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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觅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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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将来和离时,最震惊的应该是程氏吧,最不能接受的也是她吧。

    “不许再说这样的傻话。”程氏叮嘱一声。

    ——*——*——

    次日程氏派刘妈妈亲自去给柳氏送了话:虽然钦天监说接下来的天气依旧严寒,但因陆辰儿看到大嫂回宣城,坚持要一同回去,陆辰儿的箱笼已整理好了,这边也派了十几个人,看她什么时候出发,到时候一起走。

    刘妈妈带回来的日子,初五早上出发,辰时三刻在京中南门口汇合。

    陆辰儿想起之前曾说过:年底带着萧琳一起回宣城,

    但如今天气这般恶劣,北边雪封冰冻的,只怕是不能够了,陆辰儿还想着要怎么说服萧琳那个磨人精,不想下午的时候,她带着淳姐儿去一趟安定公府,向太夫人问了安,又坐着陪了一会,再出来时,活泼的淳姐儿已和精怪的萧琳粘到一块儿去了,原来淳姐儿在给萧琳讲这次上京一路上的遭遇与见闻。

    萧琳听得津津有味。

    俩人坐在荣寿堂西次间的炕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时不时笑成一遍,连在正房说话的太夫人和程氏都听到了。

    临走时,太夫人特意对程氏嘱咐了一句:有空多带淳姐儿过来玩。

    敢情给她孙女找玩伴?

    不过得了这话,陆辰儿倒是十分乐意,一举两得,萧琳已完全被转移了注意力,暂时不用担心对萧琳失了约,也不用担心她走后,淳姐儿孤单。

    况且,最多半个月,淳姐儿便会去她四伯父府上。

    ——*——*——

    初五早上出发,陆辰儿没让程氏送去南门口,又为了使程氏安心,让谦哥儿送去南门口。

    程氏让陆辰儿早些出门,两辆马车十几个人到南门口时,柳氏还没过来,大约候了一刻钟左右,才见柳氏的三辆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并十几个人护卫到了。

    陆辰儿坐在马车里,透过车帘看到送柳氏过来的李皓明下了马车,披了件大红羽纱面鹤氅下了马车,李皓明板着的脸在看到陆辰儿时,看到她早已到了时,稍微缓和了些。

    陆辰儿拉着谦哥儿上前见了礼,两个孩子唤了声婶婶,柳氏从里面探出头来,“没想到你先到了。”笑了笑,看了陆辰儿这边的人和车马,又道:“要不要一起坐,我这边马车里烧着炭,人多挤在一起也暖和些。”

    “不要了。”陆辰儿摇摇头,“我马车里也烧着炭盆,这一路回去只怕是要赶路的,一辆马车却不宜坐许多人。”

    李皓明听了,沉吟道:“在北边还是尽量不要去赶路,路上雪大走得快了容易出事故,等过了鲁南的地界,你们再吩咐车夫赶路吧。”

    陆辰儿应了一声,和柳氏说了一声,让谦哥儿回去,然后重新回到马车里。

    马车徐徐启动,陆辰儿没有挑起帘子去看外面的景象。

    京中,还真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马车里十分的温暖,陆辰儿脱了那件大氅,从罗绮手中接过银火钳,拨弄着炉盆中的银霜炭,翻了几下,觉得没意思,把银火钳扔给罗绮,懒懒地靠到里边的姜色大迎枕上,盯着炭火出神。

    若是将来能够,但愿能够长住宣城。

    至少,宣城的记忆不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甚至,能寻个没记忆的地方,或许更好。。。

 第一百回:颓废

    过了鲁南的地界,再往南边,气温相对于偏高,路上再没有千里冰封与厚实的积雪,马车行驶得更畅快,陆辰儿一行人急行赶路,终于在除夕的前一天抵达宣城。

    来城门口接人的是李皓白,他已于前两日从休阳回来了。

    进了府,在梅傲堂的正房见过李大人和李夫人。

    李大人和李夫人一看到潜哥儿和泳哥儿,俩人皆是掩不住眉头的喜色,待两位哥儿行了礼,李夫人忙拉起两位哥儿搂在跟前,左看右看,舍不得离开眼,“我的乖孙子,大半年不见,可长高了许多,也愈发懂事了。”

    “自从给他们请了先生启蒙后,连着泳哥儿都规矩多了,这次回来前,泳哥儿还嚷着要买东西送给祖父祖母呢。” 柳氏在一旁笑道。

    听了这话,李夫人眉开眼笑地都合不拢嘴,手轻抚着怀里泳哥儿所着两个羊角的小脑袋,柔声问道:“不知泳哥儿给祖母买了什么礼物?”

    “甜甜的糖,甜甜的糖。”泳哥儿细声细气地说完,扬头望向柳氏,“母亲,甜甜的糖,给祖母吃。”

    “好,我让人去拿。”柳氏笑着对泳哥儿说完,又道:“上回泳哥儿吃过一次柳叶糖,觉得好吃,就说回来时要送给祖父祖母。”

    “这孩子却是孝顺。”李大人听了,也合时宜地夸了一句。

    李夫人看了李大人人一眼,搂着泳哥儿,又笑了,“当然,这孩子可从小在我跟前长大,能不惦记着我。”

    说完抬头,目光一滞。

    瞧见立在一旁的李皓白和陆辰儿。一个心不在焉,一个似旁观者般站着傻笑,又想着这一次,陆辰儿去京都,一住就是二三个月,或者大儿子的话有几分道理,陆辰儿的确没有做媳妇的自觉,心里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而这次李皓白回来,竟是愈发地话少了许多。整个人都沉闷了不少,明明还不到弱冠之年,却已呈现出暮气沉沉。头一次竟觉得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根本不搭调。

    “你们赶了将近一个月的路,一路上车乏人困的,都先回房歇着吧。”李夫人说完,又望向柳氏。“秋海轩我已派人收拾好了,你也先回去歇着吧,两个哥儿,就留在我这里。”

    李夫人说要照看两个哥儿,柳氏担心累着李夫人正要推辞,李夫人仿佛看出她的意思般。又道:“你好生歇着,等精神恢复过来了,春节里。我还要你给我搭把手。”

    听了这话,恭敬不如从命,柳氏只好应了。

    李皓白和陆辰儿也跟着告了退,一路回到揽风阁。

    进院的时候,云锦已带着丫头把箱笼整理完毕。陆辰儿瞧着屋子里的摆设陈列都变了,月白色的绫纱帐换成了青色的葛帐。外间的罗汉床不见了,花开富贵的大屏风也不见了,摆上的是石榴结籽的双面绣屏风,帏缦门帘乃至于桌布都换成了大红色的,满目望去,红彤彤的一片。

    看了一眼旁边的红袖,问道:“这屋子是什么时候收拾的?”

    红袖听了,当然知道陆辰儿不是单单问屋子什么时候收拾的,忙上前伶俐道:“回姑娘,前不久,夫人曾来过这院子一次,觉得布置太素了点,前几日,让慈妈妈过来,特意嘱咐慈妈妈重新布置了一翻。”

    意料之中,陆辰儿垂下了眼,“你下去吧。”

    陆辰儿没有再进里间,在外间的美人榻上坐下,瞧着李皓白并没有离去,虽是有些累了,也不好侧身靠上榻上的大迎枕。

    李皓白也跟着在美人榻的另一端坐下。

    南边没有烧地龙的习惯,屋子里放着几盆炭火,进屋后,也不觉得冷。

    好一会儿,只听李皓白说道:“你若是不喜欢,让丫头们换了就行了。”

    “嗯,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长辈图的是喜庆。”

    又是一阵静默,幸而云锦进来了,“姑娘,带回来送给夫人老爷的礼,是现在奴婢送过去,还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姑娘带过去?”

    “现在你送过去吧,至于陆府,你派来顺家的今天送过去。”

    云锦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只听陆辰儿道:“你别忙这些,先让人把里间床上的青色葛帐换了,还是换成绫纱帐,我想先歇一会儿。”

    最后一句话是对云锦说的,也是对李皓白说的。

    李皓白看了陆辰儿一眼,陆辰儿一怔。

    只见李皓白起了身,“你先休息,我去小跨院的书房了。”

    陆辰儿望着背影消失在门口,上身靠到了身后的大迎枕上。

    想着方才从李皓白眼眸中所看到的黯然神伤。

    从在城门口见到的第一面,陆辰儿就觉察到他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颓废的气息,依旧是谦和温润,体贴周全,只是再也不复从前的振作向上,意气轻快。

    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事?

    是她所不知道的。

    陆辰儿在京中的几个月里,她和李皓白一共有过两次书信来往,两次李皓白都是提及近况写满一张纸,哪怕第一次陆辰儿回信,只有区区四个字,第二次来信,李皓白的信依旧如第一封一样,写满一张纸,丝毫不受影响。

    难道是那个流言对柳束兮造成很大的影响?

    陆辰儿才想起,自离开松林后,除了上回淳姐儿说起,柳束兮回了河东柳家,她再也没听人提起她,婆婆李夫人,她不好直接问,李皓白没有在书信里提起半个字,她也不曾问过,想及此,等会儿问问李皓白吧。

    阖上眼,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睁开眼时,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里早已点上了蜡烛,身上已不知何时加上一床锦被,而李皓白坐在榻上的另一端,见她醒过来了,于是起身道:“我去唤丫头们进来服侍你梳洗,再一起去梅傲堂陪父亲和母亲用饭吧。”

    很快罗绮带着人进来了,一边服侍着陆辰儿梳洗换衣裳,一边和陆辰儿回话,“里间的绫帐已换上,云锦和来顺家的一起去了陆府,还没回来。”

 第一百零一回:心悸难除

    晚饭,因两个孩子在场,一顿饭吃下来,气氛十分的欢快。

    后来,陆辰儿和柳氏又在梅傲堂陪着李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

    回到揽风阁时已经是戌正,云锦早已从陆府回来了。

    陆辰儿看向跟前的云锦,问道:“可是那府上有什么事,怎么去了这么久?”

    云锦听了,忙转头笑着回道:“却是无事,不过是舅太太拉着奴婢问起京中的事来,一不小心,过了时候,舅太太见天晚了,又让让奴婢吃了饭才回来。”

    陆辰儿嗯了一声,出神了良久,瞧着李皓白从净室里出来,已换了身中衣,后面跟着翠翘和金缕两,才想起这外间的罗汉床已被收拾了出去。

    今日晚上怎么睡觉?

    陆辰儿摇了摇脑袋,起身去了净室。

    由罗绮服侍着梳洗完,换了身月白交领中衣出来,屋子里的丫头都已经出去了,陆辰儿进了内室,连云锦都不在,只瞧见李皓白坐在床沿上。

    跟在陆辰儿身后的罗绮见了这场景,不由道:“二爷和姑娘早些歇着吧,奴婢出去了?”

    罗绮话里带着疑问,说最后一句话时,目光是望向陆辰儿,问陆辰儿的意思,陆辰儿微一迟顿,尔后点了点头,“下去吧。”

    瞧着李皓白望过来的目光,让陆辰儿不由想起在松林时,有一天晚上第一次让李皓白去东次间歇息的情景来,难道…只是此刻,李皓白望着她的目光没有了当时那份执着。

    不过既已成亲一年有余,夫妻间还分房睡,传出去也不好听吧,无论公婆还是父母的脸色,只怕是极难看。想到此,陆辰儿心头没来由的一松。

    “早些歇着吧,今日辛妈妈在外面守夜,翠翘金缕云锦都让辛妈妈给遣了出去。”

    陆辰儿哦了一声,李皓白起了身,床上已多了一床锦被,陆辰儿上了床,去了里边,拿着里边的那床锦被盖在身上,裹着背朝外侧身躺下。

    片刻后。李皓白已上了床,躺在外边,床榻忽然有些往下沉。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帘帐下了银钩,陆辰儿突然觉得空间紧窒起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静默了一会儿,只听李皓白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体贴安抚,“这一路过来只怕没睡过一晚好觉,今日下午你睡在外间的榻上也不十分安稳,今晚你安心早些睡吧。”

    这话于陆辰儿来说,仿佛听到纶音佛语一般,松了一口气。前一刻的那份无措与慌乱甚至紧张,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时之间,回味过来。又觉得好笑,两世为人,她又不是未经人事。

    只因她从未上过心,或者,只因他不是程常棣?

    便没了那份安心。

    安静宁谧中。只听外面传来滴漏声,格外清晰。点点打在心头。

    心绪却翻滚得厉害。

    心防极脆弱极脆弱。

    程常棣,脑中晃过他的影子,越来越清晰,桃花林中、秋千架下的少年,春风得意、仕途得志的才俊,一脸愤恨,转身离去的背影……

    为什么他不信她。

    不知怎么,眼睛突然间酸涩起来,眼泪没来由地流了出来。

    不知有多久没流过泪了。

    屋里一片通明,案几上摆着大蜡台,光线照射下在里间的帐上投下了蜡台的影子,还有蜡烛火焰跳跃的影子,都格外的清晰。

    耳畔已传来李皓白入睡的呼吸声,陆辰儿微微翻过身,仰躺着,两眼睁着大大的,望着月白色的绫帐顶,久久难以入眠。

    ——*——*——

    除夕敬祖吃团圆饭,爆竹声声除旧岁。

    跨过年,进入了元兴七年。

    初一早上,李大人和李夫人还给了晚辈们发红包。

    从初二开始,亲戚来往,上门走亲戚,便不曾间断过,府里一直热闹得没有停歇过,好在陆辰儿只站在李夫人身旁,跟着李夫人认亲戚,帮忙照看潜哥儿和泳哥儿,最忙的还是柳氏,一切事宜都是她在安排操持。

    初五的时候,李皓白陪着陆辰儿回了趟陆府。

    相比而言,陆府算是比较冷清,舅太太一家子来宣城投奔,在这边几乎没有什么亲眷朋友,只有陆菁儿一家子,大约是之前碰过壁,走动的人并不多,二十二嫂王氏,虽有些亲戚,真正上门的却不多,这一点二十二嫂一家子就比陆菁儿一家子好上许多倍。

    上一世,每逢过节,无论大小,陆菁儿家里来上门打秋风的不知凡几,仿佛陆府便是陆令琨自家后院一般。

    李皓白和程常棣去了书房,陆辰儿坐在清辉园里和程陈氏陆菁儿说了一会儿话,眼瞧着桐姐儿又长高了放多,越发的秀气文静。

    陆菁儿的女儿华姐儿已经半岁了,睁着圆鼓鼓的眼睛,四处张望,十分惹人喜爱。

    便陆辰儿瞧着,心里总觉得阂得慌

    桐姐儿今年已十五岁了,已到及笄之年,陆辰儿不由想起桐姐儿前世的婚事来,桐姐儿的婚事是小时候由她父亲程子炎订下的,嫁过去时已是个病夫,病入膏肓,却一直吊着一口气,直拖到桐姐儿二十二,还没有死,最后桐姐儿只好嫁了过去。

    陆辰儿从清辉园里出来,手里捧着暖炉,往流亭园去。

    今年的春天来得特别的迟,今年的立春要过了元宵以后,各处园子里所有的落叶乔木,现如今树枝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一点抽芽的迹象。

    绕过花园里那片桃林,陆辰儿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虽气候相对于比北边暖和了许多,但如今这时节,这外面,依旧还是十分的冷,特别是风吹来,让人直直颤抖,良久,站在一旁的云锦轻声问道:“姑娘,怎么了,外面冷得慌,还是早些去流亭园吧,在这站着容易冻着。”

    陆辰儿晃过神,不远处那架秋千,在风中轻轻晃荡不已,似魔障了一般,眼前又出现了那一幕,耳畔又听云锦哈着气,笑道:“我记得姑娘十三岁大病以前,特别喜欢这片桃花林,只是后来,病好了,不知怎么,却突然不愿意来了。”

    陆辰儿嗯了一声,转过头,“走吧。”

    方才走了两步,却只见面前出现过一个熟悉的人影,仔细瞧去,竟是程常棣,陆辰儿不由迟疑: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和李皓白在一起。

    欲要不理会,径直转身走,只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声音清越却带着几分急促,“等等。”


 第一百零二回:谁的谋,为谁谋(上)

    只见程常棣近前来,身上披着件墨绿色刻丝鹤氅。

    寒风中,白玉的面庞,俊朗的眉眼,越来越清晰,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在陆辰儿眼中,不可否认的是程常棣长得十分好看,他身上那股温润的气质,让人无可避开,也无从避开。

    待还有三步远的距离时,陆辰儿已凝聚了心神,目光从那张熟悉的面孔上移开,忙道:“不知道表哥有什么事?”

    “打声招呼不行呀!”程常棣呵呵一笑,带着几分轻快。

    不经意间,对上那双乌黑的眼眸,那抹熟悉的笑容,陆辰儿忙移开了眼,“若无事,我便去流亭园了。”

    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等等。”程常棣又急地唤了一声,见陆辰儿停住了脚步,才又道:“不过是来嘱咐你一句话,你还是回松林书院那边给李皓白做陪读吧。”

    过了元宵,若无意外,她是要松林书院那边的。

    他平白无故嘱咐这话什么意思。

    陆辰儿转过头来,眼中带着疑惑,望向程常棣,“这回大约我是要跟着他过去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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