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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长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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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得主子关注恩德,好坏说不清。
    大奶奶突然要为她们的终身做主,谁心里必然都是慌张的。安宜想,碧婵到底太过拘谨,如果是碧好,许是就从容淡定多了。
    紫萍过来,景晨只问了近几日府内院子里的事务和动静,并未特地询问任何。
    大奶奶似乎分外信任自己,浑然将她当做了这晴空院的大丫鬟,待自己像是比宋妈妈还要重视。这是紫萍出屋时的想法。
    “好了,到底怎么回事,安浓呢?”
    原来主子并未忘记这个事……安宜上前作答,“奶奶,安浓已经回来了。她、她说人好似丢了。”
    尾声方落,景晨就站了起来,惯常平静的语中略有惊叹,“不见了,是怎么不见的?”
    安宜的语音便有些低,复又垂首。
    “让安浓来见我!”
    安宜脚下的步子不动,跪下就央求道:“奶奶莫要责怪,安浓说她办事不力,今日亲自跟着阿图他们寻找,路上受了伤。”
    “又是自作主张?”
    景晨的声音则有些冷沉,“这种大事,首先该回府禀报。难道以为人丢了,给她个下午就能寻回来?”语调有些失落,“跟了我这般久,遇事仍指知晓逃避,也不用来见我!”
    楚景涟不见了?
    秀眉凝锁,唤安宜起身,“叫她明日清早再外出,既然她这般有信心,便替我将人寻回来!”
    安宜不敢再跪,简单地说了下楚景涟失踪的缘由,大致是花楼中趁乱走失,目前没有踪迹。安浓跟着阿图和老三去天香楼后院时,还遭那花妈妈调侃侮辱了番,年轻婢子到底有脾性,不知回来该如何面对,索性就探寻了起来。等到时辰渐晚,心底的恐惧便越大,就耽误了回府。
    “奶奶,不如奴婢明日同安浓一块儿去寻找,多个人多……”还没说完,就被主子阴沉的目光给震慑住了。
    景晨沉默半晌,最后言道:“明日我和大爷要回楚府。”
    念着无论是阿图他们,还是安浓,都不知那花楼中所藏之人是何容貌,景晨对于他们这等盲目办事的态度很不满意。尤其是安浓安宜,是在眼前亲自调教,然还这般不经用,叹气后招眼前人近身,凑耳轻语了番。
    第八十八章 下杀手
    次日清早,夫妻二人去荣安居同老夫人请安后便称要回楚府,老夫人面慈和蔼,语气和善道:“亲家太太上回特地登门没能见着你,现下身子大好,回府尽尽孝心,也是应该。”
    景晨忙不迭颔首道谢。
    回娘家探望的事,大爷早就交代下去,并不用她为安置礼物而操心。马车驶向楚府,期间隔了两条街,车厢内静谧无声,景晨能清晰地听到路边摊贩的吆喝声和行人的低语。小觑了眼大爷,景晨察觉她还是看不透这个男人。
    “上回岳母寻你寻得着急,想来是有要事,回去后若有需要,记得跟我说。”
    景晨的目光不禁深了些,“嗯。”虽并不会为楚家的事去麻烦他,然还是因他这话而感到心暖。
    她心里矛盾忐忑的,并不是汪氏会如何发难刁钻,而是此刻的安逸还能维持多久。楚景涟踪迹不明,于自己来说生活便少了分保障,或许下刻她就出现在君府或楚家门口。
    那种场面,景晨不知届时是否还能从容以对,可能性却颇大。
    好不容易挣得的局面,因为原仲轩那等鲁莽的行为而又致她于被动,景晨轻咬了双唇,慧动的灵眸思动。
    良久,马车停下,得了风声的楚老爷竟然亲自和汪氏迎在门口,景晨微诧。如若在京都,即使女婿地位如何高贵,哪有当岳父做长辈地候在门口的?大爷似乎亦感惊讶,手足滞了半晌才应对方热情进院。
    景晨自是被楚太太携着带进了内室。
    同样场景,屏退左右,冷脸相对,汪氏冷冷询问:“你现在做了君府的大少奶奶,胆子还真是大了。居然敢将我拒在门外?”唇角嘲讽,“怎么,难道真以为有君府做依靠,便能弃楚家不顾了?你虽非称我为母,然到底也是我心善,放你们母女在庄子上生活,这份养育之恩。难道你是你想抹去就抹去得了的?你们原非老爷骨血,我不计这些恩待你们,现下翅膀硬了,跟我耍起花样来了?!”
    景晨什么话也没说,就遭汪氏这般责骂,她倒也不激动,只静静地等她说完。
    “清明祭祖。进了夫家身子娇贵,受不得累受不得寒,可难道事后不知回趟娘家?简直是没规矩,我都亲自登门,居然还迟迟过府,老爷问起,我都不知该怎么说!如果是涟儿,她定比你机灵聪慧,同样的面孔,怎的就长了个榆木脑袋呢?”
    汪氏此刻却给忘了。当初她看重的就是楚景晨的呆愣和任人摆布。
    景晨眼底已含了抹嘲笑。似笑非笑的模样令汪氏格外不舒服,当下冷哼一声。斥责道:“做什么这么看我?有话就直说!真不晓得把你送你君府,得了些什么好处。”
    反观汪氏的言辞咄咄,景晨出言就温和了许多,“太太说得是,我就有点不明白而已。”
    “何处不明白?”
    真是不机灵,听说君老夫人还交由他管账理事了,怎的也不懂得取些银钱出来?
    “就是。太太将大姑娘生得那样好,怎的会和旁的男子私定终身?”不顾对方黑脸,景晨再道:“其实,听太太安排,我同大爷已经圆房,您可随时唤大姑娘出来,咱们换回便是。”
    这语调,明着是在讨好自己,怎的越听就越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呢?
    汪氏气得一掌拍在案桌上,立起身就指了对方道:“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景晨却满脸无辜,理所当然地反问:“太太这是什么意思,我可都是听您的安排。我自知身份低下,还求太太大人有大量,放我和娘一条生路呢。”
    汪氏复气喘嘘嘘地后退着坐下,半晌才缓过气,瞪着对方言道:“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景晨则上前两步,好奇道:“太太,我该知道什么吗?”说完在对方捉摸真假的时候,拖长了音调又语,“对了,太太,有个事我倒还要您解惑下。”
    “是什么?”汪氏原想着怒责,见对方表情认真,不禁心下一个“咯噔”,亦严肃地望着景晨。
    景晨转首瞧了眼屋外,压低了嗓音才道:“太太,大姑娘的那个情郎,是知州老爷的兄弟吧?”
    汪氏双眉跳动,“你问这个作甚?”
    “太太必然知道,原家和君府是亲家,也肯定听说过那位原少爷曾到过君府。”
    涉及这个,汪氏便不淡定了,正色了紧张道:“怎么,他找你了?”
    景晨佯装畏惧,点了点头回道:“实不相瞒,太太那日去君府寻我,并不是我故意不见,而是不在府里。我、我被……”吱唔了半晌,似乎极其为难,竟说不出句完整话。
    “你难道和原仲轩在一起?”汪氏大骇。
    景晨绞着手指,最后颔首。
    “他、他怎么敢这么大胆?君家老夫人知道吗,姑爷可知道?”
    发觉她开始紧张,景晨亦是模样楚楚,颇是柔弱的就上前,“太太,还请您替我做个主,要我是留是走都给个话,否则原少爷那般纠缠,我在君府根本无法生存。对了,大姑娘呢,她是怎么想的?”
    确实是件棘手的事,汪氏思量愁眉深锁,躲避了对方目光就道:“你是君家花轿抬进府的大少奶奶,又是完璧跟了姑爷,谁敢说你的不是?你且别慌,现在就老实安分地留在君家,好好服侍君老夫人和姑爷便是。”
    汪氏内心想她帮忙撮合庶女同君家五爷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楚景晨现在自身难保,涟儿又没有消息,简直是急死人了!
    “那、那原少爷呢,那儿怎么办?”景晨颤声低问,“太太,您要我做的都已经做到了,我不要再留在君家,大爷怕是已经起了怀疑,早晚都能查到的。还有,那个五爷,他同原少爷有所往来,好似亦曾见过大姑娘,私下里还询问过我,怕是要瞒不住了。”
    “别嚷,难道我不着急?”
    汪氏冷着面色,这事被戳穿对自己最没好处。原仲轩、君府五爷……“我上回跟你怎么说的,要安分地留在君府,你怎的替我整这么多事出来?唉!”
    景晨抿唇似很无措,内心却在答话,这哪是自己整出来的?分明就是楚景涟留下的问题。
    “太太,如果五爷跟原少爷透露了些什么,原少爷是否会去大姑娘平常惯去的地方寻她?若是大姑娘跟原少爷离开了,那谁来替我,君府内的生活,我、我不会……”
    “不会不会,你什么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
    汪氏大骂着,心底也烦躁,不过这丫头倒是说对了,涟儿是否会在惯常的地方出现?
    “还有,原少爷口口声声对我说我是他的人,回头若给大爷听着了,以原君二府的关系,怕是会真的相信。太太您看看,是否得想个什么法子?”景晨满面期待。
    汪氏便当真陷入深思,最后才回道:“你别担心,只要大姑娘不再出现,原仲轩能起什么幺蛾子?姑爷身旁一直都是你在侍候,俗话说同床夫妻最为亲密,对你终归了解,不会轻易怀疑你的。就算、就算他当真听了风声问了,你且就哭诉着说清白,男人最受不得女人哭,放心,他总不会不顾你的。”
    “大姑娘是真的君大奶奶,怎么可能不再出现?”
    听者就有些烦躁,“跟你说话,你只需照做,还想这些做什么?我告诉你,今后你便是君府的大奶奶,别想其他,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真的吗?”
    不可思议地望着富贵的楚太太,景晨眨眼小心求证。
    “自是真的!”
    景晨心下微定,都不是她亲生的,汪氏对楚景涟的母女情分会有多少?她素来都是为了利益,现下楚景涟给她带来系列问题,心里怕是早就将她放弃了。方才暗示,想来事后汪氏必然会遣人再去楚景涟惯常去的地方搜寻,希望自己的人能早步逮住她。
    毕竟,对于汪氏是否真的下狠心,景晨不敢寄太多希望。
    该来的,终究躲不了,这个杀手,不下也得下!
    从楚家离开,大爷观妻子神色比先前好了些许,竟主动开口相谈起来。景晨对他这般的行为很是满意,毕竟回来后彼此相处间总觉得有些怪异,还是喜欢先前的氛围。
    对于那日汪氏登门,景晨只简单说道:“那几日正是交季的时候,母亲关怀我身体才过府,熟知爷称我还当真不适,便不舍打扰。”笑意牵强。
    大爷心底仍有疑虑,脸上却没有再深问,只淡淡应了声“知晓了”。
    在君府门口下车,正见着管家指挥着下人搬卸车上行李,景晨忍不住问道:“这是谁回府了不曾?”
    她心里的头个想法,是二老爷。
    管家摇头,侧望了眼大爷才回道:“回奶奶话,是表姑娘要入府小住。”
    景晨的表情便不似方才自然,“表婶他们,还未回京?”
    管家再欲回答,大爷就使了眼色,伸手拉过妻子往内,解释般说道:“涟儿,表婶和宗轲已经回了京都,表妹留在平城,祖母怜她独身在这,就接进府里照顾。”
    第八十九章 争执
    方踏进院子,便听得荣安居内笑语不断,久违的清脆女音入耳,景晨不由小觑了眼身旁的丈夫。伴着婢子掀起薄帘和“大爷、大奶奶来了”的通传声,尚未进内室便见着了明粉绣百花锦衣的白纤琦冲了出来,“浠哥哥!”
    “表妹。”
    大爷低语招呼后,侧首望向旁边妻子,景晨则顺势跟着唤了声。
    许是白夫人早有交代,白纤琦虽不情愿,然抿唇后终是朝景晨喊道:“表嫂。”急速地转过视线,拽过大爷胳膊就朝内走去,“浠哥哥快进屋,姑奶奶让谷妈妈做了许多好吃的点心呢。”
    倒似有些主宾倒置了。
    景晨微有无奈地走在身后,屋内漫着熟悉的淡香,偌大的炕前独有老夫人,朱漆矮脚案几上摆着各色糕点,粉末散开,周边已恢复平静。见到大爷和景晨的身影,老夫人坐直后背,笑言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没有多陪陪亲家太太?”
    “母亲一切安好,还让孙媳代她向您请安呢。”
    老夫人则笑容满面,余光注意到紧跟在大爷身旁的侄孙女,思忖着唤她近身,“你这才刚过来,先回房歇息,等会我让意姐儿和乔姐儿过去陪你。”
    “姑奶奶,琦儿不累。”眼巴巴地望着大爷,眼神尤为依恋。
    老夫人则想起早前白夫人的叮嘱,亦念着自家内况,表情不由严肃了几分,唤过旁边的雨坠就吩咐道:“表姑娘进府,暂住在我这偏院的厢房里,你带她先去见过各位夫人。”
    白纤琦脑海中首先浮现的便是大夫人耿氏颇为冷漠的面庞,脚步不由后退,绞着手指咬唇道:“待会她们都会过来的。我到时再给婶婶们请安,好不好?”撒娇的口吻,目光楚楚。
    “这怎么成?琦儿你年纪亦不小了,别再任性。”
    由于老夫人的坚持,白纤琦只好不情不愿地跟雨坠出去。待等到了外面,她就冷起了脸色,出声嚷嚷埋怨道:“表嫂才出现。姑奶奶就要我离开。从前我整日陪在表哥书房里,她也不曾责怪过我。”
    雨坠低着脑袋走在前方,这位表姑娘骄纵惯了,给她当差可得仔细着。
    “表哥从前屋里也有姨娘,但今年对我怎么就特别冷淡?难道这就是妻妾的区别?”歪着脑袋,白纤琦分外纳闷,不由朝身前的婢子望去。“雨坠,表嫂进府多久了?”
    雨坠的步子便不由放缓了下来,恭敬地答道:“回琦姑娘话,大奶奶进府有两个月左右了。”
    “哦,才两个月呀……”
    她似乎不认为一个人在这么点时日内能有多大影响力,续问道:“表哥是不是很欢喜她,他们感情好吗?”
    雨坠的脑袋则低俯了朝地。“主子的事,奴婢不敢妄加议论。”
    白纤琦则嘟囔着“没趣”,往前没有多久复遇着了五爷。她原就对这位五表哥没有好感,先前母兄亦曾交代过。不要同五爷太过亲近。此刻遇着当下就视若不见,欲绕到过去。
    “是琦妹妹呀?”五爷眯笑着上前作揖招呼。
    白纤琦心里憎恶对方。面上很是不悦,淡淡就唤了声“五表哥”就要离开。
    “琦妹妹这样着急离开做什么?”却是展开扇柄,故意拦住去路。
    “我还要去拜见三位表婶,改日和表哥再叙。”
    明显是句推脱的话,拒绝得并不客气。
    五爷却出奇地耐心十足,跟在白纤琦身旁走了好长段路,直到最后雨坠不抵表姑娘眼神搬出老夫人才镇住他。
    五爷站在原地。望着那远去的身影,脑海中总忍不住浮现另外张倩容,收了目光就往自己的星辉院走去。
    白纤琦虽住在老夫人的院落,然平日里往晴空院跑得最是勤快,稍得闲时就赖在大爷的书房,好似旁人不知她的情意般。老夫人每每遣人过来唤她回去,总是三催四请,渐渐得整个府邸对她这等行为都见怪不怪。
    她有老夫人宠着惯着,景晨从容若常,面对大爷时并无异常,偶尔对方他思量的目光亦不躲不避。
    或许,在她的心底,觉得时局还未有发展到争宠夺爱的程度。
    然对于这等行为,终是有人看不过去。是日,景晨去敏兴堂给大夫人请安后,耿氏并未让她落座,反端着茶盏问起大爷的诸事。虽听出对方深意,她却并未言破,只将大爷素来饮食住行等琐事做了回禀。
    “楚氏,你明知我在跟你谈什么,作甚回避?你可是大爷的妻子,表姑娘年幼无知,然你难道都不知该作何处理?”
    “请母亲明示。”
    耿氏气得连连喘气,她不知该怎么做?
    “男女有防,作为府中的大少奶奶,难道你准备眼看着事情发生?”耿氏满脸怒其不争的气愤,她不信眼前女子会察觉不到些什么。
    景晨则慢慢抬首,声轻低缓着作答:“表姑娘是祖母的娘家人,儿媳身为晚辈,不敢违拗。儿媳心里明白母亲是在为我着想,然这事我不便出面。”
    眼见着对方又要责骂,忙抢先再解释道:“琦姑娘和大爷是表兄妹,青梅竹马,感情匪浅。若是儿媳故意去刁难琦姑娘,落在外人眼中,不说我这个表嫂没有容人之度,或许亦会引人深想,误会大爷和琦姑娘间有所羁绊牵连。母亲,您说是不是?”
    耿氏听她言辞,情绪倒也渐渐平复了下来。虽然初时怯懦易欺,然这府内被她打理得是井井有条,思虑当真周到。她说的是很在理,如果白纤琦直接将事闹大,说她和大爷间有些什么,可不是越描越黑?
    现下这般,外人问起,无非是句兄妹情深罢了。
    老夫人心里该是明白利害的,浠哥儿是娶了妻的人,总不见得愿意委屈白纤琦吧?
    如此作想,待儿媳妇便没有方才冷漠,复又交代了几句才遣她下去。
    出了敏兴堂,景晨即缓了口气,这个婆婆,倒是比自己还要紧张白纤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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