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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辰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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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啊,对了,我们带上烧烤架子去,梅林畔的溪流里有好多鱼,我们抓来烤了吃。”邰山雨在家基本没机会吃烧烤,邰夫人盯死了她呀。
    谢籍:“吃完脸上长包,又要哼哼叽叽不肯见我,还是别吃了。”
    邰山雨:……
    都厘不清谢籍这话到底是为她好,还是为他自己好。
    “别瞪我,回头叫御厨给你做一大匣子荤的素的,咸的甜的,总能喂饱你,烤鱼还是不吃为好。”谢籍是被邰山雨瞪,都心神泛波澜,整个人里到外都荡荡漾漾的。
    不等回头,在小青梅的瞪眼中,谢籍当即就吩咐宫人去准备,一匣子今天做好叫小青梅带回,另一匣子等到去赏梅那天再来准备好。
    但,两人都没料想到,另一匣子荤素咸甜美食准是准备好了,但邰山雨和谢籍并没能成行——谢籍把萧量给扔死牢去了,道是要不日问斩。
    听到消息,邰山雨还有点不信:“怎么可能,王伯伯指着九哥鼻子骂你这个混蛋,早晚亡朝灭国,九哥都没气到把王伯伯下大狱。”
    “那是王兄与陛下有师徒之谊,还是谢兄的师兄,太熟,不好意思动手。”邰爹对他旧年好友,未来女婿还有点了解的。
    “没罪没过的,怎么能也不过堂不过审就直接问斩,这也太儿戏了。”邰山雨一直以为,就是天子要斩谁,至少也要有个合理的罪名,不然没法跟天下人交待啊!
    邰爹其实也有点懵,确实得有个罪名,但谢籍行事真让人能噎到死,他什么罪够了也不给,直接把人拿下,说要问斩:“不碍事,张子明进宫去了,必能把陛下劝回来。”
    邰山雨:不行,我得缓缓,总觉得谢籍这样下去,有点危险。
    哪怕是封建王朝的天子,邰山雨也从来认为,行事得有章法,得依法依律,不能想怎么就怎么来,想怎么就怎么的那是暴君。谢籍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暴君的样子,毕竟王甫就是真拿鞋底追着抽他,他也绝对不可能把人问斩不是。
    但到萧量这里,就不同了,一个从前没交情,还一直给添堵的官员,对谢籍来说,可能真是砍起来没压力?
    “爹,萧大夫不会有事吗?”
    “应该不至于,张子明还是很有一套的。”
    闻言,邰山雨才舒一口气,要是萧量真就这么被问斩了,她可能会觉得谢籍挺可怕。不仅仅是谢籍,凡是能一言以决人生死,又无章法,不依律令而决的人,都很可怕。
    “是不是忽然觉得,谢九郎不仅仅是谢九郎,也是天子啦?”邰爹问沉默着的邰山雨。
    邰山雨缓缓地轻点一下头:“本来我的心已慢慢坚定,但忽然又开始不定起来。”
    生命那样贵重,每个人都有一次,来生来世太渺茫,人唯能做的就是珍而重之地对待好这一次,不然万一没来世呢。
    所以,能轻易下决断,把人这仅有一次的机会都半道没收的人,好可怕。
    谢籍:……
    #陛下:下死牢而已,说要问斩而已,吓吓他的嘛#

第四十四章 阳光绵长,落花满身
    咳……忘记上传了~
    谢籍真是吓唬人的,但是满朝文武都拿他当真要把萧量砍脑袋对待,这个苦劝,那个死谏。朝臣们个个轮番上阵,且个个都觉得他脾气暴躁,且真能做出狂怒之中取人全家性命的事来——毕竟,这位在战场上可是出了名的不留活口,从来不觉得需要什么俘虏。
    一天之内,谢籍被怼到觉得自己没朋友,甚至是连前挚友现在的准岳父都真当他要砍了萧量。虽然他从前是个纨绔,但自认打登基到现在,兢兢业业,没有一天懈怠过,朝臣们常说如履薄冰,岂不知他也一样如履薄冰,怎么事就会到这地步。
    日略偏西时,谢籍一人独坐大业殿台阶上,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且温柔,像是能把人心底的阴霾摊开了晒没一般。然而,并不会,谢籍在冬日暖阳的独坐中,真正体味到了什么叫孤家寡人,历朝历代的天子如何他不知道,他唯知道的是,他现在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这是怎么样的一条道路,这条道路会通往什么样的地方。
    “成安。”
    “陛下。”
    “曾经在这殿阁里坐的人,是不是也怕过?”
    元成安怎么能作答,他既没坐过,以后也坐不了,只能默然无言侍立一旁。
    事实上,谢籍也没想听什么答案,他只是眼神有些空茫,内心有些空荡。也是才知道,原来他的世界里,早不止小青梅一个,还有许多许多。在循着小青梅独行的路上,忽然就多了一整个世界的人,一整个世界的是与非,这些也会让他生忧生怖:“他也怕过,他如果不怕,不会疯狂到那样的地步,也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谢籍并没有注意到元成安在悄然走远,也没听到心上人曼妙轻盈的脚步像花朵落地般徐徐走近,并与他一道坐在台阶上:“我曾听人说过一句‘君子之心,常存敬畏’,从前我并不太懂,看九哥这样苦恼就知道了,所谓的敬畏便是道与德,是心中的尺,是行事的度。”
    康德说,世上唯有两样东西令他心怀震撼,除头顶浩瀚星空,便是人内心道德。现在,邰山雨想,康德的震撼中,也有敬畏的成份。所以,她相信谢籍并没有想砍萧量脑袋,她的九哥是从前太擅长恶作剧,可能还没意识到,做了皇帝后,手握生杀大权时,这种恶作剧都会变成作恶。
    暖阳中,谢籍回头看小青梅,柔软绵长的阳光,像一朵朵白花轻轻落满她一身:“只要山山信我,足矣。”
    小青梅酸酸软软的笑:“其实刚听到的时候,我也有担心的,但是我的九哥向来最好啦。脸大一点说,我爱这世界,九哥也会同我一起爱的是不是。”
    小青梅脸大的样子也可爱,谢籍虽觉得可爱,嘴上却说:“嗯,脸果然大,不过,脸再大也是山山,吾亦爱至深也。”
    但见小青梅双手揉脸,很是苦恼地说:“冬天能吃能睡,又没怎么动,脸是真的多出一大坨肉了对不对?”
    “对。”
    小青梅:你说爱我一定是假的。
    “反正都长肉了,脸大了,九哥,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因为我好爱好爱这世界,而爱屋及乌。千万不要觉得天凉了,这世界该毁灭掉了,那不行。”邰山雨刚才走过来时,看着谢籍眼神空茫无神的样子,真的好怕他黑化掉的好吗?
    “为什么要等天凉再来毁灭世界?”
    “那你是不想等天凉就要毁灭这世界吗?”
    “我为什么要毁灭世界?”
    邰山雨:“哦,对啊。”
    有小青梅的世界这么可爱,为什么要毁灭它,还是好好留着吧:“别坐地上,冷得很,起来到殿阁里去坐。”
    邰山雨同谢籍一起进殿阁时,朝臣们齐在外边揉胸口:“看来咱们日后还有的是仰仗邰七娘的时候。”
    “只是陛下喜怒皆系一人一身,着实有些危险。”
    “倘所系一人一身都没有了,那便不仅仅是危险,而是大难临头,咱们呐,还是知足吧。天下初定,陛下虽目下不好同往圣先贤较长短,却亦是人君之表,明君之象。”
    萧量的家人听到消息也是舒了一口气,萧量这混蛋倒好端端在牢里,能吃能喝能睡。同僚去看他时,他正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同狱卒胡侃瞎侃。
    张煚:“我观萧大夫在此颇适,不如多待几日。”
    萧量笑道:“中书令不来,我亦有此打算,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不能留下来陪我,便捞我出去吧。”
    “对着我倒很没脸皮,怎么不对着陛下没脸没皮去。”张煚一边命狱卒打开门,一边连连摇头,“你啊,再不学着好好说话,陛下下回真砍了你脑袋也未可知,还是悠着点罢。”
    “我不会说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真要死在这上边,也是我的命。”萧量可不是一般的不会说话,远的不说,就说刚才的狱卒,要不是上边明摆着说了这人得好好招待,说不定早已经冲进来揍他。虽然他觉得还好,可他是嘴不会说,眼睛会看,方才一番谈话狱卒是一点不觉得好。
    张煚冷笑一声:“玩笑话说得倒轻便,萧大夫回家看看家人便知,日后是该有点底数,别什么都说,什么都跟陛下针尖对麦芒。”
    当谁还没点孤高脾气似的,张煚心说我当年也是“老子天下第一”,现在怎么着,还不是掐着世事的脉络,低头做人。学不会低头做人的,就别到时候怪世事按着他头教他做人。
    “你也别当自己还是忠臣忠言,听不进去的,用不趁手的,于陛下皆非忠臣,皆非忠言。有句话,可赠陛下亦可赠萧大夫——教善勿令其高,缓缓而从,过则反之。”张煚有时候也想按着熊天子往地上揍,可他到现在也没动手不是。
    “另有,千万别拿邰七娘说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煚说完,率先走出大牢,阳光正好,冬意恰融,张煚却不由叹口气,萧量这混蛋也很要命。
    张相公表示:这一届看起来很不好带啊!


第四十五章 海誓山盟,且行且看
    及至次日升朝,萧量请罪,并谢天子恩泽时,朝上诸公皆察觉,御座上的天子,已与昨日略有些不同。以往御座上的天子爱笑,整个人总有些少年之气,今日也带笑,只是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夜之间褪去了天真,少年成长,转瞬成年。
    朝臣们犯嘀咕,这样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大约人的成长都是这样的,没长成前让人咬牙,长成之后让人唏嘘,总有一种——那熊孩子也最终变成我们这样的人的感觉。人对于自己的从前和现在,通常也是这样唏嘘着的。
    眨眼春暖花开,谢籍的心情亦一日好过一日,总不是朝堂上的事让他省心,那便只能是小青梅啦。小青梅与他有仲秋之约,眼看着春已到来,仲秋自然已经不远:“论理,该准备起来了。”
    元成安天天跟在谢籍身边,理所当然知道天子说的准备是准备什么东西,这话显然不需要他来作对,天子不过自言语一句罢了。
    其实也不需要准备什么,该准备的早就准备好,只需要添点时新物什进去,把各类帖子上的日期核个稳稳准准的好日子填上去,别的都是早就备妥的。
    在谢籍念叨着仲秋之约的时候,邰山雨也在叨咕着自己提出的仲秋之约,三月节已至,掐巴掐巴,只剩下五个月,半年都不到,必需提前思量这事。不仅自己思量,还得把这事告诉爹妈兄长。
    “仲秋?这也太急了点,家里什么准备都没有。”邰夫人直接以为是嫁娶之约。
    “我只是说同意嫁他而已,这也要准备什么吗?”
    邰夫人和邰爹一听,这才舒口气:“倘是嫁娶,自然有许多要准备的,你嫁的是天子,更是不同。好在还记得同我们说,不然到时候真要丢人啦,若亲家是门脸相对的人家,丢人也不要紧,一笑置之便是,天家不同,丢人便是有失国体。”
    这话说得邰山雨都不想答应了。
    此季花好,邰山雨扔完炸弹,欢欢快快出门同女郎们骑马赏花去。郊花山花漫野,游人如织,女郎们想着寻个僻静的地方,一路骑马到了镜台。正碰上王巨巨在作诗,一群小迷妹瞬间上线,什么花也忘了去赏,齐齐下马等着王巨巨的新作。
    王子安对于自己作诗会招来围观,已经习以为常,女郎们来前,便已有游山赏花的人下马围聚而来,个个连呼吸都控制得轻轻的,生恐打扰了他的诗思。王子安写诗,从来一气呵成,不需费多少琢磨,最后一笔落成,他落落大方地邀围观的游人来看。
    游人们就爱王子安这大大方方满足大家景仰之心的爽阔气,非常有秩序地没乱了场面,彼此传看后,满脸欣羡与赞美:“我们真是太走运了。”
    女郎们:“三叔真是太英俊潇洒啦。”
    “可惜君生我未生。”实在是王巨巨的外表太具欺骗性,女郎们哪怕其实也知道一点王巨巨的恶趣味,也还是崇拜得不得了,喜爱得不得了,少女心满足得不得了。
    这话简直说到了邰山雨心坎上,生不逢时啊,王巨巨帅得闪闪发光,诗思更照千古,她要是真有幸和王巨巨年龄相去不远,绝对死乞白赖也要嫁巨巨呀:“人生不可能事事如愿的。”
    王巨巨好好活着,那就是最好的事啦。
    不想,一句话惹得众女郎齐看她,邰山雨不明所以:“怎么了?”
    “你语气这般充满遗憾,陛下听了会不会吃味?”
    “不会的,九哥也好喜欢三叔的诗。”
    女郎们:“咦,你什么时候开始改口的,从前都喊的九叔。”
    顿时间,邰山雨脸不免有点红扑扑,嗔道:“你们管我哦。”
    女郎们拉长声音,含笑着齐声“哦”了一声。
    邰山雨:……
    她的女郎们变坏了!
    往山上走时,路遇洛阳少年们,好多相熟的,便一起同路,这里所谓的相熟是其中有好几名是女郎们定亲的良人。自然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不过少年们皆都多看了邰山雨两眼。
    何女郎:“你看阿邰作什么?”
    “别误会,最近这段时日,总听长辈道,邰七娘心性强悍,能素手掀翻无缰野马。”这无缰野马,指的自然是谢籍。
    何女郎:“这比喻倒贴切,不过,阿邰可称不上心性强悍,不过是陛下爱煞了她,肯为她化作绕指柔罢了。”
    “那也很了不得。”
    “那有什么了不得,你从前不也跟块石头一样么,如今不也已化作绕指柔?”何女郎挑眉看向她的少年郎君。
    少年:“是是是,你说得对。”
    这时候,傻子才反驳呢——所有的夸奖,都是在提醒你,要上道,要知趣!
    登临镜台上,春日的花围绕着镜台,镜台映着花光,绚烂成一片霞波彤云汇聚的湖,令人心醉,令人神清气爽。邰山雨她们才到镜台没多会儿,谢籍就来了,悄悄地来,悄悄地坐到邰山雨旁边,邰山雨起先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人多,她以为是女郎们坐过来,不想回头看时看到的却是盈盈含笑,于花色绚丽间清波流转看她的谢籍。
    邰山雨再一次感觉到,她是被这张总是带笑的脸迷惑了,谢籍笑的时候,真的是春失花色,野失山光:“九哥来也不提前说,一道来多好,害我在这里看好久他们成双成对贩卖两情相悦的画卷。”
    “这就叫他们买回去。”
    邰山雨失笑道:“快别,我们还是自珍吧。”
    小儿女间相视而笑的样子,比春日更融融洽洽,女郎和少年郎们这会儿都不免多看两眼:“怪道家中长辈道邰七娘了不得,真真了不得,陛下在朝上气象万千,威仪甚巨。不想到邰七娘面前,柔似春风拂柳,春波拍岸。”
    女郎:“春波拍岸怎么来的?”
    “尽温柔啊。”
    女郎:“这算什么,多看看你就会知道,陛下和阿邰之间,情深且笃,所以家中姊妹,我都劝她们别奔天家富贵去,他们俩中间,挤不下任何一人啦。”
    少年郎惊奇道:“陛下竟真欲以天子之尊,只尊中宫之位?”
    “自然,不然阿邰怎么肯嫁。”
    少年:这……海誓山盟,海誓山盟的时候是真的,谁能保证永远都能践行,这得且行且看。

第四十六章 英俊得长长久久
    女郎们虽然把家中长辈姊妹都劝得妥妥当当,但总有同邰家没交情,同邰山雨不相识,也不认为谢籍能真守着心上人过一辈子的。哪怕满洛阳城都知道,天子预备只立中宫,也总有人想伸爪一试。
    对这些人,谢籍的处理也很简单粗暴,谁家有这意向,就让谁家在朝为官的顶梁柱回家好好反省几个月,反省好了再回来上差,没反省好,那不好意思,别国顺来了。因为谢籍的简单粗暴,朝堂诸公已经从中观望出了天子的态度,遂都对此保持沉默。
    这份沉默里也有着许多的不看好与“走着瞧”——日子还长着呢,今天能为你死的人,明天说不定就能弄死你,这才是世事。
    谢籍才不管有多少人不看好,他与小青梅有约定,日后要教天下人如何一生恩爱,携手白头。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准备好一应所需,别到时候因为失了礼数,惹得岳家不快,不肯将爱女许他。
    正此时,惊闻边关传来急件,玉门关外,突厥二十万强兵健马叩关,守关将领马啸一边尽展所长,死守玉门关,一边向左近求援并发急件往洛阳,求宫中速速调度,驰援玉门关。这时候,来不及费琢磨为何突厥会在仲春时节用兵,派兵速往驰援马啸,守住玉门关再说。
    作好安排,赐下兵符,谢籍才疑惑:“突厥忽然陈兵,必有外因,惜吾不能亲往玉门关。”
    从天子深深遗憾的语气中,张煚深深地感受到了谢籍话语中隐含的深意——朕真是个被天子之位耽误了的大将军啊!
    好在谢籍还算自知,没提要亲征的事,不然张煚非揍得他连爹妈都认不出来不可。张煚这才担心完,边关的消息再度传至洛阳时,谢籍就是自知,也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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