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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福妻[封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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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阮扶着母亲,一步步朝着正厅走去,身后还跟着几个岳家的小厮。

    表姨简直是小人之心,居然还害怕她们逃跑,所以会叫如此多的人来‘请’她们。

    也难怪刚才那个小丫头,敢在她们面前大呼小叫了。这些做下人的,一般都是看着夫人、太太的行为处事,学着拜高踩低。

    岳府的后院比白日里看起来多了几分阴森,偌大地方让人觉得骨子里?的慌。夏阮感觉到母亲身上微微的颤抖,便出声安慰道:“娘亲,没事的。”

    这是在安慰娘亲,也等于在安慰她自己。

    走在前面的小丫头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走了约摸一盏茶功夫,过了垂花门,便隐约见到正厅。

    屋外此时站满了丫鬟,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前。瞧见夏阮和李氏过来了,神情各异的打量了起来,夏阮知道,这些人早已经将她们当做小偷了。

    带路的小丫头打起了帘子,夏阮进了屋子第一眼就瞧见了跪在地上的翠柳,身子颤抖的厉害,看样子是被吓怕了。

    屋内亮堂,夏阮可以清楚的看见翠柳脸上微微肿起,还有指印。

    还未确定下来,便已动手打人,这难道是想屈打成招吗?

    “李夫人,三小姐,今日的事情可否给我一个交代?”

    夏阮听到了熟悉的嗓音,便抬起头来,只见华贵的老人身边,站着一位穿着穿着青绉绸一斗珠的羊皮褂子,面露讥讽之色的妇人:“不过是个翠玉簪子,我只是回府那天戴着罢了。若是李夫人喜欢的话,我送你不就好了,何必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

    这位妇人正是岳家的嫡出二小姐,唐景轩的生母岳清惠。

    翠柳一听这话就慌了起来,她满脸泪水看起来十分狼狈,急忙哭着喊道:“不是的,夫人,奴婢没有偷二姑奶奶的簪子,奴婢没有……”

    岳氏冷哼了一声,眼里多少有些不悦:“若不是我儿发现的早,我这簪子就被你偷了去了。你在这里哭闹又如何,我儿还能冤枉你不成?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夏阮一听这话,就将目光挪到了一边做着的唐景轩身上。

    只见唐景轩脸上挂着冷笑,也正在打量她。

    屋子内烧的不知道是何香料,让李氏觉得头疼不已,几欲做呕。

    李氏此时有口难言,更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将目光投到了卫氏身上,希望表姐可以帮帮她。哪知卫氏此时低着头瞧着鞋面,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气的李氏差点站不稳身子。

    “见过岳夫人。”夏阮对着岳氏行了一个福礼,才缓缓道,“母亲自从入府后身体不适,便再也没踏出院子半步,又怎能瞧见二姑奶奶戴着翠玉簪子?而且,母亲这些年吃斋念佛,心如止水,早已不戴这些名贵的东西,又怎会让翠柳来做这样的事。”

    看似回答,却如同质问,这让岳氏对夏阮倒是略微有些欣赏。

    只是这李氏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该打岳家的主意,要知道李长风如今在朝堂上做的让侯爷为难的事。侯爷只要一提起李家那位三爷,恨不得生啖其肉,一想到这些岳氏的心里便多了几分不快。

    “阮丫头,不得无礼。”瞧着岳氏冷着的面容,卫氏忍不住训斥了一声。

    此时的卫氏终于开口了,她的面上看上去有些无奈,对着翠柳说道:“翠柳,你可知错?若是你再狡辩下去,你让李夫人如何抬的起头来?”

    卫氏说的是‘李夫人’而不是表妹,话语里急着想要和李氏撇清关系,更是催着翠柳赶紧低头认错,恨不得李氏被人认做是贼了才好。

    转变为何会如此之快?夏阮白日里还听见卫氏恨不得巴结上三舅,可一见母亲出了事,就赶紧翻脸不认人了。

    夏阮深深的呼了一口,告诉自己要放松,好好的想想是不是漏了什么事情。

    今日是三月初七,在往年的三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何事……

    想了一会,夏阮才恍然大悟,惊的瞪大了眼,三月初七。

    她怎么就忘记了,三月初七是外祖父病倒之日。

    昔日,她曾听唐景轩喝醉之后说过:“三月初七可真是个好日子,当年李知涯那个老东西就是这个日子病倒,哈哈,最后不出三个月便去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给六皇子找半点不痛快。”

    若是外祖父大病的话,三舅便不能到咸阳来了。夏阮眉头皱成一团,所以现今卫氏才急忙的想和母亲撇清关系,觉得母亲变成了一个废掉的棋子。

    夏阮从前也是后来才知道三舅和侯爷在朝堂上素来不和,经常为点小事就争吵不休。如今想来,这估计也是她嫁入平阳侯府,一直不受待见的原因。

    起初夏阮以为自己是继室,不受待见也是正常的。可是,就算是继室,婆婆为什么会如此的憎恨她,句句话中都带刺。自从进了侯平阳侯府,她对丈夫掏心掏肺,对婆婆视如生母,以为这样便能让他们的心暖起来,可是她错了。

    她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错在哪里,为何会被一屋人当做灾星一般。

    而今想来,竟是如此。

    可是往昔若不是萧韶成和她三舅,平阳侯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会成会刀下亡魂。

    她清楚的记得萧韶成的话:“若是想要感激,便感激李阁老吧,他真是……”

    当年萧韶成未说完的话,她以为是唐家和李家的积怨太深,所以萧韶成便不再开口多言。

    可是如今她才明白,居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那位慈眉善目,经常来她酒楼里吃饭的老人,是她的三舅。

    “翠柳,我再问你一次,可知道错了?”卫氏嗓音加大,面上挂着心烦的神情。

    也就是这样的一句话,打断了夏阮的思绪,她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屋内,才缓缓地反驳道:“翠柳本没有偷窃,又错在哪里?”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目光都朝着夏阮看来,连一直不吭气的老夫人都忍不住停了手上的动作,一时间周围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反驳岳家大夫人卫氏。

    

 046:炫耀

    不知何时,屋外竟落起了小雨,携着丝丝凉意。

    屋内的气氛亦是如此,凉的让人心里打颤。

    站在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更是僵了身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众人皆知,老夫人向来心疼二姑奶奶。

    夏阮刚才的一句话,等于狠狠的打了二姑奶奶一巴掌。

    如今的二姑奶奶不再是当初那位岳家的二小姐了,她早已是侯夫人,身份地位都高人一等。

    只是这李氏……

    老夫人瞥了夏阮一眼,似笑非笑,“她是你屋里的丫鬟,你想护她也是常情,可是今日却不是你想怎样便能怎样的。”说完这句话,老夫人将手里的佛珠重重地搁在了桌上。

    李氏扯了扯夏阮的衣裳,眼里露出几分无奈,示意夏阮不要再说下去。

    此时李氏可怜兮兮的动作落在了岳氏的眼里,她笑了笑便安慰老夫人:“娘亲,李夫人好歹也是大嫂的表妹,也不用闹的如此难堪。这翠玉簪子也就值个几千两银子……不如我就做个顺水人情,送给李夫人罢。”

    说完这句话,岳氏缓缓地走到了李氏的身边。

    只见岳氏面露喜色,将手里的翠玉簪子朝着李氏递了过去:“李夫人咱们说来说去,也是一家人。前些日子,侯爷说瞧上了东阳县那边的庄子,我记得那些庄子大多数都在李夫人手里?”

    “庄子?”李氏如梦初醒,嗓音有些颤抖,“我……”

    卫氏见李氏不接过簪子,便渐渐地有些不悦了,恼怒地提醒了一句:“表妹,这翠玉簪子可值几千两呢,你可不能白拿东西,毕竟今日也是翠柳的不是。”

    一个玉色质地不如何的簪子,竟然好意思一开口就吹嘘说是几千两银子的东西,岳家上上下下真把她们彻底的当做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了吗?

    夏阮心里明白了,这是岳氏和卫氏一样,想要母亲手里的庄子和钱财,所以才造谣诬陷翠柳偷了东西,因为唐家从来最缺的不是权利,而是钱财。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着白脸。

    就如当年岳氏明明恨她入骨,却不得不让唐景轩娶她进门,总的来说,都是银子惹的祸。

    她不清楚老夫人和卫氏到底清楚这件事情的原由没,不过就算她们看透了,也是会帮着岳氏的。毕竟岳氏是岳家的人,更是侯夫人。

    在他们心里,母亲已经和李家毫无瓜葛,更谈不上利益关系。

    因为和母亲一奶同胞的三舅,如今怕是被人快马追上,告知外祖父的病情后,连夜返回了。目前三舅这样的举动在岳家人的眼里,觉得是外祖父是不允许三舅再认母亲这个妹妹了。

    夏阮想到这里,不禁想到母亲从前握着地契和银票,念叨‘不够,还是不够’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被岳家逼迫。

    她愤恨的看了一眼卫氏,表姐妹一场,竟然为了银子生了如此歹毒的心思,当真是蛇蝎心肠。

    卫氏瞧见夏阮的眼里多了一丝戾气,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心惊。忍不住再看一眼时,却发现夏阮的眼里是一片平淡无奇,她觉得自己是太紧张了,才会看到这样的幻影。

    “这簪子想必是出自京都柳玉阁,这柳玉阁的翡翠向来质地不如成玉阁的通透,玉色不纯也不莹润,若是几千两的话,怕是岳夫人被诓了。”夏阮打量了一会岳氏手里的簪子,故作担忧。

    缓了一会夏阮又添上一句,“不巧前些日子,也有人送了母亲簪子,不是岳夫人提醒,我都给忘了。”

    夏阮说完这话,从袖口里拿出一个檀木小盒。

    这盒子看起来十分的华贵,里面的簪子更是价值不菲。

    只是夏阮的心里略有些苦涩,没想到*柯送的东西,居然能派上如此的用场。

    昔日,她将手里的棉花全部卖出时,回宅子的路上却偶遇了*柯。

    当时*柯对于夏阮的处事有些不解,心生疑惑。

    于是*柯多嘴问了一句:“三小姐为何要将手里的棉花卖出,要知道如今是四倍的价格,谁也说不准再过些日子会不会是五倍,甚至十倍。”

    夏阮笑了笑,*柯虽然有试探之意,可也算是在提醒她,这棉花还会涨价,也算是善意。

    只是这善意,对她来说,却是有些好笑。

    因为她清楚棉花如今的价格才是最高的,再过些日子,这些金贵的棉花可就不如现今值钱了,可是这样的话,她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缓了一会夏阮才道:“为何不卖?”

    说到这里,她从王三的手里将买来的梨拿过之后,紧紧地握在手里解释:“好比这梨,吃一个不会饱,吃两个却吃不下。有的时候想要的太多,得少的却永远不会让人满足。有的时候能吃饱的话,就尽量早些吃饱。”

    *柯的俊美的容颜上露出一丝浅笑,淡淡地道:“三小姐的意思是,如今便是最好?”

    “如今或许在赵公子的眼里不算最好,但是在夏阮的心里,已是最好。”夏阮回答完之后,又善意的提醒了一句,“赵公子想必你也知道,大雪也有融化之时,这路不会有永远的阻碍。”

    也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柯才会将手里的棉花及时的卖了一大半出去,虽然库房里还有一些尚未在棉花最高价的时候卖尽,却依旧是赚了不少银子。

    在这个事情之后,*柯心里多少是有点感激她的,送了她不少次东西,通通被她婉拒。

    夏阮以为*柯会知难而退,毕竟她不想和一个城府太深的商人有任何的关系。却不想*柯最后会亲自去京都,找了成玉阁的成掌柜,重金买下这枚贵重簪子送她。

    这次*柯明显比前几次聪明,他让王三转手送到她的手里,让她推辞不得。

    据她所知,这簪子昔日是宫里大皇子的生母曾贵妃所有,她曾在宫宴上瞧见曾贵妃戴过。

    当时有人赞这簪子做工精致,曾贵妃便笑着解释,这是大皇子在她寿辰之日,亲自去成玉阁买下送她的。

    可如今,却到了她的手上。

    夏阮这次会带簪子来咸阳,无非是怕在她走后,父亲会去她屋内找值钱的东西,到时候若是被父亲将簪子送进当铺,会给她找来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只是她也没想到,随身携带的簪子,会有今日这样的用途。

    想到这里,夏阮将簪子拿了出来戴在了母亲的头上,然后瞧了一眼道:“这人真厉害,知道羊脂玉适合娘亲的肤色。”

    坐在上方的老夫人在瞧见夏阮拿出簪子时,面上露出诧异之色,一闪而逝。

    她敢肯定这簪子绝对是出自京都成玉阁成掌柜之手,因为她的手里也有一枚这样夺目的耳坠。

    只是,这些年成掌柜一般是不会将这样的精致的东西卖给普通商贾人家。

    若是这样的话,莫非李氏和李家……

    老夫人的眼里多了几分犹豫。

 047:真相

    夏阮说完话之后,面色如常。

    两枚簪子一比,岳氏手里的翠玉簪子便暗淡失色。

    屋子里又恢复了静逸。

    这等于是夏阮又给了二姑奶奶一巴掌。

    老夫人将搁置在桌上的佛珠重新拿了起来,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卫氏。

    卫氏心里多少有些慌乱,她如今也拿捏不准,自家表妹和李家还有没有来往。

    她从前原以为李长月被送去庄子上,这就代表李家不在乎这个女儿了。可是谁也没想到,三年孝期一到,李长风会亲自去接李长月回李府。

    若李家是真的在乎这个女儿,为什么这些年老爷在李长风面前提起李长月,李长风便眉头紧锁,不再多言。

    当年,明明都吵成那个样子了……

    “不过只是一些庄子……”卫氏朝着出神的李氏说道,“表妹你又何必执意如此呢,这毕竟是翠柳……”

    岳氏听了这话,脸上挂着冷笑。

    等了一会,见李氏不回答,卫氏忍不住又唤了一声:“表妹?”

    李氏眼里渐渐地恢复了清明,她看了一下身边的夏阮,才缓缓地道:“东阳县那边的庄子虽说是我的嫁妆,但毕竟是三哥攒了许多年的东西。我若是卖了出去,来日三哥问起,我又有什么脸面作答。如今的三哥,他……”

    李氏欲言又止,却让老夫人脸上的浅笑慢慢的敛了起。因为李氏这一句话,就等于婉拒了岳氏的提议,老夫人的面上多少没有光。

    岳氏瞧见老夫人的神情,目光渐渐地冷厉了起来,言语里带着几分轻蔑:“不过几亩庄子,当真因为岳家能瞧上那些东西。今日,你既敢让贴身丫鬟来偷我的簪子,明日,你就敢做出更离谱的事情。若我们赶你们走,知道的人便会说岳家人是菩萨心肠,不计较这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岳家如今没了规矩,连一个下人都不敢罚了。”

    其实这话说的已经很清楚了,若是不将庄子送给岳氏,那么今日翠柳必死无疑。夏阮知道,母亲这些年早已将翠柳当做亲人一般,不可能让岳家人如此对待翠柳。但是,岳家开口就要母亲手里的那些庄子,其实也等于拿了母亲的命一样。

    母亲而今能在夏家站稳脚跟,皆是因为她有着丰厚的嫁妆。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这丰厚的嫁妆,不止大伯母在窥视,连如今这些远亲也不例外。

    “岳夫人说的是,若下人造次这就是乱棍打死都不足惜,可如今……”夏阮说到这里的时候,浅浅一笑,“前些日子还有人和我提起说,当今圣上喜欢仁义之人,想必侯爷也是如此,是个宅心仁厚的好人。翠柳是我娘亲的陪嫁丫鬟,来日若是三舅问起,这事要如何启齿……而且,这些日子翠柳一直帮我保管这簪子,若不是我遣她去找陈妈妈请大夫,她也不会将簪子放我手里。毕竟做丫鬟的手里,哪里能有这样贵重的东西。”

    夏阮这一席话,说的诚恳至极。

    老夫人握住的佛珠又紧了紧,眉目间多了几分愁绪,她侧目打量起夏阮,才缓缓地开口道:“李夫人身体不适?”

    夏阮微微一笑,对着老夫人行了个礼才作答:“母亲有了身孕又加上长途劳累,便染了风寒。今日见母亲烧的厉害,我才敢斗胆去找陈妈妈,让陈妈妈通传表姨给母亲请一个大夫。只是,等了一日也不见有人过来。我想肯定是陈妈妈这些日子太忙了,才会将这样的小事不放在心上。可母亲烧的都快糊涂了,我便让翠柳再次冒昧的请陈妈妈。只是没想到,陈妈妈不在表姨屋里,而是……”

    陈妈妈一听这话,眼睛都瞪大了。

    这府邸里的人皆知二姑奶奶和卫氏不和,夏阮这一说,旁人会以为她生了二心。

    陈妈妈住的地方和二姑奶奶住的地方完全就是一东一西。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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