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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长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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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仁义道德之辈的伪善人,难道就当真没有过犯错的时候?
    谁都不愿天生去利用旁人,然而有些却是现实所迫。
    没有选择前提下的选择。没什么错的!
    进了东次间,给端坐着的人请安后,景晨开口慢慢回复,告知对方三夫人已然应承了要将五千两银子还回的事,而先前表姑娘的事亦大事化小,赵妈妈任由裘氏处理。
    眯着眼沉思的老夫人听完,倏然睁开双目,犀利的眼神下,她凝视再三,最后伸手冲对方招了招,后者上前便被她紧紧握住,“好孙媳,辛苦你了。”
    “不辛苦,祖母见外了,这是孙媳该做的。”
    看到对方谦虚,老夫人由衷地露出欣赏,“好孩子,真是既聪明又能干,这家里有你……祖母就放心了。”
    “祖母抬举我了。”
    顺势站在旁边,景晨主动替对方揉起肩膀来,原以为老夫人会问个过程,却不想几句话后就转了话题,似乎并不关心亦不意外。
    “李姑娘在你院里,可还好?”
    景晨不妨她会问起德馨,愣了愣才回道:“好着呢,就是原先有些不太适应。孙媳瞧着她单身在外怪孤苦无依的,还好祖母心善留她住在这儿,这周边的人都在说您仁慈呢。”
    不满笑容的眼角隐隐透着些许纹路,老夫人摆了手就笑道:“你啊,就知道哄祖母高兴,她是你带回来的人,是你心善才是。”
    不知为何,这“心善”二字,总是显得特别意味深长。
    当真是素不相识,从未谋面过啊!
    楚氏,到底是为何要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待进府,难道当真是同情心作祟?很明确,这断断是不可能的,老夫人心里很清楚这点,然而又好奇着对方的动机。至于那位李德馨,所有的事都是杜撰出来的,精明如眼前人,哪可能瞧不出破绽?
    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些什么秘密的?
    景晨轻而易举地将这事办得妥帖,得了老夫人一阵夸奖后才离开。
    她走后,谷妈妈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苦着脸仍是回答并无新的消息。而老夫人见亲信似有所说,便不耐地催促道:“想说什么,明说了便是。”
    谷妈妈眉宇间仍有犹豫,却终究因主子发话而不敢再有怠慢,上前便缓缓说道:“老夫人,老奴派出去的人严查后没发觉李姑娘的消息,但却知晓了些楚家的事。”
    “什么事?”
    老夫人语气并不如何好奇,毕竟在二府结亲之前,她便了解了楚家背景。
    “您让老奴查大奶奶闺中是否认识过李姑娘,这反倒出现了些许端倪。老夫人您亦是知晓的,从前大奶奶还在做姑娘时。最是爱同外面往来,且传闻中是个刁蛮跋扈的,然而咱们的这位大奶奶……”
    这个事,其实早在新妇进府没几日老夫人就觉得奇怪了。然而楚氏二老亦曾上门见证过,断然不可能会有蹊跷。且毕竟是传言,并不可深信。亦或许是孙媳妇表现得太好,令老夫人不愿家里损失这样一个能干的媳妇,从心底就选择了相信对方,便没有再起旁的念想。
    然现在,谷妈妈特地再提起,难道还有些旁的不为人知的秘密?当下老夫人就挺直了腰杆,正色望着面前人严肃道:“你是不是查到了些什么?”
    谷妈妈似乎极不确定。缩着眉头低低道;“老奴亦不确定,您说传言不可信,可这回接触的是楚家里资深的婢仆,他们口中对大奶奶脾性和习惯的形容……与咱们府里的这位奶奶,完全是两个人啊。”
    说着不禁又凑近了自家主子。唏嘘着神色道:“老夫人您有所不知,先前亲家太太多次同大奶奶提过要促成楚二姑娘和咱们家五爷的亲事,被大奶奶给拒绝了。从前楚家奴婢都说她家太太与大奶奶关系极好,大奶奶亦不曾敢违背亲家太太意思,可如今……就前儿不久,奶奶从楚府离开前当众没给亲家老爷和太太颜面,面上说是为了咱们府里,可这等有违孝道的事,断不该是个方楚家的女子能做出的。您说是不是?”
    老夫人渐觉有理,忍不住就开始深思起来。孙媳妇平日做出想来周到,怎样瞧都不该是会留人口舌被人指点的人,果真是有蹊跷。
    “还有,查明大奶奶闺中都未曾见过李姑娘,然现今对她的维护……这可是阖府人都瞧在眼里的。您就没觉得不太对劲?老夫人,大奶奶进府亦好些日子了,您自是了解她的脾性的,这其中,是否当真有些问题?”
    “这、这……”许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老夫人容色上竟然出现了难得的慌乱,“你说,还查到了什么?”
    “在大奶奶进府之前,楚家突然戒备森严,有人说经常看到有莫名马车从偏门进出,神神秘秘的很。而且,先前亲家太太频繁来寻奶奶,母女二人总是紧闭着门窗,说话时都遣散了奴仆,谁都不准在那伺候。”
    谷妈妈身子凑前了几分,“老夫人,虽然大奶奶都是为了咱们府上,可这新出嫁的姑子,当真有几个是能做到以夫家为重,丝毫不替娘家打算的?且不说旁家,便是亲家太太,当年不亦是因为要帮着汪家才将爱女许给咱们大爷的吗?”
    虽说是你情我愿的事,然涉及大爷,谷妈妈亦曾知晓不能多谈。此刻他身子虽然看着好还能够外出,然他身子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无人能道清,突然的急切状况还少吗?
    在大奶奶进府前不久,大爷就突然毒深,隐约有大不好的迹象。
    老夫人这才当真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这个孙媳妇虽然为人稳重,然同打听中的出入太大。即便不想要直面这个问题,然而它都是存在着的,那能够忽视?
    便是到了自己这把年纪,还总喜欢将娘家的侄孙女带在身边,她楚氏就能将娘家撇的干净?
    不同寻常!
    这其中莫非还当真有着隐情?内心隐隐跳动,似鼓明似激动,她的手按在几面上,“在楚家走动的马车是怎么回事?”
    谷妈妈只好摇头,“老奴不知。”
    “再去细细查了来,我要知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细想到孙媳妇昨晚在知晓自己娘家姐妹要给子烨做妾,那个平静的反应都不该是她个长姐该有的。她虽是识大体,然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新妇,哪可能当真做到处变不惊?
    那可是她的娘家姊妹,关乎她的颜面的大事!
    谷妈妈身子凑前了几分,“老夫人,虽然大奶奶都是为了咱们府上,可这新出嫁的姑子,当真有几个是能做到以夫家为重,丝毫不替娘家打算的?且不说旁家,便是亲家太太,当年不亦是因为要帮着汪家才将爱女许给咱们大爷的吗?”
    虽说是你情我愿的事,然涉及大爷,谷妈妈亦曾知晓不能多谈。此刻他身子虽然看着好还能够外出,然他身子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无人能道清,突然的急切状况还少吗?
    在大奶奶进府前不久,大爷就突然毒深,隐约有大不好的迹象。
    老夫人这才当真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这个孙媳妇虽然为人稳重,然同打听中的出入太大。即便不想要直面这个问题,然而它都是存在着的,那能够忽视?
    便是到了自己这把年纪,还总喜欢将娘家的侄孙女带在身边,她楚氏就能将娘家撇的干净?
    不同寻常!
    这其中莫非还当真有着隐情?内心隐隐跳动,似鼓明似激动,她的手按在几面上,“在楚家走动的马车是怎么回事?”
    谷妈妈只好摇头,“老奴不知。”
    “再去细细查了来,我要知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细想到孙媳妇昨晚在知晓自己娘家姐妹要给子烨做妾,那个平静的反应都不该是她个长姐该有的。她虽是识大体,然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新妇,哪可能当真做到处变不惊?
    那可是她的娘家姊妹,关乎她的颜面的大事!

    第一百十九章 行踪可疑

    “楚氏,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催促着儿媳,毕竟老夫人待她素来都很疼爱与赏识,如今夜这般疏远的态度还是头一回,难道是做错了什么事?思前想后,要么就是事关三房的事了,虽说赵妈妈被潜出了府,然而这其中肯定没那般简单。
    自从大老爷逝世后,这府里便总是三房的光耀,裘氏素来于人前便格外高调,自己这个大夫人根本就名存实亡,哪还有多少人念着?然眼前人进府后,这府里的权力又慢慢地偏移过来,她是受够了从前看弟媳脸色的日子了!
    “母亲,儿媳也不知晓,今儿下午来给她请安时还好好的。”
    景晨只能如实作答,她是当真想不到是何缘故,明明自己并无失职,事情亦按着老夫人所愿的方向走,如何就要冷脸相待?突地心里又微沉,难道是因为裘氏在府外私放银两的事?
    目光微怔,这件事,她定然是早就知晓的,怎么能因此而牵连?
    “你不知晓?现今谁不清楚你是总在老夫人跟前走动的,她的喜怒你会摸不清楚?楚氏,你素来机敏,这其中……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耿氏不禁锁紧眉头,儿媳失宠,于她来说亦是有弊无益。
    虽然平日对眼前人多加刁难严格,然而毕竟不是个短见私利的人,这其中的利害牵扯关系都很明白。大夫人仔细望着对方,似乎不愿错开对方的表情反应,紧紧地盯着琢磨。“是不是因为你院里的那个李姑娘?”
    德馨?
    景晨心底微沉,脚下随着对方步子前进,缓缓走着脑海里浮现出德馨的容颜,稚嫩仍显天真的面庞……怎么会因为她呢?即便她从前是万千宠爱的公主。然亦非糊涂人,知晓什么叫寄人篱下,且对此环境并不熟悉。素日连晴空院的门槛都没跨出,能出什么事?
    难道是老夫人私下派人去调查了她?
    亦或者,还是因为自己对她的过于关心而惹的祸?
    “她……应该不是吧。”
    耿氏便叹息了声,驻足侧首叮嘱道:“怎么说,她终究是个外人,哪可能总留在咱们府上?你心里亦要有个准备,早晚得送她离开。现今浠哥儿不在家还好,如若回来了,你留个外女在院子里,保不了让人多想,可明白?”
    “儿媳知道了。母亲。”
    景晨垂首恭谦应下,她心底很清楚,这个君府,根本无人欢迎德馨。然而,前世的交情,今生唯有她的亲密,都让她放不开。眼睁睁地容她离去独身在外飘零,她如何能安心?
    扬起脑袋望着夜幕上的星光,景晨的心情渐渐沉重。该怎么办呢?
    “你自己也多上上心,明儿给老夫人请按时探探口风,如果是因为犯错,便早日改了认错,否则总这般可不好。”
    耿氏提点了番才离开,景晨主动提出送她回敏兴堂。遭对方婉拒后才回院,门口遇着宋妈妈,便相继进了主卧。
    “大奶奶,奴婢有事要禀。”
    景晨察觉对方神色间的神秘,便遂了对方意将屋内的婢女遣散,而后示意身前人近前,不解地询道:“妈妈想说什么?”
    “回奶奶话,奴婢发觉最近二姨娘行为怪异,每日清晨就喜欢往院外去。”
    在听到宋妈妈提到二姨娘时,景晨微愣,察觉只是说行踪可疑,不知如何就有些放下。自己内心很清楚朱氏同五爷的事,虽说这是打了大爷颜面,而身为这晴空院主母的自己知情不处置亦有所失职,然而因自己的几分私心就总没有道开。
    最近外出频繁,莫不是因五爷要急急赴京?
    “二姨娘有晨起散步的习惯,这个事有什么奇怪的?”
    见主子没有将这事看重,宋妈妈摇摇头复又上前,“奶奶您有所不知,二姨娘虽喜欢在府里赏景,然总爱往偏僻处去。您说这好景不都是在花园里,然她总是往不该去的地方去。”
    “不该去的地方?”
    景晨秀眉微跳,难道是朱氏不小心给人察觉了?神色微正,在心中暗道这可怪不了自己,如若底下人揭发,是必须处置的。
    “是的,奶奶。您清早前脚才出院子,二姨娘就外出了,而且通常是连个婢子都不带,即便有时候跟着外出了,最后却总是丫鬟们先回来,而她总是极晚才归来。您那是在老夫人处没有知道缘由,有人说见到她往大夫人的敏兴堂方向过去,那儿除了通向外院,便只有那个禁地。”宋妈妈哈着腰,恭敬地请示道:“奶奶,您看……”
    “可有证据?”
    宋妈妈这才露出几分为难,摇头轻道:“老奴还不曾亲自跟着过去,不过她这般神神秘秘,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肯定有,却又没有证据?”
    景晨面露不耐,“这等捕风捉影的事等你能够明白确定了再来禀我,否则事牵姨娘们,如若冤枉或是弄出什么不快,回头爷归来,要我怎么向他交代?”
    她内心还在琢磨着老夫人突来冷淡的事,哪有心思去折腾这些?何况,现今儿首要任务是在府里立足,裘氏虽暂时妥协然肯定不是个易善罢甘休的人,如何能先教她看了笑话?
    “妈妈,爷在外经商,将这府里和院子里的事都交给了我。您是他的乳娘,我亦尊您敬您,别学那些无知仆妇,听风就是雨,白白闹出事来,可明白?”景晨的语气有些重,想着对方能听进去才好。
    其实,朱氏和五爷的事她想了很久,自己才进府几个月便能发现,那么总时刻在意五爷的老夫人和大爷就当真不明白?她不想因为自己打着替丈夫挽回颜面的旗号就打乱旁人的计划,何况现在的朱氏根本没有打搅或阻碍自己。既如此,为何非得要赶尽杀绝?
    说不准,大爷留着她,还有旁的目的?
    宋妈妈亦听清了主子的言下之意,既然她都不想追究,自己还巴巴地凑在这儿做什么?其实,再深想下,对方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且不管二姨娘再做些什么,但晴空院闹出纠纷,不说大奶奶被人指点管教不严,自己这个管事妈妈亦是难辞其咎。
    不过,事情已然上报过,如果今后有旁的事故,自然是大奶奶顶着。
    宋妈妈觉得本身责任减轻,心里却仍旧因对方的语态而感到几分别扭不悦,最后神色浅浅地退了出去。
    屋里恢复了宁静,景晨想着方才宋妈妈的话,虽说不愿去多生纷乱,不过她亦不愿是个如何糊涂被蒙骗着的人。有些事不刨根究底,那是不想内心所想被人猜测了去,而事后……做到心底有数,才不会在变故来临时手足无措。
    “安浓。”
    门外廊下的婢子听到屋内的传唤,忙掀帘走了进来,福身行礼道:“奶奶有何吩咐?”
    “你走近些,我问你个事。”
    后者应声近前。
    “最近,我去给老夫人请安期间,二姨娘是否总外出,许久才归来?”
    “回奶奶,奴婢曾听院里的人提过,好似是有这回事。”安浓的神色忙有了几分不安,难道是怪自己隐瞒不报?不过,主子都曾说过,不必对二姨娘的行为太过紧张,现儿个是怎的了?
    景晨闻言才想明,安浓素来负责的很多都是外面情况,且最近又照顾着德馨,难得在府里亦是跟在自己身旁,哪里会知道旁的?当下她摆了摆手,“罢了,你且出去吧,让安宜进来。”
    安浓觑了眼主子神色,“是。”
    安宜进屋,在听到这方问话后亦是有些不太清明,迟缓着回道:“奶奶,奴婢只知二姨娘出院子,说是有清早散步的习惯,然而花园里却总不太见到她人影。府里资长的婢仆都说二姨娘喜静,平素独来独往不爱人跟着,所以……”
    “这些我都知道。”景晨闭了闭目,复睁眼即道:“可知她有无见过什么人?”
    按照宋妈妈的意思,是朱氏又去了那通往秋桐园那边,如若当真是跟五爷厮混……有些说不太通。毕竟很多时候在荣安居时,五爷都偶有留在那边的时候,而朱氏却是日日……
    难道她还见了旁人不成?
    “奶奶,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安宜虽说已经不似从前那般拘束,然而依旧有些胆怯,在主子跟前显得格外肃然紧张,看到对方沉默或者不说话便害怕是自己的过错。
    景晨抬眸,因心里装着事倒没有太多注意眼前人情绪,只摇头回道:“没有,这样,从明儿起你且帮我盯着二姨娘,不管见到什么都不准同旁人说起,亦小心些,别教人发现了才是。”
    “奴婢知道。”
    景晨这才微微放心。
    次日清明,在荣安居陪着老夫人时,果见三夫人带着五爷过来请安,跟着母子二人都留下陪同大家说话。老夫人待五爷倒是关心得紧,同裘氏说话却不似平常亲密,该是因为受银庄那事的牵连。
    不过,景晨自知对方与己似硬生生地起了曾隔阂,根本不再有往日的亲昵与信任。她不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如若是因为德馨,无论是否得罪她,都不会轻易妥协。
    回到晴空院,安宜迎上前还没答话时,门房处便有人来禀,称是三夫人来了。
    这样的速度,应该是直接从荣安居过来的,景晨神色微凛。

    第一百二十章 心理挣扎

    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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