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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长媳-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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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馨原就对那位董娘充满着好奇,当下就叫喊了出来:“姐姐,这可是个好机会。听说别人都是亲自跑去。在牵衣坊前疏通人脉,才有希望见到董娘。而她如今却主动邀请咱们见面,真好!”
    好吗?
    同行多冤仇。
    虽说铺子才开业,如今很可观,不过自己等在这没有根基。且即使如今绣品在妇人间风靡,到底也胜不过多年声望的董娘。
    她甚至觉得,若是董娘当众说句不好,或许她的铺子门前就立即会变得冷清。亦或者,牵衣坊每月多陈列出些绣品,大家就会趋之若鹜的赶过去。
    论资辈,景晨知晓,比不过她。
    可那样奇怪的一个董娘,为什么突然会要求见自己?
    思量着。她突然想到一点。自己的绣工是在满芳园里时,和众姐妹跟着京都里顶好的绣娘学的,后更由宫中针线局里的人所指点,而德馨的技术自然亦是全部来自宫中,而有些针法是不外传的。
    早前和德馨一块儿做针线时,因她心思单纯没有发现。自己亦不曾料到这一点。
    可是,坊间不是有传闻,董娘许是宫里的人吗?
    难道是珍艺馆有绣品落到了她手里,经她一摸,便发现了?
    所以董娘才会起兴趣,要求见自己?
    目前,似乎只有这个可以解释。
    大致有了猜测,这心里就安了许多。然还没等她去赴约和董娘见面的时候,许久没有动静的窦俊彦却突然让人传了消息过来,竟然又是请她吃茶,地点还是永安茶楼。
    来人是上回见过的青衣男子,没听对方应允,就添道:“我家爷说,上回是就故人相叙,此次只是欣赏姑娘才学,特地想结交下珍艺馆的幕后东家。”
    上回叙旧,这回结交,这次序……怎的听着这么奇怪呢?
    “楚姑娘是生意人,自然懂得行情,难免是要有所应酬的。”
    窦家在沿城,亦有绸缎布庄等产业。
    珍艺馆才起步,景晨若拒绝了,会被人传清高孤僻,往后若想与人定期订购布匹谈生意,就会难得多。
    景晨就暗道,窦俊彦是认定了自己不好拒绝吗?
    “你家主子每次约人,都是如此,让人不得不去?”
    那青衣男子似乎脸色似乎露出抹尴尬,抬头看了眼对方,跟着才垂眸回道:“主子说,楚姑娘是特例,得特别的请。”
    “我知晓了。”
    “那明日午后未正,还请姑娘莫要忘记。”
    景晨点头,让青婶送他出去。
    “咦,这个窦家的主子倒是好生奇怪,每回都选在未正。便是要谈生意,难道连顿饭都请不起?”
    听到德馨这样说,景晨哭笑不得,接道:“他不是奇怪,而是有礼。女子行商原就不方便,若请我吃饭,孤单寡女闭门相谈,这传出去才不好,也省得让人说我靠着窦家才会有今日。”
    “所以,她才会选在茶楼等人等地?”
    “算是吧。”
    茶楼是公共的地方没错,在那说话亦不会惹人非议,可上回整个茶楼就没捡到客人,这不根本是没有意义吗?
    不过这则消息的到来,让景晨知晓了两点:一、窦俊彦果真还隐在沿城;二,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都了如指掌。
    这人倒是还真静得住。
    次日清晨就开始下起雨,虽不大却伴着风,难免多添了曾寒意。
    德馨道:“姐姐,今儿好冷,还下着雨,说不定还会再大,午后就别出门了吧?”
    原空旷的庭院里,移植了两株冬梅,枝头展出新芽,在雨中更显生机,倒是建了几分冬日的萧条。
    景晨看着她就笑,“哪能啊?都应了的,若失言,今后这城内可还有人会信咱们?”
    “就姐姐道理多,不过可得多穿点。”
    不得不说,窦俊彦的人品还是极好的,德馨便是没见过他,却依旧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姐姐。或许是因为对方让宝鉴银庄主动将银钱送来的举动,亦或者因为景晨口中那个略有怪异却很斯文的男子形,竟让她起了几分好奇。
    可人家就请了姐姐,她也不好巴巴的跟去。
    然而,等到用了午饭,雨水却停了,天空虽不似早前般阴暗,却亦明媚了几分。
    景晨取了纸伞,缓缓走去了永安茶楼。
    雨后的路,总是滑脚,等到茶楼的时候,比想象中的晚了一刻钟。
    她边想等该置办辆马车代步,边亦有些着急,因为她虽有不迟的观念,聊想着早到些时候,莫让人多等,可现在却过了未正。
    景晨思索着,待会见到窦俊彦,要如何解释。
    然跨进门槛,下面满堂都是人,竟然分外嘈杂,她微微有意意外。
    那个青衣的护卫侯在楼梯口,请她上楼。
    此次进的却是茶楼的包厢,内里焚了香,去了空气中的潮湿。
    窦俊彦早就坐在位上,面前还摆着几碟点心,抬眸看了眼景晨,竟毫不客气的说道:“楚姑娘迟了,今日我要是和你谈的是生意,可早就没余地了。”
    她不由的面颊生热,抱歉道:“是我迟了,不好意思。”
    微微欠了欠身,举止间温婉细腻。
    窦俊彦抿唇一笑,朝对面做了个请的动作,跟着喊了声“青衣”,冲着他点点头才摆手。
    景晨没想到,原来青衣男子就叫青衣,居然思量起是对方这个做主子的省事直接起名,还是对方为了映衬名字,才总穿那身衣裳。
    “虽是我迟,不过窦少爷言重,想来今日亦不是谈生意的。”
    窦俊彦似乎没想到对方会在自己玩笑的后半句话里说事,脸上笑意更甚,反问道:“楚姑娘怎知,在下不是来寻你谈生意的?”说着目光不由落到对方的手腕上,许是因为外面寒冷,有些冻红。
    他不觉得失礼,景晨却似无意的扯弄了下袖口,正想说些旁的话时,对面的男子就先开了口。
    “楚姑娘真人不露相,看着弱质纤纤,不成想还真是颇有手腕。”
    “窦少爷过奖,不过只是间小铺子,担不起您这声夸赞。”景晨说着就问他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窦少爷,和小女子之间,能有什么生意?”
    “自然是的,我窦某在这,亦有绣铺。”说着突然语调提高了几分,“可自有了姑娘的珍艺馆,我这生意是大不如前,这不还想让您支援下么?”
    “窦少爷真是说笑,您家大业大,怎会……”
    窦俊彦却直接打断,“再大的家业,不也是慢慢起步经营得来的?窦某从不小看产下的任意小铺子。”
    这种念想,对于生意人,自然是极好的。
    正想着谈这等正经事,该再选些什么话题的时候,窦俊彦却突然举着茶杯示意自己跟着端起,调笑的说道:“姑娘今日有家有业,可多亏了在下让人将银钱送过去,你不觉得,得敬我一杯?”
    以茶代酒,不过是个形势,何况他说的是事实。
    否则,按着自己的谨慎,或许现在都不会主动去银庄取那些银子。
    “是亏了窦少爷差人送来,不过银子总归是我的,贵银庄不会贪图个小女子的钱财,何来我有今日,是因为你呢?”景晨虽说着,却举起了茶盏,客气道:“可让窦少爷的人跑了趟,还是得谢您的。”
    窦俊彦愣了愣,跟着笑了两声才饮了杯中茶水,“楚姑娘真是伶牙俐齿。”

    第一百七十章 近水楼得先施计

    景晨与窦俊彦说了会子话,亦都是不痛不痒的闲聊,不知不觉的就吃了两盏茶,她也没生厌。
    就是偶尔,觉得眼前的男子,竟然有些……有些贫嘴。
    或者说,是嘴滑?
    好似,先前对方所说的“能言善道”这个词,形容他才是名副其实。
    时过申初,景晨看了眼敞开的窗外,觉得该回去了,就想起身,“时辰不早……”
    话尚未说完,就被窦俊彦打断,“楚姑娘何必着急,难不成还怀疑在下能有歹意?”他露出抹温儒的笑容,故作玩笑道:“放心,便是真有非分之想,亦不会做厚颜无耻的行为,吃个茶而已,何必紧张?”
    景晨第一次,听人用这种语气,说这样的话。
    却还不让人觉得憎恶的。
    她望着他,对方悠哉的翘起了腿,端起茶壶复为彼此添了茶,“方才虽是闲聊,不过互相了解,这方好谈生意,姑娘说是不是?”
    虽依旧是轻笑的语气,不过脸色倒是严肃了几分。
    景晨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信,“你真的要与我谈生意?”
    不太可能吧?
    “自然,姑娘刚进屋的时候,在下可就表明了来意的。”
    景晨气急,就他方才那不着调的语气,谁会当真?
    不过亦能看出,此次好似是认真的,她便问他,“窦少爷想如何合作?”
    “在下方说过,我窦某在这亦有几件不成器的铺子,虽是老铺子。不过多年不曾有过新鲜。古人言,不进则退,我身为东家,自然也想和姑娘您的珍艺馆。办得红红火火才好。”
    窦俊彦说着,身子复又挺直坐正,凑近了问道:“在下铺子里有几位绣娘。还想请姑娘赐教几招。”
    景晨就笑,“窦少爷想要的,是绣技,而非绣品?”
    “圣人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窦某是生意人,虽说咱们……”伸手比划了下彼此,竟是故作暧昧道:“虽说咱们交情不错。可得公私分明,看中的自然是楚姑娘的好手艺。”
    许是接触了机会,景晨也不去计较对方这等语气,亦同样展销,缓缓回道:“那窦少爷觉得。生意人会将自己谋生的技术传给旁人,然后寻人竞争吗?”
    这个窦俊彦,算计的倒是精明,以为她笨还是傻,图一时之利然后让同行强大,自己落败吗?
    窦俊彦久练商场,看人的眼睛不浅,哪能猜不透景晨这个半道从商的女子?
    “楚姑娘何必着急?你这不还没听我是想与您如何合作吗?”
    “那好,烦窦少爷给说说。您是想如何合作?”景晨复吃了口茶,完全是副不可能让你占便宜的姿态。
    而她,亦没意识到,如窦家那般家业,身为东家的窦俊彦,哪里会花上整个下午。来谈个小小绣铺的事?
    “姑娘传授我铺里绣娘,隔时间送些稀奇图纸来。她们绣了出来,只在在下的玲珑坊内售卖,我们自然会注明,只是出自珍艺馆楚娘的指点,而所卖得的银子,与姑娘分红,如何?”
    窦俊彦再次解释:“其实,这法子,虽说是有想替在下玲珑坊拉生意的意味,可亦是替你的珍艺馆做宣传,双方互利,如何不妥?说得再直白些,就当姑娘是雇了我玲珑坊的绣娘,然后租用了我玲珑坊的地盘,轻轻松松就赚了银子,多好的事?”
    见景晨似乎是认真寻思了,窦俊彦复凑前,“放心,绝对不外传,且都还不收你佣金、租金,可不是天大的便宜?”
    “既然如此的好事,我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景晨突然看着他反答,“我珍艺馆,亦有能做事的绣娘。”
    “难道楚姑娘,还担心生意做大?”
    窦俊彦满脸自信,这种事,她定会同意的。
    似乎瞧她犹豫不断的神情,故意还加码,“五五分账,如何?往后玲珑坊的账本,会往姑娘处送上一份。”
    不得不说,景晨还真是心动。
    就当是珍艺馆开了个分铺,不用铺子银钱、不用采购贵重布匹、不用支付给绣娘工钱,亦不用自己督促,只要抽空过去指点指点,然后送些花样过去,简直是天大的好处。
    还五五分账呢。
    但是,这种机遇,怎的是被自己给遇到了呢?
    “那窦少爷,你这出人出力还出财,还与我五五分账,不觉得有亏吗?”
    这样的人,该不会如此无私吧?
    他自己也说过,公私分明,且谈生意还挺有严肃的。
    “我自有我的打算,这是在下的事。”窦俊彦故意坏笑,“怎么,姑娘对在下的私事,有兴趣?”
    虽说不比初次听他说这类语气话时要耳热,可终究不是个受礼女子能淡定应对下去的,景晨就没再接下去。
    半晌,她想了想,似乎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便狐疑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自然是有的。”
    听到直接承认的声音,景晨反倒是放松了些。
    本来就觉得买卖不该这么容易,没附加条件还真怪了。
    “是什么?”
    窦俊彦的眼中就露出了抹商人独有的精明,“这种合作,自然是要签契约的,姑娘得保证,不供第二家绣铺,且初次合作,总得有个时限吧?”他捉摸着想了想,“楚姑娘既然决定在沿城定居,那想来短时间内不会搬迁离开,不如先签个两年,如何?”
    这种条件,景晨觉得并不过分。
    何况,商有商道,其中的人多有狡诈,防范于未然亦没什么不对。
    而窦俊彦的期限,亦不算太长。毕竟自己是真没打算要离开。
    她现在这沿城发展,自然是有这扎根的打算。
    “好!”
    窦俊彦就双手举起茶盏,“楚姑娘爽快,窦某敬你一杯!”
    瓷盏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景晨看了眼窗外,暗道出来了许久,若再不回去。德馨该担心了吧?
    她站起身,便想与窦俊彦告辞,说改日再谈契约的事。
    熟知窦俊彦亦瞟了眼窗外,唇角的笑意更甚,别有深意的说道:“确实是差不多时辰了。”
    离开位置,景晨福身,便想离开。
    窦俊彦却突然开口:“楚姑娘是初次与人谈契约等事吧?”
    这类正式的。确实还是第一次。
    珍艺馆的布料所总在固定的布庄采购,但人家老板看自己铺子才起步,尚不曾如此合作。
    于是,景晨点头。
    窦俊彦就再道:“我们生意人,最担心的就是夜长梦多。今儿个既然谈好了。楚姑娘亦没有异议,此刻就去在下的玲珑坊,当着掌柜的面,将这事给定了,如何?”
    这个,景晨还真不善道,不过觉得对方着急了些。
    可他的话在理,做生意讲究一鼓作气,拖来拖去。总是不好。
    “姑娘若不放心家人,我让人去你家里通传声,就说你和我窦某有要事相谈,会晚些时候过去。”窦俊彦思虑的极为周到,瞧了眼外面的复暗下来的天气,便再道:“若是下雨。在下自然会差人送姑娘回去。”
    窦俊彦自出现,虽说话总有调侃,可行为觉颇为端正。
    他的人品,景晨倒是信得过。
    可是,总觉得,其中好奇有些什么,是自己所没想到的。
    “楚姑娘还要考虑?”窦俊彦早已起身,不由弹了弹袖袍,先开了门,举止间有股说不出的潇洒,“在下名下可还有绣庄,楚姑娘与我玲珑坊合作后,这想再谈生意,会方便说话很多哦。”
    。裸的利诱啊!
    明知道珍艺馆需要源源不断采购最合时节、最新意的料子,居然用可以便宜卖给自己这个话来诱惑。
    现今商人多贪利,这每次进购布料和各类丝线,都是个极大的开支。
    而铺子才起步,为的是招揽客人,绣品价格自然不能太高。
    如此,利益就有些薄。
    景晨很没出息的,心动了窦俊彦的下半句话。
    原就是她得了便宜,做什么还犹犹豫豫的?窦俊彦那种人,真的想请,或许董娘都可以为他所用。
    如今的她,知道竞争的激烈。
    所以,见他的袍角消失在楼梯口,景晨就忙提步跟了上去。
    坐在窦家的马车里,去玲珑坊的路上,景晨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契约签的很顺利。
    窦俊彦说改日摆几桌,让两个铺子的人都过来,大家也好熟悉交流下。
    她没反对,左右请客的不是她。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
    但玲珑坊的掌柜又给她添了杯茶,说姑娘既然都到了小铺,不如就到后堂与他们的绣娘见个面,取几件绣品回去看看,瞧瞧她们的功底如何,将来也好指点。
    景晨想,这话在理,且今日不看,往后就得专门特地过来了解。
    何况合作已定,总是要认真负责的,于是就进了内堂。
    直到了将近酉正,景晨才回到自己家门口的巷子里,车厢内燃了盏小灯,对面的男子沉默不语。
    她开口:“其实你不必特地送我回来的。”
    “没事,姑娘上,路上不安全。”
    景晨心道,他派马车,有什么不安全的?
    停在了巷子口,景晨方下车,窦俊彦却跟着走了下来。
    “很近的,我走进去就是了。”
    “都说了很近,姑娘不请我进屋吃杯茶?好歹窦某都送你了你一路。”
    景晨才想开口回话,突然从巷子伸出走出个素衣妇人,“是晨姑娘吗?”
    巷子里有些漆黑,景晨看不清明,却觉得这声音熟悉,“是南婶?”
    南婶走近了就急说道:“真是晨姑娘啊,怎么才回来?你妹妹让我出来看看,哎,真是不得了!你家里来了好多人,还有个华衣男子,自称是你相公,这不都等了大半个下午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 他来了!

    听了南婶的话,景晨脑海里马上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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