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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辰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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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满人,他这衙上官难为,衙下官也同样难安,如今都散了,才好安安稳稳当差。
    两日的后大朝,谢籍特命中书省从自举及地方官吏中选出十人来御前呈辞,因有上疏,自然比口述谏言要详实得多:“下官难为,此事国丈亦曾与朕提,但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若不严规肃纪,如何约束?自朕登基以来,规纪虽严,但常是法理不外人情,从来小错小罚,大错方问罪,尔等以为,朕还要如何怀柔才能令尔等不难为?”
    在谢籍问自举士子和地方官吏时,邰山雨和谢岩谢暄一起听邰爹讲如何推广种植良种的经验:“其实为父也没干什么,咱们自家田庄上除种庄稼,都咱满了洋薯玉米,小殿下们爱食嫩玉米,遂玉米种得多。玉米收成平平,洋薯委实收成高,现在为父都有些犯愁,种出来这么多洋薯,自家是吃不完的,佃户也吃不了,咱往哪儿卖?”
    “不必卖呀,做成土豆粉条、土豆粉皮,蕃薯也可以这么做,冬天的时候吃辣辣的薰锅,搁一把土豆粉条,味道可好啦。”而且还可以做炸薯条嘛,想想现代种多少土豆,不也能卖出去,那全是各种小吃消耗的呀。粉条粉皮还是邰山雨磨着御厨琢磨出来的,她其实就吃过而已,根本没做过,甚至也没见人把一颗颗土豆和红薯做成粉条粉皮。
    “炸薯条好吃。”谢岩有时候会悄悄暴露一点爱吃的属性,不过邰山雨说不能多吃,会燥,他就很克制自己,不过偶尔还是会流露出对垃圾食品的向往。吃垃圾食品的愉悦感,邰山雨也有,所以每个月总会叮嘱做几回让小东西过过瘾。
    “粉皮粉条晒干倒是易于存放。”
    至于问邰爹经验,那哪用什么经验,自家种了,再刷刷脸,不时瞧着人家地里的玉米好,给钱朝人家买,人家问你自家种了为什么还要买时,要面带慈祥外祖父微笑地答人家:“我家的玉米都咬不动了,俩外孙子爱吃嫩玉米,小的还没长齐全牙呐,你家玉米嫩生生的看着就软嫩好吃。”
    邰爹还没有一点作秀的意思,委实是俩外孙确实爱吃啊,只是他的外孙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皇次子,带动效果比较好而已。大家会想,太子皇子都喜欢吃的,肯定是好东西,会回去做给自家孩子吃,小孩子有几个不喜欢甜甜香香的嫩玉米的。对于大部分家长来说,家里孩子喜欢吃,就是最好的种植理由!
    邰山雨:我发现我爹的经验没有多少值得借鉴的,我爹就是这么个天然“秀”,没办法。
    谢岩:“妈,我今天可以吃炸薯条吗?”
    刚会说话没多久,连爹妈都含糊着的阿暄小朋友也已经会吐出清晰“玉米”来了。
    但这会儿哪里还有嫩玉米,玉米成熟后晒干跟石头一样硌牙。

第一三四章 礼用为恶,恶礼耶
    jìng zuò的人群虽然已经散去,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三言两语可以安得了一时,不可能长久安稳,想安稳终还得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症结所在。而此事的症结,说白了,是无职无缺之人对未来的迷惘,有职有差在身的人不堪事物繁杂沉重及上官乱命。
    朝臣们皆以为,此事还有得朝议,不想次日宫中一纸诏令告天下——着书生去干实事,叫地方吏员去推政令。朝臣们不由得哗然,天子这是要施展他那能打死老师傅的乱拳呐,要说简单粗暴,真没有比这更简单粗暴的手段了。
    有朝臣上疏规劝,也用人袖手等着看天子如何被现实劈头盖脸,更有人忧心忡忡,担心这会把事情闹得更大。众臣皆看中书省,中书省看张煚,张煚摆摆手道:“且看着罢。”
    一直以来,朝臣们对张煚其实都有点怨言,这位太和稀泥,也很向着天子说话。又大朝,有朝臣上疏,把张煚给参了,一本奏章近万言,把张煚骂得狗血淋头。张煚不言只笑,心里想的是:对什么样的天子,做什么样的臣子,不然咱们这位只能顺毛捋的天子,早开了杀戒了。
    这样的攻讦,张煚并非头一回听,是以丝毫不怒,为辅佐天子推政制令之臣,哪有人人称颂的,真要是人人服他听令于他,那才要糟。天子命张煚自辩,张煚上前一步出列,天子叫辩,他便辩,论文采辩才,他张煚何曾输给谁。
    谢籍:这很好,你们自己撕吧,你们撕了就没工夫撕我,我就可以和小青梅想哪儿去哪儿了。
    因今日小朝会,又几日大朝,特地从自举士子及地方官吏中选了十人御前奏对。自举士子及地方官吏早已接到陛见的消息,他们合力准备了一个《谏君疏》,几番奏对下来,谢籍当场给大家表演了个“你们大概忘了朕学问其实他还成”,就《谏君疏》他腹稿也不用地直接口答了个《答谏君疏》。
    诸臣并士子:……
    因为天子“残暴”印象深入人心,大家几乎都已经忘了这位也是幼受庭训,长于世阀门第的的世家子弟。虽披上“残暴”外皮之前是披的是纨绔外皮,却也没妨碍他习文读书,虽在世家子弟里,学问算垫底的,可这位素有辩才呀。
    开篇便是“礼用为恶,恶礼耶?不然,恶用也。”用一篇不算辞藻华丽,却口出尽意,章句通透,用时人听来朴实无华的言语叙述着邰山雨旧年里的一句俏皮话——吃饭还能噎死人呢,难道为这就不吃饭了。
    虽则这时候,邰山雨反倒想不起这句话来,谢籍替她记得便是。自举士子们到头来得到的是比选官更冷门低阶的差事,与农人来往的农事官员,多为吏,而为官。吏者,无品阶之衙下差人,自举士子们得到这样一个结果,本该拍案愤起,然而他们被天子的《答谏君疏》给忽悠得热血沸腾地去了地方任职。当然,到底还是手下留了情,领九品职司地方农事。
    至于原本的地方官吏,可以说其中一部分经得起礼部吏考的官吏,都顺顺当当连跳二sān jí,成了地方上有推政施令之权的衙上官。这个结果,不说皆大欢喜,至少眼巴前的,矛盾已经沙弥于风平浪静之中。
    洋薯是可以种两季的,夏日采挖之后,赶着和玉米换着地种,自举的士子如今的地方农吏官员不及深思,便被忙碌的公务,永远充满无数问题的农人缠得压根没时间多想。他们是在御前许了诺来的,当然得做出点样子来,才有脸回洛阳去,到大业宫中再奏天子。
    邰山雨则默默相请邰爹,在自举士子们离开洛阳就认地方前,给他们作了详细的“如何引导农人心甘情愿耕地栽种良种”说明。邰爹为自家闺女,可以说使尽浑身解数。
    “爹,辛苦你了。”邰爹为授讲,喉咙都肿了,邰山雨怪心疼的,都是她一把年纪不作为,还害得老父来为她担心劳神。
    “倒真是很辛苦,不过,经此一事,我倒很觉出来之源为何爱教书育人之事,使他们从不明到明,从不通到通,委实是件极快意之事。”邰爹啧啧感慨,要不是喉咙还有点肿,他真想长篇大论告诉闺女,以后有这样的活尽管来寻他。
    或真是人性如此,好为人师,好教人事。
    “爹,你见得多一些,你觉得我做的事,到底是好事,还是不好?”邰山雨不想问谢籍,因为谢籍永远毫无原则的站在她这一边,而且会站在她这边解决问题,邰山雨只是想听点有原则的话。
    邰爹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原则的,不过他很同意女婿的话:“用低劣的手段去做好事不为恶,如用好的手段做恶不为善,世间善恶,用善为善方是善,用恶为恶便是恶。”
    作为一个至今文言文渣渣的邰山雨,每到这时候都一点也不想理会这些土著,包括谢籍,写出来的文言文对她来说跟天书一样。而且,每到这时候,邰山雨都很耻于暴露她的无知,因为她爹一直觉得她是个才女——也不知哪里来的错觉。
    盛夏稍凉,洋薯玉米下地,细苗一日长势好似一日,皇家的田庄上亦热火朝天。谢岩最近的功课是亲手种那么一小块地,种得有一架豆子一架黄瓜和三珠土豆四株玉米,还种了小香葱和辣椒,可以说完美兼顾了一家四口的喜好。
    另外,谢岩小朋友最近除了耕种,还有点小苦恼,那就是弟弟太熊。跟要跟着他来,尽在地里搞破坏,还不许说他,一说就用泪汪汪的眼睛傻傻地看着天,一副忧郁得不得了的样子。
    “阿暄,这个不要碰,不心割伤手。”
    这边才说呢,阿暄就割伤了手,这小孩儿哪怕也是摔摔打打长大的,可承受力真远有不如,割了手就要哭,还要满脸控诉的哭,脸上写满了——我这么乖这么棒这么天真可爱,怎么你还要叫叶子割我”。
    谢岩:好想趁她还小不记仇揍他一顿哦。

第一三五章 好风景,好郎君
    这一次夏种,不仅谢岩谢暄由他们的外祖父领着,到乡间去看了看。谢籍也决定带上邰山雨去更远一些的地方看看,省得她天天操心良种没有济民,反而害民。据各地方的奏疏来看,这群自举士子都干得还可以,不过农事是委实不熟。不熟农事无碍,农人已种过一茬,这时候的政令也确实更好推行。
    农人们能问左领右舍,便不会去劳烦官吏,自举士子们更多的是做安抚工作,把旧日的不良影响平息,使大家对官府树立更深的信心。说到底,前朝影响犹在,亡国之君亡了国,有时候是父祖传下来个烂摊子,有时候是自己作的,杨询他爹属自己作的。
    这位作天作地,作得民不聊生,苛捐杂役之重,让农人根本没有喘息的余地,加上地方克扣,日子相当不好过。那时候的官府哪里是官府,与贼无异,如今这位天子也不过上任几年而已,哪有那么好重新树立起世人对官府的信任。
    “我们真的要出去玩吗?”邰山雨看着天天堆满一案,处理完今天的,明天仍是一案奏章的御案,觉得这完全是异想天开。
    “与朝上诸公自然不能说出去玩,是去体察民情mín yì。”就是用体察民情mín yì为理由,中书省也劝了又劝,最后见劝不知,才终于答应在此期间好好辅佐太子。
    谢岩下学回家,听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噩耗,哪怕他都快十岁,有些事还是不能接受的:“妈,你和爹要丢下我吗?”
    “阿暄也不带。”谢暄这几天咳嗽得厉害,按太医的说法,最好安安稳稳休息,别出去吹风受寒加重症状,所以谢暄也要错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
    这谢岩更不能接受:“为什么,不带我是我长大自己也可以,阿暄弟弟为什么不带,他还这么小,要在爹妈身边才可以的。”
    虽然谢岩是一个经常想要揍弟弟的哥哥,但爱起弟弟来也从不手软,邰山雨揉揉儿子的脑袋道:“我们阿岩真是个好哥哥,九哥,不然我们等过几天再去,带上阿暄和阿岩一起。”
    谢籍好容易找着理由可以丢下儿子,他怎么可能容许呢,当然是断然拒绝,儿子期盼的亮晶晶眼神可以轻易打动邰山雨,但是绝对不可能打动他的……好吧,心软还是有一点,但是同小青梅一起单独相处,并肩出游的种种想象画面会让他把这种心软扔到天边去。
    最终谢岩还是被冷酷无情的亲爹给留在洛阳了,张煚陪同着谢岩自城门回宫禁时,在马车上对谢岩说:“太子殿下,陛下心不在此,殿下总有一日要独担重任。”
    “倘我不想呢?”谢岩也是小孩子,到底有脾气,哪怕平时再教养出色,看起来很愿意为江山社稷操劳一生。
    “那便只能交二殿下。”
    谢岩想想自家那个时不时找揍的熊弟弟,第一次觉得他们一家子,只有他能好好安安稳稳待着看家。想明白了,谢岩特别老成地叹口气:“那就没别的办法了,我爹当年为什么要做皇帝。”
    这话张煚可接不了,谁知道那旧年纨绔历经什么,一步一步走到天子位上的,这其中的种种,只军中几位旧日天子部属清楚一点。但这些大将,不是在戍边,就是在外打仗,根本没工夫回朝来解人疑惑。
    此时洛阳城外的官道上,谢籍同换作男儿装的邰山雨一人一骑,远远的元成安和自武艺世家借来的陈英红坠在后边,不很上前打扰帝后恩爱相亲:“元统领,我们真不用近一些护卫吗?”
    不同元成安,陈英红头回干这保护贵人的差事,她从前就是个镖师而已,也干过送人从一地去另一地的活计,但是真没干过类似侍卫的活。
    “不必,倘有不妥,陛下自能支应到我们上前襄助。”虽然天子的武艺不能说gāo qiáng非凡,但等闲的人也不是对手。
    陈女郎略略放心,不再心里着急上火。
    谢籍则很满意无人打扰他和小青梅双骑并行,在山川水州之间满怀清风,看得出来,小青梅正发自内心地散发着明亮而愉悦的光:“就这么喜欢出来游玩?”
    “当然啦,尤其是好风景和好郎君可兼得时,就更欢喜啦。”邰山雨眼风扫过去,心情明郎得不行,现在看什么都想抛媚眼送秋波,尤其是看谢籍。
    吃了一路秋波媚眼,谢籍亦满心甜:“本该早些与你出来,只是琐事缠身不得闲,好在阿岩渐渐长成,总能不时找机会出来游历一番。”
    “这样对阿岩会不会太不公平,他其实也还小呢。”九岁的孩子,能大到哪里去,搁现代才不过小学三四年级而已,是她算应用题都会头疼的年纪,却要担负起江山之重来,似乎太过了点。
    “慢慢来,并不会叫他一开始便接下,且有臣工相佐,张子明还是可以一信的。”张煚才四十来岁,可以放心再用个十几二十年,倒不必把人一直放在中书令的位置上,偶尔给个外派的肥差,再召回来继续辅佐。想要臣属踏实办事,就不能只指望臣属跟苦行僧一样,谁投身名利场中,是因为有坚定的理想要来追逐的。
    邰山雨概念里的慢慢来,好歹是等谢岩二十来岁,真正是个成熟青年,心性心志都已真正成形的时候。
    但事实上,谢籍的慢慢来,最多十年,而且他很可能不会等十年。因为去年就是十年,今年不可能还是十年嘛,今年当然要按例减一年,所以只剩下九年了。
    至于说十八岁少年郎接不得天下这种事提也不要提,古往今来多少皇帝少年登基,不也好端端的。年轻,才有更多的时间,缓行手段,好好一展心中鸿图,推施新政新令,真到三四十再来登基,岁月催人老,不仅人老,心也老,世故也老,便没有那么多鸿图要展,新政新令要施,反而可能耽于享乐。
    所以,谢籍才会在这时候同邰山雨一起到外边游一圈,以解邰山雨满腔山水之心,解完好回洛阳一起撑过这几年。
    #谢岩:是的,此刻我能确定我和弟弟都是亲生的#

第一三六章 宥于院墙,困于柴米
    夏日乍凉几日,便又遇上只热乎乎的秋老虎,别总想着古代的天气比现代更清凉,其实并不是,古代的夏天和现代的夏天相比,在气温上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一样很炎热。而且,现代的炎热是伴随着空调冰箱等各种降温设备的,而古代的炎热,最多有个冰鉴,然后就是自己打扇,要么去山庄里避暑,邰山雨每一年伏天都恨不得抱着冰鉴过日子,忒热。
    骑马而行固然有风拂面,可也晒得慌呐,只能搭马车,将帘子卷起来,时有风吹来便能好一些。
    这天中午极热,谢籍选了阴凉近水的树荫暂歇,吹着水上来的凉风吃着烤鱼,邰山雨还得打扇,不然还是会觉得热。谢籍见她热成这样,道:“应当再晚一些,是我思虑不周,春日秋日天气好时才是出游好时候。”
    能出门玩耍,就别管天气了,邰山雨一样很开怀:“倒不必,这样挺好的,而且我们出游本来就是顺便的,主要是为看洋薯玉米种得怎么样。”
    谢籍默默感惭愧,他是主要为出游,顺带看洋薯玉米和自举世子、地方官吏的:“必不差,来,擦擦汗。”
    接过冰沁过的凉帕子盖在脸上,邰山雨整个人都舒坦了:“虽然有点抱歉,但是还是得说,不带阿岩和阿暄一起出来游玩真是太省心了。”
    闻言,谢籍忍不住笑,戳一下她冰凉的脸蛋道:“出城时还怪我不是亲爹,这会儿自己也不是亲妈了。”
    邰山雨瞪他一眼,复左右一看,把鞋袜除去,伸脚进溪流里,欢快地打水花,她超爱这样幼稚的动作,自己玩得欢快还拉谢籍一起。谢籍倒无所谓什么帝王架子,坐到小青梅身边同她一起打水花,邰山雨瞅他一眼,水花打得巨大,全往谢籍身上溅去,她则笑得乐不可支。
    谢籍冲她笑得又危险又暧昧,片刻后,这混蛋脱去外衣跳进溪里溅起冲天水花,把邰山雨溅个半湿,谢籍还作势要把邰山雨也弄到溪里,邰山雨被他吓到尖叫:“我不要,我不会水,我是旱鸭子,谢九,你不要搞事情。”
    事实上谢籍只是吓吓邰山雨,哪里真会把小青梅弄进水里,泡水的曲线起伏还是留着在家好好瞧罢。而且,这种不解风情的事,他这般解风情的人怎么会干呐:“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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