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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书版]深宫谍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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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儿半女,你不是和我一样急着抱孙子嘛。”
  严嵩低叹了一口气,瞅着严世蕃,“你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严世蕃嘿嘿一笑,“爹,您最了解儿子,我想娶安远侯柳王旬的女儿柳鸣凤”。
  严嵩顿时火冒三丈,“你怎么这么没出息!那个柳鸣凤和向擎苍夜半私会,若是传扬出去,让咱家人的脸面往哪搁!”
  “老爷息怒”,欧阳端淑忙抚着严嵩的胸口宽慰,“这事我也说过蕃儿,但他说,柳鸣凤的事是皇上身边的昌芳公公告诉咱们的,此事除了他和皇上还有陆炳外,再无其他人知道了。昌公公跟老爷是老交情了,自不必担心。至于陆炳,他也犯不着跟咱们过不去呀”。
  严世蕃忙接道:“听说陆炳弄了个青楼女子在府里头,还准备纳为小妾……”
  “这是陆炳的事,与咱们何干?”严嵩不客气地剪断了他的话头。
  严世蕃只得讪讪一笑,又道:“柳鸣凤和向擎苍的事的确没有几个人知道,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谁有胆量和咱作对!再说了,我听说柳鸣凤纯属自作多情,向擎苍对她根本无意,他们也不可能有什么苟且之事。”
  “你既然知道柳鸣凤对向擎苍有情,又何必娶这样一个女人进门”,严嵩眉宇间染上疑惑之色。
  “我就喜欢她那股蛮横劲儿,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让人很有一种征服的欲望”,严世蕃嘴角浮上阴冷的笑意,“再说了,就因为柳鸣凤喜欢向擎苍,我更要把她弄到手,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我越想要!”
  严嵩眉头紧锁,正想开口斥责,欧阳端淑急急接了话道:“柳鸣凤出身将门,她的父亲安远侯是朝廷的功臣,与咱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既然蕃儿喜欢,老爷就成全他们吧。”
  “儿子都是被你给惯坏的”,严嵩提高了音量,语气颇为不满,“就算我想成全,也要人家愿意才行”。
  “他们敢不愿意!”严世蕃一拍桌子。
  “你——”严嵩气得吹胡子瞪眼。
  “老爷,您别生气”,欧阳端淑好言劝慰,“我是惯着儿子,可是咱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还指望着他延续香火呢。柳鸣凤性子火爆些也好,正好镇得住蕃儿的妾室,不会像瑜儿那样被欺负,咱们也省心”。
  欧阳端淑的话触伤了严嵩的心,某些往事陡然涌入脑海,他心头骤然一阵感愧,徒然叹息一声,“也罢,我就托人去向柳王旬提亲吧”。
  严世蕃偷瞄了欧阳端淑一眼,得意地暗自窃笑。欧阳端淑却给了他一个白眼。
  西苑的万寿宫,终日香烟缭绕,嘉靖日日在此修道以求长生。
  昌芳午时匆匆进门,见嘉靖一身道士打扮,在醮坛前坐诵经文,以木槌击罄。嘉靖昨夜找了几名小宫女寻欢作乐,纵欲过度,这会儿已经困倦得一边打瞌睡,右手中的木槌竟敲击在左手背上。
  昌芳吓了一跳,犹豫再三,还是上前几步,小心翼翼的唤了声“皇上”。
  “什么事啊?”嘉靖显得很烦躁,眼皮也不愿抬一下。
  昌芳面露难色,“皇后她……“
  “皇后怎么啦?”嘉靖语气生硬。
  昌芳道:“皇后整日哭闹着,说坤宁宫不干净,要搬到别处居住。”
  嘉靖冷笑一声,“她想搬到哪里?”
  昌芳道:“皇后想搬来西苑,和皇上一同修道。”
  “她也配!”嘉靖天颜震怒,吓得昌芳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嘉靖却没有继续发怒,他似乎很是困乏,眼皮越来越沉重,说话的力气也减弱了,“以前德妃居住的延禧宫发生火灾后已经修复了,现在正空着。皇后如果想搬出坤宁宫,就住到那里去吧。若是不愿意,就好好在她的坤宁宫待着。好了,朕乏了,要去休息了”。昌芳赶紧搀扶着他入内就寝。
  “还有”,嘉靖的语气突然又加重了,“告诉太医院的人,皇后的病不必费心了。疯病是治不好的”。
  方皇后自然是不愿住进延禧宫的,她原本想着能和皇上同住,朝夕相处。可现在皇上已经发话了,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她的请求。闹鬼的坤宁宫方皇后是绝不敢再住了,她心里怕得要死,再住下去不被吓死也会惊出病来,只得委曲求全,搬进了延禧宫。
  “嗖”的一声,一柄飞刀自凌云轩外飞入,钉在了紫檀木方桌上。
  午后正倚桌看书的朱岚岫悚然惊立,在旁边伺候的杜鹃也惊得发出“啊”的一声尖叫。飞刀上钉着一张字条,朱岚岫打开来看,是擎苍的笔迹:今夜子时,乾清宫西暖阁,有要事商议。
  朱岚岫迅速藏好字条,嘱咐杜鹃:“此事不可传扬出去。”
  杜鹃似懂非懂的点头应是。

第60章 乾清宫地下寝殿
  子时,朱岚岫准时赴约。此时向擎苍正带着一干锦衣卫在西暖阁内守卫。朱岚岫认为既然是向擎苍邀约,光明正大入内即可,便堂堂正正地走了进去。
  “什么人?”几名太监围了过来。其中一人是向擎苍手下的亲信校尉叫黄浩然,他认得朱岚岫,立即打千儿,“奴才叩见公主”。其余几人也忙跟着行礼。
  月光暗淡,朱岚岫运足目力,见这些人眼神凌厉,作派刚硬,知道一定是锦衣卫假扮,便问道:“向佥事呢?”
  黄浩然微微一怔,随即道:“请公主稍候,奴才这就去禀报。”
  不一会儿,向擎苍便出来了。他见到岚岫又惊又喜,立即命黄浩然等人先行退下。
  “岚岫,你怎么来了?”向擎苍凝目瞧着岚岫。
  朱岚岫脸色微变,“怎么,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没有啊”,向擎苍十分惊讶。
  朱岚岫探手从怀中摸出那张字条,“你瞧瞧,是不是你的笔迹?”
  向擎苍接过一览,道:“我去取烛火来,可以瞧得更仔细些。”
  烛光中,向擎苍的眉头渐渐收紧,“是何人模仿我的笔迹,竟如此相似,几乎可以乱真”。
  朱岚岫亦神色焦虑,“那人将我骗至此处,意欲何为?”
  二人正疑惑着,忽感一股淡淡的异香入鼻。向擎苍骤然呼吸转急,脸色涨红。他俊目圆睁,盯注在岚岫的身上,眼中放射出强烈的情焰。而朱岚岫也目光烁烁地盯着擎苍,脸上艳红一片,呼吸急促。向擎苍猛地将岚岫拦腰抱起,遁入了附近树丛中的隐蔽处。二人滚倒在地上,向擎苍将岚岫的娇躯尽拥入怀中,他滚烫的唇堵住了她的,双手放荡地在她玉体上移动,几乎遍及她全身各处。而朱岚岫不但没有挣脱,反而婉转相就,她星目半阖,情态极尽娇柔,不停娇喘。二人陷入了极其危险的情态之中,举动缠绵至极,很快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响彻夜空。朱岚岫被尖叫声惊动,忽地打了一个哆嗦,睁开了星目,她“啊”的惊叫一声,玉臂一挥猛地将擎苍推开。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已仅剩遮蔽胸腹的兜胸和仅掩胯臀的短裤,她羞得粉脸变色,抓起地上的衣物拼命往身上裹,呜咽出声。
  向擎苍身上也仅剩贴身内衣,凛冽的寒风侵入肌骨,他的神智逐渐由高烧的欲念中清醒过来,记起刚才侵犯岚岫的举动,他悔恨交加,跪在岚岫面前,想要辩解却难于出口,只能默默垂首。
  “你转过身去,先将衣服穿上”,朱岚岫满脸嗔怒之色,却忍住了责怪之言。
  向擎苍听话的转身穿衣,朱岚岫也迅速将衣服穿好。二人再次相对时,神智皆已完全清醒,心中的羞愧让他们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半晌寂默无语,两行泪水缓缓由朱岚岫的眼角流下,她低声道:“刚才我细细一想,你绝非这样的无耻之徒,我也不可能如此不自重。是那奇异的香味,让我们迷乱了心智……”
  向擎苍心头一凛,“那张字条……”
  二人急急跃起,奔至方才看字条的地方,四下里一通搜寻,找到了掉落地上的半截烛头,和被寒风卷至衰草荆丛中的那张字条。
  向擎苍分别嗅了嗅烛头和字条,“蜡烛并无异常,字条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异香”。
  朱岚岫仰面思索一阵,道:“事先将药物混入墨汁中,待靠近烛火后,药性在高温下才会发散出来,导致闻到香味的人意乱情迷。所以我在白日里看到这张字条后并无异状。这等手法,像是神鸩教的销魂散。”
  向擎苍点头道:“不错,又是与神鸩教有关,神鸩教和白槿教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猛打了一个寒噤,“糟了,西暖阁!”
  西暖阁内漆黑一团,向擎苍晃燃火褶子,将廊道上的灯重新点亮。黄浩然等数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向擎苍和朱岚岫心头大骇,近前却见地上的人双目仍在转动,都还活着,只是四肢动弹不得,也开不了口。
  向擎苍将黄浩然扶起,黄浩然眼珠子拼命乱转,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看这情形,是中了‘十步奇香’之毒”,朱岚岫道,“如果没有解药,‘十步奇香’的药力在十二个时辰之后也会自行消失,只是我们还要等上近一天,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向擎苍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却无从知晓,这可如何是好。”
  朱岚岫道:“西暖阁内有九个房间,上回刺客闯入,一定是冲着里头的什么东西来的,咱们分头到各个房间内找找看,或许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二人立即手持烛台分开找寻,几个房间内都出奇的平静,室内陈设齐整,并未有外人侵入的痕迹。只剩下最后一个房间了,二人一同入内,却同时惊呆了。房间内的床竟已从中间开裂,移开至左右两侧。中间地面露出了一个大洞,有亮光透射出来。近前一瞧,洞内有弯弯曲曲的石阶向下盘旋。
  “真没想到,这卧床内竟机关暗藏”向擎苍大为震惊。
  “进去看看”,朱岚岫当先拾级而下。向擎苍紧随其后。
  石阶通向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地下寝殿。内置一方绣榻,面积甚大,可容数人休息。榻上悬着碧纱帐,铺着锦衾绣褥,生辉焕彩。但极不协调的是,与绣榻相隔不远处有一铁牢笼,像是曾经关押着什么人。牢笼的铁锁落在地上,是被撬断的,牢门大开。一名宫女倒在牢外的地上,是被人一掌打死的。向擎苍认出,是当日曾说他和张涵入宫当太监可惜的那个小宫女。
  向擎苍脸上泛动着寒意,“白槿教的人进入西暖阁的目的,就是劫走这铁牢中关押之人吧”。
  朱岚岫沉沉一叹,正欲开口,蓦的瞥见正对着牢门的那面墙上悬挂着一幅画。她踱步到那幅画前,只浅浅一掠,就羞得紧急转身,再不敢多看一眼。
  那是一幅春宫图,画中****的一男一女正在行云雨之事,男人头戴皇冠,其状甚勇。被压制的女人肢体纤弱,手脚被铁链铐锁着,她闭目转头,额头紧蹙,神情痛苦万分。
  向擎苍也看得脸热不已,他尴尬地重咳一声,语调很不自然,“这图中男人头戴皇冠,像是皇上。那女子……看起来……是被强迫的”。
  朱岚岫脸上一片红晕,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向擎苍右手握拳,用力在左掌上一击,自言自语道:“皇上一定是在这牢中囚禁了一名女子,供其淫乐。这女子必是极不寻常的人物,皇上才会这等隐秘行事,讳莫如深。”
  朱岚岫语意凄楚:“如今这个秘密被我们发现了,我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集安堂”三个字陡然撞动朱岚岫的心口,那个生孩子时还被铁链铐锁着的神秘女人……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向擎苍心头一凛,“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必须立即将此事禀报陆大人”。
  二人重新沿着石阶回到房间,朱岚岫回身望着洞口道:“这房中定有控制这个秘密通道的机关,咱们找找,将那洞口合上。这个秘密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
  他们找寻了许久,却未能发现机关,让房间里的床复位。“既然洞口能打开,就肯定能重新合上,为什么那些人离开后,不将洞门重新合上”,朱岚岫一皱秀眉,“难道他们是故意要让地下寝殿暴露的?”
  向擎苍摇头一叹,“纸包不住火,迟早要暴露的”。
  用“怒发冲冠”四个字来形容嘉靖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最贴切不过了,“一群废物!朕要你们抓刺客,现在不但刺客没有抓到,还被劫走了人犯,实在该死!”
  跪在地上的向擎苍、朱岚岫和陆炳都惊惧失色,脸色煞白。
  “皇上,微臣疏忽职守,罪该万死。此事与公主和指挥使无关,一切罪责,皆应由微臣承担!”向擎苍伏首请罪。
  朱岚岫急道:“不,父皇,如果不是儿臣中了对方的奸计,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该受到惩处的是儿臣!”
  “你的确应当受罚!”嘉靖冲朱岚岫怒吼,“枉费你投身武当门下十多年,连这点是非都明辨不了,还误中销魂散,差点铸成大错,简直丢尽了皇室的颜面!”
  朱岚岫似被人狠扇了一个耳光,两眼直冒金星,泪水猛在眼眶中打转。向擎苍当着嘉靖的面无法安慰她,急得六神无主。
  陆炳见事态严重,忙道:“皇上,白槿教奸人手段阴险狡诈,公主涉世不深,误入他们的圈套实乃情有可原。擎苍未能及时识破歹人奸计,以致酿成这般严重的后果,罪不可恕。而微臣身为指挥使,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恳请皇上念在臣等对皇上一片忠心,给臣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如若不能赎罪,当以死谢罪!”
  向擎苍朗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罪在向擎苍一人,大人无需代卑职受过”,他转而面向嘉靖,无畏直视:“微臣任凭皇上处置,只求皇上宽恕公主和指挥使!”
  嘉靖眼神阴郁,“那你就自断一臂,以示对朕的忠心!”
  向擎苍面不改色,他未有丝毫犹豫,右腕抽出身上的佩刀,挥刀对着左臂砍下。
  朱岚岫眼见悲剧已无可挽回,胸中的悲愤,一齐倾泻出来,她奋力一跃,整个人扑向了擎苍。向擎苍手中的刀去势劲急,他心神俱震,却已无回转的余地,那刀不偏不倚,正对着朱岚岫的发髻削切下去,钢刀擦过她的脖颈,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裂口,顿时云鬓散乱,血流如注。
  “公主——”向擎苍已经肝胆俱裂,也顾不上别的了,抱着岚岫嘶声叫唤。陆炳急奔过来,双手按压住朱岚岫的伤口为她止血。
  嘉靖也受到了惊吓,连声高呼:“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十万火急的赶了过来,向擎苍将岚岫抱到了寝殿的榻上,太医迅速为她止血、上药、包扎,一通忙碌之后,太医的衣背已被冷汗打湿,他大气长出,“公主的伤已无大碍。实在万幸,如果刀口再深几分,将切破喉管,后果不堪设想!”
  向擎苍跪在一旁,满脸凄厉、悲苦的神情,脑际中一片混乱。
  嘉靖转头瞧了向擎苍一眼,冷冷说道:“起来吧。”
  向擎苍依旧静静的跪着,目光迟滞,恍若未闻。
  陆炳忙低声喝道:“擎苍,皇上让你起来,还不快谢恩!”
  向擎苍倏然清醒过来,一整脸色,叩头谢恩,而后挺身起立。
  嘉靖面色略为缓和,道:“朕看你还是有些骨气的,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向擎苍听得呆了半晌。
  嘉靖哼了一哼,“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你那些手下,一旦他们能开口说话了,立刻带到这儿来”。
  朱岚岫虽因受伤发不出声音,意识却是清醒的,听到嘉靖的话,她知道擎苍的手臂可以保住了,绷紧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她屏息倾听着擎苍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泪水滚落粉腮,打湿了枕畔。
  向擎苍再回到西暖阁时,那个机关暗藏的房间,床已复位,一切如常。向擎苍心中震惊,方才嘉靖龙颜大怒,他也来不及提起秘道入口并未关上。相距时间不长,秘道口却已闭合。白槿教的人没有理由回来自找麻烦,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皇上身边的人启动了机关。向擎苍全身微微颤动了一下,莫名的感到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背脊上立即冒出一股凉意。

第61章 消失的神秘女人
  黄浩然等六名锦衣卫已被集中在另一个房间内。向擎苍一直守着,直到“十步奇香”的药力消退后,才将他们带到了嘉靖面前。
  据黄浩然等人所说,在向擎苍与朱岚岫见面后不久,就有一个易容成向擎苍模样,手持高烧红烛的人进了西暖阁,他将里头的锦衣卫召集到了一处,然后冷笑着取下了人皮面具。众人大惊失色,想要上前擒拿,却发现浑身气力迅速流失,很快所有人都瘫倒在地上,连开口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们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了吗?”嘉靖脸色铁青。
  黄浩然惶恐道:“看清了,是个四旬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修伟,紫脸环目,满腮虬髯,眼神锐利如鹰。”
  “中年男人?”嘉靖蹙眉覃思,沉默片刻,似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又道:“接着往下说。”
  黄浩然道:“那人招呼了一个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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