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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觅嫁-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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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陆辰儿这话,李璟满心又升起了无奈,打小,他就最痛恨他这副身体,何况现在不比从前,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妻儿要照顾,是真的不敢拿这副身体开玩笑的,只得答应。

    陆辰儿在旁守着,人是真的特别的疲惫了,李璟安分躺下没多久,人就睡过去了,出了屋子,瞧着耿青家的过来了,知道吃食已端去了花厅,便吩咐着耿青家的,又多端了两盆火到屋子里,“妈妈忙了一夜,都去歇着吧,这有我看着。”

    耿青家的忙摇头不答应,“那怎么行,况且老奴还受得住,我替姑娘看着,姑娘还是歇着吧。”

    “听我一句,妈妈先去歇息,也和端佑家的说一声,接下来,我还想着妈妈能多替我看顾一二。”

    耿青家的依旧没接陆辰儿的话,“老奴有什么可累的,姑娘就别理会了。”说到这,望向陆辰儿又建议道:“论理,姑娘要不还是多添些人吧。”

    “我知晓。”陆辰儿淡淡道,瞧着耿青家的坚持着不下去,也不再多说什么,耿妈妈一家,在陆府也是做了几代的忠仆,说是仆从,于陆辰儿来说,更胜似长辈。

    陆辰儿出了趟屋子,去花厅见钱太医,仔细着哥儿的病情,待天已大亮时,太医们都离开了,陆辰儿才从花厅回上房。

    瞧着李璟睡得很沉,却去了隔壁,守着哥儿,让余丙秋及奶娘都去歇息。

    虽是坐了一夜,只是这会子,陆辰儿抱着怀中的孩子,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过了晌午,孩子醒了,陆辰儿没有让奶娘喂奶,自己亲自给孩子喂奶,这还是第一回见到孩子睁开眼的模样,眼睛大而黑,又平添了几分不胜怯弱,递上的汤药,喂三口就得吐出来一口,闻着清苦的药香,陆辰儿只觉得无比难受,还大约就是李璟说的,还不会吃饭,就已经开始吃药的,如今看着,推己及身,想起李璟,陆辰儿更觉得心酸,恨不得杀了当年那位给太子妃下毒的大皇子。

    就是如今还囚禁于西苑的刺王,刺,还是事发后,先帝把他囚禁起来,所赐得字。

    下午的时候,李璟醒来时,陆辰儿一直硬撑着精神,有些撑不住了,在李璟的劝说下,方回屋去歇息了。

    这回陆辰儿醒来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睁开眼,看了眼,守在旁边的李璟,不由问道:“怎么不点灯?”

    李璟扶起陆辰儿,“想着你睡着,我就没点上灯了。”然后起身点上蜡烛,再回转身帮陆辰儿穿衣裳。

    “哥儿怎么样了?”

    “这么大的小孩子,还不吃了睡,睡了吃,有余丙秋守着呢。”李璟替陆辰儿穿好衣裳后,拉着陆辰儿坐到梳妆镜台前,替陆辰儿简单地绾了螺髻。

    这些他都做了三四年,一切都已得心应手,上回,耿妈妈见了,当时吃惊之外,还说了陆辰儿好一顿,以至于后来,凡他们俩在屋子里,都不用耿妈妈及端佑家的在屋子里待着,还有她们俩家的小丫头也不让进来,屋子里唯有他们俩。

    只听李璟道:“方才不久,马侍郎过来了。”马侍郎即是马晓,现任礼员右侍郎。

    “他来做什么?”陆辰儿蹙了下眉头,自这回出西苑后,除去安定公府家,为了避嫌,陆辰儿没有上门去拜访任何一家,龚家蔡家马家公孙家史家,唯有十七老爷带着夫人刘氏来过一趟,送了丫鬟仆从,陆辰儿和李璟都没的接受,其他人也没有派人上门,好似都不知道此事一般。

    听余丙秋说,匡四老爷前一年又调回了京都,但这回也没有人上门,陆辰儿更没有去拜访。

    “是来探望哥儿的病,又想见见你,只因你好不容易睡着了,我才没让人唤醒你,特意送过来十五个仆从,连向契都送来了,我想着府里正缺人,就没有推辞,把人交给耿妈妈管。”

    马晓容易冲动,他会过来,陆辰儿倒不意外。

    又听李璟叹息道:“他倒是一片好心,只怕我却怕连累了他。”但愿这是他多心了。

    这日晚上,李璟还这么想着,只是隔了一夜一天,到次日这个时候,李璟却不能这么想了,隔天下午的时候,李璟就听到消息,马晓被贬官了,贬到秦地去做县尉,连贬数级。

    得了这样的消息,这仿佛一记警钟,陆辰儿原先还想着要不要去其他几家看看,从此便熄了这念头,李璟不由想着更多,遂打定主意,要早日离开京师,回休阳。

    临离开时,没有再见任何人,但饶是如此,因陆辰儿想着菩提寺的香火盛,欲给孩子求个平安符,在菩提寺里还是碰到了一位熟人。


 第四百二十回 故人

    第四百二十回故人

    “是你,苹姐儿?”陆辰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是刚上完香,替哥儿求了平安符,一出来,到了广场,就见迎面走过来一个面容熟悉的妇人,心头有几分迟疑,但还是唤出了口。

    陆辰儿一声呼唤刚落音,对面那位妇人明显抬起头,目光望了过来,瞪大着眼睛定在陆辰儿身上,和陆辰儿一样十分的惊讶,轻声唤了声辰姐儿,瞧着陆辰儿笑着颔首,片刻间,两人几乎同时移动脚步,近前了几分,上前拉着手,面上涌现出几分久别重逢的喜悦。

    只听苹姐儿道:“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苹姐儿说着,语气明显激动不已,抓着陆辰儿的手腕,眼睛望着陆辰儿好一阵子打量,而陆辰儿颤抖着紧紧抓住苹姐儿的手腕,瞧着苹姐儿,身穿大约遍地金的褙子,云头锻鞋,头上珠钗环插,从前的那份爽朗和明快已不见了踪影,多了份和气与稳重,

    “你怎么在这?”

    “你什么时候来京的?”

    两人同时问了出来,相互看了一眼,遂摇了摇头,还是苹姐儿道了出来,“自从四年前,得知你来京的消息,后来,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我写了许多信,都不曾见回,如石沉大海,后来还是收到你弟妹阿琳的信,才没有再给你写信了,只是你弟妹并没有把你在哪的消息告诉我,我问过几回。她都含含糊糊的,不说清楚,我是真没想到你还在京中。”说到这,苹姐儿又问道:“不过奇怪。我去年就来京了,又常来菩提寺,你既然在京,这一年多里怎么都不曾见到你?”

    “我的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清楚吧,你呢,既已来京师,是不是以后就常在京了?”

    只听苹姐儿笑道:“前年,三郎中了武举乡试。去年中了武举进士。后来在羽林卫里任职。三郎在家中是幺子,我就带着孩子跟着三郎一起上京了,以后大抵是常住在京中了。你如今住在哪里,对了,听你弟妹阿琳说起,你已经嫁人,你夫君是做什么?若是也在京中任官,往后,两家可以常来往,”

    两家常来往?

    一听苹姐儿提起这个,陆辰儿整颗心都猛地跳了一下,想起马晓的事来。与其说是降级,不与说是给他们一个警告,想到这,陆辰儿是怎么都不会敢应的,因而,忙道:“我过几日就要和夫君离开京都,以后也不会来京都了。”说着,转头看向苹姐儿身边站着位奶娘,奶娘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姑娘,不由转移开话题,笑呵呵地道:“这就是你家姑娘吧?你家那三小子呢,怎么没见带出门。”她记得,苹姐儿一连生了三个儿子,因而一直想要个女儿,如今瞧着这姑娘让她紧紧带在身边,方才远远瞧着下轿前,苹姐儿还抱在怀里,少不得是后来得的女儿。

    果然,陆辰儿说起那个女娃娃,苹姐儿连忙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生完小儿后,隔了八年,我才又得这么女儿,可是我的命根子,前不久受了点凉,病了几日,我在寺里许了愿,这两天好了,今日我就带着她亲自来寺里还愿的。”

    苹姐儿一边说,一边从奶娘怀里抱过那女娃,那女娃一到苹姐儿怀里,两手就抱住苹姐儿的脖子,尔后才转过头来,乌黑的眼睛如同两颗黑葡萄一般,滴溜地转,头上用彩绸带扎了两个小髦,额心点了一点红胭脂,长得粉团玉嫩的,看着就十分的讨喜,大约是自己有孩子的缘故,陆辰儿不像从前那般心里忌讳,如今对孩子是越发地喜欢,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颊,不料孩子机灵地却扭了一下头,避开了陆辰儿的手。

    “这小孩子,倒是乖觉。”陆辰儿在女娃的脸上蹭了一下,望向苹姐儿笑嘻嘻地道。

    苹姐儿笑了笑,退了一小步,却是让女娃把脸转过来,哄着女娃唤人,“这是姨母,好姑娘,来,听阿娘的话,叫姨母。”

    那女娃看了陆辰儿眼,又盯着陆辰儿手,好似生怕陆辰儿又来撅她的脸,半晌,还是扭开头,小脑袋埋在苹姐儿的胸前。

    只听苹姐儿满脸无奈地望着陆辰儿,“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从小就不喜欢旁人碰她的脸,连带着她几年奶娘都不行,还不会说话的时候,谁一碰,就哭个不停,后来,也是久了才发现她这个毛病。”

    “这有什么,总比我小时候好,我小时候可是不喜见生人,整日只粘着我娘亲和父亲,后来,连奶娘都不要。”说到这,陆辰儿话语里不免带着几分惆怅,又想起哥儿的身体,养儿方知父母恩。

    苹姐儿曾见过陆辰儿和程氏的相处,又想起她是独女,看到陆辰儿眼中的惆怅,便猜到陆辰儿这是想起逝去的父母来,忙地岔开话道:“既然今日我们碰上了,你也别急着回去了,先去后院找间厢房,等会儿我过去,我们俩好好说说话,中午一起在寺里吃了斋饭再走。”

    陆辰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下头,“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吧,我夫君在外面等着我,我就先回去了,你先进去吧,也不耽误你还愿了。”

    这话便是要作辞了,苹姐儿忙伸手拉住陆辰儿的胳膊,“瞧你急了,他在外面,又不会跑掉,你还没告诉我你如今住在哪里了。”

    “我住在北城金水桥那边。”陆辰儿带着几分苦笑,若有可能,她倒宁愿什么都和苹姐儿说清楚,但更害怕给苹姐儿惹祸上身。

    听了陆辰儿报了地址,苹姐儿登时噤了声,来京有一年多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已足够她把京师弄清楚了,京中有有品级的官级的官员都集体居住在上里屯,北城金水桥一带,多是王侯府第,北里那边是妓院,南城是贫人所居,一想及此,苹姐儿望着陆辰儿的眼睛多了几分凝重,苹姐儿一向聪慧,瞧着方才她和陆辰儿说话时,说起家里事时,陆辰儿一直遮遮掩掩,大抵多有不方便,遂不再多问什么。

    苹姐儿遂自报了家门,“那好,我住在上里屯南十五街五号宅,到时候有空,你可以去找我,也可以给我写信,宅子很大,近几年约莫是不会搬宅子。”

    陆辰儿应了一声,对于苹姐儿的伶俐,心头顿生感激,握着苹姐儿的手道:“好,以后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写信。”

    “我就等着好了。”

    陆辰儿点头,两人作了别。

    走出广场,就瞧见马车停在不远处的柳树下,因李家信道,李璟是向来不拜佛的,因而,这回虽来了,却没有再进菩提寺。

    近马车前,就着耿妈妈的手,陆辰儿上了马车,也没让人打起帘子,自己伸手拉起帘子,躬身走了进去。

    李璟关伏靠里面的垫褥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见到陆辰儿进来,也没起身,只伸手拉着陆辰儿,在他旁边躺下,揽着陆辰儿的肩头,对外吩咐着马车夫驾马回府,然后望向陆辰儿,轻声问道:“遇上熟人了?”出门前,他已打听过,各家夫人来菩提寺都是碰上礼佛日,或是佛节日相约着来寺里,要不不会来寺院的,像今日这样的日子,那几家的夫人太太都不会来寺里,而且他在马车里看到陆辰儿在广场里,远远看到和陆辰儿说话的那位妇人,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陆辰儿嗯了一声,靠在李璟怀里,“曾经的一个熟人,她跟着夫君来京了,进西苑前,我和她常有书信往来,这三四年间断了联系,不想今日竟然会遇上她,也算是有缘吧。”

    “等过两年吧,我们在休阳好好待上两三年,你再和她通信,到时候直接让仁方堂给你们送信。”

    “以后再说吧。”陆辰儿淡淡道,原以为这次出来,就什么事都没了,往后也就自在了,不想,出来还被监视上了。

    李璟伸手轻抚了抚陆辰儿的手背,良久才道:“委屈你了。”

    听了这话,陆辰儿立即就想到李璟又想多了,侧头望向李璟道:“我瞧着她脸上眉眼温和,大抵这些年也过得十分舒心,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没觉得委屈,这一切都是我乐意的,况且,以后别总这么想。”说到后面,语气明显低沉了许多,却只一会儿,不待李璟说话,又问道:“隐璄,我们后日启程回休阳,到时候先去一趟城外的白云观吧,我想去和父母拜别,这一离去,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再来扫墓了?”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正是要和你说。”李璟搂了陆辰儿的腰,“明日上午就出城,下午去扫墓,在白云观住上一晚,后天清晨再从白云观出发。”上次,白眉道长和他说起,正在为他的病研制一种药丸,等他离京的时候,大抵也就好了,到时候送给他。

    希望药丸真有他说的那种效果。


 第四百二十一回 各自烦恼

    第四百二十一回各自烦恼

    三月初一起程回休阳,耿妈妈瞧着陆辰儿身边没人,要跟着一起走,不过,还是让陆辰儿给拦住了,依旧留着她一家子和端佑一家子在北三街看守宅子。

    这回上路,可算得上是真正的轻装简行,只带着余丙秋和那位奶娘仇氏,马晓送的那十五个人,一个都没有带走,全部留了下来,留在了北城金水桥的那座大宅院。

    对于那位奶娘,陆辰儿原是想换掉,考虑到她是宫里给的,终究留了下来,甚至都没有再找过奶娘的,一路之上,陆辰儿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带着孩子,没让那位奶娘带着。

    “我瞧着浚哥儿这样,将来怕是和你一样,身上会带上清苦的药味。”晚上时候,住在驿站的厢房里,陆辰儿抬头望了一眼李璟,又低头望向怀里的儿子,刚喂下的一勺药,又让他用舌头给抵了出来,盈得满下颌都是药汁,好在喂药前,已在他脖子上系了一块围兜,没有掉到脖子上及衣领上,陆辰儿接过李璟递上来的手绢,把药碗递给李璟,用手绢轻柔地替浚哥儿擦去吐出来的药汁。

    李璟无奈地笑了笑,“常年喝药的人,大抵都是如此,这也是没法子的。”看到浚哥儿如今这样喝药,他倒想起,从前蒋妈妈和他提起,他小时候不爱喝药的情形来,他当初还只不信,如今却不得不信了。

    陆辰儿用小银勺子把药汁喂进浚哥儿嘴里,银勺一出来。跟着浚哥儿就用舌头把药小汁给搅了出来。

    半碗药,陆辰儿和李璟两人喂了半个多时辰,才把一小半的汤药喂进浚哥儿嘴里。

    小家伙这些天以来,一直就是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因而,喝完药后,很快就睡着了,陆辰儿就把孩子交给进来的奶娘,“你先守着他一会儿,等会儿再送过来。”

    “今晚不如就让哥儿跟着奶娘一起睡,别抱来抱去的了。”李璟抬头望了陆辰儿一眼,目光有意逗留了一下,笑意熏人。有些微凉的手从陆辰儿背后轻轻滑过。

    陆辰儿一怔。但还是很快就意味过来。瞧着李璟已往摆上饭食的案几边上走去,于是送奶娘出门的时候,轻轻道了句。“今晚你就看一晚吧。”说完,回转身,回到案几旁。

    屋子里就他们俩人。

    吃饭时,谁也没有出声。

    只是两人目光碰触到一起的时候,好似喝了陈年的酒一般,都笼上一层薄薄的醉意。

    这顿晚饭,吃得有些慢。

    夜正长,意正浓。

    正谓红绡帐里卧鸳鸯,被底风月是经年。

    云收雨歇后,陆辰儿趴在李璟胸口。微微阖着眼,咕咙地问了一句,“也不知道道长的那个药有没有用。”

    李璟收拢了一下手臂,一手搂着陆辰儿的腰,一手轻抚着陆辰儿的脸颊,黑夜中明明看不太清,但陆辰儿还是觉得,李璟正睁着眼望着她,目光有些许灼热,好一会儿,才微微侧了侧身子,轻道了声,“放心,有我呢,睡吧。”闭上眼,手脚相抵,脸儿相挨。

    临走的时候,白眉道长和李璟说过,他的身体,生下来的孩子,也不全是和他一样,身体里带着寒毒,至于送的那瓶药,是道长近一年来,为他的身体特意研制的,想到白眉道长说到近一年来这个时间,李璟就不得不怀疑,陆辰儿怀孕时,白眉道长大抵就看出来,他身体里的寒毒,对孩子会有影响,只是想碰碰运气,没说罢了。

    一夜再无话。

    ——*——*——

    京中,北七街,程府。

    程府的外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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