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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觅嫁-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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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了亲后,苏夫人几个就留了下来。陪着程夫人说话。

    陆辰儿带着琳姐儿出了上房,方才在堂上,琳姐儿很是拘谨。这倒是头一回,见到琳姐儿的拘谨的模样,只瞧着琳姐儿穿着大红色刻丝牡丹花开通袖袄,大红撒花裙,梳着堕马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耳上挂着赤金嵌红宝石石榴花耳坠。两只手上戴着好几个琉璃翠镯子和珊瑚手钏,打扮得十分的隆重,这也是陆辰儿第一回见琳姐儿这般打扮,目光一直盯着琳姐儿没有移开。

    看得琳姐儿浑身不自在,好一会儿,只听琳姐儿道:“辰姐姐这般看着,难不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说着,还特意伸手摸了摸脸颊。

    陆辰儿拉下琳姐儿的手,“没有,只是觉得你今儿特别漂亮,舍不得移开眼。”

    听了这话,琳姐儿怔了一下,恍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又被陆辰儿给打趣,却不愿意饶过陆辰儿,“辰姐姐就知道欺负我。”

    “好了,你既然进了我们家的门,也该改口才是,和谦哥儿一样,唤我阿姐就行了,若在旁人面前,你还唤我辰姐姐,不免令人觉得生疏。”

    琳姐儿抿嘴一笑,望向陆辰儿道:“我们这样出来是不是有些不妥,我还该去陪着伯母……母亲才是。”琳姐儿话说到一半,才发现称呼不对,忙伸手捂住嘴,“又错了,一时改不过来。”

    陆辰儿当然明白琳姐儿口中的不妥,按理,这个时候,特别还有外客在场,按规矩,琳姐儿的确该守在程夫人身边,只是陆辰儿却也知道,娘亲并不需要琳姐儿去立这规矩,遂宽慰琳姐儿,“不必了,等会儿午饭时,我们再过来就行了,娘亲这会子和几位伯母说梯已话,我们俩在场,反而不妥。”

    听了这话,琳姐儿倒也没有再犹豫,跟着陆辰儿去漪兰堂。

    ——*——*——

    待谦哥儿和琳姐儿三朝回门后,陆十七爷赶回了京师,谦哥儿接待着陆十七老爷时,陆辰儿在一旁帮衬着琳姐儿接待女眷时,才发现,陆十七爷家里人口多,虽比不高府的四世同堂,却不比龚府的人口少,幸而,他们早已在北城这边购置了房子,要不,陆府都住不下他们一家子。

    陆十七老爷这回是从湖广调入京师作京官,在工部任职,具体什么职务还没有安排下来,因而,刚进京的这段日子,很是闲得慌,隔一两天,中午就会来陆府一趟。

    他们购置的宅子在北十二街那边,来往一趟也要半个时辰。

    每回来,都会和陆老爷说上一会儿话,说得都是陆府宗族中的事,每回陆老爷都会令谦哥儿陆辰儿在旁边听着。

    除去父亲,宣城陆氏,在朝为官为宦的,这位陆十七老爷,是目前官位最高的一位,又正值壮年,还不到五十岁。

 
 第三百七十六回:长逝

    第三百七十六回:长逝

    晚上来府里探病的人很多,都由谦哥儿在前院招待。

    屋子里丫鬟来往穿梭,看坐看茶,四个大夫和三个太医,都守在外面的廊庑下,大夫和太医说了,就是这两天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感应,自下午起,父亲的精神就很好,先和娘亲说了一下午的话,尔后又和白云观的观主聊了会儿。黄昏后,还挣扎着下了地,吩咐她和谦哥儿一家子围一桌子,在上院的正堂吃了顿晚饭。

    陆辰儿神情呆滞地坐在外间的炕沿边上,看着人进进出出。

    先是几位尚书,再是父亲的门生故旧,再后来,就是府里的幕僚及管事。

    直至亥初,上院的人才少了起来,待谦哥儿和琳姐儿俩人离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进来了。

    灯火通明,屋子敞亮,通明得有些寂静,敞亮得有些空落。

    心似被挖空了一般。

    陆辰儿眼睛盯着高台上的蜡烛,神情凝重呆板,犹如泰山压顶,不能承受。

    寂寂中,有低泣声从屋子里断续传出,又有喁喁私语声,“你当年说过……顾着我一辈子,真要到了那一日,你也得比我晚一步……。”

    “……傻气……”

    若有若无,断断续续。

    夜风起,纱窗动,烛火摇,人心惶。

    “你进去瞧瞧你父亲吧。”

    这声音低哑,陆辰儿抬头,娘亲从帷幔后走了出来,眼眶微红,神色慌乱,还有哽咽声。

    陆辰儿唤了声娘亲,大约是一晚上没有开口说话了。喉咙有些嘶哑,缓缓下了炕,从水墨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上前抱住娘亲的胳膊。

    娘亲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语带滞噎,“你父亲这会子精神还不错,进去吧。”

    进了帷幔,只瞧着父亲坐在床头,倚靠着大迎枕,神情舒适。一见她,欢喜地伸出了两只手,陆辰儿忙地上前握住父亲的手。唤了声父亲,就在床榻边蹲了下来。

    父亲紧握着她手,瞧着她满脸的凝重,说话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丫头怎么和你娘一样。前些日子,我就和你说了,不必悲悲戚戚,哭哭啼啼,人生百年,终有一遭。不过或早或迟,为父这辈子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功业声名。上对得起陆家先祖,下对得起天下苍生,中足以抚慰生平,为父一生无愧于心,虽不至于万事圆满。但也已经心满意足。”

    这段话说得很顺畅,都不曾停顿。

    又见父亲腾出了一只手。摩挲着陆辰儿的头顶,脸上挂着一抹笑意,“丫头,你该替为父高兴才是,所以不要太伤心了,你那动不动就哭的脾性也得改一改。”

    陆辰儿听到父亲这样话,开口唤了声父亲,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就趴在床榻上,忽然瞧见后背一暖,回头,瞧见娘亲已经在床榻边坐了下,坐在她旁边,正抚着她后背。

    父亲笑着看了她和娘亲一眼,又道:“岑先生留给你们,记住我的话,等京中事了,你们母女就回宣城,谦哥儿带着他媳妇直接去松林镇,在宣城凡事可以去找卢适,若遇上大事难事,可以派人到京中找史修。”

    陆辰儿直觉想摇头,她不想听,可抬头,对上陆老爷含笑宠溺的目光,又止住了。

    娘亲没有开口,她也没开口,连着父亲也没有再开口,一双手各握着她们母女俩的一只的手,眼睛望着她们母女,脸上带着几分欢喜。

    烛火跳跃,漏壶水滴,难得的宁静,难得的温馨,陆辰儿唯愿这一刻,就此打住,就不会有生人死别……

    不知过了许久,却听娘亲开了口,“姐儿,夜深了,你回漪兰堂吧,你父亲累了一天,也该早些歇息了。”

    “我不要,今夜我就留在这里陪着娘亲和父亲。”

    她话一落,父亲也开了口,“丫头,听话,回屋吧。”还松开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头顶,带着几分舍。

    “我不要。”陆辰儿摇头,面上多了份惶然。

    她怕,她怕离开,她怕这一离开,明儿早上醒来,就会有婆子过来告诉她,父亲没了。

    父亲看清了她的神情,手依旧摸了摸他的头顶,“不怕,丫头不用怕,为父想歇息了,明儿早上你早些过来吧。”

    陆辰儿强忍住心头翻滚的情绪,唤了声父亲,却是头一低,伏趴在床榻边。

    次日清晨,陆辰儿睁开眼,见到外面天已蒙蒙亮,蹬地一下,就从床榻上起了身,下了地,唤了云锦玉翠,急道:“我梳洗完就去上院。”

    云锦先进来,玉翠后进来,因着父亲的病,除了她和娘亲,连着府里的丫头神色也不是很好,云锦低头替她穿衣裳,待穿好衣裳后,却听到云锦低沉的声音,“姑娘,老爷今寅时初去了。”

    陆辰儿倏地睁大眼望向云锦,心头大恸,猛地后退几步,手触到梳妆台上的簪子,尖锐地刺进手心。

    三月二十六,前世今生,只差了一天。

    也只因这一天,昨日她终究又回漪兰堂。

    昨天,父亲的回光返照,太过明显了。

    她该料到才是。

    想及此,陆辰儿忍住浑身颤栗,披着头,就脚步踉跄地跑出屋子。

    昨夜里,临走时,父亲还嘱咐过她一句,“让她记住他的话。”

    她要守着娘亲,不能让娘亲再出事。

    她要去看父亲。

    因步子太快,刚出漪兰堂下台阶的时候,就直接摔倒在地,后面跟着的丫鬟婆子忙跟上扶起她,正问她摔到哪了,谁知陆辰儿根本没理会,推开她们,继续往外跑。

    几乎是一口气跑到了上院。

    上院早已聚集了许多丫鬟婆子,甚至昨晚几位大夫太医都看,到披着头的陆辰儿,纷纷低下了头,后退了两步,门口的毡帘早就打了起来,进屋后,安静得出奇,不见哭泣声。

    见到外间站着四五个丫鬟,都是上院娘亲的贴身丫鬟,触到她的目光,只瞧玉翡上前低声道:“夫人在里面,不让任何人靠近。”

    陆辰儿身侧的两手紧握成拳,阖上眼,再睁开眼,缓步向里走去,才打开帷幔,就听到娘亲的怒斥声,“你们这些混帐东西,都给我滚出去,谁也不许进来,旋之没事,现在还早,他等会儿就会醒过来。”

    “娘亲,是我。”陆辰儿进了帷幔,瞧着娘亲坐在床榻上,正把父亲搂在怀里,约莫是听到她的声音,娘亲抬起头,见是陆辰儿,眼中的亮起了希翼,“姐儿,你可算是来,昨日,你父亲还说,让你今儿早些来看他,他一向说话算话,等会儿就会醒来了,我们不用理会那些庸医的话,他们全是在胡说八道。”说着,还招手让陆辰儿过去。

    陆辰儿缓步过去,瞧着娘亲神情的痴狂,瞧着父亲紧紧闭上的眼眼,浑身的颤栗怎么抑制,都抑制不住,上前,趴在床榻边上,伸了伸手,伸到一半,却是停止住了,胆怯地不敢再往前伸一寸。

    许久,盯着一动不动的父亲。

    直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陆辰儿的手突然才握住父的手,触手的凉,从手底直窜向陆辰儿的脑门。

    已不再有那份慈爱与温热。

    帷幔再次被打开,陆辰儿转头,程夫人抬头,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谦哥儿和琳姐儿,俩人唤了声母亲,阿姐,紧接着,就见谦哥儿跪到了床榻上,“母亲,阿姐儿节哀……”

    “你滚出去。”没待谦哥儿话说完,就听到程夫人的怒吼声,“哪有你这样不孝子,你不过睡着了,你是不是就盼着他死才好……”程夫人说到这,拿起床头的迎枕,就要往谦哥儿心头扔去。

    这话可谓字字诛心,无论跪着的谦哥儿还是琳姐儿,脸色都陡然一变,忙地磕了头,连道不敢。

    陆辰儿瞧着程夫人满脸怒容,气得气息都有些不稳,忙地起身拦住程夫人,唤了声娘亲。

    转头就对跪着的谦哥儿和琳姐儿道:“你们俩先出去。”

    谦哥儿和琳姐儿听了,忙地起身往外走去。

    程夫人又扔了两个枕头,口中还嚷道:“这些人都不安好心,没一个安好心的……”

    陆辰儿已顾不得其他,只得忙地哄住程夫人,“娘亲,您下来好不,您这样,父亲躺着也不舒服,让父亲好好躺着,您下来好不好?”

    程夫人看了眼怀里的陆老爷,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女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遂才把陆老爷放平在床榻,下了床榻。

    “女儿在这守着父亲,娘亲先去换身衣裳吧,父亲这会子大约不会醒来,你先去吃点东西。”

    程夫人听了这话,很是受用,“好,那你好好守在这儿,不许那些庸医靠近,我等会儿就过来。”

    瞧着娘亲竟然出了屋子,听进了她的话,陆辰儿直觉,娘亲这必是入了痴魔了。

    云锦和玉翠应该就在帘外,希望她们能见机配合。

    程夫人听了这话,很是受用,“好,那你好好守在这儿,不许那些庸医靠近,我等会儿就过来。”

    瞧着娘亲竟然出了屋子,听进了她的话,陆辰儿直觉,娘亲这必是入了痴魔了。

    云锦和玉翠应该就在帘外,希望她们能见机配合。

 第三百七十七回 丧事(1)

    第三百七十七回丧事(1)

    陆旋之,名令凯,号西疆居士,宣州人,祖,秦地布政史,父,户部尚书,少有才名,景帝甚赞之,天佑元年,进士及第,召入翰林,充编纂官,编《景帝实录》,次年,吏部考第馆诸儒,武帝得策,奏第一……后入上书房教诸皇子书,转大理寺观政,十年,论国富兵强策,与蔡相等十余人同流放西疆,十九年,召还,寻青州知县,山东巡抚,转吏部左侍郎,吏部尚书……二十八致仕还乡……元兴五年,明帝征辟之,任都察院左都御史……十一年三月卒,赠太师,谥文贞,墓葬于京郊白云山南麓。嗣子子谦……

    文臣的谥号,最高是文正,其次是文贞,再之后就文成、文忠、文端,

    上一世,父亲的的谥号是文成,这一世提升了一级。

    香案青炉,乌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香烟缭绕间,山呼万岁谢恩,谦哥儿起身从来宣旨的秘书郎手中接过圣旨,领着秘书郎往灵堂走去上了柱香。

    陆老爷病了三个多月,一应后事都早已准备了。

    上午的时候发了丧,府里挂起了白丧,设了灵堂,在几位先生的帮忙下,一应事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是直到此刻,放在灵堂的棺盖都没有盖上。

    灵堂中间放置灵案,上供羹饭,孝幛高垂,香烛高燃不灭。四个僧人念经超度,边念敲铜磬。

    待秘书郎离去后,一身孝服的陆辰儿又重新趴在棺木上,神情呆滞的望着躺在棺木里的的父亲,父亲身穿朝服,头戴顶梁冠,两手抱胸。面容安详平和。这样的场景与那个梦极其地相似,只是父亲再也不会睁开眼了,不会对他笑了。

    一旁的谦哥儿拿着那套太师的礼服,放进了棺材中,近前对陆辰儿“阿姐,合上棺盖吧,到下午晚上,来吊孝的人就更多了。”

    “先这么放着。“陆辰儿的眼睛动都没有动一下,说话的声音又低沉又干涩。

    “阿姐,十七叔和几位先生都说这样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来吊孝的人,若是想看父亲的遗容,也不用再重新打开棺盖了。就这么放着,吩咐人去地窖中多取些冰来,停灵七天,七天内,冰不能少。”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她赶回京师,连父亲娘亲的遗容都没见到,后来,马晓赶来也是如此,棺木阖上就钉死了。

    陆辰儿又转头问着一旁的云锦,“娘亲醒了没?”

    “没有。”云锦摇头。“姑娘也知道那迷香的厉害,只怕也到今晚才会醒来。”

    “玉翠,你去上房。和玉翡多带些人守着娘亲,记得,绝不能让娘亲身边少人。”

    一旁的玉翠应了一声,躬身退出了灵堂,谦哥儿瞧着陆辰儿仍旧趴在棺木上。没有移动的意思,对灵堂旁的几位先生和陆十七老爷摇了摇头。不再多说话,重新又跪到了灵前。

    哀乐遍遍,回荡在整个陆府上空。

    一应丧仪,皆按制度,由着冯先生安排。

    到了下午,往来吊丧者无数,先时,灵堂里,只跪着谦哥儿,到了傍晚,灵堂里里已黑压压的一圈人,打头的两人是史修和公孙梁,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冯先生说,这些都是父亲的门生。

    犹记得,下午来的时候,史修几乎哭成了泪人,公孙梁也红了眼眶。

    随着夜幕降临,烛火灯上,整个陆府映照在一片火光之中。

    岑先生瞧着陆辰儿已在棺木旁一动不动地守了一下午,遂上前劝陆辰儿去吃点东西,陆辰儿正要摇头回拒,却瞧见玉翠面带恐惧,惊慌地走了进来,及至到灵堂前都没有放慢脚步,甚至不顾场合失措地嚷道:“姑娘,不好了,夫人醒来了,但夫人拿着把匕首要自杀,姑娘快过去劝劝……”

    一语既然,满堂皆惊,陆辰儿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上一世的事,猛然涌入脑海中,转身就跑出灵堂,两腿好似不是自己的,人就冲去了内院,口中念念有词:娘亲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似只有这般,才能压住心头要冲出来的恐慌。

    将将赶到上院门口时,就听到里间隐约传来乒乓叮当声,还有嘶吼怒斥声,甚至有争夺声,门口连一个丫鬟婆子都没有,进了屋子,才发现里面已满满是人,娘亲正和玉翡在抢一把匕首,刘妈妈更是扼住了娘亲拿着刀的手腕,还好,还来得及。

    但无论是刘妈妈还是玉翡的身上,都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陆辰儿的心,一下放下又吊了起来。

    娘亲的发髻凌乱,声嘶力竭地说反了,冲着玉翡和刘妈妈喊,让她们撒手。

    陆辰儿瞧着娘亲面容悲戚,满眼绝望,知道娘亲这是走出了痴魔,完全清醒了过来。

    同时,程夫人也见到了陆辰儿,瞬间停止了挣扎。

    众人见到陆辰儿来了,都纷纷后退,让出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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