怕与惶恐的,陆辰儿想着。

    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为了柳束兮?

    ——*——*——

    好不容易劝住了李皓白不回城。陆辰儿从屋子里出来透透气。

    月上中天,深蓝的高空,连一丝乌云都没有,澄清明亮,陆辰儿瞧着。只觉得心头一时开阔高远。

    坪前的月季,阵阵清风吹来。趁着月夜,送来一缕缕清香。

    信步而去,却听到了声冷哼,陆辰和偏头望去,正是柳敏兮离去的背影,不用想,方才那声冷哼一定是他发出来的。

    “柳敏兮,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陆辰儿的声音不高不低,在明月光下,却是格外清晰,让柳敏兮不由顿住了脚,只是没有回头。

    “你很有自知之明,我是不喜欢,没道理,束兮杳无踪影,你们俩却和和乐乐地过日子。”

    这话陆辰儿印证了心中的怀疑。

    陆辰儿不由蹙了蹙眉头,“你当时就不怕,若是怀音先擦上了怎么办?那不是平白连累了别人。”

    “不会,尚知玄说过,他媳妇最重颜色,既然说是为了扮丑,肯定不会涂的。“柳敏兮语气十分的坚决。

    陆辰儿听了,忍不住反问了一句,“那若是我也不涂,你计划不是落空了?”

    “不涂就不涂呗。”柳敏兮突然玩味似的回过了头,大步退了过来,陆辰儿正想避远些,只听柳敏兮接着冷冷道:“我现在比较想知道,若是你这张脸永远这样,李皓白还会不会那么看重你,李家人会不会让李皓白纳妾。”

    陆辰儿听了这话,望着柳敏兮那神情,仿佛就等着看结果,不禁想笑,“呵呵,你竟不了解你妹妹束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双清冷的眼又眯了起来,狭长狭长,透着寒光。

    陆辰儿转过头,无意去回答他,走向坪前那风中摇曳而盛开的月季,月光下,粉嫩粉嫩的花瓣,似涂上了一层银辉,格外的耀眼,格外的妖娆。

    柳束兮从来不屑屈就,更不屑为妾,那份决然,那份不畏世俗,甚至让陆辰儿震惊,有时候甚至想,她要是有柳束兮那份决然,那份不畏世俗,她何至于如今这般,画地为牢。

    但很显然,她做不来。

    前世今生,她唯一争取前抗争过的事,便是上一世,跪求父母要嫁给程常棣。

    ——*——*——

    自从知道陆辰儿脸上涂的霜膏洗不掉后,众人看着陆辰儿便多了份心思,似生怕她想不开寻短见一般,这让陆辰儿始料未及,更多是不胜其烦。

    “怀音,我真没事,你不必这么紧跟着我。”

    陆辰儿在屋里,廖怀音必在屋里,陆辰儿在大坪场上,廖怀音必在大坪场上,连着去茅房,廖怀音也必定亦步亦趋。

    这令陆辰儿满是无奈。

    “我保证,”陆辰儿转过身,面向廖怀音举起一只手,“我真的不会想不开,求你行行好,不必跟着进去好不。”

    “我正好也要进去。”廖怀音笑道。

    陆辰儿叹了口气,“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瞧着,这些天,我可有哭闹过,可有沮丧气馁过。”

    廖怀音摇着头,陆辰儿眼睛一亮,接着道:“这就是了,真的没事,等会儿和长风他们一起去山里吧,上回他们采了一种野果,酸酸甜甜。挺好吃的,听说结在茶树上,是茶树叶子长成的,我想去瞧瞧,是怎么长的。”

    “山上凶险,有许多野兽,我们没技艺傍身,还是不能去,你想瞧,可以让长风他们搬一棵长满野果的树回来了。”

    陆辰儿听了。已放弃继续沟通了,转过身进了茅房。

    廖怀音依旧跟了进去。

    出来后,回到大坪场上。就瞧见赵雅南坐在坪场外的树荫下。

    那是一棵高大的板粟树,枝干粗壮,要两个大人才能合围抱住,枝叶繁茂,四向延伸开来。在坪场外围形成了一片很大的荫地,听老太太说起,这棵板粟树已经有七八十年了。

    陆辰儿只想回屋,跟着老太太编织草鞋,反正这几日,指甲已全部划断了。只是还刚上台阶,却见那边的护卫过来请陆辰儿过去。

    陆辰儿转身望去,瞧着赵雅南目光望了过来。脸上挂着明灿灿的笑意。

    赵雅南找她能有什么好事,陆辰儿望向旁边的廖怀音道:“你先回屋,我过去一下。”

    廖怀音一惊,原本想说一起过去,“真不要我过去?”

    其实她也十分好奇。自从赵雅男的脚受伤后,她时常看见陆辰儿和赵雅男俩人单独在一起说话。不让旁人在场,护卫也是远远站着,而且每次,俩人都好似不欢而散,这让她十分不解,之前她并没觉得陆辰和和赵雅男有多熟。

    并且,李皓白和程常棣竟让陆辰儿照看赵雅男一二,虽说赵雅男才十二三岁,但到底男女有别,这让她十分的费解。

    每回她向陆辰儿问起时,陆辰儿却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不要。”陆辰儿摇了摇头,松开廖怀音挽着的胳膊,转身走了过去。

    护卫依旧尽责远远站着。

    陆辰儿在距赵雅南所坐竹椅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抬头瞧着赵雅南,自从到乡下来以后,众人都染上了几分憔悴,容色都变了些,多了几分老成,多了几分乡间人的气息,估计这回去后,大家都得将养一年半载,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赵雅南也一样,再没有之前的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但依旧是英俊少年公子,

    坐在那里,望着陆辰儿,笑得无比肆意。

    “你又想说什么?”陆辰儿淡淡问道。

    赵雅南却是摇了摇头,“无话,只是想看看你。”

    陆辰儿一听,便明白过来,冷笑一声,“看来你对我这张脸还真情有独钟,那盒易容霜,还有许多,要不要我拿给你,你也涂上,这样若是你想看了,就可以自己照镜子,不用巴巴地唤我过来。”

    “那怎么行,你应该知道我一向喜欢我这张脸,我可不像你,愿意这么去糟蹋,若真成这样,我估计连想死的心都有,”说到这,赵雅南好心情的望着陆辰儿,语气压低了些,却带着几分嘲讽,“这回要不要我好心帮你准备一条白绫。”

    “你,”陆辰儿一怒,目瞪向赵雅南,太阳穴突突作响,瞧着她的得意,却突然笑了,“也对,你自然是爱惜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我记得,你不仅比我年轻,还一向自诩颜色逾我许多,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所有人都能看见,偏只有程常棣似乎瞧不见。”

    提起旧事,如同揭开伤疤一般,只瞧着赵雅南脸色陡然一变,盯着陆辰儿带着恨意,只是在一瞬间,却又恢复了正常,语气还带着几分真诚, “真洗不掉了,可惜了原来那张花容月貌。”

    “这不正如你愿,难道不好。”

    赵雅南啧啧舌,笑道:“当然好,我没说不好,这几日我可开心,比当时知道你没和程常棣在一起还开心,晚上做梦,梦中都笑了出来。”

    “你想笑就笑,我不奉陪了。”陆辰儿甩袖离去。


 第一百二十回:洗脸

    厨房里,陆辰儿有些不解地望向跟前的老太太,“这是什么?”

    木桩上有一个小木盆,盆里盛着黑乎乎的水,还散着热气。

    “用茶籽饼煮开的水,在这乡下,若有脏物清水洗不掉,便用这个能洗涤干净,特别能去除油腻腻的东西,你试试看,能不能洗去你脸上的霜膏?”

    听了老太太这话,陆辰儿吃惊不已,望了老太太一眼,又望了眼盆子里那黑乎乎的温水,虽有些感激老太太,但却不敢再试,有了霜膏的前车之鉴,她不敢再拿这张脸做试验。

    陆辰儿抬头望着老太太问道:“有人用这水洗过脸吗?”

    “没有,”老太太没有半分迟疑,径直摇了摇头,“但咱们乡里人经常用这水洗头发,洗完后头发非常干净,你脸上的霜膏水洗不掉,应是油脂之类调制而成的,用茶籽饼煮开的水应该有用。”

    没人试过,陆辰儿十分怀疑它的功效,老太太大约也是看出了她的害怕,又听她道:“二十几年前,咱也曾见过一个女子涂过这种霜膏,用了许多方法都洗不掉,最后有一位铃医让她尝试用茶籽饼煮开水,她没有去尝试,直到她离开之前,脸上的霜膏都没有洗掉。”

    陆辰儿听了这话,也就不惊讶为什么上回老太太直言她脸上的霜膏水洗不掉了。

    原来早就见过了一例,果真年龄不是虚长的。

    听了这个结果,心里还是难以接受,勉强笑了笑,“等回了城,找了大夫瞧瞧,总会有法子的。” 似在对老太太说话。更似在安慰自己。

    谁知老太太摇了摇头,饱经沧桑的脸上透着一股子精明,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客气,“这却未必,霜膏是乡下的铃医调制出来的,城里的大夫估计不曾见过,他们未必有办法,还不如用咱乡下的土方子有用。”

    对于老太太态度的极大转变,陆辰儿一愣,却是信这话。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城里的大夫不一定就比乡下的铃医高明许多,况且术业有专攻。她脸上的这种霜膏,可是乡下铃医调制,再清楚,也没人比这些铃医清楚。

    “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试试?”老太太大约不喜欢被人怀疑。

    陆辰儿回过神来,忙问道:“后来。后来那女子怎么样了?”

    不同于陆辰儿的急切,老太太神色平静如常,“不知道,她也是回了城,就再也不曾回来过了。”

    说到这又似猜到陆辰儿担心的缘由,于是又道:“其实你可以放心的。纵使没效用,这水对于肌肤应该是无害的,要不我们也不敢用茶籽饼煮水洗头。而且洗头时手或是脸,总少不了碰到这水的。”

    这话却是有理,陆辰儿刚一瞧这黑乎乎的水,就被颜色给吓唬住了,真没细想到这一步。听了老太太这般说,一时豁然开朗。神思清明起来,不管如何,总没坏处,就当是乡间人洗完头后顺便洗个脸。

    有了主意,陆辰儿点了点头,“我洗洗吧。”

    说完撩起覆在额间的流海,用篦梳把流海别在头上,露出一段额头。

    手伸进木盆中,水还是温温的,掏出手帕,浸到了棕黑色的水中,捞起手帕,拧成半干,试着擦拭额头,从右自左轻慢慢地揉,又浸了手帕,反复几次,老太太一定盯着陆辰儿,突然却是叫她停下来,“等等。”

    老太太伸手拿开陆辰儿还放在额头上揉擦的手,近前仔细瞧了瞧,混浊的眼中忽然闪过几分欣喜,“能擦掉,能擦掉,几颗黑痣去掉了,肌肤也白了不少,再试几遍。”

    “真的?”陆辰儿听了,一阵激动,狂喜地重复着几遍揉着额际。

    大约用力过重,额间一片红印,老太太忙制住了她,“好了,额头已经十分光洁了,你别再擦了,这下你放心了,把脸洗了吧。”

    “老祖母这有没有镜子,我要看看。”陆辰儿还处兴奋中,望着老太太忙问道。

    “没有。”老太太说完,又指了指门口的一个大缸,“那里有一大缸清水,能映出人影,你可以过去站在缸边对着清水照一照。”

    老太太话音一落,陆辰儿早已跑了过去。

    临水照影,俯身瞧着水缸中映出容貌,额头还留有红印,但明显与脸颊上的肌肤颜色不符,额头上那些似痣一般的黑点完全没有了,心里的欢喜,从眼角眉稍散发了出来,洋溢到全身,完完全全能从水缸里瞧出来。

    陆辰儿扶着水缸呆笑了好一会儿,不能自已,心头久久不以平静,这些天以来的恐惧与压抑一时间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赵雅南,得意了这两天,若看到她脸上霜膏洗净了,估计不仅笑不出来,还得呕得半死,还有柳敏兮,想起那天晚上的他的话,陆辰儿突然心思静了下来。

    他是有意为之。

    若是他见自己脸上的东西洗掉了,会不会又再出什么别的幺蛾子,陆辰儿实在是怕麻烦,实在不想和他针锋相对,想到这不由迟疑了一下。

    “小娘子别再发傻了,水要凉了,快过来洗吧,咱给小娘子再去烧点水。”

    陆辰儿回过神,瞧着老太太转身向灶上走去,忙道:“不用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不由回转身,一脸疑惑,“怎么了?”

    陆辰儿拿下别着流海的篦梳,把流海放下来,依旧遮住额头,“既然能洗去,我也放心了,等以后回城了再洗吧,如今在乡间,这张脸却是十分的合时宜。”

    老太太一愣,却是明白过来,“倒也是,在咱们乡下,像尚家小娘子那般,顶着张极漂亮的脸蛋,的确招人注意。”

    “就是这样。”陆辰儿连连点头,却是倒了木盆里的水,打了清水,重新洗了一把脸。

    陆辰儿梳完后,整理一下,确定已遮掩住了额头,才又道:“这回真的是多谢老祖母费心了,但我还想请老祖母帮个忙,脸上这霜膏能洗掉的事就别让我其他一起来的众人知晓,我现在还不想洗掉。”

    老太太听了,眼里闪过疑惑,但瞧着陆辰儿说得认真,还是点了点头。

 第一百二十一回:收拾

    自从来社长家后,牛车统一停在了外面临时搭建的草棚里。

    陆辰儿想起那盒易容霜,既然她脸上的霜膏能洗掉,放下心来,她便想用那盒易容霜做做试验,只是进了车厢怎么也找不到了,她记得上次用完后就随手扔在车厢的角落里,怎么会不见了呢?

    “你在做什么?”瞧着陆辰儿许久不曾从车厢里出来,廖怀音不由掀开车帘,只瞧着车厢让陆辰儿给翻得乱七八糟,到处是东西,一片狼藉。

    陆辰儿继续搜查车厢的每个角落,没有回头,“怀音,上次那盒易容霜,你记得放在哪里了,后来有没有拿?”

    “你不是随手扔到角落里吗?我之后没有碰过。”

    陆辰儿听了,不由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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