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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辰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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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赤条条的,且世间赤条条本应美丑兼具,河阳只有丑陋。”
    再来就是纨绔子弟不信邪,且因为他的不信邪,他发现自己还挺有些良知,纨绔子弟自己都快把自己给感动死了,可惜没能把河阳官场上的官吏们感动死。因陈奉德独身来的,看起来就是个没根没底的,几被弄死,还是他自己知机示弱,才留下一条命。
    如果这回无乡民拦驾告御状,陈奉德自己也会想办法回洛阳,回了洛阳,河阳那帮官吏,他自有的是路子把他们绳之以法。当初也怪他,一个人不带,还不许人来,不然哪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境地。
    “看你以后还作不作。”
    陈奉德:“不敢,作这一回,都够这辈子吃的。”
    谢籍写完拜年的笺子,问陈奉德接下来的打算,是随父母去地方任上,还是留在洛阳。陈奉德思量再三,决定留在洛阳,他现在这副尊容,叫父母兄长见了,非把他脑子打折不可。
    “那便待你好了再谈其他。”谢籍说着嫌弃地看一眼陈奉德,趁邰山雨去外边看收拾妥当的年礼匣子,他丝毫不遮掩自己嫌弃地开口,“本应与山山独处,偏夹个你,日后我倘娶不着山山,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罢。”
    “这话虽然从前你也说过,可如今听起来,怎么这么叫人心里怕呐?”噢,因为对方如今是天子,这么一想,怪糁人的。
    “知道怕就好,日后警醒着些,莫在出这样的岔子。”谢籍略指了一下陈奉德的腿。
    陈奉德一噎,经此一番事,纨绔也该成长了,他想得更长远,日后是该警醒些,别因为拎不清,到时候犯天子怒。丢脑袋可能不至于,但流放个三五千里什么的,谢九绝对干得出来。
    待邰山雨确认礼匣妥了,再用过午饭,谢籍便同她一道告辞,陈奉德识趣地不多留。
    一路往外走,邰山雨还以为是直接回家去,还问能不能绕个路去买个牡丹酥。谢籍当然不是这么打算的,却只点头答应,并不说接下来怎么安排。等买了不加牡丹花,只是像牡丹花的牡丹酥,邰山雨一边啃着一边看路发现不对时,才晓得谢籍还另有安排:“九哥,咱们去哪儿?”
    好容易把邰山雨拐出来,当然要满处浪一浪,至于去哪儿,洛阳近郊的绿萼梅开得正好。绿萼梅远看是一派淡青色,谢籍想的是正应小青梅的景,往园中去赏,岂不正好是青梅对青梅,那情形便是他不擅诗,亦满腹诗思了。
    听谢籍说去赏梅,邰山雨也没多想,到了地方一看满园梅树皆泛青色,便知道她九哥的趣味在哪里。既然这样,可别怪她套路他,行至梅林中,伫立梅树下,将脸埋在簇簇梅花中,复侧脸相问:“九哥,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对谢籍来说,这完全是送分题嘛:“自然是山山好看。”
    “既然我好看,那为什么还要一路奔波来看梅花,在家看我不好吗?”这梅远地方挺偏,路上也颠簸,路上还真挺折腾的。
    这题就不是送分题了,说好吧,奔波来看梅为哪般,说不好吧……岂不是找死。
    “这不是想着山山爱野景爱山花,才想起此地颇有远意野趣,便想与山山同来么。”谢籍忽然发现小青梅有点爱为难人,不过,满目娇嗔留难人的样子,也是怎么看怎么可人。
    邰山雨却是发现了恋爱果然会让人智商变低,因为就这样她居然都觉得好甜蜜,好有趣,大约是人对了,所以做什么傻事,说什么蠢话,都像是吃蜜糖一样开怀。两人漫山撒欢撒糖时,也许是上天都觉得糖没人吃撒满地有点可惜,有人自梅林中钻出来,冲二人笑。
    邰山雨:“阿善。”
    来人正是杨善,那个让邰山雨曾为其流过泪伤过心的闺中好友,见到杨善,谢籍下意识为邰山雨挡了挡。旧年里,邰山雨为杨善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纵然现如今想起来是甜蜜的开端,但小青梅还是开怀畅快的样子最可爱。
    见状,杨善也自知不受欢迎,并不多留,只是带了儿女问候罢便离去。
    “九哥,阿善几时回洛阳的?”
    “回来没几日,陈允仁迁调,约是回来过年的。”
    邰山雨看着杨善的背景轻轻叹了一声,顿时没了玩闹的心思:“九哥,我们回去吧。”
    “好。”
    谢籍打定主意,回去看看陈允仁到底迁调到哪里为官,要是不够远,就换个更远的地方,最好是永远别回来。小青梅这辈子,至目前也就栽过杨善这么一个坑,自然是每每见了都要伤怀。
    待送了小青梅回家,再回宫中,调来卷宗一看,陈允仁竟要留在洛阳为官,那怎么可以,御笔一挥,等过完年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别留在洛阳叫小青梅闹心。

第三十七章 同我流浪,四海为家
    邰山雨哪怕想起过去有些伤怀,还是忍不住打听杨善现在的处境。
    记得还小的时候,比她大几岁的杨善便带她一起玩耍,这是个心极善的姑娘,很容易让人对她生好感。那时有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杨善总想着她,人都是以心交心的,若不是后来的事,邰山雨一直觉得,杨善会是她一生的好友。
    “哥,你帮我打听一下嘛。”
    邰哥虽然对自家妹子的撒娇很受用,但他并不想帮忙打听,邻家竹马都知道在她和杨善之间挡一挡,他这个做兄长的岂不知该打住:“你怎么不喊陛下帮你打听。”
    “九哥不会告诉我的,会让我不开心的事,他一个字都不会同我透露。”邰山雨也不是没问过,谢籍转移话题的本领简直了,于是她就知道,谢籍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被杨善再牵动情绪,为之感伤。
    “合着九哥是哥,我这亲兄长倒不是哥啦,他都知道不同你说,我岂会不知。老实待着,她若委实不好,求上门来,也不必你出面儿,自有为兄,自有爹妈。”邰哥看邰山雨一脸操心样,忍不住揉她脑袋说,“你啊,倘真嫁给陛下,能什么也不用想,天天怎么开怀怎么来的日子也就这么多了,还不好好珍惜,成天这也操心,那也劳神,累不累得慌。”
    “倒不累得慌,有什么事,兄长总会帮我的呀,是不是。”
    “不,这事儿为兄拒绝帮忙!”
    “哥,你还是是不是我哥。”
    “你爱怎么怎么吧,书院还一堆事,我得赶紧出门,你在家好好待着,别瞎打听。”
    眼见邰哥扬长而去,邰山雨在原地看看天看看地,还是觉得好气,虽然邰哥是为她不必感伤才不答应她,但她还是很期待她邰哥依然是那个“我妹妹说什么都可以”的哥哥呀。邰哥走后,邰山雨看向她的使女,使女们回以微笑,都不用吩咐邰山雨都晓得,使女们在这事上,绝对是邰哥的铁杆支持者。
    “你们是我的使女呀,怎么谁的话也都听?”
    这样的时候,使女们已经很知道该怎么样对待——保持微笑就好。
    邰山雨没法儿,出门寻她的女郎们去,女郎们也觉得不应该理会,她们中亦有杨善旧年相交的好友,谈到杨善亦个个怀有一些伤感:“阿邰,我们也挂心她,旧年情谊不是说没就能一点不剩下的,但是老拿热心肠去体冷心肝,谁也不想呀。”
    “是,她倘求上门,该帮自然帮,但咱们就不用上赶着了。你伸手拉人,也得看人觉得那是不是坑,想不想出来,若不想的,你伸手拉她,她反倒会觉得你多事。”
    “咱们已经历过一回了,就别再来一回,对谁也不好。”
    女郎们中也有什么都敢说,直接开口的:“你却不想,阿善这节骨眼上出现在你面前,会不会别有用心?要知道,再过不多时,你没准要嫁九叔,阿善软弱柔善,陈允仁却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邰,像这样的时候,得多征询一下陛下呀。”
    “我说过了,他不让我过问。”
    “那就不问。”
    “阿邰自己说过的,人生便是长,也不过匆匆百年,多做欢喜事,少去管那些不痛快的。”
    最后话题转到了“我们一起去古渡口的芦苇滩上饮酒”上,邰山雨很领女郎们好意,于是命使女回家去,把邰爹珍藏的好酒取几坛出来。这吩咐使女立听立去,一点不带迟疑的,邰山雨深觉得,自家使女有时候还是很听她话的。
    等谢籍闻讯来寻邰山雨,邰山雨早已在酒中忘了杨善是谁,嗯,她连谢籍是谁都忘得差不多了。女郎们一齐儿灌她酒来着,她就是酒量再好,也禁不住这么喝,到底有些晕晕乎乎——邰爹珍藏的好酒,酒劲足足的,滋味也香醇,偏口感甘芳,一点也不辛辣,邰山雨没知觉地就喝下去不少。
    谢籍见到一个醉醺醺冲他笑的邰山雨时,忍不住看女郎们一眼,女郎们:“陛下,我们真没特意灌阿邰酒……呃,开始是有劝的,不过后来是阿邰自己一盏接一盏灌她自己的。”
    “河边风冷,都早些回罢。”
    女郎们:那这里怎么办?
    女郎们虽然没领会到什么,但撤起来还是很迅速的。
    待女郎们走远,谢籍轻揽着醉颜酡红的小青梅,不由轻笑:“少见你醉成这样,杨善就这么让你烦恼?为我你都没这么烦恼过,为个无足轻重的外人愁成这样,值当吗?”
    邰山雨醉里掐头去尾,说了句:“你也很烦啊!”
    谢籍没好气瞪小青梅:“我还烦,我还没说你烦呢。”
    醉里虽有些糊里糊涂,但该关注的点儿邰山雨一点没落下:“你嫌弃我。”
    “祖宗,我哪儿敢嫌弃你,要不要再喝点儿?”偶尔醉一醉无伤大雅,回头好好喝点醒酒汤养回来便是。
    “你坏蛋,你灌醉我想干什么!”少女还是很有危机意识的。
    谢籍只觉冤枉得慌,他倒是很想干什么,可光天化日,四周尽是侍卫,他哪儿敢呐。他要是敢,何至于到现在仍然每夜孤枕独眠,不早给小青梅暖上被窝了么。
    “祖宗,可消停点吧,真出问题回头倒霉的还是我。”只知道防他,不知道防她自已,老往他耳畔吹热气的小青梅简直要命。
    “你这么爱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小青梅笑得双颊生晕,还一个劲往竹马怀里蹭,大约是已经有了“这个人是我的”概念。
    谢籍:“你能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好吧,还真有,那你说说看。”
    “其实我也好爱你。”邰山雨才不会说穿越这种事呢,这是由于她穿越后,已经把自己活成了土著!
    谢籍:好吧,祖宗,你就是要弄死我,我也认了。
    “山山醉后原来是这样,爱吐真言。”
    “我没醉。”
    这却不能信,信了岂不之前就不是真言了。
    “回家不回?”
    “不回,我要把皇帝陛下拐走,同我满天下流浪,以四海为家。”
    “好好好。”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我许你,你却无情要弃我,我也会学那位皇后,自请下堂,然后把你当我的财产带走!”
    谢籍顿时没了笑意,却万般温柔地看着小青梅,心快化成了水,始知,他从未能使他的小青梅真正安心。胜在时光还长,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常相见,如此,总有能叫她彻底安心之日。

第三十八章 借一双慧眼,看清人与世
    要说起来,谢籍也算是误会了,这对爱情的不信任,并不只针对他一个人,是普世的价值观里,长相厮守从一而终的爱情委实太少,不管是从男性还是女性的角度来说,其实都一样。夸张一点说,邰山于对于爱情这个词的概念形成,是在可以轻易说“我再也也不相信爱情”、“我又相信爱情”了,那样一个大多数人谈起“真爱”这个词儿都要冷笑,甚至带贬意的时代背景下。
    这一切的形成,并非缘于不屑或不需要,而是太在意,太需要但有太多不确定因素的前提条件下,人们对婚姻,对爱情,已经习惯与先否定,再抱着心里那微如萤火的期待去等待。所以,并非是对谢籍的爱无法安下心来信任,而是对世间所有的爱情都无法安心信任。
    ——这或许就是现代人浮躁不安的根源,因为灵魂无所归,因为心无所托,如浮萍无根,岂能不随波逐流。
    邰山雨次日酒醒,对自己说过的话还挺有点印象,便在谢籍来时说了一句:“非不信九哥,而是这世间值得信的情意太少啦。”
    谢籍细思量片刻,邰山雨有那么多闺中姐妹,大多家中并非深情甚笃的夫妇,甚至有相敬如兵,更有甚者如有不共戴天之仇。谢籍头一回感觉,自己受了“子民”的拖累:“倘有来日,愿同山山一道,为天下之表率,令时人无不心向往之。”
    谢籍头一回有了身为天子,要为黎庶表率的想法,也头一回知道,原来不是管好自己就够的,得管好天下人,不然……小青梅都说服不了,拿什么“说服”那些敢来犯我朝天威的“友好异邦”。
    再往细里想想,自打回到洛阳,当了这破皇帝,一天一天的觉得肩上担子更重。而且越是在乎小青梅,越是想叫小青梅一切都好,就越得主动把担子挑起来,不然还能怎么,也没别人能甩这包袱不是。
    当熊天子幽幽捧着奏章叹气时,御史台的袁大夫冷不丁问:“陛下何事忧思重重?”
    经中书令王甫的调|教,谢籍已经很知道,天子出言行事,最好不要心里想什么,嘴里就直通通说什么。王甫其实是怕谢籍自己把自己的天子威仪给丢得一干二净,虽然他没明言,但谢籍是自家几斤几两自家知。
    “吾教天下人向善,袁大夫劝吾勿太高,勿太严。但时风世俗已到不得不移不得不改之时,袁大夫以为,当如何缓缓教化,以令其改?”直白的说,要怎么让天下人心向往之,世间动人爱情不是没有,千古传唱至今的也有,但为什么人人传唱,还是无几人能响应,这却是个大问题。
    “如拾阶,如登山,无非一步一上,使至高峰而已。如欲使其服教化,则从教化始,先教其正衣冠,再教其明理,后教其文章,再授其道,后再使其自有其道。”袁大夫也是说着一时没刹住车,不然“后再使期自有其道”就不该说。
    谢籍只不过看袁大夫一眼,这老头像他爹,如当初哪怕恨不得打死亲儿子,也到底觉得“人各行其道,各食其果”,并没有把他给打死:“若欲教世人重情信义?”
    “则必先有情信义可重。”
    谢籍只觉得跟没问一样,到头还回到原点来,反而问题更多。
    抱着这许多问题,谢籍迎来了他身为帝王的第一个年节,祭天礼地,酬谢万方,并祝祷来年四海丰饶,物富人安。然后便是登楼与民同乐,赏灯市,赐节宴,君臣同席,吃顿说不上多么安逸,但足够让人内心安安稳稳的饭,至少吃完能放心回家高床软枕醉入梦乡中。
    至于小青梅,家里也要酬神祭祖的,年年她邰哥都要问她一句,有没有什么心愿未尽,来年愿能达成的。以往邰山雨都随口往外撂,到今年却忽然仔细琢磨了一番才答话:“想要借一双慧眼,把人和事,还有人心都看得清楚再清楚一些。”
    “这却并非具一双慧眼便能成的,心亦要怀大智慧才成,且……山山所言的人和事,以及人心,指的是某一人,而非是所有罢?”
    邰哥有时候犀利起来,绝对能让人吃不消,邰山雨听着笑得有些讪讪然:“我觉得要真到心怀大智慧,就会什么也不要,无所牵绊才有真正的大自在,要不菩萨干嘛不成家生子,神得爱世人,若有血缘相亲的家人,凡有七情六欲的俗人都会先紧着家人来的。菩萨这才真是大智慧呢,没有就不用考虑啦呀。”
    “果是由爱故生怖。”以及,我妹想的还是那么多,可见就是有点烦恼,也是小儿女情思居多,不妨碍什么。
    “哥,你是不是怕变成我这样,才一直到现在也不动情思的?”
    邰哥:“管你自己的事吧,自己且一团乱麻,还有闲工夫管他人。”
    “哼,就是我不问,爹妈也会问的。想想都知道,回头年夜饭吃着,就会说‘山山不管如何,总有个相处的,之源啊,你呢,来年如何打算,心里可有章程没有’。哥要是答没有,就等着妈削你吧。”天下的家长都一样,哪怕邰爹和秦女神也不能免俗,家里有大龄未婚青年的家长,哪个不是看着波平浪静,其实早愁得头发也多白了几根。
    邰哥:“我倘答有,便等着爹妈齐来寻你谈话罢!”
    邰山雨满面震惊地看她邰哥:“所以,哥你是会答有的吗?”
    “管好你自己罢。”
    邰山雨忧心忡忡,要万一爹妈一起来刷她这个新年怪可怎么好,没想到她邰哥完全是在诈她。单身至今的大龄未婚青年,哪有那么容易处上对象。
    整个年夜饭连同守岁,甚至直到交了年关点上爆竹一片噼啪响,邰哥都没能摆脱被当成怪刷的悲惨命运。在许下“今年一定好好留心,努力解决终身大事”以及其他许多条款后,邰哥才终于长舒一口气。
    然后,就轮到邰山雨被刷怪啦。
    邰山雨:我干嘛要留下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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